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啊啊啊啊啊啊�。 卑纵嫒嵬蝗淮舐暲私�,將周圍人的視線都引了過來。
“媽媽,那個姐姐尿褲子了。”一個小孩子注意到了上的水漬,大聲叫道。
小孩子的媽媽看到白萱柔潮紅的臉,急忙帶著小男孩離開。
“這邊發(fā)生了什么?剛剛聽到有叫聲�!贝餍袢浑x得遠,看不見這邊發(fā)生了什么,便向白萱柔打聽。
“沒什么�!卑纵嫒釋擂蔚負u了搖頭,勾住戴旭然的胳膊,“我們?nèi)ネ姘��!?br />
這段路白萱柔走得艱難。高潮后的身體敏感得很,每次邁步,陰唇和陰蒂都會被重重地擠壓摩擦,體內(nèi)的跳蛋也還在輕輕地震著,酥麻感直往上躥。
白萱柔又出水了。
她緊張地環(huán)顧周圍,拉著戴旭然躲著小孩子走。小孩子長得矮,離得近了,說不定就能看見她那水淋淋亮閃閃的小逼。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戴旭然看到白萱柔不安的樣子,擔心極了。
“其實那個叔叔是壞人……”白萱柔想了想,決定把之前的事修改一下,告訴戴旭然,“他一直威脅我,還跟蹤我們。等下我去上廁所,我們從后門逃出去,這樣就不會被他跟著了。”
戴旭然面色嚴肅點了點頭。
白萱柔去廁所排出了跳蛋,然后拉著戴旭然從后門跑了出去。這下沒了男人的玩弄,白萱柔總算能開開心心地和戴旭然約會了。
只是她內(nèi)褲早就不見了,下身有點空蕩蕩的。
不過只要戴旭然不知道這件事就好。被一個小男孩看見自己的水光小逼后,白萱柔這樣安慰自己。
陪玩路上老板進行避孕套教學,為檢查套子漏不漏擼出濃精,垃圾沒處扔只好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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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時間,白萱柔用來還債的錢被小混混搶走了。雖然后來她用裸貸周轉(zhuǎn)了一下,但錢還是要盡快還上才行。
于是白萱柔繼續(xù)出去兼職。這次的工作是之前在會所認識的姐姐介紹的,陪有錢人出去玩,工資十分可觀。
這次這個有錢人要去打高爾夫。白萱柔原本還有點擔心她不了解這些,會不會惹得老板不快,但會所的姐姐說沒關系。
白萱柔心情忐忑地去了。
“怎么穿得這么……唉,帶去換衣服。”老板看到白萱柔的衣著,就皺起了眉,“全身都換,別穿你自己的衣服�!�
白萱柔心里咯噔一聲。一開頭就不順利,她這次兼職還能拿到錢么?
為了不讓老板等著急,白萱柔急忙換好了衣服,一路小跑沖了出來。
老板只為她準備了上衣和裙子,沒有準備內(nèi)衣。而且老板說過,不要穿自己的衣服……
渾圓的胸部亂晃著,幾乎快要從衣服里跳出來。白萱柔只好用一只胳膊抱住自己胸前的兩只大白兔,免得它們真的蹦出去。
老板看到白萱柔身上的衣服,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走吧,耽誤了這么久�!�
白萱柔誠惶誠恐地跟了上去,生怕老板對她有意見。
上了車,老板聊著天,白萱柔一句都聽不懂,只好坐在那里保持微笑。
“小柔現(xiàn)在在上學么?”老板發(fā)現(xiàn)白萱柔尷尬的處境,轉(zhuǎn)頭問道。
“是的,在念大學�!卑纵嫒岜缓暗矫�,猛地抬起頭回答,胸前的兩團像是水氣球一樣搖晃起來。
“那還很年輕啊�!币呀�(jīng)四十多歲的老板感嘆道,“那你有過性生活么?”
“有……有過……”白萱柔結(jié)結(jié)巴巴地回答道。不過為什么老板要問這種令人難為情的問題?
“這樣啊……是和你男朋友?”老板繼續(xù)打聽道。
“是和其他人。”白萱柔搖了搖頭,“和男朋友還沒有做過�!�
“年輕人要自愛啊�!崩习逭Z重心長地說道,“現(xiàn)在胡搞,以后小心生病�!�
白萱柔突然想起來,之前那些人好像都沒戴套,雞巴就這樣直直地肏了進來,緊緊地貼在她的媚肉上來回抽動,精液也一股一股地往子宮里灌。
她會不會已經(jīng)得了��?白萱柔突然驚慌起來。
“我的年紀也差不多可以做你的父親了,提醒你注意安全,也是為了你好。”老板慈祥地笑著,摸了摸白萱柔的頭發(fā),“別不好意思讓男人戴套。”
白萱柔感受到了來自成熟男人的關心,心里暖暖的,臉上的表情也放松下來,朝老板笑了笑。
“正好我今天帶了套,我們來試試吧。”老板說著,從收納盒中摸出了一個避孕套,拆開之后,拉下自己的褲鏈,“你看看看會不會用�!�
白萱柔接過那小小的套子,看了看,將其扣在頂端,然后纖手慢慢擼動,讓套子套住全身。
將安全套套好之后,白萱柔抬頭看向老板,眼中寫滿了求表揚。
“果然錯了�!崩习鍖⒈茉刑淄柿讼聛�,又拿了一個新的,遞給白萱柔,“戴套的時候要捏住頂端的小泡,不然空氣進到里面,安全套會破掉�!�
白萱柔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操作是錯誤的。她低下頭吐了吐舌頭,按照老板說的那樣,重新為雞巴戴上了安全套。
這次她更加細心,動作也慢了下來,生怕哪個步驟做錯了,讓老板失望。
經(jīng)過長時間的折騰,老板的雞巴已經(jīng)硬了起來,挺立在空中對著白萱柔,上面的青筋也迸了出來。
白萱柔心虛極了。明明老板是為好心教她戴套,結(jié)果她卻把老板弄硬了。都怪她笨手笨腳,一直在雞巴上蹭來蹭去,這才把雞巴給蹭硬了。
“行,這次是對的。”老板滿意地點了點頭,雞巴就那樣高高地挺著,似乎也不打算收回去。
“老板……您的雞巴……”白萱柔看著那已經(jīng)開始分泌液體的大雞巴,欲言又止。
“沒事,一會兒就好了�!崩习鍞[了擺手。
“老板,要不我?guī)湍央u巴恢復原樣吧?”老板教白萱柔怎么戴套子,白萱柔感動極了,也想幫老板做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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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板看向白萱柔的下身。白萱柔沒穿內(nèi)褲,腿間的花瓣在裙子的遮擋下若隱若現(xiàn)。
“如果老板不介意的話……”白萱柔上前去,將自己套在了老板的雞巴上。
套了安全套之后,感覺確實和之前不太一樣了。白萱柔之前用小逼吃雞巴時,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雞巴的溫度還有青筋的走向,可套上了套子之后,熱度要過一段時間才能傳過來,青筋也感受不到了。
白萱柔覺得還是不戴套子時舒服一點,可戴套子是為了健康,她不能這么任性。
“我當然不介意�!崩习蹇粗鲃幼蟻淼陌纵嫒�,露出了寵溺的目光。
白萱柔得到了許可,雙腿輕輕地挪動著,調(diào)整好姿勢,然后慢慢地顛起了身子。
老板的雞巴被套弄著,不禁發(fā)出了低沉的喘息:“再快一點,叫出來�!�
白萱柔是個知恩圖報的,見老板這么吩咐了,便加快了套弄雞巴的速度,也不再壓抑口中的呻吟,放開了叫。
車上還坐著其他人,聽見白萱柔的浪叫,紛紛斜著眼睛偷看白萱柔。
白萱柔正賣力地服侍老板的雞巴,粉嫩的小逼把紫黑的雞巴吞進去吐出來。時不時有淫水從結(jié)合的位置流了出來,滴到了真皮座椅上。
其他人看得癡了,胯下的物件也硬了起來,直挺挺地頂著褲子,將那處頂出了一個小帳篷。
不過礙于老板的威嚴,他們也沒敢上手,還是安分地做著自己的事。
“覺得戴套怎么樣?”老板扶著白萱柔的腰,問道。
“感覺超棒!”白萱柔被那根大雞巴插得直流口水。之前她還嫌棄安全套不舒服,感受不到對方的熱度,不過插得多了,溫度也透過套子傳了過來,她已經(jīng)沒有不滿的地方了。
“既然這么舒服,那小柔再加把勁,把叔叔的精液弄出來,好不好?正好試試這套子漏不漏�!崩习灏醋∧莾蓤F亂晃的奶,商量道。
白萱柔點點頭,不僅用小逼套弄雞巴,還用力夾起內(nèi)壁,想要把里面的精液擠出來。
老板不想這么快就繳械投降,可白萱柔的小逼實在是太厲害了,層層疊疊的褶皺追著他的雞巴吸,就算有安全套在中間隔著,帶來的快感也沒有減弱多少。
老板瀕臨射精邊緣,手掐住白萱柔的腰,重重地套弄起來。
“太快了!哈啊……”白萱柔的身體也急劇地痙攣起來,她也快要攀登到頂峰,享受高潮的快感了。
“呼……”老板射完精后,松了口氣,抱住白萱柔調(diào)整呼吸。
老板射出來的濃精都被套子擋下來了。沒了那種被填滿的感覺,白萱柔有些不太習慣。不過這樣也是為了安全,而且快感和不戴套時也沒有差太多。
老板還在回味,白萱柔只好撅著還在流水的屁股,收拾一車的狼藉。
擦干座位上的水后,白萱柔小心翼翼地把雞巴上的安全套揪了下來。
安全套被里面的濃精墜得直往下沉。白萱柔不知道這套子該扔到哪里,只好將里面的液體喝了,然后將套子團一團,塞到了自己的內(nèi)衣里,等著一會兒下車,找到垃圾桶后再扔掉。
擴張人體球洞,高爾夫球重重砸逼,用力推進小洞之中,緊緊夾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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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球場,老板和其他幾個人揮桿玩了起來。
白萱柔看不懂,只能無措地站在老板身旁兩米的位置,看老板打高爾夫球。
進球時,白萱柔終于有了用武之地,歡呼起來。
“就這么站著很無聊吧?”老板扭頭問道。他注意到白萱柔一直像個柱子一樣杵在那里,也不知道是在走神還是在干什么,連風把裙子吹起來,她都不知道擋一下,里面的小逼都露出來了,之前流的水也不知道擦。
“沒……”白萱柔當然不能說自己無聊。她可是個敬業(yè)的陪玩,怎么能讓老板心里不舒服呢。
“要不我?guī)阃�?”老板提議道。
“可以么?”白萱柔抓緊了自己的衣擺。她其實還挺想試試的,不過她什么都不懂,上去玩豈不是在添亂?
“當然可以,年輕人要勇敢一點,別總是瞻前顧后的�!崩习骞膭畹溃皝戆�,我教你�!�
“謝謝老板!”白萱柔感動極了,看向老板的目光中充滿了崇拜之情。
“先躺下�!崩习宸愿赖馈�
白萱柔一臉迷惑。不是要打高爾夫么?為什么要躺下?不過老板也不是壞人,白萱柔覺得自己應該相信老板。
于是白萱柔老老實實地躺了下來,伸手將翻起來的裙擺撫了下去,然后盯著老板,緊張中帶著一絲期待。
老板招了招手,球童便將球遞了過來。
高爾夫球不大,直徑只有四厘米,表面遍布凹點,手感微彈。
老板捏了捏球,將表面粘的細小草葉拂去,向白萱柔下身探去。
“老板?”白萱柔覺得這應該不是打高爾夫球的流程。她確信球手是不需要躺下來的,也不需要把球貼在花瓣上。
“乖,我得看看球洞夠不夠大�!崩习逭f著,將高爾夫球往里推。
“好像進不去……”白萱柔扭了扭身子。
老板也發(fā)現(xiàn)了,白萱柔的小逼特別有彈性,明明車上才做過一次,現(xiàn)在卻如未經(jīng)人事的少女般緊致。
“我看看差多少。”老板將手指伸到了小逼之中。剛才白萱柔被球蹭出了些淫液,因此老板的手指進得還算順利。
“我是要當球洞么?”白萱柔之前還以為老板要教她打球,沒想到老板是想讓她當球洞。白萱柔有點傷心,但即使是當球洞,也比傻站在那里強。
“對,小柔真聰明�!崩习鍦厝岬乜渲拔蚁葞湍銛U張一下�!�
老板又伸進了一根手指。兩根手指像是剪刀一樣張開合上張開合上,將白萱柔的陰道撐大一些,好進行進一步的擴張。
老板將手指抽了出來,然后一個硬硬的東西插了白萱柔滿是透明淫液的小逼里。
白萱柔覺得這東西的觸感不像是人的雞巴,便微微抬起身子,往身下看了一眼。
原來老板把球桿的握把插了進去。
球桿還有長長的一段留在外面,看起來就好像她長了一條長長的尾巴似的。
老板握著桿身,緩緩往前推著球桿。握把一點一點破開層層疊疊的褶皺,向深處前進。
握把為了防滑,上面加了許多細小的紋路和凸起。這些花紋在敏感的軟肉上磨蹭著,時不時還會旋轉(zhuǎn)一下。白萱柔立刻就被絕頂?shù)目旄芯鹱×恕?br />
“太刺激了……嗚……”白萱柔話還沒說完,腿根就開始劇烈地抖動起來。富有彈性的軟肉不住地顫動著,肉色的波浪一波接著一波。
“擴張還沒做完呢,再堅持一下�!崩习逭f道,“不把球洞擴張好,等下怎么進球呢�!�
白萱柔只好咬上牙,緊緊地閉上眼睛,等老板擴張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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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流口水了?”老板擴張得差不多,拿球的時候,發(fā)現(xiàn)白萱柔嘴邊掛著長長的銀絲,順著臉側(cè)留到了精心修剪的草坪上。
“太深了……”白萱柔都沒發(fā)現(xiàn)自己留了口水,急忙用手去擦,可口水實在是太多了,擦也擦不凈,反而把銀絲拉得滿臉都是。
“都變成小花貓了。”老板拿出手帕輕輕地擦拭著白萱柔的臉龐,總算是把臉上的涎液擦干凈了,“現(xiàn)在小柔的嫩穴已經(jīng)擴張好了,接下來可以打高爾夫了�!�
白萱柔聽說已經(jīng)可以打球了,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雖然她只能當當球洞,那也心滿意足了。
白萱柔被搬到了球洞的位置,靜靜地躺在柔軟的草坪上,等著球過來。
這個視角只能看到空中。老板將球打了過來,可球離她的小洞還有一段距離。
等待的時間漫長極了,白萱柔無聊極了,偷偷把手伸了下去,撫摸著自己的蜜豆。
高爾夫球場建在遠離城市的地方,放眼望去看不到工業(yè)的痕跡。在這清新的空氣之中,白萱柔也感受到了人類最原始的快感。
身下汩汩流著泉水,白萱柔雙手攤開,放松地躺著,回味著高潮的余韻。
“啪!”白萱柔下身被球擊中,猛地一顫。
“進了么?”老板捏著球桿過來問道。
球童看到不遠處的球,說道:“沒進,差了一點�!�
“打到小洞上了,但是沒進去,彈開了�!卑纵嫒岜荒且幌麓虻锰哿�,身體仍在顫抖,但她還是把具體的情況說了出來。
“看來擴張還是沒做好�!崩习鍑@了口氣。
白萱柔自責極了。是不是擴張的時候她不夠配合,這才讓老板草草結(jié)束,導致現(xiàn)在球進不來?
“對不起……”白萱柔都快要哭了。明明老板對她那么好,關心她的健康,還主動提出要帶她一起玩,結(jié)果她卻毀了老板的心情。
“沒事,也不是你的錯,我們繼續(xù)吧�!崩习遄叩角蚰沁叄瑩]起球桿擊球。球再次擊中白萱柔的花瓣,但仍然沒能進入到洞中。
老板換了個桿子,將球推到小逼入口處,然后用力地往里推。
只聽啵的一聲,球終于進入到了洞中。
球的表面滿是凹陷,劃過白萱柔的內(nèi)壁,激得她一陣顫栗。
“別把球擠出來了!”球童焦急地說道。
白萱柔急忙縮緊身體,把球留在體內(nèi)。
見球沒出來,大家齊齊地松了口氣。
【作家想說的話:】
最近通往海棠的道路有點崎嶇,梯子也沒有之前好使了。如果哪天沒更,可能是我上不來(也有可能是被黑心老板折騰死了)
草地雞巴入穴頂球,騎乘浪叫曠野回響,蹲下整手伸進小穴摳球,被撐出快感
章節(jié)編號:
“進球了,我們慶祝一下吧�!崩习逭f道,“小柔,我實在是太高興了,可以直接插進去么?”
白萱柔想說球在里面,不能直接插進去。但看到老板急切的神色,她還是點頭了。
老板得到允許,把白萱柔兩條白嫩的長腿掰到兩側(cè),連褲子都來不及脫,直接將雞巴插了進去,重重地頂?shù)搅死锩娴母郀柗蚯蛏稀?br />
“嗚�。 卑纵嫒岜豁�?shù)脧椓似饋�。那滿是坑洼的小球重重地撞到了她的子宮口上,將她頂?shù)糜致橛痔邸?br />
“撞疼了么?”老板擔心地問道,但胯下的動作一點也沒停,幾乎是要把白萱柔肏壞的架勢。
“疼……”白萱柔說完,急忙又搖了搖頭,“我們繼續(xù)慶祝……呀!”
“小柔是爽到了么?”老板伸手摸了摸白萱柔的下面,“已經(jīng)開始淌水了,我插得你很爽吧?”
“老板插得我好爽……”白萱柔被雞巴和球頂?shù)蒙裰静磺�,甚至主動請求道,“老板摸摸我的胸好不好,我的胸好脹……�?br />
老板伸手抓住那兩個渾圓的奶子,慢慢地揉弄起來。聽見白萱柔滿意的呻吟聲后,老板停下了動作。
“老板……”白萱柔委屈極了。
“都是我在動,小柔也太會偷懶了吧?”老板挑起了眉,手指在乳暈上輕輕地畫著圈。
這輕柔的力道根本不能帶來快感,反而讓白萱柔的欲望無法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