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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夫妻二人白日在宮里一前一后沒有機會見面,王妃回府之后卻被叫來了這里。他們二人彼此厭惡已經(jīng)很久,因此王妃并不耐煩見他。何況他在宮里被皇帝寵幸過一番,沒有洗澡,穴中全是精液,甚至鬢發(fā)妝容都有破綻。

    王妃給丈夫戴綠帽子并不是頭一次,早在當初季威之并未封王卻娶妻之后,他發(fā)現(xiàn)丈夫?qū)ψ约焊緵]有興趣,一月里甚至來自己這里不到一日,府中又沒有其他姬妾,就在心中懷疑丈夫不行。

    嫌棄丈夫,又心思活絡(luò),沒多久他就看上了丈夫的兄長,當年還只是瑯琊王的皇帝。

    二人通奸次數(shù)倒是不多。但王妃久曠,每一回一定極盡癡纏,更不要臉,為了求歡母狗妓女隨便作踐自己。

    季威之并非不知,每一回發(fā)現(xiàn)了卻只是在床上折磨他。

    王妃由此雖然恨極了他,但實在不怕。

    就比如這一次,他一到,季威之就命令他自己脫去衣服。

    天光明亮,王妃站在書房當中,一件一件脫光了身上衣裙,莊重朝服褪去后,底下是紅紗小衣,胸前胯下都被剪開,邊緣不規(guī)整,顯然是在宮里剪的。

    脫了小衣,是一套紅繩,從脖頸到腳踝節(jié)節(jié)纏繞,兩個碩大繩結(jié)堵著他兩口淫穴。

    季威之拿了剪刀,將紅繩盡數(shù)剪斷了,二話不說將王妃捆在柱子上用馬鞭狠抽一頓。王妃哭叫大喊:“你就是比不上他!哪里也比不上他!你無能!你只有讓人操了自己的老婆才能硬起來!你不怕丟人,我還怕呢!我怎么這么倒霉,嫁了你這么個烏龜!”

    邊哭邊罵,聲音遠遠傳出去,聽到只言片語的人都恨不得自己從此之后聾了,好不惹禍患上身。

    這頓鞭子抽完,王妃已經(jīng)兩股戰(zhàn)戰(zhàn)渾身是傷,不能再動了。他的兩個肉穴連帶屁股大腿都被抽得傷痕累累,血跡夾雜射得太深緩緩流出的濃精,又慘烈又有一種可怕的淫靡。

    季威之丟了鞭子,跪在王妃身后,抬頭啜飲他穴中滴落的濃精。

    王妃身子一顫,試圖掙扎卻不能做到,嚶嚶哭起來。這一次是真的傷心,又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孽,日子居然過成了這樣。丈夫畢竟年輕俊美且頗有威嚴和前途,只有房事上,為何愛好如此奇怪?

    “你……你從此都改了吧……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明明你心中是有我的,否則怎么會連這也能忍受?咱們好好過日子,難道不行嗎?”

    他看不見季威之的臉,只感覺到那根舌頭在自己穴里鉆來鉆去,將精液盡數(shù)吸出來,隨后又用手指攪弄,從三根到四根手指,最后幾乎整只手都伸進去把里面別的男人的精液掏出來,于是就當做丈夫仍舊是喜歡自己的,只是嗜好太過特殊。

    卻不知道他的丈夫正如癡如醉舔舐手上每一絲精液,神情癡迷,甚至臉紅。王妃真情流露全部只是廢話,反而招來他的羞辱:“賤婦,你也配讓我喜歡?”

    說著,仍舊不夠滿足,惋惜地看著再也流不出更多精液的肉穴,脫了自己的褲子,將因吞最愛的哥哥的精液而硬得快要爆炸的肉棒一舉操進了王妃體內(nèi)。

    只要想到自己現(xiàn)在在被兄長的精液包圍,季威之就情欲勃發(fā)。他對王妃厭惡仇恨,最大的原因不過是王妃能夠被兄長玩弄親昵,甚至時隔兩三年仍舊愿意干他,而自己卻始終沒有機會。

    他嫉妒得都快要瘋了。

    世人都知道皇帝愛好男色,但只喜歡雙性和受君,季威之雖然是對方一手教出來的弟弟,甚至極其親密的時候也不是沒有大被同眠過,卻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男人,同性,永遠也不可能獲得寵愛。

    他幻想著與兄長亂倫背德,忘我交歡,幻想著被操破本來不能用來承寵的后穴,幻想著自己被操成雙性甚至懷上孩子,在王妃身上的凌虐越發(fā)激烈。

    他恨不能掐死這個勾引自己兄長的賤貨,卻只有這樣才能夠接近幻想中那個要了自己的兄長,才能品嘗兄長精液的味道。

    真可憐,也真的瘋狂。

    【作家想說的話:】

    啊,感覺這章最后確實有點可憐呢。順便

    ,季威之是,武將式俊美。

    正文

    第9章9,施妙計藩王圓心愿,嘗野味皇帝操愛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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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好幾天,在宮里的瑞香才突然發(fā)覺,王妃再也沒有進宮來,聽說也沒有見過皇帝了。他心中一時說不清是什么感受。

    其實那天雖然皇帝來找他,可瑞香卻不敢怨望,心中雖然委屈,到底沒敢說我不要見他,你也不許見他這種話。他還沒有忘了嫁的人是皇帝這個事實,何況皇帝的意思也很明白,不許他嫉妒的。

    那天話說得絕情,逼著他說出我一顆心都在你身上了這種話,也不見有什么反應(yīng),回頭卻不讓王妃進來了,竟然是說舍就舍。瑞香自己靜靜坐了一陣,竟然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

    他老覺得丈夫心性難測,一向摸不清他喜愛自己的虛實,那天之后更是難過了好幾天,以為也就不過如此�,F(xiàn)在看來他真是的,嘴上說著不許嫉妒,他是皇后,扭頭卻自己把嫉妒的源頭給掐了。

    瑞香從來是寬厚的人,現(xiàn)在想到王妃在府中不知道多生氣,又摸不著頭腦,居然也覺得解恨。

    他這頭漸漸將王妃忘到腦后,季威之卻在躊躇幾天之后上了昌慶長公主的門。

    姐弟二人年紀差距七八歲,所以從前來往也不多。不過季威之知道這位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長公主行事作風,雖然和皇帝頗有些糾葛,但是并不霸占著他,甚至時常舉薦美人,他所想的事如果世上還有人能夠成全,那一定是他了。

    長公主對這個弟弟也算了解,進了密室聽他說完來意,吃驚半晌,見季威之認真,甚至已經(jīng)是執(zhí)念,忍不住再三確認:“真的?你又何必……”

    她是看得開的人,而且經(jīng)歷太多,雖然和皇帝糾葛已深,但兩人多年感情沉淀下來,反倒是信任和溫情更多,不常有那事了,有也更像是撫慰。季威之這就是動情,冤孽啊。

    長公主暗暗嘆氣。

    季威之俯跪在長公主面前,端端正正行了大禮求她:“求姐姐成全�!�

    長公主嘆息出聲,搖頭不止,到底沒說不答應(yīng),親手把他扶起來:“你既然找上了我,一定已經(jīng)有了念頭,說吧,我聽聽看�!�

    她是頗得皇帝信任,可也不敢胡作非為,何況是季威之有這種要求。

    果然如她所言,季威之既然已經(jīng)來了,心中一定是有了成形的想法,二人密商許久,到底定了個策略。

    不幾日長公主就親手寫了帖子請皇帝過府,說有好物請他鑒賞。正好朝政不忙,瑞香身子日漸沉重,新晉的那四個又伺候得不好,皇帝百無聊賴,就過來了。

    長公主排開新歌舞請皇帝觀看,隨后又上了酒。三巡后才請皇帝起身,繞來繞去,進了一間陳設(shè)得綺麗靡軟,垂著好幾層薄紗帳幔,昏暗的內(nèi)室里。

    長公主撩開最后一層帳幔,微微一笑:“請陛下看看,這人您還滿意否?”

    鋪著絲綢錦緞的華麗床榻上面朝下趴著一具成熟健壯的男體,后背臀部起伏吸人眼球,膚色是蜜色,還有些凌亂的疤痕,平常看來應(yīng)該很有幾分威力,但在昏暗室內(nèi)燭火照耀之下,明顯泛著情色的紅,沁著汗,光滑而色情,隨著越來越快的喘息起伏不定。

    床上的人頭被一個黑色的皮革袋子整個蒙住,顯然是不可以露面的�;实劭戳诵迈r,上前去坐在床沿,一只手分開床上男子臀肉,原本只是隨心所欲,摸上手了才覺得手感極其好,又熱又燙,又彈又軟,卻不是一般的豐滿,而是鍛煉得當,純粹男子氣息的誘人。

    他好男色,只是很少碰純粹的同性,當下掰開臀瓣一看,心中已經(jīng)有了預料,便也不吃驚,只是挑眉:“是個男人?”

    長公主并不過來,站在垂幔邊微笑:“偶爾換個口味,想來也是不錯的�!�

    若不是有這一重把握,她也不會嘗試這個,見皇帝動了念頭,于是事先提醒:“好不容易弄來的人,陛下還是不要看容貌的好。”

    皇帝若有所思,但仍舊是點頭答應(yīng)了。長公主見狀,這就告辭出去了。

    只留下皇帝一人,不緊不慢雙手在那挺翹的臀部揉捏起來。男人的不比其他性別,摸著看似硬,實則彈性極佳,用力一掐,這人就深吸一口氣,把喘息悶哼都堵在喉嚨里,一聲也不吭,只是身體一顫一顫接受褻玩�?此齐[忍,實則內(nèi)里已經(jīng)被春藥煎熬得萬分難過,沒幾下屁股就往上拱,幾乎想要更多。

    皇帝起身匆匆脫了衣服,將雙手被一條麻繩松松捆在床上的人翻過來,目光落在對方胸前。鼓脹的胸肌和有些女人的奶子比起來大小也不差什么了,此時更因為緊張和情動顫巍巍的,兩顆乳頭高高翹起,居然很敏感的樣子。

    伸手去撥弄,那胸肌就繃緊了顫動,乳頭雖硬手感卻好,皇帝玩了兩下就去咬,身下的男人嗚咽一聲,長長喘息,聲音響亮又濕潤,聽在耳中格外勾人,他幾乎立刻就硬得厲害,于是更加肆意玩弄,將男人兩塊胸肌都啃咬個遍,留下滿胸膛的齒痕指痕,有些還沁著血絲。一對胸肌硬是被玩弄成奶子,起先還有男人的柔韌,硬是被揉熱了化了,軟綿綿任由玩弄。

    皇帝的性器蹭到這男人的下身,低頭一看卻忍不住一笑。

    方才他已經(jīng)看過后面的男穴,干凈的很,顏色也粉嫩,但不知道是藥效還是洗過,濕漉漉的。前面這根看著也十分雄偉,卻被死死鎖住,根本看不出動情與否。大概是怕他失了興致,鎖得十分嚴厲。

    皇帝覺得有趣,見那肉棒十分可憐,于是伸手用兩根手指玩弄男人軟綿綿卻動情發(fā)脹的雙球,從底下開始搔動,一直往上摸到肉棒根部。他從不愿意紆尊降貴取悅男人這套東西,所以確實很少玩弄男子,不過如今看來倒也很好玩。

    男人一雙長腿開開合合,始終無法阻止他的動作,屁股不斷挺動也不能讓他節(jié)奏變快一分一毫,被逼得越來越無法自控,喘得厲害。聽聲音低沉悅耳,此時卻帶著無法被滿足欲望的騷媚�;实弁娴糜腥�,獎賞般慢慢往下摸去,將一根手指插進男人色澤粉嫩的蜜穴里。

    這樣有力的一雙腿,如此有男子氣概的一具身體,卻居然有這么一個仿佛未開苞處子般嬌嫩的后穴,皇帝手指在濕熱軟滑的里面探索,就發(fā)現(xiàn)他其實已經(jīng)濕透了,正不斷出水,被藥效催得濕淋淋,熱乎乎,甚至散發(fā)一股情色的腥甜。

    于是他也不再探索,抽出手指草草在綢緞床單上擦了擦,提槍就上,抵在男人緊窄的穴口,沉身挺入。

    方才用手指摸的時候皇帝就感覺到了,雖然看起來是個處子,但這具身體已經(jīng)被春藥吊起欲望,輕易滿足不了,于是就像方才玩弄雙乳一般不再留情,盡根全入之后就猛攻起來。

    他有心將這人逼迫得更狠,好聽一聽低沉迷人嗓音高聲浪叫是什么樣子,于是也不留情,反反復復強勢碾入,沒幾下就找到了藏在深處的敏感點,見男人反應(yīng)十分激烈,不僅從隱忍著絕不出聲到了悶聲哼叫,聲調(diào)越來越高,兩條腿也不自覺往他腰上纏,倒是很有力道。

    皇帝覺得這樣十分新鮮,一手扯開男人大腿,低頭看著自己在那才開苞的嫩穴里搗進翻出,每一下都狠狠撞上男人挺翹渾圓的臀肉,出來時帶出粉嫩靡艷腸肉,濕濕熱熱,沒幾下就搗出不少腥甜汁液。他畢竟太大,男人初次承歡十分難受,叫得厲害了甚至緩不過氣,頭頸努力向后仰,即使看不見面容,只聽那幾乎要被溺死般的浪叫就知道舒服得很,又低沉又酥麻。

    雖然還是不說話,但是顯然是耽于享受的。那窄窄男穴吃力含吮皇帝的巨物,已經(jīng)被肏得馴服,綿軟不堪緊緊裹著男人陽物,因太緊了于是每次進出帶出的汁液都像是濺出來的,有不少都飛上了蜜色的大腿內(nèi)側(cè)。

    皇帝哼笑,暫時停下動作,伸手抹開透明淫液,揉捏帶著汗?jié)窕毮伒耐雀廴猓娔切揲L筆直的腿戰(zhàn)栗,心中不由覺得可惜。他都答應(yīng)了皇姐不會去看這人的面容,也就無法叫他嘗嘗自己的騷味了。

    才只停了這么一會,身下的人就不滿足起來,小穴一吸一吸,越來越纏人,不僅如此,雖然仍舊不肯說話,但哼吟之中顯然是在催促他快寫動。

    季威之此時難受極了,兄長揉捏玩弄他胸乳的那時候就讓他幾乎被情欲之火燒成灰燼,終于盼到對方插進來,只那一下就快讓他哭出來,后來大力猛干雖然讓他承受得吃力,卻解了一時饑渴,雖然迎合得十分勉強,但他更不愿意停下,無形之中就添了幾分委屈,雖不敢說話怕被認出來,卻仍舊極力生澀邀歡,扭著腰沉下身體,不知羞地將男穴往那陽物上套,一點點往下吃。

    皇帝見他主動,揚起手狠狠在他臀側(cè)打了好幾巴掌:“賤貨!”

    季威之身體一顫,雖被羞辱,身體中的熱潮卻越燒越厲害。他不敢說話,心里卻大膽喊叫著:我就是賤貨!我只是你一人的賤貨!干我啊,我好想要!我要你射在里面,射滿我……

    他不管不顧繼續(xù)往下湊,幾乎吃進去整根,肚子里漲得厲害,似乎一段淫腸要被撐破般,也不知道是情藥還是身上的兄長給的錯覺。然而皇帝停下來的時候他更難受,嗚咽出聲,絲毫沒有征戰(zhàn)殺伐的狠勁,反而委屈至極,自己都覺得自己淫賤不堪。

    思慕皇兄已久,對方卻左擁右抱,從未發(fā)覺自己這番心思,季威之早就存了這種心思,如今終于成真,怎么受得了中途冷待,于是行為越發(fā)放肆,唯恐皇帝不再繼續(xù)。

    好在沒有多久他身上就是一沉,是皇帝重新俯下身來,頭埋在季威之胸前,又啃上了他鼓脹飽滿的胸肌,接著在季威之渾身的戰(zhàn)栗期待中再次深深操進濕熱熟透的后穴。

    季威之自己都沒有料到自己會發(fā)出這樣欣喜又淫浪的聲音,他不能說話,只有喘息中帶著嗯嗯啊啊,卻絲毫不妨礙透出歡欣與快活,自己聽了都羞恥,卻有說不出的滿足,更加迎合皇帝,即使雙手不便,腿又一次纏了上去。

    皇帝被他纏得無法,屢次扯開修長緊致有肉感的雙腿,轉(zhuǎn)眼間他又緊緊纏上來,于是無法退出,只好在那只緊窄軟嫩滾燙的小穴里翻攪,攪得季威之顫抖不止,悶聲哭喊,高潮不斷。

    他吃了藥,正是熱切的時候,敏感得一塌糊涂,幾乎不用怎么刺激敏感處就十分容易高潮,何況皇帝那物比起他自己的更雄偉,不必刻意就反復在那里刺激,何況深埋在里面首先就燙得季威之無法放松,小穴越裹越緊,那敏感處原本小小一顆,如今被皇帝用力深搗許多次,早就腫成栗子大小,輕輕蹭一下他就泄了。

    季威之和他的皇兄是同一個性別,先前還想著或許這事不會那么舒服,畢竟他的身體不是用來承受的,并未料到真實感受居然比幻想好了一千倍一萬倍,于是越發(fā)黏人得厲害�;实郾凰p得脫身不得,只好就著這個姿勢肏得他渾身無力,昏昏沉沉倒在床上,兩腿也沒了力道根本合不攏,這才不再克制,越來越快在這淫蕩男穴中痛快泄欲一番,才剛射出來就往外抽,剩下的就全糊在了季威之腿根。

    皇帝將這人翻過身去,也不管那涂滿白色精液的蜜色腿根是何其靡艷放蕩,想起方才死命糾纏的癡態(tài),抬手就往屁股上抽。季威之養(yǎng)尊處優(yōu),受過傷卻沒有挨過揍,被打得渾身亂顫,悶哼不止,身體卻誠實的很,饑渴萬分的時候只要肌膚接觸,就連被掌摑也是可以止癢的,于是屁股越翹越高,兩腿又分得太開,露出一張合不攏的濕紅小嘴,還沾著精液。

    巴掌越抽越猛,季威之不知道自己是何處惹怒了皇帝,卻也不敢反抗,只有屁股受不住了左右搖晃,反而越發(fā)放蕩下賤,惹得皇帝邊抽邊罵:“娼婦!騷逼!浪貨!”

    季威之生平未曾被人這樣辱罵過,可他知道皇帝喜愛自己這幅用藥催熟的身子,越是罵就越是興奮,渾身發(fā)燙,呼吸急促地趴在床上搖著屁股,只覺得自己比妻子更加下賤無恥,被罵也是應(yīng)該的。這幅姿態(tài)就像求歡的母狗,真是放蕩極了,可是這樣暴露出來給皇帝看他又情不自禁喜歡,于是腦海中的自己也成了賤女人。

    他后穴雖然暫且饜足,但才只一次怎么會滿足?皇帝的巴掌讓他欲火重燃,小穴也濕漉漉不甘寂寞,在皇帝面前招搖。

    打得那對挺翹臀瓣紅腫不堪,留下腫起且凌亂的掌印后,皇帝將眼前男人的屁股拉過來,居高臨下再次狠狠插入。季威之只覺得腸子都要被撐破了,略有疼痛卻讓他更加興奮,浪叫著極力迎合。

    綺艷內(nèi)室之中這強壯健美的男人卻雌伏于不知情的兄長身下纏綿求歡,被操出一身艷麗紅痕和無數(shù)浪蕩淫叫,身體被肏得爛熟,穴里注滿了精液,身上濕漉漉,光艷萬分。到最后更是被肏得癡態(tài)畢露,哭個不停,身體更是大開任憑玩弄攬栍,神智迷亂地成了個盛精器皿。

    皇帝在他身上不知道射了幾次,總之徹底滿足之后這男人已經(jīng)昏迷過去,身體柔軟敞開,到處都是被褻玩過分的痕跡,只有被鎖起來的臉和前面未曾動過。

    從沒有在外與玩物同宿的習慣,皇帝慵懶撿起散落在地的外袍披上,散漫的沐浴過后,和公主說了一聲就回宮去了。

    次日季威之醒來,才自己解開繩結(jié),摘了頭套和貞操帶,癡癡躺在床上回味昨夜經(jīng)歷。他沐浴過后公主才來看他,見他衣裳也不穿,渾身痕跡宛然,忍不住微微蹙眉:“心愿已了,你如今又怎么想呢?”

    季威之神情帶著被過分滿足后的遲緩,眨了眨眼,低下頭,露出深深的失落:“姐姐圓了我的夢,我本該感激,從此之后就再無他求�?伞乙呀�(jīng)嘗過這種滋味,又怎么會忘懷?”

    公主嘆息一聲:“可惜,我也只能幫你一次,否則萬一陛下察覺,可就是欺君重罪�!�

    季威之不語。

    【作家想說的話:】

    好開心啊。這種受我也很喜歡呢。

    正文

    第10章再進宮藩王失魂落魄,議子女皇后心滿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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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威之心里很清楚,公主也只能幫自己一次。她未必看不出自己非但沒有因了結(jié)了心愿而打消那個念頭,反而更加渴望做皇帝的兄長。但要背著皇帝再做什么手腳,公主一定是不肯的。

    何況也不會成功了。

    他知道自己應(yīng)該滿足,畢竟若不是被嫉恨沖昏了頭,他甚至都不會鼓起勇氣登門,就沒有這唯一一次機會了。但只有得到之后才知道自己無法擁有的東西究竟是何滋味,無論心中如何勸慰自己,那一夜的滿足終究給他帶來漫長的消沉。

    就好似熱烈燃燒過后的灰燼,余溫仍在,卻無法再次被點燃了。

    從前他不愿錯過任何與兄長見面的機會,分明是早就成家立業(yè)威名赫赫的戰(zhàn)將,在兄長面前卻總是乖巧順從,和小時候一樣,唯恐那人察覺自己已經(jīng)長大,不再依靠著他,所以刻意拉開距離。

    然而現(xiàn)在季威之沒有辦法再若無其事進宮去見他,自公主府回來就報了病,成日昏睡,不愿進宮。

    王府內(nèi)兩個主人都稱病臥床,氣氛格外肅殺。季威之輾轉(zhuǎn)于睡夢之間,很清楚自己食髓知味的身體已經(jīng)開始躁動。幾日后皇帝終于耐不住,派了太醫(yī)來給他診治,季威之沒有辦法,裝不下去,起身進宮謝恩。

    這一日正好皇后有了閑暇,帶了些糕點來皇帝這里探視。胎坐穩(wěn)后夫妻二人總算是能夠重新親熱,雖然要有分寸,不如從前酣暢淋漓,但溫柔和緩也是好的。

    瑞香雖然懷著孕,但該管的事情一件也沒有落下,宮中妃嬪多了,就要清早請安會面,瑞香也得起來見他們。懷孕倒是個不錯的機會,每五日一次也就夠了,除此之外,瑞香要照顧大公主和云意宮的小殿下日常起居,安排妃嬪們的衣食住行,節(jié)慶宴會安排祭拜事宜,怎么都閑不下來。

    因此他本意只是來送糕點,卻還是被皇帝拉進懷里坐在腿上,褪了衣衫埋胸吃乳。

    兩人白日宣淫也不是第一回,瑞香捧著隆起的小腹不敢妄動,玉體橫陳在明亮天光之下,見皇帝咬著自己翹起的粉嫩奶尖不放,格外羞恥:“孩子……孩子會知道的……”

    他懷孕后也并未發(fā)胖,只是免不了豐腴一些,腰肢手感更軟,大腿根并起來手感柔潤,皇帝怎么可能松口,把他的奶尖咬得紅痕點點,一手捉住另一只玉乳不放,直讓瑞香為了忍住呻吟咬著嘴唇,無法再做阻撓,這才停下,扯開嬌美甜軟的皇后小衣系帶,手就往下摸去。

    瑞香也知道自己攔不住他,眼睛濕潤潤霧蒙蒙,下意識敞開了雙腿,扭過頭去不再看了,擺出一副默許的姿態(tài)。

    偏偏這時簾幕外進來一個人,通報說季威之進宮來謝恩。

    瑞香嚇了一跳,抖個不停,立刻從皇帝手中掙脫出來,急忙忙穿衣�;实垡矝]有辦法,一面叫人安排季威之稍待,一面過來幫瑞香拉好衣襟,系上裙帶,還偷了幾個香吻。

    好不容易整理好儀態(tài),瑞香就準備走了,還未來得及開口道別,皇帝就叫人去請季威之進來,順手將他的腕子拉住,讓他坐下:“都是一家人了,你還沒有見過他,不如今日正好見見�!�

    瑞香知道自己臉皮薄,這會臉上發(fā)燙,一定是紅著的,方才又被纏著又親又摸,怎么可能看不出。他害羞,卻拗不過丈夫,被蘭笙裙1迫坐在丈夫身邊,接著又被拉著手不放,心中又羞又窘,極力擺出一副端莊自持的樣子,以免失了皇后風度,丟了丈夫的臉面。

    他雖然時常聽到這位最受信重的藩王的名字,但卻未見其人,多少也有些好奇。等到季威之進來,兩人對視,居然都明顯地一愣。

    瑞香不知他看著自己是什么意思,試圖抽手不得,只好裝作無事發(fā)生,微笑:“王爺?shù)臍馍雌饋磉好,想來確實是痊愈了,陛下可以不必擔心了。”

    他一開口,季威之也就猛地反應(yīng)過來,低頭問安。

    這兄弟二人本該是十分熟稔的,對話的時候卻莫名生硬。瑞香察覺氣氛不太對勁,幾次試圖告退都被攔住�;实垡膊活櫦斑有人在,明知瑞香害羞,硬是不動聲色對他動手動腳。

    瑞香也沒有辦法,強壓著臉紅應(yīng)付過去,只是心思免不了亂飄。

    季威之知道眼前之人是皇后,自然是因他很清楚兄長的性情,他雖寵眷不少,但能夠在處理政務(wù)的時候還接見的也就只有皇后了。何況外面對于這位續(xù)娶的皇后如何年輕美貌,如何寵遇深重都有傳言,季威之自然也是聽說了。

    只是親眼看著這對名正言順的夫妻正大光明的在自己面前你儂我儂,對季威之而言實在是太痛苦了。

    皇后年輕美貌,且懷有身孕,即使如此,看到瑞香紅潤微腫的嘴唇和面帶紅霞尷尬而羞怯,不自覺往丈夫身邊靠的樣子,季威之就知道,他仍然十分受寵。

    他不敢賭兄長知道自己的心意之后會有什么反應(yīng),是因為輸不起。不用反感厭惡,只要對他順理成章的疏遠,就會讓他痛徹心扉。因此即使心中驚濤駭浪,天翻地覆,表面上季威之也只好裝作若無其事,謝恩之后只閑話了兩句就告退了。

    他轉(zhuǎn)身出門,就聽到里面的皇后驚呼一聲,隨后又是壓低的笑聲,顯然他走了之后他們就又親熱起來了。

    瑞香總覺得方才告辭了的季威之似乎有什么不對勁的,然而還來不及說出來與丈夫商議,就被一把抱起放在軟榻上。他嚇了一跳,下意識護住胸口:“有正事要說呢。”

    然而似乎嗔視非但不能讓他的丈夫認真聆聽自己要說的話,反而更迫不及待了,扯開他的裙帶就要扒他的褻褲。瑞香被嚇了一跳,迅速往軟榻里側(cè)躲去,卻被一把抓住了手腕,皇帝緊接著就壓了上來。

    他怕壓到孩子,連忙放棄抵抗,小心翼翼護住肚子:“孩子……”

    皇帝動作慢了一瞬,看著他多了幾分溫柔謹慎的模樣,眼神也忽然柔軟了許多,伸手在他軟綿綿的肚子上揉了揉:“辛苦你了。”

    其實瑞香懷這個孩子并不如何辛苦,孕吐雖然也有,但不大頻繁,也就還好。至于浮腫,抽筋之類的癥狀也還尚未出現(xiàn)。瑞香也柔軟下來,方才那種曖昧瞬間散去,皇帝在他身邊躺下來,把他摟進懷里,瑞香低聲道:“也沒什么辛苦的,能孕育陛下的孩子,我很高興。看看大公主,我想,這個孩子也會乖乖的�!�

    皇帝默然不語,摟著他,仍舊撫摸他的肚子。手掌溫暖,蓋在瑞香赤裸的腹部,他也不冷。想了想,瑞香還是忍不住問:“當年懷大公主的時候……陛下也這樣待先皇后么?”

    他其實不是想要攀比,但卻真的很好奇�;实酆苌偬峒按蠊鞯纳�,他也知道這對結(jié)發(fā)夫妻感情不深,可現(xiàn)如今能夠做個對比的只有那一位了。

    果然,皇帝聞言在他頸間一動不動:“當年懷著熙華的時候,我們之間確實還算和緩。她性情執(zhí)拗自傲,知道最好也不過是相敬如賓,孩子卻是非生不可的,我們各取所需,都盼著她是個男孩子……”

    瑞香心想,最好也不過是相敬如賓,算什么和緩,看來皇帝豈止是對女人不感興趣,簡直是對前頭的妻子毫無興趣。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既松了一口氣又為大公主感到失落:“可她卻是女孩。大公主像陛下,聰明�!�

    皇帝嘆息:“她若是不像我,也不至于還要等你從中緩頰,才能重新和我親近起來。我雖然希望生個兒子,但她生下來,我卻也從不失望。一來,兒子還能再生,二來,她也是我的親骨肉,只是女子又如何?生在皇家,永遠是至尊至貴的命格。我不會先來輕賤的孩子。”

    若說瑞香從前還擔心過自己這一胎不知是男是女,皇帝是否會失望,現(xiàn)在卻松了一口氣,心想不至于的,皇帝做父親比他想的更好。但該問的還是要問:“那到了現(xiàn)在,陛下是否希望我生個兒子?”

    皇帝摸摸他的頭發(fā),隨后攬住他的肩膀:“如果不是兒子,再生就是了。你視熙華如幾出,后宮也照顧得井井有條,已經(jīng)是極好的皇后了,不用怕生孩子的事。”

    瑞香說不出心中是什么滋味,動容道:“真的?”

    他也知道,才只成婚幾個月自己就懷孕了,運氣著實不差�;实坌闹杏趾苤匾暤帐栽谧约荷龅兆又�,應(yīng)該是不會讓其他人懷孕的。何況宮中到底人口不算多,適宜懷孕的就更少,這是他的便利。只要皇帝愿意等,他總是能生出皇子來的。

    受寵是一回事,被看重,被容忍是另一回事。瑞香這幾日本來因為想起皇帝尚無一個可以承嗣的后代,又擔憂起自己腹中孩子的性別,頗有些患得患失。如今皇帝幾乎已經(jīng)明說會等他產(chǎn)子,不由松了一口氣,又十分感動,主動送上雙唇。

    兩人親熱起來,瑞香被堵著嘴叫不出聲,悶哼著被摟起來,衣衫盡褪,躺在一片明亮的天光中好好疼愛了一番。

    【作家想說的話:】

    我!終于!更新!啦!��!感覺皇帝的人設(shè)其實還蠻蘇的了,對前妻對女兒對后妻,都還不錯啦,也不重男輕女。

    正文

    第11章11,聽壁腳藩王動情,察隱秘皇帝動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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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那日不慎差點撞見兄長和皇后的情事之后,季威之就覺得自己陷入某種自苦的困境。他在邊關(guān)領(lǐng)軍鎮(zhèn)守的時候雖則苦寒,遠在萬里之外也確實想念京中的兄長,但相思之意終究能品味出一點不為人知的甜蜜,哪比得上親眼看見對方身邊人來人去,明白就是永遠沒有他的機會痛苦?

    更何況他連試著表露心意都不敢?

    奈何自從那日初嘗被親近的滋味之后,他就再也放不下,心知此事可一不可再,但還是屢次尋了理由入宮,覺得只是相見也是好的。

    幸而皇帝并不疑他,雖然戳穿了拙劣的理由,但也只當他是離別太久,如今終于回來,向兄長撒嬌罷了,倒也優(yōu)容頗多,至少季威之入宮出宮,已經(jīng)但憑心意,約束很少了,偶爾待得晚了,宮門下鑰不愿出去,也能和小時候一樣大被同眠。

    季威之與皇帝并非同母所出,但先皇在位的時候猜疑眾兄弟,卻又不肯分而化之,都塞在一處偏僻宮苑之內(nèi),由此,季威之也算是在兄長庇護之下長大,感情非比尋常。

    夜里睡在皇帝身邊,季威之時�;秀�,悄悄靠過去貼近,沉浸在龍涎香里,默默無語。

    他有時也深恨自己生為男子,又是對方的兄弟,一輩子也不能讓他用另一種眼光來看待自己。即使兄弟之情已經(jīng)十分難得,甚至由此給了他許多妃嬪妻妾不能比的優(yōu)待,但情根深種不問來由,更不可能克制親近的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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