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妙音拜別時,瑞香也站起身,預(yù)備著他走后自己就回去床帳里,先拿玉勢止止癢。卻不料站起身后姿勢一變,穴里被濃精淫液浸泡良久光滑無比的玉勢也就滑了出來,瑞香急急用腿去夾,卻沒留住,骨碌碌滾下來在透薄的裙子上印出兩個濕印子,滾到了腳下,從裙邊探出一個頭來。
瑞香臉色微僵,動一動腳連忙用裙子蓋住。
妙音卻正跪著,一眼瞧見便知道自己所料不錯,自己臉上也是一紅,身子發(fā)熱起來,連忙退出去了。
他多日未曾侍寢,身子食髓知味,夜里也不好受,今日見了皇后承寵后那副粉面含羞的模樣,又親眼看見落在地上的粗壯玉勢,免不得欲火又起,胡亂走回自己的宮室,悶悶的睡倒,一時思春,竟連飯也不想吃。
卻說瑞香獨自用玉勢撫慰自己時,像是醉了一樣,不斷想著皇帝平時如何作弄自己也就罷了,居然還想著不知妙音是如何侍奉丈夫的,更是情動不可遏止,淫水流了滿手。
他想白日看妙音那雙乳高高聳起,比之自己的要大上許多,倘或丈夫也要妙音以雙乳包裹丈夫的陽物,豈不是什么也看不見了,只有一個頭從頂上冒出來么。
又想自己是皇后,丈夫一向很留面子的,尚且要隔著門那樣作弄,唯恐沒人聽見,妙音身份低微,就更不必在意這個,還不知道二人怎么胡天胡地。
想一會,弄一回,渾渾噩噩,不知道噴了幾次陰精,直到晚間丈夫回來前,才心不在焉的洗了一回,勉強奉飯。
二人吃過,摟摟抱抱,甜言蜜語,一起倒在窗下的長榻上,瑞香被扯了裙子,屁股上挨了兩巴掌,頓時紅腫起來,口中不依,就把白天被妙音看見那玉勢拿出來說事。
皇帝從后摟著他揉捏雪白甜美雙乳,聞言只是一笑:“你就不曾把他留下來侍奉你一番?你還不知道他口舌上的功夫,若是用上一回,怕你就忘不了了�!�
他說得狎昵,瑞香倒沒想過居然可以這樣,臉紅得厲害,連帶著下頭也跟著蠕動吮吸個不住,心中難免想起妙音該怎么侍奉自己的事,沒兩下就到了高潮,叫得聲兒都啞了,也就把這事拋諸腦后。
卻不料過不多久,皇帝在御苑設(shè)宴,叫人來請皇后。瑞香欣然赴宴,到了一看,卻只見彩衣飄飄,輕薄難以蔽體的宮女來來去去,皇帝胯下跪著的是妙音,正撥弄一只月琴,顯然不是什么正經(jīng)宴會,人都沒有多少。
瑞香臉紅得厲害,過去蹲身行禮,又抬眼瞟著皇帝,不了妙音放下琴膝行過來扯住他的裙子,竟對著皇后求歡起來:“今日就讓奴伺候娘娘一回罷�!�
他媚眼如絲,妖艷萬分,瑞香怎么不知是什么樣的伺候,他不意皇帝居然說一出是一出,又被丈夫看著,妙音竟然就仰頭隔著裙子用臉蹭他下體,如妖似魅的。
瑞香心里說不上愿意不愿意,身子倒是先軟了一半,眼里濕漉漉的,不知所措著去看皇帝,卻被一扯袖子,軟倒在丈夫懷里。
男人一手就解了他的裙帶,將皇后兩腿撥開,將淫香馥郁的軟熱嫩穴對著妙音張開,在瑞香耳邊道:“還不過來,把那酒也拿過來,給你娘娘嘗嘗�!�
瑞香嗚咽一聲,抖個不住,心內(nèi)卻不由期待十分,掙扎也掙扎不起,被蛇一般爬過來的妙音按住了腿根,吻住了下體。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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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5雌逞雄威主母騎小妾,夫行師職皇帝教磨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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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香被丈夫抱在腿上,卻不是第一次。然而妙音埋首在下面,一口含住他嬌嫩陰唇,就是此生第一回體驗了。
他驚叫一聲,咬著手掌塞住剩下的聲音,兩條腿下意識的踢蹬起來,卻軟綿綿的沒有力道。自以為自己奮力掙扎了,其實在一前一后兩個人看來根本是小貓軟綿綿的動作。
瑞香又是被嚇,又是被舔穴,筋酥骨軟,兩條光光的露在外面的腿騎跨在丈夫腿上,一時也使不上力,更不能并攏。他還沒真正明白妙音做了什么,妙音就已經(jīng)施展起精熟的舌技,又是舔又是吸又是拿手指搔刮按摩。瑞香的腰不住往上挺,浪叫聲也已經(jīng)堵不住了。
還沒能從妙音的服侍下回神,身后的皇帝就扯了他的上襦,將軟軟綾羅委棄在地,伸手從瑞香的小衣下面鉆進去捏他的雙乳。
那乳尖上還帶著兩只夾子,一被摸瑞香就嗚嗚叫起來,屁股扭來扭去,身上已經(jīng)見了汗。
他一掙扎,妙音就不得不抓住他豐腴白皙的大腿根好讓他下面不要挪動。瑞香雙乳落在皇帝手中,上半身也是不敢動了,只感覺到那撥弄著兩個乳夾抖來抖去的手指似乎直直伸到了自己腦子里,攪弄著獲取快感的地方。
初初被這樣弄,瑞香就已經(jīng)雙眼翻白,毫無力氣,沒多久就精關(guān)失守,他叫了一聲,從嘴里拿開手胡亂的去推妙音,卻不料艷奴從他女穴上移開,含住他的肉棒頂端,將他射出來的精液都吃了進去。
瑞香躲閃不開,連肉棒都整個沒入了妙音紅艷的嘴唇之中。他第一次被同性侍奉,感覺和與皇帝歡好根本不是同一回事。眼看著妙音戀戀不舍的將嘴唇嘬成一個圓形讓他的肉棒慢慢出來,接著張開嘴給他看里面粘稠濁白的精液,瑞香只覺得腦中轟的一聲響,下面就淅淅瀝瀝出了好一陣淫水,比尿了還難堪。
妙音這幅模樣又騷又媚,滿臉都寫著欲求,又滿臉都寫著淫賤,好似侍奉瑞香他自己也其樂無窮。
瑞香在家里都當閨秀養(yǎng)大,在這個事上只知道自己是侍奉丈夫的,絲毫沒有料到自己居然也可以享用美色,此時此刻倒是明白為何人說色是刮骨鋼刀。妙音這樣的人在哪里給誰,都是要被愛不釋手的。
皇帝在他背后對妙音道:“皇后賞你的,你就都吃了吧�!�
瑞香還沒有說什么,卻眼見妙音真的都吞下去了,自己臉上只知道闌聲發(fā)燒。
已然高潮過了,瑞香也不再掙扎,望著妙音鬢發(fā)蓬亂的模樣,放棄般捂著臉哽咽道:“就是要作弄我,總該先同我說一說,臣妾也沒有不應(yīng)的,卻為何突然剝了人家的衣裳,就行此事……”
皇帝從后頭摟著他,接過妙音遞上來的一杯酒送到瑞香嘴邊,低聲笑道:“倒是我的不是了,且飲這盞賠罪酒,下一回一定先告訴你,同你商量過了再說�!�
瑞香其實也知道,不告訴自己,一上來就這么做,無非是自己只知道做賢妻良母,要告訴了定是不肯的,索性先斬后奏,拖下水大家都不干凈,也就誰都不說誰了。
他雖然受寵,但心里不是不知,皇帝的欲求自己一人滿足不了,有妙音分擔(dān)是必然,而男人那回事么,根本毫無羞恥的,三人一起不過是時間問題。
倘若他拿捏著不肯,總有人肯的。君恩如同流水,誰知道哪一天就沒有了,豈敢多給皇帝臉色看。于是只好勉強的飲了這杯酒,卻發(fā)現(xiàn)并非平常宮釀,而是一種緋紅酒液,滋味甘甜,后勁卻大。他勉強飲了一半就不行了,這玉盞又不小,想要扭頭,皇帝卻不讓,硬是灌了整整一杯才罷。
那玉盞落在錦毯上,瑞香已經(jīng)渾身發(fā)熱,靠在丈夫懷里喘息著,卻不知道皇帝使了個眼色,妙音就跪坐起來,伸手給他解開小衣,將兩個被乳夾緊咬著高高翹起的奶頭解放出來。
乳兒初被釋放,瑞香舒服極了,半閉著眼睛哼出聲�;实凵焓謱⑺麄托起,妙音就幫他撩開袍子,將早硬起來的龍莖拿出來,頂在瑞香穴口。
皇后身嬌肉貴,這穴也與人不同,陰唇單薄窄小,縫隙也是深深的,穴口若不是被妙音事先舔開了,還不知道插進去有多作難呢。
妙音瞧著難免心動,伸手撥開兩片嬌小肉唇,輕輕在那窄縫上一劃,瑞香腿根就哆嗦一下,人也哼出聲了。
他還沒有看夠粉嫩入口,皇帝就盡根頂入,弄得皇后嬌吟一聲,小腹繃得緊緊地,穴口也跟著絞緊了。
妙音伸手揉按皇后的大腿根,又把他的玉莖再次揉硬了,自己也越發(fā)情動,又拿手去撫弄皇后的陰蒂,上身爬起來去拿開瑞香一只乳上的夾子,將他的奶頭仔仔細細看了一遍,輕聲笑道:“娘娘的奶子也是嬌貴的,倒與我不同了�!�
皇帝正在瑞香穴中咕咕唧唧的操,瑞香一顛一顫,話也說不完全,羞得厲害。他雖然已經(jīng)認了,丈夫有意,就由著他去,到底在場的人太多,個個面紅耳赤盯著他和丈夫交合的地方或者他赤裸的軀體,也不能習(xí)慣,聞言咬住嘴唇,醉眼迷離,不意就說了句沒羞沒臊的話:“既然不一樣,還不脫了……也好比比?”
瑞香又是被挑動情潮,又是被迫飲酒,此時比平常都敏感,身下水早流得一塌糊涂,整個人也神志不清了。他心中多少對妙音有些好奇,那日請見的時候就知道他身量窈窕,現(xiàn)在也算天時地利,免不了要看看。
妙音倒是不害臊,在皇后面前跪著解開裙帶,先脫了裙子,然后脫了下面穿著的紗褲,瑞香這中間叫個不停,卻還勉強自己仔細看著,只看到妙音腿間銀光一閃,接著妙音就把自己脫了個精光。
他胸上不知怎么回事,居然纏著厚厚一層布。層層揭開,里頭白嫩雙乳登時彈跳出來,卻有一陣奶香,嫣紅奶頭正在出乳。
妙音這才略帶羞怯,兩手攏著被勒出紅痕的雙乳,擠出深深一道溝壑,湊到瑞香面前道:“賤奴淫蕩,時常出乳,只好用布纏裹�!�
說著將瑞香雙手按在自己胸上,任他玩弄。瑞香被丈夫肏得神智迷離,身子也不穩(wěn)當,下意識抓住手中東西,卻發(fā)現(xiàn)又綿又軟,彈性十足,太大了自己甚至抓不住。
皇帝見狀,故意用力一頂。妙音多少知道意思,身子往后退了一下,正好讓皇后臉朝下跌在自己懷里,正好埋在一對奶子上。
瑞香此生頭一回接觸別人的奶子,比自己還大,而且竟能將臉貼上去,自己也呆愣了,張嘴就含住了一只乳頭,像是被哺乳的小娃娃。
妙音的奶子被皇帝玩弄慣了,現(xiàn)在沒生養(yǎng)過倒還好些,三五日不吸才會難過,往后生了孩子,還不知道會怎么樣呢。
皇后承寵之后他就失寵了,豈止三五日,十天半個月也未必能被召幸。沒有別的辦法,除了綁著勒著讓它自己流干,就是擠出來。
奶不多擠著太痛,妙音也沒有辦法,只偶爾夜深人靜,叫上夜的宮女替自己吸一吸,尚且不敢聲張。
現(xiàn)在被皇后當眾吸奶,妙音自己也不行了,抱著皇后軟聲的叫。
瑞香要是沒有摸到他還罷了,仍舊能夠端莊自持,現(xiàn)在既然摸到了,卻忽然明白男人好色的道理。天下美人這么多,譬如眼前的妙音,一個人身上有無窮妙處,只嘗過一次就想知道是不是其他美人也風(fēng)味無窮,哪里還能停得下來。
他是雙性之體,不也愛不釋手?
摸著摸著,就免不了從上至下,伸進妙音腿間。
妙音腰上系著一條銀鏈,瑞香起先雖然看到,但并沒有注意,手顫巍巍往妙音大腿中間一摸,卻發(fā)現(xiàn)端倪。
那女穴上面分明有兩個銀環(huán),一個穿過了女蒂,另一個穿過了肉莖龜頭下的軟肉上。兩個銀環(huán)用一條銀鏈子穿起,鏈子就系在腰上,脫光了也是一道裝飾。
瑞香本來擔(dān)心是否會痛,然而一摸妙音就軟了,他躺在妙音雙乳上,怎么不知道,心中不免疑惑,不信有這么舒服,上手按著銀環(huán)又用了幾分力道,妙音竟叫出聲來:“娘娘!繞過奴吧!”
竟是受不了的樣子。
瑞香正被丈夫享用,自己心里居然還有不足,癢得厲害,用力捏了一把妙音龜頭,弄得一手濕潤前液,嘴里嘬著妙音的奶道:“可惜……可惜我不是男人,否則你叫成這樣,一定要試試干進去你又要怎么浪了……”
皇后娘娘端莊自矜,若不是昏了頭怎么會說這種話。妙音面上發(fā)紅,被揉得兩股顫顫,奶子被吸得胡亂搖動,再沒了方才取悅皇后的嫻熟自如,竟自己捧起一對巨乳揉捏不停,送到皇后臉上:“娘娘想要,奴自然愿意侍奉,嗯……摸摸這一邊,這里也要……”
兩個冰肌玉骨的美人摟在一起沒完沒了的親熱起來,乳兒擠擠挨挨,云鬢嬌顏靠在一處,皇帝看著也得趣味,在瑞香穴中出了精,就把皇后放下去看他們小貓般團在一起互相撫摸。
沒一會兩人的手都伸到了對方穴里摳挖,唇也貼到了一起,你來我往的親吻起來。妙音會的多,也騷浪大膽一些,將皇后推到在毯子上分開兩腿,自己騎上去,兩人濕漉漉的肉唇挨到一處,瑞香就哎呀一聲叫出來。
他那里剛被操過,腫起來后比平常更加敏感,妙音濡濕軟熱的地方一貼上來,他就哆嗦起來。兩人互相磨一磨,陰唇就都翻開,軟嫩穴口直接相觸,中間還有丈夫濃精潤滑,感覺更是不同。
瑞香醉眼迷離,做什么都像是邀寵,妙音也喝過一點酒,欲念上頭沒有什么分寸,捧著皇后粉臉吸著舌頭不放,兩人吻得嘖嘖有聲,倒是把皇帝給疏忽了。
然而見兩個美人磨鏡也是一樂,皇帝才剛出火,并不急著打斷他們,反而叫人拿玉勢來,塞在皇后手里。
瑞香雖被壓在身下,也不甚清醒,但送進手里的東西是什么還是知道的,竟在自己和妙音交疊的下體之間潤濕。
兩人都出了不少騷水,打濕玉勢時妙音就不得不抬起屁股躲開,卻沒想到瑞香在自己穴口打轉(zhuǎn),把那粗硬玉勢弄滑膩之后,就按在了妙音穴上胡亂滑動。
婚后自然學(xué)會了自瀆,瑞香那一套拿來玩弄妙音也是綽綽有余,于是二人攻守之勢異也,反倒是妙音被玉勢操了進去。
瑞香方才只恨自己不是男人,卻沒有想過自己其實也是有玉莖的,雖然不能令人成孕,但用并非不可用。
現(xiàn)在拿著玉勢反復(fù)操干妙音,見他妖嬈嫵媚,又對那雙奶子愛不釋手,又啃又咬又揉又捏,甚至上手拍打,一時興起,倒也不想著親自上,只想先玩?zhèn)盡興。
玉勢粗硬,色澤碧綠,內(nèi)蘊柔潤的光,插在妙音穴中被暖得油光閃閃,瑞香看著有趣,伸手拉扯那條銀鏈,帶動兩個銀環(huán)同時扯著妙音最敏感的陰蒂和玉莖,頓時不斷求饒,連好人都叫了出來。
瑞香多少有些男女燕好時男子那一方的快感,玩得興起,見妙音射了又射也不停手,竟拿玉勢和銀鏈將妙音弄得短暫昏厥過去,皇帝看得有趣,在他背后替他撫摸安慰他的身體,自己也跟著泄了一回。
停手后瑞香也累了,軟軟翻身靠進丈夫懷里,抬頭與他接吻。皇帝親了親他的嘴唇,又嘗了嘗舌尖甜蜜,再在鬢發(fā)間嗅了一回,又來羞他:“嗯,如今皇后身具二美之香了�!�
說著撥弄瑞香那半硬不軟的肉棒。
周邊侍奉的宮人雖然都聽得面紅耳赤,未必沒有動春心的,但也不敢靠前,只安心伺候著。瑞香才在妙音身上嘗到點趣味,忍不住還想再嘗,便笑著試探道:“陛下倒是舍得割愛,就瞧著臣妾折騰您的愛寵么?”
皇帝是個男人,生來就是天潢貴胄,宮里污糟事只多不少,對宮眷互相撫慰之事不是不知。他并非承寵那一方,自然對自己的所有物互相愛撫甚至插來插去自當假鳳虛凰,并不以為也能如同自己和瑞香,妙音等一樣。
說到底,他和自己的妻妾們地位懸殊,性別也不同,根本不認為他們之間的事能算情愛。何況性奴服侍主母也是常事,見瑞香試探,倒也大方:“平常難道什么不舍得給你了?偏偏說這種話。今日還不是由著你的?難不成要我教你該怎么叫他也成你的愛寵?”
瑞香一聽,嘴上不說什么,心中卻涌起一陣情動的戰(zhàn)栗,又嬌嬌怯怯的湊上去送吻討好丈夫,讓他來教。
夫妻二人于是將妙音圍起,要好好施展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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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個標題,也太妙了,妙��!
不知道說清楚沒有,就是對于皇帝這樣的直男來說,百合是不算綠的,因為百合約等于自慰。(其實是因為受和雙性都無法使人懷孕,所以搞就搞了,算百合,但是百合搞破處不行,已婚婦女尤其妻妾之間隨便搞,算小妾伺候正房,屬于看家風(fēng)了,有的比較自愿,有的比較不自愿這樣)
但是后宮里面純男人是不可能被允許搞自己老婆的,自己老婆倒是可以搞搞男的。大概這樣。這里面百合指的是皇帝的后宮之間的關(guān)系,插入也包括的,不止磨鏡。有雷的趕緊撤哈!被雷到了我不負責(zé)!
正文
第6章6,合縱連橫皇后三劈,綠茶白蓮病嬌狐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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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這回事,瑞香生澀些,皇帝確實做慣了的。他畢竟年長,又是夫君,從前少年時候沒有少荒唐過。瑞香被他把著細腰趴在正昏昏沉沉半睡不醒的妙音身上,兩個美人豐乳疊在一起,長發(fā)也流淌到一處,皇帝親自扶著瑞香的玉莖插進妙音女穴內(nèi)。
即使不會旁的,那東西進了一個溫暖濕潤且甜蜜的所在,瑞香幾乎立刻就一挺腰,結(jié)結(jié)實實在妙音體內(nèi)一頂。他的玉莖修長,雖然比不上皇帝的器物,但拿來殺殺癢卻也夠用。妙音今日只被屢次挑動情欲,其實還沒有被入過,身子又饑渴已極,猛然被撐開頓時悶哼一聲,嬌聲飲泣。
瑞香情欲大熾,又不勝酒力,迷迷茫茫尋到妙音嘴唇又啃又咬,倒是周到且憐愛,下身已經(jīng)胡亂頂弄起來�;实矍玫糜腥�,見他雪白挺翹豐潤的屁股一一拱一拱的,可愛又騷浪,故意使壞拿手分開瑞香和妙音交疊的雙腿,露出緊致粉嫩的后穴和前頭濕乎乎黏膩膩還淌著男精的女穴,抓住瑞香翹臀不讓他動,自己挺身而上,慢慢頂進瑞香后穴里。
那松軟后穴吞入巨物雖然因是今日的第一次而略有吃力,但瑞香卻主動款擺柳腰迎合,被那迷人神智的飽脹感弄得昏頭漲腦,因下身不能動于是用手掬起雪白綿軟雙乳與妙音的巨乳互相廝磨,粉嫩奶頭湊在一起研磨,兩個美人一起哀聲淫叫,顯然是等不得動起來了。
皇帝壓在瑞香背上,要撐著自己的身體不壓壞最下面的妙音,雙手就不得空閑,于是貼著瑞香耳畔調(diào)戲兩個美人:“今日妙音能不能噴奶,就看香香的了�!�
香香本是瑞香的昵稱,夫妻之間的稱呼,每回叫出來都讓瑞香情動不已,他正嗯嗯哦哦和妙音互玩奶子,聞言雙眼迷離還未明白是什么意思,皇帝已經(jīng)大開大合在他身上干了起來。
那后穴被開拓多日,已經(jīng)妙不可言,濕熱緊致,偏偏抽插極其爽利,穴道柔軟如綿,隨著肉棒進出被操出一條濕滑窄徑,又吸又舔下流得無所不用其極�;实鄣膭幼鞑恢棺屓鹣銖暮蟮角笆娣旎钸B聲呻吟,也帶著他的玉莖在妙音陰戶內(nèi)野蠻抽插,兩人都浪叫連連,胡亂接吻,舌尖糾纏在一起,津液橫流,沒多久就齊齊高潮。
瑞香在妙音穴內(nèi)噗噗吐精,妙音射出的盡數(shù)涂在了瑞香胸腹上,二人激狂無比,都大受刺激,幾乎不知該怎么辦才能紓解高潮后被強逼著延長快感,甚至再次硬起來,淫欲又起的苦悶,于是又是掐著對方的奶尖用力拉拽扭擰,又是在對方肩頭乳上咬下清晰齒痕,兩個鬢發(fā)蓬亂欲液橫流的美人彼此間做出許多騷媚淫蕩舉止,在上的皇帝都看在眼中,興致總不肯歇,插完瑞香的后穴便插他的前穴,接著又將二人翻過來換了個位置,這回妙音軟著腰低泣長聲淫叫著主動將自己帶環(huán)的龜頭塞進皇后濕滑淫靡的牝戶內(nèi),哆哆嗦嗦咬著牙一插到底。
他那里有環(huán),根本不適宜插人,但偏偏皇帝有意,只好舍命陪皇后,顫得厲害,兩個奶子滴滴答答淌奶,整個人渾身上下寫滿了不堪承歡,已經(jīng)快化作一灘浪水。偏偏夫妻二人都不放過他。
瑞香被那帶環(huán)的龜頭插得新鮮,悶哼一聲,愛不釋手撫弄著妙音被奶水打濕的綿軟巨乳,含著一個奶頭對上頭的丈夫嬌笑:“快干這淫婦給我看,他那環(huán)硌得我里面好奇怪,若是夫君動起來還不知道是何滋味�!�
他們喝的酒本來就有暖情之效,一盞下去瑞香已經(jīng)放浪形骸,交歡時又被喂了許多,此時根本毫無羞恥,只想盡情歡愉。皇帝愛他這幅徹底放浪的樣兒,于是欣然從命,碩大龜頭挑開妙音豐厚肥沃的女戶,盡根深插。
妙音終于被大幾把干到,伸直了脖子長叫一聲,屁股被皇帝一頂,在瑞香穴里猛地往前一沖。瑞香當即快哭出來,兩腿死死纏著妙音的細腰,顫聲令人又憐又愛地大叫:“還要!還要!里面好奇怪,又好舒爽……”
他浪得渾然天成,皇帝只看著已經(jīng)不夠,越過妙音去親他。二人終究不能將嘴兒合在一起,瑞香卻也不大在意,如同淫賤母狗般伸長舌頭與丈夫糾纏,戀戀不舍又吸又親,小穴蠢蠢欲動,纏裹著妙音那物,兩眼霧蒙蒙的。
三人疊在一起盡情取樂,一直到日影西斜,被夾在中間的妙音癱軟成泥,再難支應(yīng),三人身上都是一片狼藉。到后來被多番照顧的瑞香已經(jīng)實在不能,卻使壞,膩在皇帝懷中撒嬌,定要看他肏得妙音撒尿。
已經(jīng)是頗為通曉床笫之事的瑞香自然知道,妙音再也難承受,要是再要就真要尿了。他心中有淫蕩而天真的好奇,想往日里都是自己被操尿,那時候精神渙散,巨大快感已經(jīng)沖擊得毫無理智,是從不知道被操尿究竟是什么樣的,今日既然有機會,正好看看。
皇帝便命瑞香雙腿打開架在大椅子扶手上,妙音如狗一般跪在下面給他舔穴,而自己從后操弄妙音。
那平常折磨得自己死去活來的陽物若隱若現(xiàn)在妙音穴中進出,瑞香看得幾乎癡了,縱使身體已經(jīng)過分饜足仍然春情勃發(fā),下身被妙音沒輕沒重吸得再次噴水,自己捋著小肉棒,眼睛不舍得眨一下。
最后要尿了的時候妙音聲嘶力竭大叫,聲音太過響亮,一時間居然驚醒瑞香,想不知道這淫靡一日有多少人知道,又有多少人聽見。
但接著妙音就被分開雙腿陷在皇帝懷中,對著瑞香尿口一開,淅淅瀝瀝尿了出來。
瑞香看得面紅耳赤,神情扭捏又夾著雙腿,顯然再次意動。
皇帝放下妙音過來將滑下來的他摟進懷里,四根手指插進他開發(fā)充足濕軟如同花泥的穴里,勾著往上提,按著小陰蒂不松手,直揉得瑞香再次高潮,解了最后欲火,隨后示意瑞香投桃報李。
那物在兩人穴中來來去去,又腥又臟,即使平常并沒有少吃,瑞香也略有遲疑。他的丈夫卻不是什么容得商量的人,摁著他的頭叫他俯身下去,將龜頭塞進瑞香嘴里。
吃進這東西后瑞香也就慣于被如此使用,仔仔細細舔干凈,又讓那半軟不硬的東西在自己嘴里橫沖直撞操了一回,吞了精才被允許癱軟在錦毯上睡了。
這荒淫的一天過去后,瑞香接連幾日不能侍寢,渾身發(fā)懶,在寢殿里昏天黑地的睡。
皇帝也曉得逼迫他太過,體力透支,連妙音其實也是一樣的。于是無事就不往后宮過來,要瀉火也只找?guī)讉宮女隨便一用。到底沒滋沒味,一陣子之后就厭倦了。
瑞香終于緩過來之后聽說又多了幾個被幸過的宮女,也只是一嘆。然而更新的消息是說皇帝有幾次夜里去看了云意宮住著的那位。
那位倒不是妃嬪,而是先帝,也就是皇帝長兄唯一的后嗣。原本是雙性之體,但先帝子嗣艱難,兄弟們虎視眈眈,于是想出一計,將這個孩子假充男兒教養(yǎng)�;实壑阅軌虻腔�,其實還是因為揭穿了那位身份之秘密。
算一算,那位已經(jīng)有十四歲了。他二人雖然是叔侄,但畢竟應(yīng)該避嫌,深夜屢次探視,已經(jīng)于理不合。再說,瑞香身份所限,總免不了關(guān)注相貌,這位閨名成玉的小殿下,據(jù)說樣貌是極美的,雖然身量未成,看著嬌小又稚弱,但瑞香也不敢忽視。
他知道皇帝喜歡自己這樣的美人,也喜歡妙音被調(diào)教成熟的媚態(tài),至于宮外的公主無從得見,而且是女子,情誼非常,也就不提了。
誰知道這位成玉殿下,能不能入了他的眼呢?
想罷又是一嘆,宮里妃嬪終究還是太少了,一連兩個不能侍寢后,皇帝居然尋摸不到一個能伺候的人,倘若這幾天真的出了什么事,那也只能說是太倒霉了。
其實從去年開始,宮里一直在為皇帝選人,陸陸續(xù)續(xù)掖庭里也進來了二十幾個。但先要等瑞香入宮,然后又是皇后獨領(lǐng)風(fēng)騷,接著瑞香治宮嚴謹,將這二十多人死死拘在掖庭,還沒想好什么時候放出來,成玉殿下就忽然冒出來了。
從前他在宮里就像隱形人一樣,一聲不吭,要不是用度從沒有虧待過,瑞香幾乎以為他被弄死了。
如今氣氛非比尋常,瑞香也只得打點精神,叫了掖庭令讓他帶了名冊過來,給皇帝選人。
夜間皇帝過來用膳,席間提起云意宮病了,倒好似沒有什么隱情,只是讓瑞香多照顧一些,凡事比照親生的大公主,不可虧待。
天下的人都看著呢,成玉的身份著實太敏感,畢竟是正式封過太子的人,這輩子放出去是不要想了,不知道多少人會用他興風(fēng)作浪。既然要養(yǎng)在宮里一輩子,那就要叫人無從詬病,無懈可擊。
瑞香柔順的應(yīng)了。
沒過幾天,皇后被診出有妊,已經(jīng)一月有余�;实劢K于再次有了孩子,又是皇后懷的,欣喜非常,昭告天下。
這些榮耀瑞香自然高興,但另一樁事也必須提上來辦了。他精挑細選了四個好人,以皇后名義冊封,初封都低,四個寶林,視寵遇以后再徐徐晉封。
其實說來,是委屈妙音了,因此這一回問過皇帝的意思,就連妙音一起封了個美人。他畢竟有出身,比起這回的四個,資歷也算有了。美人雖然也不高,但早都說了,有功就還能升。
妙音還年輕,什么沒有?
瑞香有意讓他壓著這一回的四個,一來不至于他們立刻就直直看著自己,二來這四人侍寢總有先后,寵愛也有厚薄,自己就在內(nèi)斗了,還有妙音在上,必不可能聯(lián)合,瑞香也就放了大半的心了。
至于妙音,經(jīng)過那一回,二人居然有了幾分脫略行跡和身份的默契。晉封旨意下來之后,妙音自然過來謝恩,風(fēng)情裊娜的拜下去,瑞香在上看著,居然頗覺心蕩神馳。于是招手叫他坐近了,說過不痛不癢的幾句閑話,忍不住開玩笑:“這都是你伺候的好,該得的�!�
妙音抬眼看著他,片刻后一低頭,風(fēng)情萬種,看似羞怯,接話倒是不慢:“這是娘娘疼愛臣妾,臣妾感激在心,日后一定更加勤謹侍奉�!�
二人說完了,都有些臉紅,又都有些意動。
瑞香有孕,前后三個月都不能侍寢,但身子畢竟有需求,就得紓解。還有比妙音更好的選擇嗎?皇帝固然十分寵愛瑞香,未必不能常陪伴,但瑞香總不能霸著他不放。
何況兩人恩深愛重,又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在一起不能不想那回事,想了即使互相手口撫慰也終究不盡興,偶一為之也算了,時時挑動欲火瑞香又不能侍奉,說不得他這里就要多幾個伺候枕席的人了。
別的地方也就罷了,瑞香年輕貌美,又和皇帝有情,怎么愿意?所以不如來尋妙音。
妙音也未必不愿意。
二人心中透亮的敘過一回話,其他四人也來謝恩。
瑞香叫女官帶進爤晟來,妙音已經(jīng)起身坐回去,臉上帶笑目光節(jié)制有度的觀察新人。
片刻后詫異地目視瑞香。
瑞香叫起后又賜東西,溫言鼓勵,等給妙音也行過禮,片刻就叫他們出去了。
妙音搖著玉骨折扇,笑意里帶著幾分好奇:“瞧著中間那白氏和薛氏形容尚小,不過相貌倒是不俗。剩下兩個也就罷了,總要嘗嘗鮮的,這兩個卻不知有什么造化。”
他是聰明人,雖不清楚瑞香的打算,可是看了就知道其余那兩個其實一般,美人宮里從來不缺,而那兩個小的倒似乎是皇后意有所指,恐怕是在投皇帝所好。
雖然入侍也有好幾月,但妙音卻不能摸清楚皇帝究竟都喜歡什么樣的人,只能說,日久天長,往后再看罷。于是也有些怏怏的。
一代新人換舊人,妙音見了年輕貌美的新人,也難免有些不舒坦。
瑞香看出來了,笑里帶著甜意,拿扇子指他:“那兩個小的,原是我看他們那樣單純稚弱,千里上京不易,須得好好養(yǎng)養(yǎng),未必就沒有大造化。至于后來如何,這是說不準的。不過眼下呢,我看這美人也只配你來做,宮中哪里還有這樣的顏色?”
以色事人者,自然最好是頂尖的色,妙音聞言只是裝害羞撒嬌,心中卻是安定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