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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初次體驗(yàn),他根本無法忍住不動,徹徹底底進(jìn)入之后,就隨著自己心意探索抽動,瑞香的小腹繃緊,呼吸加速,呻吟起伏,都成了被他收集起來的信息,反應(yīng)越是激烈,他的動作就越是變本加厲。雖然體貼入微,但也難以承受。

    兩個人都還穿著上衣,只是瑞香襯衫敞開,內(nèi)衣又被解開,只是掛在身上,真是比不穿還要淫靡,乳頭貼在季凜柔軟的家居服上廝磨,被手指摸索著捕捉就不再放開。赤裸的下半身更是交纏在一起,毫無章法,永不止歇。年輕的alpha永動機(jī)一樣強(qiáng)勁,第一次把他頂?shù)礁叱钡臅r候甚至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激烈的沖撞之下瑞香來不及說出口讓他緩一緩,就被揉著陰蒂吸著乳頭再度高潮。

    腦海里一片空白,他整個人癱軟,被在插入的狀態(tài)下?lián)Q了個姿勢,騎在了alpha不肯射精的性器上,渾身發(fā)軟,屁股卻下意識地磨蹭,追求高潮快感的延長。瑞香胡亂扯開皺了的白襯衫,又扔掉掛在身上的內(nèi)衣,雙手按在季凜腰側(cè),身體前傾,屁股后移,皮肉貼著皮肉,色情地緩慢扭腰廝磨,讓自己的陰蒂也壓在alpha雜亂的毛發(fā)上獲得不溫不火的滿足,小穴更是不舍得放開那根性器。

    他的內(nèi)里如同緩慢沸騰的沼澤,有潮濕的色欲的香氣,如千萬朵花被蒸熟,不復(fù)從前,徹底淪陷。

    誘惑式的騎乘使用alpha并不能長久下去,季凜還不能從容地享受omega的迷人,沒多久就把他抓回了自己的懷里。瑞香背貼在他懷里,兩人一起側(cè)躺在毯子上,一條豐腴的大腿被抬起,alpha反復(fù)地迅速地進(jìn)攻著瑞香身體最敏感濕熱的地方。隔著一層薄膜有微妙的體驗(yàn),隔靴搔癢般,勾起異常的渴望,帶來令人專注其上的快感。

    最后的最后,瑞香面朝下癱軟,被alpha的結(jié)卡住動彈不得,被體液弄得一塌糊涂的避孕套頂端慢慢被未能射在他體內(nèi)的精液頂出一個鼓包,被他含在體內(nèi)。

    大腦緩慢運(yùn)轉(zhuǎn)著,瑞香感覺到落在后頸,肩背上的親吻,alpha固執(zhí)地仍然和他十指相扣,瑞香心底深處后知后覺地戰(zhàn)栗著,好似被纏繞藤蔓鮮花怒放的囚籠捕捉的一只鳥。

    連載中摸魚番外,彼此獨(dú)立

    第208章5,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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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場宴會,瑞香被堵在無人的二樓走廊,一直被推到墻上。又長大一些,令人心臟亂跳的季凜一面往他胸口摸,一面用不知怎么就很高超甚至投其所好的吻技把他纏住。瑞香手里端著的細(xì)長郁金花型香檳杯搖搖晃晃,被alpha修長的手指纏繞著手背幫忙扶穩(wěn)。

    他心里是很愿意被糾纏的,但正因如此又生出濃烈的羞恥,越被纏越理虧似的。

    兩人一直過從甚密,那次車庫的事過后,瑞香本想繃住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但這不過是自欺欺人,季凜并不同意。不僅并不同意,甚至似乎還對第一次在車庫里有什么不滿,硬是從自己的臥室開始,在各種想得到瑞香又不會抗拒的地方都搞了個遍。

    瑞香甚至沒注意到發(fā)情期的到來,就被他咬了一口,完成了一個臨時性的標(biāo)記。似乎抓準(zhǔn)了他無法抗拒的特質(zhì),男孩子擺出無辜的表情,只是眼神極其熱烈地望著他捂著后頸回頭呼痛的表情,咂咂嘴:“你好香,我已經(jīng)忍住只是個臨時的標(biāo)記了。這樣……你就不用找別人了吧?我也是個alpha呀。”

    ……雖然知道他的委屈無辜多半都是裝的,瑞香也沒法說更多。

    那時發(fā)情期多少還是個遮羞布,畢竟AO互助這種事還是很常見的,關(guān)系也很寬泛。

    但發(fā)情期結(jié)束后,這段未曾被命名的關(guān)系卻還是持續(xù)下來了。瑞香如常和他見面,就會被蠱惑到床上去,自己都唾棄自己抗拒不了肉體和欲望,但誰又能抗拒如此一個alpha充滿渴望的熱烈眼神呢?

    他掐頭去尾改頭換面地將煩惱說給朋友聽,朋友:不上不是人,誰不喜歡吃年輕大嘰嘰誰不是人!

    瑞香只能無語。

    說這種話的時候誰心里都沒有負(fù)擔(dān),但真的又吃到的機(jī)會又會瞻前顧后,心中不安,這可能就是所謂騷又騷的很,私聊又不肯吧。

    瑞香身在其中,享受是享受了,但也備受煎熬。

    兩人的見面頻繁,根本瞞不住人,所以也頻頻見報(bào)。多數(shù)人還是顧慮萬家,沒在他和季凜的關(guān)系上做文章,反而打造成好朋友。瑞香每次見到都深覺羞恥,似乎自己墮落了,還把世交家碩果僅存的年輕人給哄上了床,其實(shí)兩人的情況完全相反。

    但季凜卻似乎絲毫不受這些報(bào)道的干擾,全按照自己的步調(diào)做事。他也并不急著給兩人的關(guān)系下一個定義,在瑞香家干柴烈火做完愛他甚至很快洗澡穿衣,配合瑞香消滅證據(jù)的行為,如此體貼,倒是搞得瑞香心生愧疚,覺得都到這個地步了,怎么也該給個名分,不然這不就是利用嗎?

    那明晃晃的愛慕,怎可能看不出?

    真要公開關(guān)系,瑞香又覺得踏不出那一步,不知道該怎么和親人朋友說。老牛吃嫩草,多少有點(diǎn)占對方便宜,挑戰(zhàn)世俗認(rèn)知的感覺,弄得瑞香覺得很不安全。尤其季凜并不要求什么,即使心里知道不應(yīng)該,瑞香也難免偶爾輾轉(zhuǎn)反側(cè),猜測他到底有多喜歡自己,是不是也是青春時的意亂情迷,并不想公開呢?

    這想法很蠢,瑞香也并未想到,陷入戀愛的人就是這樣患得患失,一點(diǎn)也不理智的。

    此時是萬圣節(jié),老一輩人不過這個節(jié)日,所以年輕人可以一大群聚集在相熟的朋友家里,盡情神魔亂舞。

    瑞香原本準(zhǔn)備打扮成巫師或者小精靈,他童年最喜歡的兩種角色之一,但季凜早早給了他一套兔女郎裝,輕薄的黑絲襪上面是胸口掏出個碩大桃心露出乳溝的漆皮艷紅緊身連體裝,后面還帶個兔子尾巴,毛絨絨一大團(tuán),摸上去質(zhì)感很高級。最外面是一件黑色束腰,絲帶勒緊,他的腰細(xì)得驚人。

    在鏡子面前試穿過一次,瑞香看了好一陣,臉紅得可怕,再度體會到年輕情人的惡趣味和自己招架起來過于困難的性癖。

    但瑞香還是穿了。他打扮成巫師,一件黑斗篷下面是寬松的黑袍子,搭配帽檐很大的尖頂帽,正好把兔耳朵藏在了里面。

    兩人一陣親吻亂摸,在別人家里像是偷情的奸夫淫婦,瑞香本就憑著一腔孤勇,被他隔著巫師袍摸就怕露出端倪,所以不斷推開他的手。年輕人倒不覺得受打擊,一面把他的嘴唇嘬得發(fā)出濕潤的細(xì)碎聲響,一面低聲哼笑,一面乖乖把手放在墻壁上,還哄小孩似的哄他:“好,好,我不摸了,你別怕�!�

    他大概以為瑞香怕的是繼續(xù)下去搞出不可控制的事,在這陌生的地方被人發(fā)現(xiàn)。

    其實(shí)不是,瑞香只是覺得羞恥,對自己的大膽不斷批判,可心中又有強(qiáng)烈的沖動,想回饋這種熱情,但卻本能地猶豫著。

    最終,他還是拉開了巫師斗篷,讓它墜落在地,推了一把季凜,讓他站遠(yuǎn)一點(diǎn),又摸索出巫師袍的暗扣,一顆一顆從脖頸解開。

    年輕人察覺出一些微妙之處,眼神變得更熾熱,一聲不吭地看著雪白的脖頸,艷紅的顏色,金色的項(xiàng)圈鈴鐺逐漸露出。扣子開到胸口,豐滿柔軟的乳肉擠在緊巴巴的兔女郎裝里,扣子開到腰,被黑色束腰勒得細(xì)細(xì)一把的腰就在眼前,扣子繼續(xù)往下,就看到連體兔女郎裝將omega的下身緊緊包裹,此時只能委屈地鼓起一個小包,反光的材料格外色情,紅色更是刺目,透著微妙肉色的絲襪包裹肉感美妙的大腿。

    瑞香向前一步,跨出巫師袍,果然,下面是一雙綴著金色蝴蝶結(jié)的細(xì)高跟鞋,繃出誘人的小腿線條。他隨手摘掉巫師帽,一對被壓了好久的兔耳朵跳出來,支棱著,看起來有些奇怪,但搭配從巫師裝里跳出來的兔女郎卻是剛好的凌亂色情。

    季凜幾乎不會動了,只是看著他。

    瑞香清了清嗓子,有幾分不好意思。他外面要保持巫師的偽裝,化妝走的是性冷淡風(fēng),然而剛才糾纏了那么久,冷淡早已不復(fù)存在,口紅被蹭得越出界線,就好像被玩弄過后的巫師不再冷淡,扭扭捏捏穿上了一身兔女郎裝,帶著幾分羞怯和不自信,看都不敢看眼前的人,窘迫地輕聲解釋:“我……我本來不想穿的,可是你……你,都送來了,我想,你會喜歡的吧?”

    他總以為自己客觀上不再青春,即使仍然不算老,甚至可以說是在人生最好的那幾年,事業(yè),人生,感情都可以自主,但總之不像是還沒到二十的季凜這么新鮮青嫩,所以談不上可愛,也總有些無法一致的步調(diào),會不般配的。

    他只是不知道自己這幅忐忑的,勇敢的,孤注一擲般打扮成兔女郎的模樣,卻不確定對方是否會喜歡,帶著幾分盲目的樣子,有多可愛,又有多像是第一次為愛奮不顧身,只有心從未變老的人才能有的,飛蛾撲火的姿態(tài)。

    瑞香照過鏡子,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很么樣,但是不知道在情人眼中,自己頭發(fā)亂糟糟的,頂著一對歪斜的兔耳朵,呼吸緊張胸口起伏,帶動一片雪白肌膚顫動,落在季凜眼額中,簡直讓他說不出話,好一陣后,才用慎重的表情輕聲道:“好看,你是我見過最好看的人�!�

    瑞香被他看得渾身發(fā)燙,想說你見過多少人了啊,怎么就能輕易說出這種極端的結(jié)論?然而他說不出口,因?yàn)樗溃槿搜凼敲曰晗�,魂魄都被勾走了,怎可能看得見別人?這個最并不夸張。

    兩人靜靜對視片刻,他年輕的情人忽然撲了上來。瑞香瞬間有被一條巨狼撲上來要吞下去的感覺,但這微弱的危機(jī)感反而燃燒起更強(qiáng)的欲念,瑞香分明還沒到發(fā)情期,但已經(jīng)瞬間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他主動抬起頭,立刻就被拖進(jìn)熾熱的吻里,年輕人熱情地抱住他,一面珍愛地揉他的奶,一面摟著他的腰,把自己的手掌墊在瑞香后背和墻壁之間——這套衣服是他挑的,當(dāng)然知道后背還有大片鏤空,雖然屋內(nèi)有恒溫系統(tǒng),但墻壁還是有些涼的。

    瑞香的后背被他摸得酥酥麻麻,忍不住動了動卻沒掙脫,很快也就忘了。季凜的手揉夠了奶,手指擠進(jìn)柔軟的乳溝中間搔刮挑逗,弄得瑞香一陣心癢。束腰勒得緊,他又動了情,只覺得自己快要呼吸不暢,恨不得讓季凜把自己的束腰解開,套裝脫了。

    他忍不住扭頭,躲開親吻,低聲:“別摸了,脫掉……脫掉吧�!�

    季凜正黏上來親他的側(cè)臉和脖頸,聞言一愣,動作一頓:“……在這兒?”

    瑞香不由心里一軟,想,他看似霸道,其實(shí)內(nèi)心簡直軟甜流心,并不舍得怎么難為他,就算要搞刺激的事,也總是在乎他的感覺,并不會勉強(qiáng)的。其他事上更是如此,雖然不說,但總是聽他的話。

    這次是他真的想要。樓下是萬圣節(jié)派對,正是最熱鬧的時候,二樓暫時不會有人來,就算有,他們也方便轉(zhuǎn)移,找一間客房就好。瑞香并不是拘泥古板的人,對這種刺激的萬圣節(jié)活動十分心動,又被季凜的眼神看得心都要化了,感覺簡直像定情一樣,不愿意再忍了。

    要開口求歡,他還是有些不好意思,慢慢轉(zhuǎn)過臉來,含羞帶怯看了季凜一眼,但終究還是勇敢的,沒躲開視線:“又沒人來,而且,這一層本來就是客房。”

    邀請不用說第二遍,瑞香才說完,就被眼中驚喜之情噴薄而出的季凜一把抱起。他害怕掉下來不敢亂動,只好心臟亂跳,看著季凜把自己送來讓他穿上的衣服又脫下來。

    束腰的絲帶打成了蝴蝶結(jié),被拆開后腰上就是一松,季凜慢條斯理地在他胸前時不時親一下,頗有節(jié)奏地挑開穿在孔洞里的絲帶。瑞香被他的動作弄得幾乎在他手臂上坐不住,忍不住出聲:“你是不是故意的……”

    季凜笑了,笑著又在他胸口親了一下:“怕什么?我抱不抱的動你,你還不知道嗎?”

    瑞香被他調(diào)戲,飽滿的胸口一顫,臉更紅了。他當(dāng)然知道,只是每次都忍不住擔(dān)心而已。

    慢吞吞的,他的束腰終于被解開,扔到了地上,男孩子雙手把他舉高,隔著衣服在小腹上親了親,像條大狗似的嗅一嗅,低聲贊美:“好甜�!�

    接著,他終于把瑞香放下,在他紅通通的嘴唇上響亮地親了一口,一手熟門熟路地摸到了下面。瑞香哼哼著,主動分開腿讓他摸。

    他已經(jīng)濕了,一股紫藤花的香氣,兔女郎裝把他的下體包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但潮意已經(jīng)透了出來,艷紅布料的邊緣,絲襪已經(jīng)被打濕,一摸軟肉就顫抖。

    等不及脫掉兔女郎裝,季凜干脆撕爛了絲襪,把手指塞了進(jìn)來。柔軟濕熱的花唇滑溜溜的,手指一擠進(jìn)去就被包裹,稍微捅兩下又顫巍巍吐出一股熱液,瑞香用鼻音哼哼:“別弄,就這樣進(jìn)來吧,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準(zhǔn)備好了……”

    再搞什么前戲,就是折磨了。

    年輕人又看了他一眼,這一眼十分隱忍,片刻后,他撥開包住瑞香下面的那段布料,又把絲襪的破洞撕的更大了些。瑞香配合地抬起一條腿,臉已經(jīng)紅透。

    alpha勾起一條細(xì)細(xì)的線:“黑色的?真漂亮�!�

    他的聲音沙啞,顯然已經(jīng)忍得快要爆炸。

    瑞香抬起一只手捂臉,對自己性感到底的打扮十分羞恥,情人的抱怨更是讓他渾身發(fā)紅。他今天不止穿了兔女郎裝,還穿了條黑色的蕾絲丁字褲。找出這條丁字褲的時候他就羞恥,穿上后更是難受。不知道是不是很久不穿不習(xí)慣了,那條細(xì)線卡在臀溝和前穴正中,磨蹭得又癢又是情動,真是難受。

    丁字褲也被撥開,alpha拉著他的手按在自己腰上,示意他給自己解開腰帶掏出來。

    他今天的裝扮很認(rèn)真,但瑞香認(rèn)不出,只是覺得像是吸血鬼,陰郁奢華還有點(diǎn)恐怖元素,只是沒有尖牙。他問過,季凜說是個漫畫角色,有點(diǎn)像是吸血鬼,但是不是。這套衣服的腰帶很有質(zhì)感,也難解,瑞香很認(rèn)真很努力也好一陣才解開,又拉下內(nèi)褲把那根燙手的性器掏出來。

    瑞香的腿根被托起,熱騰騰的性器頂?shù)剿舾械难ǹ冢兄雀哪侵皇钟炙撇唤?jīng)意般往他的臀縫摸,摸得他不自覺抬起屁股,正好把自己撞上去,alpha的性器陷進(jìn)去了一個頭。

    “唔……”瑞香蹙眉低聲呻吟,婉轉(zhuǎn)動情。

    他的音調(diào)很快一變,又被弄得斷斷續(xù)續(xù)。穿著衣服在走廊里茍合,刺激感超乎想象,又連后穴都失陷了,被手指插得咕嘰咕嘰響,前面被撞得發(fā)麻,內(nèi)里酥軟爛熟,一腔軟肉裹著alpha的性器不斷吸舔,怎么激烈的動作都能好好接納,被反復(fù)撞擊的宮口顫著,無可奈何地變軟,被搗出一條小縫。alpha不知足厭,變本加厲地就著這個姿勢帶來的重力幫助,頂著那條小縫繼續(xù)往里,瑞香一個勁的哆嗦,被他頂?shù)冒l(fā)狂,抓著他肩上的衣服不放,小聲嗯嗯地悶喘,不敢發(fā)出太大的聲音,又被頂?shù)蒙喜粊須�,恨不得大聲叫出來�?br />
    alpha抓住他肩頭的布料往下扒,這件衣服本身就只能這樣穿脫,露背設(shè)計(jì)是有實(shí)際作用的。再也留不住的衣服從肩頭滑落,堆在瑞香腰上,一對雪乳整個跳出來,乳頭硬挺嫣紅,立刻被alpha掐了一下,又低頭含住。

    插在穴里的性器到了最深,被情液打濕的手指合攏在瑞香腰上,他盤在情人腰上,抱住了季凜的頭,一陣沒有理智的喘息。alpha又掐他一把:“有人來了,配合好,你來開門�!�

    說著就將他抱到了近在咫尺的客房門口,瑞香慢吞吞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聽見人聲,手在背后摸索門把手,好幾下才抓住,匆忙地用力打開。季凜并不急著抱他進(jìn)去,在樓梯上男女情難自已的情話熱吻聲中將瑞香落在地上的衣物連同那頂巫師帽都一起踢進(jìn)門,這才抱著瑞香在別人上樓梯鵝羣7⑵的前一秒閃了進(jìn)去,咔嚓一聲反鎖了門。

    也不顧是不是踩到了地上的衣服,只簡單辨明了床在哪里,兩人就又忍不住墮入情欲之中,邊插邊走,到了床邊。

    瑞香被放在床沿,雙腿大開被往上面挪了挪,季凜三兩下脫了褲子,甚至都沒費(fèi)工夫從他身體里出來,之后立刻撲了上來,把瑞香撲倒在床。他的omega下意識捂住嘴含糊地叫了一聲,才后知后覺現(xiàn)在不必忍耐,拿開捂著嘴的手,眼睛閃亮亮地看著在自己宮口繼續(xù)研磨,又壞又迷人的alpha。

    隨即,瑞香動了動,用腳把a(bǔ)lpha的腰往下壓。

    他不再被自己的心限制,放開之后又浪又可愛,立刻被會意的alpha用極大的熱情包圍。

    房門外,濃烈的信息素氣味讓那對鴛鴦更加腿軟,其中一個帶著幾分疑惑調(diào)笑:“嗯,這都夠誘導(dǎo)路過的無辜AO發(fā)情的了。”

    房門里,季凜的動作忽然停了下來,他這才想起一件事:“……沒戴套�!�

    科學(xué)的健康性行為規(guī)范,他一直是愿意認(rèn)真遵守的,但這次他本來沒想過做到最后,自然沒有補(bǔ)救措施。

    其實(shí)他準(zhǔn)備了,在自己家,本來想的是派對之后再把瑞香拐走,然而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快射了,結(jié)正在慢慢變大,等到真的鎖死,那就什么都來不及了。

    瑞香沒聽懂,一副意亂情迷的樣子,讓人更難忍受了,又重復(fù)一遍,他終于聽懂,喘息著摟住alpha的脖頸,被他逐漸變大的結(jié)撐得忍不住收縮肌肉,還是堅(jiān)持理清自己的思緒,幾秒鐘后,他努力抬起上半身,親了親雙臂在自己身側(cè)支撐的alpha:“射在里面,標(biāo)記我吧。”

    即使沒有心理準(zhǔn)備,但這種話不需要說第二遍,季凜早就幻想過標(biāo)記時咬他的感覺,立刻提起他的腰,把自己撤出去,讓瑞香背對著自己,撩開發(fā)絲,露出后頸上已經(jīng)凸出的腺體,看也不看地重新擠進(jìn)那溫暖的巢穴,一插到底,同時猛然咬上泛著淡淡粉紅的omega腺體。

    瑞香忍耐著,手指在床單上用力收緊,齒縫間溢出痛呼,下面也跟著縮緊,將alpha和他的結(jié)全部容納在體內(nèi)。

    兩人的信息素立刻交融,如同春日化凍的冰面,瑞香頭暈?zāi)垦�,甚至能聽見冰塊破裂融化,變成春水的聲音。他的眼里沁出生理性的眼淚,滑下臉頰。背后的alpha也喟嘆一聲,滿足地垮下來,像一床嚴(yán)絲合縫的毯子蓋在他身上。

    瑞香抱住他的手臂,閉上眼親了親:“喜歡嗎?”

    alpha緩緩?fù)徇^頭,在他的腺體上親了一口:“喜歡,最喜歡你了�!�

    瑞香笑了,第一次說出口:“我愛上你了。你知道的,對不對?”

    他總是不肯承認(rèn),但所有的事都已經(jīng)做過,所以何不對自己誠實(shí)一點(diǎn),把話說出口呢?

    alpha露出極度的滿足,憐愛地親了親他:“我也愛你�!�

    他有耐心,他可以等待,因?yàn)樗缇椭懒舜鸢福瑹o需說出口,也無需重復(fù)第二遍確認(rèn)。

    【作家想說的話:】

    剩下的劇情不想在文里交代,感覺有點(diǎn)喧賓奪主,反正大概就是先上車后補(bǔ)票,先標(biāo)記后公開,然后兩口子智斗妖魔從此過上了幸福的生活,很套路可以腦補(bǔ)意會。兔女郎裝的香香真的好香我流口水……

    這個漫畫角色是我編的不要在意。反正不戴尖牙是為了方便親老婆。為了親老婆可以讓扮演ooc的!

    連載中摸魚番外,彼此獨(dú)立

    第209章香菠蘿,圣女與龍if,一發(fā)完,略克系(很努力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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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幼生活在高塔的圣女生活是枯燥的,未成年時,每日只能圣典,向女神祈禱,接受圣堂們的教誨,生活雖然優(yōu)渥,但始終不能離開高塔,是很無聊的。

    瑞香三歲時被選為圣女,離開家鄉(xiāng),從此走向了成為女神仆人的人生。虔誠寧靜的十六年過去了,他長成了一個端莊純潔,優(yōu)雅篤信的圣徒,也認(rèn)識了帝國仁慈善良的大人物,國王,大臣,貴族,圣殿里的教會高層。

    這些都是他成年之后要接納的人。他們是女神珍貴的信徒,是女神的意志行走在人世必不可少的喉舌,而瑞香是女神的寶物,賜予他們的珍貴之人,有完美的身體,兼具兩種性別的美,又格外的虔誠,能夠傳達(dá)女神的賜予。

    將來要被圣女撫慰的人們真誠地傾慕著他,為他送來珍珠寶石,絲綢黃金,將他包裹裝點(diǎn),期待著他的長成。而瑞香就如一尊完美的人像,對每個人回以微笑,替他們祈禱,在接近成年的每一天翻閱著那些描繪著將來安撫信徒之事的繪卷,直到那一天。

    那一天圣女身著白紗,拖著長長的裙擺,在萬眾矚目之中走到高塔之外,藍(lán)天之下,接受民眾們的歡呼,皇室和貴族的矚目。他手持藍(lán)色的繡球花和白色的玫瑰花,在通天徹地的女神像下接受成年禮上的祝福。

    當(dāng)他跪在教皇足下的鵝絨墊子上,閉著眼讓他將猩紅的圣油涂在額頭,把幽藍(lán)的圣藥送進(jìn)自己口中,天空忽然飄來一片遮天蔽日的烏云,甚至遮住了太陽。純潔發(fā)光的圣女虔誠地閉目祈禱,雙手握在胸前,白紗隨風(fēng)飄拂,長長的黑發(fā)蜿蜒在猩紅的毯子上。

    當(dāng)夜圣女沐浴過后回到了自己的臥房,換上準(zhǔn)備好的一身白裙,去往宮廷之中,國王的臥房。那位四十多歲的英明君主盼望這一天已經(jīng)很久,幾乎是自從看到圣女的第一天開始。

    白色的長裙沒有任何別的顏色,但卻華麗非常,裝飾著無數(shù)鉆石,如同璀璨的銀河,圣女的胸口,腰肢,后臀都有半透明的蕾絲鏤空。披上最外層的薄紗,瑞香看向鏡子里的自己。

    燈火忽然全部熄滅,濕潤的,陰森的鱗片摩擦聲響起,身后有魔法保護(hù)的窗戶忽然洞開,高塔上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黑影一閃,身著白裙宛如新娘的圣女被面朝下扔到了床上,他的頭發(fā)凌亂,蔓延到了床下,他的眼睛被一只冰冷的手蓋住不讓他看清發(fā)生了什么,嗤啦一聲,長裙被撕開,一只堅(jiān)硬而冰冷的爪蓋在了無人觸碰過的一側(cè)乳房上。

    圣女心生慌亂,卻因?yàn)閺膩頉]有見過惡意而不知道該怎么做,語調(diào)緊澀,一如被不知什么冰冷滑膩的東西觸碰的下體肉縫:“客人,請您停止這樣的行為,擅自闖入高塔是不被允許的�!�

    黑夜中的魔王已經(jīng)剝光了無知的祭品,俯視著完美的光潔身軀,滿意地在圣女耳畔輕嗅,激起他一陣戰(zhàn)栗,低低贊美:“很好,你足夠美麗,也足夠純潔。”

    他的魔力洶涌,將圣潔的獵物禁錮在柔軟的大床上,干澀的肉縫被無形的冰冷魔力反復(fù)摩擦,頂弄,三兩下翻開,仍然無法睜開眼睛的圣女發(fā)出夾雜著痛苦的難耐喘息,繼續(xù)懇請他住手,得到的回答卻是被兩股黑煙繞過膝彎,拉起了雙腿,再也無法遮掩身體的任何一處。

    圣女的身體是完美的,雙乳豐滿,柔軟,挺拔,腰肢纖細(xì),柔韌,小腹平坦,下身無毛,被迫張開到極限的腿心里,軟軟的秀氣陰莖被一圈黑煙繞著頭部吊起,露出下面被翻開的嫩紅軟肉,中間不容一根指頭進(jìn)入的小洞,還有藏在臀縫里緊縮著的一朵花蕾。

    魔王萬分滿意,狎昵地?fù)崦?zhàn)栗的圣女,如同愛撫一個恐懼的孩子,與此同時,又不容拒絕地和他深吻,細(xì)長的尖端分叉的舌頭讓圣女喘息不斷,游走在身上的手更帶來了全然陌生的刺激,白天喝下的圣藥令他的身體做好了最后的準(zhǔn)備,在魔王的刺激下很快突破了圣潔的封鎖,感受到了欲望的拉扯。

    潮濕,淫邪的泥沼冒著泡將他吞沒。

    深夜進(jìn)入高塔奸淫美貌圣女的魔王并無太多耐心,尖利的指爪摳著他從未被碰過的陰蒂反復(fù)剮蹭擰掐,很快就挑逗得這小小肉珠挺拔而立,顫巍巍,熱騰騰,還沾著晶亮淫液。

    下方的小穴被魔力撐開,反復(fù)抽插,捅出細(xì)細(xì)水聲,雖是無形之物,卻帶來了真正的刺激。

    白日里被萬民敬仰的圣女,此時此刻,只是一個被精心培育的神妓,圣娼。他生澀地呻吟著,無力再做勸解和反抗。

    而魔王的性器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直直指著他的臉,和潮濕溽熱,等待被貫穿的小穴。

    “嗚……不行……要被……”

    圣女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帶著苦悶,一如他蹙起的眉頭。

    魔王的性器猙獰而可怖,滾燙又堅(jiān)硬,帶著倒刺,泛著淫邪的水光,頂在他的穴口,弄出一片凹陷,卻似乎無法進(jìn)入。圣女的四肢被牢牢束縛,根本無法躲避,只能不斷地?fù)u著頭,搖擺自己的屁股,在白色的床單上亂蹭。

    尖利的黑色巨爪捧住了他豐滿柔軟的臀肉,圣女再也難以退避半步,只能感受著那根性器勢如破竹,硬是借助雙方的潤滑,頂入了他本該獻(xiàn)給女神信徒的陰道。雙方都有驚人的潤滑分泌,因此即使因喪失了處女而有所痛楚,事實(shí)卻并不怎么困難。

    披著一身堅(jiān)硬鱗甲的魔王低沉地喘息著,反復(fù)鑿開圣女緊窄的陰道,在濕熱的軟肉里如一把鋼刀,反復(fù)翻攪。流著眼淚的圣女不斷哭喊,搖頭,身體內(nèi)部痙攣,戰(zhàn)栗,小腹抽搐著浮現(xiàn)了魔龍性器的形狀,但其他部位卻無法挪動,看去竟然好似欣然接納。

    魔王緩慢地推進(jìn)自己,用分叉的舌尖舔去了圣女臉上的淚水:“為我的復(fù)原做出貢獻(xiàn)是你的榮幸,我美麗的……小東西�!�

    圣女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哭,軟綿綿躺在他身下,大大分開的肉穴被插得變形,成了一個驚人的洞,緩緩溢出絲絲鮮血。他不再是女神的信徒,仆從,而變成了魔王的玩具,被他奪走。

    他不知道為什么女神不拯救他,難道是因?yàn)樗粔蝌\,難道是因?yàn)樗麤]能反抗到底?難道是因?yàn)樵谀鯕埲痰那址概c灌精之中,他也曾經(jīng)達(dá)到了高潮,哭泣著哀求著,希望他繼續(xù)奪走自己的神志,貞潔,祈求他賜予自己無上的高潮嗎?

    那一夜,他始終難以保持清醒,即使默默地,大聲地念誦女神的圣典,祈求女神的幫助,對女神無盡地祈禱,得到的也只有魔王更多的,更多的侵犯與玩弄。

    起初,他甚至不知道魔王是否是人形,只感覺到尖利的指爪摳挖自己的乳孔,擰掐自己的臀肉,陰蒂,把自己擺弄成各種繪卷上甚至都未曾記載的姿勢,后來他逐漸被賜予一點(diǎn)身體的主動權(quán),騎跨在跪坐的魔王大腿上,被貫穿到身體的最深處,在魔王的后背和手臂上摸到滑膩的鱗片,也有光滑的肌膚,長長的頭發(fā)。他被顛弄得幾乎死去,又因高潮而始終保持清醒,哭泣著,被對方引導(dǎo),呼喚他我主,祈求他的恩賜,將自己的身體獻(xiàn)給他享用,甚至承諾要為他生下子嗣。

    他的身體上每一處孔洞都被打開,松弛,再也無法合攏,喉嚨里灌滿了黏稠的大量的精液,圣潔的白裙被撕的破破爛爛后又給他穿上,魔王將他抱上石制窗臺反復(fù)奸淫,又扯著他的頭發(fā),讓他半個身子探出在夜風(fēng)里,袒胸露乳地迎接射在體內(nèi)的精液。

    女神的名號和圣訓(xùn)毫無作用,只是讓魔王嘲諷他,懲罰他,讓他舔弄自己的鱗片,又讓他上下都承接自己的體液。

    無盡的淫行直到天色將明,圣女昏昏睡在滿是淫液精水,不復(fù)干凈整潔,溫暖舒適的大床上,魔王的身影逐漸淡去,侍奉圣女的仆從推門而入,看見薄軟華麗的帷帳后,不復(fù)圣潔,遍體紅痕,赤裸酣睡的圣女面色潮紅,眼角含淚,雙腿自然打開,似乎再也無法合攏,白色的濃精從他身體的每一個洞里緩緩流出。

    自那之后,魔王時常夜里前來,輕松地撕碎種種防御,享用圈定的圣女,將他的身體灌滿,改造,弄得他一身狼狽淫亂之后又在天色尚且昏暗的時刻離去。

    有時候他表現(xiàn)得宛如一個與貴族小姐偷歡的風(fēng)流情人,親吻圣女身體的每一寸,夸贊他越來越美麗,世上最嬌艷的花都愧于和他并列,與他比較,萬般寵溺地隨著他的要求歡愛,溫柔體貼,心細(xì)如發(fā),讓圣女在不斷的高潮中崩塌,重組,如溺水一般緩緩下沉。

    有時候他又好似一個殘酷的惡魔,不,或許他本來如此,他鞭笞圣女的身子,將雪白的后背打得到處都是凌亂的鞭痕,他羞辱圣女的品德,貞潔,說他是被女神奉上的祭品,娼妓,即使不甘心被魔王占有,最終的結(jié)局也是被鐵鏈鎖在神廟臺階下,任何一個民眾只要拿得出一枚銅板,就可以讓任何東西進(jìn)入他的身體,包括狗的陰莖。

    他懲罰圣女天生的淫亂,對自己的臣服,與他人的交談,也懲罰國王貴族對圣女的垂涎,懲罰他的美貌,懲罰他熟練深喉的唇舌,懲罰他逐漸鼓起熱情濕軟的小穴。

    有時候,他又像是一個隨心所欲的孩子,將圣女的體內(nèi)塞滿帶來的禮物,諸如很少能夠見到的遠(yuǎn)方的水果,或者圣女也從未見過的寶石,他用珍貴而花紋邪異的半透明黑紗包裹圣女的身體,讓他主動撩起邊緣騎在自己身上,將濕軟的小穴熟練地奉獻(xiàn)上來,或者就讓他赤身裸體,用金屬的夾子點(diǎn)綴圣女的身體上下。

    “我的小玩具,我的小東西,我的圣女”,他這樣稱呼這個高塔之中被女神庇佑,卻被他屢屢占有的最美之人,逐漸流連得越來越長久,待他如同魔王的情人。

    圣女先前還能恪守多年來的教育,心中始終希望能夠被從淫欲與魔王的糾纏中解救,然而,很快他就淪陷,親吻魔王性器上猙獰的倒刺,將柔軟紅艷的嘴唇送上去任由蹂躪,捧著雙乳揉弄著張開雙腿,喃喃自語:我主,我的救贖。

    他跪在地上靠著魔王的大腿搖晃屁股,他躺在魔王膝上被按摩雙乳,揉開每一個細(xì)小的結(jié),乳核被揉得痛到想哭,然而內(nèi)里卻被揉開一切糾結(jié),隨后噴出了潔白的奶水。他在交合之后的第二天在床上翻滾,小腹鼓起,越來越滾圓可怖,最后如生育的母獸般跪在床上高高翹起屁股,在侍從震驚的眼神中,借著寬松睡裙的遮掩誕下一群細(xì)小的龍蛇。

    羊水滿床,他的幼崽們四處游走,在床單的褶皺里爬動,最后來到圣女潔白的臂膀間,發(fā)出此起彼伏的嘶嘶聲,深黑色的尾巴糾纏蠕動,像一片恐怖的海浪,最后幼崽們消失不見,魔王答允他,會再給他許多子嗣,都陪伴在他身邊。

    墮落的圣女越發(fā)成熟,也變得美艷,幾乎令人不敢直視。他紅唇如血,頭發(fā)烏黑,拖在地上,走動時如同壯闊的波瀾。他站在高塔上向下望,偶爾想起魔王曾經(jīng)告訴他,神的娼妓最終只會被消耗殆盡,被所有人輪流享用,奸淫,然后一文不值,不復(fù)高貴,最后枯萎,死去,如同塵泥。

    他仍然穿白色的華麗長裙,工匠們將魔王的寶石繡在上面,圣女又在某一天被使用過度的午后醒來,發(fā)現(xiàn)桌子上放著一頂黑色的冠冕,上面垂落銀流蘇,正面鑲嵌著一顆碩大的,透明的黑色寶石,圓潤光滑,宛如一顆蛋。

    他想起這顆寶石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在自己的身體里,魔王用法術(shù)將它放進(jìn)自己的子宮,又命令他生出來。

    冠冕自他體內(nèi)出生,難道一早就屬于他嗎?

    自從被魔王占有之后,任何不信邪想要觸碰圣女的人都受到了嚴(yán)厲的懲罰,他們被詛咒,在太陽下化為灰燼,在圣水驅(qū)魔時于眾目睽睽下被焚燒,又或者一瞬間就從豐滿的肉體變成了枯骨 。

    而那時候的圣女正跪在魔王面前,含著淫邪的器具真誠地懺悔,懺悔自己如此美貌,招徠觸犯主人的狂徒,懺悔自己不夠忠誠,竟令人敢于覬覦魔王的所有物。

    他的主人最終因他的虔誠原諒了他,但從那之后,即使是白天,圣女也時常被無形的一雙手玩弄。他的眼神終日呆滯,臉頰總是緋紅,咬著嘴唇忍耐著不肯發(fā)出低吟哭泣,只悄悄祈求主人的饒恕,至少等到晚上,或者身邊沒有人的時候……

    然而,他的主人絕不會聽從他的建議,總是在人多的時候把他弄得汁水四濺。華麗的裙下有隱隱約約噗嗤噗嗤的水聲,美艷的圣女眼神呆滯,身體顫抖,抓著欄桿,圣典,或者自己的手臂不放,喉嚨里壓抑著細(xì)細(xì)的喘息,似乎只要被人碰一下就會癱軟在地,放聲哭喊。

    他太投入于身體的狂歡,從來沒有意識到自己努力的克制與掩飾根本沒有作用,圣堂們,教皇,國王和貴族們,都發(fā)現(xiàn)了圣女會當(dāng)眾高潮,甚至被當(dāng)眾懲罰的秘密。他的乳頭硬挺凸起,他的身體顫抖不止,他緊閉的嘴唇里會溢出近乎絕望的呻吟,他在座位上無聲無息打開雙腿,就好像容納著一個人藏在裙底去吃他那張已經(jīng)被魔王開發(fā)到極致的肉穴一樣。

    他有時候甚至?xí)璧�,在高潮后無聲無息地癱軟。

    只有圣女一人以為自己和魔王只是被女神默許甚至無力反抗地偷情,實(shí)際上幾乎他身邊每個人都知道,魔王何時來臨,又何時離開。

    他來時烏云遮天蔽日,為了防止任何意外,騎士們和法師們還有教會高層都在門外警戒,或多或少地注意著此處。緊閉的門扉里透出圣女的哭喊呻吟與哀求,魔王的命令,贊美,還有交合的響聲。

    需要常年禁欲,本來盼望著能夠得到圣女恩賜的騎士們漲紅了臉,眼神飄忽,幾乎恨不得砍死魔王,又恨不得與他一同侵犯圣女成熟艷麗的肉體,因常年不見天日而顯得陰森的法師們,也似乎被欲望感染,有了活人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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