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女人赤身站在水里,背對洞穴,水珠從線條曼妙的白凈腰背滑下來,那水珠盛入腰窩,很快又溢出來流入臀縫。
陽光穿過層層茂密綠葉照落在她身上,雪白皮膚仿若細膩的白玉般粼粼反著光。
黑蛇瞇了瞇眼睛,瞳孔拉得愈發(fā)細長,愈發(fā)專注地盯著她的背影,不肯放過哪怕一幕風景。
不能吃到嘴里,先看著解解饞也是好的。
可看了一會兒,黑蛇便開始焦躁地甩動尾巴拍打著身下的石床,同時卻又按捺不住地生出了幾分得意之情。
同族們找到的伴侶,沒有一個比他的伴侶好看。
那截漂亮的細腰他可是用尾巴纏過,又軟又輕,舒服得他差點忍不住整條蛇都盤她身上去。
不止腰,她身前那兩處又白又軟的胸乳他也喜歡得不行,腦袋搭上去像是搭在云層上,酥酥軟軟的,含住頂上的紅果用舌頭一舔,嘗起來還是甜的。
只是她那里太脆弱,很容易便會用恪唻茵牙齒咬破,她不肯讓他多碰。
要他在她身邊翻著打好幾個滾哄她開心她才松口。
他曾聽別人說,如果人類女性懷了幼崽,那里就會流出一種美味的乳白色汁水,她們管那叫乳汁。
也不知道她會不會懷上他的蛇蛋崽崽,流乳汁給他喝……
黑蛇往湖水的方向伸了伸腦袋,像是要從石板上爬到臟兮兮的泥地,甩著尾巴游到她身邊去。
不想還好,一想到她身上柔軟的觸感,他那兩根東西就迫不及待地從細密的鱗片里鉆出一根來,硬邦邦地抵在身下的石板上。
哪里都沒她身上舒服。
黑蛇抖了抖尾巴,那根粗長的東西便也耀武揚威地沖著湖水里的女人抖了抖,脹紅的頂端滲出兩滴腥黏的淫液,他咽了咽喉嚨,他要忍不住了
黑蛇吐了吐猩紅的信子,把自己盤得更緊,尾巴小幅度細微地挪動著,把脹得疼痛的性器壓在粗糙的石頭上磨蹭著解渴。
他好想操她……
黑蛇初次發(fā)情時還沒成年,他那時年紀輕,不懂分寸,不管不顧就往她身上纏,清醒后吃了好一通教訓。
因此此時即便性器脹得硬比身下的石頭,他也不敢冒失地下水把人卷上來直接開始交配。
她說過她不喜歡這樣。
看上去兇猛陰毒的黑蛇此刻蔫蔫地聳搭著腦袋,委屈又狼狽地看著水里慢吞吞洗澡的女人。
她生起氣來一點都不好哄,兇巴巴的又不愛搭理人,纏都不讓他纏一下,一丁點都不給他碰。
她明明知道自己不纏著她連覺都睡不好,她還是狠得下心。
哼,壞女人。
二十分鐘后,女人終于洗干凈開始往岸上走,黑蛇倏地揚起腦袋,吐著信子目不轉睛地盯著她。
湖水從她身上滑落,兩條筆直白皙的長腿踩在清澈湖水里,腳踝邊蕩開一圈圈漣漪,她身上什么都沒穿。
“嘶嘶”聲隔著老遠傳入了她耳中,女人拾起地上的衣物,瞥見黑蛇探頭擺尾的動作,蹙眉道,“別過來,才把你洗干凈,等會兒又把自己滾一身灰�!�
黑蛇不滿地沖她吐信子,甩著尾巴將石板拍得“砰砰”響,焦躁地在寬大平坦的石床上繞了一圈,卻是聽話地把快掉出石床的身軀給收了回去。
女人剛踩上石板,黑蛇便“嘶嘶”叫著低下頭從她腿間鉆了過去。
脹紅的性器擠壓在石板與龐大的身軀之間,探出一個碩大的頭部,病了似的滲出了粘稠晶亮的液體。
原始粗獷的交配欲不斷催促著他像條剛成年的蛇似的不知羞地纏到她身上去,冰冷的鱗片摩擦著她腿根處柔嫩的皮膚,粗大有力的蛇身一點一點盤在了女人柔軟的身體上。
她被這力道沖了一個趔趄,快摔倒時他的腦袋又擦過兩瓣臀肉,繞過她的后腰鉆到了她腹前來,稍稍用力便把人卷起來推到了石床上躺著。
女人手里的衣物掉在地上,伸手拍了一下腰上的蛇身,“松開些,纏得我喘不過氣了。”
黑蛇松了點力度,也只松了一點,他喜歡擠壓著她柔軟膚肉的感覺。
黑蛇身長數(shù)米,腦袋也不比她的小,下頜貼著她平坦的肚子,吐著信子蠻橫不講理地鉆進兩團軟膩的乳肉間,接著又往她頸窩里拱去。
一人一蛇纏繞在一起,畫面實在靡浪至極。
女人像是知道之后要發(fā)生什么,呼吸急促了些,偏開頭推了身上的黑蛇一把,紅著耳朵細聲細氣,“輕點……還有,不準咬我……”
黑蛇也不知聽沒聽間,猩紅的信子勾舔過她濕潤的嘴角,粗大的蛇身卡在她的雙二一蘭腿之間,令她大大張開雙腿,抖著身用鱗片去磨弄腿間那柔軟濕潤的歡樂地。
要讓她濕一些,再濕一些,這樣她才能發(fā)出比山泉滴石還好聽的聲音,抽抽嗒嗒地求著他操她,最好是自己騎到他的尾巴上來……
黑蛇想著,彎彎繞繞地把自己盤壓在她身上。他蛇身太長,即便已經在她身上纏過一圈,也還有近一半的尾巴搭在冰冷的石床上。
他身軀龐大,信子也不似尋常小蛇,有她指頭粗細,柔韌又極富肉感,把她的嘴唇舔得濕潤后就迫不及待地往她濕熱的口中鉆。
女人于情事并無太多經驗,卻十分容忍他的所作所為。每次黑蛇放浪地勾著她的舌拖出嘴唇用分叉的信子去舔她時,她都會卷著舌頭回應他,露出一種又純又魅的神態(tài)。
兩道細眉緊蹙,像是希望黑蛇松開她,又像是希望他能像一個雄性人類一樣給她更多的快樂。
女人眼眶泛著些許潤紅,津液順著下頜往脖頸上流。他這樣的陰毒猛獸,要在原始廣闊的危險森林里強迫一個脆弱無助的女人,實在再輕易不過。
女人抱著他的腦袋,舌頭舔到他的毒牙舔到他的上顎,又退出來親了親他的嘴邊。
黑蛇松開她的舌頭,興奮地揚起頭顱“嘶”叫著,鱗片不斷在她身上摩擦滑動,顯然已經被逼得快失去理智。
如果是平時,黑蛇或許會耐下心來舔她的臉頰,含玩她發(fā)硬的乳頭,可現(xiàn)在,發(fā)情期中的雄蛇顯然沒有那樣好的耐心。
他的耐心,在她在湖水中洗浴時就已經浪費得干干凈凈。
他現(xiàn)在只想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