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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有一日他又入宮,無人通傳,進(jìn)到紫宸殿內(nèi)殿才察覺不對,聽見陌生的細(xì)細(xì)哭聲,聲音嬌嫩青澀,立刻駐足垂頭,默然無語,心痛如絞。

    皇帝在里頭,因召了那兩個年紀(jì)幼小的寶林來伴駕,這才命殿中從人退下去了。

    近日瑞香身子漸漸重了,又怕熱,兩人雖然見面,卻不可親近。妙音雖然還未懷孕,但常日只他一個,多少也無聊。何況成玉因瑞香的身孕時常恐懼憂傷,纏著他不放,唯恐他有了盛寵的皇后所生的孩子就不再看重自己,甚至漸漸忘了自己,格外纏得緊。

    皇帝是他的長輩,天家感情淡薄,但卻對這個侄子確然疼愛,距離越近越是覺得不妥。成玉那點(diǎn)心思太好看穿,皇帝卻未曾下定決心真的要了他。須知身份如此,成玉一輩子是不可能出宮的,但也絕無可能有個名分成為后宮內(nèi)眷,一段歡情之后,這孩子又該怎么辦?

    因此皇帝未免遲疑不前,甚至有意躲避成玉。然而他也意動,煩躁不已,下意識就尋了這兩個才十四歲,嬌嫩得一折就斷的小小寶林,白日里就抱著干起那事來。

    這兩個寶林雖然承寵,卻未得皇帝的歡心,所以不曾晉封,甚至還住在一處。他們年小穴緊,侍寢實(shí)在是一樁苦事,痛大于樂,何況頭次侍寢被破瓜開苞之后就扔在一邊,皇帝無法盡興又叫了另外兩個已晉升為美人的新人來泄欲,當(dāng)真是面子也沒了。

    后來每次侍寢,也免不了涂抹秘藥,兩人一起才能勉強(qiáng)承受,當(dāng)真是苦不堪言,卻不能抗旨,于是都視承寵為畏途,彼此倒生出深厚情誼來,在御榻上也免不得眼神交織,彼此支持。

    皇帝覺得有趣,命其中一人騎上來主動吞下自己性器,另一人在側(cè)扶著動作。那嬌小甜蜜的熱穴即使被秘藥激發(fā)淫欲,但終究只是勉強(qiáng)裹著猙獰肉物,用這個姿勢竟然還有一截露出在外,小寶林這就啼泣不已哀哀求饒,渾身見汗倒在同伴懷里,被對方撐著才能勉強(qiáng)起伏上下,不違圣旨。

    他的同伴見了如此淫靡的場景,漸知肉欲滋味的身子也不免悸動,口干舌燥地扶著他上下,身嬌體軟,漸漸用不上力。兩個粉白柔嫩的小美人倒在一處挨肩而跪,喘息漸起,眼神迷離,皇帝便命他們彼此玩弄親吻,淫戲給自己看。

    這兩人全然不知世上還有磨鏡這個詞,一時間懵懂著試探靠近,一個捏住對方胸前小小隆起上的嬌紅乳蕊,另一個則摟住對方滲出薄汗的纖細(xì)腰肢,猶豫幾番,終于湊近,兩唇相接,小魚唼喋般接了個吻。

    那被皇帝貫穿在原地的少年不敢妄動,呼吸間還帶著顫抖哭腔,親他的那一個卻覺得異樣情熱,似乎對方受苦的時候自己反而心頭更添幾分渴望,沒一會就直起上半身,漸漸越發(fā)主動,似乎連甘苦與共的同伴情誼都變了滋味。

    這二人挨挨蹭蹭,低低軟軟呻吟不斷,彼此撫摩纏綿,就如兩頭皮毛雪白嬌美動人的小獸在一起翻滾親昵,倒也可愛。

    皇帝看了一陣,倒也覺出幾分興味,于是坐起身長臂一舒,將兩人都摟進(jìn)懷里,一翻身壓在下面,奪回了主動權(quán)。

    季威之進(jìn)來的時候,正是其中一個已經(jīng)被入得昏死過去,氣若游絲躺在床榻外側(cè),另一個則眼含熱淚低弱哭泣哀求,卻掙扎不開,躺在皇帝身下艱難承受,只覺下面小穴又痛又麻,被撞得酥軟,又漲得快破開,軟肉嫩穴裹不住猙獰龍莖,一對嬌小胸乳也被愛憐幾番,破皮紅腫高高挺起,雪白腰肢上好幾道紅紫手痕,幾近崩潰,是再也不能承受了。

    皇帝面對成玉須得忍著,對待皇后也是尊重愛憐,對他們這等低位嬪妃卻是為所欲為,只圖自己爽利,不管他們甘苦的。這寶林自承寵之后,一月也總有五六天是要鼓起勇氣前來侍寢的,按理說也該熟慣,但體力年紀(jì)樣樣都跟不上,每一回都撐不到最后,只覺得痛中有酸脹酥麻,淫水潺潺,渾身發(fā)熱,感受太過強(qiáng)烈,令人失魂落魄,只想逃離。

    半晌,皇帝終于出精,盡數(shù)射在他嬌小胞宮內(nèi),熱液燙得他輕微抽搐,自鼻腔輕泣,兩條大腿被皇帝握在手中大大分開,架在他雙腿上,一顆汗?jié)竦念^顱卻在床榻上偏過去,兩行眼淚一起流下,真是再也承受不得了。

    余韻過后,皇帝略一合眼就抽身而出,隨手扯了床榻上零散的絲綢衣物過來擦拭下身,漫不經(jīng)心吩咐道:“去罷�!�

    妃嬪侍寢后,如無特殊優(yōu)容,都得起身去側(cè)殿專門為此事開辟的圍房沐浴,隨后在另一處歇下,天明后回去。似這等白日被臨幸的例子,又是在處理政事的紫宸殿,皇帝是不必怕的,他們卻還是早些回去得好。

    即便是留下,他們也不敢了,只怕夜里還要來一回。

    于是勉強(qiáng)支撐起身,扶著悠悠醒轉(zhuǎn)的同伴一起,勉強(qiáng)撿了凌亂衣物出去,準(zhǔn)備從側(cè)門而入圍房,也免得見人。

    二人衣衫不整,愛痕遍布,本以為殿內(nèi)空無一人,卻不料出去就撞上了僵立在原地的季威之,立刻驚呼一聲。雖然不認(rèn)得這個人,但他們身在宮中,也看得出服制不同,是一位親王,一時支持不住,立刻軟軟跪倒,摟著衣物拼命顫抖,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里頭的皇帝聽見,懶懶披衣而起,略一思索,就問:“誰在外頭?進(jìn)來說話�!�

    季威之忽然見了這兩人,方才又幾乎聽了整場皇帝臨幸他們的墻角,一時間又羨又妒,心神失守。皇帝出言倒是驚醒了他,于是什么也沒說,進(jìn)了內(nèi)殿,那兩人急忙退下,逃到了偏殿,自去沐浴更衣不提。

    內(nèi)殿里皇帝本想沐浴一番,卻因季威之的到來而不得不暫且擱置,只披一件寬袍,松松系了衣帶,起身到窗下坐榻上懶懶坐了,衣衫不整,等著他進(jìn)來。

    季威之低頭而進(jìn),也知道自己來得尷尬。這內(nèi)殿有濃烈未散去的歡愛氣味,想也知道方才皇帝是如何在那兩個身形嬌小纖幼的少年身上馳騁撻伐的,他一時無法收束心神,但好歹還知道跪下請罪:“臣弟莽撞,請皇兄恕罪�!�

    聲音干啞,十分忍耐。

    皇帝靜默片刻,竟也不叫他起來,聲音冷淡,如已經(jīng)把他看透一般:“過來�!�

    季威之聽他這樣說話,遠(yuǎn)不似平常親切寬厚,心中立刻一慌,也不敢起身,立刻膝行向前,到了坐榻前三步才停下,只略略抬眼偷看,卻見皇帝身上那件玄色寬袍遮不住修長雙腿,他竟然只穿這么一件……

    再也不敢往上看,季威之弓腰低頭,深深一拜:“請皇兄責(zé)罰�!�

    皇帝又是一陣沉默,隨后淡淡道:“罰你什么?罰你覬覦朕,勾結(jié)公主,還是罰你暗藏私心,百般糾纏?或者,要罰你撞破了朕臨幸嬪妃之事?”

    季威之萬萬沒想到他居然已經(jīng)看出來了,甚至連公主幫忙那事都知曉了,立刻呼吸一滯,只覺得自己百般遮掩都沒用了,猝不及防就被扒了個干凈,如赤身裸體般,心思全都暴露了。

    深深一閉眼,只是跪在地上不動,也不辯駁了。

    皇帝見他不肯說話,眼中終于浮現(xiàn)怒意,冷笑一聲:“如今,你倒是不找借口了?”

    季威之見他竟比自己想的反應(yīng)更為嫌惡,立刻慌了神,起身爬上他膝頭,失魂落魄,全盤托出:“是,我愛慕你,已經(jīng)太久了,出此下策也是沒有辦法。我還能怎么樣?你身邊來來去去,可卻始終不會有我,多少年了,我等待太久了,哥哥,如果不是這樣,你又怎么會看我一眼?”

    他說的哀戚動人,皇帝卻驗(yàn)證了心里所想,勃然大怒,一巴掌甩過去,打得季威之跌倒在地,也不再動彈。皇帝更怒,伸手提起他的領(lǐng)口帶到自己面前,逼視這個自己一手帶大的弟弟:“你為兒女情長算計(jì)我?難道你不知,我最恨旁人耽于情愛,更恨旁人算計(jì)我的內(nèi)帷之事?你還是我的弟弟嗎?我是怎么教你的?”

    季威之只是流淚,臉頰紅腫,卻不肯開口說話,把內(nèi)心翻江倒海的情感全都忍下了。

    他做這事的時候,就知道這不僅冒犯了皇帝的君威,更是觸了他的逆鱗。

    兩人的父親在位時,前期睿智英明,后期寵愛妃子,舉止失常,季威之那時還在襁褓,印象不深,只是后來才知道皇帝遭受冷遇,又被父親的寵妃算計(jì)床幃之事,甚至下了情香,于是對男人沉溺情愛不能自拔與被人插手后院之事都十分抵觸厭惡,不是常理可以揣測。

    季威之得他教成,自然寄予極大期望,在外手掌兵權(quán)也從未被猜忌,皇帝本想著兄弟攜手,江山穩(wěn)固,自然不愿意見他這幅模樣。精心養(yǎng)大的弟弟現(xiàn)在不僅愛上自己的兄長做怨婦態(tài),還做出這種事又被發(fā)現(xiàn),也知道他一定失望憤怒,甚至不再愿意見他了。

    可一個人愛上誰遭受什么,本來就毫無道理可言,季威之自己也做不了主,心頭汩汩流血,痛苦不已,哀哀看著他,不閃不避,下定決心今日無論發(fā)生什么,都承受了就是。

    皇帝見他不知悔改,不怒反笑,掐著他的臉嘲諷:“我原當(dāng)你可堪與我共掌江山,卻不料你執(zhí)迷不悟,卻是想男人操你了。你這樣的人,何德何能做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殺伐決斷的統(tǒng)帥?軍中男人太多,我怕將來你做了營妓還覺不足!”

    他越說越氣,竟根本就沒把他往情深的那個對象是自己考慮進(jìn)去�;实垡娺^父親沉迷寵妃的種種昏聵決斷,對男子毫無道理沉溺于感情本來就是深惡痛絕,何況季威之勾連公主算計(jì)自己,已經(jīng)將他徹底激怒,若非與這二人情分都非同尋常,恐怕頃刻之間就起了殺心。

    季威之不反駁不求饒不躲閃,他更是生氣,干脆伸手將他扔在坐榻上,一把撕開衣襟:“既然你如此饑渴,與其令你淪為營妓迎來送往,倒不如我自己來。”

    三兩下就將季威之衣衫全撕開,連底下所穿綢褲也一道撕爛了。

    季威之僵硬不動,萬沒料到事情居然這樣發(fā)展,心中雖然求而不得,可也知道對方深恨自己的淫蕩,不敢動作迎合,只好躺著。

    皇帝心中有怒,更把此事看做懲罰,也不多做準(zhǔn)備,將他翻了個身壓在榻上,成年男子軀體太長,兩只腳拖在地上,十分艱難地伏著,閉著眼睛一語不發(fā)。

    拿了一瓶宮中秘制淫藥,前前后后涂抹一番,皇帝再次掰開那蜜色臀肉,就看見濕紅軟熱的后穴再次開合起來,淫媚無比。

    那日其實(shí)他并沒發(fā)現(xiàn)身下的人是誰,事后卻因?yàn)榧就钠婀峙e止而起了疑心,漸漸看出他對自己有情,今日一詐,這才確定了自己的猜測。如今再看這具飽含力量的軀體,感想就復(fù)雜了許多,不可否認(rèn)的意動起來。

    他雖然很少寵幸男子,卻并非絕對不愿。季威之身體頎長,健碩有力,卻并不僵硬夸張,一身蜜色肌膚暴露在陽光之下,把那深深臀縫中的蜜穴襯得妖嬈嫵媚,奪人眼目,不可謂不勾人。

    深吸一口氣,皇帝定了定心,伸手?jǐn)n住自己的性器,一番揉弄后再次硬起,便毫無預(yù)兆挺身刺入。

    季威之雖然期待良久,被那淫藥弄得立刻發(fā)熱流水,喘息不止,身體卻仍舊沒什么經(jīng)驗(yàn),一被挨近立刻緊繃,連那小穴也縮緊到幾不可見。皇帝頂了兩下,不得其門而入,于是嗤笑一聲,撤開并起兩指,兇蠻無情插進(jìn)緊窄男穴里:“不是早都嘗過這根的滋味了嗎?當(dāng)時叫得那么騷恨不得死在我身下,現(xiàn)在又裝什么貞烈?”

    床笫間被他辱罵,季威之再也忍耐不得,被兩根手指一攪,雖痛卻更是殺癢,立刻低低叫出了聲。

    皇帝見他終于叫了,聲音低媚入骨,下腹一熱,怒火又升上來,一手在他穴里無情攪弄,追索陽心,另一手啪啪啪在季威之后臀上重重拍擊,聲音響亮,羞辱意味極重。

    季威之忍耐著,抬起屁股迎合,只覺得里頭被攪得快要融化,快意無窮,臀肉上卻辣痛不已,說不上的兩重天境遇,竟是從未嘗過的滋味。

    他自年少懵懂時就知道自己對兄長感情十分不同,后來漸漸識得情愛,知道這就是愛慕,卻更清楚對方永遠(yuǎn)不會把自己看做可以耳鬢廝磨的人,只好忍耐。后來娶了王妃也不肯碰,對方卻和兄長有了私情,當(dāng)真是痛苦難捱,每一年,每一日都如是。如今因緣際會竟能以自己的身份和本來面貌與兄長歡愛,雖然明知對方如今是距離自己最遠(yuǎn)的時刻,且或許永遠(yuǎn)不會原諒自己了,也不能拒絕這等誘惑。

    畢竟倘若這是最后一次機(jī)會,最后一點(diǎn)親近的可能,那便只能當(dāng)做末日狂歡,在其中溺死。

    他放開隱忍克制,被淫藥引發(fā)的欲念更熾,反應(yīng)也就越發(fā)強(qiáng)烈,只一陣就被攪弄拍打得濕潤松軟,足可承受了。

    皇帝見此,也不愿多做纏綿之舉,失了懲罰的本意,抽出兩根手指,起身抓住他帶著幾痕征戰(zhàn)傷疤的窄腰,低頭目視自己堅(jiān)定緩慢,意志清醒地插入胞弟體內(nèi)。

    那窄小男穴并未被開拓太久,雖然自己出了水,還有淫藥可以潤滑,但吃下如此巨大之物終究太困難,季威之忍耐著只發(fā)出輕喘,臀肉顫動,十分勉強(qiáng)卻十足堅(jiān)強(qiáng),任他貫穿自己,額頭抵著手背,苦澀內(nèi)心又升起一線歡喜。

    皇帝被他夾得下腹一緊,不由想起當(dāng)日那場歡愛,這穴也是如此緊窄,濕潤綿軟,幾乎容不下一般,全然一股男子才有的堅(jiān)韌強(qiáng)硬風(fēng)情。當(dāng)時他就對那對柔韌豐滿的乳肉愛不釋手,如今忽然也想起那觸感,胯下一撞,就整根沒入了季威之穴中,泄憤般狂抽猛搗,也不給對方時間來適應(yīng)。

    季威之始料未及,被肏得一頭撞上坐榻一頭的陳設(shè),引起一聲脆響,隨后立刻攥住坐榻邊緣穩(wěn)住身形,硬是承受了。他的力量非宮中內(nèi)眷可比,承歡雖然只是勉力為之,卻很輕易穩(wěn)住了自己,任憑皇帝怎么激烈懲罰般進(jìn)出,穴內(nèi)唧唧有聲不斷作響,腰臀卻始終繃緊了不再前后移動,好似別有一種天賦異稟,無論如何抽插,自己的力道都返還回來了一樣。

    這姿勢要不動,耗費(fèi)精力實(shí)在太多,皇帝也是頭一次操到這樣的身子,不由起了好戰(zhàn)之意,方才又未曾徹底盡興,于是越發(fā)嚴(yán)厲撻伐。季威之要發(fā)力就只好夾緊,感受越發(fā)深刻,呼吸越來越亂,沒被碰過就慢慢硬起的肉莖激動過頭一般斷斷續(xù)續(xù)吐出清液,喉間低沉呻吟越來越長,越來越甜膩。

    他的身子渴求太久,一被滿足則做出種種媚態(tài),極力勾引男人沉溺,雖則現(xiàn)在才不過是第二次,卻當(dāng)真淫賤�;实垡姞�,又是越發(fā)惱怒,又是被勾引情動,當(dāng)即也不再糾纏于逼仄坐榻上,插在穴內(nèi)將季威之翻轉(zhuǎn)過來,抱著上了御榻。

    方才這里還躺著兩個粉濃脂膩的少年承寵,季威之只要一想到此處是臨幸嬪妃之處,也是他哥哥的睡床,就不由情動至深,將自己當(dāng)做前來侍寢的妃嬪,張開雙腿纏在男人腰上,又伸手摟住他的脖頸,神情癡迷狂亂,將唇送上,胡亂囈語:“哥哥,我給你做妃子可好?”

    皇帝被他纏住,一時間也是脫身不得,落入濃烈的誘惑之中,手一撐就莫名其妙落在了季威之柔韌彈手的乳肉上。那唇舌笨拙引誘,卻門戶大開,毫不吝惜將柔軟嫩肉都供奉給他,皇帝心一軟,就被他吸著舌尖搶奪過去,唇舌相抵,深熱長吻。

    雖笨拙,卻熾熱。

    季威之見引誘得逞,越發(fā)放縱肆意,夾了夾后穴,抬腰懸空,要他忍不住動起來。

    皇帝暗嘆一聲冤孽,卻再也脫身不得,攥住他的腰,閉眼沉腰,再度深插進(jìn)那緊窄后穴中,床帳再次搖動起來。

    被翻紅浪,纏綿不止,季威之一朝得以滿足心愿,自然不肯輕易放開,幾次三番纏上去,甚至主動騎跨在皇帝身上起伏求歡,極盡淫態(tài),皇帝對他終究有太多寬容,想一想,也便由他去了,權(quán)當(dāng)最后的寬和。

    纏綿已極,到黃昏才漸漸云散雨歇,季威之喘息著躺在御榻上蜷作一團(tuán),小腹內(nèi)溫?zé)岵珓�,遍體都是被喂飽后的疏懶,就是要他動一動也不能了。

    皇帝在他身后漸漸喘勻,也覺已被榨干,略作歇息就起了身,重新披衣,見季威之仍然一副癡態(tài),臉帶紅暈,含笑滿足,微微一頓。

    他雖抒發(fā)出這些時日積攢的欲念,心情卻不甚明朗,于是也不再多看,揭起床帳,留下一句話就出去了。

    “明日你就返回邊關(guān),這輩子都不要回來了�!�

    說完,一刻不停,揚(yáng)長而去。

    季威之愣愣躺在御榻上不動,看著他離自己而去,一步之遙,萬水千山,終于明白,他再也不會要他了。

    【作家想說的話:】

    還是會見面的。但這段是不是真的很虐?

    正文

    第12章12,心灰意冷兄弟離分,出人頭地羅真承寵

    【價格:0.5473】

    自那日一場歡愛之后,皇帝就再也沒有見過季威之的面。

    對方深知自己遭了兄長的厭惡,更是覺得理虧,只好收心整裝,帶著重病臥床,恐怕時日不多的王妃離開,重新回邊疆鎮(zhèn)守去了。

    臨行前他也曾入宮辭行,皇帝命人把他迎進(jìn)殿內(nèi),卻只是讓他枯坐,不肯出面。

    心知二人情分已盡,那天最后一次纏綿果然是此生最后一次,季威之百感交集,百孔千瘡離開了。

    他走之后,好一陣子皇帝都動輒發(fā)怒,嚇得御前之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唯恐得咎。后宮也只是聽聞近日皇帝心情不好,不進(jìn)后宮,一時間各宮各有心思�;屎笊碜訚u漸重了,心思也重,卻只好休養(yǎng),命人送過幾回湯,得來一串賞賜。他知道此事與自己無關(guān),但皇帝也無暇來看自己,只好繼續(xù)養(yǎng)胎。

    成玉雖然心急,可他活動的范圍更小,手里的人是到不了那邊的,只好焦急的等著。

    皇帝一面為自己當(dāng)日與弟弟的百般荒唐暗中生氣,一面又很清楚自己對弟弟的身體悸動非常,他向來最恨不受控制的動情,不僅恨季威之的癡情,更是恨上了自己的意動,一時間確實(shí)無心臨幸后宮,連成玉也不想見了。

    恰逢朝中出了一樁大事,他再閑下來有心思紓解,就已經(jīng)是一個月之后,早就不再生氣了。

    這時候掖庭中等待了一年多的那些人已經(jīng)熬不下去,紛紛塞錢尋找門路,掖庭令也頭痛自己始終出不了頭,于是疏通御前的關(guān)系,將掖庭令手中的美人捧了上來。

    這些人按說既然已經(jīng)留宮,那就注定是皇帝的人,遲早要有名位的,其中還有個絕色美人,只要露面就一定能得寵,誰也不好擋了他的路。

    宮中眾人皇帝都已經(jīng)不大有興致,于是就隨手撿了個名字召幸,這就是掖庭第一美人,羅真。

    羅真原是洛陽人,小家碧玉,卻偏偏生得貌美無雙,聞名方圓幾里,自幼時便被頻頻求娶。父母因他容貌出眾,害怕嫁了出去遭人覬覦,只好在家多養(yǎng)幾年,回絕了親事。

    正逢宮內(nèi)選美,羅真美名遠(yuǎn)揚(yáng)無法逃脫,就被選入宮中,如今更是一朝翻身。

    他來侍寢前好好沐浴過,又被嬤嬤教導(dǎo),穿一身雪白鵝黃間色裙,長發(fā)順滑挽個簡單的發(fā)髻,清麗出塵,以最簡單的裝飾襯出最耀眼的容貌,里頭卻穿著薄紗小衣,半透白肉,褪去外衣就變得妖嬈嬌艷,誘人采擷。

    皇帝本是隨手一翻,倚在床頭漫不經(jīng)心等他,羅真被帶進(jìn)室內(nèi),跪下行禮,抑制著心中緊張柔聲道:“妾身羅氏叩見陛下,陛下萬福�!�

    他是頭一次來,就要侍寢,雖然等待一年多不可說心中不激動急切,卻也著實(shí)畏懼害羞,頭都不敢抬。

    皇帝被他聲音提醒,這才知道人已經(jīng)進(jìn)來了,隨手一揮室內(nèi)宮人全都退開站在角落里不動了,這才叫羅真起來。

    羅真身形纖細(xì),姿態(tài)優(yōu)雅地站起,怯怯抬頭悄悄看了一眼前方,只看見一個端嚴(yán)冷肅的人影,不及看清面容就受了驚嚇般再次低頭。只這一瞬皇帝就看清了他的面容,倒是微微一愣,心中暗忖,這份容色,不遜于皇后瑞香了。

    他的后宮中,人其實(shí)不多,也就皇后,妙音,和四個美人寶林罷了。或讕呏清純或鮮嫩或妖嬈,風(fēng)姿容貌其實(shí)都比不上瑞香一人。瑞香出身清貴之家,自有高華,言談舉止處理宮務(wù)莫不妥帖得當(dāng),床笫間更是別有妙趣。何況身為中宮,本來在皇帝心中地位就是不同的,兩人相處,多少能夠脫略君臣,如民間夫妻一般,心意相合。

    這羅真正當(dāng)韶華,又容貌絕佳,倒也難得。

    皇帝見他膽怯羞澀,不敢上前,淡淡吩咐道:“過來�!�

    羅真不敢不從,低著頭緩步上前,才想說些什么打破沉默,卻被已經(jīng)無心寒暄的皇帝一把扯進(jìn)懷里,跌坐在皇帝腿上。裙帶被一扯就散開,羅真臉頰緋紅,下意識摟住凌亂松開的裙子,驚呼一聲又立刻忍住,一幅不知所措的樣子。

    皇帝將他壓在御榻上,一面十分直接地著手將他剝光,一面問:“多大了?”

    羅真羞窘異常,眼中閃著淚花,聲音發(fā)顫:“十……十五了……”

    皇帝哼笑一聲,幾息之間就將他身上衣衫除盡,只剩下里頭頗有心機(jī)的薄紗小衣,透出白嫩肉色。他伸手拉開羅真護(hù)著胸口的雙手,往那對不大不小的胸乳上看了一眼,評論道:“身子卻是已經(jīng)熟了�!�

    羅真這小衣乃是上下兩件,上頭的也只是腰身緊窄些,稍一動作就會露出一截纖細(xì)腰肢,下頭的裙子卻省了許多布料,兩側(cè)裙頭拉緊系好也只是勉強(qiáng)遮身,從旁撩開就擋不住下面了。

    他在宮里等了這么久,也學(xué)了太多,總是盼著承寵,自然什么妖嬈的樣子都愿意做。見皇帝說出這種羞人的夸贊,便鼓足勇氣答道:“妾已經(jīng)在宮中一年多了�!�

    出身再不起眼的人,在宮里住上幾個月,也就規(guī)行矩步了。何況他們這些人都是為臨幸準(zhǔn)備的,畢生的目的就是受寵,因此規(guī)矩更是嚴(yán)苛。羅真雖然出身不值一提,但卻實(shí)在美貌,不少人把寶押在他身上,不僅開小灶教他規(guī)矩儀態(tài)宮規(guī),甚至連侍寢的事都讓嬤嬤私下教了。

    羅真入宮前被家中嬌寵,天真不諳世事,也不考慮日后的事。入宮之后因?yàn)槊烂矃s屢遭針對,若不是掖庭里頭有人覺得他一定能得寵暗中回護(hù),他早就活不成了。宮里是最能使人成熟的地方,羅真就算沒吃太多苦,也早已經(jīng)明白了自己的前程命運(yùn)全都在皇帝的一念之間,慢慢也就心心念念都是承寵,好在宮里站穩(wěn)腳跟。

    皇帝年輕,后宮人又少,羅真看清他的容貌,其實(shí)已經(jīng)不很怕了,咬著嘴唇配合他撩開自己裙擺抬起自己大腿的動作,羞得直顫,態(tài)度卻很是柔順溫婉,正像是司寢嬤嬤教得那樣。

    他說自己等了多久,也就是說自己已經(jīng)期待承寵日久,頗有深情款款,羞怯卻歡喜的意思。

    皇帝聽得懂,抬眼掃了他一眼,并不討厭這姿容出眾的少年,肩背舒展,往下一壓。

    羅真驚呼一聲。

    【作家想說的話:】

    新角色出場啦!

    正文

    第13章13,初合歡嬌怯無力,屢承恩羅帳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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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真進(jìn)宮前,還是個天真無知的少年,等到進(jìn)了宮后,無形之中被環(huán)境浸染,已經(jīng)全然明白在宮里,唯有皇帝才是最重要的,他的意志左右著眾人的榮辱興衰,似他這樣毫無背景的人,若是無法得寵,不必皇帝對他如何冷待,自然有無數(shù)人會紛紛踩上一腳,比從來沒有見過皇帝更可怕。

    待得時間長了,羅真也就盼著得寵,他不知道皇帝是什么樣的人,連面都沒有見過。宮人們教導(dǎo)他的時候也從來不說,只偶爾提起皇帝威儀,要他一定溫順柔婉,卻不會告訴他他身上會發(fā)生什么,也不會告訴他皇帝究竟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

    他知道后宮如今的形勢,也聽人說過只要他能到陛下面前,就一定是大有可為,可是真的到了面前,羅真被脫光了壓在下面,卻忽然后悔害怕起來,簌簌發(fā)抖個不停。

    來之前他就知道這次會經(jīng)歷什么,卻沒想到侍寢原來是這樣一件事,皇帝并不需要和他說話,也無需了解他到底是誰,只做就行了。

    羅真下意識躲避,聲音不知怎么回事又細(xì)又軟,試圖求得些許轉(zhuǎn)圜的機(jī)會:“陛下……陛下……我怕……”

    他這模樣其實(shí)讓皇帝有些想到當(dāng)時和瑞香的第一次。兩人新婚燕爾那段日子其實(shí)都沒得趣味,只是夫妻敦倫,非做不可。

    眼下羅真抖個不停,顯然是怕了,雖然和瑞香的情況不同,但皇帝也并沒有急著掰開腿頂進(jìn)去,多了幾分耐心,伸手插進(jìn)羅真光裸雙腿中間,撩開他軟綿綿的玉莖,熟練地對那飽滿綿軟的桃源處又頂又揉。

    羅真只是害怕,對被陌生男人壓在身下,而自己只能奉迎不能躲避甚至反抗的事害怕,身子卻是確實(shí)長成了,被摸了兩下就有了感覺,羞窘而畏怯,屁股向后縮,被皇帝一把抓住,將自己那根頂進(jìn)他雙腿間,硬而圓潤的頭部在羅真粉嫩而尚且貞潔的穴上反復(fù)磨蹭頂弄:“還怕嗎?”

    羅真被頂?shù)脣纱�,只覺得渾身都軟了下來,這感覺雖然與嬤嬤說的飄飄欲仙一樣,可他初次嘗到這種滋味,莫名其妙居然有點(diǎn)緊張,誠實(shí)搖頭,不敢壞了皇帝的興致:“陛下如此溫柔,妾身……不怕了……”

    說著,臉上暈染出一片紅霞,他本來長得清艷,被情欲染出幾分媚態(tài),更是動人心弦。

    皇帝看了一陣,不欲繼續(xù)忍耐,俯下身摟住他的細(xì)腰與他接吻,同時腰上用力,慢慢往他漸漸濕潤了的穴里頂去。

    羅真頭次被親,舌尖被吮得發(fā)麻,口腔里都是男人的氣息,讓他身上熱的地方更熱,濕的地方更濕,雖然那東西頂進(jìn)來的感覺十分不好受,但他被堵住嘴,只有無力低弱的嗚嗚悶叫,雙腿被分開卡在男人腰側(cè),根本動彈不得。白嫩綿軟的小屁股被捧在手里揉捏不停,連躲避都做不到,就在一陣難忍的飽脹感和更難忍的尖銳痛楚中被破了身。

    處女穴緊致異常,皇帝本來就開拓不足,羅真不敢咬他,悶聲哀哭,胡亂搖頭,彈軟雪臀上出了一層汗,在他手里胡亂扭動,又似魚一般彈跳,卻只是把內(nèi)部緊窄而略顯干澀的小穴往男人肉具上送去,又是一陣疼痛。

    皇帝卻覺得雖然干澀,卻爽利異常,一手撕開羅真胸前礙事的布料,放開美人甜軟柔滑的唇舌,低頭去咬嫩紅乳蕊。

    羅真癱在枕上,捂著嘴嗚嗚哭泣,雙腿無力地亂蹬,口中哀聲求饒:“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饒了妾吧,饒了我,嗚嗚嗚嗚好痛……太痛了……”

    這點(diǎn)痛楚其實(shí)于他若是刑罰,他多半是能夠忍受的,可是漸入佳境的飄飄欲仙的快慰之后忽然如此疼痛,實(shí)在讓他無法承受,只想讓男人出去。

    他的裸足亂踢,無意中展露了絕佳的柔韌,皇帝一手攥住他的一只腳踝,為了不讓他再掙扎下去,想了個極妙的主意,將他身上薄紗裙幅扯了下來,將他膝蓋壓在胸口,讓他自己抱緊,又把大腿與手臂捆在了一起。

    羅真再也無法掙扎,還大大地將自己含著男人那根東西的地方呈現(xiàn)在男人面前,似乎要裂開了一般努力翕張著,貪婪地含吮,粉紅的處子血順著股溝流下,落在皇帝眼中,雖然可憐,卻十分淫靡,欲念更熾。

    被他專注地看著自己下面那里嚇到,羅真扭也扭不動,眼淚直流,期盼著男人能夠憐惜自己一點(diǎn),正想求饒,卻見男人伸手用指尖摸了摸自己被塞得鼓起的小穴頂端,精準(zhǔn)地掐住了稍稍冒出點(diǎn)頭,針尖般大小根本不起眼的小肉粒,贊道:“好緊的饅頭穴。”

    羅真被捏住肉粒的那一瞬間就尖叫出聲。

    他入宮前身體還沒長成,入宮后雖然學(xué)過一些東西,但還是被保留了大部分處子的羞澀,了不起看過幾本春宮圖冊了解一下姿勢,是不知道太具體的事的,因?yàn)榕滤麤]了青澀感,皇帝少了享受給美人開苞的感覺,反而不滿。

    因此,他雖然看了那圖也偶爾情動,卻不知道自己還有這么個地方,又如此敏感,當(dāng)即就抖著流水不停,連聲調(diào)都變了。

    皇帝似乎覺得有趣,幾下勾挑揉捻,把他小小的肉粒很快揉得膨脹起來,高高挺起,然后從根部掐住,羅真叫得似乎快要死過去,穴內(nèi)一股熱流涌出,分明是被粗暴地逼出了個小高潮。

    濕濕熱熱的內(nèi)穴又緊又會吸,還越來越濕,皇帝進(jìn)去之后只小幅度磨了幾下,現(xiàn)在見他已經(jīng)被迫準(zhǔn)備好,就從床頭打開的匣子里挑了個精致小巧的蝴蝶狀夾子夾住好不容易弄出來的肉蒂,又順手給羅真嘴里塞了個不大不小的玉勢,隨后才雙手把住羅真窄小緊翹的臀,慢慢抽出大半根,在羅真含著玉勢松了口氣之后,才啪的一聲拍回去。

    粉白臀肉被打出蕩漾的波瀾,迅速泛出粉色,皇帝長長吐出一口氣,在小穴受到刺激猛夾的時候控制住自己沒有立刻射出來,隨后就騎一匹蹄子都嫩的牝馬一般用力地騎了起來。

    他整根性器翻進(jìn)翻出,又狠又重,肏得羅真含著玉勢嗚嗚悶叫,沒幾下就覺得整個小腹都被捅出一條肉道,濕漉漉熱乎乎水兒流個不停,好似失禁一般。

    肉蒂被夾子夾得痛楚難當(dāng),隨著操弄的節(jié)奏搖晃,上頭小小的銀鈴伴著他含糊的哭叫發(fā)出清脆悅耳的輕響,落在羅真耳中卻好似驚天動地,在向所有人宣告里頭的動靜有多大,他又被弄得有多狠。

    他的滋味實(shí)在清甜,皇帝抓住他的大腿和屁股操了一陣,又把捆好的少年撈起來,插在里面一轉(zhuǎn),羅真嘴巴張得大大的凄厲哭叫一聲,將嘴里的玉勢掉了出來。

    皇帝趴在他背上,語氣輕柔,頗有耐心,幫他撿起來:“怎么能把這個忘了?張嘴,吃進(jìn)去�!�

    他語氣雖然溫柔,羅真卻不敢不聽,無聲哭泣著,柔弱雙肩顫抖,被那根沾滿自己涎液又濕又亮的假陽具頂著嘴唇,磨磨蹭蹭,終于被迫張開嘴含住了。

    隨后他的頭就被按進(jìn)了柔軟的枕頭里,眼前一暗,那根玉勢頂著枕頭操進(jìn)了他的喉嚨里。羅真干嘔著,被按著脖頸,啃著肩背,又狠命地操了起來。

    小腹里好似要爆炸一般,換了個姿勢那肉棒好似更容易頂上他最敏感的地方,又粗又長次次都會頂上終點(diǎn)處他的宮口,羅真實(shí)在害怕,可整個人被捆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只有屁股高高翹起,好似整個人都成了一張穴,只有被干這一個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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