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又被摟著腰盡根抽插幾下,嘴唇再被放開,瑞香也是說不出話來了,一味顫抖喘息,身子更是軟在了廊柱上,就在門口被丈夫操得渾身發(fā)抖,站立不穩(wěn)。
皇帝一手捧住他的臀兒,一手握住他的腿兒,時而側(cè)頭去啃那光滑圓潤,繃得緊緊的小腿肚,時而俯身在他唇上胸前竊玉偷香,緩嘗細(xì)品,瑞香便似一座雪山,也被弄得發(fā)了大水。
何況皇帝那性器本就粗壯雄偉,又微微翹起,站立而入,那弧度就越發(fā)明顯,越是操弄二人越是爽利,瑞香再也說不出拒絕的話,顫抖呻吟,雙眼濕漉漉地落下淚來,連鮮艷紅唇也被打濕了,又被皇帝舔去,把他的唇瓣舌尖都又咬又吸弄得酥麻。
二人交合,宮人雖不敢看,但那啪啪水聲不絕于耳,到底還是有人按捺不住,悄然抬眼,只看了一眼便目瞪口呆,失魂落魄。
他們站得遠(yuǎn),廊下又沒有燈,偏偏皇后皮肉瑩白,黑發(fā)凌亂披散及地,金釵發(fā)冠都搖搖顫顫,差點(diǎn)滾落,卻無人顧及。一雙瑩白長腿纏在皇帝光裸的腰間,絞緊,又松開,松開,又絞緊,反反復(fù)復(fù),伴著呻吟哽咽,無端看得人心頭一熱,眼都紅了。
而皇帝已是赤裸,雖只有一個矯健有力的背影,遮蔽了皇后身形,但偏偏每每發(fā)力便腰臀聳動,甚至發(fā)出砰砰聲響,一動皇后便是一聲驟然拔高的哭音,顯然承受不得,百般輾轉(zhuǎn)艱難,那潮水波浪般起伏的朱紅與牙白二色衣袍便似某種隱喻,糾纏翻卷,彼此交融映襯。
二人越弄動靜越大,皇后已是受不得了,胡言亂語,聲音一時高亢尖利,一時低回婉轉(zhuǎn),還帶著幾分沙啞,雖然聽不清到底說了什么,偏偏偶爾傳來一字半句,又是濘
蒙要死了,要被你操死了,一時又是饒了我吧,繞過我,再也不敢了,情到極處,便是斷斷續(xù)續(xù),聲音越來越高地叫皇帝的名與字,越叫越是被干得狠,才只幾下便叫不出聲,哆嗦著發(fā)著抖嗯嗯啊啊,一時被皇帝舉高了,便看見一張滿面通紅,淚痕遍布,鬢發(fā)亂糟糟,舌尖已吐出來了的艷情面容。
皇后垂下臉流著淚主動地纏上去吻,皇帝便仰起頭任他百般討好纏綿,閉上眼似猛獸與獵物的短暫親昵,片刻后就將他抓下來,又一次狠狠入了進(jìn)去,只一下便噗嘰一聲,皇后又是哭求起來,下身淅淅瀝瀝,早淌出許多不知道什么液體,濺在鑿花地磚上,濕了一大片。
最后,瑞香那衣袍早已滑下肩頭,欺霜賽雪的一大片白肉都露了出來,衣袍則松垮垮掛在臂彎,那肩頭手臂,連同手臂的內(nèi)側(cè)都被咬上一大片艷紅印痕,連臉頰都被咬了一口,當(dāng)真可憐兮兮,又勾魂攝魄,哭哭啼啼地被用盡手段地碾磨起早已敞開松弛的宮口肉環(huán)。
瑞香直往上縮,卻終究逃不出去,腿根都被掐出紅痕,皇帝卻驟然停下一陣疾風(fēng)暴雨,用沙啞得不像話的聲音叫人去拿了一串鈴鐺腳鏈來,往他腳踝上一鎖。
悅耳鈴聲便連綿響起,鈴聲越急,皇帝便越是狂放動情,把他胸口揉得發(fā)痛,宮口也漸漸發(fā)麻,再無力去緊箍那進(jìn)出翻攪的肉頭。瑞香眼前已是發(fā)花,兇巴巴地哭,在皇帝胸前控制不住地亂抓,手便被抓住了不讓亂動,不一會兒便十指緊扣,纏在一處。
第二次二人相對都更持久,瑞香射得都空了,也已經(jīng)潮吹到下身失禁一般不斷淌水,卻再也不能被推上第二次絕頂高潮的程度,已是疲憊不堪,皇帝這才將他死死壓在廊柱上,再度往他子宮內(nèi)射精。
他閉著眼,仰起頭,后背腰臀一陣肌肉的顫抖滾動,反反復(fù)復(fù)地小幅度震顫深插,陣陣發(fā)抖,深深喟嘆,良久把所有炙熱漿液全都留在了最深處,宮人們已是聽得看得神魂劇震,遲鈍呆滯。
此時侍奉的多半都是瑞香身旁近侍,雖然知道皇后受盡寵愛,卻也只有熟人曾是皇帝愛讓瑞香在眾人環(huán)繞下羞恥崩潰高潮時便近身伺候過的,多數(shù)簡直站在遠(yuǎn)處都要昏死過去�;实圻@一邊的倒還好些,見皇帝抱起已是不能言語的瑞香進(jìn)去,便迅速地跟了進(jìn)去,準(zhǔn)備伺候。
殿內(nèi)留著燈燭,只是有些昏暗�;实蹖⑷鹣惴畔�,扯過紗被蓋上,接過宮人遞上來的棉布草草擦拭自己那根被打濕了油光閃亮的器物,又吩咐他們點(diǎn)燈,霎時間寢殿便被照耀得宛如白晝一般。
瑞香又見皇帝吩咐宮人拿大鏡子來,一時間只想翻身逃跑,卻是渾身酥軟,動彈不得,才消了汗,皇帝摸了一把,覺得不至于著涼,便把他挖了出來,摟在懷里,對著宮人近前跪下舉起的銅鏡,分開了他的腿。
濁液自兩個穴口隨著呼吸緩慢流出。瑞香立時就要昏死,皇帝卻伸手在他股間抹了一把,又在他耳畔一吻:“你既然應(yīng)了要給我再生幾個好孩子,就這樣流出來豈不是太可惜?知錯沒有?”
瑞香咬唇扭頭不答,實在是說不出口。
他久不被這樣弄,怎么放得開?
皇帝卻不逼迫他,只自說自話決定了:“不過你也知道,我向來不舍得生你的氣,只要你今夜能尿在鏡子上那么遠(yuǎn),我就原諒你,好不好?”
說什么原諒不原諒,生氣不生氣,全都是借口罷了,說到底無非就是想看他尿出來……瑞香顫抖起來,身子已是被烈焰席卷,要往熟悉的深淵墮落了。他忍不住不看鏡子,看了又立刻要哭出來,若不小心看見那面紅過耳,不敢抬頭的宮人,就更是羞恥,便是有尿,也憋回去了。
皇帝本就是找了個理由,此時也不管他有沒有努力,便把他那熱乎乎濕噠噠的肉穴掰開,讓他自己翹起屁股在自己膝上磨蹭著,緩慢地用前穴吞了進(jìn)去。瑞香做得慢吞吞,又忍不住去看鏡子,被自己那騎跨在丈夫腿上主動納入那根東西的妖嬈姿態(tài)嚇了一跳,幾乎不相信這是自己,又親眼看著小腹鼓起來,著了魔般磨蹭扭腰,把那根東西送進(jìn)了子宮。
腹腔總共也就那么大,一進(jìn)入瑞香便覺得快被擠出尿來,一時間不知怎么,被羞恥催發(fā)了更多情欲,反而賣力地動作起來。面前兩面大鏡子誠實地映出他的一舉一動,僅僅只是因為貪看里面那陌生的畫面,熟悉的人,他就忍不住使出種種手段來。
皇帝則與他共賞鏡中風(fēng)景,絲毫不見不好意思,雙手扶著他的腰,含笑看他在自己身上勉強(qiáng)地起起伏伏,只顧著與鏡中之人對視。
先前在門外就酣暢淋漓過那么多次,此時鏡中的瑞香已是長發(fā)披散,無一裝飾,赤身裸體,滿身艷痕,嘴唇又紅又腫,小穴更是被塞得鼓起,大大張開,小腹一起一伏,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越來越鼓……
他越看越是受不住,哭哭啼啼卻越發(fā)妖嬈嬌艷,看自己都看得癡了,竟也沒有了最初的羞恥感,反而越來越入迷,越來越沉溺,慢慢地,原本始終放不開的尿口便滲出些許熱液。瑞香稍一用力,兩股尿便一上一下,淅淅瀝瀝地灑出來。
瑞香哭起來,皇帝卻更加興奮,盯著鏡子不放,舉起他的屁股,趁此機(jī)會猛烈地苛責(zé)他的宮口,每次進(jìn)出,那兩道尿柱便劇烈顫抖一下,噴得更加湍急。瑞香見自己連尿都管不住了,又是一陣破罐子破摔的沮喪和不管不顧,又是一陣深刻在本能里的羞恥,哭個不住,卻怎么都收不住,好一陣才淅淅瀝瀝地尿完,仍舊滴滴答答地被操著淌了好一陣斷斷續(xù)續(xù)的水珠。
尿完,瑞香便被拖上了床,皇帝揮退了宮人,又扯下了床帳,把尚在哭泣的嬌妻一頓從頭到腳的用力揉搓,再哄著騙著讓他賣力地配合自己,又來了一次。
瑞香再也無力去管外物,甚至連羞恥崩潰放縱感都很快在事畢后的筋疲力竭中忘記,腦海中澄澈純白如今晚月光,迅速地睡了過去。
臨近天亮?xí)r分,皇帝忽然醒來,見紅羅帳里瑞香正靠在自己胸前睡得正香,紅潤的嘴唇微微撅起,是一副無憂無慮的模樣,他不由微微一笑,抬手撩開瑞香臉上的發(fā)絲,俯下身在瑞香臉上親了親,又捏了一把他的下巴,抬起來在那嘴唇上也一吻。
皇帝精力旺盛,但如此良夜,一番徹骨歡愛,此時倒也慵懶,不愿起身,只臥在瑞香身邊盯著他看,一時看得極為出神,微微含笑,只覺床帳內(nèi)靜謐安好,不忍打破,更不忍離去。
瑞香迷迷糊糊似有所感,睜開眼時其實還是不清醒的,掙扎著才看清皇帝已經(jīng)醒了,正看著自己,下一刻便往他的臉上摸過來�;实畚兆∷氖�,在那泛著淺淺粉色的指尖親了一口,塞進(jìn)被子里,柔聲道:“睡吧�!�
瑞香便又往他懷里貼了貼,再度沉沉睡去。皇帝也輕嘆一聲,安然地將他摟在自己胸前,皮肉相貼,再度合上眼睡著了。
【作家想說的話:】
�。±弁铝耍。。∵@個室外確實是我想的室外啦,不曉得大家喜不喜歡惹。
這個事后我也很喜歡,真的很有那味。
下一個py安排船上塞荷花之類的。
然后寫香香失憶吧,咱們穿插著來。
正文
第124章123,茶煙消磨永晝,收藏心上名花
【價格:1.16922】
次日瑞香自然而然是起晚了。他入宮后待下寬和,請安時常五日一次,甚或一旬一次,時間也從來不算太早,自己也多出許多休養(yǎng)生息的時間�;屎笞饑�(yán),對他來說不在于此,何況皇帝在他這里的時候不少,早晨起不來才是常態(tài)。
不過湖上無事,皇帝一早醒來,看了他片刻又睡了,倒是難得賴床。瑞香第一次醒來的時候昏昏沉沉,見丈夫還在床幃之中,也就不管到底是什么06呏00呏56時辰,兩人就這樣輪流交替醒來又睡去,直到日近中午這才慢吞吞起身。
瑞香病愈后被百般哄騙逼迫,騎馬打球,時間長了體質(zhì)倒也好些,至少昨夜他只是難以承受,到底還是受住了,起身后只是渾身無力,其他地方倒也還好。他懶洋洋地抱著被子打哈欠,又慢吞吞放開被子,轉(zhuǎn)身朝外,任由皇帝從帳幔外面勾進(jìn)來新衣往自己身上套,神情呆滯又懵懂,好一陣子才逐漸眨眼,自己系上中衣,走出床帳,由宮人服侍穿上外衣。
皇帝也隨之出來,他倒是精神奕奕,只是神態(tài)慵懶,二人始終不曾說一句話,就和睦自然地到了擺好膳食的席前。瑞香攏了攏輕薄綢帔子,看著宮人要上來布膳便擺一擺手,示意退下。
帝后日常相處,與民間夫妻一般親厚隨意,宮人也是見慣了的,因此立刻就退下了。瑞香自己執(zhí)箸用膳,起先還不覺得,胃口漸開,迅速又不失儀態(tài)地先吃了個半飽,這才軟綿綿開口:“昨天不是說好今天去游湖么?我不想去了。”
他雖然耐力好一些,但終究比不上戎馬數(shù)年,武力超群的丈夫,勉強(qiáng)應(yīng)承已經(jīng)很夠,又怎么可能第二天就精神奕奕沒事人一樣出去游湖?吃飽了他只想躺著坐著懶著。
皇帝看他一眼,難得有幾分得意,伸手喂他一塊甜糕:“本就是由你高興,不想去就不去吧,你也可以歇一歇�!�
瑞香見他這么好說話,又如此神色,哪能不明白這是男人那旺盛的自豪,把人弄得差點(diǎn)起不來床,就這么值得驕傲嗎?
不過,他也不能說在丈夫失態(tài),反復(fù)索取到極限仍然不滿足,花樣百出地折騰自己的時候他不得意,所以彼此彼此,也就什么都沒說。
用過膳,瑞香還是被拉了起來,到外面散步。故地重游,大白天看見昨夜抵死糾纏的地方,瑞香不由腳步快了幾分,和丈夫上了樓閣煮茶賞景。
此處樓臺不小,是好幾個水榭彼此以竹橋連接轉(zhuǎn)折,各有其用。左側(cè)做臨時的書房,右側(cè)則放置各種用具衣物器皿備用,瑞香便被領(lǐng)到樓上,從空中廊橋過后面觀賞湖景。日到正午,湖面上金光燦爛,荷葉荷花亭亭,接天彌地,后面卻是陰涼清爽的,樓臺上水氣微微,有菱藻香,九曲回廊,構(gòu)造也是精巧。瑞香和皇帝一同坐在廊上,往湖上看。
宮人在一旁烹茶,瑞香則斜斜坐在丈夫身邊,終究不舍得大好時光昏昏欲睡,且剛才一路走來,也是不得不清醒了,便叫宮人把那張沒寫完的香方拿過來斟酌,器具也一同拿來,就在眼前嘗試。
素手調(diào)香,本就極美,何況瑞香頗有章法,于此道造詣很深,不只是好看而已�;实垡娝袟l吩咐宮人,也不來打擾,在一旁翻開卷軸,攤在膝上靜靜欣賞。
瑞香倒是好奇他在看什么,趁空拿起來掃了一眼,見是一本文筆清麗,所涉地域極多的游記,自己也沒有看過的,倒是吃驚:“怎么想起來看這個?”
雖然皇帝平日里和他說話,天南地北,幾乎都能接的上,但登基后事務(wù)繁多,又一向熱愛朝政,瑞香早習(xí)慣了他在自己這里處理政務(wù),見是一本似乎挺有趣的游記,反而覺得奇怪。
皇帝順手把他一拉,正好掉進(jìn)自己懷里,瑞香也不反抗,被他攬住肩膀,就聽他解釋:“說好了要拋開政務(wù)陪你幾天,我又怎么會說話不算話?你要是想看,就一起來看�!�
以前瑞香倒是經(jīng)常在他懷里看書,各做各的,他看自己的書,皇帝也看自己的奏章,書信,密報,并頭讀書之事卻是不多,此時也就心動。而那香料已經(jīng)上鍋蒸著,一時半刻是制不好的,于是便靠了過來,和皇帝一同看起這卷軸。
皇帝曾出鎮(zhèn)在外,自然見識廣博,而瑞香入宮前也曾往來長安洛陽和外祖家,騎馬乘車坐船都不少,些許世情還是見過的,二人看書自然不可能靜默,時不時絮絮低語,論述見聞,倒也其樂融融。
只是看著看著,書上的字就花了,模模糊糊看不分明,瑞香向來無法抵抗睡意,也無心抵抗,便慢慢伏在丈夫膝上,昏昏欲睡,只是還想掙扎著陪他�;实凵w住了他的眼睛,柔聲道:“想睡就睡吧,我就在這兒陪你。”
眼前燦爛日光被手掌盡數(shù)蓋住,瑞香陷入熟悉的黑暗,徹底失去了后來的記憶,就這樣干脆地睡著了。
其實他雖然順利起身,但到底還是疲憊,本來這時候也該睡了。皇帝也是知道的,只是用膳太晚,照平日習(xí)慣午睡怕積食,就故意把他拉出來,走了一段路,又看了一會書,再睡就無虞了。
瑞香醒來時,頭腦一片安逸放松,身上疲軟微痛腫脹的感覺也終于淡去,抬眼一看,就發(fā)現(xiàn)自己還睡在廊下,只是枕著丈夫大腿,身上蓋著一層紗被,還略微出了點(diǎn)汗。他抬手揉了揉眼睛,坐起身,動靜也驚動了已經(jīng)把那卷軸看完,放置一旁,正低頭品評茶水的皇帝。
瑞香漸漸清醒:“你怎么不把我搬進(jìn)去?這樣你腿不麻么?真是的�!�
說著就露出幾分“你好蠢”的嬌嗔。皇帝也不生氣,拉過他的手往自己腿上放:“你揉一揉就好了�!�
瑞香就當(dāng)真要揉,只是他力氣不夠,手指雖然修長,但也蓋不住對方的大腿,揉了幾下就忍不住惡狠狠用力,但也一樣揉不動�;实圩约簱Q了坐姿,伸直雙腿,放松了給他揉,瑞香沒幾下就累了,徹底放棄:“算了,你起來,我們一起走一走吧。我都睡出汗了。”
那烹茶的宮女本就因近距離地侍奉皇帝用茶緊張不已,親眼見皇后醒來,帝后如平常夫妻一般你來我往地說話,甚至瑞香上手揉捏,還因過于用力而儀態(tài)不復(fù),這宮女早就面紅耳赤,低眉垂目不敢看了,此時就連忙叩首退下,躲到廊后。
貴人面前不可失態(tài),否則被女官斥責(zé)事小,萬一見罪可就說不好會落得什么下場。下來后這宮女才激動得渾身戰(zhàn)栗。她年紀(jì)小,是去年才分來瑞香宮里的新人,洛陽本地女兒,近身伺候這還是頭一遭。得蒙瑞香貼身宮人栽培才得了這個機(jī)會,沒料到居然親眼看到這等親昵情狀,才十五六的女孩兒面紅如火,拉著教導(dǎo)管理自己這群小宮人的女官低低尖聲道:“姐姐,我方才好生害怕自己發(fā)出什么怪聲��!陛下待我們娘娘真好,方才、方才……嚶!”
她說得顛三倒四,更是眸含秋水,臉泛霞彩,顯然十分激動震撼。一方面是洛陽宮中雖則宮人不少,但似她這般年幼入宮熬日子的,若不是皇帝想起來東都,一輩子也沒有伺候貴人的機(jī)會。第一次近身伺候貴人,幾乎可以說是決定日后生死,想在宮中步步高升,日后也做那有品級的女官,這才是第一步,激動在所難免。
何況皇后乃是宮中最貴,又一向恩寵極盛,能入蓬萊殿也是這小宮女聰穎利落,長得又清麗喜氣,十分出挑,年紀(jì)也合適,不知道勝過多少人。
女官見多了因得貴人賞識而下來后語無倫次的人,認(rèn)真看了看這小宮女的神態(tài),見她雖然面紅耳赤,似乎激動得過分,但略作交談,就知道她腦子是被帝后恩愛的場面給沖得崩塌,倒不是動了春心,見皇后恩寵非常而妄想攀登天梯,勾引皇帝,便十分和善地提醒:“好了,私下不可議論貴人。陛下待我們皇后一向如此,當(dāng)然是極好的,以后你就習(xí)慣了。這樣冒冒失失像什么樣子?”
因瑞香之故,蓬萊殿宮人女官,一向比別處矜持自豪,等閑也不把別人放在眼里,走出去都是被巴結(jié)奉承的,因此倒也端得住。這小宮女嚶嚶幾聲,便捂著臉強(qiáng)壓下心中的激蕩,匆匆對女官屈膝一禮:“是,婢子知道了�!�
說著,又忍不住挪過去,悄悄問:“姐姐啊,你說,我要是到了年紀(jì)出宮,能不能找一個身家不論,卻對我好的郎君��?我本已不想出宮的事,此時卻……”
女官久在宮闈,倒是沒了這種心思,不過也不是不能理解。人總會覺得孤獨(dú),想要有伴,二十五歲出宮也不算很大的年紀(jì),找個郎君還是來得及的。若是在皇后面前有臉面,得個好姻緣也不難。這小宮女才十五六的年紀(jì),幼年就入宮,從前沒見過幾個男人,更不知道情愛是什么滋味,自然不想。
然而她終究年輕,見了人家夫妻恩愛,自己回頭想要成婚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女官也不愿打破她的憧憬,正要開口說那你就要多多努力,好生伺候皇后,將來有幾分體面,嫁出去也風(fēng)光一些,這小宮女忽然又說:“還是算了。我哪有傾國傾城貌,又何來這樣的運(yùn)氣,找得到這樣疼惜我的郎君?在宮里久了,雖然日子難熬,但外面煙火人間,市井生活也早就不慣,聽聞很多姐姐出宮后,日子也并不好過。與其如此,還不如留下伺候皇后一輩子,干干凈凈�!�
她自己是得不到這樣的情意,但已然見識過這等恩愛,也不想湊合,還不如留下。
女官竟一時覺得這賭氣之語好有道理,無從反駁,張了張嘴,又放棄了。
夜間,二人依舊同寢�;实圩袷刂Z言,真沒有問過政事,一整天都陪瑞香一起消磨,閑話散步,夜間又一起睡覺。
昨夜才欲仙欲死地折騰過,瑞香已是不能奉陪了,但也難免被壓進(jìn)床榻里,上下?lián)崦H熱一番。他下面還腫著,皇帝便要給他涂藥,瑞香只好給他剝了褲子摸。微涼的藥膏被揉得化開,漸漸發(fā)了熱,瑞香已是哽咽起來:“不許!不要亂摸!你這樣我下次再也不答應(yīng)了!”
皇帝倒是享受他的掙扎,仍是很仔細(xì)地將藥膏在每一處都涂勻,還把黑鍋蓋回瑞香頭上:“好了,乖乖的不要亂動,不怪我壞,是你自己經(jīng)不得我碰,再這樣我可就不忍了?”
瑞香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但也不敢當(dāng)假話聽,立刻警惕地拉起被子蓋在身上,讓他在被子下面涂。好不容易咬著嘴唇手軟腳軟地被涂完,身上也是一片狼藉�;实鄢槌鍪謥�,已是染了一手的騷甜晶亮汁液。瑞香一看就紅了臉,一語不發(fā)翻過身背對著他裝睡。
皇帝轉(zhuǎn)身坐在床沿洗了手,又拿細(xì)棉帕子過來,替瑞香擦了腿根多余的汁液,這才上來躺下,宮人攏起床帳留下外面的燈火出去守夜。
瑞香翻過身鉆進(jìn)他懷里,耳根還是紅的,小聲嘀咕:“大壞人�!�
說著,手臂老老實實摟在他腰上,安安心心地準(zhǔn)備入睡了�;实圯p聲一笑,竟沒反駁,更沒多加折騰,低頭在他耳畔親了親,哄孩子似的拍了拍他的后背:“睡吧,乖乖�!�
鳴金休兵一夜后,瑞香總算神清氣爽,第二日早早被皇帝搖醒,匆匆穿了一半衣服便被直接裹起來抱出去放在窗下看日出。
瑞香剛醒來時困意濃重,話很少,但看著日映湖面,遠(yuǎn)近荷花紛紛綻開花苞,亦是目眩神迷,瞬間趕跑了睡意,又重拾起那蕩舟湖面,采摘荷花的游湖計劃來。
皇帝便叫人過來給他換衣服,又和他早早吃了早膳,就叫人安排小舟,要自己劃船帶瑞香去荷花深處。
李元振蠢蠢欲動,極想勸諫,但皇帝一向不容忤逆,何況他確實很會劃船,也只好無奈地叫人安排。好在皇帝要去的,其實是湖靠山?jīng)]有人跡那一側(cè),那里是踏青野游的地方,有個小小的藕花塢可以停泊,李元振倒也放心了。
瑞香因要上船,穿的是白地小紅花的一件窄袖上襦,下面裙子系得高,也是干脆利落,因衣飾簡潔,只插著一根鳳頭金釵,坐在小小的船上,竟然像個天然的漁家女。
皇帝持篙命人解纜放船,像模像樣地劃著船逐漸遠(yuǎn)去,李元振與宮人站在岸上目送,神情都帶著隱隱的擔(dān)憂,和強(qiáng)顏歡笑。半晌,見那小船穩(wěn)穩(wěn)遠(yuǎn)去,顯然沒出什么問題,而接應(yīng)的船只也早就放了下去,雖不敢抗旨靠近,但萬一有事也能迅速地追上去,他們也就只好迅速地往藕花塢去陳設(shè)布置,準(zhǔn)備伺候。
船上,瑞香起先坐在小小的船篷下,后來覺得這樣好無聊,便出來吹風(fēng)看景,和丈夫說話。此時順風(fēng)順?biāo)�,皇帝又力氣十足,船兒很快繞過一大片亭臺樓閣,漸漸靠近了最近的藕荷密布之處。
皇帝別有深意的目光落在一無所知,正從船上挽起袖子伸手玩水的瑞香身上。
他正在驚喜地笑:“有魚在碰我的手!”
這笑容無憂無慮,歡喜恣意,看在皇帝眼里,便如開在心上,最珍貴的一朵花。
【作家想說的話:】
過年啦,加更一下。
祝大家新年快樂,萬事勝意,一起暴富!
正文
第125章124,藕花深處染荷香,紅蓮蓮子清如水
【價格:1.31534】
兩人婚后,其實很少單獨(dú)在一起太久。他們分別有自己的職責(zé),一天也離不得,后來有了孩子,要操心的事情也就更多。這年月所有人婚后的生活都是大同小異,撫育兒女,經(jīng)營家業(yè),夫妻再怎么恩愛,到底很難拋下一切只圖自己快活。
因此偷得浮生半日閑的時候,瑞香也是什么都不想,興致勃勃地指揮皇帝將小舟劃進(jìn)荷花叢里,自己挑選最漂亮的那一朵。今年荷花開得很好,擠擠挨挨,茂密繁盛。這本就是瑞香最喜歡的花之一,何況和皇帝在一起,他的心情格外晴朗。
水面上沒人,繞到藕花深處后小舟就被盤繞的根系擱住,想要出去還得費(fèi)點(diǎn)力氣,船上有些許動蕩,根本不怕翻覆。
瑞香盤腿坐在船尾拈著一枝蓮花仔細(xì)觀察品相,另一手則攏著更多花朵,荷葉七零八落,和零散的花瓣一起從他衣襟裙擺散落到船上。聽見皇帝過來的腳步聲,瑞香驚訝地抬起頭:“你怎么過來了?那船要怎么辦?”
男人俯視著他,眼神里似乎有一種令人心驚的東西,隨后還不等他看清,便收斂了坐下來,隨手撥開瑞香懷里的花朵,只拿了他手里的那一朵,嗅了嗅,道:“沒事的,我們又不趕時間,你喜歡,就在這里多待一會。這就是你千挑萬選,最好看的花?”
說著,他便含笑輕佻地用那朵荷花來抬瑞香的臉。
幕天席地,還漂泊在水上,四下無人,天光明亮,不知怎么,瑞香心一跳,欲拒還迎地抬起頭,眼神已經(jīng)有了些許回避的意味,沒說話。
皇帝見他察覺到什么,害羞起來,便靠近了他:“害怕了?怕什么,只要你乖乖的解了衣衫給我睡一睡,等會兒就放你上岸去。”
瑞香猜到他要做什么,現(xiàn)在見他說出來,其實不覺得意外,只是被勾引得難耐,又不太敢,也不接那調(diào)戲的話,埋著頭道:“在這里?那怎么行,萬一船翻了,我還要不要做人了?”
男人已經(jīng)來摟他的腰,并沒把他的話當(dāng)回事一般,在他鬢邊頸上慢慢地嗅,同時伸手到他衣襟里摸那對綿軟可愛的乳,笑著道:“若是翻了船,好歹做一對快活鬼。再說,你就是不愿意,又有什么辦法?掙扎起來,說不定翻得更快了�!�
瑞香被他的吸氣聲弄得暈暈乎乎,又被摸得腰軟,就知道這男人安排船上的事的時候就想到了這一刻會發(fā)生什么,他本是謀劃周祥,而自己也不是不動心的,只是不由害怕罷了。畢竟他也不會水啊,要是有個萬一,得多丟人?
“真的不會翻?”瑞香覺得皇帝不至于拿兩個人的命開玩笑,更不是那種熱愛尋死的快感的人,確認(rèn)了一句,這才接了對方調(diào)情的話,似一個被脅迫的美人般懇求:“那你輕點(diǎn),別害我做了水鬼呀……”
聲調(diào)又軟又甜,又透著屈服的可憐意味。皇帝被誘得只想做壞事,抱著他進(jìn)了小小的船艙。他明知道沒人看得見,更沒人敢看見,但還是先脫了瑞香的裙子,又走開了幾步。瑞香夏日穿的少,裙子脫了只剩一條褲子,在明晃晃的日光下忍不住羞恥起來,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瑞香懵懵懂懂,半躺在船艙里,看著他將自己的裙子抖開,裙帶系在船頭兩側(cè),竟成了個遮擋旁人窺探目光的簾幕。一時間,看明白了的瑞香臉上越發(fā)紅,忽然想起曾經(jīng)看過的香艷故事,上頭的情人在小船上歡會,就是如此作為。
可是……這豈不是清楚無誤地告訴了旁人,船上發(fā)生了什么事嗎?欲蓋彌彰,只會更加顯眼醒目。
明知道這種行徑就是為了讓自己羞恥,緊張,但偏偏瑞香做不到放松,更不可能視若無物。見到男人返身進(jìn)來,他便忍不住扭過臉,擺出一副聽天由命,反正落在了你手里,快點(diǎn)完事,好恢復(fù)原狀的神態(tài)。
皇帝看得好笑,又覺得心動,坐過來依偎著他,親了親他的臉:“害羞了?放心,這里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沒有別人會知道的,來,不要扭著臉了,給我親一親�!�
說著,便輕易地將瑞香架了起來,讓他騎跨在自己懷里,又示意他去掏自己那根東西。
瑞香被這萬分像是偷歡的時間,地點(diǎn)弄得腳軟,坐在他懷里的時候倒也想開了,愿意陪他玩一玩,便溫順地撩起皇帝掖在腰間方便行動的袍子,又去解開褲子,摸上了那根性器。熱燙,半硬,他不由瑟縮一下,又慢慢地摸。
皇帝伸手解開他的上襦,又解了主腰,讓那對飽滿軟潤的胸露了出來,一手握住一側(cè),揉了揉,又拿起一枚連著短短花梗的荷花苞,用它輕輕從瑞香頸邊往下摸。花苞微涼,外軟內(nèi)硬,蹭得瑞香一顫,皇帝又故意用花苞顏色最濃艷的尖兒來頂弄乳暈花蕊,戳得乳頭深陷進(jìn)綿軟乳肉里,頂了又頂。
瑞香被弄得難受,不自覺挺起胸,呼吸也急促了。
這種玩法著實新鮮,一股難耐的酥麻順著被頂弄的乳尖直到四肢百骸,瑞香蜷起腳趾坐在丈夫懷里,日更六三二七一七壹二一,06゛00゛58公眾浩蘭|生|檸|檬一時間甚至忘了繼續(xù)撫摸那根興致勃勃,正不老實地在手里突突跳動的東西,低了頭紅著臉咬嘴唇。
皇帝見他喜歡被玩弄乳尖,變本加厲地戳他,歪打正著頂著乳孔戳弄,酸痛酥麻種種感覺不一而足,蹂躪得那乳尖又硬又翹,不知廉恥地紅通通漲起來。瑞香被弄得呻吟,只覺得像是被花苞操了乳頭一般,羞恥也變成十分的快慰,腳趾一蜷一伸,胸口也挺了又挺,竟然像是追著那只花苞硬挺的尖兒討好,要將酥軟綿潤的奶子整個送上去一般。
另一只奶子也并未被饒過,待到瑞香這邊兒被捅得幾乎要產(chǎn)乳,皇帝便換了一邊玩弄,其間還不忘催促瑞香好好哄著自己那根兇惡的性器。然后,他把荷花梗摁進(jìn)了瑞香另一側(cè)綿軟的乳肉里。
荷花梗遠(yuǎn)看碧綠纖細(xì)十分可愛,但實際上是有刺的。一按上去,瑞香就忍不住咬著牙叫出了聲,小羊羔般無害地眼含哀求看向皇帝:“疼……不要了,嗚嗚……”
疼確實是疼的,只是那細(xì)密的刺排排扎在最敏感嬌嫩的肉上,除了疼,更多的是一種天靈蓋震顫的刺激。瑞香渾身都戰(zhàn)栗,被那疼勾出骨子里渴望被傷害,被一把捏碎揉皺又安撫平順的安全感,雖然忍不住哀求出聲,可胸卻高高挺起送了上去,被那刺反反復(fù)復(fù)扎得魂飛魄散,神智迷離。
那疼也是奇異的,纖細(xì)的,似乎扎進(jìn)了最敏銳的感知里,渾身上下都受到了影響,但卻只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嫩肉被反復(fù)地一輕一重地按下去,滾一滾,受到最直接的刺激。瑞香連小腹都繃緊了,好似那里也被人刺激,可實際上受罪的只有他的乳尖,而那刺那么纖細(xì),在男人指尖滾來滾去,緩緩深入啃嚙著瑞香嬌嫩的乳蕊,卻只是讓紅的更紅,絲毫沒有留下傷痕。
瑞香仰著頭摟著男人的脖頸,挺著胸品味這種疼痛,哀求也是三心二意的。
隨后,他便親眼看見丈夫拿開了手,硬是捏開嬌嫩尚未長成的嫩花苞,將粉白的花瓣,嫩黃的花蕊捏得散碎破開,混雜在一起,隨后抬起眼來問他:“你說這是不是就叫開苞?”
瑞香臉紅不語,卻見他捧著那滿手碎屑,便要去撕開了自己下身的紗褲。瑞香嚇了一跳,只聽嗤啦一聲,竟然已經(jīng)被撕開了一條裂縫,好像有風(fēng)灌進(jìn)了里面,涼涼的吹拂著他的穴。瑞香一把按住男人的手,又是羞憤,又是擔(dān)憂:“你這樣還讓我等會兒怎么見人?好好說話,我自己脫還不成嗎?”
他到底不好意思,即使人人都知道兩個人這時候干了些什么,也做不到坦然地表露出來給人看。皇帝被他逗笑了,便收回了手,好整以暇:“好,那你自己脫。”
瑞香說是自己可以,但當(dāng)著丈夫的面自己寬衣解帶,準(zhǔn)備奔向他的懷抱,到底是不好意思的,手抖著脫了紗褲,又要主動跨坐在男人身上�?匆娀实勰坎晦D(zhuǎn)睛盯著自己的下身瞧,又一眼看見了對方那早已高高立起的性器,瑞香臉上更熱,卻不明白皇帝還想做什么。
下一刻,皇帝把著他的大腿,用另一只手將捏爛了的荷花苞往他下身放。
瑞香嚇了一跳,火熱的嫩穴又受不住這突如其來的涼,顫了顫,試圖夾緊雙腿:“這怎么行?”
皇帝輕笑一聲,含著他的耳垂,曖昧濕熱地問他:“有什么不行?瞧見這朵花苞,我就想你的穴,剛開始怎么操都那么緊,又熱,又澀,弄得人又疼,又上癮,夾得那么厲害,你連扭一扭腰,動動屁股都不大會,教你,你還害臊,事后灌滿你的肚子,再看你又閉的那么緊,你說,像不像這朵花兒?要開你的苞這么不容易,就不能讓人憶苦思甜一回嗎?”
他說什么開苞,原來是這個意思。瑞香想起那被捏碎變形,花瓣強(qiáng)行張開零落,花蕊翻出混在花瓣上的場景,竟看出令人怦然心跳的色情意味,身子不由更軟更濕,竟連阻止皇帝繼續(xù)塞花的力氣都沒有,情動得如此不合時宜。
皇帝用兩根手指捅著那枚比閉合的時候更松軟也更大的花苞往妻子的小穴里塞,見瑞香情動又嬌怯,忍不住笑起來,貼在他耳畔繼續(xù)道:“有什么好害羞的?不是天天都說要被操壞了?這張小騷穴那么愛吃東西,吃朵花多風(fēng)雅?你會喜歡的。”
他這么壞,偏偏這么令人心動,瑞香下面吃著花,只覺得似乎也很合理。他被丈夫的手指撐開,感受到花苞慢慢被整個塞進(jìn)來,又是怕,又是羞,但偏偏受了刺激又很容易徹底放棄底線,便忍不住拉住男人的另一只手,讓他摸摸自己飽經(jīng)蹂躪,離不開手指唇舌玩弄的胸口。
皇帝一手捏他的乳肉,一手將那花苞緊緊塞好,摸了摸外面,夸贊:“真緊,好好含著這朵花,釀熟了是不是比蜜還甜?外面一點(diǎn)也看不出來,心肝兒里頭是什么模樣。”
瑞香被羞得快哭出來:“你、你還想讓我含多久?”
男人在他耳畔親了親,認(rèn)真思考片刻:“倒也不用多久,只是這湖上寬廣無垠,有的是花苞養(yǎng)在你穴里,怕什么?”
瑞香怔住了。
皇帝見他呆呆愣愣,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臉,又親了親他的嘴。瑞香最受不了這種發(fā)自內(nèi)心喜愛的輕吻,又追著他親了回去。兩人纏綿地吻了一會,就貼在了一起,瑞香被托起屁股,便很配合地直起腰來,又忍不住要求:“輕點(diǎn)。”
他還記得兩人現(xiàn)在是在船上,萬一動靜太大了總是害怕會翻船落水�;实燮似浘d綿的屁股肉,嗯了一聲,就托著他往自己的性器上坐。瑞香前穴含著花苞,是進(jìn)不去的,這一回弄的便是后穴。
瑞香的后穴自有好處,敏感又多水,這會兒早就濕了,正一張一合,被頂了個透,一下子插進(jìn)了里面去。瑞香閉著眼忍耐快感,被皇帝啪一聲按下來,結(jié)結(jié)實實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那根性器也插進(jìn)了最深處。
皇帝用手指玩弄他凸出來的那一圈嫩肉,瑞香一個勁地躲�?墒巧碓趯Ψ綉牙�,又能躲到哪里去呢?身下的船還在隨著水波慢悠悠地晃,瑞香緊張得下意識繃緊了全身,后穴也格外緊�;实畚鴼獍凑账囊舐�,長進(jìn)長出,將整個肉道插得通透舒展,顫抖不止,這才慢慢加快了速度,大抽大送。
瑞香咬著手指顫抖,因為緊張,也一聲都不敢出。人害怕的時候往往如此,其實放肆哭叫倒不會讓船翻覆,但是緊張的時候下意識地會放低聲音,克制一切行為。
皇帝見他忍耐,越發(fā)有偷情的快樂,翻了個身將他按在船艙里狠狠地干。瑞香翹起屁股,上半身趴在矮榻上,渾身赤裸,衣衫凌亂地堆在一旁,自己還看得見隨著船身搖晃而招展的裙子,一時間也覺得自己好似是在天光之下,不為人知的所在和人偷情,快感就越發(fā)強(qiáng)烈。
最后他還是忍不住叫了出來,起先只是細(xì)細(xì)軟軟,貓叫似的,斷斷續(xù)續(xù),帶著難言的隱忍克制,隨后便忍不住,哭著求饒起來。他的后穴被干得發(fā)熱發(fā)癢,又想要被狠狠地殺殺癢,又想要讓男人饒過自己,不要繼續(xù)壓榨出骨子里每一絲情欲,凌亂,可愛,癱軟在男人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