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肉棒每一下頂弄都又重又深,雞巴的陰毛在交合時扎在穴口瘙癢難耐,被沾滿了淫水。
啪啪的媾和聲,咕啾咕啾的水聲,在辦公室內此起彼伏,如果不是打開了窗,早就響徹整個房間。
巨大的傘冠再次摁壓在柔軟的前列腺肉上,研磨碾壓后,又快速拔出,插進汁水橫流的女屄里,一下就頂?shù)降�,對著紅腫的宮口發(fā)起凌厲快速的進攻。
呃啊啊啊!....又插進小屄了唔啊��!...
江宴被快感折磨得神志不清,甚至想放聲浪叫,主動扭起肉臀往后頂。
兩人都到了最關鍵的時刻。
啪嗒一聲——
一支筆滾到了桌底,停在了江宴的臉前。
江宴瞳孔緊縮。
不...不要!��!
帆布鞋略微往后退,一只白皙的小手摸索著向下,然后是一張清秀的小臉。
白思年先是看到了掉落的筆,然后像是怪誕可怖的夢境一般。
看到了江宴。
看到了那張俊朗的臉上布滿潮紅,高傲的黑眸里水光瀲滟,鼻尖都布滿了細汗。
白思年渾身冰冷,一下軟了腿腳,跪坐在地上,把江宴看得清清楚楚。
平日里精壯高大的身體,此時像只狗一樣趴伏在地上,臀部高高翹起,隱約可見紫黑色的巨物在臀間進出,若有若無的啪啪聲此刻震耳欲聾。
江宴眼淚一下就流了出來,他張了張嘴,胡亂的想解釋些什么。
“小年...唔...對不起....呃啊...不是....”
話音未落,謝淮之捏著他的腰窩,強硬地將他抱了出去。
“白思年同學,為什么要躲在桌底下看�!�
“來,好好看清楚�!�
謝淮之說著走向辦公桌另一端,把江宴放下。
江宴無力地將手臂撐在桌子上,來不及站穩(wěn),就被拉著右腿,肉棒再一次肏進他的屄肉里。
“唔啊...小年別看....啊哈...太深了....不要呃...”
謝淮之挺著公狗腰快速抽插,言語里的惡意幾乎要溢出來。
“為什么不讓看,白思年同學,你也不知道你的男朋友長了兩口騷逼吧�!�
“你還記得上周在地鐵嗎,你男朋友跟你吻得火熱難分,那是因為他的后穴被大雞巴肏得直噴水�!�
“哦對了還有剛才,在課堂上你在做卷子吧,你的男友在講臺上當著那么多同學的面,被玩到兩口騷逼狂噴淫水。”
江宴慘白著臉,緊閉著雙眼不敢去看白思年的臉,低聲哀求道:“夠了...嗚啊...求你....”
白思年呆坐在地上,仰起頭怔怔的看著眼前荒誕的場景。
和他如膠似漆恩愛異常,荷爾蒙十足的男友,此時卻像一個發(fā)情的淫獸,被男人肏得呻吟不斷,他甚至注意到,兩人的交合處是如此的泥濘爛泥,淫水四濺,白漿裹在屄唇上。
白思年感覺胸口傳來陣陣刺痛,呼吸分外艱難,好似晴天霹靂當頭一擊,又好像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盆涼水,全身麻木。
高亢的哭叫呻吟將他拉回了現(xiàn)實,只見江宴腳背都緊繃了,指節(jié)捏得泛白,身軀痙攣著抽搐。
“啊啊啊��!不要嗚啊啊啊!....要噴了嗚嗚....”
“不要...不要在小年面前....呃啊啊啊�。�!”
江宴哭喊著,卻仍是雙眼翻白,舌頭已經(jīng)爽得探了出來,一副被肏癡了的崩壞摸樣。
隨后肉棒猛地抽出,白思年從未見過的肥鼓鼓的屄唇劇烈收縮,像高壓水槍似的噴出一股又一股淫汁,后穴也噗嗤噗嗤的流出騷水。
距離如此之近,白思年看得太清楚了,甚至有很多液體飛濺在了他的臉上和身上。
謝淮之終于把江宴的腿放了下來,精液順著大腿往下流,淫靡至極。
而江宴本人,早就在高度的刺激中昏了過去。
......
從那以后江宴和白思年似乎是默認分手了,白思年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學習上,即使江宴總是不停地給他發(fā)消息。
直到高考結束后,江宴在一個暴雨夜,淋著雨在白思年樓下等了他兩個小時,于心不忍的白思年終是給了一個江宴解釋的機會。
江宴哭得撕心裂肺,訴說著自己悲慘的遭遇,和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白思年心里雖然仍是有疙瘩,卻是更多的心疼。
說開之后,兩人又和好了。
江宴動用鈔能力和白思年上了同一所大學的中外合資專業(yè),兩人遠離了D城這個是非之地,一切都在向更好的未來發(fā)展,所有的骯臟污穢都留在了過去的記憶里。
一切就像童話故事的結局一樣,美好,幸福。
當然,這是白思年視角下的全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