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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瑞香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頭昏腦漲,終于慢慢停下。

    他還坐在皇帝懷里,皇帝還在摟著他,哄他。殿內(nèi)漸漸黑暗下來,但沒人敢進來點燈,四周靜悄悄的,瑞香幾乎愛上這種黑暗中的相擁,根本不想起來,靠在皇帝被自己淚水打濕的胸前,想說話才發(fā)現(xiàn)自己嗓子已經(jīng)快要啞了,手臂也酸痛,死死勒在皇帝身上。

    皇帝大概不會覺得痛,但也會僵硬,瑞香卻不肯松手了,鼻音濃重,打破了黑暗的寂靜:“你……”

    才說一個字,他就又要哭了,不得不咬住嘴唇忍耐。

    皇帝熟練地揉開他的嘴唇,不讓他繼續(xù)折磨自己,又忽然要求:“叫我的名字。”

    瑞香一愣,覺得這要求分明是在向自己索取,可卻莫名像是全然的敞開,好似這個名字是某種咒語,一旦叫出聲,皇帝的魂魄上就留下了自己的烙印。他拒絕不了這種誘惑,甚至忘了哭,顫巍巍叫:“……季凜。”

    皇帝摟著他,快要把他整個都藏進懷里,于黑暗中在他頭頂:“多叫幾遍�!�

    瑞香一面覺得腦子已經(jīng)麻木,一面覺得直覺格外敏銳,摟著他叫了不知多少遍:“季凜,季凜,季凜……”

    叫得多了,這兩個本來一點也不纏綿的字好像也有了溫度與氣味,是龍涎香,是狼皮的微妙味道,是下雨天的肌膚相親,是新婚夜他抬起頭的羞澀,是兩年來他們?nèi)绾慰拷�,如何密不可分,是皇帝此時此刻抱著他,又強大,又渺小,又強悍,又破碎,又要推開他,又無聲懇求他留下。

    無論如何,不要被這一切嚇跑,不要再讓我孤獨。

    多少無聲無息,皇帝一生也不肯開口的話,由瑞香口中的名字而被領(lǐng)會。

    不管他怎么暗示會離開,這一刻都好像要天長地久。瑞香叫著叫著,又哭了起來,哽咽著抓住他,死死地不肯松手:“我不要,我不要你走,留下吧,沒有你,我該怎么辦?我不能留你一個人在這里,你也不要讓我走,人活一世不過百年而已,相望而不相親,你不可以對我這樣……我沒有別的辦法愛你,我只能這樣,我要距離你最近,我要最明白你的心,我要在你身邊,在你心里,我選好了,我真的選好了,我一步也不會后退的,求求你,我不怕,你不可以……”

    皇帝抱著他,一時炙熱,一時冰冷,四肢百骸都有開天辟地的雷聲游走,雖然早已明白,可現(xiàn)在更是讓他洞明,今日之后,一切都無法回到從前。他承認了自己已經(jīng)交付真心,也承認了未來不再可控,好似天地之間,除了瑞香的心里,他已經(jīng)無處可去。

    而這顆心為他存在,為他打造,如此契合,他無法抵抗想要入駐的欲望,他想要的,他一直想要。

    他根本無法拒絕瑞香,也無法停止向瑞香索取,因為瑞香是如此天然就契合了他的內(nèi)心深處的渴求,把他自己尚未察覺的空洞填補。

    他是如此無知無覺,不知不覺,就將一生鐘愛,都傾注在瑞香身上。

    一生本來已經(jīng)風雨太多,叫他如何抵擋溫柔,守住心防?

    瑞香懇求,他就想要給予,人抵不過自己的本能,早在想做之前,他已經(jīng)找到瑞香的嘴唇,貪婪,絕望,熱切,又本能地阻止了瑞香繼續(xù)懇求,繼續(xù)呼喚他的魂魄。

    已經(jīng)全部給予,再也沒有更多。

    瑞香喘不過氣來,本就哭得累極了,又被他吻住,幾乎連魂魄都吸走,連配合的余力都沒有,只剩下勉強維持生存。

    即使如此,他心中也充滿著篤定的狂喜,與終于得到了一生所愛,最終的震撼。

    二人都忘卻了本該早就熟練的技巧,只剩下狂野熱烈的啃噬,吸吮,忙亂甚至根本無法跟上對方節(jié)奏的唇舌交戰(zhàn),一生未曾如此渴望,也未曾如此天然,如未曾開化的時代,人們互相占有。

    僅只唇舌就連思維都融化,分明仍然擁抱并未繼續(xù)滑向交歡,但似乎連意志神魂都在糾纏交合,如這吻一般熱切纏綿不肯結(jié)束,反反復復,起起伏伏,快活是由心而發(fā),震撼了身心的。

    直到再也不能承受更多,他們戀戀不舍地分開,都覺得好似遺忘了身體的存在,現(xiàn)在才意識到了嘴唇早就腫起,肺也嘶叫著需要換氣,身體酸痛僵硬無法舒展,簡直是被焊在了一起。

    瑞香劇烈喘息著,心臟狂跳,下意識摟住隆起的小腹,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是如此不稱職的母親,居然忘了自己還有身孕這件事。

    皇帝也在他耳邊喘息,跟著撫上他的小腹:“疼?”

    瑞香搖頭,耳根被他弄得酥麻,精神卻忽然一凜,抓住男人:“你說好了的,是讓我選的,不要后悔,我已經(jīng)選好了,一輩子再也不會后悔了……”

    皇帝堵住他的嘴,又親了一親:“好。”

    又親了一親:“別怕。”

    瑞香知道這兩個字有多重,也知道他大概又決定要舍棄什么。

    別怕,我會護著你,別怕,將來即使……,我也一定會先保全你,別怕,是我答應了你,是我挨不過你,是我拿走了你的心,倘若將來……罪在朕躬。

    他總是先想最壞的結(jié)局,想盡了一切可能,想出了一切辦法,瑞香想到這里,又忽然一悟,這幾天皇帝避而不見他,已經(jīng)是想過了所有可能,想盡了所有辦法,最后承認了自己沒有辦法,已經(jīng)輸了,再也沒可能,再也沒可能藏起來,死守著,不讓自己靠近了。

    所以他來了,他來說,你要好好想,將一切權(quán)力交給了他。

    他自己不能做這種決定,既不能拒絕,也不能答應。因為他已經(jīng)看過了太多破碎,太多悲劇,太多流血,他不能再單單因為想要,就去伸手拿了三十年并不短,可愛他的人卻不能長久,他內(nèi)心深處并非沒有恐懼,但卻不是害怕別人,而是害怕自己。

    他太清楚,帝位是如何吞噬周圍的人,也太清楚事情能壞到什么地步,可瑞香一無所知,就讓他走得太近,那只會毀滅。

    母親已經(jīng)如此,是他一生之恨,他又怎么讓妻子面對這種未來?

    他的母親,已經(jīng)得到了寵愛,權(quán)勢,嫡子,威嚴,可那又如何?仍然不能久遠。

    若不能保住瑞香,那又何談長相廝守?

    可瑞香就在眼前,不肯等,也不肯退,太過勇敢,一往無前,他若是不接住,就會掉下去粉身碎骨。

    他太清楚瑞香,而瑞香的話也說得太明白,再無退路了。

    或許這才是瑞香。他對王妃的強硬剛直冷眼旁觀,只覺得實在蹩腳,可瑞香其實才是真正強悍不容人退后的人,但他連自己也同樣押了上來,要同歸于盡。

    他終究還是會被這樣的堅決如鐵打動的。

    瑞香終于不再哭了,緊緊摟住自己的丈夫,抱著他,上下?lián)崦暮蟊�,說:“我不怕,沒有什么可怕的,你我心甘情愿,愿賭服輸,與人無尤。你也不要怕�!�

    他自然也不想落到那種境地,更不想再讓皇帝孤身一人。倘若那樣的話,皇帝再也不能被人愛,再也不會對誰敞開心扉,只有孤寒了,他怎么舍得?

    皇帝聽他如此許諾,也不多說什么,論證你到底能不能,究竟是誰保護誰,只是低頭往他耳邊低語,又要他叫自己的名字。

    瑞香叫得手軟腳軟,覺得這兩個字比什么情話都醉人,二人不厭其煩,一個叫,一個應,半晌后才停下,皇帝低聲問:“嚇到你了?”

    瑞香沉默片刻,承認了:“是啊,我是很怕,嚇到我了,卻嚇不住我�!�

    皇帝揉一揉他的肩頭:“你又溫柔,又果斷,又如此勇敢,這都嚇不住你,我也拿你沒有辦法了,予取予求,都交給你�!�

    這話雖然不盡不實,可卻也是一種真心話,瑞香聞言無聲一笑,往他懷里埋去。

    皇帝又猶疑片刻,拿不定主意,似乎有些疑惑,笨拙,又不擅長:“可我不知道該如何……我從未如此……我應該怎么做?”

    “……”瑞香沉默片刻,答:“我也不知道。但世上許多事,都是水到渠成,水到渠成,難道不好嗎?”

    雖然不該,也并沒有什么意義,但他還是因這不知不覺,并無前者的笨拙愛意而暗暗小心眼地喜悅。

    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他終于還是要到了,即使粉身碎骨,又有什么可怕?他再也不會害怕了。

    皇帝親了親他,似乎松了一口氣:“也好�!�

    瑞香又沉默片刻,在這黑暗與擁抱里覺得安心,疲倦,睡意漸起,但卻不能睡,強行提著神,想,享受夠了,雖然定情后立刻談瑣事宮務實在煞風景,但總不能放著,于是提起:“謠言的事,也該說了吧?”

    皇帝卻仍然不放在心上,抱著他緩緩站起:“你困了,別胡思亂想,睡醒再說�!�

    瑞香想要掙扎,可是已經(jīng)被摸黑送到床榻上,自以為在激烈掙扎,其實一頭扎進了被子里,就再也起不來�;实酆弦滤�,忘卻了自己扔在紫宸殿的事務還沒辦完,從背后摟著心愛的妻子,撫著隆起的肚皮安撫引誘他:“睡吧,我在這兒,再也不走了�!�

    貼的這么近,又這樣安靜,好像世界上只有這么兩個人,再也無人來打攪,更不會有人把他們從安靜的昏昏欲睡之中叫醒,瑞香再也不能自制,又困又累,幾乎脫力,來不及轉(zhuǎn)身就睡了過去。

    【作家想說的話:】

    定情比較平淡,但是我覺得真水無香,真情也沒有太多言語可以形容,而且喬僑他倆真的都太累了,輸出太多了,趕緊睡覺吧。定情炮明天更。蕭染:咦?我怎么還沒死?

    所以大家get一下,為什么我說,菠蘿的愛,別人要不起。(其實香香都會有點勉強但是很努力)

    正文

    第59章59,感情意地動床搖,無界限靈肉合一

    【價格:2.6117】

    這一覺是真的睡了個天昏地暗,瑞香醒來時下意識覺得已經(jīng)到了日上三竿,但他卻懶洋洋睜不開眼。小腹上蓋著一只手,溫暖又安全,讓他幾乎不想動。

    皇帝……季凜的頭埋在他頸后,呼吸溫暖,姿態(tài)脆弱,好似在汲取他身上的氣息,顯然也沒有醒來。

    瑞香又躺了一會,漸漸覺得身體發(fā)軟,眼皮干澀腫痛,心知這是昨天大哭的結(jié)果,當時不曾克制,現(xiàn)在就要忍耐這種不適。但他一點也不覺得后悔,反而心滿意足,覺得世上此時此刻再也沒什么是會讓自己放棄與丈夫一起躺著而起身去追逐的了。

    他長到這么大,只有在丈夫身邊才歷經(jīng)狂風大浪,全是從前根本想象不到的事,輕易就被掏空,但筋疲力竭之后睡覺,醒來后卻覺得自己好似更強大。不僅能夠承受狂風大浪的沖刷,也變得更加遼闊,寬廣,似乎身體仍然如此,但意志卻在逐漸長大,向四處蔓延。

    愛上一個自己根本無法掌控,無法全部明白,無法跟上腳步的人,卻讓他更加強大,更加堅韌,學會了許多從沒有人教過他的東西。瑞香躺了一陣,覺得心里異常輕松,好像更加運籌帷幄。想到還要處理謠言的事,居然也不覺得有多可怕了。

    皇帝不怕,更不在意,這世上還有誰能夠讓這謠言動搖他嗎?瑞香自己更是想通,覺得雖然殷鑒不遠,但人總不能因噎廢食,有這樣一個丈夫在眼前,叫他只為謠言放棄,未免太愚蠢。

    謠言終究不過是一些人嘴里的話而已,不說在宮里,就是在家里,想要讓人閉嘴,也有一千一萬種安安靜靜,無波無瀾的辦法。

    但瑞香卻不想去做,他轉(zhuǎn)過身,摟住丈夫的肩膀往對方身上拱,只想著就算外面有多少事,也得等這一陣纏綿的欲望過去�;实鄄恢螘r已經(jīng)醒來,見他往自己懷里藏,展開手臂把他一摟,揉了揉,兩人不約而同都長長出了一口氣。

    就像雨過天晴,站在廊下看著滿地殘花和燦金陽光在整齊磚石上卷動,閑適,愜意,心滿意足。

    瑞香臉埋在丈夫懷里,懶洋洋哼哼唧唧:“不想起身。”

    皇帝輕笑一聲:“總得起來洗漱一番,吃點東西,見見孩子。”

    瑞香不肯抬頭,變本加厲往他懷里縮。皇帝又拍拍他的后背:“今日我哪兒也不去,就陪著你,別撒嬌了,快起身�!�

    雖然他說得看似理智許多,還考慮到了洗漱,吃飯和見孩子的必要,但其實根本一動不動,全然沒有以身作則的意思,反而任憑瑞香又撒嬌又耍賴,哼哼唧唧死活不肯起來,躺在一起不知浪費了多少時間,這才極其不舍地一起爬起來。

    看到瑞香腫起的眼睛,宮人嚇了一跳,一面拿東西來敷,一面擔心:“娘娘?”

    瑞香忙著洗漱,擺擺手:“沒事�!�

    昨晚發(fā)生的一切,幾乎是他親手接住了皇帝滾燙的心,具體他不想透露,只安慰了幾句身邊的女官,再三保證真的沒事,洗漱之后自己到鏡子前面看了看,發(fā)現(xiàn)也不怪他們緊張,實在是他這張臉看上去過于凄慘,何況昨天殿內(nèi)動靜一樣不小,他哭得撕心裂肺,皇帝卻始終聲音不高,確實很嚇人。

    他睡著之后,宮人進來看過,發(fā)現(xiàn)兩人都沒脫衣服,和衣而眠,呼吸沉沉,完美契合,皇后被皇帝從背后摟在懷里,連小腹都被輕輕蓋住,也就不敢打擾,蓋上被子就出去了。

    一夜無眠,終于等到這顆定心丸,即使瑞香不說細節(jié),他們也松了一口氣,漸漸恢復平常。

    瑞香也不愛脂粉,平常裝扮清淡素雅,只是敷眼睛就折騰了許久,等到差不多看不出來之后才涂上一層薄薄的潤膚脂膏,在臉上推開就起身掀簾出來,發(fā)現(xiàn)嘉華已經(jīng)被抱過來,皇帝正把他抱起來安撫,膳食也已經(jīng)擺好。

    聽到他出來的動靜,皇帝轉(zhuǎn)過身,將兒子遞給他:“想你了�!�

    嘉華自出生以來,就跟著瑞香起居,每天早晚都固定要見面,瑞香更是有空就陪著他玩,這孩子一天之內(nèi)總是要和他相處好一陣的,昨天瑞香沒時間,嘉華已經(jīng)很害怕了,被父親抱了一陣安靜一會,到了他懷里就又后怕起來,死死抓住他的衣領(lǐng)不愿松手。

    瑞香抱著孩子坐下,心想驚濤駭浪他都覺得可怖,何況是孩子?一天沒有見到母親,,已經(jīng)是很可怕的事了,于是柔聲細語哄著,揮退了乳母,準備裙⑥三②七一七一二一紋趁空用膳。

    布菜的宮人見他顧不上,一時不知該怎么辦,皇帝卻示意自己這邊的侍膳太監(jiān)先夾了幾樣瑞香喜歡的菜,轉(zhuǎn)過身給他喂飯。瑞香見蝦球送到嘴邊,一時不知道該害羞還是覺得吃驚,遲遲疑疑張嘴吃掉,又被送來一筷子菌菇絲。

    嘉華靠在他懷里斷斷續(xù)續(xù)說話。孩子學起說話來真的很快,瑞香總覺得他第一次叫爹近在眼前,他已經(jīng)很吵人了。宮里的孩子自出生就有幾十個人圍著,無論是照顧還是教養(yǎng)都是最好的,嘉華說話很早,差不多一歲就能清晰地說出幾個詞,現(xiàn)在更是學會了不少詞,顛三倒四也能說清楚自己的意思了。

    瑞香往常很喜歡聽他說話,教兩個新詞,或者有來有往對話,現(xiàn)在被皇帝的喂飯打攪,又總覺得心不在焉,竟然連孩子也覺得多余,只想著快些安撫了他,把他送回去午睡,自己繼續(xù)和丈夫賴在一起,嗯嗯應著,輕輕拍拍,沒有平常熱情了。

    嘉華倒也不挑剔,自己說話口水四濺其實他也很快樂,更有乳母每天都在教他認東西說話,佐以動作手勢,完全可以清楚明白使喚別人,更能撒嬌。往瑞香懷里一拱就拼命地蹭,抓住他衣襟不肯放手。

    瑞香每次都慶幸在他力氣這么大之前就回奶了,果然是明智的舉動,小嬰兒對乳房有依賴是本能,他也說不好會不會被扒開領(lǐng)口,有時候攔都攔不住,嘉華就要咬他一口。

    這孩子無憂無慮,絲毫不考慮瑞香會有多丟人。

    幸好,正殿里的動靜沒影響嘉華的日常起居,他早上醒得早,已經(jīng)吃過兩頓奶和輔食,又尿過拉過,瑞香耐心哄了好一陣,他就漸漸困了,眼看著支撐不住,眼睛一閉,就睡著了。

    瑞香笑著嘆氣:“老人常說,小孩子心干凈,睡得快。好了,快把他抱走,回去睡吧。下午要是風大,就別帶他出去了�!�

    乳母上來把孩子接走,躬身一禮,悄悄退下。

    瑞香這才有空自己吃飯,拿起筷子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半飽,忍不住眼含嗔怪:“你只顧著喂我,自己還沒吃多少東西吧?這飯菜都快涼了�!�

    皇帝并不放在心上:“那就再換一桌�!�

    瑞香不想折騰,但也不想怠慢丈夫,忍不住哼了一聲,叫人撤下去再上。

    事后想起來,瑞香不由承認,皇帝當年遭遇頗多磨難,一旦破繭成蝶,他就如此鎮(zhèn)定冷靜,這些事瑞香覺得疲憊至極,雖然應對過去了,也堅持住了自己的陣營,甚至還獲得了勝利,但整個過程中,瑞香都沒有見到丈夫失控,甚至都沒有抬高聲音說過話。

    實在非常人所能。

    過去的日子給人留下的烙印太深,他一動皇帝就會醒來,他出來的時候即使皇帝是背對著他懷里還有個孩子,也能立刻發(fā)現(xiàn)轉(zhuǎn)過身來……人生際遇,有時候真說不上是禮物,還是殘忍。

    雖然很想不問世事,但瑞香也不能真的不問,用完膳之后問過大公主,妙音,陳才人,又親自去看睡著了的嘉華,叮囑乳母等他醒來要多喂水喝�;实垡恢备谒澈螅嗖揭嘹�,神情平淡,理直氣壯。瑞香好幾次回頭看他,叫他去坐著,一會就好,他也不聽。瑞香也沒什么事見不得人,也就不管了。聽人說貴妃去見了淑妃,如今昭陽殿和仙居殿的動靜都不小,忍不住蹙眉深思,又回頭看了皇帝一眼。

    見他神情平靜,很可能是已經(jīng)猜到,瑞香心里嘆了一口氣,道:“放著吧。這事現(xiàn)在還沒查清楚,咱們不必太緊張。若真有什么事,貴妃淑妃總要給出一個交代的�!�

    這動靜不管是做出來的還是真的顧不上,眼下他們不上門,就是知道瑞香這里有皇帝,沒空管他們。

    再說,謠言牽連越廣,扯進里面的人越多,反而越說明不只是簡單的后宮爭鋒,瑞香知道這事必須要解決,但如何解決還是要看皇帝需要如何解決——瑞香也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太多,他既然知道在皇帝心里這二人各有意義 ,僅只謠言還不會讓他們真正如何,也就不急著處理這事。

    終究要皇帝來拿主意的。

    揮退了欲言又止,當著皇帝的面不敢勸諫的女官,瑞香一轉(zhuǎn)身就被掐住腰摟過去,他還沒來及說什么,皇帝已經(jīng)把他抱得雙腳離地,一低頭咬住他的嘴唇:“忙完了?”

    瑞香下意識迎上去,被親得眼淚汪汪,大白天就被抱回了床帳里。他還懷著孩子,肚子已經(jīng)鼓起,沒有多少適合的姿勢,皇帝一手撐起身體側(cè)躺著罩住他,瑞香則被塞進床帳深處平躺,蛇一般蜷曲舒展,波瀾蕩漾。衣衫凌亂,也來不及脫完,兩人纏綿忘情親吻著,皇帝一只手擠進瑞香腿根,包住他幾乎是一瞬間就硬起來的性器揉按碾壓。

    瑞香自御醫(yī)說可以行房那天就快要忍不住,偏偏根本沒機會,心情又是大起大落,盼這一場歡愛實在太久,一被揉弄就軟了下來,皇帝又故意捏著他濕漉漉的肉莖頭部施以刺激,沒幾下就讓他腰軟腿抖,軟趴趴躺著,胡亂嗚咽了。

    他喘得厲害,身體也更忍不了,抓住男人的手往下塞,終于讓他整個蓋住自己的小穴,柔嫩貝肉一觸到滾燙掌心,就好似被燙壞了一般顫顫巍巍,擠出汁液�;实圯p揉幾下,分開兩瓣軟肉擠進去,上下勾劃,瑞香閉著眼顫抖,稀里糊涂說真話:“忍不住了,就是想要,想要你,除了你,什么都是多余的,只想要,想要……”

    自從被摸到,他就在不停流水,越是刺激越是瀕臨高潮,整個人都濕濕嗒嗒。

    皇帝扯開他胸前衣襟,露出光潔隆起,乳暈大了幾分的雙乳,往他胸前一埋,用力在雙乳間親了一口,隨后就咬住一側(cè)乳頭,同時用手指擠進嬌妻小穴里,把對方索取的全部給予。

    瑞香連輕微溫柔的撫摸都覺得過于舒服,何況是碾著敏感處反復頂弄?脹大發(fā)痛的乳尖也被含住吸吮啃咬,很快就抱著皇帝的脖頸眼神渙散,絞緊雙腿。

    他一向知道丈夫的手有多靈活又有多精準,但只有今天最磨人。起先只有一根食指,淺淺抽送,每次進出都壓著他敏感的穴口,拇指更是揉著濕漉漉腫脹發(fā)硬的肉蒂,隨后逐漸加入更多手指,漸漸把他期待的內(nèi)腔撐開,觸碰到越來越多敏感處,又讓深處摸不到的地方更加渴望,瑞香不知道他到底哪來這么強悍的耐心,壓住他揉弄的同時還哄著他親吻,玩弄他的雙乳,弄到他渾身上下不是軟得好似一汪春水,似乎已經(jīng)快要不行,就是硬邦邦翹起渴望真正的歡愛,抽抽搭搭求著他快一點,用力一點,或者干脆拿出來,真的插他。

    可是不管怎么懇求,皇帝都不肯給,咬住他的耳朵催著他好好打開雙腿,又自己捧起雪白豐滿的乳肉揉捏。瑞香頭腦一片混亂,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做,下意識揉弄自己最想要的地方,霧蒙蒙淚汪汪的眼睛恍恍惚惚地看著他,又是撒嬌,又是幼稚地發(fā)怒,卻還是只能被手指塞滿。

    從前他從沒有試過被四根手指一起插入,到了這個程度皇帝早該進來了,可今天就是不行,半只手掌已經(jīng)沒入了他濕透了的小穴里,他又太濕,似乎只差一點就要整只手掌都進來。四根手指把他撐得又脹又酸,反復搗弄,幾乎不下于皇帝那根東西進來,甚至讓他害怕起來,怕被弄壞,然而里面深處只有空虛,叫囂著怎么也無法滿足,又讓他恨不得干脆被弄壞。

    他躲不開,避不過,又怎么都哀求不到更多,簡直快被逼得大聲哭起來,眼睛又被親吻,連沒流出來沾在睫毛上的淚珠都被舔走,哭都不許他哭,多霸道的人�。�

    瑞香身上再沒有能蔽體的布料,雖然還算是沒徹底赤裸,卻沒能蓋住任何要緊的地方,神態(tài)更是赤裸,越是有這些無用的布料,越是顯得嫵媚勾人,皇帝親著他哄著他忍耐,自己也忍得快要失控,越是想要就越是反復指奸,把他捅得濕液噴濺,變成一汪泉眼。

    瑞香抓著絲綢床單撕扯,咬住嘴唇仰起頭弓起身忍耐被逼出的高潮,整個人像從水里撈出來一樣濕淋淋的,皇帝攏住他的小穴,把亂七八糟的情液抹開,含著他的耳垂含含糊糊夸他:“你真美,太漂亮,讓我更想欺負你,欺負得你受不了,再弄得你心里眼里只剩下我,看著我,都忘了想不想要……”

    說著,躺下從背后摟住瑞香讓他側(cè)躺,翹起屁股將濕軟已經(jīng)準備得太好,像是熟透到極致的桃子般的小穴露出來,自己慢慢頂上去。濕漉漉軟肉抽搐著翻卷夾緊,好似被倒翻過來又慢慢蠕動收回的活物,恰好吮住頂端,慢慢往里面拖。

    瑞香低低呻吟,蹙著眉,弓著背,被皇帝整個人蓋住,罩在懷里,一絲不掛,也一絲不露,慢慢插入。

    他實在是太久沒有被滿足過,這根熟悉的東西慢慢推進,如此溫柔,他卻已經(jīng)頭腦陣陣發(fā)昏,實在是要不行了,掉著眼淚委委屈屈哭泣,手抓著皇帝摟住自己的手臂,性急地往他性器上送,屁股磨蹭搖晃,自己往下吃。

    這時候兩人都已經(jīng)顧不上說話,情也是欲,欲也是情,肉身相合,靈識自然糾纏,一切盡在不言中。皇帝咬住愛妻耳垂,摟著他幾乎將兩人嵌合為一,瑞香呻吟著閉著眼在他性器上廝磨舒展,被撐開慢慢頂進最深處,每一處饑渴戰(zhàn)栗的內(nèi)里都好似被填滿,五臟六腑間好像也充實起來,直到進無可進,已經(jīng)頂在堅硬宮口,兩人這才都長長舒了一口氣,暫且停下。

    瑞香雙手抓著丈夫攏住自己一側(cè)乳房的手,顫抖好一陣,小穴廝磨夾纏男人插在自己體內(nèi)存在感鮮明的性器,慢慢換氣緩過來,察覺到兩人緊密貼合,自己背后每一寸曲線都貼在對方的身上,雙腿更是緊緊絞纏在一起,這才覺得滿足,閉著眼喘息,隨便男人怎么弄。

    他還懷著孩子,這種時候總是格外不方便,越是臨近宮口,皇帝越不敢動,只反反復復輕吻他的后背脊柱,揉著他的乳房,往下愛撫隆起的小腹。然而越是如此,宮口就似乎越是敏感,只是輕輕一碰,瑞香就流出淚來,渾身酥軟,宮口酸麻,低低哀求:“還要,我還要……嗚嗚嗚就是那里,想要……”

    皇帝是有分寸的,反復頂弄宮口的同時卻總是控制著自己,并不真正過分用力,即使如此瑞香也覺得近乎魂飛魄散,又被他抓住膝彎提起一條腿,更方便了這種入侵,沒幾下就變成他抱著肚子蜷成一團,只把濕潤艷紅敞開的穴口翹起來送上的姿勢,既像是在逃避,又像是無法自控因刺激而蜷縮,卻把最柔軟敏感處暴露出來任憑玩弄。

    皇帝盯著他被操開咕嘰咕嘰吞吃性器的小穴看,伸手分開兩側(cè)無措簇擁著卻沒什么用,反而腫脹柔軟的嫩肉,露出艷紅入口,忍不住用手摸了一把,瑞香含糊囈語著顫抖,屁股一顫一顫,臀波蕩漾,柔軟如綿。

    忍不住在雪白臀瓣上抽了幾巴掌,瑞香忍不住叫起來,抬起屁股往前躲,卻被他一把抓住,結(jié)結(jié)實實又插了進來。瑞香捂著小腹顫抖,又怕又爽,噙著眼淚被他咬住脖頸,再也逃避不得。

    這姿勢終究不夠酣暢淋漓,又看不到瑞香的臉,皇帝咬住他的脖頸花樣百出弄了一會還沒出來就想換個姿勢,干脆拔出來起身,瑞香直覺自己穴里咕嚕一聲淌出一片溫熱液體,紅著臉被他擺布,看著皇帝跪坐在自己雙腿之間,摟著他的大腿分開架在男人的大腿上。

    他的上半身被墊起,腰后更是墊得實在,半躺半坐被架在男人懷里,兩條腿被夾住動彈不得,看著男人再次扶著性器插進來,同時俯下身來吻他。瑞香伸手去捧住他的臉,又純情,又熾熱,脫口而出,喃喃呼喚:“季凜……”

    平時他其實不是很好意思叫這個名字,總覺得太貼近心里最深處的柔軟,越是溫柔,越是浩瀚越是不敢濫用,此時此刻叫出來卻太合適,讓他身心都起了巨大的反應,如同潮涌,無法平復,一浪一浪淹沒兩個人,忍不住又叫。

    他呼喚著,聲音被男人吞下去,好一陣激烈的擁吻,瑞香幾乎懷疑自己會被就此整個吃掉,許久才被放開,顫巍巍喘息,眼神如水,纏綿癡情,偏要一直呼喚:“季凜,季凜,我等了太久了,我想要,要你的一切,要你疼我,要你愛我,要你全都給我……想要你來填滿我……里面,心里……到處都想要你……”

    其實世上情話最容易說,因為本就是真話。哪怕是最不善言辭的人,在動情之際也能說出震撼人心的話,而最簡單的就是我要你,好的壞的,光明與黑暗,凡你所有,全都給予,我心甘情愿,我能夠接納,即使不能,我也愿意因此而毀滅。

    即使毀滅也是幸福的。

    瑞香本該能說出更多,可是他欲念纏身,又被情所迷,實在無法多用心去雕飾語言,即使如此也引得男人忍不住咬住他不讓他再說,捧著他的屁股狠狠揉捏:“夠了,乖乖,別說話,我要是弄壞了你,你就要后悔了……”

    愛本是一種暴力,可以摧枯拉朽,瞬間毀滅一個人曾經(jīng)的所有,這種力量滿盈內(nèi)心,想要宣泄只有瘋狂的歡愛,可瑞香此時此刻承受不能,一旦他失控了,那就是不可想象的事。

    雖然知道自己纏綿愛語無益于皇帝控制自己,可瑞香忍不住,也管不住自己,只好纏著他不讓他的嘴唇離開,把一切都消弭在熱烈親吻之間。

    此時此刻肉體并非有意識的互相索取互相滿足,而是下意識纏綿廝磨,無論如何接近都是依照本能找到的方式,一舉一動全都動情。瑞香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索吻誰在滿足,只覺神魂顛倒,四肢百骸時時被滿足到極致,又時時刻刻都誕生出更多渴求,無以結(jié)束。

    不管是高潮還是內(nèi)射都來的自然而然,好一陣才被神智感知,皇帝未曾離開,喘息著咬住他舌尖不放,戀戀不舍又是好一陣纏綿,瑞香又疲憊,又滿足,睜開眼看著他,再次仰起頭在他唇上一吻,聲音柔媚:“還要�!�

    現(xiàn)在的他不比初時是真的嬌羞無限,越是將自己奉獻得越多,越是沉迷于耳鬢廝磨,肉體交纏,越是能夠承認,他就是很想要。即使仍然時時害羞,不能面對皇帝想出的許多荒淫招數(shù),但卻能夠承認,他就是永遠都在渴望丈夫的愛撫與給予。

    皇帝輕笑一聲,道:“哪里想要?”

    瑞香知道他清楚自己的意思,但就是喜歡自己說出來,臉一紅,卻很坦然:“后面,自我懷孕后就再也沒有碰過了,這段時間又有好多事,你一碰我就要不行了……”

    他知道皇帝簡直是對自己的屁股愛不釋手,一說又被抓住軟肉揉捏,皇帝親了親他的臉,柔聲道:“好,你要多少我都給�!�

    瑞香知道他根本不是在說甜言蜜語,而是真的能夠做到,分明才剛結(jié)束,又開始覺得情動,忍不住在男人胸前一靠,嬌聲嬌氣道:“你就喜歡人家發(fā)浪�!�

    其實他從前真的不是愛撒嬌的人,賢惠寬和沉靜的名聲更是遠近皆知,偏偏進宮后日漸嬌癡,怎么也找不回從前端莊自持的模樣,距離這個男人越是近,越是忍不住撒嬌撒癡,嬌聲軟語賣乖。

    皇帝偏偏吃這一套,他越嬌越疼他。其實仔細想想看,瑞香自進宮來,私底下與他相處,總是越來越好,得到的總是越來越多,從前還有諸多恐懼,因皇帝始終留有余地不肯全然給予,又不給他一個動情的準話,但也總是他自己約束自己,皇帝對他,總是越來越?jīng)]有辦法的。

    越來越像是命中注定。

    瑞香忍不住得意,偷笑一陣,被捧著屁股揉得軟綿綿地靠在男人身上,又說:“其實,你實在是很疼我,很寵我了�!�

    皇帝懶洋洋摟著他,捏了捏他的嘴唇:“才知道?真沒良心。”

    瑞香不很服氣,躲開他的手指,認真道:“不一樣的,你為什么疼我,寵我,都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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