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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總,已經(jīng)查到了,陸思思就是三年前,在度假山莊偷聽我們談話的那個女孩!”
收到手下的消息,江昊拿下嘴里的雪茄。
他的眼神閃過一絲狠毒,“雖然她沒揭發(fā),但留著始終是個禍害!”
他語氣沉沉道,“你知道該怎么做……”
“明白�!�
目睹眼前這一幕,我心里掀起滔天駭浪。
原來三年前害得思思?xì)埣驳木褪墙唬?br />
我趕緊飄回了思思的身旁。
夜晚,思思毫無防備的走在路上。
沒有監(jiān)控的路口,一輛無駕照的車快速的朝她撞來。
我拼命大叫著,讓思思快閃開。
思思,快跑啊!
思思,快閃開��!
可是沒有人能聽見鬼魂的聲音,
只見那輛車狠狠地朝思思撞去,刺眼的燈光將女孩瞳孔中的恐懼照得一清二楚。
車?yán)锏暮谝履腥岁幒荻纠钡男χ?br />
“去死吧,誰叫你偷聽了不該知道的秘密!”
此時此刻的我是那么痛恨自己的無能。
我恨不能將他撕成碎片,把他一起拖入地獄。
我恨自己早早死去,不能保護(hù)好唯一的妹妹。
我更恨這讓人絕望的人生,它讓我父母早逝,愛人決裂,現(xiàn)在連思思都要慘遭毒手。
難道我真的是個罪人嗎,上天為什么要這樣懲罰我?!
當(dāng)救護(hù)車的聲音響徹大街小巷,蘇念再次接到醫(yī)院的通知,神色匆匆的趕來了。
“病人傷勢嚴(yán)重,現(xiàn)在正在大出血,你是家屬嗎?她的血型是什么!”
面對護(hù)士的急問,蘇念磕磕巴巴的說:
“我、我不知道呀,她的血型是什么來著……”
她只和學(xué)長有過一些聯(lián)系,對于思思,蘇念真的知之甚少。
此刻的她宛如熱鍋上的螞蟻,就在她焦頭爛額的時候,一道冷冷的聲音傳來:
“她是B型血�!�
宋婉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急救室外。
她神色冷漠的看著這一切。
“這家醫(yī)院沒有B型血可以給陸思思輸,而我手里有,”
“想救陸思思,你就讓陸安哲親自來求我�!�
宋婉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再不出現(xiàn),我保證讓他再也見不到他唯一的親妹妹!”
蘇念直接跪下來了,她求宋婉:
“我求求你,救救思思吧,這是學(xué)長在世上唯一一個親人了啊……”
“呵,你求沒用。”
宋婉身邊的保鏢怕蘇念情緒激動傷害她,連忙拖著她往后拽。
目睹一切的我,渾身都在發(fā)冷。
這就是我拋棄一切,為之付出生命的女人。
如果此刻你要問我后悔嗎,那我的答案是肯定的。
宋婉,有什么恨什么怨你沖著我來!思思她是無辜的啊!
“病人出血量太大了,急需輸血!”
“病人生命體征正在下降!”
“我艸你大爺,給我滾開!”
這時,我生前的好兄弟周奇也收到了思思重傷的消息,
他帶著緊急籌集到的那些血包,從鄰市急趕過來,就看見了眼前這一幕。
他一下撂倒了宋婉身邊那兩個保鏢,狠狠給了他們幾拳。
周奇恨不得將宋婉掐死,他怒道:
“宋婉,你搞我的公司就算了,我一個大男人不怕你,可你連思思都不放過,她現(xiàn)在只是個無依無靠的女孩,你就沒人性到這種地步!那可是一條人命!”
是的,從宋婉回來的那一刻起,她的報復(fù)計劃就開始施展了。
報復(fù)對象不僅是我的家人、我的學(xué)妹,她還收購了我兄弟周奇的公司,導(dǎo)致他的心血毀于一旦。
或許是她以為我躲得太好了,太天衣無縫了,所以她要用一切極端的手段,來逼迫我現(xiàn)身。
宋婉笑了,像是根本不把思思的命放在眼里:
“要怪你們就去怪陸安哲啊,誰叫他是個不敢承擔(dān)責(zé)任的窩囊廢,誰叫他一直不肯出現(xiàn),這一切都是他逼我做的啊。”
“你們要報警,要起訴我,就盡管去好了,我不怕!”
“你以為我這幾年拼命賺錢是為了什么,我宋婉就是要出人頭地,當(dāng)人上人,賺無數(shù)的錢,站在權(quán)利的巔峰,然后來問問陸安哲,他算什么東西?他憑什么拋棄我!”
她笑得瘋狂,眼角不受控制的泛出眼淚。
“我人生最美好的七年都給了他,可他是怎么對我的!是他對不起我!他陸安哲該死,跟他有關(guān)的一切人也都該死!”
“你不知道——老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