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司徒琰其實(shí)這一天都憋著邪火,那邪火在廢了幾個流氓又戲耍了陸震生后也沒有減少半分,反而越壓越發(fā)狂躁。
小丫頭厭惡的眼神讓他不爽,干脆一個反身,就將陸貞貞給撲倒。
“你知道,惹惱我沒好處,我可不怕你嚷,除了那個叫蠻秀的小丫頭,其他人若看到咱倆這個樣子,你覺得她們會怎么想?三小姐的房中藏著男人,你還有在府中立足之地?”
陸貞貞知道他無恥,可是一再退讓,反被逼得越發(fā)可惡。她抬腿就對著男人對薄弱的地方攻擊。
可該死的,這男人太靈敏,就像全身都長了眼睛一般,這一踢不但被輕巧躲過,還被一條大腿狠狠壓住,讓她再動彈不得。
“別挑戰(zhàn)我的怒火,后果只會讓你承受不起�!�
司徒琰話落,邪火再也壓不住,他的吻密密咂咂地落到陸貞貞的脖頸間,他要將白日里那個“狗日的”流氓落下的痕跡全部抹除掉。
他的小丫頭,周身只允許留下他的痕跡,從今日起,誰都別想染指一個汗毛。
陸貞貞被他吻得心中發(fā)慌,越發(fā)害怕,可她動不得,喊不得。
她死死咬著嘴巴,任由那恐怖的感覺籠罩,她心中害怕要死,在感受那只大手不安分時,終于哭求出聲。
“不要,求你!”眼淚滑落。
她重來一世,絕對不可以再重蹈上輩子覆轍,她不要一輩子心中自卑,無力抬頭,茍且過日。
哪怕,這個男人不是誰找來害她的,她也不要再失身于人。
“不要,求你!你要踫我�!�
第45章
你要怎么樣才肯放過我
司徒琰眼底滿是血紅,他不規(guī)矩的手上下齊動,碰觸的越多,渴望越多,當(dāng)他自以為清理掉那個流氓留下的所有痕跡時,他舔舐到了咸咸的滋味。
淚水入口,瞬間冷卻了他的狂熱,這時才聽到陸貞貞如蚊蠅一般都哭求。
他有些懊惱,起身,將陸貞貞散亂的衣衫整理好。
“你還小,今日放過你,下次不可忤逆我�!�
陸貞貞拼命向后退著,整個人蜷縮在簾蔓后,現(xiàn)在,這個百曉生在她眼中,除了嗜血、殘忍,還有不講道義,淫邪。
“你要怎么樣才肯放過我?”陸貞貞害怕了,她顫抖著嘴唇,聲音里都透著惶恐不安。
她可以算計一切,可以讀懂別人的心機(jī)。可這人卻是例外,他是她重生以來,唯一的變數(shù)。
司徒琰壓下心中躁動,看著嚇得已然不輕的小丫頭,心生憐惜,伸手在她光滑媃膩的臉蛋上輕柔的摩梭著。
“小丫頭,如果你退了親,我就不忍了,可你現(xiàn)在畢竟是世子的未婚妻,有他壓著我,我總要顧及一二。就是不知,你更想嫁給誰了?”
他聲音很隨意,卻讓陸貞貞不寒而栗!
陸貞貞不知道,這個男人時時刻刻都在惱著她要退親的想法,也時時刻刻都在套路她。
雖然小丫頭找了借口,可那份要退親的心,又怎么瞞得過他。
陸貞貞此時卻想,要是能有一根毒針,直接扎的這個死男人再也不敢踫她就好了�?赡前僭嚢凫`的空間里,根本沒有出現(xiàn)這個東西。
她不由得嘆氣。
冷嘲面前的男人,“你也不見得多在乎司徒琰的看法,否則你也不會對我如此不敬。你們一個是我不熟悉的男人,一個是不敢真面目示人的男人。你倆我都不想嫁�!�
司徒琰臉神一冷。
不管哪一個,都是他。小丫頭竟然一個都不喜歡。
就在他眼神微變的瞬間,陸貞貞已經(jīng)快速拔下頭上的發(fā)簪,直接抵在咽喉處。
“你要是再敢對我亂來,就算我當(dāng)時不能反抗,事后我絕不茍活,這是你逼我的�!�
司徒琰眼中全是怒火,她的忠貞并不是為了自己,而是討厭他的擺布。
“小丫頭,威脅對我沒用,我會在得到你之后,將你綁到床上,讓你連自殺的能力都沒有。還會讓所有人都知道。所以你別想著忤逆我�!�
陸貞貞后背升起一陣寒意,他的意思是,除非死,才能擺脫嗎?
司徒琰耐心耗盡,小丫頭太會惹他生氣,他丟下一句話,“明日你會收到我送給你的第一份大禮�!�
他擦了一下唇角,冷邪地勾了勾唇角,隨即消失在夜色當(dāng)中。
陸貞貞整個人癱軟在榻上,全身脫力,她怎么會招惹這樣可怕的人?
她要怎么辦?
一整夜,她都睡得不安,一會看窗子是否關(guān)好,一會又覺得床前有人,恍恍惚惚總算熬到天明,華緞等人已經(jīng)端著水盆立面門口候著了。
“三小姐,您起了嗎?”華緞詢問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蠻秀壓不住心事的大嗓門叫嚷開,“三小姐,奴婢有大消息告訴您,這就進(jìn)來啦?”
蠻秀急吼吼的,也不給陸貞貞反應(yīng)的時間,人像一陣風(fēng)似的沖進(jìn)里間。
陸貞貞睡眼惺忪,好在她一直服用靈泉,一個沒有好眠,狀態(tài)也不至于很差。
蠻秀沒規(guī)矩地立在床頭,也不管陸貞貞是否尷尬,叫嚷著道:“昨日劫我們的那五個流氓家屬,抬著門板鬧上門來了�!�
“什么?”陸貞貞原本睡眼惺忪的,激靈一下就醒了。
這些人鬧上來,莫不是來尋仇的?他們找不到百曉生,拿她當(dāng)冤大頭了?
提起這個,她想到昨日趕馬車的那個小廝,她找過去,竟然查無此人了。
陸福德這個狗奴才,竟然這樣不拿她當(dāng)一回事,隨便差人替她趕車,偏她又找不到把柄。
現(xiàn)在那幾個流氓家屬鬧上門來,會不會把昨天的事情胡說八道出去。
這會她又后悔,昨日心大沒有問百曉生,那些人怎么處理的了,不然這會也好有應(yīng)對之策。
“快,給我更衣,我要去看看�!彼獡屧谑虑轸[大的前頭,讓這些人閉嘴。
蠻秀卻是不急,道:“這些個家人說來也奇怪,他們一口咬定是在給柳姨娘收外放的銀子時,被人給反劫持了,傷的差點(diǎn)沒丟了性命,活不出去,來求柳姨娘負(fù)責(zé)呢!”
“指名道姓找柳姨娘?”
“是�。≌f他們是在給柳姨娘辦事的時候出的事,柳姨娘要是不管,就告官。”
素錦和紅裳一個端著盆子,一個拿著漱口用具的托盤,也一同進(jìn)來。
“現(xiàn)在這事全府的人都知道了,老爺上朝沒碰見,老夫人已經(jīng)在斥責(zé)柳姨娘是個禍害,叫她跪著呢!”
陸貞貞立即收拾妥當(dāng)自己,帶著華緞和蠻秀往慈安苑走。
昨日,百曉生走的時候說會送她一份大禮,看來這份禮物就是讓柳姨娘吃癟了。
只是可惜,這事沒有把陸輕柔扯出來,便宜她了。
陸貞貞一進(jìn)慈安苑,看著頂著日頭跪在天井中央的柳姨娘,心中的痛快不打一處來。
多少年了,柳姨娘在相府呼風(fēng)喚雨,過著比當(dāng)家主母還顯貴的日子,竟然也有今日。
她回身,對身后的華緞道:“去,請母親來�!�
趁著柳云枝犯錯,不給母親好好出一口惡氣,不白白浪費(fèi)了。
陸貞貞繞著回廊,進(jìn)了內(nèi)室,陸太太正歪在迎枕上嚷著頭疼。
陸輕柔跪著下面的腳踏上,垂著頭求著。
“祖母,這事也怪不到姨娘頭上,誰知道那幾人得罪了什么人,被人弄成那樣。如今他們說是給姨娘辦事,可有什么證據(jù)呢?”
“二姐姐這話就不對了,如果沒有證據(jù),姨娘行得端、坐的正,為什么要跪在天井里,這不是變向承認(rèn)自己做過嗎?”
陸輕柔急了,扭回頭惡狠狠地瞪著陸貞貞,“你…”
“二姐姐,我只是問出疑問,你瞪我做什么?”
陸老太太瞥了她們一眼,沖著陸輕柔重重哼了一聲,“三丫頭說得是,如果她沒做,一個深宅的小婦人,怎么就能讓外人說出名,道出姓?”
“還把禍?zhǔn)乱郊抑�,先是讓人報�?fù)到老婆子我身上,送那么晦氣的東西進(jìn)來,后還想牽連你父親的官途不成?我看他就是個掃把星,想害陸府家宅不寧,我沒立即趕走她,只是讓她跪著,就是我夠仁慈了。”
陸輕柔恨不得拿眼神殺了陸貞貞。她不知道那五人是被誰弄?dú)埖�,卻是知道這五人就是自己收買的那幾人。
“祖母,這一切姨娘都不知情�。 �
“哦?二姐姐,你敢發(fā)誓,姨娘沒有放過例銀?”
第46章
啞巴吃黃連
例銀這事,柳姨娘干的不是一天兩天了,府里不知情的人沒有幾個,陸相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沒有過問。
陸輕柔這會要是敢張嘴說假話,那今個的情就白求了。
“陸貞貞,你是巴不得事情鬧大,是嗎?”
陸貞貞疑惑,“怎么能是我巴不得呢?人又不是我引回來的,倒是因?yàn)橐棠锶浅龅牡準(zhǔn)�,害得祖母臥病在床,這可是大大的不孝。按理,這樣的不孝罪名,姨娘已經(jīng)犯了七出之名了。一個妾,隨即打發(fā)出府都應(yīng)該�!�
陸輕柔氣得顫抖著身子,聲音都尖銳了。
“陸貞貞,我娘是貴妾,掌管一府中饋多年,你竟然想打發(fā)她!”
她叫嚷,陸老太太想起來她一直不滿的事情,這個劉云枝平日會做人,左右逢源,差點(diǎn)讓她忘記,這女人是二嫁進(jìn)府為妾的。
“當(dāng)年她進(jìn)府我就不滿,如今看來果然不該將這種不知安分的女人迎進(jìn)府�!�
老太太的言外之意讓陸輕柔怕了,老太太這一病竟然有翻臉無情的架勢,她也顧不得陸貞貞,跪著求著。
“祖母,姨娘一向行事謹(jǐn)慎,放例銀也是想緩輕一下府上開銷。姨娘絕對不會讓相府受牽連的。還有昨日的事情,這和姨娘無關(guān)啊。姨娘近日一直忙著祖母壽宴之事,看在姨娘操勞的份上,還請祖母開恩��!”
陸貞貞輕笑,“替祖母操辦壽宴是晚輩應(yīng)盡的孝道,竟然成了二姐嘴里求情的籌碼了�!�
老太太沉著臉,果然一副不為所動的表現(xiàn)。
陸輕柔都要恨死了,“祖母,姨娘近日身子一直不好,昨日又受到驚嚇,那事如果和姨娘有關(guān),又怎么會自己驚嚇過渡一夜無法安眠?”
陸貞貞心道,還不是你們壞事做多了。
她開口道:“柳姨娘身體這么嬌弱,不如讓二嬸嬸和三嬸嬸來辦祖母的壽宴好了,這么大的排場,讓一個姨娘來操辦,說出去還以為咱們相府沒有能用的人了呢�!�
陸老太太不在乎誰操辦,她在乎的是辦好。加上昨日她昏過去,全府竟然只有一個三丫頭在身前伺候,老太太越想越氣。
“貞貞說的有道理!”
陸輕柔求了半日情,全被陸貞貞攪和了,溫柔在裝不下去,就想起身與陸貞貞扭打起來。
恰巧,這個時候司清秋由王嬤嬤攙扶著走進(jìn)來,氣色雖然很不好,人到底是無大礙了。
“兒媳聽聞母親病了,特意過來看看,母親可大安了?”司清秋說著話還有點(diǎn)喘,隨后冷眼看了一眼陸輕柔。
“二小姐這是犯了錯事受母親責(zé)罰了嗎?要兒媳說,母親您年歲大了,這些煩心事管多了影響身體。”她笑了一下,眾人表情各異時,她道:“二小姐不知輕重,這般惹祖母生氣,罰抄十遍道德經(jīng),下去�!�
陸貞貞沒想到母親竟然是這樣的專制性子,她好喜歡。
司清秋以前不爭,不代表她現(xiàn)在不在乎,見女兒小小年紀(jì)為他做那么多,她怎么忍心。
她喘了一口氣又道:“母親,這些年兒媳病著,沒有管理府中事物,實(shí)屬有過。柳姨娘偷偷放例,是犯了例法之事,之前偷偷來,還不影響什么。如今鬧大,要是被有些人參奏一本,相爺?shù)墓偻軗p是小,罷職都有可能��!”
老太太嚇得手上茶碗都端不住了,“竟會如事?”
“兒媳怎么可能欺瞞母親,如今例銀一事必須盡快解決,不能讓人抓到把柄,才能保相爺官職無恙��!”
陸貞貞在一旁道:“就怕姨娘因小失大,舍不得外放的那些損失�!�
“哎!小門小戶出聲,終究格局太小了�!彼厩迩飮@息,“如此,這事要不了多久,怕是就瞞不下去了�!�
老太太是苦寒出身,最怕的就是過窮日子,她直接下令道:“周嬤嬤,把柳氏身上的管家鑰匙拿回來,讓老大媳婦盡快把她那腌臜的事情都解決了�!�
陸輕柔撲過來求情,“祖母,姨娘會把這事料理好的,您不能收了她的管家權(quán),父親不會同意的�!�
陸貞貞有一下沒一下的得老太太揉捏著腿,“二姐,祖母才是府上身份最重要之人,你怎么能當(dāng)面忤逆祖母和母親的吩咐?”
“哼,平日里看著你是個懂事溫婉的,庶女就是庶女,還不下去抄經(jīng)書去。”
“祖母……”陸輕柔仗著父親寵愛,徹底暴露本性,她叫嚷著,“父親就要回府了,有父親在,這些不過是一件小事��!”
老太太最恨晚輩忤逆她,陸相也不行,“反了,反了,把這個逆女和外面跪著那個都給我拉祠堂去,反省三日,誰也不許給飯吃�!�
陸輕柔被帶下去,第一次失了她嫻靜如仙子的外表,叫嚷咒罵著,“陸貞貞,都是你這個掃把星,才會讓所有人倒霉,你為什么要回來……”
下人看了,忍不住相互嚼舌,“原來二小姐是這樣一個二小姐…”
司清秋拿回掌家鑰匙,叫來王嬤嬤,“嬤嬤,快,趁著相爺沒反應(yīng)過來,把我的嫁妝一應(yīng)銀錢快速清點(diǎn)出來�!�
司清秋雖然不愛陸相,也不在乎這個家,可他們是這么多年夫妻,還是很了解陸震生這人。
柳云枝很快就能翻盤,她要盡快將銀錢收回來。
陸貞貞進(jìn)來,道:“母親,您身子還沒好,剛剛又動了氣,現(xiàn)在好好休息,女兒幫嬤嬤清理�!�
司氏不放心,女兒九歲就去莊子了,在莊上哪有時間學(xué)習(xí)賬目,怕是字都識得不清。
“貞貞,你在旁學(xué)著就好,母親這身子扛得住�!�
陸貞貞也不解釋,拿過賬本和算盤,隨后帳頁翻飛,算盤珠子打得噼啪作響。
只用了一個時辰,整整一箱帳本就全被她核算清楚了。
屋內(nèi)的婆子丫鬟都被陸貞貞這一手給驚到了,小丫頭晃動了一下發(fā)酸的脖子。丟掉幾個一看就是假賬的賬冊,這才道。
“母親的嫁妝所剩不多了了,皆是前幾年為父親運(yùn)轉(zhuǎn)仕途、還有這府上擴(kuò)建后院花用。
但是柳姨娘是個能干的,這些年拿著母親的嫁妝銀子放例,沒少撈錢,虧空填補(bǔ)還有余錢。這也是相爺默許她放例的原因吧!
陸貞貞拿了筆墨,蘸滿墨汁,飛速寫了明細(xì)交給王嬤嬤,“嬤嬤,您按這個明細(xì)去庫房提銀兩,我們先把母親那一份拿回來再說�!�
等到陸震生回來,她要把這一切做成定局。
司氏心中有太多想問的,陸貞貞示意她等等,緊繃著一張小臉,又去翻那個假賬冊,隨即笑了。
她將真賬本丟進(jìn)炭火盆里,將假賬冊拿出來,又將其中幾頁撕掉,細(xì)細(xì)補(bǔ)了幾頁賬目,這才開口道。
“柳姨娘也不是一心一意向著父親的,她這個假賬對我們可有大用,如果父親問起,我叫她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第47章
倒貼給誰了?
一切都忙完,陸貞貞也不免覺得腦仁疼的厲害,她一邊輕揉著,一邊緩著神,在心中合計著,母親的嫁妝算是收回來了,現(xiàn)在就是如何讓陸震生死了再討回的心。
一勞永逸的辦法就是這錢拿回來了,但是不讓他們知道。
所以,陸貞貞燒毀真賬本,將假賬簿留下來。如今,她算是徹底割了柳氏的銀錢進(jìn)項,柳氏慢慢手頭就會拮據(jù)。
人一但沒錢,行事就會礙手礙腳,再想做什么就要好好想想。陸貞貞長長吁了一口氣,也算是她回府以來,做成的第一件大事。
“母親,您的身體可好些?有母親在,事半功倍的感覺真好�!彼f著,忍不住向司氏懷里鉆,尋求兩世都沒有感受過的溫暖。
司清秋一臉驚異又嘆服的表情,拉起懷中的女兒,“貞貞,你還沒告訴為娘,你怎么會做帳的,難道你在莊上還學(xué)了這些?”
陸貞貞前世畢竟做過一陣子皇后,打理整個后宮并不是看起來那么輕巧的事,沒有本事,就只能等著奴才糊弄。
于是她博文強(qiáng)記,用了二個月就將如何管帳做帳學(xué)了個透徹,她腦子清明,記憶力好,這些事情做起來從來不覺得吃力。
但她不可能將前世下過苦功的事情說出來,于是撒嬌道:“母親,做帳很難么?不過是一些數(shù)字,女兒可以一目十行,所以覺得輕松又簡單�!�
“可那算盤?”
“娘,您忘記啦,算盤在女兒啟蒙時,您就教過了呀,我不是打得快一點(diǎn),就讓您驚訝啦?”
一切都讓女兒說的那般容易,司氏不知是該欣慰,還是該驕傲。
“我的女兒不知不覺就長得如此優(yōu)秀了,母親好像都沒有好好教你,你就長得這般好了�!�
陸貞貞道:“現(xiàn)在娘的嫁妝也算拿回來一半了,剩下祖母手里的鋪?zhàn)诱f什么我也要想辦法拿回來�!�
陸震生今日當(dāng)值,整日都呆在皇宮處理公務(wù),下職時,有小公公傳信,將他領(lǐng)到一所荒廢宮殿拐角,一抹修長而立的身影站在火樹銀花石榴樹前,越發(fā)顯得男子風(fēng)姿卓越不凡。
“殿下如此急切尋老臣過來,可是有急事?”陸震生一臉恭敬,小心翼翼,不時向身后宮廊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