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望城山莊
司曉寒邁著輕盈的步伐向他一步步走來,邊走邊脫衣服。
身上本來就很少的衣服幾下就脫得只剩了一個幾乎透明的內(nèi)褲和小的只能蓋住胸的蕾絲真絲乳罩,大半個胸、圓潤的小蠻腰,飽滿的肚臍全露在外邊,皮膚雪白細膩,臀部豐滿,極富性感,細腿纖長,蕩人魂魄。
一時間,邊紅年的心里開始打戰(zhàn),再也把持不住,一把把司曉寒摟在懷中……
第二天,龔學(xué)慶和馬曉菁再次設(shè)宴款待了邊紅年。
當然,司曉寒也在邀請之列,和上次一樣,邊紅年坐在主賓位置,司曉寒坐在邊紅年的身邊,龔學(xué)慶、顏世杰和馬曉菁分別坐在主副陪位置上。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顏世杰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眼眾人,把手機放到了耳邊:“喂,你好……嗯嗯……好的,我知道了……”
顏世杰對著手機說了幾句話之后,掛上電話,轉(zhuǎn)身對邊紅年和龔學(xué)慶等人說道:
“邊少,龔書記,實在抱歉,我一個朋友約我到他那里去一趟,我不能陪你們了……我先告辭,失陪了……”
就像事先約好了一樣,顏世杰剛一出門,龔學(xué)慶身上的手機也響了起來,龔學(xué)慶掏出手機一看,沖邊紅年道:“王書記的電話,我出去接個電話。
”起身也離開了房間。
龔學(xué)慶剛離開房間,司曉寒款款從座位上站起來,俯身說:“對不起,我去去洗手間。
”也轉(zhuǎn)身走出了房間,房間里只剩下邊紅年和馬曉菁兩個人。
馬曉菁拿眼瞥了邊紅年一眼,風情萬種地一笑,輕啟朱唇,嚶嚶而語,問邊紅年道:“邊少,昨晚睡得可好?”
“馬馬虎虎,還行。
”
“怎么樣,對我們曉寒妹妹還滿意嗎?”
邊紅年知道已經(jīng)瞞不住了,再說,他也沒有隱瞞的必要,于是沖馬曉菁曖昧一笑,道“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只恨相見太晚,相見太晚呀!”
“你太夸張了吧?比你身邊的那些美眉如何?”
“六宮粉黛無顏色,我身邊的那些連司曉寒一個腳趾都比不上。
她們和曉寒都沒辦法比。
曉寒簡直不是人,是個妖精,纏到你身上,像蛇一樣。
最妙的是她全身都有感覺,我碰她哪兒她都發(fā)情,什么時候該緊什么時候該松,她的節(jié)奏感特好,馬小姐,你從哪兒把她挖出來的?”
“人家可是某藝術(shù)院校的校花,說不定將來會比章子怡還火,是我費了不少周折才請到的她,你可是便宜占盡啊!”
“你這份人情,我一定重重償還。
說吧,要什么?”
“我什么也不要,有你這份情就夠了!”馬曉菁乖巧地說。
“不,我一定要幫你做點什么,說,讓我?guī)湍阕鳇c什么?”
“既然邊少有這份心,如果我再不領(lǐng)情的話,邊少一定會說我太不識抬舉了。
”馬曉菁步步為營,計劃的滴水不漏,就等著邊紅年往套子里鉆。
邊紅年果然中計,豪邁地說:“有事盡管說。
”
“那就請邊少幫龔書記一個忙,替他做點事吧。
”
“我和龔書記已經(jīng)是朋友了,就是你不替他美言,我也會幫龔書記的,更何況你又替龔書記如此美言,放心,只要龔書記有什么事情找到我,讓我?guī)兔Φ模乙欢ń弑M全力,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說吧,龔書記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
“邊少,你真好!我替龔書記謝謝你了。
”馬曉菁千嬌百媚,極盡風情地說。
“大家已經(jīng)是朋友,不用客氣。
”
“既然邊少如此仗義,我就說了。
哎……一言難盡啊……”馬曉菁故意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候,龔學(xué)慶從外邊走了進來,他顯然已經(jīng)聽到了邊紅年和馬曉菁的對白,一邊往里邊走,一邊假裝不滿似的制止馬曉菁道:“我讓你不要亂說,你偏要亂說,邊少是來我們?yōu)I海觀光的,怎能勞煩邊少呢?你這樣一說,豈不是掃了邊少的興致?這哪是我們的待客之道?事情傳揚出去,你讓外人怎樣看待我們?”
龔學(xué)慶和馬曉菁一唱一和,演起了雙簧。
雖然邊紅年也知道龔學(xué)慶和馬曉菁是在演雙簧,設(shè)好了套讓他鉆,但他還不能不鉆,畢竟他來濱海之后,人家龔學(xué)慶對他照顧的無微不至,不僅送錢送物,還送女人,并且是送了司曉寒這樣一個國色天香的人見人愛的人間尤物,因此,他臉一沉,裝出很嚴肅的樣子,道:“看起來龔書記還是把弟弟我當成外人了。
”
“不是,不是,邊老弟千萬別誤會,老哥我永遠把老弟當朋友,我只是不想攪了老弟的興致,讓老弟認為我是那種急功近利只知道利用朋友的官場小人。
”龔學(xué)慶急忙解釋道,而且在解釋的時候,對邊紅年的稱呼不經(jīng)意間已經(jīng)由開始時的邊少變成了邊老弟,這一變化雖然很正常,但無形中拉近了彼此的距離,表明彼此之間的關(guān)系又親近了不少,都到了稱兄道弟的程度,彼此間還有什么隔閡?。
“既然龔書記把我當朋友,就實話實說,告訴我到底有什么難言之隱?”
“倒也沒有什么大事,說起來都是些上不了臺面的問題……說出來怕丟人,哎……還是不說的好。
”龔學(xué)慶欲擒故縱。
邊紅年臉一變,故意裝出生氣的樣子,憤憤道:“既然龔書記不信任兄弟,不把我當成朋友看,我這就收拾行李,離開濱海。
”
龔學(xué)慶急忙起身把邊紅年摁在椅子上,道:“邊老弟千萬別這樣說,愚兄永遠把你當?shù)艿埽沂怯H弟弟看待,邊老弟請坐。
”
“既然龔書記把我當?shù)艿�,就不該有事瞞著我,現(xiàn)在就請龔書記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哎,一言難盡。
”龔學(xué)慶再次嘆了口氣,但是依然沒有說下去。
“龔書記還是不信任邊某人?”
龔學(xué)慶望了眼邊紅年,道:“不是我不信任邊老弟,而我實在不想給老弟你添麻煩,以免擾了你的興致,既然老弟非得讓老哥我說,我就說了吧。
”
馬曉菁也在一旁指責龔學(xué)慶道:“我早就說邊少為人仗義,是值得信賴,肯為朋友兩肋插刀的朋友,讓你把事情全部告訴邊少,請邊少幫忙,你就是不肯,直到鬧出打亂子,你才肯說。
”
龔學(xué)慶看似非常無奈地低聲說道:“誰能想到事情會發(fā)展到今天這種局面。
”
“奧,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告訴我,只要事情牽扯到龔大哥你,只要是我邊紅年能擺平的,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一定幫你擺平。
”
龔學(xué)慶裝出很無奈,很痛苦,很不情愿的樣子,躊躇了一下,開口問邊紅年道:“老弟知道西山省夜上海休閑會館小姐跳樓自殺的案子嗎?”
“西山省夜上海休閑會館小姐跳樓自殺,中央領(lǐng)導(dǎo)人都驚動了,而且責成中紀委和西山省聯(lián)合成立了專案調(diào)查組,連西山省省委秘書長蘇江禮都陷了進去,這樣大的案子,誰不知道?怎么?你和夜上海休閑會館案子有牽連?”
龔學(xué)慶一臉無辜,道:“那是在省城發(fā)生的案子,我一個小小的市委副書記怎能牽連其中?”
“既然你沒有牽連其中,你又擔心個啥?”邊紅年不解地問道。
“關(guān)鍵是有人拿蘇秘書長的事做文章,說龔書記是蘇秘書長的人,和蘇秘書長是一個圈子里的人。
”馬曉菁在一旁插嘴道。
“龔書記和蘇江禮是一個圈子里的人又怎樣,現(xiàn)在又不允許搞株連。
”
“是啊,現(xiàn)在是不允許搞株連,但是有人卻抓住蘇秘書長的案子不松手,大搞株連,說蘇秘書長在西山省這么多年,一定培養(yǎng)提拔了不少的干部,蘇秘書長都是腐敗分子,那么他培養(yǎng)提拔的干部也好不到哪里去,都必須揪出來,讓調(diào)查組調(diào)查一下,說是調(diào)查,其實還不是某些人存有私心,想借機鏟除異己,扶持自己的人。
邊少你也知道,龔書記曾經(jīng)是蘇秘書長家的座上賓,一度和蘇秘書長走的很近,也一度得到過蘇秘書長的關(guān)心和培養(yǎng),所以,龔書記難免會成為他們的刀上肉,雖然龔書記一向為官清廉,從沒做過違法亂紀和違背良知的事,但是,他們要是想拿龔書記開刀,隨便給龔書記安個莫須有的罪名,龔書記就會吃不了兜著走,西山省駐京辦主任李斯禮就因為曾經(jīng)做過蘇秘書長的秘書,被莫須有的罪名拿了下來,聽說現(xiàn)在還關(guān)在西山省拘留所。
”馬曉菁喋喋不休,為龔學(xué)慶鳴不平,而且說的冠冕堂皇,把黑全部說成了白,把白全部說成了黑。
“這點你們大可放心,你們西山省省委高建國書記和我爸爸交情匪淺,我回北京后立刻讓爸爸給高建國書記打電話,讓高建國水機和調(diào)查組的同志說一聲,讓他們不要顛倒黑白,混淆東西,以免冤枉了好人。
同時,我還會讓爸爸向高建國書記推薦你們的,讓爸爸在高建國書記面前說龔大哥和你都是一心為民的好官,都是立黨為公,執(zhí)政為民的楷模,不用你們是我黨的一大損失,現(xiàn)在黨政換屆在即,我讓爸爸向高建國書記推薦龔大哥為濱海市市委書記,推薦你為副市長。
”邊紅年沉思了一下,信誓旦旦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