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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想到今天這車如流水馬如龍的盛況,瑞香又笑道:“說是家宴,其實也簡便不得,這么多孫男娣女的,一動又是一大串�!�

    交際對他固然不算難題,但過了數(shù)十年養(yǎng)尊處優(yōu)天下第一的日子,瑞香也越來越不耐煩無謂的交際,又實在做不到完全不照顧任何人的心情,肆意而為,自然覺得為難。若是不考慮別的倒也罷了,但皇帝的說法不是沒有道理:內(nèi)宮之中稍有變動,難免叫人浮想聯(lián)翩,皇后身上的榮寵稍有暗淡,便叫人懷疑太子地位的動搖,想來頓時覺得沒意思,倒是完全不想動了。

    皇帝就安慰道:“反正一年也就一次,而且,你也要為宣英考慮�!�

    若是瑞香都節(jié)省了這番勞動,難免到了宣英更不敢越過前人,這種榮耀估計就沒了,總歸不好。

    皇帝這樣說,主要是顧慮瑞香很喜歡宣英,為了他們的感情多說一句,內(nèi)心并無多少觸動。而瑞香自己呢,雖然并不是愛好排場和奢侈的人,但也心中一動,出于某種微妙的心思,不愿意減損內(nèi)宮后權的表現(xiàn)。

    這種場面說重要,也不過是草草見一面而已,起不到什么作用,但要說不重要……又怎么可能?年輕的瑞香很喜歡,也很感動,年輕的宣英難道不喜歡嗎?

    所以他終究是放棄了,安安靜靜地和丈夫一起歇夠了,這才換過一身家常一些的衣服,到外面去賞景散步。

    外頭,道娘尋機找到了在孩子們之外看著他們游戲的長寧公主,上前問好,寒暄幾句后,便試探著說:“大姐姐家中的幾個郎君,倒是都芝蘭玉樹般光彩奪目。正儀和表兄妹們一起上學,倒是學到了許多道理,也很喜歡幾位表兄�!�

    長寧公主領會了她的意思,先是幾分驚愕,隨后看向正儀,也是頗為意動:“弟妹實在客氣,我看正儀是天生的蕙質(zhì)蘭心,幾個哥哥姐姐,總是夸個不停,便是安樂,也說耳朵都要起繭子了。正儀……和安樂家的義玄,倒是玩得很好的�!�

    道娘微微一笑:“義玄那孩子,我也很喜歡�!�

    長寧公主便徹底明白了,笑道:“親上加親,自然再好不過,只是皇孫們的婚事,還得先稟明阿父阿娘才是,你若是愿意,我替你去問問安樂的意思?”

    道娘便赧然同意:“我們夫妻久在地方,京中全賴大姐姐照顧,若能勞您牽個紅線,自是再好不過,陛下那里,夫君自然會去說,安樂哥哥那處,卻要勞煩大姐姐幫忙了�!�

    長寧公主連自家兒女的婚事都操辦了幾回,這里頭的事兒自然清楚,也愿意湊個熱鬧,便慨然答應,又遺憾道:“可惜我家?guī)讉小郎,年紀都太大了些,不然正儀這般靈巧聰慧的小娘子,我也喜歡�!�

    長寧公主的年紀,自然是比景星大了十歲左右的,她的兒子雖多,卻和正儀并不匹配。道娘看上安樂宗君的兒子們,倒是還沒有決定是哪個,只是想先問問意向,給正儀定下來。從小一起長大的表兄妹,且身份也十分尊貴,總比年紀到了之后尋摸的勛貴子弟要好一些,知根知底,本就相親,難道還怕處不好么?正儀養(yǎng)在宮里,性情品貌如何,安樂宗君也是看在眼里,而且這些日子來,道娘確實知道安樂宗君很照顧也很喜歡正儀,這還能有不合適的嗎?

    既然長寧公主建議是義玄,道娘也就決定回去后好生問問女兒,打探一番這孩子的品性,若是合適,便要在這次回封地前辦妥。

    【作家想說的話:】

    200章了啊啊啊啊,希望210內(nèi)能完結。

    花萼相輝樓現(xiàn)實里其實是李隆基蓋的吧,為了草兄弟友愛人設。有沒有愛另說,反正演到了。但是我查了一下花萼相輝也有用來形容牡丹的,所以理解為盛世景象那個意思我覺得也不違和。

    正文

    第202章201,天家日月無私照

    【價格:1.05586】

    本朝發(fā)展到如今,宗藩親王并不總是要出京就藩的,一來是從前山河陷落,沒有那么多地方可以分封,二來是形成慣例后,哪個皇帝還沒有私心和愛子呢?

    就比如皇帝從前,久久不曾就藩,是因為他的父親和兄長都不愿意放他出去,也樂得見他斗雞走狗,奢靡放縱地活著。

    而到了皇帝做父親決定兒子們的去留的時候,也便遵循著這種考慮。定王是兄弟們之中第一個就藩的,卻也不是最后一個。但排行僅在他后面的昭王卻顯然沒有被派出去的意思。這是帝后舍不得孩子,也是他作為嫡出愛子,不出乎眾人意料的安排。只是有些話,誰也不會說破罷了,昭王留京,本就是太子的替補。

    倘若東宮……那么昭王是絕無二議的繼任者。

    故此,好不容易回京一趟,除了宴飲之外也有許多正經(jīng)事要做的景星在東宮見到這位暌違已久的三弟時,并沒有絲毫心氣不平。他走的時候,景行還可以說是個精神格外旺盛的孩子,此時也有了大人模樣,穩(wěn)重地站起身來:“二哥。”

    太子含笑,幾人見過禮,便重新坐下。

    隨著皇帝年紀漸長,雖然精力還跟得上,但也不得不考慮后繼之事,對于太子的放權越來越多。當初景星被分封南方,本就是作為藩籬與皇帝的觸手的意思,幾年來第一次回京述職,自然有的是要交代的東西�;实鄄⒉蝗坑H自來做,反倒交給了太子。

    在東宮見到景行,景星心中已經(jīng)有所覺察,不過他什么都沒問,該做什么就做什么。景行年輕,比起長兄來說脾氣更急躁一些,但性子頗為直爽,雖然并非同母所出,但朝夕相處多年,兄弟幾人的感情并不壞。

    正事談完后,東宮留了兩人用膳,酒席頗為豐盛,席間的話題就可以隨意一些,景行問起江南風光,景星也暢所欲言,一不小心就又喝多了——上次在花萼相輝樓,他喝的也不少。

    景歷不放心,不僅親自將人送出門,還叫了轎子去送,甚至叫景行把人送到再走。景行應了,在一旁騎馬陪同。

    宮城很大,定王夫妻回來后,住的地方距離東宮不算近。

    景星還沒醉到失去神智,在轎子里倒覺得有些丟人,撩起簾子看向少年意氣如烈陽的三弟,心中總歸有些悵然。他不是嫉妒,他只是……有些難免的酸澀。他們都是皇帝的兒子,但是……中宮所出,才是父親的兒子。

    只要在這宮里生活過,誰不知道東宮的穩(wěn)固來自于皇后的穩(wěn)固?若無夫妻之情,太子與皇帝之間,難免隨著時間變遷產(chǎn)生懷疑,排斥。可是他此次回京看到的,卻仍然是父慈子孝,互不相疑的局面。

    這對于景星這個在外的藩王而言,當然也算是個好消息。他并沒有奪嫡的野望,也知道根本不可能有勝算,局面越是穩(wěn)固,和兄長的關系越是和睦,自然對自己越好。何況太子從來是個寬和友愛的兄長,景星私心中,也對他是很有感情的。

    曾經(jīng)在一起讀書的時候,他們年歲相近,朝夕相見,太子雖然早就是儲君,可是卻從來友愛手足,寬和沉穩(wěn),很像是他那位溫柔端莊的母后。

    皇后慈和寬仁,厚待眾人,乃至下人,從沒有容不下任何人,太子把這一點學了十成。景星心里知道,這是因為他們根本不需要忌憚任何人,爭取任何事。凡是屬于皇后和太子的,他們?nèi)紩䲟碛小?br />
    但好就是好,毋庸置疑,有些人愛自己尊若菩薩,窺他人穢如糞土,并不因身份的高貴而有高貴的品德。景星想起母妃在的時候,雖然身體孱弱,常年臥病,久不出門,但是皇后從未因此忘記他,反而多有垂問照顧,換季之時經(jīng)常排遣太醫(yī),賜下名貴藥材,甚至親自探望。

    曾經(jīng)……曾經(jīng)總是很美好的。

    他只是偶爾,也會覺得有點難受。雖然在外人眼中,皇帝對太子的要求很高,又向來不容易滿足,但是誰看不出來呢?父親心中,愛重太子,猶如愛自己的眼珠子。這不僅是他和皇后的長子,更是繼承他大業(yè)和志向的那個兒子,誰人能比?

    想要被愛是人之常情,可是無論如何,愛總是很稀少的。更何況生在皇家,已經(jīng)是天下難得的幸運,更何況父親對他,又不是不好。景星本以為江南數(shù)年自立門戶的生活,已經(jīng)讓他變成了個波瀾不驚的大人,但是回來之后,他總覺得自己像個孩子。

    景行發(fā)現(xiàn)了他掀開簾子在看,驅馬靠近了一些,隨意地開口問道:“二哥祭拜過賢妃娘娘了嗎?這些年你不在,每逢祭日,正儀兄妹倆總是替你上香�!�

    作為父親唯一一個已經(jīng)逝世的妃子,且位列四妃,母妃自然是可以受到香火供奉的,而且位份也決定了供奉的規(guī)格。從前景星努力爭取,為的是他活著享受尊榮,如今努力爭取,便是為了榮耀死去的神主。

    和奉養(yǎng)他的生母。

    他低聲道:“去過了,還沒有謝過母后,這些年來的照管。”

    景行笑笑:“二哥何出此言?對了,我聽說二哥想把正儀許給安樂哥哥家的義玄?”

    他還很年輕,騎在馬背上神采飛揚,景星倒也不否認:“是有此意,不過還要看孩子們之間的緣分,再說,還不知道阿父會不會同意。”

    景行挑眉:“阿父很喜歡正儀的,怎么會不同意?就算不同意,也是因為看好了別人,你大可以去問問。好不容易回來一次,總要把這些事都安排一下,才會放心吧?”

    生在皇室,作為皇帝的兒女,縱然有無窮富貴,但也不是完全自由的。就比如說,自己的婚事和兒女的婚事,他們都沒有做主的權力。不止如此,其實后妃按理來說,也無權插手皇嗣們的婚姻,只有皇帝允許,他們才能在范圍內(nèi)挑選。

    但是對于身在其中的人,接受這不大自由的安排,也是出身高貴的一部分責任。帝后二人都算寬容體貼的,所以從諸王公主之中年紀最長的長寧公主開始,婚嫁上也可以有一些選擇權。自然,不能太離奇出格。貴族婚姻,最重要的一條便是門楣相得益彰,便是不能更加增添光彩,也不可以抹黑。

    就像是他們的幾個宗君兄弟,嫁去萬家,便是很體面,又很美好的婚事了。

    而景歷等兄弟呢,倒還格外有些自由,從太子妃開始,他們總能和自己的妻子相處一陣子,王妃也算是在宮中居住,被皇后教養(yǎng)過,好歹有了培養(yǎng)感情的機會,青春少艾,無論日后如何,新婚總是甜蜜美好的。

    倘若父親真有安排,景星也沒有什么不愿意的——至少應當不會是很離譜的吧。

    不管怎么說,做父親的兒女比做大伯的兒女,或者大父的兒女幸福多了。要是放在前朝,景星不好說自己的腦袋現(xiàn)在還在不在,也不好說自己已經(jīng)覺得虧欠許多,還像是海棠花苞一樣嫩一樣可愛的女兒會不會和親戎狄。

    所以說,熟知自己的家史,又經(jīng)過歷任老師或者清楚或者含糊的教育,還生性平和謹慎的景星,對自己的人生倒也沒有格外的不滿。

    他在京城待的時間并不長,因為進京的原因是皇帝的大壽,因此次日他就求見父親,說了對于正儀婚事的想法。對于這些孫輩們,皇帝都屬于認識,但不非常親近的態(tài)度,一來在太子地位穩(wěn)固的情況下,格外青眼某個非東宮的皇孫,并不是什么好的暗示,二來,他沒空。

    皇后雖然有教養(yǎng)的責任,但大多數(shù)時候也只是主管衣食住行,伺候人等,開蒙時間等,并不會親自帶著他們玩耍游戲讀書——確實顧不過來。其實這些孩子即使長在自己的父母身邊,也不過是每日多見一面,長輩們不會親力親為,身邊永遠環(huán)繞著至少十多人的下人,是很普遍的情況。

    每個人都是這么長大的。

    而皇帝更不會去插手孩子們的教養(yǎng),只是偶爾考教他們,在宴會,游獵,以及很多場合見面。優(yōu)秀的孩子可以被勉勵幾句,他喜歡的孩子或許會見面更多,但僅此而已。景星很清楚父親的溫情和殘酷,兩者相輔相成。他并不責怪這一點,只是慶幸正儀算是受寵的行列。

    因為父母在外,因為性情澄澈美好,總之無論如何,這孩子做的比他們不得不放手的時候所有的希望都更好。景星只是希望她能夠更加圓滿。

    皇帝沉吟了片刻,并沒有馬上給出答案。他當然也認識義玄,自己的外孫嘛,萬家新一代的公子。論門第,娶縣主是足夠的,更何況母親是他寵愛的安樂宗君。既能夠給嘉華增添榮耀,又是親表兄妹關系,還是嫁到萬家,似乎無論從哪個角度去看,都沒有什么拒絕的道理。

    景星在心里暗自想著,難免緊張。除非父親在意,覺得和萬家的聯(lián)姻已經(jīng)夠多。

    數(shù)度尚主,嫁女為王妃,這等榮耀萬家已經(jīng)不缺。雖然皇帝并不會介意增添萬家的光彩,但……真的有這個必要嗎?

    本朝皇室多和勛貴結親,而萬家此時此刻不僅是第一外戚,也是第一勛貴,萬云宸位極人臣,其長子和幼子也都簡在帝心,雖然義玄并非出自這兩房,但是這團體是不是太大了?

    景星并沒有當過皇帝,也很難完全揣摩父親的心意,只是事關女兒,難免慌亂,不知道該怎么想。

    好在皇帝并沒有沉默太久,很快就做出了決定:“親上加親,也好。安樂一向喜歡正儀,義玄還和她一起長大,他們會成就一段好姻緣的�!�

    景星臉上不由露出一絲笑意,代女兒謝恩。皇帝靜靜地看著他,雖然年華漸老,但皇帝仍然很好看,他們這些孩子,多少都遺傳了季家的外貌,有些人身上,甚至還能看到祖母崔皇后的影子。那些掛在裊裊香煙中被祭拜的影像,就這樣通過血液,一代代地流傳著屬于自己的長相,甚至性格。

    皇帝顯得很沉靜,甚至有些溫和,深沉如淵。景星對他的愛,既是兒子對父親的愛,也是臣子對君主的愛,敬愛,仰望,追隨。在他的印象中,父親并不是一個無情的人,但……但他很難去追逐他的腳步。

    “父母之ゞ06蘭04蘭00ゞ愛子女,必為之計深遠。你們夫妻為正儀做了很多�!被实鄣恼Z氣似有感慨。

    景星道:“兩個孩子不在身邊長大,兒臣與道娘難免牽掛,能為他們安排一點,也是一點�!�

    正儀連大名都是帝后選的,小名才是他們兩口子起的,叫滿愿——道娘雖然叫這個名字,但其實比較崇信佛教。有時候連景星都有一種錯覺,好像辛辛苦苦生了兩個孩子,全都是上供的祭品。

    好在他們快要有第三個,這一個應該能留在身邊。長子已經(jīng)有了嗣王之位,這一個無論性別,都可以成為他們第一個親自撫養(yǎng)長大的孩子,將來也自有前程�;实鄣膶O兒,封個郡王自然不難。

    但景星其實不太愿意想以后的事,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不敢面對,或許那個時候冊封自己的兒子為郡王的皇帝,并不是自己的父親。他都到了而立之年,但仍然不想面對這種事。

    父子二人并沒有說太久的話,外面還有在等候的朝臣。景歷告退后緩緩走下臺階,忍不住回頭看去,只覺得這座宮闕高大巍峨,一切都和自己離開那年,甚至那天一模一樣。而他的父親……他的君主,卻發(fā)生了不可逆轉的改變。

    景星有點難過,又長長舒了一口氣。

    他們很快再度離開。

    東宮里,太子面無表情地看著弟弟,低聲逼問他:“你真的想好了?”

    景行恨不得上躥下跳:“真的,真的,阿兄,你就幫我說說好話吧!阿父這個年紀,早就鑄造赫赫威名了,十五叔也是!我可以替你征戰(zhàn)沙場的!”

    景歷難得沉默,雖然從一開始,他就知道事情會如何發(fā)展。

    【作家想說的話:】

    寫寫子世代,收尾,然后就正文完結了。

    非常感謝等到現(xiàn)在的讀者們。

    我很開心能夠寫這個故事,能夠有人喜歡,也很開心能夠把它完成。

    景星的視角是一些兒子和臣子的視角看菠蘿。下面是太子和景行。

    連載中摸魚番外,彼此獨立

    第203章香菠蘿,傳統(tǒng)abo,車

    【價格:1.69988】

    小Omega光著身子坐在他床上,抱著一只柔軟的枕頭,身后被子堆成一團,床上一片狼藉,四散各種衣服,亂糟糟一片。而蜷在其中的小Omega渾身發(fā)紅,雙眼濕潤,要哭不哭,抽抽噎噎:“我……我要不行了,你好壞……”

    這場面若不是剛被徹徹底底蹂躪了一番,就是發(fā)情期到來了。

    季凜邊走邊解扣子脫衣服,還不等蜷在他床上用他昨天睡過的枕頭自慰,或者說饑渴地用騷水打濕了整個枕頭的小Omega說完一句撒嬌的話,就迫不及待撲上了床。小Omega被他一把抓住,又被沖擊力撞得仰面躺下,兩腿間欲蓋彌彰夾著一只雪白的柔軟枕頭——現(xiàn)在那枕頭都浸透了他信息素的甜,季凜硬起來的性器卻還沒得到款待。

    枕頭被抽走,瑞香忍不住呻吟一聲,咬住手指,歡喜地迎上對方噴薄而出的濃烈信息素,歡快放縱地糾纏上去,將那濃烈的森林與海鹽味拖入甜蜜的熱情的沼澤深淵。

    alpha信息素矜持,似乎還在克制,手卻已經(jīng)老實不客氣地探入他兩腿之間,玩弄那兩個濕漉漉浸滿了情液,濃烈甘醇如酒的穴口,輕撫,拍打,揉按,又輕如羽毛般挑逗。

    平時在床上已經(jīng)被操透了,但戀愛以來第一次碰上發(fā)情期的Omega抽抽搭搭放聲呻吟,好似在饑渴到極致的時候被給予一點點刺激,就要受不住一樣,情液發(fā)瘋般流淌,雙腿甚至抽搐起來,不自覺夾緊磨蹭,如蛇翻滾。

    alpha壓在他身上,就快被他弄得神志不清,信息素遠比行為表現(xiàn)更真實,瑞香聞得如癡如醉,渾身都泛濫著快樂的波濤,奮力纏在他光滑緊繃的軀體上,勉勉強強發(fā)出理智的,期待許久的邀請:“操我,標記我,快……我是……我是你的了……”

    他的alpha正用一只手拂過他的臉頰,下頜,側頸脈搏,乳房,和肋骨輪廓鮮明的乳房下緣,又往下捏了一把他的腰,再握住了他一側的臀部,瑞香就再也不記得自己理智上自從第一次被操開干軟之后,就盼著發(fā)情期的到來,只剩下本能的渴求,和熟悉信息素一定會滿足他,保護他,灌滿他,標記他,把他留在這個安全的巢穴里的。

    季凜揉著他的胸,壓在他身上,低聲道:“舌頭�!�

    瑞香雖然已經(jīng)沒有多少理智,可卻習慣了兩人之間做愛的偏好,聞言立刻探出軟軟甜甜的舌尖,馬上就被叼走,再也奪不回來。他的alpha壓著他劇烈地堵著嘴吻他,性器早就硬起來,一把裝滿了子彈蓄勢待發(fā)的大狙一樣頂在他大腿上,瑞香的小穴被他玩出水聲,又被手指先探進去仔仔細細檢查了一番到底自體潤滑到位沒有,這才終于把那桿大槍挪到穴口。

    身體內(nèi)部又是一番蠕動推擠,僅僅是意識到終于要被進入,瑞香的子宮就又泵出一波淫液,他又期待又本能地害怕著,雙手抱緊男人的肩膀,上氣不接下氣地努力換氣,顫顫巍巍做好了一個Omega在發(fā)情期本能下能夠做好的所有準備。

    他的身體天生就是為了承受而發(fā)育成這樣的,美麗,坦誠,淫蕩,alpha沉下身子,沒做任何對這個已經(jīng)準備好太久完全成熟的Omega來說是折磨的前戲,直接慢慢頂了進去。

    瑞香被他吻得叫不出聲,只有嗚嗚的悶聲嗚咽,因極度歡愉而細細顫顫,斷斷續(xù)續(xù)。他的一側奶子和另一邊的屁股被緊緊抓進手里,alpha狠狠撞進來的第一下就讓他身體緊繃后仰,猛地躥上去,差點撞到床頭板。

    藏在身體深處,從未打開過的子宮被撞出一道縫隙,在最強大的alpha猛烈的占有之下悄悄迫不及待綻開,準備好了被打開,準備好了受精。

    季凜并未停頓,信息素可以在交合中將一切簡化,無需語言,試探,他也知道自己的Omega承受得住,且萬分歡愉。

    瑞香的舌頭和喉嚨都在顫抖,被他肏得一陣一陣猛縮,上下都像極了貪婪的小嘴,季凜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深深埋進他體內(nèi)的同時,幾乎吻瀾-晟到美麗的Omega喉嚨里。Omega的眼里浸滿了淚水,迫不及待地張開雙腿纏在他腰上,大聲放肆地呻吟。

    第一輪不會有什么理智,除了激烈的信息素交纏下狂熱而過量的交合,就是完成標記。這一切都依賴于本能,季凜正面狠狠操弄了幾十下,讓小Omega濕潤不停漏水的前穴緊緊箍著自己,從又軟又糯每一操干都涌出一波汁液的柔軟果凍變成了緊巴巴再也無法放松的套子,越操越緊,越操越具彈性,隨后就再也忍不住令自己頭昏腦漲理智全無的信息素邀請,停下來拆開美人纏在自己腰上的修長雙腿,期間又忍不住抓住敏感顫抖著的膝窩報復般在因姿勢變化而越發(fā)緊窄甜蜜,黏糊糊濕漉漉的小穴里猛插了十幾下,這才深吸一口氣忍住尖銳而熱烈的快感,插在這美妙的身體里,將胯下乖順只是格外渴求的小Omega轉了過去,背對自己,露出后頸上位置偏下的性腺。

    雖然距離成結還很早,但alpha的性器不容忽視,猙獰而殘忍地轉了一整圈,沒被堵著嘴的Omega尖聲叫起來,胡亂撓著身下的絲綢布料,簡直想要拖著插得自己欲仙欲死的性器逃掉。

    他的后背極美,線條略顯消瘦,脊骨分明,腰身纖細,屁股圓潤結實,柔軟醒目,極具彈性。alpha狠狠撞上他的軟臀,撞出一聲破碎的驚叫和哽咽,又握住這細窄柔軟的腰,滿足地輕嘆一聲,鼻尖蹭上了美人的脊骨,緩緩向上嗅聞,一路來到甜蜜的信息素上半身的發(fā)源地。

    瑞香的味道很好聞,濃烈馥郁的玫瑰味里藏著一絲清冽醒神的薄荷,甜蜜中帶著清爽,甚至生氣時會泄露出刺人的辛辣,特色十足,又甜美得會誘人生出把他整個吞下去的念頭。

    alpha規(guī)律而深入地律動著,同時緩慢享受地舔舐他的后背,脖頸,又反復將富含信息素的唾液涂抹在Omega已經(jīng)因為發(fā)情期而紅腫凸起,亟待被人咬穿注入信息素的性腺上。

    懷里的Omega勉強保持著跪姿,正瘋狂地收縮著穴肉拖拽牽引穴里的性器往更深處操去,同時劇烈地發(fā)著抖,或許是不知什么時候就會被操開子宮的本能反應,又或者是不知什么時候會被咬破腺體徹底標記的本能反應。

    這些日子以來他里里外外都充滿了alpha的味道,來源從近距離接觸到被灌滿精液不等,但沒有一件事比得上現(xiàn)在他們即將要做的親密,近乎于生物學上的結婚。

    被整個罩在alpha懷里的Omega顫抖著,期待著,將自己整個敞開,身體被拍打發(fā)出清脆的啪啪聲,他整個人都像是要在這聲音里飛起來了,身體每一處器官,每一種激素都說服他極力誘惑對方,極力說服對方給予他這最后的標記,如此他將會得到畢生無法超越的快感。

    于是他奮力扭腰擺臀,被本能驅使著對alpha搔首弄姿,在被劇烈捅開捅出水浪聲的同時,仍然以不滿足的饑渴之態(tài)分開自己不知何時已經(jīng)泛著粉紅的臀縫,將藏在雪白軟肉里濕透了一片淫靡色彩的后穴露出來,做無聲的邀請,請求全部的占據(jù)。

    他的alpha幾乎被這種舉動逼瘋。

    看著被自己插得哽咽喘息,放聲哭泣,幾近崩潰的Omega散發(fā)著濃烈的甜蜜的發(fā)情的味道,頭藏在床單枕頭里,弓著后背露出屁眼和被插得幾乎快裂開,叫人不敢相信能容納如此巨物的后穴,擺出一副全然臣服,又全部索取的姿態(tài),實在是叫人……

    他想不了更多,或許胡亂贊美了幾句“真美,好甜”,又或者罵了幾句臟話,關于身下這個淫蕩而甜美,完全只為自己所有的淫娃蕩婦,總之,他等不了更久,忍耐不了太多,在猛然一個深入,扎進美麗的Omega準備好了受孕的豐沃緊窄肉環(huán)的同時,狠狠用牙齒刺穿了眼前蒙著一層汗,又被他涂滿了信息素的性腺。

    Omega尖聲叫起來,放蕩與滿足之中又有著純?nèi)猾F性的恐懼和抵抗。然而他的子宮欣喜若狂,一口咬住插進來的龜頭,死活不肯放開,每次抽出去都好像是一次艱難的拉鋸,差點把那可憐的小小器官給整個倒剝拖拽出去,再捅進來的時候又好似要把它撐得鼓起來,什么都來不及咽下細細體味一般……

    Omega的哭聲漸漸弱了,隨著信息素注入后融合,兩個人密不可分,他好似得到了alpha身上的力量般,哽咽漸漸消失,又一輪欲火燃起。插進子宮里的這種深入太適合徹底標記后的第一次性愛,Omega好似要不夠一般,沒有任何抵觸,甚至滿懷感激地接受了,反過來索要更多。

    過量的快感讓兩個人都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也不必控制,第一次結束的時候季凜來不及抽出來,就插在Omega的子宮里成結。誠然alpha的結位于陰莖的底端,但是要不受傷的拿出來那是不可能的,甚至在剛開始的十分鐘內(nèi),姿勢調(diào)整都很困難。

    Omega翻著白眼崩潰般高潮,如同洪水決堤般出水,隨后就癱軟著緩慢起伏,看起來是在劇烈的高潮和被射精中累壞了。

    alpha親了親他汗涔涔的后頸肩背,摟著他嘆了一口氣。

    一般說來,情侶的初次發(fā)情期交合,都是跟著Omega的發(fā)情期走的,沒有三四天根本休想離開房間。幸好瑞香搬來之前他們的臥室就經(jīng)過改裝,在發(fā)情期到來之前這里就隨時備好了高熱量零食,飲用水,和能量棒,完全可以滿足補充體力的需求。

    等被標記爽到昏厥的Omega醒來時,自己正窩在alpha懷里,那根東西還插在里面,而他已經(jīng)面對面騎跨在男人大腿上,發(fā)情熱揮散不去,肚子里鼓鼓脹脹過分充實,結差幾分鐘就可以徹底消退,男人赤身裸體,卻在他背上蓋了條薄毯子,察覺到他醒來之后低頭在他臉上一吻,放下手中查看文件和日程表的pad,雙手握住他的腰緩緩摩挲:“醒了?”

    瑞香小貓咪般呻吟,弓著背因這一點撫摸而幾乎立刻情熱起來,稀里糊涂叫:“老師……”

    深埋在他體內(nèi)那根東西好像跳動了一下。

    老師是一個禁忌的稱呼,這倒不是因為不道德。兩人最初相識,是alpha應邀進入瑞香的大學做一學期的教授,當時并沒有人認為這安排有什么問題,然而優(yōu)秀學生卻在獨自去辦公室請教問題之后,很快將意料之外的重大轉折激發(fā)到根本無法忽視的地步。

    他們第一次單獨在教授辦公室相處,最后的結局是瑞香被鎖進一個懷抱,差點投入永無止盡的熱吻,事后兩人都忘了到底是誰先強吻的。

    第二次單獨相處是在圖書館的資料室,瑞香下面急不可待淌出一片黏稠玫瑰汁,被抱上架子雙腿對著男人打開,差點被剝光在圖書館里不知羞恥裸露下身。

    第三次他被用信息素和天真無知卻羞怯到瑟縮,不得不接受就業(yè)指導的教授扯開了領口,撕破了胸衣,雙乳被輪流揉摸吃了一遍。

    ……事情開始變得必須被解決。

    有些人是會這樣,信息素天然高度合拍,彼此之間存在強烈的電流,一旦相遇除了發(fā)展為標記的關系,就再也沒有其他可能,而且速度一般都不會太慢。瑞香二十多年來第一次意識到自己強烈的性需求不僅是Omega天性和發(fā)情期帶來的,幾乎抑制不住自己和對方發(fā)生關系的沖動。然而師生關系讓他們必須控制自己。

    這種關系絕對列入即使雙方同意,但一旦被發(fā)現(xiàn)就會被道德上嚴厲譴責,社會形象也會徹底崩塌,無論是對于應屆大學生還是對于功成名就的教授,都是非常不可取的。

    尤其他們還是系統(tǒng)化性別階級存在最廣泛的AO配對。

    兩人經(jīng)過一番艱難的討論和約定,終于不得不選擇再也不私下見面,甚至都不能交流。

    瑞香為這種忍耐痛苦萬分。Omega本來就不善于忍耐,更何況他根本不知道老師會不會遇到其他人,會不會發(fā)展其他關系,身體又被喚醒,不在發(fā)情期也會不時悸動,需要安慰,有時候毫無理智的希望對方能夠干脆如同遠古時代一樣,強奸自己,占有自己,把自己擄走。

    一學期終究不長,還有畢業(yè)的壓力,過去之后他興高采烈去尋找男人,卻發(fā)現(xiàn)對方客座教授的邀請已經(jīng)結束,離開了學校。

    幾天之后他回家參加進入家族企業(yè)實習的慶祝酒會,發(fā)現(xiàn)本來讓他失望至極,以為已經(jīng)錯過的alpha站在人群正中,居然還是父親多年的朋友——雖然他也就比瑞香年紀大了五六歲,但很顯然,在父親眼里都不是一個年齡層了。

    父親半開玩笑說,如此優(yōu)秀而始終未曾綁定的alpha,在自己家的小Omega成年之前,要是介紹兩人認識,說不定自己會后悔終生,現(xiàn)在既然瑞香已經(jīng)成年,且要成為一個合格的社會人了,也是時候對優(yōu)秀的alpha取取經(jīng)。

    瑞香神智渙散,完全聽成了取取精。

    倒也沒錯。

    宴會尚未結束,他就被拐出家門,沒多久就敞開襯衣和胸衣,被揉著奶咬住嘴唇抽抽搭搭高潮了,隨后被按倒在酒店大床上,先用嘴后用下面的小穴好好取了一番精。氣喘吁吁激烈狂野的第一輪后,男人插在他體內(nèi)把他從額頭吻到胸口,幾乎溺死在他的信息素里,隨后摟著他的腰輕嘆一聲,確定了情侶關系。

    雖然先迷失后做愛再表白,最后等了一兩個月才告訴父母這過程哪里都不對,但結果至少是好的。

    嬌嫩貞潔的小處女被用手指搞得哭哭啼啼,連聲哀求,最后又被翻來覆去折磨,連兩個小穴都被輪流吃到發(fā)腫外翻,這才意識到老師從此對男朋友是多么禁忌的稱呼,要是他想被肏得死去活來,大可以放肆地如此撒嬌。

    不過男人內(nèi)心只是受不了這種刺激,且念念不忘,特意弄了一身女子高中生的制服,短襪皮鞋裙子和襯衫領結全套,給他穿戴好之后把他抱在窗臺上操。當時兩人已經(jīng)同居,這房子占地面積廣闊,按理說他怎么喊都不怕被人知道,可是沉浸在女高中生勾引老師的情境里,瑞香一句話都說不出。

    他一直是乖孩子,表現(xiàn)優(yōu)異,溫柔優(yōu)雅,從來沒有做過鉆在辦公桌底下替邪惡猙獰的alpha老師親吻吸吮性器,最后翹起屁股求操的事,沉浸進去不可自拔也是可以理解的。

    總之,他們的戀愛生活很完美,唯一的問題是六個月一次的發(fā)情期需要等待,所以標記始終未能完成。被alpha的精液弄得容光煥發(fā),完全成熟的甜美Omega穴縫乳溝里都曾經(jīng)盛滿了無處安放的期待,近乎折磨的幾個月后,發(fā)情期終于如約而至。

    可惜男人第一時刻并不在家,小Omega下意識筑巢,又找遍了所有能夠自慰的道具,最后鐘愛的還是有男人信息素殘留的枕頭,騎得那枕頭已經(jīng)值得被因嫉妒而徹底消滅。

    瑞香還沒從記憶里最后滅頂?shù)目褚翱旄泻途揞~滿足感中緩過來,癡癡呆呆的,男人本來要喂他喝水,吃點東西,中途改了想法,將幾根手指喂進他嘴里。Omega仰著臉溫順地接納,乖乖含住,下意識像取悅性器般舔舐吸吮,舌頭柔軟嬌嫩,好似絕頂?shù)馁V賂,越插他的味道越濃。

    終于差不多弄成另一種性交后,季凜放棄了,從他嘴里拿出手指,用濕巾擦過手,拿起一瓶礦泉水擰開送到他嘴邊。情熱讓Omega在未曾接觸身體需要的物質(zhì)時根本沒有主動的打算,他只好放棄,自己喝了一口,吻住濕漉漉的嘴唇渡過去。

    這種親密平時少見,但通過哺育交換的是異樣的熱情與溫柔,很快Omega就學會索取,甚至遺憾地纏著alpha舌尖不放,試圖汲取更多水分。兩人喝掉一瓶水勉強補足了發(fā)情期瘋狂流出的水之后,季凜打開一條能量棒,示意瑞香張嘴。

    瑞香已經(jīng)基本恢復理智,知道這是必要的,咬了一口吃下,皺眉評價:“好奇怪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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