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別害怕,我在這�!�
“都結(jié)束了�!�
作者有話說:
如果大家覺得很變態(tài)看不下去,直接關(guān)掉此文即可,找自己喜歡的文即可,第一章就說得很清楚了。
我只是一個想寫點自己想寫的人,此文為虛擬世界,不上升現(xiàn)實三觀,不代表作者三觀,作者什么類型的文都寫過,xp海納百川,別批判我。
我文名都叫道德淪喪了,在乎道德的就別進來了求求。
第28章
我在這
秦湛按開燈之后,怕人突然不適應(yīng),隨后脫下外套蓋住了周燎的頭。懷里的人止不住地全身發(fā)顫,在心理承受能力達到巔峰以后,軀體化反應(yīng)是難以控制的嚴重。
他垂著眸面無表情,但手卻順著對方的背在不停安撫。過了好幾分鐘,周燎的呼吸才像是順了過來,在溫?zé)岬陌矒嶂校麄人比開始好了許多。
秦湛沒有開口,他像是一個耐心的主人,等待著對方的緩和。
一直到懷里的人變得平靜,他剛站起身要給周燎倒一杯溫水,結(jié)果小腿卻被人一把抓住,抓住自己的手抖得厲害,他甚至能聽見對方逐漸變得急促的呼吸。
“別走…….別走。”
秦湛回過頭蹲下了身,隔著外套摸了摸周燎的頭:“…….為什么呢?”
“…….我不想一個人�!敝芰呛芎ε拢_口時聲音都在發(fā)顫,“我不會騙你,我不會逃跑,不要讓我一個人…..求你了�!�
秦湛唇角浮現(xiàn)出難得的笑意。
“是嗎?”
“嗯……”
“我不走,只是給你倒杯水�!�
“真的…..?”
對方顯然不信,但周燎已經(jīng)分不清此刻的虛實,可無論在哪,他都害怕再次被拋棄在黑暗里。
“嗯。”
“我能看看你嗎?”
“太亮了,你會不適應(yīng)光線�!�
“不會的…..”
“那慢慢來�!鼻卣肯崎_他頭頂外套的時候,用手幫他擋了一下光,“慢慢睜開�!�
隔著秦湛慢慢移開的手心,白光射進眼睛的時候,周燎還有些不適應(yīng)�;孟罄锏墓獠⒉贿@么刺眼,周燎用了幾十秒才將眼睛完全睜開。
這也是秦湛在這么久第一次完完整整看清周燎的模樣,因為監(jiān)控里很黑,大多時候只能憑借輪廓猜測對方的行為,不過周燎痛苦的聲音倒是格外清晰。
對方比他想象當(dāng)中堅持得更久,按照過往的實驗,全黑密閉的空間里,三天內(nèi)人的大腦就會受損,神經(jīng)元會通過產(chǎn)幻來讓大腦處理與外界有關(guān)聯(lián)的影像,然后再在不斷的清醒后,讓心理達到無法承受的絕望痛苦,開始懷疑這個世界是否存在。
周燎堅持了一周,心理行為變化過程也很清晰,從一開始的害怕到徹底瓦解放棄。秦湛知道也差不多了。
“還想遮住眼睛嗎?”秦湛像是關(guān)心地詢問。
周燎看著他呆呆地搖了搖頭,顯然是無法適應(yīng)突如其來的現(xiàn)實回歸,整個人突然變得有些遲頓。
他看起來格外頹廢可憐,和之前在學(xué)校的天之驕子甚至聯(lián)想不到是一個人。頭發(fā)亂糟糟的,眼睛里全是血絲,下巴也冒出了青茬。額頭還有因撞擊地面而產(chǎn)生的兩道細小的裂口和干涸的血跡,除此之外身上其他地方也不算完好,對方顯然掙扎過無數(shù)次,身上有大大小小逼迫自己清醒的瘀痕和傷口。
不過最嚴重的還是自己打斷他的那條腿,這幾天沒換藥,腫得厲害。
“喝點溫水�!鼻卣空酒鹕恚眠^了桌上的保溫杯,隨后把蓋子揭開,遞到了周燎唇邊。
周燎接過后,又呆呆地看了秦湛好一會兒才喝了下去,溫?zé)岬囊后w順著喉嚨流到胃部,讓他全身開始發(fā)暖,這是這么久以來第一次感受到的舒適。
等喝完后,他看著秦湛耐心等待的身影有些發(fā)呆,一直到面前的人微蹙著眉頭回望向自己。
“怎么了?”
“你是……真人嗎?”周燎現(xiàn)在覺得腦袋很痛,時不時就會有不同的畫面突然閃過。
“你覺得。”秦湛接過了保溫杯,他伸出手一把捏起了周燎的下頜,拇指在輕拂過對方嘴角的瘀痕時微微往下按壓,直到對方痛苦地悶哼出來,他才松開了手,“是真的嗎?”
……..
周燎在回歸現(xiàn)實后重新適應(yīng)了很久。秦湛也并不著急這個過程。
對方在自己的引導(dǎo)下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清醒的,只是一旦關(guān)上燈陷入黑暗,就仿佛墜入了幻覺的夢魘,有時看著像是在做噩夢。
他喊的最多的兩個名字就是自己和媽媽,突然崩潰時甚至?xí)蕹鰜�。每�?dāng)這個時候,秦湛就會按開臺燈下床拍著他的背安撫,直到對方從驚恐中回過神慢慢回到現(xiàn)實。
這些時日里,秦湛減少了外出,因為周燎沒有安全感,所以他一般都會在家里陪著。
除了上課和家教,酒吧的工作也辭掉了。他做的游戲已經(jīng)在平臺上開始售賣,這個低成本的暗黑像素游戲,賣得比他想象當(dāng)中更好,至少這筆錢能夠讓他暫時減少掉經(jīng)濟的煩惱。
這幾天降溫很快,迎著凜冽的寒風(fēng),他提著食材拉開了門,周燎在聽到動靜后立馬看了過來,視線對上的時候,周燎眼里像藏著劫后余生的驚喜。這段時間對方總這樣,無時不刻地期待著自己回來。
秦湛很少做飯,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吃食堂或者泡面,偶爾才會自己做一頓。不過今天他在路上經(jīng)過餐館的時候買了羊肉湯,還在超市買了速凍湯圓和豌豆尖。
等他做好后,熱氣騰騰的食物被端到地上的小桌子時,周燎有些不適應(yīng)地看向了秦湛。
“今天是冬至,買了一些�!�
周燎吞了吞口水,過了兩秒似乎才想起冬至是什么,回憶遲緩的涌了上來,像在播放卡頓的片段。過往的冬至他好像中午會和朋友一起吃飯,到了晚上,大家就回家和家人一起,而自己一般不是在打游戲就是在酒吧。
一想到家人這兩個字,周燎心情幾乎瞬間降到了谷底。
“這里有蘸水�!鼻卣堪研〉臃旁诹艘贿�。
“謝謝�!敝芰悄闷鹂曜拥臅r候還有些生疏,就像是在重新適應(yīng)做人一樣。
沒什么腥味的羊肉下肚,再加上蘸水的豌豆尖和甜膩的湯圓。周燎記不清自己多久沒有吃過這樣一頓像人的飯了,之前全是靠各種面包和粗糧餅干度過饑餓。
被秦湛這么照顧著,他既害怕卻又控制不住地涌出一種詭異微妙的感激。
“你……你冬至,不去醫(yī)院嗎?”
秦湛看了他一眼,眼里沒什么情緒,但周燎一下閉上了嘴。
“不去�!�
對方?jīng)]說為什么,周燎也不敢再問。他以為秦湛一直給醫(yī)院繳費是因為所謂的親情。
寒冷的冬天,插著電暖的倉庫中間,地面放著折疊的小桌子,兩個席地而坐的男人,一個右腳包著紗布和石膏,一個沉默地為他盛冒著熱氣的羊肉湯。
周燎捧著碗喝完了最后一口湯,熱度在胃里蕩漾的時候,他突然有些難受。興許是因為冬至,他才會久違地想起所謂的家人朋友。
他不知道在這多久了,但這么久了,什么代價也付出了,還是無人發(fā)現(xiàn)地依然在這。
“今天有人給你發(fā)消息。”秦湛突然開口。
周燎剛放下碗,手頓了一下:“……什么消息�!�
“你想看嗎?”
周燎這次不敢回應(yīng),他沒說話,但秦湛卻主動拿出了他手機,隔著距離給他看消息界面。
大多都是女人和狐朋狗友發(fā)來的問候,這些問候里帶著公式化的諂媚,周燎垂下了眸,一口氣堵在胃上,難以疏解。外面的世界好像還存在,一切都照常繼續(xù),只有他留在了孤島。
“就是這些嗎?”周燎深吸了口氣。
“想看其他的?”
秦湛切換到了他父母的聊天界面,消息還停留在自己去陵園的那一天,沒有任何人詢問自己在哪,也沒有人問他為什么休學(xué)。
周燎看著冷冰冰的日期,有一瞬間覺得自己被洶涌的潮汐卷進浪底,窒息感在瘋狂蔓延。
過去他活得眾星捧月,所有的人都圍繞著自己在轉(zhuǎn),現(xiàn)在突然再回頭看,不過只剩阿諛奉承的虛情假意,所有的人都只是對他有所圖。
沒有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消失,哪怕是他所謂的家人,在成長中反復(fù)接受不被父母愛是痛苦的,但即便對于自己來說已成習(xí)慣,但如今再由秦湛將這血淋淋的現(xiàn)實擺在眼前,他才驚覺他們沒什么兩樣。
他不過也是自己看不上的螻蟻,只是金錢和權(quán)利給他身上鍍了層金,如今金還沒褪色,卻也早已能看到內(nèi)里的腐朽。
秦湛看著面前垂著頭沉默的人,對方眼底染了一層紅意,看不清是難過還是憤怒,但很明顯德地陷入了情緒的激蕩中。他再清楚不過肉體被折磨一百遍,也比不上心理被蹂躪摧毀,那是一輩子也無法治愈的傷口。
他沒有告訴周燎自己刪掉了一些陳羨他們詢問的消息,他的目的不過只有讓對方意識到除了自己,沒有人還在乎他。
他不喜歡強迫,因此他會讓周燎自愿留下。
秦湛收起了手機和桌上的碗筷,拿過了旁邊的藥和紗布。
“換藥吧�!�
過了一會兒周燎才抬起眸,像過去幾天一樣吃力地伸出了腿。秦湛幫自己解開紗布,露出了里面淤青腫脹的腳踝。對方細致地上藥再重新給自己用紗布裹上時,他突然覺得眼眶有些發(fā)澀,大腦是斷斷續(xù)續(xù)的鈍痛。
有一瞬間他覺得出不出去又有什么區(qū)別呢?外面沒有人在乎他。
起碼在這里,有人回來陪他過冬至,有人不嫌棄惡心丑陋的傷口為他換藥,即便他比誰都清楚這只腿是秦湛打斷的,可現(xiàn)在對他好的好像也只有秦湛了。
“以后可不可以不要給我說消息了�!�
“你不想看?”
周燎還在維護自己可憐的自尊:“沒什么特別的。”
“是嗎?”
周燎忍著腳踝的痛,手緊緊地抓著褲子,反正他就是個沒人在乎的人不是嗎?
“嗯…...”
“因為覺得沒人在乎?”秦湛拆穿了他,看著對方低垂著頭驟然捏緊的手,他沒什么表情,聲音冷冰冰的卻帶著哄騙似的溫柔,“我不是說過,我在這嗎?”
作者有話說:
后天入v更6k,感謝陪伴。
劇透一下,他倆其實挺純愛的(確信)就是可能接下來的一步步走得比較畸態(tài)。這文會寫三卷,目前是第二卷陪伴階段。第三卷的故事周燎會離開倉庫接受心理治療,兩個人分開,重新從大學(xué)校園開始寫,至于他們之間是否是愛情就看大家怎么看怎么想了。
第29章
證明
這個夜晚在秦湛電腦鍵盤的敲擊聲中結(jié)束。
現(xiàn)在睡覺時對方會為自己留一盞小燈,周燎躺在地上的時候,看著黑漆漆的天花板,突然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平靜。他不知道平靜來自于哪里,也許是曾經(jīng)奢求的希望在此刻終于落了地,他把過去的自己想得太重要。
也有可能是因為他的腦子好像越來越遲鈍,變得不再想思考多余的東西,整個人仿若吊在鋼索上,只渴望依附。
過了一會兒,旁邊傳來了沙沙的聲響,周燎聞聲看了過去,是秦湛在翻身,對方背對著自己,很快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一如之前的每個夜晚,周燎依然是在噩夢中醒來,只不過現(xiàn)在好很多了,只要看到秦湛的身影他就能稍微緩和,現(xiàn)在似乎只要想到身邊有人在,他就能夠入眠。
第二天一整天秦湛幾乎都沒離開,周燎再次醒來的時候?qū)Ψ秸陔娔X面前。
興許是聽到了自己有些驚恐的粗重呼吸,秦湛很快轉(zhuǎn)過了身:“醒了?”
周燎吞了吞口水,努力平復(fù)自己的呼吸。
“嗯……”
秦湛望了一眼電飯煲:“你把飯吃了,洗個澡�!�
周燎頓了一下,他的確很久沒洗澡了,只知道秦湛好像在自己昏迷時給他擦過身體,才勉強保持的干凈。只是這狹小的衛(wèi)生間,他不知道自己瘸著腿要怎么洗。
“我?guī)湍恪!?br />
話音剛落,周燎身體立馬變得僵硬了起來。他現(xiàn)在的確很依賴秦湛,但性取向是刻在基因里原始的序列,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只是不敢有強烈的反應(yīng)。
“啊…….”
秦湛顯然腦子里沒裝他那些有的沒的,對對方來說就像是在給寵物清洗,他看著周燎的模樣又面癱著一張臉轉(zhuǎn)了回去。
“待會兒再說。”
吃完飯后,周燎撐著拐杖吃力地往衛(wèi)生間的方向走去。秦湛蓋上了馬桶蓋,讓他坐在上面,他還沒問要干什么,一塊溫?zé)岬南茨樈砗芸炀痛钤诹俗约耗樕稀?br />
“那個…..我手是好的�!�
周燎想自己洗,但秦湛卻給自己很迅速地擦完后,抹了一塊涼涼的東西在自己下巴和唇周,接著冰涼的剃須刀就沿著方才的膏體一點點刮過。
“你看不到鏡子�!痹谀侵�,秦湛又換了一塊,只不過這次他不再擔(dān)心周燎的逃跑。
這是周燎生平第一次被一個男人刮胡子,秦湛的動作算不上溫柔,尤其是幫別人刮就更談不上熟練。
在這個狹小的衛(wèi)生間里,兩個一米八幾的高大男人擠在一起實在奇怪,而且周燎不適應(yīng)和男的距離這么近,刮胡子這個行為又太過曖昧。他身體非常僵硬,中途秦湛靠近時,還下意識地偏過頭。
這一偏頭,有些鈍的刀片立馬在他臉上劃出了一道血跡,秦湛不滿地蹙了蹙眉。
“對不起�!敝芰且幌戮o張地瞪大了眼睛,生怕惹到對方不開心。
被刮傷的是自己,可因為害怕立馬開口道歉的也是自己。
秦湛拇指刮擦過那道裂口滲出的血液,他微微瞇起了眼睛,在周燎害怕的視線里,自然而然地用舌頭舔掉了指尖上的血。
“別動。”
周燎瞳孔猛然開始震顫,但是卻不敢再動,他板著脊椎,手幾乎快把馬桶掐爛。
一直熬到秦湛給他刮完他才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對方把刮胡刀扔在了一邊,隨后視線仔仔細細地掃過自己的臉頰,周燎僵硬著身體,等著他開口。
“洗澡,我?guī)湍�?�?br />
“…….我可以的�!�
“真的?”
周燎頭點得像撥浪鼓。秦湛見狀也不再多說,很快就轉(zhuǎn)身走了出去,隨后把自己的衣服丟給了周燎。
“要幫忙就敲門�!�
拒絕了秦湛幫忙后,周燎洗了這輩子最異常艱辛的澡。因為腳那里不能用力和碰水,他基本上是坐在馬桶上給自己洗的,廉價的沐浴露特別打滑,周燎洗背的時候還差點從馬桶蓋上摔下去。
只是沒想到等自己洗完后,更痛苦的來了,他只能撐著身子給自己穿衣服。因為浴室的地面太滑,在最后穿褲子的時候他因為腿下意識地想支撐,結(jié)果卻被這一下痛到整個人“砰”地一聲直接摔在地面的瓷磚上。
這個衛(wèi)生間太小,以至于他躺在地上,人都伸縮不開來,看起來狼狽又滑稽,半只褲腿都沒掛上去。
秦湛本來在寫代碼,聽到衛(wèi)生間發(fā)出的聲音時,他視線移了過去,隨后很快站起身往那邊走去。他推開門就看到周燎穿著自己的衣服倒在地上,對方一張臉痛到扭曲,手肘撐在地上,用盡全力地想靠自己站起來。
“我不是說過要幫忙敲門嗎?”
“不小心。”周燎看到對方有些不耐煩的樣子,下意識又要道歉,“對不……”
只是他話還沒說完,秦湛卻蹲下身兩只手穿過他腋下,直接把他從地上一把撈了起來。周燎一只腳還沒站穩(wěn),就被秦湛摟到了懷里,他后背和身后的人溫?zé)岬男乜谙噘N時,才放松下來沒多久的身體又變得僵硬了起來,這種怪異感讓他渾身難受。
秦湛腦子里似乎沒有所謂的情愛和同性異性這些有的沒的的東西,他像是感受不到周燎的僵硬,半抱著懷里的人幫他把剩余那半邊的褲子給提了上來。
對方指尖擦過自己大腿時,周燎緊張得差點又要摔到地上,只是還好秦湛另一只摟在他腰上的手錮得比較緊,才沒讓他重新倒下。周燎甚至不敢看現(xiàn)在鏡子里兩個人的樣子,他怕看了更加應(yīng)激。
“好了�!鼻卣繘]什么感情,公事公辦地開口。
“謝謝。”
他趕忙接過秦湛遞過來的拐杖,一瘸一拐地撐著往自己那個窩里走去。
秦湛是跟在他后面走出來的,對方的衣服在撈自己時被水打濕了,周燎剛?cè)讨醋律�,就看到他突然走到衣柜邊脫下了衣服�?br />
這是他第一次見秦湛在自己面前脫衣服,單從他的角度來講的確沒想過對方會有肌肉,因為秦湛大多時候都坐在電腦前。不過想了想過去秦湛那變態(tài)的力氣以及同自己差不多的高大體格,似乎又覺得不太意外。
只是讓他嚇了一跳的是對方轉(zhuǎn)過身時腰腹上那些駭人的傷疤,猙獰可怖,遠比自己當(dāng)時留下的更加可怕,它們縱橫交錯地像一道道死肉虬結(jié)在蒼白的皮膚上面,幾乎是讓周燎瞬間窒住了呼吸,不敢再多看一眼。
他想問秦湛這是怎么留下的,但根本不敢開口,因為這很明顯是人為的痕跡。過去對方應(yīng)該遭受過更加非人的虐待,這些疤痕甚至無法愈合。
秦湛換了一件灰色的單衣,等他轉(zhuǎn)過頭時,周燎立馬移開了視線。
“怎么了?”
“沒有�!敝芰呛ε氯鲋e要被打,剛說完沒有又立馬開口,“我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不小心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