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哈....”她雙腿纏得更緊,沒有戴套做起來感覺就是不一樣,爽得她說不出話來。
看著身下的女人嬌喘吁吁,媚成一灘水,一副任他為所欲為的浪蕩樣,程準粗暴地將她翻了個身,讓她跪好,濕漉漉的雞巴再一次進入她體內(nèi)。
一頭濕發(fā)貼在背上,程準眼神暗了暗,扯著她的頭發(fā),聲音陰沉:“你看我這樣弄你,你還搖著屁股求我插,就像只發(fā)情的母狗,我他媽真想弄死你....”
“你弄啊...”她回過頭,淚眼朦朧,媚眼如絲:“弄死我吧老公...再大力點嗯....”
程準被她一激,扯著她頭發(fā)的手一個發(fā)力,她的臉就在眼前,可她不但不怕,還在他唇邊吹了口氣。
他掐住她的脖子,青筋暴起,狠狠地肏了數(shù)十下,手越收越緊,見她呼吸困難,雙目瞪大,他手一甩,將她甩在床上。
裴嘉桉趴在床上咳了起來,剛剛那一刻,她以為她會死,可就在那一刻,快感竟是最強烈。
“哈...”奶頭蹭著冰涼的床單,她突然覺得渾身都在癢,不夠,怎么都不夠....
程準見她面色潮紅,上半身在床上扭得像條蛇,他雙目猩紅,拿過她的手機,撥通了電話。
“賤人...”小穴一陣又一陣收縮,程準知道她即將高潮。
手機放在她耳邊,他聽到那頭的男聲響起,他發(fā)了瘋地肏干起來。
果然,裴嘉桉已經(jīng)無意識地淫叫,呻吟聲一聲比一聲媚,叫得他心都軟了,更何況,電話那頭的男人。
【49】肏到她失禁(偽3p,h)
許明擇掛下電話,揉了把臉,冷笑出聲,他置身于黑暗中,房間里很安靜,靜到他仿佛聽到了裴嘉桉的叫聲。方才電話里,那女人嬌聲嬌氣的低喘,撩人心智的媚叫,還有她喊老公時似痛苦又愉悅的低吼,一直在耳邊回蕩,久久不散。
他快步起身,握住門把,可又忽地停下。這種時候,他有什么立場什么理由出現(xiàn)?
月光透過窗簾照進屋內(nèi),正好照在墻上的復古鐘,凌晨3點,他離開時還不到2點,他們竟然做到現(xiàn)在?
他往回走,從床上拿起手機,回撥過去。
這幾秒鐘的等待最是折磨人,他拉開窗簾,走到陽臺上,望著不遠處的燈影,半夜三更,眾人皆在睡夢中,整個度假村安靜得像一座華麗的墳場。
她沒接,機械的女聲傳來,讓他稍后再播。
不知出于何種心理,他再一次撥過去,他知道這樣做不對,最慘烈的后果就是將這段不光明的地下情推到陽光下,那注定是死亡的,沒有一個人能獨善其身�?僧斔牭剿谡煞蚴O乱髋肚髿g,他腦子里不斷浮現(xiàn)那場景,導致他已經(jīng)失去理智。
電話被接起,他屏住呼吸,想等那頭先說話。
程準捏著手機,將裴嘉桉按在胯下,撥開她的長發(fā),讓她露出臉,雙目迷離的女人雙唇大張,含著硬挺的肉棒大力吮吸,龜頭上粘稠的乳白色液體被她吃進嘴里,舔得有滋有味,發(fā)出嘖嘖聲響。
兩個男人在沉默中無言對峙。
許明擇聽到這聲音,大概也不知道那邊在做什么,他突然覺得煩躁無比,恨不得此時就把她從房間里拖出來,再狠狠地教訓她一頓。
裴嘉桉抬起頭,看到程準拿著她的手機,心里一跳,她吐出肉棒,想伸手去拿。
“你同事找你...”他把手機放在她耳旁,又道:“都這個點了,還要討論工作?”
裴嘉桉不愿出聲,程準揉著她的奶子,指尖摳著奶頭,逼迫她叫。
“裴嘉桉。”電話里傳來陰沉的男聲,她甩了甩頭,看向丈夫。
程準冷哼一聲,拿回手機,淡淡地問:“許先生?”
“我找她。”
“她現(xiàn)在恐怕沒空....”程準冷笑:“許先生不愧是勞動楷模,半夜三更還找我妻子聊工作。”
許明擇聽到他的嘲諷,心里大致也明白了。
“你讓她接電話。”
“她正在忙...”程準再一次冷哼:“我妻子忙起來是什么樣的,許先生應該也知道�!�
聽到丈夫的冷言嘲諷,裴嘉桉皺起眉,抿著嘴瞪著他。
程準移開手機,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按下免提,許明擇清冷的聲音清晰傳來:“我自然知道,我們同一家公司,她平時什么樣我可能比程先生更清楚。”
裴嘉桉閉上眼,心想兩人都趕緊閉嘴。
許明擇的話顯然惹怒了程準,他將她一把推倒,手機擱在奶子上,扶著雞巴,發(fā)了狠地插進她體內(nèi)。
“哈...嗯嗯....”裴嘉桉被她插了十來下,小穴一陣痙攣,忍不住叫出聲。
“許先生還要繼續(xù)聽下去?”程準的眼底閃過一絲嗜血的光,掐著裴嘉桉的屁股,讓她翻身。
她跪好,手機落入床褥,冰涼的屏幕正好對上她墜下的奶頭。
裴嘉桉想去掐斷電話,程準識破她的意圖,掰開后穴,猛地插入一指,發(fā)了狠地警告:“你要敢亂動,我不會放過你�!�
“不要...”她開口求饒。
程準也沒管那頭的人掛沒掛電話,一心一意弄著身下的女人。手指進入一半,見她后穴收縮得厲害,死死咬住半根手指不讓他再往前。
他俯下身,在粉嫩的菊穴上舔了舔,有了唾液的滋潤,她沒再像之前那樣排斥,勉強吃進一根手指。
“啊啊啊....”裴嘉桉頭埋在床單上,淚水跟淫液同時往外流:“老公,不要碰那兒....”
“這兒不臟...”程準冷下臉,手指動了起來。
手機屏幕仍然亮著,裴嘉桉舔著嘴唇,許明擇正在聽他們做愛,她被這個事實刺激得身子一跳。
如果他也在,程準插著她的小穴,而他可以插她的后穴。
“嗯....”這個想法一閃而過,她身子又軟了幾分,隨著淫液分泌,后穴漸漸適應了異物,她得了趣,撅起的屁股扭起來,不用他動手,她反倒自己套弄起來。
程準看紅了眼,咬著她脖子上的軟肉,下體大力沖撞,像是要把她弄死一般大力:“你就是欠肏,我早該給你這兒開苞...”
“嗯嗯...哈....”兩個小穴被插著,裴嘉桉舔著手指,待兩指濕潤,又摸向顫巍巍的雙乳,揉著捏著奶頭。
“想尿尿....”連續(xù)做了三次,小穴被他灌滿了精液,小腹又脹又疼,不斷下墜。
程準已經(jīng)到達臨界點,緊致的小逼夾緊了雞巴,夾得他受不了,一次又一次的深頂,龜頭壓著敏感點大力地戳。
裴嘉桉怕了,那感覺從來沒試過,她胡亂地抓著他的手,聲音顫抖:“要尿了...哈...不行...”
“尿出來...”他含著她的耳垂啃咬,大掌握著紅腫的奶子,一邊一個,大力地揉捏。
“嗯哈...老公....啊啊啊....”隨著尖叫聲,一股又一股的尿液從兩人交媾處噴射而出,落在床單上。
程準吻住她的唇,狠狠數(shù)十下抽插,精液一股腦全射進她小逼里。
那頭安靜了,許明擇握著手機的手緩緩垂下,黑暗中,他的呼吸聲分明亂了,下體漲疼,他閉上眼,拉下拉鏈,掏出雞巴,手擼動起來。
“嘉桉...嘉桉...噢...”沒多久,一股精液射進掌心,他癱坐在沙發(fā)上,神色頹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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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分開
隔墻花(任平生)|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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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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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亮,程準才放過她,做了整整一晚上,小穴已經(jīng)干澀發(fā)熱,后面兩次他用了潤滑油才勉強進入她。在這個晚上,她仿佛重新認識了丈夫,斯文溫柔的他一夜之間像換了個人,用盡所有磨人的方式讓她折服,她的嘴里,臉上,奶子上,小穴里,全是他的精液。
男人用這種方法來宣示所有權,他將她的媚態(tài)用手機一一錄下,她哭喊高潮時,他看著她的眼神總是炙熱而迷亂,裴嘉桉從中看到了愛恨交加。
迷迷糊糊睡過去前,她突然想起今天晚上她被兩個男人干了,而且都是內(nèi)射,心里惦記著天亮得去買事后藥,要是這個時候懷上孩子,父親是誰都不知道。她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又逃不過睡意追擊,終于還是沉沉睡了過去。
隔天醒來時,程準已經(jīng)不在,而她處在一個陌生的新房間里,放眼望去,這是度假村最豪華的套房,有單獨的桑拿室和溫泉池,應該是程準重新訂了一間房。
掀開被子下床,腿一軟直接坐在地上,她渾身赤裸,低頭一看,鞭痕吻痕齒痕布滿全身,集中在脖子和雙乳上,扶著床慢慢站起身,每走一步,渾身的肌肉都在發(fā)疼,更別提大腿內(nèi)側一摩擦,小穴疼得她直打哆嗦。
拿了一套浴袍披上,門鈴響了,她以為是程準,一邊系著腰帶一邊走去開門。
然而來人不是程準,而是她的奸夫,而且是神清氣爽的奸夫。跟她的狼狽不同,許明擇看上去很好,想來程準還沒找上他。
裴嘉桉攏了攏浴袍領子,倚在門上,既沒讓他走,也沒讓他進門。
“你怎么來了?”她帶著鼻音,聲音沙啞,說話的時候尾音都幾乎發(fā)不出。
“昨晚做了一夜?聲音都啞了�!彼湫Α�
“你聽了一夜?”她唇角勾起,還有心思逗他。
許明擇伸手摟過她的腰,她推搡,壓低了聲音怒吼:“你干什么?!”
拉扯間,他沒錯過敞開的V字領里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
“他打你?!”男人的怒意再也隱藏不住,扶著她的腰往里面一扯,長腿一跨,他進了屋,順手帶上門。
裴嘉桉被他抱在懷里,心里怕程準回來,手推開他的肩膀,呵斥:“放開我�!�
許明擇拉開浴袍的帶子,她的身子瞬間出現(xiàn)在眼皮底下,而他被眼前的場景嚇了一跳。
裴嘉桉見他呆住,心里覺得恥辱,又自暴自棄地讓浴袍落地,她冷哼:“看到了有什么想法?”
他不敢相信程準竟下這么重的手,視線往下,看著粉嫩的陰唇變得紅腫,微微往外翻,是人都看得出昨夜的性愛有多激烈。
更令他驚訝的是,電話里的裴嘉桉明明是享受的,那絕不是裝出來的,他分得清真正的愉悅。
他知道她有輕微的受虐傾向,只是沒想到會玩這么大。
他蹲下身下,想幫她穿好浴袍,然而頭一抬,臉正好對著紅腫的陰穴,他有些不忍,手撫上陰唇,輕聲問:“疼嗎?”
“你們怎么老喜歡問同樣的問題�!彼浜�,他的手冰涼,火辣辣的小穴被他一碰,舒服得很。
然而理智還是占了上風,她夾緊雙腿,往后退了一步。
許明擇眼神暗了暗,站起身幫她穿上浴袍,兩人的臉離得很近,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裴嘉桉站著沒動,任由他的手撫摸著她身上的傷痕。
昨晚被程準打的時候生理上雖疼痛,心里卻有一股莫名的爽意,而今天當許明擇小心翼翼地觸碰她時,不知為何,她竟有些想哭。
“你走吧�!彼哆^他手上的腰帶,隨意在腰間打了個結,冷冷地下逐客令。
“他知道你跟我的事了�!彼曇羝届o。
沒等她說話,他繼續(xù)問:“他會跟你離婚嗎?”
裴嘉桉看著他,紅唇微張:“不會,我們不會離婚�!�
許明擇盯著她看了許久,好奇她這份堅定從何而來,憑借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