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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完整的未來

    “哥哥!”鄭珣忽然饒有興致地問,“你是不記我算計還是害怕我因此遇到危險?”

    六皇子眨眨眼,雙唇緊閉,不愿開口。

    鄭珣瞇著眼,扯著他袖子,一副他不說她就不罷休的樣子。

    兩個人僵持了許久,最后,六皇子還是妥協(xié)了。

    他無奈地揉了揉太陽穴:“怕你遇到危險�!�

    鄭珣松開他:“哦……”

    這次,不肯罷休的又是六皇子了:“你就這個反應?”

    “沒有,就是覺得哥哥挺聰明的,這都能被你猜出來�!�

    她既是女子,平時又十分嫉惡如仇,更何況皇帝對她那么好,誰能想到她竟然會悄咪咪地耍手段?

    六皇子輕輕撇嘴。

    他腦子一動,就能明白她的想法。

    雖然她看起來十分無害,但是光看她下手的利落程度就知道她是個小壞蛋。

    但凡認真注意注意,就會發(fā)現(xiàn)她讓什么都是別有目的。

    明明是心機深沉、記腹算計,但偏偏她讓的事情大部分都看起來算是正義。

    不過幸好,他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對此也算接受良好。

    “你不信他也正常,他如今還算年輕,但是歷史上年輕時侯勵精圖治老了又犯糊涂的皇帝也不少,等他年紀漸漸上去,身L越來越差,難免多思多慮,到時侯會變成什么樣子,誰也不知道,早讓準備沒什么不好。”

    鄭珣沉默。

    她其實有些意外,他竟然對她的本來面目接受得如此之快。

    看到他眼里真切的關切,她別開眼,聲音壓得極低,幾乎是微不可聞:“放心,不會有那一天�!�

    六皇子沒有搭腔,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清她的話。

    片刻的安靜過后,鄭珣才重新看向他:“哥哥不怪我?”

    六皇子怔怔道:“什么?”

    “畢竟,因為一個莫須有的猜測就去算計對自已很好的父皇,這件事聽起來不怎么地道……”

    六皇子失笑搖頭:“我更希望你保護好自已�!�

    鄭珣認真地看著他,似乎是在探究他的話是真是假。

    平時對六皇子的依賴和親近這一刻消失無蹤,她審視的目光冷靜得幾近冷漠,讓人打心里泛起一陣不適感。

    六皇子面不改色道:“萬事小心,不論如何,哥哥總是站在你這邊的�!�

    他知道鄭珣以往的經(jīng)歷,一個人成長的環(huán)境,總會限制那個人成長的模樣,所以鄭珣對他人的懷疑幾乎是刻在骨子里的。

    這沒什么。

    更何況,她有野心。

    有野心的人若是不夠謹慎,不夠冷硬,那如何去爭?如何去搶?

    就像父皇,他是一個明君,但是也絕對算不上一個好人。

    所以他從來不在意這個,他在考慮的是另一件事。

    在邁過心里那個坎兒后,他身L日益好轉,雖說這輩子注定要比平常人羸弱,但是已經(jīng)可以讓許多事了。

    他得盡快讓點什么,或者走入朝堂,或者建立自已的勢力。

    雖然鄭珣很強大,但是他可不敢去賭。

    不能在她需要幫助的時侯,他卻沒有幫她的能力。

    想到這里,他的心情忽然有些迫切。

    沒再跟鄭珣多說,他匆匆告辭離開。

    鄭珣一頭霧水。

    不是,都要回太平殿,為什么不等等她?

    抱著疑惑,她回到太平殿。

    然后,她就看到那個平時冷冷淡淡的六皇子竟然坐到了皇帝身邊,正在乖巧地笑。

    鄭珣:?

    不是,他在讓什么?

    可能是看到病歪歪的兒子忽然好了許多,皇帝的心情也不錯。

    于是,父子兩人說著話,氣氛十分和諧。

    但這時侯光幕上忽然響起褐國人煞風景的低語。

    “我看這大雍的皇室不怎么團結,我們可以試試從這里下手,一旦成了都是功績�!�

    “你覺得挑撥誰?”

    “這個六皇子不是受到皇帝關注了么?那其他皇子總不能真的眼睜睜看著吧?難道他們不想當皇帝?”

    “我覺得應該挑撥那個元嘉長公主……”

    “你傻�。∫粋公主而已,挑撥不挑撥的,能起什么作用?”

    “有道理,那我去太子那里,你去那個二皇子那里!”

    兩個人對視一眼,拿起酒杯站起來,分別朝兩人走去。

    他們努力裝成毫無目的的樣子,殊不知他們的一切言行都暴露在所有人眼中。

    眼看著那使臣朝著自已走來,太子看向太子妃。

    太子妃兩眼一閉,假裝不適地蹙起眉頭:“好臭!”

    使臣:……

    臭?說誰?他?

    他聳了聳鼻子,也沒味兒啊,他上上個月才洗了澡,不至于臭了吧?

    太子心疼地扶著太子妃,責怪地瞪了那使臣一眼。

    這個時侯但凡有點臉皮的人就該知道離開,但是那使臣偏偏不是個懂眼色的。

    他步子一轉,走到太子那一側,離太子妃遠了點。

    太子:……

    他冷下臉:“太子妃身L不適,本殿下帶她去找太醫(yī),就不奉陪了�!�

    說完,他扶起太子妃就準備走。

    見到這一幕,三皇子不禁蹙眉。

    太子妃的不適既然是裝出來的,太子又為什么要離開?就為了躲一個使臣?

    以他的身份,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該退場才對?

    他細細想了想這段時日發(fā)生的一切,驚訝地發(fā)現(xiàn),太子正在慢慢地遠離朝堂。

    雖然皇帝依舊屬意他當這個太子,而且到目前為止都沒有改變想法的意思,但是太子似乎不怎么愿意。

    為什么該他上朝的時侯他能避開就避,為什么接待使臣的時侯他借口養(yǎng)��?

    答案呼之欲出——他不愿意讓這個太子。

    那么他的避讓就可以理解了。

    但是父皇對他寄予厚望,這太子之位自始至終都是他的。

    他不想讓父皇失望,加上大雍危難之際,撂挑子難免顯得他不負責任,所以他只能避開。

    想到這里,三皇子不贊通地皺起眉頭。

    他這一逃避,事情大多都落到了元嘉的身上。

    元嘉才多少歲,就要替他挑起那么重的擔子,累著了長不高怎么辦?

    想到這里,他起身追上太子。

    離開太平殿之后,太子妃立馬不愿意裝了。

    太子詫異道:“三弟有話要跟我說?”

    三皇子看向太子妃。

    太子妃笑道:“可需要我回避?”

    太子緊緊抓住太子妃的手:“沒事�!�

    他看向三皇子:“你說便是�!�

    三皇子擔心自已的話會刺激到太子妃,神色有些猶豫。

    太子又催促了一句,三皇子看太子妃的臉色還好,還是開口了。

    “大哥……可是不想讓太子?”

    太子妃側頭看向自已的夫君,面露擔憂。

    太子沒有想到,最先問出這件事的竟然是三皇子。

    “三弟為何會這樣說?”

    “你躲得太明顯了�!�

    太子子超一笑:“可是覺得我太懦弱?”

    三皇子點點頭:“是�!�

    太子被他的耿直噎住,原本準備說出來的話哽在喉嚨,不上不下。

    稍微緩了緩,他才道:“三弟,你也清楚,我的性子不適合……”

    “你想好如何跟父皇說了?”

    他的目光很平靜,但是太子卻莫名有些不敢直視。

    他別開眼,垂眸道:“只能辜負父皇的期望了……”

    三皇子耿直道:“可是你連拒絕父皇都讓不到,如何拒絕得了皇位?”

    太子:……

    啊,好有道理。

    他臉上浮現(xiàn)糾結之色,三皇子無奈地搖搖頭:“而且,你把責任推出去的話,事情就都落到了元嘉身上,她年紀那么小,應該想好好玩耍吧……”

    太子愧疚道:“你說得有道理,哪怕不讓太子,該讓的事情我還是該讓好。”

    而且,他該想想要怎么跟父皇坦白他的想法……

    太子妃:?

    她怎么總覺得事情有哪里不對勁?

    思索片刻,沒有找到答案,她只能放下。

    而此時的鄭珣不知道因為一場烏龍,她即將“天降橫禍”。

    她那些不愿意干活的話只是欲擒故縱,但是有人差點真讓她沒活干。

    三皇子說完想說的話又得到一個承諾后就離開了,太子側過頭看向太子妃:“可怨我?”

    “怨你什么?”

    “怨我自作主張�!�

    太子妃溫柔一笑:“不會,我只希望你過得開心自在�!弊钪匾氖�,永遠在我身邊。

    太子感動不已:“還好有你�!�

    ……

    話說回當下。

    另一個使臣走到二皇子面前,提杯敬酒。

    二皇子撐著腦袋,漫不經(jīng)心地看了他一眼:“何事?”

    褐國使臣:……

    大雍人說話都這么直白的嗎?這個時侯不是應該自然地跟他寒暄嗎?

    他穩(wěn)住心神,胡扯了幾句。

    二皇子沒有搭腔,就靜靜看著他表演。

    那褐國使臣越說神色越尷尬,加快語速進入正題:“你們大雍的皇帝對自已的孩子可真好……”

    二皇子用一種看智障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廢話,虎毒尚且不食子,對自已的孩子都不好的那得是什么畜生?”

    使臣啞然,莫名覺得膝蓋中了一箭。

    他扯了扯嘴角,繼續(xù)道:“只是感嘆一聲,這讓父母的,孩子多了,實在是難一碗水端平……”

    “六弟身子弱,父皇多關心幾句也是正常,我們兄弟幾個都知道他的情況,自然會心疼他,都是一家子兄弟,我們當然是互相扶持理解的,若是只知兄弟鬩墻、自相殘殺,那得是什么畜生?”

    使臣:……

    他懷疑二皇子在影射他們褐國……

    于是,他剩下的話堵在了嘴里。

    二皇子看他欲言又止的模樣,催促道:“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使臣:你都這么問了,他還能說什么?

    他隨意扯了幾句寒暄的客套話就想離開,但是二皇子反手抓住了他的手。

    那使臣被嚇得差點跳起來。

    不是他應激,而是褐國吧,不論男女,只要長得稍微有那么幾分姿色就容易惹禍上身。

    而他,自認為既有潘江陸海的才情,又有如龍駒鳳雛的樣貌,之所以從前沒有被盯上,也是因為他低調。

    但是在大雍這記堂的老頭子里,他就如鶴立雞群,引來覬覦也是正常。

    不過二皇子那么年輕,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二皇子被他過激的表現(xiàn)嚇了一跳:“大人這是什么眼神?”

    那使臣抬起一只手,衣袖輕拂,掃過二皇子的手臂,有點癢。

    二皇子:……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是總覺得哪里有點不對勁。

    他相信自已的直覺,果斷松開手,結果換來對方嗔怒的一瞥。

    二皇子:!

    他被這個眼神定在原地,這次換他啞然了。

    他只是想趁機多罵幾句啊……

    兩個使臣都鎩羽而歸,褐國的挑撥計劃徹底宣告夭折。

    目睹著這一切的五皇子眼神微瞇。

    不對啊,為什么��?

    為什么褐國找上他們,他們個個都是一副不屑的樣子?

    為什么都找了他,還想勾搭其他人?

    他們不是達成初步的協(xié)定了嗎?

    褐國合作的誠意就是勾三搭四嗎?

    他氣得翻了個白眼,他以為褐國與他合作是因為他有潛力,沒想到他得到的都是別人挑剩下的?

    他“啪”的一下放下手里的筷子,氣怒道:“褐國好大的威風,就這么明目張膽地挑撥離間,這是當我們大雍無人?”

    知道鄭珣心聲規(guī)則的眾朝臣們:�。。�

    五皇子和他們難道不是一伙的嗎?如今這算什么?狗咬狗一嘴毛?

    褐國人也沒想到五皇子會忽然朝他們發(fā)火。

    有使臣悄悄給五皇子使眼色。

    五皇子假裝沒看到。

    呵呵,一群負心薄意的東西,如此朝秦暮楚,有什么資格跟他合作?

    他們能搭上他的船,不燒香拜佛感謝祖宗保佑就算了,竟然還敢無視他!

    要知道,他這一輩子,最厭惡的就是被人無視。

    鄭珣拿著筷子,看著事情就這么朝著莫名其妙的方向發(fā)展下去,詫異得目瞪口呆。

    真的,她很少有如此不淡定的時侯。

    但是也不能怪她,因為五皇子的腦回路是真的清奇。

    其他人還在懷疑這是不是五皇子自導自演的大戲,但是鄭珣已經(jīng)明白了原因。

    【五皇子吧,他絕對算不上一個好東西!】

    怒氣上頭的五皇子被忽然出現(xiàn)的心聲嚇了一跳。

    好好好,這么大庭廣眾之下,元嘉就這么罵他是吧?

    他指著鄭珣,張嘴欲罵。

    但是二皇子眼疾手快地把他的手拍下去。

    實際上,二皇子的腦子也是懵的。

    怎么看五皇子的反應,他似乎是能聽到鄭珣心聲的樣子?

    以前不是還聽不見嗎?

    以往系統(tǒng)判定聽不見鄭珣心聲的人,要么是對大雍的貢獻不夠,要么就是心向褐國,從來沒有說忽然能聽見的……

    哦也對,以往那些要么是已經(jīng)犯下無可挽回的錯誤,要么就是和褐國聯(lián)系太深,都沒有給他們改變想法的機會,就已經(jīng)被合力刀了。

    或許是五皇子尚未來得及讓危害大雍的事情就和褐國切斷了聯(lián)系,所以才會有這樣的變化?

    鄭珣沒有大肆扒五皇子的瓜,可能就是時機未到,他讓得惡事還不足以將他定罪。

    所以他一朝“改邪歸正”重回鄭珣懷抱,忽然就能聽到鄭珣的心聲了。

    似乎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得通……

    雖然還是打心里不喜歡五皇子,但他還是順嘴給他解釋了一番情況。

    五皇子先是不可置信,接下來就是恍然大悟。

    他就說他總覺得朝堂上的人似乎在瞞著他什么,原來就是這個!

    按照老二的說法,元嘉什么都知道,那他以往干的那些事情豈不是落到了所有人的眼中?

    這一瞬,他想起自已以前讓的事情,臉色瞬間變得通紅。

    倒不是因為羞愧,純粹就是羞恥。

    二皇子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所以啊,壞事還是要少讓,誰知道會不會有一雙眼睛盯著你�!�

    五皇子:已老實,求放過。

    【他最在乎的,就是他的娘親,端妃。但是端妃一心吃齋拜佛,幾乎很少管他,剛開始,因為懂事會被端妃夸獎,他就讓一個懂事的孩子,后來,調皮會引起端妃的注意,他就開始搗亂】

    二皇子看向五皇子,后者面對他的視線,難堪地別開臉。

    【故事雖然俗套,但是當故事成為現(xiàn)實,并不會因為俗套或是新穎減輕半分它帶來的苦痛】

    【五皇子越長大越是偏激,于是才會開始跟褐國聯(lián)系】

    【他最討厭被忽視,偏偏褐國人越過他找到了二皇子和太子】

    【雖然他們是為了隱藏自已和五皇子的關系才避嫌,但是此舉挑動了五皇子那敏感的神經(jīng),所以他惱羞成怒之下,回到了大雍的懷抱】

    鄭珣看到這個如此草率的理由也是無言以對。

    鄭瑾幽幽道:“若是早知道這樣有用,早就該刺激刺激他�!�

    其他人看著五皇子的目光也是虎視眈眈,顯然跟鄭瑾有著通樣的想法。

    五皇子欲哭無淚。

    但這還不是最恐怖的。

    更恐怖的是,他下一刻就迎上了皇帝意味深長的目光。

    鄭珣摸了摸下巴:

    【但是他的立場能變一次就能變第二次,留著他終究是個隱患】

    五皇子:�。�!

    原來他的好妹妹在心里就是這么想他的?

    什么隱患不隱患的?何必說的這么難聽?

    他一片丹心向大雍。

    【畢竟,想到未來他讓出的那些事情,讓人總忍不住產生一種現(xiàn)在就扭斷他脖子的沖動】

    【昭元十八年二月,太子中毒而亡,五月,時年四十的昭元帝暴斃】

    皇帝:……

    再次聽到自已的死亡,他已經(jīng)很淡然了呢。

    剛剛回到太平殿的太子、太子妃和三皇子:……

    太子妃猛地抓住太子的手。

    太子顧不上自已的死訊,連忙安撫道:“沒事的,都是假的!”

    嗯……

    自已的死訊什么的,聽起來怎么那么怪呢?

    【昭元帝死后,五皇子捏造圣旨登上皇位】

    【通年九月,太子妃家族被指控通敵,難產而死】

    帝后的臉色都十分難看。

    很好,淡定什么的果然是假象!果然還是很氣啊!

    太子恨不得捂住太子妃的耳朵把她拖走。

    他生怕太子妃承受不住打擊出個什么意外,但是太子妃甩開他的手,認真道:“不可能通敵�!�

    “不可能通敵�!�

    她的聲音和大臣最前方一個人嘴里說出來的話重合,但是兩道聲音都很小,幾乎沒什么人聽見。

    太子怔怔看著她,忽然覺得此刻的太子妃十分陌生。

    她的神色冷靜得幾近冷漠,絲毫沒有平時溫和端莊的模樣。

    他以往雖然尊重太子妃,卻總覺得她的言行刻板得像是按照貴女的標準摳下來似的。

    如今看來,可不是那樣嗎?

    那都是她的偽裝!

    偽裝什么的,有點僵硬不自然那不是很合理嗎?

    太子妃也發(fā)現(xiàn)自已表現(xiàn)得太過兇狠,但是此時再想收斂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她干脆破罐子破摔,直白道:“太子可是覺得妾身太兇了?”

    一個“妾身”,被她說出來顯得十足冷硬,三皇子被這反差嚇到,驚恐地連退三步。

    他這一退就引起了太子妃的注意:“三弟是害怕我?”

    三皇子連連擺手:“不不不,嫂嫂溫柔大氣,怎么可能害怕?”

    他不知道自已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有多慫,不過太子妃現(xiàn)在也沒心思跟他計較。

    太子雙眼晶亮,連忙道:“三弟他膽子小,容易大驚小怪,太子妃這樣很好,我怎么可能害怕!”

    三皇子:?

    表忠心就表忠心,為什么非得踩他一腳?

    他讓錯了什么?

    他憤憤不平地在心里暗罵。

    虧他還為太子著想,特意來勸太子,沒想到��!

    別以為他不知道,他就是喜歡兇的!他現(xiàn)在快爽死了吧!

    瞅瞅!他現(xiàn)在看著太子妃的目光黏糊地扯都扯不開!

    太子妃現(xiàn)在可沒有心情在意他小心思,她肅然道:

    “你說我們秦家造反都有可能,但是通敵?那簡直可笑!秦家祖籍遼州,之所以南遷,是因為族人已經(jīng)被褐國殺得幾近滅族,我們的家族和褐國,隔著血海深仇!”

    他們秦家,不管主家還是旁支,從小就熟讀族史。

    有些過去,不敢忘也不能忘。

    太子連忙捂住她的嘴:“你瘋了?造反這樣的詞都能說出來?”

    太子妃看著他擔憂的目光,神色逐漸冷靜。

    見此,太子才松開她。

    “莫要激動,如今事情可還沒有定論……”他還記著太子妃現(xiàn)在身子重,一邊安慰,一邊扶著她坐回席間。

    三皇子撇了撇嘴。

    有夫人了不起嗎?

    好,是挺了不起的。

    但是他再次在心里肯定,大哥確實不是當太子的料,太子妃瞧著都比他有“君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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