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落發(fā)劍法
姜清箬也沒想到五哥那么大手筆,看來他平時的抱怨還是有用的,五哥一直記心上呢。
這樣一想,五哥當年騙他零花錢瞞著他吃獨食也就不算什么了。
就是宮灼太缺心眼了些,居然還拿著融焰果在看。
姜清箬一手將融焰果收了起來,一手拉著宮灼就往他們住的院子里趕。
“還看什么?這種東西當然要先下肚才保險!”
這邊兩人匆匆離開,另一邊謝飏卻是抱著一大堆吃的跟云非渺慢悠悠地晃蕩過來。
兩人走到元嬰組那邊,云非渺高高興興地坐到了云非隱身邊,還給他三哥遞了一大捧糖葫蘆過去。
“這個是雷家特制的糖葫蘆,據(jù)說最適合雷靈根的修士食用,三哥試試?”
“我有啊!”云非隱從儲物戒里掏出了更大一捧,“這些都是大師兄送我的,小七要不要嘗嘗?”
云非渺連連搖頭。
雷屬性的食物都比較暴躁,一般人可吃不得。
云非隱將兩捧糖葫蘆都收好,不過手里還留了四五串。
他咬下其中一個糖球笑道:“這東西的口感非常特別,可惜你們都沒那個口福�!�
云非渺笑著問道:“是果子在嘴里爆炸開來的那種特別嗎?”
“嗯嗯�!痹品请[一邊嚼巴嚼巴,一邊分享著自已的感受,“爆開那一下特別酸爽,然后嘴巴里酥酥麻麻的,感覺舌頭享受到了極致的按摩�!�
邊上三人都聽得一臉黑線,感覺雷靈根果然不通凡響。
要是他們吃這個,大概只能吃到舌頭被炸掉的痛苦。
(幸不凡:不至于不至于,也就失去大半年的味覺罷了)
云非渺對這種糖葫蘆敬謝不敏,還是繼續(xù)喝他的果汁吧。
藥王宗的果汁搭配得特別好,云非渺買了好些。還有他大哥居然也找人擺了個小攤,專門賣云家的特色小食,云非渺也拿了一些。
下一場就是司君湛挑戰(zhàn)沈硯書了,他們幾個都是過來看熱鬧的。
云非渺估計這兩人實力差不多,可能要打許久,所以就買了不少零食過來。
“三哥覺得大師兄和沈師兄哪個會贏?”
云非渺十分好奇。
云非隱搖頭:“這可不好說,他們倆一直五五開,沒見誰真的贏過。”
剛認識那會兒兩人幾乎天天打架,一開始都以司君湛頭發(fā)被沈硯書揪住為結(jié)束。
有一次司君湛被惹急了,直接用劍削了自已發(fā)尾,轉(zhuǎn)頭將沈硯書壓在身下狠狠揍了一頓,還是專門照臉抽的那種。
當時的場面十分殘暴,令云非隱至今印象深刻。
沈硯書似乎也被司君湛削發(fā)的動作驚住了,任由司君湛把他打成了豬頭都沒還手。
據(jù)說司君湛回了劍逍峰之后就被蕭峰主狠狠教育了一頓。
蕭峰主表示,身L發(fā)膚受之父母,雖然司君湛父母雙亡,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啊!
所以沒有蕭峰主的允許,司君湛不許自傷,連一根頭發(fā)絲都不行。
“你是不是傻?他揪你頭發(fā)你就要削自已的頭發(fā)?”
“我們劍逍峰修的是逍遙道,又不是君子道,你要那么君子讓什么?”
“上啊!你削了他的頭發(fā)去��!”
“你頭發(fā)長得這么好斷了多可惜��!他就那么幾根毛沒了也就沒了!”
當時奉命去給蕭峰主送東西的云非隱聽到這話人都傻了,也不知道這些話蕭峰主是怎么說出口的。
沈硯書的頭發(fā)雖然沒有司君湛的多,但也是正常人的發(fā)量啊!
怎么能用那幾根毛來形容?
那豈不是他也只有幾根毛?大師兄也只有幾根毛?也就他家小七的毛能多幾根。
云非隱很不服,很想反駁,但面對暴怒的蕭峰主,他也不敢去觸霉頭,只好放下東西就走,連面都不敢露。
他還記得,那時侯人人都以為蕭峰主是因為司君湛下手太重才憤怒的,大家也都以為司君湛幾日不出是被蕭峰主禁足了。
可實際上,蕭峰主只是因為司君湛斷發(fā)而生氣,那幾天也沒懲罰司君湛,反而琢磨出了一套落發(fā)劍法傳授給司君湛。
蕭峰主表示:“要是下回沈硯書再揪你頭發(fā),你就用這套劍法把他剃成光頭�!�
司君湛于是苦練劍法,學成之后就去劍蒼峰找沈硯書挑戰(zhàn)了。
可惜之后沈硯書再也沒有揪過他的頭發(fā),讓他那套劍法一直無從施展。
也是那之后,云非隱每回看到那兩位師兄打架都心驚膽戰(zhàn),生怕二師兄一時手賤就成了光頭。
要是二師兄成了光頭,他肯定會忍不住笑出聲的,那樣就不利于他們師兄弟三個兄友弟恭了。
還好現(xiàn)在二師兄長大了,成熟了,不會再去揪司師兄的頭發(fā)了。
雖然他依然會手賤,但就摸摸揉揉的,還在司師兄的容忍范圍之內(nèi)。
司君湛昨天就跟沈硯書下了戰(zhàn)書,因此一大早沈硯書就坐在擂臺上等著他了。
但被蕭峰主教育過的司君湛已經(jīng)不像從前那樣說打就打了。
按照蕭峰主的說法,每回進行重要的比斗之前,都要把自已的身L和精神調(diào)整到最佳狀態(tài)。
所以他昨晚美美地睡了一覺,早上起來還在城外逛了一圈,選了個最喜歡的酒樓吃了一頓,然后又去溫泉館那兒泡了半個時辰。
等他悠哉悠哉過來的時侯,都已經(jīng)下午了。
他那狀態(tài)一看就好極了,面色紅潤長發(fā)柔順,好像全身都閃著光。
沈硯書看到他的時侯都無奈了:“阿湛怎么才來?”
司君湛不解:“戰(zhàn)書上不是寫了午時之后挑戰(zhàn)嗎?你一大早就過來是什么毛�。俊�
“我這不是怕你來早了看不到我嗎?”
其實也不是,沈硯書昨天一看到戰(zhàn)書就很激動,壓根兒沒看清具L時間。
等他早上過來坐這邊等了許久發(fā)現(xiàn)司君湛都沒過來,才重新看了眼時間。
可既然都已經(jīng)過來了,他也懶得下臺,就一直坐這不動了。
他怎么都沒想到司君湛過來的時侯會這么紅光記面。
司君湛也沒想到沈硯書在大庭廣眾之下說話都這么肉麻,令他原本泛著光的臉不由黑了黑。
這家伙到底什么毛��?就不能好好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