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阿程暫時安排我住在店里,折疊木床放在里的門板后面,白天的時候幫幫忙,晚上正好還可以看店,一舉兩得。
“累了吧,怎么不等我回來一起收拾,不用太著急。”
阿程走進來,驚訝的看著整齊的貨柜。
之前有一起點貨,今天恰好進村時遇見隔壁阿伯,阿程被叫去幫忙維修電路,我原本就是來做工的,實在不好意思拖到他來再干活,“還好,能做得來,其實也沒多少東西。”
我搖了搖頭,“這點活我一個人沒問題的。”
“別逞強!”利落的收好多余的紙箱和包裝袋,“雖然你和我說是從鄉(xiāng)下上來尋親的,但是你皮膚很白,衣服的料子也很好,也不像干過粗活的樣子�!�
我緊張的揪住毛巾,難道他也看見尋人啟事了?發(fā)現(xiàn)我的身份了?表情自己都沒意識到的嚴肅,阿程驚訝的攤手做了個投降的動作,“別多心,我就隨口說說,沒有其他的意思,我本來以為你是……哈哈哈說了不許生氣啊�!�
心提到嗓子眼,我瞪大眼睛,“嗯,不生氣,你說吧。”
“就是那種,夜總會逃出來的哈哈哈哈那類的�!�
說完自己都覺得好笑,“可是接觸過后又覺得不像,放心吧,把這里當(dāng)做你的家想呆在這多久呆多久,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想說就說,不說我也不會再問了。”
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謝謝”,我低聲說道,“謝謝你幫我�!�
在我走投無路的時候,真的很感激。
“別跟我客氣�!�
阿程笑笑,像是自言自語又像在說給我聽,“我也不知道為什么,那天你忽然擋在我面前,脆弱的像個紙片人,好像用力一捏就碎了,當(dāng)時什么都來不及想,滿腦子都是先救人�!�
我頓了頓,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回答,沒吭聲,房間里一下安靜下來,氣氛卻同往常稍稍的所有改變,我不解的看著他。
是我誤會了嗎?阿程對我真的很好,我很感激他,除此之外并沒有其他有的沒的的感情,現(xiàn)在對我來說最重要的事就是找到寶寶。
因為我的沉默,一時間尷尬起來。
“昨天你去哪兒了?”阿程主動打破沉默,問起昨天進貨時我自行離開的那段時間。
“我去……我去找人了�!�
不想再對他撒謊,含糊的說出答案,“一個對我很重要的人�!�
阿程若有所思的盯著我,想從我身上得到求證。
“需要我?guī)兔�?”我站起來,“不用了,我……”“老板,拿包煙!”前廳有顧客上門。
“我去吧,你休息會兒�!�
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
欺騙關(guān)心自己的人是很痛苦的事情,阿程對我越好,我越覺得愧疚,而且最近上山的人比以前多了許多,別人多看我兩眼都會引起我一陣膽寒,擔(dān)心自己被發(fā)現(xiàn)了惶惶不可終日,做事連連出錯。
再這樣下去,找到寶寶之前就被自己嚇?biāo)懒恕?br />
不行!再耗下去對我不利,需要盡快采取行動!又一次隨著阿程下山補貨的時候,終于等到空隙偷溜進醫(yī)院,醫(yī)生和護士都是陌生的面孔,我戴著口罩穿過一層層的階梯,來到當(dāng)初成產(chǎn)的樓層,瞄了瞄四周確定無人才疾步走了出來,在墻角拉住一名護士小聲的說,“請問,最近醫(yī)院有棄嬰嗎?”她詫異的上下打量著我,警覺的同我保持距離,“問這個干嘛?你是幾床的家屬?現(xiàn)在不是訪客時間,登記了嗎?”初夏的風(fēng)還算涼爽,但像我這般把自己包裹如此嚴實的人稀少罕見,不怪人家拿我當(dāng)怪人,我怕她喊保安把我轟出去,慌里慌忙解釋道,“對不起,嚇到你了,我不是壞人,只是……我的孩子丟了,在這里丟的,一直找不到,很著急,實在沒辦法了,才來打擾,這里是我的聯(lián)系方式,如果能任何請務(wù)必聯(lián)系我,拜托了!”遠處傳來腳步聲漸漸清晰,有人來了,我不敢久留,把寫著聯(lián)系電話的紙條塞進她的手里,鞠了個躬朝樓下跑去。
“喂——你別走��!”她在我后面喊道,“真是個怪人!”趕到和阿程越好的地點已經(jīng)遲到了,阿程看著我汗津津的臉也沒問什么,遞過來一只冰,載著我回去了。
我吃著甜美的冰棍,心里也因為事情有所進展而泛著絲絲甜意,誰知等來的不是寶寶的消息,而是可怕的徐立水。
徐立水站在我面前,他背著光,看不見臉上的表情,“看見大哥還不過來�!�
他寒著聲,我上下牙齒控不住的戰(zhàn)栗。
“拋下孩子和我從家里跑出來,”徐立水突然嗤笑,眼睛危險的瞇起來,“卻和別的男人同居,是我對你太溫柔了嗎?才讓你這么放肆?”笑容里透著猙獰。
我的臉色刷白,手無言的緊緊攥住衣角,阿程被幾個徐立水帶來的人圍在外面,開始還在大喊讓他們出去,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聲音了。
“你,你別傷害無辜的人,他只是好心幫助我而已,我和他沒什么,而且,”死死盯著步步緊逼的男人,我咬緊牙關(guān)控制不住的顫抖,凄聲控訴,“而且是你先騙我的!你把寶寶藏到哪里去了!”徐立水?dāng)Q著眉毛幾步跨到我面前,鉗子一樣的大手揪著頭發(fā)抬起我的臉,凌厲的眼神掃了幾個來回,里面包含的貪婪和恨意,攝的我失口驚呼。
“以為裝瘋我就能放過你?你和男人跑掉的那一刻就應(yīng)該想到現(xiàn)在的下場!”他動了真格,冷冷地發(fā)出指令,“動手!”守著門的保鏢應(yīng)聲向外面走去,腰間寒光閃閃,是槍!“不要!不要!”猛醒般反抗起來,在徐立水的手背上抓了好幾條傷口,“你有什么資格去傷害我的朋友,明明是你騙我,你把我的寶寶丟掉!你這個畜生!傷害我和寶寶還不夠!還要去傷害我的朋友!我恨你!恨死你了!”多年的積郁和委屈一瞬間爆發(fā),嘶吼出深藏在心里的話,早已被逼到懸崖邊上,失去寶寶活著和死了沒有區(qū)別,徐立水對我的瘋狂猝不及防,死死的壓住我,臉色難看到極限,“胡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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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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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寶寶還給我!你這個兇手!”撲在他身上不要命的廝打,徐立水一邊壓制我,一邊惡狠狠地沖想要上前幫忙的保鏢吼道,“出去把門關(guān)上!”他們互相望望,果然不再靠近,出去關(guān)上了門。
動真格的我根本不是徐立水的對手,不消幾下便被他壓在柜臺上,又氣又急直怪自己沒用,“你會有報應(yīng)的!”我朝他大喊!徐立水冷笑的捏住我的臉,眼睛危險的半瞇起來,審視般盯著我,“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現(xiàn)在害怕了?以為裝瘋就能躲過去?會不會太遲了!”霸道的撕開我的褲子,粗魯?shù)姆獧z查,“他碰你沒有?”手腳都被制住,心底越來越絕望,我咬著牙不愿意理他,為什么老天要這么對我!拼盡最后的力氣與他對抗!徐立水目光陰郁閃爍,眉毛立了起來,厲聲逼問,“別叫我問第二遍,后果自己掂量!”他的威脅讓我渾身一僵,是的,我知道他的手段,對親人乃至親身骨肉都可以棄之不顧的魔鬼,還有什么事做不出來的?咬著唇與他僵持著,忽然他俯身壓下來,我被他壓得喘不過氣,兩根手指一鼓作氣戳進我干燥的下體,被舌頭溫柔舔舐慣了的嬌嫩入口痛的打顫,“去死!”登時眼前一陣發(fā)黑,“別把人想的和你一樣齷齪!”手指熟捻的按壓著甬道,像是要驗證真實性,來回折騰了許久,混亂中雙腿被打開到最大,屁股也被抬起來,生怕哪里有漏掉的吻痕沒被發(fā)現(xiàn),我痛的開始吸涼氣,無奈的像個貨物一樣被翻弄著,嗓子被什么哽住,淚水無聲的涌出來。
以前是這樣,現(xiàn)在還是這樣,永遠只能在徐立水的掌控下茍延殘喘的活著,做個專屬的性愛娃娃!生育工具!一味的懦弱和忍讓換來的是屈辱和傷害!這般不堪生活什么時候才是個頭!眼下一瞥,徐立水“哼”的收手,“別以為哭能解決問題,這次我不會再心軟,你實在讓我太失望了,我對你那么好,你竟然敢跑!”陰蒂被捻住摩擦,下體可悲的濕了,徐立水對我了若指掌,自如的撩撥著淫蕩可恥的肉體,欲望根深蒂固的烙印進靈魂中,面對這樣墮落的自己既羞恥又憤恨,眼睜睜看著徐立水從褲子里掏出蓄勢待發(fā)的性器,從后面猛插進來。
“�。。�!”好深!!沒給我喘息的時間,盡根沒入的粗大性器又往肉穴的深處搗了搗,徐立水發(fā)出一身銷魂的低嘆,“真緊……箍的大哥很舒服,叫出來,這次不會輕易放過你�!�
開始不斷狠插。
雨點般的吻隨著性器上下不停的沖撞落在我的臉上身上,咬著牙低頭躲避他的強吻,久違的性器實在太大太硬,快要把下面擠破了,“不……不要……不要碰我!”“躲什么躲,你有哪里我沒碰過?幾個月前你還天天自己扒開騷穴讓我舔你的陰蒂,舌頭剛剛纏上去你就爽的發(fā)抖,稍微啜一下里面水淌的跟泄洪似的,你被我舔過多少次高潮了自己也數(shù)不清了吧?有什么好躲的!”每一下都粗魯?shù)夭宓阶钌钐�,卵蛋啪啪地撞擊在細嫩的肉唇上很快就鼓了起來,粗硬性器瘋狂的抽插在甬道里狂操,頻率越來越高,插的一次比一次重,忽地停留在讓我們都為之戰(zhàn)栗的一點上,“除了我還有誰能操的你流這么多水?你拿什么拒絕我?生了孩子還要跑,賤人!””嘴里不干不凈的罵著,下半身強硬的聳動,狠命地狂插,拍拍我失神的臉頰,“看看這是什么?專門買給你的,兩個一起搞更爽�!�
自顧自的拿出一個陰蒂夾夾在陰蒂上。
“啊……走開……拿開啊啊啊啊啊啊啊……”絕頂?shù)目旄星终剂嗣恳唤z神經(jīng),喉嚨里發(fā)出“嗬嗬”的悶哼,在這羞恥的時刻,陰蒂劇烈地震動折磨著我的身心,兩片肉唇不由自己主地收縮按摩男人的性器,甬道也絞的幾乎禁臠,淅瀝瀝的尿水被性器堵的嚴實才沒有噴發(fā)出來。
“爽死了吧!夾得我也很爽!以前就該天天給你掛上,看你怎么跑!”“啊啊……啊啊啊……”我像脫了水的魚一般不停掙扎,散亂的劉海遮不住淫亂的臉,口水順著扭曲大張的嘴流了下來,隨著徐立水兇猛的沖擊前后擺動,扭著腰想擺脫這令人恐懼的快感,換來的只是更加猛烈地操干,硬挺的性器打樁似的,不依不饒的操著敏感的穴眼,把肉穴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肉唇深吮著男人的偉物漲到極限,火辣辣的不知是疼還是爽。
徐立水強行把我抱在懷里,整個人騰空只有雙腳搭在柜臺上,面朝著門口,舉我的雙腿,伸手玩弄我已經(jīng)失控的私處,“求求你……停下來……啊……”我哭泣著,潰不成軍的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