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女人當(dāng)了真,低頭往身下看去,被頂?shù)没靵y的視野中,一大根猙獰粗實肉莖在軟紅的肉縫里頂進(jìn)抽出,唇肉可憐巴巴地顫抖著含住青筋暴起的柱身,底下兩顆碩大囊袋亂甩,“啪啪”拍打在女人腿根內(nèi)側(cè)。
瑩亮水液從肉逼與雞巴的交合處粘著絲落下,像是尿了般,一滴一滴潤進(jìn)昂貴地毯,就連AV里怕也沒有這種視角的淫浪畫面。
的確如少年所說,水多到不像話。
仿佛被這畫面刺激到了,女人哼吟著,只做了半分鐘不到,就到了一次高潮。
肉穴痙攣著縮緊,夾得穴里的雞巴動不了,她大口大口喘著氣,偷懶般伏在男人腿間,乳肉壓在男人腿上亂磨,卻還在搖著屁股配合著少年抽插的動作,嘴里的呻吟更是沒停下過。
“啊啊阿野好厲害繼續(xù),再重點,嗯好棒”
少年抬頭看了一眼不動聲色的男人,感覺有些奇怪。一般來說姐姐難受成這樣,她早坐到哥身上去了,哪里還等得到他放學(xué)。
況且哥的臉色
少年按著女人的胯骨,用粗實的龜頭去撞女人軟膩的宮口,問道,“姐姐,你是不是不聽話,惹哥生氣了?”
女人顫著身體,沒注意少年哄孩子似的語氣,她收縮肉穴夾緊少年的雞巴,起起落落地吞吃著,下意識矢口否認(rèn),“沒、沒有”
她將側(cè)臉貼在男人腿上,舌尖微微探出來,意亂情迷地在他身上蹭了一下,自欺欺人地重復(fù)道“嗯啊沒有沒有惹哥哥生氣”
男人的怒火她已經(jīng)承受不住,如果她承認(rèn),少年一定會追問,如果他知道了,那她就真的不要好過了。
和男人成熟的性子不同,少年年輕氣盛,吃起醋來沒個十天半月怕是消不了。
兩人聲音并未刻意壓低,這對話自然也傳到了男人耳中。他看自己年輕的弟弟動作克制,從煙盒里抽出支煙,緩緩開口道,“阿野,你姐姐新交的男朋友,你見過了嗎?”
此話一出,房間里的氣氛瞬間凝滯如死水,女人和少年不約而同地停下了動作。
女人身體僵硬,察覺到腰間的手頓時收緊了幾分。
少年像是有點不太理解這句話,他抬眼看向男人,神色有些迷惑,但他見男人神色坦然,不似在逗他。
他沒有問男人,而是將視線轉(zhuǎn)向了夾著他的性器僵坐著的女人,臉上辨不出喜怒,“姐姐,哥說的是什么男朋友?”
瞬間涌上來的說不明白是愧疚還是害怕,女人不可置信地抬起頭看了眼男人,又沖少年搖了下頭,“沒有沒有男朋友”
男人指間夾著煙,聽她否認(rèn)也不生氣,只淡淡道,“看來是只敢當(dāng)著我的面豪橫,不是說很喜歡他嗎,怎么在阿野面前連承認(rèn)都不敢?”
他動了動,一條長腿伸進(jìn)女人腿間,用皮鞋蹭了蹭濕軟的陰阜,鞋子磨過陰蒂,淫水流經(jīng)堅硬的鞋面,男人氣定神閑地看著她發(fā)浪,緩緩道,“騷成這樣,兩個人滿足不了你也是情有可原�!�
男人明顯是在故意拱火,果不其然,話音一落,少年就重重掐著她的腰讓她翹高屁股跪在了地毯上。
男人短短幾句話少年已經(jīng)能拼湊出大概發(fā)生了什么,他分開女人的腿,跪在她身后用力往上頂去,“哥說的是真的嗎?”
聲線浸足了冷氣,透著股無法忽視的涼意。
少年從不懷疑男人的話,能這樣問,顯然并不想接受這個事實。
女人不敢當(dāng)著男人的面撒謊,但這時候再不解釋估計自己今天真走不出書房了,她抓著少年的手,蒼白解釋道,“不是、啊沒有男朋友,那不是,唔”
龜頭嵌入軟嫩緊致的宮口,察覺手里的身軀一顫,少年又把性器拔了出來,聽見女人失聲般吸了口氣,他又重重把雞巴鑿進(jìn)了宮口,“那姐姐是說哥在騙我嗎?”
女人聽得這話,下意識看了男人一眼,正對上那雙深邃沒有笑意的眼睛。
她哪敢應(yīng)是,眼里包著淚,被少年箍著腰,頂?shù)谜麄人都在聳,若不是倒在男人身上,怕是要伏到地板上去趴著,只可憐巴巴道,“沒有交往,呃啊嗯還沒有交往,阿野,嗚阿野輕、嗯呃”
還沒有,也就是快了。
少年眉頭斂緊,忽然就不說話了。
愛人的身份在某一日猝不及防地插進(jìn)了這份不可改變的姐弟關(guān)系中,使少年內(nèi)心有種極度隱秘的無法形容的快樂。
他在情感上無疑十分依賴女人,并且認(rèn)為這段牽扯愛欲的行為只會讓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更加緊密,他堅定不移地認(rèn)為他們?nèi)藭恢痹谝黄稹?br />
沒想她竟然想找別人。
少年面色冷下來,擰著眉一聲不吭地掐著女人的胯把雞巴頂進(jìn)被干得發(fā)抖的肉穴,神色狠厲,這般模樣和男人年輕的時候倒有七分相似。
血緣基因,少年和男人骨子里都是一樣的人。
堅硬的胯骨撞上臀瓣,惹得女人一直在抖,她張著嘴,哭喊著求饒,“阿野嗯不談了姐姐不談了、啊嗯輕點好不好”
后入上頂?shù)淖藙菟钍浅圆幌�,進(jìn)得很深,是最能輕易操入宮口的姿勢,逃也逃不掉,膝蓋跪著才挪了半步,就被少年一手抓著蕩開肉波的臀肉一手掐著腰拖了回去。
女人被少年干得思緒混亂,腰身塌下去,屁股被迫高高翹起,紅艷的肉逼露在少年眼底,像是個雞巴套子一樣在被他操弄。
她握著男人的襯衫,臉貼著他的性器,舌尖貼著下唇,也不知道是太爽還是太疼,叫得聲音都變了。
但看她水流得像尿了一樣,應(yīng)該是爽過了頭。
男人摸了摸她的臉,她費力抬起頭,可憐地看著男人,眼淚流過面頰,滴在他的西褲上,她討好道,“哥哥呃嗯我錯了你讓阿野輕、呃”
男人明顯此刻和少年是一伙的,他靠在座椅中,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手指探入她嘴里夾著她的舌頭玩弄,津液順著長指流落,他動作說不上溫柔,語氣也十分冷淡,薄唇張合,吐出兩個字,“晚了。”
骨科(6)h,操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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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指間夾著煙,也不抽,就這么看著自己年輕氣盛的弟弟發(fā)了狠地挺著粗長的雞巴干自己的妹妹。
愛欲和怒氣交織,輕而易舉將這半大少年的理智摧毀殆盡。
女人已經(jīng)被少年干得不成樣子,黑長細(xì)軟的頭發(fā)散在身上,緊身的包臀短裙被少年推上去,層層迭迭堆在細(xì)腰上。
男人掐玩得泛紅的胸乳裸露在冷氣里,隨著少年操弄的頻率晃動著,上面還印著男人大力抓揉時留下的深紅指痕。
他心里的小姑娘已經(jīng)不知不覺長成了女人,長成了被親弟弟掐著腰操也叫得像是要爽死了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