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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清荷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只能看見兩個眼睛,進門就跑去抱著沈溪言。
溪言,你快讓公司公關(guān)處理,澄清我們的關(guān)系,我受不了了。
新聞爆出后,有網(wǎng)友將蘇清荷家和別墅的地址還有電話號碼扒了出來。
每天威脅電話,家門口恐嚇,謾罵詛咒的紙張,東西不斷,出門也像個過街老鼠,她已經(jīng)在別墅躲了好多天,打沈溪言電話也不接,蘇清荷精神幾近崩潰。
今天趁著沒人的間隙,蘇清荷全副武裝偷偷跑來找沈溪言。
聽見蘇清荷聲音,沈溪言酒霎時醒了,他一把推開蘇清荷,滾開!別碰我!
溪言,是我啊,清荷。
蘇清荷以為沈溪言醉懵了,沒認(rèn)出她,急忙取下口罩。
看見蘇清荷臉的瞬間,沈溪言再也抑制不住心底的殺意,沖過去死死掐住蘇清荷的脖子。
我警告過你,不要招惹阿黎,你為什么不聽!是你害死了阿黎!我要你償命!
沈溪言面孔猙獰,手上青筋暴起。
你還我媽媽!還我媽媽!
沈安年也過來,不停捶打蘇清荷。
蘇清荷被掐得翻白眼,說不出一句話,揮舞著手掙扎反抗,可無濟于事。
沈溪言鐵了心要置她于死地。
正在蘇清荷快要窒息時,沈溪言突然放開了她。
咳咳咳!
蘇清荷捂著脖子猛烈咳嗽。
沈溪言居高臨下看著蘇清荷,就讓你這么死了,太便宜你了。
沈溪言將蘇清荷拖出別墅,丟出門。
滾!我現(xiàn)在不想見到你!以后也不許過來!
溪言,你別生氣。我這就走,馬上走。
蘇清荷一刻都沒有停留,踉踉蹌蹌從地上爬起,趕緊離開,猶如劫后余生。
出了別墅,蘇清荷攥緊拳頭,眼里藏不住的恨意。
沈溪言,你會跪著求我的!
周晚黎不知道蘇清荷在盤算什么,但沈溪言的行為,她只當(dāng)看了場笑話。
自從蘇清荷來過之后,沈溪言像中邪似的,不買醉了,又恢復(fù)了以往的工作和生活節(jié)奏。
公司雖沒了股東投資,這么多年,她幫助沈溪言拿下不少項目,打下的基業(yè),勉強還能支撐。
沈溪言重回公司坐鎮(zhèn),第一件事就是開除蘇清荷。
以前她因為兩人是關(guān)系,和沈溪言委婉提過,讓沈溪言給蘇清荷換家公司,沈溪言以過渡期為由,沒答應(yīng)。
她死了,沈溪言倒是想起來她說的話了。
周晚黎再次鄙視沈溪言的虛偽。
她已經(jīng)離開第七天了,系統(tǒng)開放了隔空觀看權(quán)限,讓她觀看三人的下場,尤其是沈溪言。
沈溪言接連三天頻繁嘔吐,發(fā)高燒,暈倒在了辦公室,助理將其送往醫(yī)院。
沈總,經(jīng)過檢查,您感染了HIV。
沈溪言被隔離到單獨的病房,醒來醫(yī)生將檢查結(jié)果告訴了他。
沈溪言錯愕之余,沒有表現(xiàn)得很震驚,顯然他知道自己是怎么感染的。
我兒子呢他有沒有事
沈溪言第一時間想到沈安年。
目前沒有發(fā)現(xiàn)感染,但不排除潛伏期。
需要吃阻斷藥。
沒有感染就好。
沈溪言松了一口氣。
醫(yī)生走了,他盯著報告看,HIV早期,看著看著笑了。
他遭到報應(yīng)了,但他不害怕,這個病無藥可醫(yī),那也就意味著他快死了,死了就可以去找他的阿黎謝罪了。
死之前他得加快速度完成剩下的事情。
周晚黎聽不到沈溪言的心聲,她只覺得他瘋了,生病了還笑得出來。
她一點都不同情。
偷腥的貓,總有一天會吃到病魚,是沈溪言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