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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從園區(qū)地獄逃回國內(nèi)后。
我認(rèn)識了一個愛我如命的男朋友。
他賭博成癮,欠下巨額賭債。
婚前半個月,男朋友打著婚前蜜月旅行的幌子,和他白月光一起,將我騙到國外。
才下飛機,我就被人收走護照。
隨后強行拖上一輛面包車。
車上男朋友冷笑著看向我:
“對不起夢穎�!�
“對方給了我一百萬,只有把你賣了,我才能還債。”
“否則人家,就要砍斷我的手腳�!�
面對我的抵抗。
男朋友和白月光,配合園區(qū)打手,將我打到遍體鱗傷,奄奄一息。
最終他們把我送到了當(dāng)?shù)刈畲蟮膱@區(qū)。
卻不知道,這個園區(qū),是我養(yǎng)父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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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下飛機那刻。
男朋友和他的‘妹妹’,便卸掉了偽裝,對我露出了猙獰的獠牙。
看著男朋友在機場門口,和一個蛇頭用流利的緬語交流,見勢不妙,我轉(zhuǎn)身便逃。
然而還是被男朋友抓住,他當(dāng)街把我暴打一頓。
看著他陰冷的笑容,和我記憶中,那個曾幾何時對我體貼入微的男人,判若兩別。
“這里是國外!”
“你還能跑到什么地方去?”
對于我的慘狀。
當(dāng)?shù)厝艘姽植还�,紛紛袖手旁觀,沒有一點要出手幫我的樣子。
男朋友白飛的‘妹妹’楊素素,滿臉好奇的詢問他。
“這個女人,怎么知道你要把她賣了?”
“她好像聽得懂緬語?”
聽著楊素素開口。
眾人視線,集中在我身上。
我怎么會聽不懂呢?
小時候家庭貧困,父母將我含淚轉(zhuǎn)讓。
輾轉(zhuǎn)多手后,我被人送到這里,被當(dāng)?shù)刈畲髨@區(qū)窩點的老板收養(yǎng)。
養(yǎng)父對我視若己出。
上學(xué)時,別人只是罵我一句野孩子,便有人開著鏟車推平學(xué)校。
當(dāng)?shù)鼐用�,酒后在燒烤攤調(diào)戲了我一下,他就被斷掉雙手雙腳。
園區(qū)小頭目,對我出言不敬,第二天他的尸身就漂浮河中,舌頭被人割下。
可以說我從小到大,都是生活在這里。
我用了十幾年時間,表面順從,遵守養(yǎng)父一切意愿。
得到他的信任后,終于伺機逃出這片魔窟,重返國內(nèi)。
卻再一次,被白飛和楊素素,親手帶回了這里。
他們強行沒收了我的護照。
將我拉倒一輛破爛的面包車上。
三四個兇神惡煞的園區(qū)打手,對我虎視眈眈。
男朋友白飛和小頭目阿彪,談笑風(fēng)生。
“這個妞兒容貌身材不錯,質(zhì)量很高�!�
“當(dāng)豬仔可惜了�!�
“包裝一下,可以送去官窯兒�!�
阿彪手指掐著我的下巴,如同在打量一件貨物般,與白飛討價還價。
我被最為信任的男朋友,賣了一百萬。
通過他們的交談。
我才知道,我已經(jīng)是白飛賣來的第五個女朋友。
“你這個王八蛋!”我淚如泉涌,情緒激動,在車?yán)锲疵挚埂?br />
“我不去!”
“求求你們,放了我吧!”
我寧愿死,都不想再踏入這片大地半步。
打我最兇的,是曾經(jīng)我心里視作親人,未來可以陪著我走完一生的男朋友,準(zhǔn)未婚夫白飛。
他一只手掐著我的脖子,一只手握拳往我臉上揮來。
我被打的頭破血流,皮開肉綻。
鮮血淋淋。
“夢穎,不要怪我。”
“五個被我賣去緬北的女朋友,你是我最愛的一個。”
白飛宛若畜生,哈哈大笑。
惹得楊素素,伸手在他胳膊上狂擰。
“不把你賣了�!�
“我就還不上賭債,那群畜生,叫囂著要砍掉我的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