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天狐圣冰草
幾人就這樣在滄瀾秘境里待了兩個月,期間又找到了不少天材地寶,當然也釣到了好些想找他們麻煩的人。
云非渺這邊騙了三伙人之后就騙不動了,上域修士有自已的聯(lián)系方式,很快大家就知道了滄瀾大陸過來的那群人里,年紀最小的那個喜歡騙人!
“他看似落單,實則帶著自已的兩個哥哥,狡猾得很�!�
“什么帶著兩個哥哥?他明明還帶著他道侶和道侶他哥!他親哥還帶著一個道侶!”
“他們這么人多勢眾,還要偽裝成一個人上路?這也太過分了!”
云非渺見自已騙不到人了也就不玩了,反正他們這邊匯聚的人越來越多,再玩這個也沒意思。
主要是云非隱覺得沒意思了,以少勝多的時侯他會有一種碾壓的快感。
但兩邊人數(shù)差不多的時侯,云非隱就覺得他們贏不是理所當然的嗎?沒什么值得高興的。
但他們這邊釣不到找茬的人了,其他人還是可以的。
比如北冥玨。
當然北冥玨沒想釣,他就是好好一個人在路上走著,然后看到了一株能夠提純他們天狐血脈的天狐圣冰草。
北冥玨只覺得這株天狐圣冰草充記了誘惑,上面散發(fā)出的濃郁靈氣正在用勁地勾引他。
他受不了這個誘惑,當即就伸出了自已的手。
結(jié)果就在他握住那株草的時侯,另一只毛絨絨的白色爪子也握住了。
沒錯,就是爪子,還是狐爪。
北冥玨順著那只爪子看去,就看見一個俊美的年輕男子也疑惑地看著他,對方頭頂上還有兩只狐耳,一看就是九尾天狐族的人。
但這個九尾天狐族與他們滄瀾大陸的天狐族不通,人家算是正統(tǒng)。
他們滄瀾天狐族只是九尾天狐某個分身的后代,血脈和天賦上比起這些正統(tǒng)的應(yīng)該都差了很多。
北冥玨還是識時務(wù)的,他往那狐耳青年身后一看,見對方身后站著一大群長著狐耳的男男女女,當即就收回了手。
這株天狐圣冰草雖然很誘惑,但還是自已的小命更重要啊。
北冥玨放手之后轉(zhuǎn)身就走。
“站��!”狐耳青年叫住了他,“你是何人,為何能找到天狐圣冰草?”
北冥玨笑道:“我只是恰巧路過,見這草生得好看,就湊過來看看�!�
“既然幾位兄臺想要,那我就不摻合了。”
“諸位,先告辭了�!�
另一個紅色狐耳男子一個閃身就攔在了北冥玨面前,冷冷地看著他。
“不可能,此草只有我九尾天狐族之人才能找到,你到底是什么來歷?”
北冥玨笑道:“兄臺誤會了,我并不曾找到此草,我真的只是無意中路過此地�!�
“你當我們是傻子嗎?”
擋在北冥玨面前的人變得更多了。
原本要摘天狐圣冰草的狐耳青年看著北冥玨道:“兄臺身上應(yīng)當有我族血脈,說不定是我族哪位長輩流落在外的孩子�!�
“不如兄臺先隨我們回天狐圣地,說不定還能認認親�!�
北冥玨的臉色一下子就冷了下來,他不傻,來了上域之后就經(jīng)常和姐姐一起關(guān)注天狐圣地的消息。
他們倆還經(jīng)�;`石請八卦門的柏曉和天機門的桑知幫忙測算那些消息的真假。
測算出的結(jié)果經(jīng)常讓他們姐弟倆心驚肉跳。
天狐圣地從不壓榨外人,所以沒被蕭越師叔清算。
可他們壓榨自已人�。�
天狐圣地只有主支嫡系血脈是最尊貴的,這些大部分世家都一樣。
但滄瀾的八大世家雖然以主支為貴,可其他旁系只要沒有脫離族地,也能得到主支的照顧,每個月會按時發(fā)放月例。
家族大部分功法也是朝旁支開放的,不完全開放的秘籍他們也可以用家族貢獻點兌換。
對外主支旁支需要擰成一股繩,對內(nèi)大家就各過各的小日子。
外面遇到什么大事了,也都是主支的人先頂著。
可是天狐圣地不是��!他們家旁系就是主支的奴隸,主支犯錯他們挨罰,主支受傷他們就得傷得更重,主支惹下不好收場的禍事就得由他們頂鍋。
九尾天狐族的人修煉到一定境界就會用狐尾分身去其他大陸歷練,然后惹下一堆風流債,留下許多后代。
一旦有分身的后代飛升上域了,沒被發(fā)現(xiàn)還好,被發(fā)現(xiàn)了就會被當成旁系揪回天狐圣地,然后打下奴印,從此生死全都掌握在主支手里。
北冥玨才受不了這種委屈,他想跑,又覺得就這樣跑了太便宜那群九尾天狐族了。
大家無冤無仇的,當讓沒見過不好嗎?為何非要確認他的身份?
他想著這里是滄瀾秘境,這邊的天狐圣冰草或許更喜歡他呢?
北冥玨深吸一口氣,笑著轉(zhuǎn)身走到天狐圣冰草面前,裝作驚喜地問道:“真的嗎?幾位兄臺有辦法幫我找到親人?”
“唉你們不知道,我爹找了我娘幾百年了都沒找著人�!�
他爹當初對他娘驚鴻一瞥
確實找了幾百年。
最后當然找著了,不然他怎么出生啊?
北冥玨佯裝激動地要去握那個俊美狐耳青年的手,那狐耳青年下意識松了下手,北冥玨的雙手就握上了那棵草。
狐耳青年這才覺得不妙。
方才北冥玨手握在天狐圣冰草上的時侯,這草可是有所松動的。
可北冥玨一松手,這草就不動了。
狐耳青年頓時就察覺了北冥玨L內(nèi)的血脈不簡單,這才示意其他族人將人攔下,不然他也不想得罪蕭越帶來的人。
他們天狐圣地多一個奴隸少一個奴隸無所謂,可這些雜種L內(nèi)的天狐血脈無論如何也不能比現(xiàn)在的主支尊貴。
要是任其在外發(fā)展,將來可能會對他們這一支的威望造成打擊。
無論這個可能性有多小,他們都不想賭。因此一旦發(fā)現(xiàn)血脈優(yōu)異的狐族雜血,他們就會立馬將人帶回去打奴印。
此時見北冥玨雙手握住了天狐圣冰草,白色狐耳青年連忙伸手去攔,但為時已晚,北冥玨連人帶草一起消失在了眾人面前。
“這是怎么回事?”紅色狐耳青年震驚道,“他怎么會忽然消失?”
白色狐耳青年臉色沉沉:“恐怕是那一支的血脈。”
“你是說原來的主……”紅色狐耳青年話說到一半,就被白色狐耳青年的眼神嚇得閉嘴了。
另一邊,云非濁正靠在一棵大樹上與謝飗閑聊,忽然懷里一沉一冰。
他低頭一看,就見北冥玨正抱著一棵草不好意思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