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秦瑜渾身燥熱,在紀景行身上像個蟲一般扭來扭去,紀景行鬧了個大紅臉,雙手緊緊制住她,秦瑜覺得痛,雙眼淚汪汪地控訴他的暴行。
她突然發(fā)現(xiàn)紀景行跟黎桉有些像,全部都是兩面派。
紀景行在學校不學習,吊兒郎當?shù)�,私下里卻容易害羞,而黎桉,呵,表面上的
秦瑜看到的東西愈發(fā)模糊,可是酒吧門口出現(xiàn)的那個男人越看越像大豬蹄子黎桉。
“交給我吧�!�
大豬蹄子問紀景行要人。
紀景行有些猶豫:“你確定不需要去醫(yī)院嗎?”
黎桉看著女孩無意識地在紀景行懷里扭動,眼睛都快要噴出火來,聲音卻一如既往的冷清:“不用,我有辦法�!�
他試探了一下秦瑜額頭的溫度,確定女孩只發(fā)騷不發(fā)燒后便放心地將她抱走。
秦瑜聞到熟悉的薄荷味道終于舒坦了,扭動的幅度更大,當著紀景行的面就敢伸手掏黎桉的褲襠。
紀景行尷尬地望向別處,黎桉倒是坦然自若,他挑眉將秦瑜作亂的小手放好,哄她:“乖,回家再弄�!�
秦瑜已經(jīng)聽不到黎桉在說什么了,她全身的注意力都在剛剛手里滾燙的肉棒上面。
剛剛還軟軟的肉棒在被她觸碰的瞬間就變了,灼熱的,硬挺的……
秦瑜身下又騷又癢,真想讓他現(xiàn)在就進來緩解一下,可是她還有一絲理智,知道這大庭廣眾之下不能做這種事,盡管酒吧卡座那邊的玩咖已經(jīng)在邊緣蹦跳了。
到了車上,秦瑜迫不及待地拉開了黎桉的拉鏈,前面的司機趕緊咳了一下,提醒后面的兩位還有其他人在。
“你先下去抽煙吧。”
司機不敢在黎桉面前多話,下了車猶豫了片刻還是冒著被開除的風險給張珂打了電話。
“太太……”
車上的兩個小年輕已經(jīng)吻到了一起,只是這個吻不像之前一般緊緊是掠奪她的呼吸,占據(jù)她的唇舌,他來勢洶洶,可以說得上是啃,不,他還會撕咬她的唇瓣,秦瑜的嘴唇都被他咬破了,唇舌觸碰時都有絲絲的痛意。
秦瑜清醒了片刻,奮力推開黎桉,她看到男孩眼中泛紅,跟他之前發(fā)病時的模樣一樣。
秦瑜有些害怕,她是需要一個男人,她現(xiàn)在是需要做愛,但是她惜命,跟不正常的黎桉做愛,萬一他掐死她她真是沒地方哭訴。
“我,我要下車�!�
“下車?”黎桉的手直接揉上已經(jīng)出水的花穴,狠狠按壓,激得女孩出聲呻吟,臀部跟隨著他的手指抬高,“下車去找誰?紀景行嗎?”
“這么騷?誰都可以嗎?”
秦瑜眼角泛起了淚花,心像是一個破碎的抹布被反復擠壓,身體卻嘗到了甜頭,只希望男孩的手再用力些,最好是插進來狠狠攪動一番。
“對,我就是誰都可以!可是這是我想的嗎?我的身體就是這樣!不是你告訴我應該學會享受的嗎?”
黎桉眼前閃過剛剛她在紀景行懷里祈求撫慰的樣子,心里壓了一塊大石頭。
不行,不可以。
他的同桌只能是他的。
“是可以享受,但是,秦瑜,你收了我的錢,只能是我的人�!�
第3
黎桉最討厭母親對他的掌控欲,可是在這種家庭中長大的他成為了自己最討厭的那類人。
他不喜歡別人碰他的東西。
過年時小表弟鬧著要跟他睡一張床,小表弟走后他就把床單全扔了;以前住宿舍的時候,舍友如果在他的床上躺了坐了,他也會立刻把床單扔掉,東西從來不和室友串用借用,這也是他人緣糟糕的一個原因;家里被父親和他的情人觸碰過的地方他再也沒去過,母親獲得這里的所有權(quán)后,他把客廳里能換的家具全都換了。
如今到秦瑜這里……
如果她被別的男人碰了,他應該是要扔掉她的。
他親眼看到秦瑜在紀景行懷中求愛,可是他還是帶她走了,現(xiàn)在又在車里親她抱她,試圖把殘留在她身上的別的男性的氣息掩蓋掉。
如果她以后還是要出去找男人的話,黎桉眼中的紅越來越重,他想,背叛的人都應該下地獄,黎成建該死,她也是。
男孩的手撫上女孩纖細的脖頸,他感受了到生命的跳動,也看到了女孩眼中的恐懼。
他有多久沒從她眼睛里看到這種情緒了?
“你還是怕我?”
秦瑜瞪圓了眼睛,廢話,他這個樣子誰不怕啊?更別說她之前被掐過一次脖子!
黎桉把插進穴道的手指抽出來,伸進了女孩的嘴巴里,他在濕潤的口腔中來回攪動,感受著柔軟舌頭的包裹,一瞬間性欲蓋過了剛剛?cè)计鸬呐�,他很滿意女孩眼中的恐懼逐漸變得迷離,車廂里彌漫著騷甜的氣息。
“現(xiàn)在呢?”黎桉舌尖舔舐她的耳廓,秦瑜受不了這樣的刺激,一直在躲,可是這里哪有地方讓她躲?她的敏感地帶在黎桉面前暴露無遺。
“現(xiàn)在,是怕我多一點還是想要我多一點?”
秦瑜嗚咽著,剛剛的恐懼被她拋在了腦后,身體上的空虛感空前絕后。
“想要……”
“想要什么?”黎桉誘惑著她,“說清楚一點。”
“想要你……”
“我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