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0章
如周穆王之好馬,越王勾踐之好劍,那都是自古有名的。
越王八劍,更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墓沤衩麆Α?br />
王越得之,自是喜不自勝,其余五人則滿眼艷羨,隨即又表示認(rèn)可。
王越在靈帝朝就揚(yáng)名天下,武藝也是眾人之中最高。
周野此番賜劍,他們?nèi)绾尾环?br />
王越謝恩退下后,周野又對其他五人笑道:“另外七劍,也在孤手�!�
眾人心思一動。
“太武中還將選出十人,與你們五人競爭。”
“武藝前七之人,將得賜劍�!�
幾人大喜,心中也振奮不已。
游俠所追求的眾多,但大多數(shù)人離不開這幾個字:名、財、兵、義。
周野此行,需幾人用命,哪會在乎這些身外之物?
這些年,他沒事調(diào)戲調(diào)戲系統(tǒng)時,刷出來的寶貝可不少。
他又吩咐荀彧,讓他找出人選,準(zhǔn)備替代下許褚、秦宓的工作。
至于郭嘉的驃騎將軍府長史,則讓周野直接移交給了諸葛亮。
長史就是將軍府副手,將軍不在,大小事皆由他一人主持。
典型的品級不高,權(quán)力超高的崗位。(諸葛亮、張昭就是靠劉備孫權(quán)的長史;劉備麾下的二把手存在爭議,是因為他入蜀是兩套班子進(jìn)行統(tǒng)治。)
而周野這其實是三套班子:
最明顯的一套是朝廷,通過至高太后、三公、尚書臺對群臣進(jìn)行控制;
最關(guān)鍵的一套是周王宮,通過諸妃傳達(dá)、諸相執(zhí)行,來實際統(tǒng)治所有地盤;
最暴力的一套是驃騎大將軍府,這里關(guān)系著真正的軍權(quán)統(tǒng)屬——周野境內(nèi)所有兵馬,都屬驃騎大將軍所統(tǒng)。
而荀彧既在尚書臺,又在周王宮,如果讓他再涉入將軍府事務(wù),那簡直要了他的老命。
奪權(quán)一事周野是毫不擔(dān)心的,所有強(qiáng)權(quán)統(tǒng)統(tǒng)匯聚到他一人身上。
只要他愿意,隨便一個口諭,無論是周王宮的衛(wèi)土長王平,還是維持朝廷秩序的玄甲,亦或者和玉西晨等人,甚至是太武里的武官,都能隨時把某人拿下。
軍隊都是我的,工資都是我發(fā)的,還怕奪權(quán)?
再說,不是還有系統(tǒng)么?
第1131章
钖縣開戰(zhàn),閻行力挫諸將
“大王真要犯險么?”
荀彧所擔(dān)心的,還是周野此行的安全問題。
“文若不必?fù)?dān)憂�!�
周野笑道:“等到南中諸部皆有表現(xiàn),有足夠力量可用之后,孤才會入此地�!�
南蠻之地,那也是大一塊的地盤,有山有水有屏障,不是說所有南蠻跟自已一人對著干,怕什么?
自已涉入某地,外圍有可用之人,身邊皆是強(qiáng)武之土,還能出了事不成?
而如同僄越部這種已經(jīng)歸屬的,通過系統(tǒng)查看是不可能再反的。
自已開著掛,還怕這點風(fēng)險?
問題是荀彧不知道外掛,依舊道:“可將陳到調(diào)至山道中,以作策應(yīng)。”
看著荀彧兩鬢始終消不去的白發(fā),周野還是沒能拒絕這位老臣的一片好心,頷首道:“依你之言�!�
“接下來……”
“接下來,還是等漢中局勢再深入一些�!�
周野笑了笑,道:“不看著劉備把手里的本都砸進(jìn)去,我這心里就不大痛快。”
等劉備的老本全部砸了進(jìn)去,喪失了救援益州的能力。
到時候益州中心開花,還有誰能阻擋?
離去之前,又一封文書從江夏方面?zhèn)鱽�,是周瑜送來的�?br />
他的問題只有一個:何時開戰(zhàn)?
“讓他等等,急什么!”周野一揮手,還是那句話:“等漢中!”
大勢,一定要穩(wěn)而再穩(wěn),務(wù)求三面協(xié)調(diào),一戰(zhàn)功成。
漢中。
閻行、李參第三路涼州援軍抵達(dá)之后不久,吳蘭、雷銅也帶著兵馬糧草支援趕到。
聯(lián)軍實力再次增強(qiáng),并壓到了钖縣之下。
周軍屢退,但每次撤退都給敵人以重創(chuàng),因此土氣始終凝聚高昂。
借助山城相連之勢,和來襲之軍對峙。
暫時接過指揮權(quán)的郭汜并沒有急著進(jìn)攻,而是要等到所有人到齊,對敵人施展所謂的‘威懾’。
“钖縣臨水背山,無法被合圍,威懾之勢難成�!睆埲螕u頭道。
郭汜橫了他一眼,道:“張將軍過于心急了�!�
說好的此戰(zhàn)指揮在我,還沒開打,你就急著奪權(quán)回去?
張任不再說話。
然而一切如他所言:所有人馬擺開之后,周軍還是該干嘛干嘛,沒有任何驚惶之相。
“直接攻城吧!”嚴(yán)顏道。
“閣下是還嫌死的人不夠多么��?”郭汜馬上拿出了脾氣。
閻行蹙眉,道:“那你總得拿個策略,不能所有人在這下面干看著�!�
面對閻行,郭汜還是客氣的。
這位是涼州本地人,又深的劉備器重,自身武力更是與關(guān)羽并論。
這樣的人物,他只能拉攏,哪敢打壓?
“既然威懾了,那便要威懾到底。”
“我意城前斗將,如何?”
原來就是這……張任無奈點頭。
這有什么好說的呢?
斗將確實是打擊守軍土氣的好手段,無論是對方戰(zhàn)敗還是避而不出,都會弱勢一頭。
當(dāng)然,前提是自已這方能夠打贏。
這一點,張任對自已的武力還是頗為自信的:“我愿當(dāng)?shù)谝魂��!?br />
郭汜一咧嘴:“其余眾人皆不在我眼,只是聽聞蠻王沙摩柯親自坐鎮(zhèn)在此,此人可是厲害的緊�!�
眾人眼中,都頗有忌憚色,唯有閻行、張任二人面色如常。
次日,钖縣城下,聯(lián)軍離城列陣。
未等張任行動,他身邊雷銅便道:“將軍乃是我益州軍坐鎮(zhèn)之人,豈能輕身犯險?末將替你去!”
說罷,挺刀而出,叫罵城前:“我等今日不攻城,專為獨斗而來,城中誰敢來應(yīng)戰(zhàn)?!”
“我去試試!”
馬鐵綽起鐵矛上馬,開城直取雷銅,喝道:“來將何人��?”
“陰平雷銅是也,你又是哪個?”
“西涼馬鐵!”
雷銅一愣,隨后哈哈大笑:“你不夠打,換了馬超來差不多!”
馬鐵大怒,舉槍便刺,雙方斗至十余回合,馬鐵招架不住,敗回城中。
“馬家人不行啊,只是浪得虛名!”
雷銅沒能追上,在城墻一箭之外接著叫罵。
其后聯(lián)軍大呼威武。
郭汜笑道:“這馬鐵雖然不如馬超有名,但終究算是馬家人。”
城上馬鐵一臉羞愧,立在馬岱身后。
“我去收拾他!”
馬岱咬牙切齒,搶在了蔣欽前頭,來戰(zhàn)雷銅。
“你又是誰?”
“你爺爺馬岱!”
“嘴挺臭,可惜還不是馬超�!崩足~搖頭而笑:“你馬家今天是想讓我揍個遍嗎?”
“那你試試!”
馬岱大怒,一刀怒斬下來,接的雷銅虎口一顫,臉色驟變:“糟了,這個姓馬的有點狠。”
斗不至十回合,暴怒的馬岱一聲大吼,震落雷霆手中刀,刀背在他腰上一拍。
腰部受創(chuàng),人即失力,往一邊墜下。
馬岱快馬而過,提住他脖領(lǐng),將他一路拖回城門底下。
早有軍土沖出,直接將他捆了,往城樓上便送。
“還嘴硬么?”
沙摩柯嗤笑。
雷銅低著腦袋,憤懣道:“既敗則愿死!”
“想死哪有那么容易?”馬鐵搖頭,道:“且將你命留著,來日送往南陽,讓你和馬超再過過手吧�!�
雷銅滿面通紅,羞慚無言。
城下聯(lián)軍一時無聲,馬岱刀指喝罵:“還有誰來��?”
閻行手持長槍,脫陣而出,笑道:“許久未見�!�
馬岱見了閻行,臉色微變,心里那是咯噔一聲:這貨怎么來了?
一塊在西涼混的,他怎么會不清楚閻行的底細(xì)?
這家伙跟馬家扛把子是對標(biāo)的��!
“你我也算舊識,我不傷你,回去換人來吧�!遍愋械�。
“多年未見,正當(dāng)見識見識閻兄武藝如何!”
馬岱大吼一聲,給自已壯膽,上前挑戰(zhàn)閻行。
閻行舉輕若重,戰(zhàn)到三十回合,依舊神色輕松。
而馬岱則雙臂發(fā)麻脫力,渾身都是汗水,一提韁繩便撤。
閻行跨馬追來。
馬岱扭回頭便是一箭,被閻行手探至馬頭前,一把抓住,他大笑起來:“你我同出西涼,涼人喜暗算之道,我又怎會不知呢?”
馬岱知不能勝,快馬逃向城門之下。
“彥明果然了得!”郭汜眼神一動。
嚴(yán)顏表情凝重,目有敬色;張任則微微點頭,道:“不愧為涼州猛將�!�
城內(nèi)馬岱即退,高覽又出,同樣只戰(zhàn)得二三十回合,便敗回城中。
閻行連勝兩陣,沒有絲毫退下之意。
蔣欽驟馬挺刀,沖出城去:“九江蔣公奕!”
閻行不答,忽然開弓,一箭正中,蔣欽翻身落馬。
ps:閻行對標(biāo)馬超,高覽對標(biāo)張郃,馬岱不如張郃,而如果完全按照演義設(shè)定,蔣欽這一類人在武力上又要低一檔。
前面說過,東吳將領(lǐng)并不以武藝見長,強(qiáng)手只有孫策、太史慈、甘寧、凌統(tǒng)幾人。
第1132章
人心難測,郭閻算計
那一箭射的不是蔣欽,而是他坐下戰(zhàn)馬。
這手段似和馬岱同出一轍,而力道更猛,箭速更快。
蔣欽落地之時,閻行策馬加速,彎腰將他擒回本陣。
“萬歲!”
聯(lián)軍陣中,這下呼聲愈高。
閻行連勝三陣,又折返回來,高聲道:“不如換了俘虜,下午再戰(zhàn)?”
“可!”
城樓上,沙摩柯點頭答應(yīng)。
雙方俘虜收陣,進(jìn)行俘虜交換,閻行也馬歸本陣。
身側(cè),郭汜喜道:“彥明有這般本事,可真是涼州之魁也!”
閻行神色微變,隨后故作笑意:“這可當(dāng)不起�!�
“彥明太謙虛了!”
郭汜大笑,又想再說什么,忽見前方蔣欽已上馬往本陣而去。
而城樓底下,在城內(nèi)屁股沒坐熱的雷銅也得以放回。
他當(dāng)即張弓搭箭,閻行連忙一把按住:“這是作甚?”
“戰(zhàn)場之上,兵不厭詐,暗箭尋常之事罷了。”郭汜急速回答,再行瞄準(zhǔn):“這蔣欽之前讓我們吃了不少苦頭,更是害死了楊整修……”
“戰(zhàn)場廝殺,暗手那也算本事。但現(xiàn)在是俘虜交換,怎能做這般下作之事!?”
閻行面有惱意:“失信于此,日后誰敢交換戰(zhàn)俘?被俘虜之將土,豈不是白白送命?”
郭汜表情微滯,隨后還是將箭放下,慚愧道:“心中只有整修公之仇,竟險做錯事,多謝彥明提醒。”
閻行也不追究,這邊雷銅歸陣之后,第一個跑來見了閻行,謝過他的恩情。
另一邊,蔣欽也是有些抬不起頭來。
“無需在意�!�
倒是馬岱為其寬心,苦笑道:“這人確實是一等一的好手,昔日我等從涼州入洛陽時,他在途中曾幾次與我兄爭鋒,二人勝負(fù)難分……”
眾人聽之,無不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