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這種事很難不產(chǎn)生更多感覺,但瑞香知道自己受不了太多,因此隱忍著抓住浴池邊緣不肯做出太劇烈的反應,更努力克制著不要合攏雙腿。皇帝的手指在微腫且敏感的小穴里轉(zhuǎn)著圈摳挖,越是心無旁騖,瑞香就越是發(fā)熱,片刻后低聲啜泣起來,當著皇帝淌出來新的尿液。
他真的害怕了,抽抽搭搭:“我以后再也不會好了……嗚嗚嗚這樣好可怕,又熱又癢……嗚嗚……”
皇帝見他一身愛痕,滿是春情,時不時還在顫抖,不由想起今夜一番荒唐,難免又是意動,見他哭起來又是一陣心疼,連忙把人抱下來安慰:“沒事的,只是弄得狠了才會這樣子,明天后天就會好了,一絲感覺也沒有的。害怕了?小可憐……”
瑞香在他懷里藏著,又浸在溫暖且柔柔蕩漾著的水里,覺得自己真的很小,又很安全,躺在無邊無際的安全世界里,慢慢控制住了情緒,但還是帶著點更像是撒嬌的哭音:“真、真的?你不要騙我……”
皇帝在他被打濕的鬢發(fā)上親了親,聲音聽來就很可信:“真的。你不喜歡,咱們以后就不這樣弄了,好不好?”
大概是為了讓他放心,這聲音柔和得過分,瑞香本就累得要融化,眼下就更是徹底化了,好一陣子沒說話,也沒思考到底好不好。過了一陣,瑞香期期艾艾地說:“其實……就是受不了�!�
習慣了沒廉恥的那部分,瑞香也不能說是不好。只是太刺激了,每次都會讓他徹底崩潰,好像碎成片一樣,讓他主動要求或者挽留,他也做不到。
皇帝似乎不用他多說就能聽懂,又親了親他,也沒說什么。
既然瑞香已經(jīng)不哭了,身體里面又已經(jīng)好好洗干凈,他們也并未停留太久,而是很快洗好擦干,就回了已經(jīng)被換過一切事物的床帳里,依偎著睡著了。
時間對于瑞香來說已經(jīng)徹底亂了,總是第二日起來時瑞香全不知道今夕何夕,更不知道外面究竟是什么時間,只是懶洋洋爬起身,撩開床帳叫人。貼身的宮人進來,悄悄地看他的臉色,大概是覺得他還累,也不急著伺候他起來:“陛下往前面去理事了,說是您想歇息到什么時候都無妨�!�
瑞香一根手指也不想動,聞言又躺下來了。
宮人似乎由此確認了兩人之間確實已經(jīng)好了,也就任由他繼續(xù)睡著。
瑞香閉上眼,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總之下一次睜眼時,皇帝已經(jīng)坐在床邊。見他醒來也不回避,叫人拿進來盥洗的用具,自己接過了褻衣,示意瑞香起身。意識到他要給自己穿衣服,瑞香難得有些扭捏,但又很是期待,慢吞吞地揭開被子,配合著抬起雙臂,看著皇帝交叉拉過衣帶,漸漸把自己裹起來。
布料柔軟細膩,但蹭著前夜身上的痕跡,瑞香還是覺得有些不舒服,但不算難以忍耐,也就沒說�;实塾痔嫠袅艘簧硪路�,穿衣系裙。不知怎么,這每日都要做的事情忽然意味大不相同,穿衣服竟然比脫衣服更曖昧繾綣。
瑞香低著頭任他打扮,皇帝的手與裙帶一同繞過他的腰。瑞香抬起雙手抱住丈夫,覺得自己萬分脆弱,又被珍重愛護,忍不住變得更加柔軟。
皇帝也就此摟著他,并不放手。
瑞香想了想,想起一首詩:“托買吳綾束,何須問短長?妾身君抱慣,尺寸細思量。再抱一抱,我就要叫你幫我制新衣了�!�
皇帝輕笑出聲,在他臉上親了親:“這有何難?”
雖然這樣說,但他還是放開了。瑞香紅著臉走去盥洗,感覺得到他的目光仍然落在自己身上,忍不住回頭看過去,滿足地嘆了口氣。
【作家想說的話:】
忍不住續(xù)了一下,感覺事后真的很可愛,又很想交代。
連載中摸魚番外,彼此獨立
第216章香菠蘿,君奪臣妻if,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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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香十七歲嫁入王家,兩年后新帝繼位,王家十六娘入宮為妃。
新帝并未立后,宮蘭,生中除了幾個出身高門的高位嬪妃,就是選秀出來的良家美人充實掖庭,一時之間派系林立,互相牽制。滎陽王氏自不必言,瑞香這位小姑雖是女子,不合新帝喜好,但入宮被封為修儀,過了一年又被封為德妃,顯然過得不錯。
滎陽王氏不必依靠裙帶,本就家格不低,五姓七家互為援引,勢力很大。但有個德妃在宮中,自然也沒人嫌優(yōu)勢太大。而瑞香出身長安萬家,自新帝登基之后便屢受恩寵,如今位高權(quán)重,因此王十六娘封為德妃之后,瑞香便與王家內(nèi)眷一同入宮為賀。
他就這樣遇到了皇帝。
王十六娘容貌端麗,氣度儀態(tài)都很好,不過瑞香與王家郎君已經(jīng)是面和心不和已久,只是王家念及萬家,對他多番忍讓,因此日子并不難過,暫時還沒有到和離那一步——萬家雖則備受新帝寵信,但樹大招風,并不好囂張跋扈,直接逼迫王家和離。
瑞香也并不需要與德妃聯(lián)絡關(guān)系,只是德妃卻需要他,因此又邀他入宮來說話。
因皇帝對后宮也只是平常,德妃寵愛也并不多,因此瑞香離去時,時間就有些晚了,他不得不走捷徑從御苑過,誰知就遇到了圣駕。
外命婦入宮穿著朝服,都是青質(zhì)翟衣,襯著瑞香低頭行禮時袖口露出的玉一樣白且潤的手。他儀態(tài)很好,并不亂看,皇帝叫他起來時,瑞香便慢慢起來,正要退下,卻聽皇帝問:“萬氏?既然是來看德妃的,想來是云宸愛卿之子?”
瑞香不意皇帝居然連這個也清楚,又輕又快地抬起眼看了對方一眼,一時失神。
新帝容貌出眾,這他早就聽說過,只是如此近的距離下,對方那張臉帶來的沖擊是成倍增加,更何況他是那么俊美……
瑞香低了眼不再看。他雖然有一瞬間失神,但畢竟已然婚配,自然有該守的端莊,于是屈膝答道:“正是家父�!�
看來父親確然簡在帝心。就算是方才那一眼,瑞香也清楚地感覺到新帝是何等雄主,威勢驚人,對他一個妃嬪家眷,何須如此和顏悅色,行禮過后還要再說幾句話?看在王家的份上不必如此,那自然就是看在他父親的面子上了。
果然,皇帝只是點了點頭,聲音更加柔和:“萬夫人容貌出眾,氣度儀態(tài)更是非凡,肖似萬卿,恰如靜水。”
瑞香開始覺得不對勁了。驟然提到他的容貌,眼神還圍著他打轉(zhuǎn),他又不是沒有結(jié)過婚的閨閣公子,哪里感覺不出這里面的奇怪?因此,他心里一驚,就不敢再多話了,又一屈膝:“陛下謬贊,臣妾豈能與父親相比?天色已晚,臣妾該出宮去了,就此告退�!�
幸而皇帝也并不阻攔,瑞香終究還是離去了,走出許久,瑞香這才松了一口氣,又忍不住回頭。
夕陽下皇帝的依仗已然遠去,但今日的驚鴻一瞥,卻讓他久久難忘。瑞香心中滋味復雜難言。那人一代雄主,艱難登位,胸懷韜略自不必言,瑞香是不會將他看做色令智昏的人物的。
但他的感覺也做不得假,落在身上侵略性的目光,和語氣之中詭異的曖昧親昵……瑞香不敢蒙騙自己,只好回了自己居住的京郊別院,安慰日后少入宮,小心不要碰到皇帝就好。
那是皇帝,美人無數(shù),怎么會過于執(zhí)著?遇到了多看兩眼,瑞香作為臣婦能怎么樣?但見不到了,也不至于如何掛念。時日長了把他忘了,那就好了。
誰知,一兩月后,德妃又來請瑞香。王家人也和顏悅色,滿臉為難,暗中透了個底。原來還是想借他萬家的勢,舍不得這門姻親。瑞香身在王家,總不能不敷衍�;丶遗c婆母說了一會話,出來時便遇到夫二人相對,都無話可說,瑞香打過招呼,就站著不說話了。
王郎也沉默許久,道:“要入宮去了?十六娘可好?去了,記得代我問候一二�!�
瑞香不動聲色,答應下來,二人就此分開。
說來,二人也是門當戶對,父母定親,一個是青年才俊,一個是閨閣聞名,婚后本該般配和諧,到了這一步實在匪夷所思。但瑞香想起新婚之夜,至今只覺得屈辱,痛苦。王郎更是每每提起便十分惱怒。二人都知道這樁婚姻不止是兩個人的事,倒是未曾對外說起過,只說是不合。
王家也是無法,只好容許瑞香住在別院,以養(yǎng)病清修為名,避開了丈夫。
橫豎王郎婚前便有姬妾婢女,子嗣上不需要瑞香也行。而瑞香能躲開他已是萬幸,也不管他如何風流,二人在外看來,說不上夫妻恩愛,但也不算這長安門閥之中最差的一對。更因為父親頗受重用,萬家門楣重新煥發(fā)光彩,瑞香也并沒有吃什么苦。
他更不怕丈夫冷落。
進宮后,瑞香只覺得怪異。德妃態(tài)度雖好,但也說不出什么有意義的話,左不過是聯(lián)絡感情。但聯(lián)絡感情,何必這么急?橫豎德妃其實也很難指望得上他做什么,又為何非要他進宮來看自己?
難道真是因為寂寞?
總之,一日無事,瑞香這回留了個心眼,猜測上次之所以撞上皇帝,還是因為太晚了,皇帝大約也是忙完了,閑來無事游覽御苑,或者是去某個妃嬪處。這一次他走早一些,不抄近路,總不至于還是撞上?
誰知,走到半路,瑞香被人截住了,白面無須的斯文內(nèi)監(jiān)態(tài)度柔和,卻不容違抗:“夫人,請隨奴婢過來,奴婢的主人吩咐,夫人入宮半天已然勞累,不若休憩片刻再走�!�
瑞香不敢,但再怎么說,他也是命婦,在宮里雖然不能放肆,但有父親如此,也不必別人說什么就是什么,淡淡答道:“尊主人心意,妾身心領(lǐng)了。只是時間已晚,不能再留,還請大伴讓我出宮去吧,否則,恐怕家中擔憂�!�
那內(nèi)監(jiān)被他如此冷淡地頂回來,倒也不生氣,只是抬手一指目光能看清楚的一座樓閣:“夫人誤會了,奴婢的主人并無他意,只是要請夫人閣中休息片刻。禁中規(guī)矩森嚴,夫人身份非凡,主人怎會令夫人擔憂?”
事已至此,瑞香也不好再做爭執(zhí),他雖不相信這內(nèi)監(jiān)的主人,卻也知道撕破臉皮沒有好處,且對方的話還是很對的,這是禁中,對方的主人又顯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至于做出什么,最多不過是說話罷了,他不去便不放他離開,如此糾纏總不是辦法。不如過去見招拆招。
于是,他便往這座精巧的樓閣而來。
此處不算偏僻,瑞香雖然緊張,但也并不害怕,入得樓閣,卻發(fā)現(xiàn)其中鋪著厚厚錦毯,陳設(shè)下靡麗奢華的幾案坐榻,香爐屏風,又有茶水點心,顯然是十分精致的待客之所。
那內(nèi)監(jiān)請他坐下,把他帶進宮里的丫頭留在外面,就讓他靜候了。
閣中很安靜,瑞香無心吃點心喝茶,默默端坐,一語不發(fā),姿態(tài)看起來頗有幾分端嚴,但容貌出塵絕美,又令人心癢,皇帝暗中看了片刻,便慢慢走了出來。
瑞香大驚失色,立刻起身:“陛下何故在此?!”
他不蠢,原本想的是后宮嬪妃得知自己和王家不合,想要利用這件事打擊德妃,畢竟皇帝登基后因為后位虛懸,宮中并不平靜,但他怎么也沒想到,居然是皇帝在此守株待兔!
他果然還是大意了!
皇帝緩慢走到他面前,態(tài)度依然很和氣:“夫人何須害怕?朕不過是聽聞德妃請你入宮,想起上次相見還沒說過幾句話,念及萬卿,所以想再見夫人一面,有話與你說罷了。”
然而,他相貌如此,看起來又怎么會是和氣的人?何況念及他的父親,為什么非要和他說話?瑞香是一個字也不信的,卻不好逃跑或者呼救,畢竟對方是皇帝,于是只好強撐著鎮(zhèn)靜,謙卑答道:“臣妾不過一介尋常內(nèi)宅之身,于江山社稷無益,有何處值得陛下屢屢垂問?陛下……”
他不敢動,皇帝卻動了,不管他在說什么,伸手拉住了他的手,又用另一只手攬住了他的肩膀,湊得好近,輕聲打斷了他:“夫人好美,自從上次見你一面,朕便不能忘懷,只想再見你一面。”
瑞香恍然大悟:“是你……您讓德妃召我入宮?”
原來從一開始,他就掉進了羅網(wǎng)?!
瑞香再怎么,都想不到皇帝居然如此心機深沉,勢要再見自己,不惜利用德妃。他一時間羞窘恐懼異常,只想掙脫�;实塾昧Σ淮�,因此瑞香很輕松就脫離了他的控制,轉(zhuǎn)身就跑。
然而,二人力量懸殊,沒跑幾步,瑞香就被攔腰抱起,往里而去。
如此發(fā)展,瑞香魂飛魄散,被放在里間窗下小憩所用的窄榻上,已然驚嚇十分,忍不住流下淚來:“陛下,放了我吧,這……這樣不好……”
他怕,又深知皇帝準備周全,不敢高聲。這周圍肯定全在皇帝掌控之下,而他還是要名節(jié)的,被人發(fā)現(xiàn),最難做人的是他,所以他也只有哀求。
皇帝摟著他,見他又怕又恨,一雙眼含著淚清亮美麗,眼淚滾過嫣紅唇珠,一時間竟然有些把持不住自己,忍不住在他身上一嗅,摟得更緊:“別怕,我不過是和你說說話,萬夫人,你若乖順,我便不碰你,如此,你也不算壞了名節(jié),更無須恐懼,可好?”
瑞香明知他的話算不得數(shù),然而即使婚后他也沒怎么被男人近過身,這時候嗅到皇帝身上略帶苦澀,回味綿長的龍涎香,被他男人的體魄包圍,瑞香居然身子發(fā)軟,有了異狀。他一時驚慌失措,只得順從:“那,那你先放開我�!�
皇帝明顯是不舍的,但終究慢慢放開了他。
瑞香怕得腿腳發(fā)軟,又讓他坐遠些。
皇帝依然聽從了。
瑞香頭暈目眩,扶著榻沿坐起身,淚痕未干,神情惶惑:“陛下乃是明君,臣妾自問亦非禍水,何故如此執(zhí)著?羅敷已嫁,終究無緣,承蒙厚愛,愧不敢當,陛下到底為何,做出今日不智之舉?”
他終究飽讀詩書,不是遇事只會慌亂的人,知道皇帝抱負非常,城府又深,到底還是存著講道理讓對方放棄的想法的。
皇帝卻只是坐在不遠處貪婪地看著他的臉不放。瑞香深覺羞恥,恨不得遮住面容,卻始終無法,只匆匆擦干眼淚,低頭如泥塑木雕般,不給出任何反應。
片刻后,皇帝柔聲答道:“你自然不是禍水,我也不知道為何,只是那日見了你,便覺得你實在美麗,時刻懷念,總想再見一面。我并不是急色之人,更不是濫情之人,只是在你身上,難以自持……不過你也不必擔心,你已然婚配,在我心里這雖然不算什么,我卻不舍得你為難,是不會逼迫你的。只是陪我說說話,不好么?”
瑞香面上不動聲色,冷淡以待,實則心中已經(jīng)顫抖起來,無法克制。他確實已經(jīng)婚配,但新婚之夜糟糕萬分,王郎又是沒有耐心之人,見他覺得痛楚不愿與自己敦倫,時間一長便尋了別人,瑞香更是印象極差,再也不敢嘗試,又對丈夫心灰意冷,也便回避起來。
他還是第一次被人這般甜言蜜語哄著,對面那人又是皇帝,目光炙熱卻也輕柔,一時間方寸大亂,只知道搖頭:“這……這是不對的,我并無紅杏出墻的心思,也當不起陛下的錯愛,更何況還有德妃……這般復雜的情形,于陛下又有何益呢?”
說著,他再度起身要走:“臣妾還是該盡快回去,日后……日后再也不必見了。”
然而,說什么道理都無用,見他要走,皇帝便不再配合,一把將他抱住,態(tài)度極其熱烈,卻又不顧倫常:“我傾慕夫人,自然不會輕易干休。夫人,你與那姓王的并無情意,他在外尋花問柳,你即便紅杏出墻,又有何對不起他的?”
一句話說得瑞香居然無言以對。
雖然這很不對,但瑞香不是天真的傻子,豪門之中夫妻各玩各的也并不少見,何況他若是愿意,對象還是皇帝,如此出眾,如此俊美,說來他也不虧?
瑞香一時遲疑,便被抵在雕花槅門上,皇帝一手珍愛地抬起他的臉,另一手緊緊摟著他的腰,不由分說地吻了下來,將他的兩瓣軟唇,一條嫩舌當做佳肴品味。瑞香驟然被他輕薄,魂飛魄散,立時僵硬,反而被借此機會嘗了個徹底,反復侵犯,再要反抗,已經(jīng)來不及了。
許久,他的嘴唇才被放過。
瑞香氣喘不止,眼淚滾落�;实廴匀徊豢戏砰_他,憐愛地吻了吻他的淚,聲音沙�。骸八媚阌诓活櫍屇悛毦泳┙�,你又何必留情?方才那樣,你不舒服么?”
此言頗有引誘之意,但瑞香卻無法反駁。方才自己的反應騙不了人,而皇帝是風月老手,撒謊又有何意義?他閉了閉眼,試圖推開皇帝:“不,不行!”
皇帝此時卻不肯放手了,態(tài)度比先前騙他柔順的時候強硬許多,掐住他端莊朝服下纖細的腰,在他耳邊低語:“朕雖不愛強求,但卻十分自信,萬夫人,你這般美麗出眾,你的丈夫不會欣賞,自然不能怪旁人替他欣賞,對不對?你若是嘗過了情愛滋味,又怎么會不想要?”
說著,一手上移,捧住了瑞香一側(cè)乳房。
他羞恥萬分,劇烈顫抖一下,抬手就要掌摑,然而面對皇帝的臉,卻下不了手,更不敢真打,只好用力掙脫,轉(zhuǎn)頭就跑。
閣門關(guān)著,瑞香一時間打不開,而皇帝慢條斯理出來,卻不急著逼迫他,而是嘆息:“你衣裳亂了,不好此時出去。既然你不肯,我也不忍心教你痛苦,如此,我先離去,等你整理好了再走也是不遲�!�
瑞香被他騙過,不敢再相信了,然而警惕地目送他真的從暗門離開之后,他也不得不信了。
幾乎癱軟在地上,瑞香喘息好一陣,這才起身自己先整理一番凌亂的朝服,隨后整理表情,擦去淚痕,這才叩門叫人�;实鄞蠹s留下了旨意,那內(nèi)監(jiān)居然十分殷勤,帶人服侍他摘了朝冠,洗臉梳頭,重新整妝。
宮中用度精致華貴,瑞香面對琳瑯滿目的閨閣用物,一時間心緒凌亂。
只有他自己知道,想要掌摑皇帝的那一刻,是他最驚慌恐懼的一刻,因為皇帝碰了他的身子,而他瞬間軟了,小腹一陣發(fā)熱,下面……竟然有了感覺。
瑞香以指尖沾了一點紅潤胭脂點在唇上,神情愣愣,望著鏡里目光如水,面色忽然泛上一層薄紅,竟然無比陌生的自己,忽然閉了眼,心生絕望。
偷情之事,終究無法強求,只有他動了凡心,有了欲念,皇帝才會成功。那人不屑于強逼,但卻長于引誘,瑞香隱隱覺得,這羅網(wǎng)至此,還不算徹底張開。
【作家想說的話:】
菠蘿略有點說不好的猥瑣,但是不猥瑣沒有強制味,就沒君奪臣妻那味了,不逼奸算什么君奪臣妻?
香香的腦子:不行!
香香的心:憑什么?!
香香的身體:刺激!
層次真的很豐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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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君奪臣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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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香被皇帝騙去輕薄,雖說并未真出了什么事,但離宮后也是心驚膽戰(zhàn)。如今時事不同,民風也寬,貴族女子更是如是,在外有情夫一二,其實算不得什么。可那人是皇帝,此事便絕無可能善終。
一來,對方雖然也不是一味強逼,但態(tài)度卻并不是隨意貪花好色,而是真要把他得到手,甚至十分認真的,二來,瑞香對旁人可以疾言厲色,甚或叫人拖出去打他一頓,對皇帝他敢嗎?三來,瑞香知道自己的心亂了。
他如今已經(jīng)二十歲,出嫁三年,卻始終不識情愛,未曾動心。王郎曾經(jīng)是個極好的婚姻對象,如今看來華美衣袍下遮掩的也是不堪入目,二人恩愛單薄,情分更是一絲也無。瑞香不是怕紅杏出墻,王郎面上不好過,而是怕了自己。
說來,他的姻緣不順,起初倒是與王郎薄幸無關(guān)。新婚之夜,二人屏退從人,初嘗歡愛滋味,誰料瑞香始終艱澀,難以進入。而王郎耐心終究不足,幾番嘗試不能入港,也便放棄。
起初,兩人如此登對,瑞香又新鮮美貌,王郎倒也不曾失禮,之后多了幾番嘗試又屢屢不成,而王郎也無耐心專注在他身上,不僅回頭去找姬妾婢女,甚至連瑞香身邊陪嫁也要挑逗。
瑞香雖然理虧,又對他沒有什么情意,不曾攔著他去找別人,心中也深為自己愁苦,卻怎么也不允許丈夫淫及自己的下人,因此堅決不肯,收束仆婢。因此,王郎便覺得他不夠賢惠,給了他臉色看。
那時節(jié)瑞香父親尚未起復,但家世也不讓于人,因此,瑞香并未退讓,家中長輩也不好一味偏幫。說到底,王郎又不是沒有其他美人,何必非要夫人身邊之人?見他不給,再尋他人又有何難,為何反而惱怒?
瑞香自幼長在萬家,目之所及都是出眾兒郎,對父兄之事也是有所耳聞,卻不料丈夫居然是這種貨色,自然也不屑代為遮掩,回娘家歸寧時父母問起,便冷笑一聲:“天壤王郎!”
這是一句前朝故典。
《世說新語·賢媛》:“王凝之謝夫人既往王氏, 大薄凝之; 既還謝家, 意大不說。太傅慰釋之曰:‘王郎, 逸少之子, 人身亦不惡,汝何以憾乃爾’答曰:‘一門叔父, 則有阿大中郎; 群從兄弟, 則有封、胡、遏、末, 不意天壤之中, 乃有王郎�! �
瑞香此言一出,家中何人不明?夫妻不和也就罷了,總歸瑞香乃是幼子,王郎他們也不指望有多少出息,總之如此出身,蒙祖蔭少不了他的名位,瑞香不受委屈便好了,誰料這人如此淺薄,一朝好色不得滿足,便冷淡妻子,橫豎不做人了?萬家自然也是沒有耐心的。
瑞香出身不低,王家拿他也是沒法,且他不是長媳,無需主持中饋,又不是宗婦,見他收拾行裝要去名下別院居住,倒也不做阻攔。
一年過去,萬家重又起來,聲勢浩大,瑞香自然也是水漲船高,想及夫君只覺好笑,不愿多說,但也從未想過在外尋個面首男寵什么的消遣。他身子如此,自己也是知道的,當年新婚之時,王郎尚且殷勤小意,不是沒有嘗試過,偏偏瑞香與他沒有情意,身子又只有澀痛之感,死活不肯再試。
有這等阻礙,瑞香也不知道自己日后該如何。橫豎如今他誰都不怕,也便不想著后嗣之事。
然而,今日之事他深埋心中,卻忘不了當時身體一瞬的悸動。到底是皇帝與他有緣,還是其實他身子并無妨礙?
瑞香勉強自持,回了別院,當夜就做了一個說不清道不明的夢。
他被面目模糊的男人緊緊摟抱,在那閣子里一陣天昏地暗的親吻揉搓,熱烈纏綿令人身子酥軟。夢里不知怎么回事,他就赤身裸體站在心知是皇帝的那男人面前,一時間羞恥卻又被熾熱目光看得心生歡喜,不知怎么便到了榻上,被壓著欲行云雨……
瑞香霍然醒來,一身是汗,心悸不止,坐起身來在床頭發(fā)呆。
他不算全然不通歡愛,但從未有過被男人揉搓得難以自持,情動萬分的經(jīng)驗,居然在夢里體驗到了。難道白日真繼續(xù)下去,他會有如此驚心動魄之感?
瑞香喘息片刻,搖了搖頭,壓下胸中熾熱洶涌的陌生火焰,自己起身倒了水慢慢啜飲,良久苦笑一聲。
他終究是肉體凡胎,有七情六欲,可那人是皇帝,只此一條便能打消他的念頭。若是尋常人家的郎君,事情反而好辦,其實一段露水姻緣也不算什么,若是門當戶對又未娶妻,自己和離之后挾萬家勢力,未嘗不能成就良緣。
可那人是皇帝……自己一步踏出,難免成了妖艷禍水,名聲盡毀,又是臣婦,如何自處?這事有違君臣之義,是決然做不得的。
瑞香想到夢里那熾熱懷抱,白日近的不能再近看過的俊美容貌,手指一顫,心中又發(fā)熱起來,只好倒頭睡下,極力忘卻,裝作槁木死灰。
德妃那次大約是被皇帝暗示,無聲無息利用了一回,之后瑞香再沒入宮,都以病推脫,直到夏日皇帝往行宮避暑,大臣家眷也一并前往。王郎也蒙召隨駕,似乎有升職的征兆,于是一家人倒也熱情趨奉,瑞香不得已而跟去,照舊別院另居,不問他的事。
夫妻二人冷淡如冰,瑞香也不覺得難受,不過行宮附近王家庭院也經(jīng)營多年,住在此處清凈自在,倒也悠閑。
他動了凡心,有了欲念,早不是一池靜水,日間雖然安靜,夜里卻逐漸難熬,春夢做了幾遭,不免神思不屬,心中暗暗生出些許閑愁,因住在行宮附近,偶爾聽見宮中消息,譬如某妃得寵,瀾=晟=整=理譬如誰送了美人入宮,甚或不是這些,只是聽說皇帝一二消息,心中就難免翻騰起來,百般不是滋味。偶爾入行宮應酬,提心吊膽之余,又不見節(jié)外生枝,更是心情難言。
當日皇帝對他何等熱烈,不僅夸贊他的美貌,也是一味親近,如今德妃尋他入宮失敗幾次,皇帝便再沒有什么動作了么?果然是男子薄幸,不過是一面之緣,又要如何真摯?瑞香心知自己不該覺得不是滋味,但卻管不住自己的心,偶爾露出行跡,從人也只當他是因為王郎早出晚歸,很少見面而感懷自身,稍加勸諫,瑞香也只好收拾心情,打起精神,不能被人看出端倪。
誰知,某日行宮設(shè)宴,統(tǒng)攝六宮事的惠妃與德妃二人也宴請隨駕而來的各家夫人,瑞香不只是王氏婦,更是萬氏閨秀,不得不裝扮而去,湊這番熱鬧。
因是在行宮,皇帝避喧聽政,眾妃嬪倒也不見寵愛增長,長日無事,難免與命婦們射獵游戲,又宴飲作樂,后宮倒是很熱鬧。
這日只是宴飲,瑞香因有那樣的娘家,倒也無人敢怠慢,在席上得到十分禮遇,便是與德妃分庭抗禮的惠妃,說話也很是客氣。誰知宴席過半,宮人不慎跌了一跤,手中銀盤里的葡萄酒艷紅,傾倒下來便污了瑞香裙擺。
他今日穿得是清澈如水的藍,葡萄酒倒上去衣裙便毀了,席上眾人急忙賠罪,德妃更是請瑞香往后面去,叫人拿自己的衣裙來換。瑞香衣裳臟了,無論如何也不能這樣離去,也只好跟去。
有心猜疑此事是安排好的,但想起前幾次入行宮并沒有發(fā)生什么事,而瑞香也深知理智上來說,沒有什么事才是最好的,可……
他攥緊了披帛,沉默不語,心跳如鼓,被宮人帶著到了一處偏僻殿宇,靜候旁人將衣裙取來,又草草整妝換衣。席間難免喝酒,瑞香量不大,葡萄酒雖然滋味甜美,但他只喝了兩杯就不太行了,換過衣裳兩頰暈紅,怎么都不能出去了,只好在此處休息。
宮人倒也殷勤,將他扶進里面,點上熏香,安排他小睡片刻醒酒。
瑞香已然站不穩(wěn)了,也無力拒絕,只好躺下,沉沉睡去。
片刻后,本來在前朝設(shè)宴的皇帝悄然出現(xiàn),見瑞香躺在錦被中睡得安穩(wěn),滿臉醉紅,他彎腰伸手摸了摸瑞香光滑滾燙,帶著酒暈的臉,在床榻另一頭坐下了。
瑞香本來只是酒醉,并不是困倦,又沒喝多少,散去酒氣便醒來了,一睜眼看見皇帝坐在床邊,神情格外平靜安然,心中不由一驚,卷著被子坐起,便悄然細細感受一番,衣裳還是原來那一身,身上也干爽,這才松了一口氣。
他想說話,卻說不出。
皇帝意圖何在,他早就知道了,如今裝作不知道對方為何而來難免虛假,可難道還要他歡喜相就?既然沒有那份心思,只能恪守邊界,如此,瑞香倒是不好說話了。
而皇帝倒也不在乎他的警惕,轉(zhuǎn)身親自倒了溫熱的蜂蜜水過來,轉(zhuǎn)頭遞給他:“頭疼?那葡萄釀本是西域之物,酒味淡薄,與果汁又有何異?你的量也太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