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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體 夜晚 (「夜晚模式」)

第12章

    “吃不吃?”秦湛沒理會他,而是又問了一遍。

    周燎都快沒力氣生氣了,精神已近崩潰邊緣,他深吸了口氣側(cè)過了頭:“不吃�!�

    原本以為對方會像方才一樣給他灌下去,誰知道秦湛拾起了地上的碗隨后放在桌上拿保鮮膜蓋住了。

    ………

    他現(xiàn)在完全不知道時間,這個家里沒有任何鐘表,他看不見外面,對方也不回應,完全只能依靠秦湛的行為來辨別時間。過了一會兒,秦湛又坐在電腦前去寫剛才那個游戲代碼了,周燎就這樣坐在他背后,視線到處尋找能夠讓自己逃離的破綻。

    一直到對方起身去衛(wèi)生間洗漱,又到關(guān)掉燈睡覺,周燎看著黑暗里秦湛躺上床的時候,他在饑寒交迫中瞪大了眼睛。

    “我睡哪?”

    “就這�!�

    “你讓我睡地上?”

    秦湛似乎沒了耐性,背過身再次不予回應。

    入冬的夜晚格外的冷,這又不是自己家有地暖,周燎白天還能承受,現(xiàn)在冷得全身發(fā)抖,再加上這么久不進食,熱量更是無法維持,他覺得他今天要么冷死要么餓死在這。

    只是尊嚴讓他無法低頭開口,方才是自己說的不吃,秦湛還問了他一遍,讓他再求著對方說自己餓了,豈不是在這種人面前打臉。

    他在黑暗里忍受著時間的流逝,在這幾乎什么也看不到的空間里,視線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床前秦湛睡覺時起伏的輪廓。

    不知道過了多久,周燎抱著凍僵的身子,覺得自己幾乎快昏迷過去了,才終于為了活命丟下那可笑的尊嚴開始小聲地喊著秦湛的名字。

    “秦湛,你睡著了嗎?”

    “…….秦湛,我想吃飯�!�

    “我真的覺得自己要死了。”

    周燎這輩子沒覺得自己這么可憐過,他一遍一遍地重復著秦湛的名字,不同于以往任何的態(tài)度,看著床上紋絲不動的人,他甚至想放大聲音都沒力氣,胃被餓得酸痛,開始不斷痙攣。

    一直到意識都開始分離,肉體的痛苦開始讓他變得恍惚,在昏迷前他像是看到眼前有白光,大腦里一片空白。

    “死了?”

    極為冷淡的男聲在耳邊響起,他人還沒回魂,頭就被人突然按了下去,頸椎傳來的壓迫感幾乎讓他意識瞬間回到現(xiàn)實,只是眼前過了好一會兒才從眼冒金星變得看清面前白色的一攤食物。

    他抬起頭,白光下,秦湛坐在床前,而自己就跪在他腳邊。

    “吃不吃?”

    周燎幾乎不敢再有嫌棄,哪怕這是一碗他從前都不會碰的食物,哪怕他餓得已經(jīng)沒有食欲,哪怕這碗涼掉的稀飯下胃可能會讓他更加劇痛,但周燎只知道他想活命。

    他捧起碗,連勺子都沒用,幾乎是像狗一樣地喝掉這碗涼得快餿掉的稀飯。

    不過接踵而至的卻是胃餓過后條件反射的嘔吐,秦湛有些嫌惡地看著眼前的人,隨后扔了一個平時裝動物肢體的黑色塑料口袋在周燎面前。

    “吐這�!�

    這一晚周燎幾乎一夜未眠,他把秦湛煮的稀飯全部都吐了出來,胃在火燒的痙攣刺痛中讓他在接近清晨的時候失去了意識,第二天在昏迷中醒來后房間里已經(jīng)沒有秦湛的身影了。

    他不知道外面的時間,這個房間因為被鐵板封了,整日到晚都黑漆漆的,秦湛只給他開了一盞床頭的小燈。這個家沒有一處是暖光燈,也不像一個家該有的布局,陰森的白光把這陰冷的房間襯托得森冷詭異,還只照著墻邊這一角。

    多虧了平日喜歡運動,體質(zhì)還算不錯,周燎這一夜過去并沒有生病,秦湛臨走前又給他煮了一碗稀飯放在面前,雖然已經(jīng)冷掉了,但周燎為了逃命還是忍著惡心喝了下去。

    興許是考慮到自己的個人情況,麻繩被放長了一些,一直延展到旁邊的衛(wèi)生間。

    他終于能站起來走路了,而不是在昨天像條狗一樣只能跪在地上。

    不過麻繩能到的距離也不過是衛(wèi)生間門口,自己手能活動的范圍不過也就是艱難地解決個人情況。周燎人生當中第一次體會到被人綁架是什么感覺,只慶幸還好自己小時候沒因為錢被人綁架過。

    在艱難地尿完后,周燎有些崩潰地抬起了頭,因為手腕的皮都被磨翻了,比起昨天就差沒出血了。只是這次抬頭,他卻突然在角落里看到了自己的臉,一張不同于往日風光張揚的臉,上面寫滿了疲憊和狼狽。

    可他并不在意自己的樣子,有鏡子這件事讓周燎感到一瞬間的欣喜若狂。

    他幾乎是瘋了一般想用手肘去擊碎鏡子,只是秦湛顯然考慮到了這一點,繩子的距離根本不夠自己去觸碰鏡子,任何肢體都夠不上。周燎急得滿頭大汗,不想放棄任何一個逃出去的機會。

    在用力的把自己往鏡子方向拽的時候,手腕的血開始順著麻繩往外流,周燎壓根顧不上這點疼痛,出去的希望像口鐘一樣不斷撞擊他的腦子。在最后想放棄的時刻,他突然想到了自己吃飯的鐵碗,意識到這點后他立馬踉蹌地跑了出去,把碗撿了回來。

    他看著面前的鏡子,一次次重復地把這塑料做的鐵碗砸向鏡子,有時碗順著滾遠了,他就蹲下身用腳把碗鉤回來。只能說還好秦湛貧窮,鏡子的質(zhì)量也并不好,忍著手腕的劇痛,就著能手腕能動的那點距離,他只扔了四五次,鏡子就碎了一地。

    看著玻璃碎片應聲灑落的那刻,周燎幾乎虛脫地跪在了地上。他不知道現(xiàn)在的時間,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因此也不知道秦湛什么時候回來,所以每一刻對自己都是爭分奪秒。

    手腕的血越流越多,周燎撿起地上的碎片就開始割麻繩。

    可是這種農(nóng)村栓畜生的麻繩特別結(jié)實,這種摻著塑料的玻璃碎片割也要割半天,周燎冒了一身的虛汗,越割越精神,整個人大腦的神經(jīng)都匯聚在碎片割出的裂口上,他甚至感受不到滴在自己褲子上和流在地上斑駁的血跡。

    越來越接近希望了,周燎看著自己一邊已經(jīng)割斷了一半的麻繩,瞳孔都欣喜地開始震顫。

    “周少,怎么不回消息呀?是我照片不好看嘛?”

    甜膩的語音在聽筒里響起,秦湛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聊天界面那白花花的限制級照片。這幾天給周燎發(fā)消息最多的,除了伶洋就是這些酒吧加的女人,對方家人和朋友倒是沒幾個問的,只有陳湛問他來真的已經(jīng)走了��?

    秦湛把之前p好的機票發(fā)了過去,對方也沒懷疑,只發(fā)了個臥槽咋跑北方去了,秦湛模仿周燎之前同他聊天的語氣回了句你以為哥逗你玩呢?

    他今天在酒吧上夜班的時候就刪掉了周燎行車記錄儀里那天的畫面,進周燎住的小區(qū)也很簡單,只說自己是代駕停車的就行,為了防止對方家里有人回來突然問起,他還和樓下的管理員交代了周燎為什么離開讓自己停車回來的事,對方習慣了這邊大部分屋主的身份,對秦湛的話也沒有絲毫懷疑,只當是不熟的人過來問起的交代。

    郊區(qū)空曠的夜里幾乎聽不到聲音,秦湛走到門口的時候,鎖掉了周燎的是手機,隨后用鑰匙打開了門鎖。

    衛(wèi)生間里,周燎一邊的手腕已經(jīng)完全解放,他跪在地上全神貫注地割著另一邊的麻繩,完全沒有聽到任何外面的聲音。

    在最后一點要被割破的時候,衛(wèi)生間的門突然打開了,他突然停下了此刻的動作,全身變得異常僵硬,幾乎是一秒一秒地轉(zhuǎn)過了頭。

    身后的男人十分高大,沒有任何光線的空間里,只留一片黑色的陰影,仿若地獄里索命的惡鬼。

    秦湛垂下眸看著碎了一地的玻璃,流在地上因為時間已經(jīng)干涸的血跡,以及周燎懸停在空中還要繼續(xù)的手,他歪了歪頭。

    “你在干什么?”

    第25章

    現(xiàn)在吃吧

    周燎幾乎大氣都不出,被發(fā)現(xiàn)后的下場連想都不敢想,不過現(xiàn)在他只也只想逃命而已。

    秦湛還沒走向前,他就猛然起身,抓住手上的碎片揮向面前人的臉。不過尖銳的碎片剛劃過秦湛的臉頰,自己的手腕就被人一把抓住,那里本身就已經(jīng)是一圈的傷口,被人抓住往后撇的時候,周燎痛得全身都在冒汗。

    兩個人雖然身高差不太多,但力氣卻有著巨大的懸殊。

    周燎不知道為什么秦湛這種看著也不運動的人,會有如此變態(tài)的力氣。他手腕幾乎快被秦湛掰斷,再加上這幾日沒怎么進食,更是讓他比平時虛脫幾分。

    秦湛把他按在廁所瓷磚上的時候,周燎趁機一腳踹向了對方的大腿。緊接著而來他被直接拽出了衛(wèi)生間,期間還撞到了門上,在手腕的劇痛中還沒緩過神,整個人就被丟在了外面地上。

    面部和粗糙的地面接觸的那一刻,火辣辣的痛在不斷燃燒。

    “操…….你嗎的�!敝芰堑乖诘厣涎劬π杉t,他努力地想撐起身,手腕卻使不上任何力氣。

    秦湛按開了室內(nèi)的總開關(guān),那道明亮刺眼的白光直射進眼里的時候,因為一整天幾乎都在昏暗里,讓他幾乎難以接受這個光亮,刺得他直接閉上了眼。

    “別做徒勞的掙扎。”

    周燎聽到金屬清脆的響聲,隨后脖子上傳來一片冰涼,像有小鎖被扣住。他忍著光亮努力睜開眼,卻看到一條銀色的金屬鏈子被拴在了旁邊的柱子上,和自己的脖子連接著的,赫然是一條鐵鏈。

    “你他媽瘋子,變態(tài)。”周燎幾乎不敢相信自己有天會被人拿鏈子拴著,“你這么綁架是犯法�。�!”

    秦湛面無表情地蹲下身,看著面前人暴怒的眼睛,他輕柔地摸了摸面前人的頭,聲音卻不寒而栗:“你現(xiàn)在的傷,法律鑒定里連輕傷都不算�!�

    周燎胸膛止不住地起伏,憤怒和恐懼已經(jīng)混淆在了一起。

    “你知道,你把我送進醫(yī)院后,醫(yī)院出的報告是什么樣的嗎?”秦湛的一雙眼睛里沒有任何情感,“深二度燙傷,鎖骨斷裂,中度腦震蕩,結(jié)膜出血,面部挫傷�!�

    “我們,誰在犯法?”

    秦湛大部分時期是習慣疼痛的,甚至對疼痛這種東西感知是麻木的。他身上還刻著更可怖的疤痕,那是精神病用火鉗反復燙出來的死皮,如今周燎對他的傷害不過只是在重復小時候被精神病虐待的過程而已。

    秦湛只說了這些,可周燎做的卻遠不止這些。

    周燎知道,自己不只單純的暴力,還帶著對人格的踐踏羞辱找去酒吧,故意利用對對方好因此稍顯在意的家庭進行威脅,通過玩弄女生的感情來逗弄秦湛,甚至到最后搶掉人賴以生存的物質(zhì)。

    短短幾句話,絕望的窒息感卻幾乎快漫出胸腔。周燎躺在地上,連呼吸都有些困難,手掌下是斑駁的血跡,整個人衣衫襤褸得仿若一塊抹布。秦湛未來要做什么,他不知道,也完全不敢想。

    “秦湛……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放過我吧…….你讓我干什么我都愿意�!敝芰峭蝗粨Q了一副面孔,恐懼幾乎快把他吞噬,連聲音都在顫抖,他知道現(xiàn)在的掙扎幾乎是徒勞,不如先求饒活命。

    秦湛的臉上還有被周燎剛剛劃出的小口。方才還輕柔地摸在周燎頭上的手,卻在這句話音落下后青筋暴起,秦湛抓起了對方的頭發(fā),在周燎痛苦得扭曲的臉中,他面無表情地開口。

    “乖乖呆在這就行了�!�

    -

    “秦湛,我們能聊聊嗎?”

    白苓看到秦湛從弟弟房間里出來后,提起書包就要離開時,她一下站起了身。

    秦湛聞言點了點頭,隨后和女生走進了書房。

    “你是不是很早以前就知道他出軌的事了?”白苓關(guān)上門后抓住了衣尾,收到對方發(fā)來那些音亂的照片時,她似乎都不太意外,但那種屈辱的背叛感還是讓自己止不住地難過。

    “不算�!鼻卣靠粗总哂行┘t的眼角,“沒必要因為這種人�!�

    “不是,我還好,我不是因為這個人,只是單純覺得第一次戀愛就好失敗,碰到人渣了。”白苓笑了笑,“還好我沒和他怎樣,不然染一身毛病。”

    “是。”

    白苓看了眼天花板嘆了口氣:“也是他突然休學去度假了,不然再見到我真的會一巴掌扇他臉上�!�

    “你想打嗎?”

    “打人好像不太好,但打渣男出口氣應該沒問題吧�!卑总甙櫫税櫭碱^,“對了,之前你一直沒有回答我,你身上的傷是不是都是周燎打的?”

    秦湛沒有立馬回答:“為什么這么問?”

    “不知道…..其實從你提醒我之后,我就對他留了個心眼,但你知道我這種沒怎么談過戀愛的,第一次遇到這個類型還是挺容易淪陷,所以就是一邊陷入又一邊警醒,反復橫跳。說實話,我第一次就想過是不是他打的你,但我完全想不出你們之間能有什么關(guān)系,畢竟沒證據(jù)全靠猜…….而且你對他的態(tài)度很奇怪,我覺得你平時不太在意身邊的人�!�

    “……當時他送你去醫(yī)院我是真信了他人好,直到那天遇到你動手,他說是因為費用問題,我之前的猜測就又上來了,拿藥的時候就給你發(fā)了短信�!卑总叽瓜铝隧耙驗槟抢锸潜O(jiān)控死角,他要讓我作證你掐他的事,感覺是想讓你拿處分或者退學什么的。”

    秦湛沒說話,不知道后面還發(fā)生了這些。

    “但我當時沒同意,我說你成績很好也不容易,不想毀掉你的前途,他挺不滿的,還因為這個事還問我是不是喜歡你。”白苓看著秦湛的眼睛,“下午他說去給姥爺上墳,晚上有飯局,然后就莫名其妙的休學出去了,不過也挺好,不想再看見他了,惡心。”

    “嗯,短時間不會回來了�!�

    “不過是他打的你嗎?”白苓依然很關(guān)心這個問題。

    秦湛摸了一把脖子:“這個問題不重要了。”

    白苓見秦湛不愿說,也不再八卦,但心理的猜測卻像覺得被證實。

    “等他以后回學校再見到他,我一定會替你扇他巴掌�!卑总呦氲侥切┱掌土奶煊涗浂加X得胃上在翻涌。

    “好�!�

    周燎不知道日子是怎么過的,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天,每一天對他來說都是乏味重復的。在寒冷中醒來,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一邊尋找逃命的可能,一邊等待著那個人的回來。

    秦湛不會告訴他時間,也很少和他溝通,大多數(shù)時候?qū)Ψ交貋砭褪窃趯懣床欢挠螒虼a。周燎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他每天唯一許的愿,就是有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失蹤然后報警。

    他有很多人際關(guān)系,縱使秦湛如何偽裝,他也相信有人會在某一瞬間發(fā)現(xiàn)破綻。

    因為害怕被打,周燎每天都努力把自己偽裝成討好的模樣同秦湛說話,只是為了讓對方放下戒心,逐漸信任自己真的被說服了。這些時日里,至少秦湛也開始愿意施舍給他一床被單。

    門鎖的聲音突然響起,這已經(jīng)是周燎每天最期待卻也是最害怕的聲音。

    秦湛出現(xiàn)在門口的時候,他立馬露出了討好的笑容。

    “你回來了。”

    對方如同往日一樣,沒有理會自己刻意的諂媚,但周燎已經(jīng)學會不在乎了。秦湛走到柱子前,往地上丟了個塑料口袋,里面裝著街口邊兩元錢的包子。

    周燎在心里翻著白眼腹誹這些廉價的食物,但臉上討好的勁卻沒消失。

    “謝謝�!�

    他伸出手就要去地上拿,指尖還沒碰到,秦湛卻用腳踢到了旁邊離自己幾厘米的距離,近在遲尺卻夠不到。

    “我讓你吃了嗎?”

    “……..什么?”周燎的手頓在了原地,他的聲音有些尷尬,背后還藏著幾分隱忍,“現(xiàn)在不能吃嗎?”

    秦湛不再重復。周燎不知道對方今天突然發(fā)什么神經(jīng),他惺惺地收回了手,滿腦子都是出去后怎么折磨秦湛。

    他在后面安靜地呆著,像往常一樣等著秦湛做完自己的事,一直到包子都快冷了他才開口。

    “我現(xiàn)在可以吃了嗎?”

    秦湛沒回復。

    “……包子,好像要冷了�!�

    秦湛走到了他面前:“你餓了?”

    周燎老實地點了點頭,秦湛給的這些吃的,老鼠的肚子都填不飽,更別說自己了。

    秦湛蹲下身摸了摸他的頭,周燎深吸了口氣忍著這種男人撫摸而帶來的羞辱,他跪在地上,下句話還沒說出來,一巴掌卻扇在了自己臉上,把他瞬間扇得有些耳鳴,整個人的頭都偏了過去。

    “現(xiàn)在吃吧。”

    作者有話說:

    燎哥這種,還得后面從深度摧毀重建

    第26章

    逃跑

    這一巴掌扇得周燎整個人腦子都是暈的,他愣在原地,一股無名的火瘋狂地開始往上冒,屈辱感幾乎快將他吞沒。

    周燎握緊了拳頭,在胸膛的幾次起伏后,才努力吞下了現(xiàn)在的委屈。比起現(xiàn)在失控,他更怕永遠無法離開這,只要再忍下去,忍到秦湛開始信任他,開始放松警惕,他就能逃出去。

    臉上是火辣辣的腫脹,周燎跪在地上撿過了塑料袋,隨后把包子塞進了嘴里。

    秦湛坐在座椅上,看著周燎不吭聲,只是紅著臉垂著頭,把包子往嘴里塞的樣子,胸口莫名有些發(fā)癢。過去的周燎是張揚的不羈的,是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到的發(fā)光體,而如今他只是這狹小漆黑的倉庫里,專屬于自己的所有物。

    不過,遠遠不夠。

    “你飽了嗎?”

    周燎吃完后,沒有任何飽腹感,頂多算是每頓餓不死。這句話問得他不知如何作答,只能靠猜。

    “……飽了�!�

    “真的?”

    “………”周燎沉默了一瞬,“還有點餓�!�

    秦湛又丟給他了一個面包。這大概是這幾天看起來最精致的食物,周燎有些意外。

    “謝謝�!�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最近表現(xiàn)得很好,看起來就像真的被秦湛說服了一樣,對方除了那天那個巴掌后對他明顯好了不少。

    給他的吃的也稍微多了點,睡的地方也逐漸像個窩了,而不是在冰地板上蜷縮著身體硬躺一晚。周燎忍辱負重討好了這么久,一直在思考著如何能讓自己有從綁架中出門的機會,只是始終不知道如何開口。

    門被推開的時候,外面的寒風刮了進來。

    秦湛裹著一身的寒氣,隨后關(guān)上門打開了燈。

    “回來了。”

    “嗯�!鼻卣糠畔铝穗娔X包,隨后走到了廚房那邊燒水。

    “今天過得怎么樣?”

    他話音剛落,秦湛就轉(zhuǎn)過了頭,那雙眼睛里周燎看不出任何情緒,他以為自己逾矩說錯了話,隨后趕忙閉上了嘴。

    “對不……”

    “還行。”

    只是沒想到秦湛回應了他。

    “那就好�!敝芰浅冻隽艘粋討好的笑臉。

    過了一會兒,一碗調(diào)味面就放在了自己面前。周燎接過后立馬吃了一筷,他想夸張地贊嘆一句好吃,但是又覺得這樣演得太假,只是瞪大了眼睛,用微表情證明給秦湛很好吃。

    秦湛看著周燎縮在柱子那埋著頭吃面的模樣,過了一會兒他蹲下身摸了摸周燎的頭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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