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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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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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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歡

    迎

    加

    入

    。

    瑞香被捏得一顫,痛意剛冒出頭,身子就一軟。

    莊重的深藍(lán)色裙子已經(jīng)被扔到一邊,下面不知廉恥的半透明紗褲柔軟地攏著他一身豐腴白肉,皇帝一根手指滑進(jìn)挺立起來的小肉棒后面,輕輕一勾,探出一片新鮮的濕潤。瑞香咬住嘴唇戰(zhàn)栗起來。

    “我明白了,”他的丈夫用猛獸探究地看著獵物,思考從哪一塊下口撕咬大快朵頤的眼神看著他,刻意每一個字都說得很慢:“我的小蕩婦,知道自己做錯了,想要懲罰對不對?”

    雖然不知道從何而起懲罰這兩個字,但瑞香迫不及待地點頭,又哽咽一聲。他想要被懲罰,因為他的淫蕩,因為他的不滿足,因為他如此躁動,因為他真的好想好想要更多,太多,多到他根本吃不下,上下的洞穴都溢出來……

    他這么貪婪,他應(yīng)該受罰。

    男人繼續(xù)只用一根手指撫摸他的小穴,臀縫,來回滑動,反復(fù)挑逗,但是永遠(yuǎn)只給一點點。瑞香臉色通紅,卻不再是因為羞恥,他興奮極了,渴求地,乖巧地望著男人,雙手撐在他胸口,露出閃亮的眼神,拼命地點頭。

    “看你,認(rèn)錯的時候多乖,又濕,又甜,簡直讓人想放過你�!�

    男人始終沒有斷開眼神的接觸,卻當(dāng)著他的面收回了淺嘗輒止的手指,甚至舔了一口,才宣布他那么甜,然后又來摸他已經(jīng)張開,潮濕發(fā)燙的入口。

    瑞香劇烈顫抖著,快要把持不住自己,又有些忐忑,不知道如果自己態(tài)度太好的話,他會不會不再懲罰自己。他有點失望了。

    但下一刻,男人忽然用力抓住他悄悄翹起的陰蒂,狠狠掐了一把,把他拽進(jìn)自己懷里,逼真地怒吼:“但是你根本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是不是?”

    瑞香尖叫一聲,癱軟下來,搖著頭像個孩子一樣哭了起來:“我沒有!我沒有爹爹,我知道錯了,爹爹不要……”

    他最敏感的那一點點嫩肉被隔著紗褲精準(zhǔn)地揪出來,擰,掐,打著圈的揉,粗暴又徹底,比他料想的以為自己能接受的要激烈得多。瑞香毫無準(zhǔn)備,被掐得一動不敢動,反而要把小穴送到對方手上去,因為他害怕那顆小小的肉珠會因為自己的掙扎和躲避被扯下來。

    他流水潺潺,幾乎就要因猝不及防的激烈刺激而高潮了。

    但男人停下來了,一把撕爛了他的褲子,把他干凈無毛,卻不知廉恥敞開的下體按在自己身上,獰笑一聲:“真的嗎?乖孩子若是真的知道錯了,怎么會專程來勾引爹爹?”

    瑞香淚眼朦朧看著他,聲調(diào)軟軟,神智渙散:“我……我喜歡爹爹,我一直喜歡爹爹,我是爹爹的,我不是勾引,我只想要爹爹……”

    稀里糊涂丈夫就變成了父親,瑞香又羞恥又覺得自己可恥,十分心動,主動貼上去胡亂索吻,說些軟綿綿的甜言蜜語。他本能的覺得男人似乎不會輕易就被討好,但內(nèi)心渴望被為難被折騰的那一面越來越放心,他也就別無所求。

    男人果然并不主動,雖然接納了他的討好,但卻只是扶著他的腰,真好似一個坐懷不亂的父親般不肯亂動。瑞香胡亂地把小穴在他身上蹭,甚至扒開了他的褲子,但卻不敢往上坐,害怕男人不允許,只是抓著胡亂地摸,又急切地說一些求歡的話:“爹爹不喜歡我么?我只是爹爹一人的蕩婦呀,想要爹爹進(jìn)來,弄壞我 ……”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自己真是個十幾歲嬌憨甜蜜傻乎乎的孩子一般,連心情都變得幼稚了許多,又覺得男人既然逼迫他用爹爹這個下流的稱呼,就該如父親一般疼他,怎么能坐懷不亂呢?

    皇帝被他撩得一陣火起,卻還沒忘了自己的節(jié)奏,抓住眼神迷離神情甜蜜的騷“女兒”纖細(xì)的兩只手腕,拍了一把他光滑柔軟的大腿,手?jǐn)D進(jìn)了腿縫里,輕輕吐出鋒利的問題:“只是爹爹一人的蕩婦么?那就老實告訴爹爹,還有人碰過你這里沒有?”

    瑞香睜大了眼,情話哽住了。他自然早就不是處子之身,但那也是被眼前這人拿去了呀�?纱藭r此刻卻不能這樣說,不然就是打亂了如今的扮演。他滿心都是塞在腿根那只大手,實在說不出太多有理有據(jù)的話,只匆忙做了個選擇,搖頭否認(rèn):“沒有,我是爹爹的,都是爹爹的……啊呀!”

    話音未落,男人的兩根手指鉆進(jìn)他濕漉漉的穴內(nèi)。瑞香驚叫一聲,以為這就來了,卻不料男人只是目的明確,干脆利落的在他穴內(nèi)探了一圈,四下一摸,甚至直接摸到了宮口,然后就拿了出來。

    好像……好像他就是個器物,好像就是檢查一下。瑞香深知這觸碰根本沒有多少情色的意味,但就是被檢查和冷漠對待的事實,讓他立刻就更濕了。

    男人挑眉,嘲諷地看著他:“‘只是爹爹的’?你才這么大點,就沒了清白,才來爬床找你的爹爹,還敢說謊?”

    瑞香呆住了,像只兔子一樣瑟縮,但手腕被他握在一起無法拉開距離,只能呆呆的沐浴在對方的嘲諷,冷笑,眼里明亮的野火中,整個人顫抖不已,急切地想找個理由:“我……我沒有,我真的喜歡爹爹,只喜歡爹爹的……”

    男人握緊了他的手腕,把他拖過來,瑞香屁股向后,試圖掙扎或者拖延靠近,但全都無果,被一把捏住了胸前翹起的紅果揉捏,又被繼續(xù)逼問:“真的么?那你說,你的騷穴被誰操了?他操了你幾次,你是不是也這么情愿來著?”

    瑞香被問得幾乎要哭出來,慌不擇路,不知道該怎么說了,但揉捏著乳尖的手,握緊了他的手腕的手,近在咫尺的丈夫的,爹爹的面容,都充滿了責(zé)備和質(zhì)問的意味,讓他無路可逃,只好承認(rèn):“是……是季凜!我不知道多少次了,我沒有……我……都怪你,都怪爹爹不肯碰我!他引誘我,我沒有辦法拒絕的!你明明知道的,我就是這么騷!你不要我,我就和他……和他做了好多次,讓他操我的穴!”

    他不管不顧喊出來,殿內(nèi)霎時沉默了。

    瑞香又有些害怕,才悄悄試探著睜開眼睛,就聽到清脆的啪的一聲,隨后胸前挺翹的雙乳都震顫了一下。

    他的奶子被打了。

    他咬住下唇,戰(zhàn)栗著,恐懼又渴望,還帶著點挑釁,看向男人。

    然而男人的表情好可怕,揉了揉他被扇紅的那側(cè)乳肉,在他注視下又揚(yáng)起巴掌,瑞香下意識想躲,然而躲不過,又被狠狠扇了一下。

    乳肉顫抖,被打得幾乎飛起來。這一巴掌充滿了教訓(xùn)和羞辱的意味,打的還是他被別的男人摸過揉過吃過的騷奶子,瑞香幾乎快飛起來,又快昏過去。他本來就不是會嘴硬的人,現(xiàn)在又想要男人的原諒和寵愛,很快就只是含著淚懇求地看著男人了。

    “轉(zhuǎn)過去�!彼牡绱死淇岬孛钏�。

    瑞香顫巍巍笨手笨腳爬起來,一句話也不敢說地轉(zhuǎn)過身,按照男人的指示分開雙腿翹起屁股,把兩只小穴都送到男人面前,自己則趴在了男人腰腹間,面前正是那渴望已久,已經(jīng)勃起,熱氣騰騰的性器。

    他正是心蕩神馳,都快忘了自己正被注視著雙穴,忽然間一根手指頂在了他的屁眼上,一用力就捅了進(jìn)去。

    瑞香羞恥起來,悶哼一聲,屁股一顫立刻夾緊了伸進(jìn)來的手指,被撕爛了的紗褲什么也遮不住,但卻束縛著他硬起來許久的肉棒,這感覺,這感覺實在是……

    男人不顧他夾緊的腸肉,反復(fù)抽插了幾下,無情地拔出了手指,冷笑一聲,評價:“松了。”

    瑞香腦袋轟然巨響,甚至不理智地恐懼起來。他真的松了,真的被別人操松了嗎?羞恥的眼淚溢出眼眶,讓他幾乎要拼命地夾緊,祈求那根手指再進(jìn)來,他不松的,他沒有那么淫蕩,他可以……

    男人拍了拍他的臀肉,語氣越發(fā)微妙,似乎是發(fā)火的前奏:“你還有哪里沒被他干過的嗎?”

    瑞香下意識心虛了。

    男人語氣中的嘲諷越發(fā)明顯:“看你,這么饑渴,這么濕這么軟,被別人操得像是生了幾個孩子,還來爹爹這里裝天真,是嗎?”

    瑞香越發(fā)心虛,大氣都不敢出,嚶嚶地叫:“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爹爹,請爹爹罰我吧,我是壞孩子,我是小蕩婦,要爹爹好好管教我才不會犯錯,嗚嗚嗚嗚……”

    他叫得又真誠又浪,男人簡直要忍不住,就在他眼前的性器無風(fēng)自動,越來越硬。瑞香渴望地看著卻不敢去碰,翹著屁股趴著,在男人身上磨蹭自己敏感酸脹的奶子。男人幾乎被他氣笑了,猛抽一巴掌他的臀肉讓他老實,接著又去碰他裂開一道紅艷縫隙,被肏得合不攏般的穴縫,似憐愛般輕柔,說的話卻很嚇人:“想要懲罰?抽爛你這張小小年紀(jì)偷男人的騷嘴好不好?讓你再也吃不了男人的那東西,要不然就堵起來,什么也塞不進(jìn)去,除非爹爹幫你拿出來,不然連尿尿也不行,好不好?”

    這話好可怕,但瑞香被弄得小腹熱流亂竄,熱情似火,哼哼唧唧的答應(yīng)了:“好……我會乖的,爹爹,爹爹罰我,罰我一直都聽爹爹的話好不好?嗚是小穴不好,是它不好才會勾引男人的,才會沒有留給爹爹來……來要我,爹爹抽爛了它,再用力插它,讓它再也不敢了好不好?”

    他嬌聲浪氣,又搖擺屁股,胡言亂語說些讓人忍不了的話,男人很快受不了,推著他屁股翹得更高,像一只不知廉恥一點也不乖的狗在伸懶腰,隨后男人用力扇打起了他的屁股。這力道比起皇帝真實的暴力來說,應(yīng)該不算什么,且是精心克制過的,巴掌又不比別的,寬廣響亮,疼痛卻不刺骨,瑞香簡直愛死了,大聲呻吟浪叫著,被扇得左右搖晃,逐漸滾燙。

    男人的手掌感覺實在是太好了,他幾乎舍不得結(jié)束。落在屁股上的掌摑就是爹爹的懲罰,把他的屁股扇得發(fā)腫,發(fā)紅,甚至屁股都更豐滿了。瑞香一時咬著嘴唇嗚嗚哭泣,暢快淋漓,一時又是求饒又是發(fā)騷,還想要更多。

    好一陣整個雪臀都布滿紅暈,勻稱地染上一層紅霞,一夜都褪不下去,男人終于從規(guī)律的染色到了隨意的懲罰,這一巴掌在中間正好抽上了小穴,柔軟貝肉抽搐翻卷,后知后覺收攏變成窄縫,又一巴掌就無情地落在腿根,把大腿內(nèi)側(cè)也打腫了。

    瑞香越來越忍不住,揚(yáng)起脖頸呻吟悶哼,屁股扭著想要逃離,卻被眼疾手快,抽打得再也不敢亂動,還要自己掰開大腿根,把嫩穴送上去被抽腫。他被打得汁液四濺,雙穴通紅,高高腫起,重新緊窄起來,一根手指也插不進(jìn),被逼出的高潮卻漫長,淫液汩汩流出。

    終于,他渾身發(fā)燙,肌膚蒙著一層汗,意亂情迷,再也忍不住,往前伸著脖頸,雙手握住了眼前的性器,張嘴吞了下去。

    男人立刻繃緊,一切的動作也停止了。

    瑞香怕他又要因為這個懲罰自己,可他真的忍不住了,只好用力吞進(jìn)去多半,就開始賣力地討好起來,希冀男人能夠看在他很努力的份上,不要生氣。他嘖嘖有聲迷戀地吃著這根性器,用上了自己知道的一切技巧,過于渴望,又過于猛烈。

    終于,男人再也忍不了,猛掐一把他通紅的臀尖,命令道:“轉(zhuǎn)過來!”

    瑞香不舍地慢慢吐出口中性器,嘴唇纏綿,又猛吸一下,這才眼神迷離地放開,狗爬著轉(zhuǎn)過來,趴在男人胯下,用自己柔軟漂亮的臉蹭著那根性器,不顧上面濕漉漉的液體如何打濕了自己的臉。

    男人喘息著命令他:“我要你用奶子�!�

    瑞香照辦了。豐軟細(xì)膩的乳肉夾住濕漉漉的粗硬性器,場面格外情色。他生育幾次后乳房也發(fā)生了改變,比以前要豐滿一些,會給男人帶來更好的體驗。他也知道這一點,所以故意讓男人的性器在乳房上胡亂戳刺,好幾次都因為太硬了所以裹不住跳了出來,在他的奶子上拍打鞭笞。

    而他的爹爹并沒有生氣。

    騷起來的小蕩婦干脆用奶子去觸碰那根性器,用自己硬挺的乳尖磨蹭,用自己的乳肉揉壓,被那根猙獰的東西流出來的液體涂滿了雪白皮肉,許久玩夠了才終于再次用手?jǐn)n住,好好地伺候起自己的爹爹。

    軟肉里夾著一根滾燙粗硬的性器,這和被操小穴的感覺也差不了多少,瑞香連聲迷醉地呻吟著,讓那根東西不留情地在自己雙乳間抽插。他好想舔……還想用力的舔吸那根東西……

    他又不得不停下,用自己的唇舌和喉嚨好好取悅這根性器,正面的姿勢讓他能把這根東西一直吃到塞滿喉嚨,結(jié)結(jié)實實抽插幾次,小蕩婦已經(jīng)眼神迷離,沒了理智,嘴唇被肏得紅腫濕潤,那根性器更是已經(jīng)熱氣蒸騰。小蕩婦用臉癡癡蹭著那根東西,嬌聲哀求:“爹爹,爹爹,操我吧,賞賜我吧,用你的東西灌滿我,把你的蕩婦洗干凈,讓我給你懷上孩子,給我,給我呀……”

    男人再也忍不了,把他拖起來,讓他那張美麗迷醉的臉離開了自己的性器,把他壓在了身下,咬牙切齒用自己的性器去抽打那張被抽腫了十分敏感的性器,同時羞辱著他:“你配嗎?你配讓爹爹操你,配懷上爹爹的孩子嗎?你是這樣一個淫蕩的被人奸騙了的淫婦,我就應(yīng)該打爛了你的穴,把你扔出去,讓乞兒和公狗操你,這樣你才知道,爹爹有多疼你,你又犯了多大的錯,是不是?”

    他的小蕩婦瑟瑟發(fā)抖,猛烈搖頭:“不要!不要啊爹爹,我不要給公狗操,我是爹爹的!我一點也不喜歡別人,我就喜歡爹爹,我錯了,我不該受人引誘的,是我太淫蕩了,爹爹教訓(xùn)我,罰我就是了,不可以,不可以不要我的……”

    男人抽得他又痛又爽,快受不了這種刺激而死過去還不滿意,停下來用濕潤飽滿的龜頭惡意碾磨他翹起來又被欺凌過,飽漲就像是快裂開的肉蒂。瑞香瑟瑟發(fā)抖,卻聽見他問:“告訴我,別人是怎么操你的,嗯?你讓別人怎么操你了?你也這樣求他,說你就喜歡他,就想被他操嗎?我的乖乖,你在別人面前,是不是還有爹爹看不到的騷樣?”

    瑞香又刺激又害怕又渴望又想逃,滿腦子只有以前交歡的場景,閉上眼流著淚無法控制自己說出的話:“他說他愛我,他喜歡我,他要娶我,他……他捆著我操我,還讓別人看著,讓他的姬妾也碰我,我……我好舒服,有一次下雨了,他還在狼皮褥子上要我,他喜歡……喜歡像爹爹這樣,讓我求他,我沒有……我沒有很騷,我被他操過很多次,每一次,每一次都好舒服,他還說等我懷了孩子,他也要操我,還要吸我的奶,一滴也不給孩子留……嗚嗚嗚嗚嗚嗚爹爹別生氣,好痛的啊啊啊啊�。 �

    他的肉蒂又被掐了,被掐得幾乎炸開,瑞香疑心自己又要用女穴的尿道尿出來了,他無法控制自己,快感太極端又很快會讓他失禁,然而下一刻男人就不再克制,猛然頂進(jìn)了他的小穴。

    男人在他耳邊低語:“是這樣嗎?你是想要爹爹這樣操你,是嗎?像操一只母狗,操一個婢女,一點也不在乎你,一點都不像疼你愛你,只是用你,你想要嗎?”

    他說的那么慢,好像要把每個字釘進(jìn)神志不清的瑞香心里,讓他徹底明白,同時又像是單純?yōu)榱�,每說一個字,就毫不留情,徹徹底底操他一下。

    瑞香被肏得分崩離析,上氣不接下氣,眼里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見了。他不該這么舒服的,畢竟他已經(jīng)被操熟了,雖然敏感,卻不應(yīng)該這么快就,這么快就只想大聲浪叫,甚至叫都叫不出,魂魄從嘴里飄出來。

    但他就是,他如癡如狂,他方生方死,他簡直是哭著尖叫,是的,是的,爹爹求你。

    男人肏得愈發(fā)狠了,深入,徹底,猛烈,但仍然不夠快,太慢了,瑞香哽咽,但還是聽見他在說話,那么無情,那么冷酷,那么……不疼他,只是把他當(dāng)做一個隨處可見,可有可無的洞。

    他說:“我就知道,你不值得,你不配被疼愛,不配被當(dāng)做掌上明珠,你不想做被呵護(hù)寵愛,包裹在綾羅綢緞里,十指不沾陽春水,一輩子都聽不見一句污言穢語的高貴嬌弱美人。你下賤,放蕩,無恥,淫蕩無行,你有一身淫肉,只想吸男人的精,根本不在乎他們是誰,一條狗強(qiáng)奸你你也會配合,你是婊子,妓女,最不值錢的那種,就想要疼你的爹爹被你勾引,無情地要了你,把你關(guān)起來鎖起來,每天每天都射在你里面,射大你的肚子,才能不讓你出去對別人發(fā)騷,對不對?”

    瑞香被他帶著喘息,并不平穩(wěn),但卻極其冷酷的話羞辱得渾身發(fā)抖,又實在喜歡,伴隨著粗暴猛烈的占有,他頭昏眼花的連續(xù)高潮了好幾次,身子痙攣,肌肉抽搐,臀肉乳肉全都紅腫不堪,女穴被粗硬性器剖開填滿,屁眼饑渴顫抖,亟待滿足。

    男人察覺他試圖把手指塞進(jìn)去,紅了眼毫不留情的抽打著他的屁股,逼著他在床上爬行,用性器鞭笞他往前,然后拿到了床頭的一根玉勢。兩人都沒有時間去選擇,隨便拿的這一根又粗又硬,超乎尋常,塞進(jìn)去的時候瑞香嘶聲呻吟,又格外滿足。

    他嘴里含著爹爹塞進(jìn)來的手指,女穴里被滾燙性器插得鼓起來,后穴含著幾乎吃不下的一根玉勢,三處全部都被占據(jù),再也不能說話,只能在激烈的毫無規(guī)律的抽插中被黏稠濃郁的快感逐漸淹沒。

    他淅淅瀝瀝地淌著水,酣暢淋漓地被反復(fù)侵占,男人的話不知道什么時候變了,但他逐漸聽得見了,聽得見他迷醉地親吻著自己雙乳之間細(xì)嫩的肌膚嘆息:“好乖,好甜,我的乖乖,這么美……”

    聽見他捧著自己的臀肉揉捏擠壓,用性器插在軟肉中間,然后慢慢插進(jìn)他被玉勢撐開合不攏的后穴,輕聲低語:“又熱又緊,對,就是這樣,好好夾著,香香,乖香香,叫爹爹,叫爹爹疼你……”

    他被哄得幾乎融化,男人射了之后甚至忍不住咬了一口他紅腫還在發(fā)燙的臀肉,又把他翻過來,再次插他濕熱融化,含著一汪渾濁情液,連小腹都真的微微鼓起的前穴,撫摸他的頭發(fā),親吻他的脖頸。瑞香迷迷糊糊問他:“爹爹還生氣嗎?爹爹相信我了嗎?爹爹……”

    他摟住男人的脖頸,讓他插進(jìn)了自己的子宮里。男人把他整個摟在懷里,從上到下?lián)崦艘槐椋骸拔业墓怨�,我怎么會生你的氣?你這么乖,這么漂亮,又甜又軟……我只是嫉妒搶走了你的人�!�

    瑞香笑起來,睜開眼湊上去親他:“我是你一個人的,你知道的。”

    男人滿意地接受了這個吻。

    結(jié)束后瑞香被抱出去洗澡,看見窗邊泛了白,而他困倦難忍,又不舍得昏睡過去,錯失男人替自己的洗澡的溫柔,靠在池壁上抱住男人的脖頸:“下次,下次我要是做錯了,爹爹還會這樣罰我嗎?”

    這樣做一次確實不容易,要有完整的起承轉(zhuǎn)合,事前還有安撫,確認(rèn),事后男人還會身體力行安慰他夸贊他讓他漸漸從虛假的淫蕩的那個角色脫離,但瑞香不舍得放棄這種快樂,只好趁著事后纏綿的獨處糾纏他。

    他知道這樣做兩個人都很快樂,但顯然是皇帝來費心,感覺實在太好,又有多重被寵愛,得到了退讓的快樂。

    男人撩起溫?zé)岬乃慈ニ雀臐嵋�,又用兩根手指撐開他的穴口,導(dǎo)入溫水洗干凈里面,慵懶地親了親他的臉頰:“下次試試別的,我的乖乖�!�

    瑞香滿意地笑了,藏進(jìn)他懷里:“教訓(xùn)不聽話的新婚妻子,好不好?”

    男人挑眉,故意慢吞吞的吊他胃口:“那要看有多不聽話了�!�

    瑞香心想,勾引以前的未婚夫,不愿意和夫君同床,肯定是非常,非常不聽話,非常應(yīng)該被教訓(xùn),明白誰才是自己的夫君,誰才是娶了自己的男人,誰擁有自己,誰能把自己教訓(xùn)得濕噠噠軟綿綿臟兮兮。

    他很期待。

    正文

    第86章85,解禁足二妃見天日,吃羊肉父子小驚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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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懿旨傳到昭陽殿與仙居殿后,所有人都知道貴妃和淑妃要出來了。半年過去了,當(dāng)時發(fā)生的事卻沒有人會忘記,宮中所有人都屏息以待,等著二人出來,等到第一次闔宮請安平靜無事地發(fā)生,把這件事平平抹過去,一切就都結(jié)束了。

    宮里發(fā)生任何事都最好是悄無聲息,面上絕無問題的,貴妃和淑妃的禁足也一直無人正大光明提起,就是這個原因。

    皇后正位中宮,又有嫡子,后宮眾人只能俯首,萬萬不能爭鋒,這件事抹不過去對他而言不是很要緊,但卻不代表他會寬和,對于貴妃和淑妃而言,禁足只是第一步,出來之后要面對的才是真正的考驗。

    蕭懷素接到旨意,也早就聽說了皇后要召開宴會之事,八月初一請安后,八月初五就開宴,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

    這半年沉淀后,他宮里已經(jīng)發(fā)生了很大變化,日前皇后宮中來人帶走了他之前上報要換出去的宮人,昭陽殿一瞬間就冷清了許多,蕭懷素也并不在意。這里的宮人都是之前內(nèi)府局分來的,不僅年齡不算很年輕,許多甚至都是先帝朝就在宮中執(zhí)役的老人,在宮中待久了,見慣了沉沉浮浮,底氣比他還足,實在不好使喚,還不如放出去換新的來。

    宮里似乎從來不把下面的人當(dāng)人,可九重宮闕恰如一座高塔,沒有下面支撐的這些螻蟻般的人,頃刻就要毀滅,如果真的覺得他們不重要,那就太蠢了。蕭懷素?zé)o暇去分辨他們誰忠心,誰能用,不如換掉所有能換的,新來的至少干凈些。

    皇后的動靜太大,他在昭陽殿也難免聽到風(fēng)聲。內(nèi)府局整頓過后,宮里油滑浮躁的風(fēng)氣當(dāng)能一清,這也是好事。

    而他更要好好考慮,之后的路該怎么走。

    剛被禁足的時候,蕭懷素整日都覺得十分無聊。他不是愛出門的人,只是對眼下的局勢不知道該怎么做,更加忐忑于將來,十分煩躁。身邊的侍女雖然忠心耿耿,但實在不夠聰明,只向著他說話是沒有用的。

    不管流言蜚語是否和他有關(guān),無論什么時候都不能說皇帝是錯的,更何況,蕭懷素苦笑:“君君臣臣,陛下與皇后于我,都是君,出了這等事,我怎能獨善其身?算了,你不要再說了。”

    此時此刻他這里的問題就格外突出,他能信任能用的人太少了。蕭懷素想起印象不錯的侍寢女官,知道她不愿意出宮,因此干脆將她叫來,坦白相告:“姑姑也知道,我如今的處境并不好。蕭家并不顧念我,一心只圖謀更大的利益,而我,也實在無能,做不到他們的期許,將來該如何,還請姑姑教我�!�

    他雖不愿多應(yīng)付人情往來,耐心極差,但終究還是可以禮賢下士的。侍寢女官地位并不不低,貴妃身邊四位女官各有執(zhí)掌,其余三人迫不及待去位之后,這一位姓劉的女官就脫穎而出了。

    她沉吟片刻,坦白道:“貴妃可曾想過,自己想要什么呢?須知一入宮門深似海,這可是一輩子。雖然上有國法宮規(guī),但若是不得自在,恐怕也難以長久。別人的路,未必適合您。”

    蕭懷素嘆息:“我如今的事,姑姑已經(jīng)都知道了,您在宮中多年,見多識廣,我也就不必諱言了。蕭家于我有養(yǎng)育之恩,但我已然入宮,自當(dāng)聽從陛下,他們的私心如何,已經(jīng)不是我能管的事,何況陛下也不容我管,若是要我插手……定然只會讓他們更失望。陛下……是不會任人擺布算計的�!�

    這一點,就算他以前不知道,經(jīng)歷過上表請辭父親官位那回事也已經(jīng)知道了。

    他從前所見的皇帝囿于后宮,甚至囿于夜間,虛假的溫柔實則令他的認(rèn)識失真,皇帝的本心,他是一點也不了解。正因如此,現(xiàn)在他才要好好考慮以后到底要怎么做�;实蹖λ倘欢鄶�(shù)時候都很寬和,但他承受得起他的冷酷嗎?

    他不能。

    “我已經(jīng)知道自己的身份,并無意如任何人所想,給陛下和皇后添麻煩,往后幾十年日子漫長,雖然我有此意,也難保一定能夠恪守職責(zé),更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姑姑,你若有話,就請直說吧。”蕭懷素嘆息。

    侍寢女官看著他,也跟著嘆氣:“貴妃實在是……運氣不好。”

    有時候人和人講究緣分。貴妃也不是不好,只是不對脾氣,皇后又珠玉在前,他進(jìn)宮的時候侍寢女官被分來伺候他,就知道貴妃得寵的可能性很低。一是皇后已經(jīng)羽翼豐滿,貴妃初來乍到,斗不過,而是皇后性情溫柔,海納百川,貴妃則一照面就看得出不夠溫柔,而且有些別扭。

    這點別扭于他自己其實無礙,但在男人看來,就實在是多余。一個人的好處再多,性情不好就會抵消大半,何況宮里美人無數(shù),貴妃處境如此,哪有機(jī)會讓皇帝意識到他其實是有自己的好處的?

    眼里有了第一個,就容不下第二個,貴妃可以做一輩子貴妃,寵妃卻是難了。

    何況當(dāng)今皇帝并不是一個一味喜愛美色,不顧其他的人。貴妃出身蕭家,又已經(jīng)身居高位,下面還有淑妃比著,如果不想讓這二人輕而易舉能攀得到皇后,最好的辦法就是寵一個冷落一個,讓他們先自己打起來。

    貴妃若是一心一意想得寵,那就實在是難辦�?少F妃正因為別扭,也不是會曲意逢迎,追著男人跑的人。若他真是這樣,倒也不是沒有別的路走。

    蕭懷素對她說自己運氣不好這句話倒是沒有反應(yīng),只是淡淡地想,凡事若是只推到運氣兩個字上,也不算真正通透明白。只是她的話不好說得很直白,告訴自己要認(rèn)命罷了。但這也不是他第一次認(rèn)命了。

    沒什么。

    他神情平淡,女官就說:“其實,宮里所有人,都是為了陛下而存在的,皇后貴妃,我們這些內(nèi)官,執(zhí)役宮人,內(nèi)侍,無一不是。雖然后妃地位不同,是真正的貴人,但從來都是對陛下有用的人,才會身居高位,或者步步高升。而這用處,卻并非一定。只有有用,才會被用,只有被用,才有榮寵,不僅內(nèi)宮,前朝不也如此?貴妃既然身在此位,就一定是有用的,只是這用處,未必是承歡得寵。您的路或許早就被指出來了,只是您未曾想通而已。若是您能舍得恩寵,婢子就大膽猜測一番。”

    蕭懷素淡淡一笑,略帶苦澀:“姑姑,你看我進(jìn)宮以來,何曾有過受寵的時候?我又何必舍不得?我畢竟是貴妃,該我的少不了,不該我的……陛下不給,我又能如何?你就說吧�!�

    這話是真的,即使是以彤史計算,蕭懷素也從來不算得過寵�;实叟R幸他是按部就班,二人從來沒有過什么類似閨房調(diào)笑的事。蕭懷素那點隱隱心動,都快因為后來發(fā)生的這許多事折騰得了無蹤跡了。

    皇帝對他,確實不算刻薄無情,甚至寬解過他,但若論情分與情愫,卻是絲毫沒有的。蕭懷素還不至于連這點也看不清。

    他天生冷淡情薄,又深知自己處境尷尬,并不怎么在意恩寵這件事,自己倒也能夠直面,不會因此生女官的氣的。

    于是她就說:“既然如此,您只需做好貴妃就好了,不是嗎?”

    蕭懷素一愣。這句話看似簡單,細(xì)細(xì)想來卻值得咀嚼。首先,怎么才算做好一個貴妃呢?

    若是他不想將皇后取而代之,則侍奉皇帝皇后勤謹(jǐn),算不算呢?對上恭敬,對下寬和,算不算呢?

    一個人只做面上的恭敬仁義,其實不算太難,樣板放在那里,自己套進(jìn)去就好了。彼此相安無事,安安靜靜度過這輩子,倒也不難。他相信皇帝既然有本事將蕭家玩弄鼓掌之中,對自己也自有安排,若他不是很無情,這樣過一輩子大約也不錯。

    遠(yuǎn)離了蕭家,貴妃也不算差。

    只是……

    他長長嘆息,道:“一輩子就這樣過去了么?以前,其實我也做過這種夢,什么都不用我管,我詩畫自娛,不問世事,只要沒人來煩擾我,讓我安安靜靜過一輩子也行,沒想到,是在宮里實現(xiàn)了�!�

    如今局勢如此,皇后的嫡子還小,宮中勢必會有幾番動蕩,即使無人有異心,只要有人再生下兒子,人心總是難免動蕩,若是他這個貴妃和淑妃能夠穩(wěn)得住,帶頭表示恭敬順從,毫無疑問宮里就要安靜平穩(wěn)得多。對皇后低頭,也是非做不可,只是這個頭該怎么低,還得解除禁足再做。

    從前蕭懷素看似倨傲自我,實則總是隨波逐流,他既然不能真正抵抗操縱自己塑造自己的家人,就自然不可能真正得到自己想要的生活。即使是進(jìn)宮后,他也沒能及時作出自己的選擇,決定自己的生活,而是一味埋頭不問俗事,以至于到了如今這境地。

    他清楚自己不是多么銳意進(jìn)取的人,爭寵的事做不來,也不是打心眼里非要恩寵不可……他實在是一個太喜歡回避的人,反而是低頭后退更適合他,橫豎貴妃的待遇不可能太差,而安靜自在幾乎就是他所求的一切。

    若皇帝真心對他殘忍絕情,他也無力抵抗,甚至整個蕭家都無力抵抗,自作主張,拼死掙扎也沒有用。而他寧愿相信皇帝無事之時對他那點多余的耐心,不是假的。

    蕭懷素知道,若是換個后宮,自己換個位置,或許早就死了。后宮出身高門的人越多,斗爭越是容易牽涉政斗,史書上死于后宮傾軋前朝爭斗的貴妃數(shù)不勝數(shù),他只能慶幸于自己身處的是當(dāng)今的后宮,無需拼上性命,想要回避也有回避的余地。

    “姑姑年紀(jì)也不輕了,在宮中更是資歷極深,如今我宮里正好缺少一個尚宮,姑姑若是愿意,不若就留下吧。”他知道這位女官家中無人,所以不愿出宮,也不是唯恐天下不亂,所以挑撥離間的人,多日相處也有了些感情,于是肅容出言挽留。

    女官答應(yīng)了。

    一轉(zhuǎn)眼半年過去,蕭懷素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境已經(jīng)平和許多,似乎也不再迷茫。

    八月初一,闔宮參拜皇后,有孕者不至。妙音,陳才人都不在,羅真倒是月份還淺,所以來了,再加上新人白才人和已經(jīng)被冊封第一次在后宮露面的婕妤金仙,還有剛出來的貴妃淑妃,居然也不顯得人少。

    眾人大禮參拜,隨后金仙單獨覲見。這算是他被冊封后最重要的一次禮儀,因此有女官在一旁唱禮,蜜膚少年一板一眼認(rèn)真行禮�;屎筮帶著點產(chǎn)后的豐腴,氣色很好,等他行完禮之后含笑道:“好了,起來吧,金婕妤上前來。”

    金仙本姓其實不是金,不過既然他有了這個名字,宮里就叫起了金婕妤。草原上的姓氏與中原不同,本身不過是部族首領(lǐng)的名字,因此他倒也并不在乎,應(yīng)聲上前。

    瑞香叫他過來,本來是為了仔細(xì)看看,順便賞賜,沒想到金仙到了面前,居然猛地一下就跪倒在地,伸手撫摸他的雙足,口中喃喃自語。瑞香嚇了一跳,強(qiáng)行鎮(zhèn)定了不動——他要是動了,更不合適。

    雖然不懂回紇話,但金仙的舉動顯然只是因為風(fēng)俗不同,或許他們部族是如此行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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