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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資金斷裂破產(chǎn),為了不連累我晉升提出假離婚。
離婚登記前夕,她卻因為聚眾淫亂被抓進了警察局。
“這群人在CBD開窗直播賣歪博眼球,導致那塊交通完全癱瘓了。”
剛?cè)肼毜男峦職獾脻M臉通紅,“這倆也是倒霉,尋刺激被卷進來的�!�
我順著看了過去,監(jiān)視器的角落里那兩張熟悉的面孔讓我呼吸瞬間停滯。
嚴雪赤身上沒剩幾塊完好的布料,脖頸上吻痕遍布,躲在一個男人的懷里。
而那男人是她收養(yǎng)的侄子。
我移開眼,腦門陣陣抽搐。
默默替她辦好了保釋手續(xù),撥通了領(lǐng)導的電話:
“上次的駐藏計劃,我報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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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深深嘆了一口氣,隨后讓我把材料和東西準備起來。
我不由地慶幸近年來所里換血換的快,大部分新人并不認識嚴雪,只有零星幾個老領(lǐng)導知道嚴雪被卷入了這事。
掛斷電話后,我轉(zhuǎn)身看向身后燈火通明的辦公樓。
嚴雪被程頌樓在懷里,從里面走了出來。
她穿得單薄,幾塊布堪堪遮住身子,手上還被什么東西銬著。
程頌一邊走,一邊心疼地看著她:
“小乖,都是我的錯,就不該貪刺激入這種局�!�
“下次我們自己在家玩。”
我躲在樹后,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嚴雪在我面前一直以來都是清冷話少的人設(shè),她不愛那檔子事,而我每次有生理需求都會覺得是對她的玷污。
我甘愿為她禁欲,因此,我們的同房次數(shù)并不多。
可我沒想到,她竟然在別人那又是另一副面孔!
程頌是嚴雪閨中密友的兒子。
他三歲的時候,一場意外讓她失去雙親成了孤兒。嚴家收養(yǎng)了她,嚴雪成了她名義上的姑姑。
嚴雪一直對他很好,有求必應。
但我沒想到她的好,不僅限于生活,也在床上。
我看著倆人膩歪離去的背影,心仿佛被撕成了碎片。
“哎呀,我包還落那,解這個的鑰匙也在里面,這怎么辦呀?”
嚴雪尖叫了一聲,舉起手,白皙的手腕被勒得通紅:
“還有咱們的那些個小物件,身份證都落那個包里呢!”
程頌看著她手上的手銬犯了難,回頭看了一眼警局:
“我可不想再進去!那地方滲人,要么你叫年哥同事閃送給我們?”
嚴雪有些猶豫。
我聽著耳邊的話,呼吸都停滯了幾秒。
下一秒,我的電話響起:
“景年,你出差回來了嗎?我朋友犯了點事,有個包落在你們警局了�!�
“能不能托你同事給閃送給她們?”
電話里的嚴雪聲音不疾不徐,沒有一點心虛。
如果不是親眼看見這些事情,我甚至不會有任何一絲懷疑。
結(jié)婚八年,我對她的信賴是旁人看了都覺得我傻的地步。
我眼眶一熱,喉頭一哽,應了下來:
“什么顏色的,我讓同事找找�!�
電話里傳來程頌微弱的聲音:“黑的,黑的�!�
“黑的,我等下給你地址�!�
嚴雪寵溺地彈了彈程頌的額頭。
我淡淡嗯了一聲,沒再追問,隨后手機上收到了一個陌生的地址。
走回拘留室里,我一眼就看見了放在角落里的那個黑色包。
是H家的新款。
整個景城只有城西的專柜有一只,光是配貨就得百萬。
嚴雪找我談假離婚時,我在她辦公室見過包裝盒。
我本以為這是她送給我的周年紀念禮物,但沒想到送我的是一場真假難辨的離婚。
而這只包是送給程頌的。
“年哥,你認識那兩個人啊?”
新同事叫趙素素,長得可愛漂亮,像之前火的央視主持人。
她撲閃著眼,好奇地問我。
“不認識�!�
“她們回來拿包,我順手帶一下。”
我撒了謊,讓她先出去。
拿起包的時候,一個銀色的鑰匙掉了出來。
一彎腰,各式各樣的小物件散了一地。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些東西剛用過,腦海里各種畫面沖撞在一起。
我再也忍不住,蹲下身大口喘氣。
CBD這事兒鬧得很大,網(wǎng)上的視頻火了一個又一個。
坐在回家的出租車上,我一直在刷著相關(guān)視頻,而每個視頻里都會出現(xiàn)嚴雪。
視頻的角落里,全是我沒見過的嚴雪。
各種姿勢、各種角度,他們抱得那么緊。
我看得一陣陣反胃。
下車的那一刻,全部嘔了出來。
胃里翻江倒海的痛感,讓我?guī)缀踔辈黄鹧鼇怼?br />
卻聽見了程頌清冽的聲音:
“你現(xiàn)在把我?guī)Ъ依飦�,不怕小姑父發(fā)現(xiàn)啊?”
嚴雪輕聲笑了幾下,一把摟過程頌:
“在出差呢!”
嚴雪雙腿一抬,跨上了男人的腰,眼里是我沒見過嫵媚。
程頌咬著她的耳朵:“我想去你們的婚房里做�!�
“小妖精!”
嚴雪一掌拍在他臉上,在空蕩的客廳里響亮刺耳。
我握著的門把手,像寒冰一樣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