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探花?嘉華這孩子,總有許多奇思妙想,不過小英娘確實漂亮,是不是?”瑞香翻看著謄抄出來的卷子,親切地和宣英說話。
一旁的長寧公主也湊過來看了幾眼,笑盈盈道:“雖是玩笑,但這探花名副其實,阿娘也不能小氣。方才阿娘答應(yīng)把那盆鳳凰振羽賜給我,不如便從那幾盆綠云,綠牡丹,紅衣綠裳里剪下來幾朵賜給前三甲戴,也算是彩頭?”
瑞香無奈地斜睨她一眼:“你今日是來禍害我的菊花的,是不是?數(shù)出來的這幾樣,養(yǎng)出來容易嗎?”
宮中花房雖然培育了不少應(yīng)季的花卉,但養(yǎng)的最好的就是這兩盆。長寧公主連盆一起要走鳳凰振羽,還要剪了其他幾盆?瑞香搖搖頭,叫人去把花抱過來,讓宣英自己挑:“喜歡哪個,你說就是,長寧都開口了,本宮也不能小氣�!�
宣英方才進(jìn)來,行禮動作流暢,婉約優(yōu)雅,足可見教養(yǎng)出眾,說話時條理分明,笑容可愛,又頗有一種鎮(zhèn)定端莊的氣度,瑞香本就喜歡小姑娘,雖不至于心里立刻就有什么想法,但還是十分欣賞的。
見皇后讓自己選一朵花,宣英也不做遲疑扭捏之態(tài),指了指淡淡綠色,彩云一般蓬松舒展,輕盈飄逸的綠云,略帶幾分不好意思:“萬歲所賜,愧不敢辭,臣女自幼喜愛蒔花弄草,尤其喜歡菊花和茶花,一直想養(yǎng)一株綠云,可惜阿耶阿娘尋訪地方,總是難以求得,臣女只想求萬歲賜予一些綠云的種子,好拿回去自己試試,能否栽種成活�!�
她是真的喜歡,否則也不會提出這個似乎有些過分的要求,但對瑞香來說,其實也差不了多少。
瑞香喜愛各種花卉,但沒有什么興趣自己上手,一向是宮中花房勤勞培育,送到他宮里來,若是他喜歡,也不吝賞賜。因此進(jìn)花房也算是宮里不少人盼望的事。
綠云雖然罕有,但不見得罕有到了不能滿足一個小姑娘的心愿的地步。
瑞香答應(yīng)了下來:“這有何難?只是旁人都有花兒戴,你又怎能沒有?既然喜歡,就拿去戴吧�;ǚN叫你阿娘替你收著就是。你們小孩子怕是不耐煩我們這里說話,他們還等著你回去,本宮這里也不留你了。”
宣英喜出望外,連連道謝,高高興興地戴上綠云,又跟上捧著托盤送花的宮人離去了。
宴散后,嘉華便迫不及待地跟著瑞香回宮,在他耳邊匯報這一日的成果:“要論文采嘛,其實我更喜歡元新,但其實他們都差不多。沈家英娘阿娘你也親眼見過了,你覺得如何?回來之后我看她的舉止也還鎮(zhèn)定,之后游戲中脾氣也挺不錯,差點被茶潑了也沒失了儀態(tài),有人故意刺她幾句,她也不生氣……自然啦,那些個不小心潑茶的,說怪話的,我也記下了名字,別說做太子妃,就是陪我玩我都嫌蠢,還有……”
瑞香被吵得頭發(fā)暈,坐下后及時打斷了他:“你喜歡英娘?我還以為你最喜歡元新�!�
嘉華輕易被帶跑了思路,糾結(jié)起來:“元新是好,可是英娘也不錯啊,其實說起來,我和元新算舊相識,和英娘才是頭一回見面,真要我挑一個最喜歡的,我也不知道啦!阿娘,我這不就是拿不準(zhǔn),才問你的嗎?”
他真是太投入了,連在兩人間搖擺不定的樣子,也投入得像是給自己選妃。瑞香有些想笑,又覺得不太好,忍住了,安撫又囑咐:“還早呢。景歷還小,她們倆也還小,再說該看的還沒有看完,說不準(zhǔn)。你也不要擺在臉上,知道嗎?太子妃人選事關(guān)重大,還得看你阿父的心思,就是看準(zhǔn)了,也不是不會變。你是我和你阿父最疼愛最喜歡的乖孩子,人人都知道,若是從你這里走漏風(fēng)聲,還不知道會出什么事。今日我由你試探玩笑,可這條界限你也要心里明白。景歷是你的弟弟,你們是最親的手足親人,可太子就是太子,國之儲君,與他有關(guān)的事都關(guān)系甚大,你也要記得這一點。”
嘉華沉默片刻,點頭:“我知道,阿娘,我不會亂來的�!�
他從小就知道父親是皇帝,所以自己有生來尊貴的身份,母親是皇后,所以自己備受寵愛,但如此身份也會帶來麻煩和問題,那么接受弟弟是太子,他也會習(xí)慣的。
嘉華靠進(jìn)瑞香懷里:“阿娘,景歷以后會變成阿父那樣嗎?我想不出來那會是什么樣啊�!�
瑞香摸了摸他的頭,笑了:“誰說做皇帝就只有像你阿父一樣?景歷永遠(yuǎn)是景歷,他會長大,會成熟,會是一個合格的太子,會像你阿父,也會像我,甚至還會像你,但他就是他自己�!�
雖然瑞香自己現(xiàn)在也無法想象景歷長大后會是什么樣子,但那一天終究會到來的,只需等待就可以目睹。
嘉華漸漸長大,也有不少自己的煩惱,情緒更是一會一變,之前興致勃勃參與宴會,后來又莫名低落。瑞香也是從這個年紀(jì)過來,就算不想承認(rèn)自己已經(jīng)三十歲了,但看到他這幅樣子,心里還是只有憐愛與包容,哄了好一陣,嘉華又打起精神,看見漫天紅霞,就告辭離開了。
瑞香笑著送走他,自己更加放松地半躺半坐,摸起了已經(jīng)鼓起來的肚皮。這是個壞習(xí)慣,但他忍不住,雖然極力克制,但出神的時候還是會這樣做,只是每次發(fā)現(xiàn)后都盡量忍住。
他身子漸漸沉重,就算一場宴會中有熙華和諸位王妃分擔(dān),也還是覺得疲累,躺著休息了一會,正準(zhǔn)備翻身起來,皇帝就來了,一把又把他按回榻上,順便摸了摸圓潤的小腹:“累了?”
瑞香放棄了,躺著搖頭:“還好,孩子都很懂事,熙華一直在我身邊,嘉華還分擔(dān)了許多,對了,沈令霜是不是真的要入臺省了?你很看重他?”
皇帝在他身邊坐下,一手蓋在他的小腹上,放松下來,說話的聲調(diào)也透著懶洋洋的味道:“先讓他入柏臺試試�!�
柏臺,御史臺,看來沈令霜是要做御史大夫了。本朝御史臺設(shè)臺獄,除了監(jiān)察百官風(fēng)聞奏事之外,還會審理案件。凡有特殊案件,動輒大理寺御史臺刑部聯(lián)審,御史大夫從三品,沈令霜算是升遷�;实劢陙淼拇蛩闳鹣阈睦镉袛�(shù),沈家確實是要興起。
“那他的家眷也會留京?沈夫人出身關(guān)隴,也算舊人,其父還是軍中將領(lǐng),從前在外不得相識,如今回京,是要多看重幾分的。只是他家小娘子今日才出了風(fēng)頭,還得斟酌幾分�!比鹣愠烈髦氲绞裁凑f什么。
瑞香不想給人錯誤的印象,太子妃可以一直相看,但不能傳出已經(jīng)定下的流言,所以賞賜沈家人的時機和所賜之物,也是有講究的。
皇帝今天雖然沒來,但瑞香舉辦宴會,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派好幾撥人來問候,臨時分點新鮮的瓜果蔬菜,所以宴上的熱鬧自然有人回去轉(zhuǎn)告,瑞香知道他是清楚的,于是也不復(fù)述了,躺在丈夫懷里休息了一會,打起精神:“癢�!�
他不是第一次懷孕,皇帝也不是第一次經(jīng)歷,聞言微微挑眉,看了他一眼,就來解他的衣服,拉開衣襟,一層層剝出里面豐滿雪白的乳肉,嚴(yán)肅地凝視了一會,點頭認(rèn)同:“是長大了�!�
不僅微妙地變得更沉,乳尖也迫不及待地硬起來,乳暈更是又大又圓,像是圍繞著桃子尖擴散的一抹紅,只是比起第一次懷孕,桃子尖的顏色也不再是粉紅,而是不斷染上深濃的欲色。
在孕期歡愛太多次,結(jié)果就是現(xiàn)在每到孕期,任何一點身體上的變化,似乎都在期待色欲的呼應(yīng)�;实垡皇忠粋,捏了捏瑞香隱隱發(fā)漲,奶尖還發(fā)癢的乳房,認(rèn)真地掂了掂,乳浪搖曳顫抖,瑞香也忍不住深吸一口氣。
“想摸,想捏,想揉,然后呢?”皇帝一邊慢慢說,一邊抹了一把,捏了一下,又揉了揉。
瑞香被演示得很舒服,忍不住躺得更平,呼吸卻不再平穩(wěn):“繼續(xù)摸,摸摸奶頭,吸一吸,吃奶一樣用力吸,里面好癢,不用力的話就還是很難受……脫,脫下面的,嗚嗚……不要我說什么你就做什么,你明明知道我想要什么……我不是玻璃,我不會碎掉的,你……你用力點,你不是壞人嗎?”
他有點生氣,卻顧不上發(fā)脾氣,就算是想頤指氣使,說出的話還是帶著顫抖,一點也不強勢,反而顯得十分可憐,軟弱得像是只被翻肚皮卻翻不回去的貓。
皇帝表現(xiàn)得很無辜,見他要求就又摸又吸,還很小心地避開了平躺著的瑞香隆起的小腹,頗有技巧地對他的胸口和乳溝又咬又親。孕期的身體格外敏感,僅僅只是被玩弄胸部,瑞香就不能堅持,啊啊叫著發(fā)抖,卻無處可躲,被欺負(fù)得渾身都融化了。等到下身被剝光,他已經(jīng)淌了不少水,濕噠噠軟綿綿,指尖輕輕一戳就咕嘰一聲陷了進(jìn)去,稍稍用力就整根滑進(jìn)去。
瑞香難耐地喘息,抱緊伏在胸口的頭顱,手指情不自禁地用力,又克制著慢慢放開:“抱、抱我進(jìn)去,躺著難受……”
顯懷之后肚子里的雙胎就顯露了分量,瑞香現(xiàn)在已經(jīng)受不了平躺太長時間,不管是腰還是背都覺得難受。而且躺著歡愛兩人無法緊密地貼在一起,瑞香很難覺得滿足,軟榻上又太狹窄,騰挪施展不開,怎么都難以讓他滿意。
再說,如果繼續(xù)一味折磨凌虐他過于敏感的雙乳,瑞香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在丈夫插進(jìn)來之前就脫力,失去意識。
就算是在含壽宮那段時間,瑞香也總是覺得自己再沒有得到剛新婚那段時間的熱烈纏綿,連續(xù)滿足。倒不是兩人之間的感情出了什么問題,而是皇帝總是克制著不肯給他太多,怕他承受不來。
現(xiàn)在好了,他懷著孩子,丈夫更加克制,瑞香早受不了這樣的饑渴,平日哪怕是自己獨自閑坐,想起曾經(jīng)的火熱纏綿,整個人都像是要燒起來一樣饑渴,簡直是用盡手段試圖引誘丈夫失去克制。
越是被吊著胃口,每次等到滿足的時候瑞香就越是激動敏感,不用怎么刺激都會在皇帝掌心噴水,要是被換著花樣地蹂躪欺負(fù),哪里還能堅持到正題?
皇帝當(dāng)然知道他的急切與渴望,又是心軟又是憐愛,又有一種變態(tài)的凌虐欲,瑞香被情欲折磨,無時無刻不在渴望他需要他,哪怕肚子里還揣著他的孩子,甚至是兩個,明明孩子就是被他操弄充滿,酣暢淋漓占有過的證明,卻還是在一派溫柔純潔的母親表象下渴望著他的性器,他的凌虐,這實在是太……太超過了。
讓他饑渴,卻不滿足他,讓他一直渴望,讓他每次一被碰就哭著翻滾,扭曲,纏在自己身上,淫聲浪語,百般引誘,讓瀾晟整理他只是憑借想象就能高潮,張開雙腿在自己面前表演潮吹,讓他只要一聽到命令,哪怕羞恥萬分也會不受控制又暗暗舒爽放縱地當(dāng)場尿出來,這實在是太美好了。
皇帝從不打算做個好人,但今晚他準(zhǔn)備好好獎賞饑渴數(shù)月,猝不及防迎來盼望的一切的妻子一番。
【作家想說的話:】
老夫老妻愛火重燃,老房子著火預(yù)熱中。
肚子里的崽:什么也不知道其實也挺好的,嗯。
正文
第161章160,重燃愛欲火,難得楊枝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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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香隱約知道丈夫喜歡自己被淫欲主導(dǎo),昏沉放縱,卻無法被滿足,始終都在渴望的模樣,但每次他在這種狀態(tài),意識總是不可能清醒,所以知道的也并不多,只剩下本能而已。
被抱進(jìn)去后,瑞香身上剩下那點衣物便很快被剝光。宮人悄悄進(jìn)來,收拾了外面他被脫下來的衣物,又紅著臉悄悄退出去,叫人燒熱水準(zhǔn)備好。帝后恩愛情深,孕期歡愛起來還是叫人臉熱心跳,真是……
內(nèi)室里的皇后嚶嚶低泣,委屈又勾人,被放在床榻上,微微隆起的小腹在逐漸昏暗的天色里是玉色的微微顫抖的一種活物。被丈夫從背后摟著小腹緩緩撫摸,瑞香就一個勁地發(fā)抖,渾身無力地側(cè)躺著,慢慢蠕動。
皇帝并不打算吊他的胃口,一下就摸進(jìn)了早就濕透,迫不及待的小穴里面。濕滑軟熱的內(nèi)里像是一腔活肉,吸吮纏綿,濕噠噠地絞著他的手指獻(xiàn)媚,又被搗弄開,逐漸開拓。瑞香覺得整個小腹里面都被攪得天翻地覆,不得不按在肚皮上,失去言語能力般啊啊地叫,雙腿緊緊纏在一起,一點也不敢亂動,只是控制不住自己將屁股往丈夫身上蹭。
他的耳垂,后頸都被親得又麻又癢,要和小腹一起融化掉都變成水,身體的其他地方卻不依不饒地饑渴著,既不肯放過他自己,也不肯放過他的丈夫。瑞香羞恥于自己這樣的強烈興奮,可這種羞恥同時也助燃了床帳中的火熱。
昏暗天光中,他幾乎是本能地放松了克制自己的意識,沒幾下就咬著手指噴出了水。
早就準(zhǔn)備好只是有段時間沒做所以很緊的小穴再也容納不了更多挑逗,顫抖抽搐著被丈夫的性器抵在了穴口。瑞香像只懷孕的牡鹿般屁股高高翹起,被丈夫抓在手里,自己忍不住蜷起來,像是要保護(hù)肚子,又像是要盡可能地配合丈夫即將進(jìn)行的交配,把小穴盡可能地暴露出來。
潮熱綿軟,被主人翻出來的狹長軟穴已經(jīng)裂開,像是熟透的石榴迫不及待崩了個縫,要叫人窺見內(nèi)里的甜軟多汁,張合著自己就來吸舔頂在穴口,那熟悉的事物。
瑞香很會撒嬌,尤其是面對丈夫,他的一言一行都讓人心軟,心折,心熱,但到了此時此刻,他已經(jīng)沒有任何力氣,只能任憑丈夫擺弄,咬著手指等待。被擠開柔軟入口,又深又重直接插進(jìn)深處的第一下就讓他魂飛魄散,哭叫出聲,腿根一陣發(fā)抖。
隨后他被提起大腿,揉弄陰蒂,啃咬后背,伴隨著激烈的節(jié)奏同時被反復(fù)抽插,瑞香抓著被褥喘息,眼前一片迷蒙,豐軟的臀緊緊頂在丈夫胯下,努力地往上磨蹭。
“嗯……嗯……”他垂著頭悶聲呻吟,低回婉轉(zhuǎn),浸了迷魂的藥般勾人,又顫抖著搖著屁股迎合,哀求:“還要,還要再深一點,弄里面,我好想要,就這樣干我,用力操我嘛,你都好久,好久沒有……啊啊啊啊好可怕嗚嗚嗚嗚……”
他吃慣了丈夫的大肉棒,又被調(diào)教得成熟淫蕩,饑渴的時候整個子宮都在叫囂,不被碰根本無法停歇。他現(xiàn)在還懷著孩子,子宮被撐開,連宮口都肥厚堅韌了幾分,忍不住翹起屁股要丈夫插到深處去頂弄宮口,可是真的被頂?shù)搅司蜁B聲哭喊,崩潰恐懼。
裝著孩子的地方怎么可以被操呢?會傷害孩子的呀。瑞香心里明明知道這一點,可是他太饑渴了,只想被蹭蹭,總是安慰自己,蹭一蹭不會有事的。可是頂弄肥厚柔韌的宮口總是會打滑,把他穴腔深處狠狠頂弄一下,然后他的整個子宮就猛然一顫。
這感覺真的是太可怕了,接近自虐,卻偏偏讓他不講道理地瀕臨高潮。
渾身熱汗,濕滑軟香的孕妻崩潰哭叫,泥濘小穴卻痙攣起來,死死咬著自己的性器不放,皇帝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求饒的時候心里是什么樣下流的沖動?當(dāng)即扣住瑞香的胯骨,頂著宮口緩緩研磨。
瑞香幾乎瘋掉,脫了水的魚一般掙扎起來,但他本就過度動情,沒什么力氣,掙扎不出反而更快耗盡了體力,癱軟著被摁在丈夫懷里,眼神渙散,春意滿面地被磨到發(fā)腫,發(fā)燙,噴水高潮:“啊啊啊�。∫赖袅�,要不行了,夫君,夫君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嗚嗚嗚我的孩子!”
這種感覺,強烈到可怕,過度到無法承受,瑞香的雙腿發(fā)抖,還在拼命搖頭,可身下一塌糊涂的狼狽景象,已經(jīng)泄露了他的真實感受。
皇帝也有些難以忍耐,覺得在前穴難免束手束腳,便撈起高潮完渾身發(fā)軟的瑞香,帶他下床回到明間,要他背對著自己站好,扶著紅漆柱分開腿。瑞香雖然意會,可身體發(fā)軟,照做的時候也慢吞吞的。
于是皇帝就對著他的屁股甩了兩巴掌,兇巴巴恐嚇?biāo)骸澳ゲ涫裁�!還不快一點,裝模作樣的騷貨!”
好久沒有挨打的瑞香立刻又哭了,熟悉的疼痛和熱度,甚至還有因為懷孕而更加肉多,臀部的彈跳都瞬間點燃了他那怪癖,他立刻就進(jìn)入了狀態(tài),小聲軟弱地嚶嚶求饒:“別打了,好痛的,我會乖的,夫君……主人……”
皇帝當(dāng)然沒有這么容易討好,見他嘴上裝得軟弱可憐又誘人,卻故意對著自己塌腰翹臀暗示,便又給了兩巴掌:“聽話就好,誰讓你勾引人了?”
瑞香被這毫無征兆,無法預(yù)料的脾氣給弄得又害怕又過癮,越發(fā)進(jìn)入狀態(tài),再也不敢悄悄賣弄身體的騷軟,只聽從命令,面對著冰冷的柱子嬌聲軟語:“妾再也不敢了,主人饒了妾吧,請主人享用妾的身體�!�
他發(fā)嗲的時候還帶著哭音,一副備受寵愛被養(yǎng)得嬌氣卻不自知的模樣。皇帝摸上他的肚皮,另一手蘸了他前穴淋漓的騷水去弄他的后穴,頗為輕佻地以言辭剝掉瑞香的理智與克制:“這么會發(fā)浪求人玩你,不枉我花了大價錢買你回來,又好生調(diào)教。在賓客床榻上你也是這幅模樣吧?怪不得懷了肚子里這個不知道是誰留下的野種,還有不少人點名要你�?上�,不管用多少錢來換,也不管你想跟誰去,永遠(yuǎn)只能留在這里,人盡可夫。你是我花錢買來,一手教出來的,外頭的男人不給錢就睡你,養(yǎng)著你的可是我,你明白吧?”
瑞香知道家妓這回事,又被主人溫柔撫摸肚皮的動作給弄得又是情動又是驚悚,立刻乖乖表明心跡:“妾知道,妾是主人的賤奴,腹中的孩子也是屬于主人的,妾不會跟著旁人離開的……”
男人原先在他后穴溫柔撫摸,用他自己潺潺流下的淫液潤滑,可聽到這種話,忽然就一下塞進(jìn)了三根手指,動作堪稱粗暴。瑞香嗚咽一聲,身體劇烈顫抖,指尖在柱子上抓得發(fā)白,喘息著忍不住豎起耳朵傾聽身后的聲音。
他怕自己說得不對,激怒了冷酷無情,絕不會輕饒自己的主人。
尤其是,男人的另一只手始終在輕柔地?fù)崦∑鸬母共�。因為這是野種,萬一主人并不想要留下呢?畢竟是自己的孩子,哪怕是家妓,也舍不得親生骨肉啊。再說……萬一其實是主人的呢?
所以,家妓瑞香定然會百般柔順,萬般期盼主人能夠允許自己生下腹中的孩子。
而他的主人卻似乎并不知道他對腹中孩子的憐愛,期待,語氣溫柔卻莫名可怕地打碎了他的幻夢:“想到這孩子會有多像你,我都快舍不得把他弄下來了�!�
瑞香更加驚恐,哭著哀求:“不要!主人,求求你,他有可能是你的孩子啊!不管要我做什么都好,求你讓我留下他吧……”
他畢竟是真的懷孕,也是真的愛孩子,驚恐得很有說服力,又因為后穴里不斷翻攪抽插的三根手指而帶上濃重的色欲,兩股戰(zhàn)戰(zhàn),可憐兮兮地哭泣哀求。真是……就算是不好此道的男人,又怎么可能不想花樣百出地欺負(fù)他凌虐他?
皇帝并不說話,似乎嫌他不乖,啪啪啪啪把他的屁股打腫,又喝令他端正姿勢露出小穴,連他饞壞了又沒有吃飽的可憐前穴也一并打得高高腫起,亂尿起來。
瑞香哭得厲害,也濕得厲害,不僅一身是汗,前穴里還有許多淋漓汁液,怎么都流不盡。被按著打腫了火辣辣發(fā)疼發(fā)燙的屁股插進(jìn)后穴的時候,他已經(jīng)自暴自棄,又哭又叫,嫵媚,下流,像是一條柔軟的蛇。
只會取悅男人的家妓想要得到最渴望的東西,便得最賣力地服侍他的主人,而懷著孕的母蛇又是天然的利器,捧著肚子被干得顫巍巍發(fā)軟,卻不能哀求放過,反而要格外發(fā)起浪來,像是中了青咒,真可謂極度地放縱淫欲。
若在平常,這般賣力最多意味著一夜狂歡,可掌摑一個孕婦,逼著一個孕婦淫詞浪語,風(fēng)情萬種,又可憐又委屈地主動求歡,看他顧及腹中的孩子,又忍不住漸漸沉淪,明明極力克制,可又不得不徹底放縱討好,滋味自然不同。
意味著無盡長夜,即便是失禁后的孕婦,也不會被放過。
再說,瑞香很久沒有痛過,身子卻早食髓知味,逐步加重,不肯停歇,節(jié)奏凌亂的掌摑也好,對他孕中敏感雙乳的凌虐抽打也好,都讓他瘋了般貪戀渴求。
他的前穴饑渴淫亂不已,被操著后穴還是覺得空虛不滿,于是在他的哀哭淫叫之下,主人往他前穴放了緬鈴,又塞了根頂著緬鈴,十分粗壯的玉勢,幾乎把他撐得裂開。
飽滿的石榴被擠壓出汁液,道道刑具加身,乳尖懸掛著金鈴的蝴蝶夾震顫搖動,因抽打雙乳而被搖動出悅耳迅疾的凌亂脆響,小腹被從內(nèi)部擠壓,闌申抵在宮口的緬鈴瘋了般震動,變得軟韌厚實卻格外多汁肥美的宮口被那滾動,震顫,發(fā)燙的觸感弄得幾乎要崩潰,瑞香不得不扶著肚子,一動不敢動�?蓨A在被拉長掐腫的陰蒂上的寶石夾又沉又大,讓他尖叫著將混合尿液的潮吹噴在了剛夾上夾子,還沒來得及拿開的主人的手上。
被凌虐得艷光四射,卻神智渙散的美人喃喃請罪:“我錯了,我弄臟了主人,我再也不敢了,要擦掉,擦掉才好……”
說著,他乖乖地奉上雪白的乳肉,彎著腰在男人掌心用嬌嫩的乳溝夾弄摩擦,如侍奉性器般認(rèn)真地引誘著,用自己絲綢般光滑細(xì)軟,還沁著細(xì)汗的胸前嫩膚擦掉自己留下的液體。
男人忽然一把將他摟進(jìn)懷里,失控般抬起他的下頜,狠狠吻了上來。熱烈的所求,狂暴地頂弄進(jìn)出,就像是最情濃時操弄他的穴般毫不留情,翻攪,進(jìn)攻,蹂躪。
瑞香正沉浸在淫賤又無助的家妓身份中,再料不到會被這樣狂吻,結(jié)束后倚在男人肩頭,劇烈喘息著,眼前一陣陣發(fā)黑,又不敢輕舉妄動——他還是個被懲罰,用了許多東西在身上的家妓呢。
皇帝在他耳邊,又恨又委屈,低語:“若不是你身子實在受不住,真想操死你�!�
以情話來說,這未免太粗暴殘忍,但以兩人克制良久的禁欲現(xiàn)狀來說,簡直就是真死在榻上,也不算意外。瑞香心中的欲火與愛火簡直燒得難受,知道他也是一樣,竟然有些解脫,悄聲頂嘴:“誰叫你忍著,這種事,難道不是越要忍,越想著?”
他好歹算是饜足到幾乎不能承受,可內(nèi)心尚且悸動,皇帝則處處掣肘,只能看著他淫浪下流的模樣聊以自慰而已,此時還硬著流著水在他的屁股上頂弄磨蹭。瑞香被蹭得心癢要命,只好伸手按住,轉(zhuǎn)過身來刁鉆要求:“別蹭了,自己摸給我看看。反正不能操死我,我……我想看�!�
多年夫妻,這也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其實瑞香著實心動,讓丈夫看著自己自瀆,那滋味定然不同�?吹玫剑荒艹�,吃得到,還不如不吃�?山谘矍暗娜藚s得靠幻想為所欲為,想也知道皇帝從沒有在旁人身上受過這種委屈,瑞香忍不住想看他在情欲中煎熬,絕望,渴念,連想一想都硬得恨不得不管不顧,按著他操出人命來。
這個人的欲念,是他掌控。
【作家想說的話:】
寶都饞壞惹。放棄吧菠蘿,你就不是禁欲系的人物。
反正肚子里的孩子聽不見真的是好事。
正文
第162章161,雄蕊沾濕雌花蕊,深宮深鎖上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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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為了減輕妻子懷孕的頻次,免得拖垮了他的身體,實在是忍得足夠長久�?上揪褪侵赜娜�,瑞香又每天都在眼前鮮活嬌嫩地勾魂,時間長了這種忍耐實在是受罪,且還不見成效。
兩人可以說是為了如今瑞香腹中這兩個孩子,都已經(jīng)到了忍無可忍,不知道哪天就要瘋掉的地步。
放在從前,讓季凜相信自己有一天要不到一個人會覺得快要發(fā)瘋,他是不可能相信的。這種深入骨髓心靈,無可替代的渴求是愛也是欲,強烈,濃重,又極其難以被敷衍。
不管怎么做,怎么延長等待的期限,怎么安撫自己要有耐心,想草死瑞香的沖動卻總是一波一波涌上來。幸而他不再年輕,又不至于真瘋了,折騰了半夜,他勉強算是吃飽喝足。瑞香不知死活提出叫他自瀆的要求,他又瞬間覺得火焰沿著脊骨猛然竄進(jìn)了顱內(nèi),一陣頭痛,又一陣發(fā)狠,撲過來先咬了瑞香幾口,又揉掐著小嬌妻的乳房擠了好一番乳肉,直弄得瑞香嚶嚶亂踢,這才松開,咬牙切齒:“勾不了男人操死你個騷逼,就非要讓我欲火焚身,死給你看是不是?”
瑞香被罵得發(fā)抖,又興奮地咬著指尖,看見他認(rèn)命地躺在自己面前,盯著自己被弄得欲色淋漓的身子往下摸,立刻睜大了眼睛專注地看。
皇帝的這根性器他算是很熟悉了,又長又粗,用手摸的時候是燙的,皮膚竟然還有點柔軟細(xì)膩,他每次剛開始都不太敢用力摸。圓潤飽滿,蕈蓋般棱邊張開硬挺的龜頭,只這個頭每一次進(jìn)去都會帶來強烈的快感,插進(jìn)去的時候濕滑熱燙,抽出來時張開的傘蓋搜刮盡穴腔每一絲收縮顫抖的余力。其下的柱體纏繞青筋,是個上翹的弧度,配合龜頭,不管怎么弄都會讓他雙腿打顫,簡直連神魂都被征服。
那么長,那么粗,就連皇帝一只手?jǐn)]的時候都襯托出尺寸驚人,更何況是嵌進(jìn)一張饑渴的嘴里?
瑞香面紅耳赤,看著丈夫盯著自己的臉,胸,小腹,腿,粗暴又肆意的搓弄擼動那根曾經(jīng)令自己銷魂蝕骨,永生難忘的東西,越看越癡,本就發(fā)自內(nèi)心地貪婪,此時更是眼睛都挪不開,呆呆地咽口水。
這是自己的丈夫,瑞香貪婪也無妨,看得正大光明,只是身上氤氳出大片被勾起情欲的反應(yīng),連脖頸都成了粉色,像一朵漸漸綻放的海棠花。他這幅坦蕩,勇敢,又忍不住害羞的表現(xiàn)實在容易勾起男人蹂躪的欲望,而絕對禁令又令兩人都有些暴躁。
“腿分開給我看看�!被实鄣穆曇袈犉饋砗芟袷窃趬阂峙�,短促直白的命令讓瑞香心都在顫,身體卻很乖順地打開了雙腿。濕漉漉軟綿綿還微腫的肉花在眼前綻開,瑞香忍了片刻,用手去揉,將那凌亂花瓣剝開,去挑逗里頭的花心。
皇帝閉了閉眼,真切地質(zhì)疑自己,事情到底是如何發(fā)展到了這一步,以及這樣子到底是在折磨誰。
他眼前,腦海中,全是瑞香或者赤身裸體,或者衣不蔽體,泣不成聲被自己搞得亂七八糟,一身淫態(tài)的模樣。長久的隱忍并沒有將欲念熄滅,反而將它壓在心底,漸漸醞釀到了難以克制,甚至讓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地步。
現(xiàn)實里越是不能將瑞香徹底地給弄上一場,他的內(nèi)心就越是渴望,甚至忍不住幻想種種過分的事。比如騎在妻子屁股上一邊操一邊逼著他跪爬,比如做瑞香反應(yīng)最大的事,叫一群人來圍觀皇后是如何承歡,射尿,被弄壞掉的,甚至在孩子們不知情的時候,隔著一扇門或者只一道簾幕,弄得瑞香又怕又羞,最終徹底放縱,站著被操,又被一句話就命令著尿出來。那綢絹般光潔細(xì)膩的大腿,就被淅淅瀝瀝的尿液打濕。
孩子們端莊美麗的母后,宮人們眼里寵冠六宮,龍章鳳姿的皇后,是只下賤淫蕩,搖著屁股扭著腰浪叫求歡的騷狗。
他會寵他的,會給他想要的一切,會把他灌滿,會塞進(jìn)他的喉嚨里,直到他窒息著高潮。
但現(xiàn)在這一切,都只能在蹙眉哭泣,苛責(zé)揉搓自己前穴的瑞香耳邊說出來,聊以發(fā)泄。
瑞香被丈夫腦子里折騰自己的種種下流想法給弄得渾身發(fā)熱,魄散魂飛,簡直覺得自己的皮囊都被掏空,塞進(jìn)滿滿的無法滿足的淫欲。而他的丈夫則在他面前,盯著他的小穴,越來越粗暴火熱地在腦子里幻想著操他,來滿足自己那根無法操死他的性器。
天啊……這一切到底何時能夠結(jié)束?懷孕對瑞香來說,從沒有如此辛苦過。他的渴望,焦灼,全化成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讓他掐著自己的陰蒂反復(fù)凌虐,嚶嚶哭泣:“到底什么時候能生出來啊,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你已經(jīng)好久沒有把我按在什么地方狠狠操我了,我真的想要到受不了了,都怪你,總是不肯給我……欺負(fù)我……我都要壞掉了,肚子這么大,孩子都撐滿了,還是覺得好空虛,不管怎么做,里面都無法滿足……是你把我變成這個樣子的……”
他崩潰到哭泣,卻不忘分開自己的小穴給丈夫看里頭蠕動的嫩肉的模樣,實在浪得驚人,又美得出奇。
皇帝比他更覺得難以發(fā)泄心中的欲火,即便瀕臨頂峰,那種痛苦卻也隨之攀升,他干脆一手把瑞香摟了過來,把自己的性器貼在了瑞香的肚皮上。這感覺很微妙,熱燙硬的東西壓在隆起的肚皮上,彼此都感受到奇妙的壓迫力,瑞香閉上眼小聲喘息,隨后感覺到肚皮一濕,接著丈夫就連睪丸都壓了上來,讓他仰面躺著,然后把精液全抹在了他孕育著這精液長成的果實的肚皮上。
瑞香不想無理取鬧,可是他也忍不住感到委屈,大汗淋漓地和丈夫摟在一起事后溫存的時候,又忍不住抽抽搭搭:“還有好幾個月,我該怎么辦嘛,都怪你,先前死活都不肯好好弄我,現(xiàn)在變成這樣,我……我都覺得我好淫蕩,好無恥,懷著孩子,天天就想那種事,還想得不得了,下面總是濕的,又不能做,你太過分了……”
他這次懷孕,確實更情緒化,但這也可以理解,皇帝摟著他,就頗為心疼,許諾了很多,答應(yīng)他以后再也不做這種禁欲的壞事,又哄著他把他抱出去沐浴。
瑞香眼圈發(fā)紅,滿臉難以自制的委屈,哭著沐浴,哭著被摟上床睡覺。他的哭動靜不大,就是想起來就掉眼淚,嗚嗚咽咽,模樣說不上有多深厚的悲傷,可卻像是受了天瀾⒊㈨凌1⒊③⒎14曻大的委屈,誰看了心里也不好受。
這種事?lián)Q個人或許難免覺得他嬌氣,但皇帝自己也忍得難受,早覺得當(dāng)初太過分,又怎么能不心疼他?哄了好一陣,又給瑞香算了算臨產(chǎn)的時間,安撫他接下來也不需要支撐多久,等孩子生下來就好了,瑞香也覺得自己哭得太不像話,情緒慢慢好轉(zhuǎn),這才睡過去。
皇帝哄他的話也不全是夸大其詞。雙胎孕期本就短,現(xiàn)在已經(jīng)六個月,其實也過不了多久就能瓜熟蒂落。因為有景歷和曜華這對龍鳳胎的先例,瑞香又從來順產(chǎn),經(jīng)驗豐富,甚至連穩(wěn)婆等都是用慣了的熟手,因此對生產(chǎn)倒沒有多懼怕。
甚至不如說簡直是盼望。
雖則如此,隨著肚子逐漸變大,看著就有些嚇人,臨盆前半個月穩(wěn)婆就會每天摸一摸胎位,凝重又認(rèn)真地宣布目前沒有問題,直到孩子入盆。
瑞香前幾次生育,皇帝都正好在他身邊,真論起來,瑞香就沒有一個人生產(chǎn)過�,F(xiàn)在這又是一對雙胎,肚子看起來比景歷那時候還大——景歷那時候情況算是特殊,御醫(yī)都診不出雙胎的情況,不敢斷言——皇帝也很緊張,干脆等著瑞香發(fā)動。
身邊的人全都經(jīng)驗十足,瑞香這里羊水一破,立刻被送進(jìn)產(chǎn)房,孩子們都被嘉華帶走,皇帝則可以趁著產(chǎn)道未開的時候進(jìn)來陪他。這時候瑞香的宮縮才剛開始,不過太順利了,生產(chǎn)的過程也快,宮縮很快就頻繁到了瑞香無心分神,穩(wěn)婆請皇帝出去的程度。
生產(chǎn)這回事不好看,瑞香也不愿意讓他看,皇帝也怕自己在這里穩(wěn)婆束手束腳,過于緊張做錯事,只好出去等。他向來是不信鬼神,自覺無愧天地的,但臨近妻子產(chǎn)期的時候,還是拜過神燒過香,還去祭拜了母親的神主,獨自一人坐在外面也忍不住胡思亂想,覺得瑞香從沒做過壞事,應(yīng)該會順?biāo)炱桨病?br />
這次生得實在順,兩個孩子生下來,也就用了接近一個半時辰,孩子抱出來的時候,皇帝都有點不敢置信。瑞香又生了對龍鳳胎,但沒有公主,這回先出來的是個受到底是自己的孩子,皇帝說不上多失望,都接過來看了看,先問皇后的情況。
穩(wěn)婆滿臉喜色:“萬歲好得很,有些脫力,但還有力氣吃東西,等睡上一覺就更好了。”
皇帝松了一口氣,叫人把兩個新生兒帶下去照顧喂奶,自己則一直等到日暮黃昏,瑞香睡醒才進(jìn)去看他。內(nèi)殿不能開窗通風(fēng),碳火氣里還夾雜著血腥味,皇帝太熟悉這股味道,又想到是瑞香流了血,并沒被激起什么戰(zhàn)意,反而有些后怕,走到床邊看瑞香喝鴿子湯。
孩子生了下來,自己精神還不錯,瑞香的心情很好,也并不因為不是女兒而失望,放下碗接過綢帕擦了擦嘴角,又重新躺在引枕上,有些疲憊地微笑:“看過孩子了?好看嗎?”
這兩個孩子出生正好是在年下,比皇帝的生日還晚一些,但也因此滿了八個月,胎毛豐厚柔順,顯然長得很好。瑞香睡前就強撐著看過,滿心都是憐愛�;实塾衷趺纯赡懿幌矚g?
只是瑞香雖然生得順利,但也辛苦,皇帝不舍得和他多說話,說了說兩個孩子,就按著瑞香繼續(xù)睡。
這兩個孩子其實來得挺是時候,再晚發(fā)動,瑞香還得挺著大肚子主持年節(jié)祭拜,接見命婦,這實在是太辛苦了,又偏偏無法省略。要是累壞了,只怕還要出意外�,F(xiàn)在倒好,元正日瑞香都還沒出月子,許多一年一度的盛大禮節(jié)全部可以休息,不必見人,倒是輕松。
皇帝想起瑞香懷孕的時候難受委屈到哭出來,就忍不住對著很快睡著的瑞香笑了笑,起身離開,去準(zhǔn)備給春暖花開時節(jié),可以離開兒女一段時日的瑞香籌備的驚喜。
生孩子,坐月子,調(diào)理身體,整理宮務(wù),閑話家常,對瑞香而言都是太過熟稔的事,不出意外也就平平淡淡地到了春天。野牡丹已經(jīng)開了花,他也排完了惡露,被御醫(yī)宣布徹底恢復(fù),就連生產(chǎn)后的肚皮也縮進(jìn)去了許多,他也終于可以出門,離開自己的宮殿,到外頭去了。
春風(fēng)駘蕩,滿眼新綠,瑞香早被丈夫半強迫半誘哄地養(yǎng)成了散步的好習(xí)慣,終于可以出來渾身都輕松許多,又沒帶著孩子,不留神就走得太遠(yuǎn),回來就累了,只好叫人安排衾枕,再睡一覺。
等他醒來,天色已黑,床前只留了一盞宮燈,珍珠簾外才是燈火通明。瑞香睡得太沉,醒來后頗有些不知身在何處的感覺,片刻后慢慢清醒,才發(fā)現(xiàn)這好像真的不是自己宮里,也不是皇帝的長生殿。
這到底是哪兒?
他有些警惕,但又不相信宮里會有人能夠無聲無息帶走自己,到底不太緊張,只是發(fā)現(xiàn)此處奢華靡麗,陳設(shè)得頗為舒適,倒像是個藏嬌的金屋。等到他試圖坐起來,卻發(fā)現(xiàn)手腕一涼,腳踝也是,都被什么堅硬的東西束縛,這才嚇了一跳。
原來他身上竟只穿著一件薄薄的紗衣被放在錦被下,脖頸,手腕,腳踝五處都被纖細(xì)卻堅不可摧的金環(huán)束縛,連著金色的鎖鏈,竟然都釘進(jìn)了墻里。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