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白發(fā)蒼蒼的老大夫捋著胡子,先是搭上了我的手腕。
他瞇著眼睛把了把脈,然后慢悠悠地說:“嗯……一個多月了�!�
我一臉茫然:“什么一個月?”
老大夫沒理我,轉(zhuǎn)而搭上閨蜜的手腕,沉吟片刻后,又慢悠悠地說:“嗯……這有兩個多月了�!�
閨蜜也滿臉問號:“什么兩個多月?”
老大夫沉下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現(xiàn)在的小年輕怎么回事?連自己懷孕了都不知道!”
我和閨蜜瞬間石化,腦子里一片空白。
老大夫提筆,龍飛鳳舞地寫了兩張藥方遞給我們:“拿去,老老實實喝半個月,可不許再折騰了!”
我們倆動作出奇一致地接過藥方,腦子里還在嗡嗡作響。
說好的假死落跑呢?怎么變成帶球跑了!
晚上,我們一人捧著一口大瓷碗,皺眉啜著安胎藥。
閨蜜率先開口,語氣里帶著σσψ幾分無奈和糾結(jié):“生不生?”
我沉默著吹了吹安胎藥,沒有回答。
閨蜜卻一點也沉不住氣,急得直跺腳:“妍妍,你說話呀!你生,我就生!”
我還是沒回答,而是用嘴唇碰了碰藥汁,確定溫度剛剛好后,仰頭一口悶完。
喝完藥后,我把瓷碗重重摔在桌上:“生!為什么不生!咱們有錢,養(yǎng)得起!”
閨蜜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就是!咱們可是帶著一整座丞相府的財產(chǎn)來的,還怕養(yǎng)不起兩個小崽子?”
我點點頭,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豪情:“沒錯,咱們不僅要生,還要把他們養(yǎng)得白白胖胖,氣死那些渣男!”
閨蜜拍了拍我的肩膀,笑得前仰后合:“對對對,等他們長大了,咱們就告訴他們,他們的爹是個渣男,咱們是帶著他們逃出來的!”
我忍不住也笑了:“那他們豈不是從小就知道自己是被‘拐’來的?”
閨蜜眨了眨眼,神秘兮兮地說:“那咱們就編個故事,說他們的爹是個大英雄,為了保護我們才不得不離開�!�
我挑眉:“你這腦洞也太大了吧?”
閨蜜得意地一揚下巴:“那當然,我曾經(jīng)可是金牌編��!”
我們倆相視一笑,心里的陰霾一掃而空。
雖然計劃趕不上變化,但既然老天爺給了我們這個小驚喜,那我們就欣然接受吧。
第二天,我們開始在金陵城里尋找合適的住處。
畢竟,帶著兩個“小崽子”,總不能一直住在客棧里。
閨蜜一邊走一邊念叨:“咱們得找個安靜點的地方,最好是帶個小院子,方便以后孩子們玩耍�!�
我點頭附和:“還得離醫(yī)館近點,萬一有個頭疼腦熱的,方便看病。”
正說著,我們就在金陵河畔看到了一間小院門口掛著大大的一個“售”字。
閨蜜指著那房子點點頭:“這套不錯,獨門獨院,離醫(yī)館也近�!�
我同意地點點頭,當即全款拿下。
搬進新家的第一天,閨蜜就興致勃勃地開始布置房間。
她一邊掛窗簾一邊念叨:“等孩子們出生了,咱們就把這間房改成兒童房,墻上貼滿卡通畫,地上鋪滿軟墊……”
我笑著搖頭:“你這當媽的,還沒生就開始規(guī)劃了?”
閨蜜得意地一揚下巴:“那當然!”
我倆對視一眼,默契地捧腹大笑。
這樣的新生活,似乎也不賴。
第6章
在家安分地保了一個月的胎后,我和閨蜜終于按捺不住那顆躁動的心。
我們大手筆地在金陵河畔的黃金地段盤下了四間店面,開了一家酒樓,取名“醉江南”。
酒樓臨水而建,推開窗就能看到波光粼粼的河面,夜晚還能聽到船夫的號子聲,別有一番風味。
反正我們的錢一輩子都花不完,也不用操心店里的生意,雇了幾個能干的掌柜和伙計,日子過得悠閑自在。
每天最大的快樂就是坐在二樓的雅間里,透過雕花窗欞,看各種各樣的帥哥喝酒,順便摸摸腹肌。
可惜只能看看摸摸,再深入的可就不能夠了。
畢竟肚子里還揣著個小家伙,得為他的健康負責。
有一說一,來了金陵一個月,我都沒有遇到比謝長風手感更好的。
許是江南男子多文弱,不比謝長風真刀實槍操練出來的腱子肉好摸。
想到這里,我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實在太饞了。
“妍妍,發(fā)什么呆呢!小帥哥喊你呢!”閨蜜不客氣地拍了一記我的腦袋,我才如夢初醒地對上面前的那張小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