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他隨是無情的人,可偏偏有了一顆滾燙的活色生香的心,從此生活都變得截然不同,怎么可能愿意回到過去,又怎么可能會覺得無情無欲當真是另一種的完滿?
皇后被他打斷,一時竟忘了自己要說什么,但也被這句話甜得一陣微笑,隨后這才拾起方才的話頭:“好啦,你知道我的意思。我喜歡所有的你,甚至很貪婪地想要所有的你,想要抱抱你,親親你,和你一起睡覺,一起起床,一起看書,一起說話,一起度過一生,你知道的�!�
他說得實在太美好,語調又慵懶,簡直把其余三個人都引入了那幻想中,似乎短短幾句話,就看得到一生,閑適,安然,舒展,親昵。
皇帝輕輕地吻他:“我也是,每每想到只差一點就娶不到你,我就嫉妒所有人,甚至包括我自己。我到底是比你年長太多了,沒有見過十四歲的你,也沒有見過十七歲的你……我都想要�!�
這好貪婪,也不講理,可是愛正是如此,從來不會講理的,只會助長貪婪,無邊無涯。
皇后悄然不語,直到床帳被微風吹拂,奇異的熱意和情欲再度席卷而來。其實距離他們第一次稀里糊涂地結束也并沒有多久,可是互相摟抱撫摸本就令人動情,何況這地方的詭異之處絲毫不減?
瑞香臉上蓋著帕子,察覺到情欲再度起來,便默默忍受�?伤似溆嗳嗽缇陀羞^一場大被同眠的癲狂歡愛,此時此刻要再接受第二次就十分容易了。人的本性如此,底線一旦被打破了,就很容易再度突破,因為“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又有什么要緊?
何況此處頗有隔絕人世,幕天席地,不在人間之感,需要牽掛的事情就更少了。
瑞香躺著不動,也沒感覺到那三個人交換了眼神,似乎已經(jīng)達成了某種默契�;屎筇謥砟瞄_他臉上的帕子,笑意盈盈,臉頰飛紅,神態(tài)親切又溫柔,卻帶著莫名的誘惑之意:“我仿佛聽見他們方才哄你叫我姐姐?其實,這樣算也沒有錯,叫一聲有什么大不了的?”
皇后到底是從皇帝那里學來了許多邪惡的東西,雖然反擊丈夫時常會詞窮氣短,被弄得一塌糊涂,但哄騙年紀小的自己,卻還是綽綽有余。
方才那情狀瑞香還記得,見他這樣說便也紅了臉,咬著嘴唇不肯說話�;屎筝p輕地撫摸他散亂的頭發(fā),靠了過來,身上香氣甜軟中帶著一點薄荷清涼,艾草苦香:“同源而生,說是姐妹理所當然,侍奉同一個夫君……也該如此稱呼的�!�
這樣說,瑞香更叫不出來了,甚至還有點心虛,微微發(fā)著抖:“我……”
但他真的找不出一句為自己開脫的話,只好哀求般看著皇后,像一只幼小卻被合圍的麋鹿。
皇后甚至不忍心誘騙他了,便開門見山,忍著羞恥臉紅,道:“換一換,好不好?橫豎今夜無人在此,又都是自家的賬,你……”
其實四個人隱隱都有此意,可說出口卻難,又不能強來�;屎笥X得自己總歸更親近些,又被那背德亂倫般奇異的刺激弄昏了頭,忍不住向瑞香提議。瑞香聽得愣住,明白自己是要在皇后和丈夫面前被皇帝給……
可是,這樣怎么受得了?
他的身體已經(jīng)十足敏感,又開始情動,正是頭腦混亂的時候,雖然本能地被激起羞恥想要抗拒,但身體卻立刻開始幻想那種感覺……然后,他就說不出反對的話來了。
對啊,反正也沒有人知道,反正怎么算都是自己和自己的丈夫,方才他就看的出神入迷,這一下還要換過去,不知道有多么荒唐,那滋味,那滋味真是想一想就欲仙欲死,感覺自己好不要臉,又好淫蕩,卻想一想就要魄散魂飛。
兩個男人明顯都在虎視眈眈地看著他,瑞香不覺得自己是這樣淫浪無恥的人,可偏偏被看得骨頭都酥了,竟是不僅不想反抗,甚至還想迎合,若不是自己的丈夫,他羞也羞死了。但現(xiàn)在這種情狀,他就算是軟化了,同意了,哪好意思自己開口?
皇后看在眼里,也感受到那種羞恥與隨之而來,糾纏不清的欲念,忍不住回頭橫了丈夫一眼,指使他抱自己起來。
床榻再寬廣,也終究有限,四個人想要活動自如,便免不得呼吸相聞,瑞香被齊王抱起來,緊緊摟著丈夫的脖頸,隨后便被皇帝接了過去。他緊張極了,手腳都不知道怎么擺,又覺得羞恥罪惡,又覺得太過刺激,簡直喘不過氣來。
兩個男人是很不同的,但偏偏是同一個,瑞香被皇帝抱在懷里,卻還看著齊王。這一幕像是什么神奇的對照,他看著另一個自己和齊王漸漸靠近,竟像是看到了某種未來,得到了什么明悟。
好奇怪啊,為何無論怎么搭配,都如此相配呢?
瑞香迷迷糊糊地想著,被皇帝抱在了腿上。他們時常這樣,皇帝說他不重,抱在懷里正好。瑞香落進這個懷抱,總覺得十分緊張,雖然已經(jīng)熟悉了,可是第一次被另外兩人看著,又覺得緊張羞恥,怎么都不合適,呆呆地任憑皇帝將自己的雙腿分開,先摸他秀氣的陰莖。
下意識地抬手堵住嘴,瑞香雙眼已經(jīng)迷蒙起來,去看對面的兩人。他覺得丈夫和皇后也很是親密,摟在一起的模樣如同一對璧人,有一種恍惚中照著鏡子歡愛,鏡里鏡外姿勢卻不同的怪異感覺,毛骨悚然,卻又覺得過分歡愉。
這很怪異,因為那邊的感受已經(jīng)和自己的感受混在一起,難以分辨,但也舒服,太舒服了,以至于頭腦昏沉,緊張和羞恥成了一種調劑,成了歡愉的前奏,以至于他根本無法正確地判斷,只迷迷糊糊地坐在男人腿上,陰莖沒兩下便硬挺起來,露出下頭濕紅微腫的花穴,被對面的皇后和齊王看在眼里,被皇帝的兩根手指挑弄地再度濕透,涌出許多濁白液體。
床榻經(jīng)歷了太多,已經(jīng)一片狼藉,現(xiàn)在又要更亂了。
瑞香被皇帝捏著一側胸乳玩弄,就像是方才他親眼看見皇后被玩弄一樣,就像是齊王往日愛憐地與他的胸乳親熱一樣。瑞香忍不住哭起來,挺起胸把軟肉嫩蕊往男人手里送,他聽見皇帝在自己耳邊低語:“真軟,真小,一手就握住了,想怎么揉就怎么揉,聽說,若是天長日久地這樣弄,好好刺激你這朵還沒開的花,不生孩子也會出奶呢……”
他說得十分可信,瑞香頭皮發(fā)麻,想象著自己胸前滴奶的模樣,便忍不住去看皇后,望著那似乎確實比自己鮮艷一些的乳尖,胡亂地搖頭。
皇后應該確實是生過幾個孩子的吧,那他一定出奶了,等到產(chǎn)子出奶了,又要被怎樣吃呢?幻想著另一個自己懷抱著齊王哺乳,瑞香就覺得好混亂,好瘋狂,又有難以言明的魅力,讓他持續(xù)深入地幻想下去。
吃了奶,還要做什么呢?是不是要脫了衣服,互相摸一摸,親一親,然后滾上床去,肆無忌憚地歡好,噴著奶的交歡?
那……那真的是可以的嗎?
這超出了瑞香的想象,可是皇帝還在說,他說:“你真像是是一朵花,嬌貴,美貌,又動人,就算是心中再無情,再冷酷的人見了你,某一刻也想卸下凡塵俗世,聞聞花香……”
瑞香被他夸得顫抖,又忍不住嗚咽,他已經(jīng)情動到有些急切,手指不夠滿足自己了,可是和皇后摟在一起的齊王正目光發(fā)燙,貪婪地看著他含著皇帝手指的地方,他不能動,只好哭,哭得纏綿,令人難以抵抗,何況這人已經(jīng)聞過花香?
皇帝也知道到此時不需要太多的準備,只是撩撥得瑞香到最饑渴的時分,便托著他的屁股,將他濕軟泥濘,裹了一汪渾濁淫液的穴肉往自己的性器上套。瑞香渾身上下都是濕的,他出了汗,還被不知道是自己還是丈夫的體液打濕了胸前,大腿,肌膚便如閃閃發(fā)光的絲綢般,軟,滑,細膩,一落入人的掌心,便叫人不想放開。
四個人又成了一場混亂的迷情。
瑞香親眼看著丈夫和皇后的纏綿,又被皇帝弄得抽抽噎噎,高潮不止,兩個人竟然同時被操尿了,打濕了大半身子�?赡莾蓚男人看了,卻是越發(fā)禽獸,因為不會疲累困倦,只需要斷續(xù)休息,因此這一夜的迷亂纏綿,逐漸變得更加下流。
他甚至被兩個男人前后夾擊,皇后在身側被他們摟抱用手指玩弄,美艷非常,幾乎不似凡人的皇后又來捧著他的臉,勾他的舌頭。上下三處都被堵死,瑞香真是哭都哭不出來,高潮得宛如死了一回般激烈,身子軟得像條蛇。他也徹底放縱,不再拘束,見那兩人停下,還去推他們:“我也要看,你們快去弄姐姐……”
這稱呼到底是叫了出來,他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想的是同源而生,還是嫁給同一個男人的那個意思。
齊王羞他:“小騷貨,勾引了姐夫還不算,還要看自己的夫君和姐夫一起操姐姐,你是不是個小壞蛋?”
這語氣親昵,但其中的調侃卻讓瑞香羞壞了,偏偏這時候皇后被他們二人摟在中間上下其手,他又不舍得不看,昏昏沉沉地在歡愛的余韻中以旁觀者的姿態(tài)目睹方才自己經(jīng)歷了什么。
然后那兩個男人又告訴他們,其實之前雖然不在這里,但皇帝和齊王也都看見了他和皇后之間的事,便哄著要他們復習一遍。兩人雖然當著丈夫的面親吻摟抱撫摸都做了,香艷至極,可是再要插進去,便不由覺得過分淫艷,可情欲的關門一開,就再也不能鎖上,越是背德越是忘情。
尤其是那兩人分明打著別樣的主意。
雖然早就想到,可是真感覺到自己和皇后貼在一起時,兩個男人又開始作怪,瑞香還是忍不住睜大了雙眼�;屎笠矝]有經(jīng)歷過這種事,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么好,在瑞香對面露出了天真的吃驚神情。
瑞香不由想,啊,原來我真的這樣美,能迷倒我自己。
四個人連在一起這種事,終究太超過瑞香的承受和想象能力,更何況到后來,便是皇帝躺在最下面,皇后背對著他騎在他腰上,瑞香被齊王摟著跪坐在床上后入,又被齊王親手握著自己的陰莖插進皇后的前穴,世上怎么會有如此淫亂過分之事?
終于,瑞香再也受不住,在齊王尿進自己穴里的時候哭著高潮著昏過去了。
再度醒來,眼前一切已經(jīng)恢復正常,是自己的寢殿。
瑞香試圖起身,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不能支撐,只好又躺下。他的身體像是縱欲過度,充斥著過量的歡愉,酸軟微痛,卻帶來晴朗的好心情。
那似乎只是一場夢,可他確切地記得經(jīng)歷的一切,所有的混亂,纏綿。就像是三個人無孔不入,見縫插針,讓他招架了一天一夜般。
良久,他再度起身,慢慢坐好,穿上鞋向著鏡子走去。鏡子里的他唇若涂脂,兩頰暈紅,眼波如水,帶著難以收拾的媚意,側頭看去,竟然連耳垂都染上了不知誰留下的吻痕,脖頸后背,手臂雙腿,甚至腿根最羞人的地方,都微微發(fā)燙,帶著絲絲微妙的痛楚。
瑞香累極了,又回到床榻上,睡了一覺。
夜里見到丈夫,兩個人依偎在一起,都有些慵懶,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話。
片刻沉默過后,瑞香問:“你覺得我們還會再見嗎?”
皇帝笑著看過來:“那你覺得這樣見面……好不好?”
瑞香扭頭避過他隱隱發(fā)熱的眼神,忍了又忍,最后輕聲承認:“可不要再多了呀,再多……我要受不了了�!�
皇帝笑得更高興,追過來在他鬢發(fā)上親吻:“說不準呢,這種事情,怪力亂神,或許真的會有的。”
微風輕輕吹動簾幕,含涼殿內長夜安寧,一如往日。
【作家想說的話:】
這篇if就這樣結束了。啊4p真刺激!��!比我原先設想的還刺激!我終于又日萬了!
下面回頭寫寫正文,然后安排其他if,好嗎!
連載中摸魚番外,彼此獨立
第249章細作美人是農(nóng)女if,1
【價格:1.06054】
季凜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間低矮粗糙的屋舍里,頭頂是泥坯稻草的房頂,高且小的窗子里透出一線正午的日光。他身上的傷口發(fā)炎了,又痛又漲,連帶整個人也是有氣無力的。身下的床鋪堅硬,屋里滿是土腥味,若不是門是開著的,時不時拂過一陣帶著草木清香的風,季凜會認為自己被扔進了突厥人的監(jiān)獄。
他正要坐起身查看周圍的環(huán)境,忽然聽到一陣輕快又迅速的腳步聲清風一樣卷了進來,急忙放棄原來的打算,照舊躺在床上,露出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扭頭去看進來的人。
一張根本不該出現(xiàn)在這邊陲之地的年輕飽滿又美麗的面容忽然闖進了他的視線,帶著羞澀又忐忑的驚喜笑容:“你醒了!怎么樣,身上的傷還疼嗎?”
季凜遲疑地露出疑惑的神情:“你是……?”
那粗服亂頭難掩國色的年少美人端著一只粗瓷碗,在他的注視中低下了頭,露出幾分被年歲相當?shù)馁F氣少年凝視的不安,小聲道:“你不記得啦?那天我去河邊洗衣服,看到了你受了傷,從河里趟水過來,到我面前就昏倒了……最近在打仗,這里也不太平,我看你不像是突厥人,這才悄悄把你帶回來。你放心,我家住在村子邊上,除了村里的大夫,沒有人知道你在這里的。”
說著,他小心翼翼地放下粗瓷碗里的苦藥湯,扎著手似乎試圖把受傷的少年扶起來,卻不知道該怎么下手,又猶豫著收回去了。
季凜觀察著他。
除了顯而易見的美貌之外,這個美人身上還有許多其余的特征,譬如嬌嫩的雙手,明亮的眼睛,還有潔白的牙齒。他若有所思,卻很快按捺了心緒,對少年露出個毫無戒心的微笑:“原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多謝你搭救我。我姓崔,家中排行第九,你叫我崔九郎就好了�!�
被這樣明珠美玉般有溫潤光輝的貴人如此相待,少年臉上情不自禁地一紅,更加不自在:“我叫瑞香,家中本是此地的獵戶,光景很不錯,月前突厥人忽然過來搶掠,殺了我阿爹他們……家中只剩下我了,九郎盡管放心,你在這里養(yǎng)傷,不會有事的。”
編得還挺像那么回事。季凜心中輕嗤一聲,見瑞香捧起粗瓷碗來讓自己喝藥,便接了過來。他也粗通醫(yī)理,尤其熟悉外科刀傷之類的治療,聞一聞就知道都是對癥的好藥,便仰頭喝了下去。
瑞香又拿來陶罐里煮好的雜糧粥,說他還不可以吃別的,季凜便吃了一大罐粥,又躺下昏睡了。
此地對他而言雖然仍舊危險,但一時半刻卻不會有新的變化,才只十七歲的少年初次出征就遇上這樣一場失敗,又在這窮鄉(xiāng)僻壤里遇見瑞香這種難得一見的美人,心中雖然知道有鬼,卻還是想看看他到底要唱什么戲。
反正身上的傷痊愈之前隨意離開只會更危險,而京中一切還有他的母親照看,季凜并不怕什么,于是便以難得的閑適留了下來。
以瑞香的說法,他家中原本以打獵為生,所以住在村外,家里人口不少,他是最受寵的老來子,所以從未干過活�?墒且幌χg家人都死在突厥人刀下,他只能獨自留在此處,時常害怕,又不知道未來該怎么辦。救下明顯出自軍中遭遇了意外的“九郎”,一方面是寄希望于能為國家對戰(zhàn)突厥出力,另一方面也是天性良善,不愿看見他出事。
到底是個美人,舉止神態(tài)更是令人心動十分,哪怕話里話外都暗示此時此刻“九郎”在這里讓他覺得格外安心,甚至動了少年情愫,也是令人意動,十分迷人的。
季凜逐漸痊愈,身邊還有配備的鄣刀,能起身的時候便陪他干活,做些砍柴挑水的事,兩人日漸熟悉親密,相處得越來越曖昧。
作為皇后唯一的兒子,季凜不是沒見過千方百計勾引自己,搔首弄姿的人,可瑞香的表現(xiàn)青澀又真實,簡直像個勾人魂魄的春夢般回味悠長,這倒是難得,他不介意多你來我往玩上一段時間。
左右他的失蹤更方便下一步計劃的施展,而只要回到營地,他就能立刻以暗害自己發(fā)難,掌握整只軍隊,抻一抻他們也好。
這一天是端午,季凜和瑞香一起去山上采了青蒿和艾草,黃昏時分瑞香便走進他暫住的房間里,點燃了一種混合著雄黃,陳年干艾草,還有蒿草的香料,說是可以驅蟲防蛇,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蚊子,有了這個就不怕了。
季凜原本并沒有在意,因為艾草和雄黃的味道都很濃,即使在窗口點燃,也很快充滿了整個屋子。然而瑞香離去后,季凜就漸漸發(fā)覺了不對勁的地方。這香里還有別的東西,甜膩,溫軟,潮熱,像是呢喃的絮語,鼓動著血液的奔涌……
他悄然按著佩刀站起身,忍著頭暈眼花氣血上涌的種種感受,輕盈無聲走到窗邊,看到昏黃的邊塞暮色里,瑞香站在一輪落日中,在井臺邊打了水,悄悄四下環(huán)顧一番,便開始脫去粗糙的布衣,用井水擦洗自己的身子。
這一幕并不淫穢,反而異常純澈美麗。袒露的身體完美無瑕,又毫無羞澀恥辱之意,更沒有誘惑的意圖,于是便顯得坦蕩,與天地落日相得益彰。
象牙白的身軀被滌蕩灰塵,如仙人之軀一樣潔凈無塵,季凜看著那具完美的肉身,目光從彎腰時自然翹起的肉感臀部到撩開頭發(fā)被布巾擦拭的嬌小雙乳,纖細腰肢,修長的腿……
他一直看一直看,到最后甚至忘了自己還站在那濃烈香氣的籠罩中,甚至忘了碾滅香煙。
年少的尊貴公子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強烈,占據(jù)了自己內心的欲望,也徹底明白了瑞香在這里到底為自己準備了什么。他本該拒絕,然后無情地拆穿瑞瀾晟更新香,把他拖出去一刀斬落頭顱,可是此時此刻,他卻覺得將計就計才是順理成章。
反正最終都注定了瑞香的失敗,自己是贏家,那么贏家擁有一切,包括落敗的棋子不也是理所應當嗎?
熱血沸騰的少年閉了閉眼,眼前仍然是晃動的那具肉身,他松開了鄣刀,一把推開木門,大步走近了瑞香,老鷹擒小雞般將驚慌失措的他一把鉗住,拖進了屋子里。
瑞香尖利地驚恐叫喊,拼命掙扎,赤裸的身軀柔膩甜蜜,簡直要從指縫溜走。季凜將他扔上硬邦邦的床榻,紅著眼看著他,手指掐住他纖細漂亮,又格外脆弱的脖頸。濃烈,苦澀,馥郁的香氣盈滿了整間屋子,季凜探手去摸驚慌失措?yún)s不敢再掙扎的小美人腿縫里柔軟瑟縮的地方,又埋在他頸間深吸一口氣,狼般吻了吻他圓潤漂亮的肩膀:“這么喜歡勾人發(fā)騷,你還是處子嗎?”
似乎不明白他在說什么,美麗非常,魅惑人心的妖物瑟瑟發(fā)抖,淚水不斷地從那張漂亮的臉上滾落:“九郎,求求你,不要,別,饒了我,放過我……”
他裝得好像,季凜越發(fā)收緊了手指,又狠狠地在他不肯打開的軟穴外捅了兩下,很不耐煩地壓住了他:“別亂動,否則我也不介意掐死你再奸尸。”
這當然是假話,可是脫口而出的時候他覺得其實也不錯。剛死的艷尸還是溫熱的,又因為已經(jīng)死去而格外松軟,被插進去的時候定然不會流淚,不會反抗,溫順地被他操爛,什么都做不了。
那香氣似乎能徹底令人放縱,季凜幾乎快說完,才意識到自己對瑞香形容了那種畫面。瑞香怕得厲害,眼淚流得更兇,顫巍巍地看著他,聲音也在抖:“我不敢了,不要殺我,我……我……你做吧……”
他看起來很絕望,可絕望讓他更美了。季凜握著他的脖頸撫摸他的鎖骨,怎么也不肯挪開威脅他生命的這只手。那香氣漸漸也浸染了瑞香的神志,陌生的熱流在身體里亂竄,伴隨著邪惡魔鬼般的少年在他身上的探索而流淌,匯聚。
瑞香的身體不自覺地繃緊,小腹微微顫抖著,下面透出了濕意。季凜覺得他太過熟練,有些不滿,抽打著他的嫩穴和嬌嫩粉紅的陰莖,逼迫他自己張開腿露出粉嫩的逼。瑞香幾乎要昏厥,卻不敢不做,也漸漸管束不了自己的身體,在內心的恐懼中被扇打得像只從枝頭跌落的新鮮蘋果,汁水四濺。
季凜將他的腿根都抽紅腫了,用手蘸取他的淫水讓他品嘗。瑞香怯怯張開嘴唇,舌尖微微顫抖,被塞了滿嘴騷甜的水,又一次哭了出來�!熬爬伞庇檬种竿彼淖彀�,就像是捅他的下面一樣惡劣,隨心所欲。瑞香卻忍不住吸吮他的手指,舔舐自己的淫液,臉頰緋紅,帶著羞恥,抗拒,與情不自禁的意亂情迷。
少年的血氣方剛,怦然心動夾雜著死亡的威脅,糜爛的香氣,發(fā)酵成罪惡的味道。
瑞香被抬起大腿,生澀地艱難纏住矜貴殘酷的少年后腰,在被破瓜的時候發(fā)出痛楚的呻吟,再度猛烈地掙扎和拒絕起來。季凜抓住他胡亂抓撓的雙手,單手按在他胸前,騰出一只手先是甩了他一耳光,又掐住了他嬌嫩飽滿,溫順乳鴿般令人沉迷的一側乳房。瑞香爆發(fā)出一陣尖叫和痛哭,下身卻忽然毫無預兆地噴出一股溫熱水液。
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東西,貴公子用鄙薄的笑容看著他,褻玩般輕拍著他的臉,一下一下挺腰操他。
瑞香又哭又叫,像只生澀的小獸,逃不出獵人的羅網(wǎng),掙扎的模樣像是迎合,下身更是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沼澤般令奸淫他的那根粗壯兇蠻的性器深深陷入,直至抵著子宮。
他吐著軟嫩鮮紅的舌尖,目光渙散地被掐腫了雙乳,拍紅了臉頰,發(fā)絲凌亂,腰肢小腹都被咬出了斑斑齒痕,腿根和軟穴附近也是一樣,隨后便被擺弄成跪趴的姿勢,埋著頭被肏得頂在墻壁上哀哀哭叫,抓撓著粗糙的墻面。
他連聲地含糊哀求:“不要,不要呀,九郎,要死了,會被弄死的,啊啊瘋掉了……”
可他的身體真的瘋掉了,恥辱,恐懼,痛楚交織成可怖的快慰和絕頂?shù)母叱�,讓他不斷地噴水,不斷地在哀求被饒恕被放過的同時主動地糾纏,渴求著那變態(tài)的,邪惡的,絲毫稱不上溫柔的瘋狂玩弄。
建在村落之外的竹籬茅舍無論發(fā)生了何等淫亂荒唐,下流無恥的事,也不會有人來救他,當然也不會有人看見。房門敞開著,瑞香連綿的呻吟,斷續(xù)的哀求,小狗般蜷縮著被射在雪白臀峰上的場面動靜,都是無人知曉的香艷。
季凜用他的腰帶將他吊在掛衣服的鉤子上操,瑞香不得不踮起腳尖才能分擔體重,免得被肏得太深壞掉,可踮起腳尖他就會不自覺翹臀,且根本沒有辦法躲避那一次次的深入,碾磨,只能顫抖著承受。
徹底無力的時候他就會墜落,從季凜的龜頭到囊袋,全部吞吃進去,被一下子剖開,濕熱緊致的肉道痙攣顫抖著被捅破了一般,天靈蓋都在震顫。
瑞香搖搖晃晃,兩只嬌小美麗的乳房也隨之搖晃顫抖,在他被迫騎在那根性器上扭腰送臀,哭泣著追求狂亂的快感時,它們也一同上下起伏顫抖,兩只艷紅的乳尖兒脹大,被吸得乳孔都微微張開,不像是十六歲少年初次破處的奶頭。
季凜摳弄著他的乳尖和陰莖的小孔,逼著他說出淫亂的話。譬如請射在我的里面,譬如想吃你的精液,譬如好喜歡被羞辱,被強奸。瑞香不再因這些而感到恥辱,反而得到了加倍的快感,瑟縮的同時,將被玩弄得可憐兮兮的敏感處又乖乖送上。
“九郎”說這是對他的懲罰,也是他的榮幸,他要好好侍奉,乖乖聽話才能被饒恕,要很努力才可以被寵愛,得到滿意的評價。
瑞香不記得自己做錯了什么,但仍然乖巧地在最后掰開肉穴讓他射滿了自己,又張開嘴含了那根兇惡蠻橫的性器一整夜。
他壞掉了。
【作家想說的話:】
這個if媽咪活著,會有相關劇情。
這個if很變態(tài),但我喜歡。
連載中摸魚番外,彼此獨立
第250章農(nóng)女細作if,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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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凜乃是圣人第九子,但卻是崔皇后唯一的兒子,自然也是圣人唯一的嫡子,他生下來就是為了享受無邊的富貴與權力的,更是迄今為止最接近儲君之位的那個人。
崔皇后強勢而明斷,自從圣人臥病,身體大不如前,對朝政也難以及時處理之后,她便代替丈夫垂簾臨朝,逐漸嫻熟而英明睿智,得到愛戴與臣服。自從季凜逐漸長大之后,母子二人便為圣人早年間些許政治上的失誤補上了最后一點不足。
越王有盛寵,還有一個掌握實權的皇后母親,按理說本該早就入儲,但皇帝畢竟只是病了,又不是死了,時不時還是能夠視朝,見人,經(jīng)營自己的權勢的。夫妻二人爭斗間,皇后也贊同不宜早立太子,年初突厥犯邊,她甚至也同意了把獨子送來邊疆,鼓舞士氣,指揮作戰(zhàn)。
皇后是個很有見識,很不同尋常的女人,她對兒子的教育,也與世間多數(shù)溫柔的母親不同。季凜臨走時去見母親,跪在她面前告別,皇后便用批閱奏章長出粗糲筆繭的手溫柔地撫摸兒子的面容,柔聲道:“帝王要走堂皇正道,才能長久地光明,不要學你父親,以為我舍得將你送出去,便是坐視你吃苦受罪不討好。你將來要做太子和皇帝,不可以不明白天下是什么模樣,臣民黎庶又是什么。些許陰詭手段不過區(qū)區(qū)小道,你是我的兒子,你會凱旋的,阿娘在長安等你�!�
季凜也不是一般的十七歲少年,他武藝超群,在軍事上更是天賦奇才,到了邊疆后很快便如狼似虎席卷了突厥人的軍隊。按說這本來也是很暢快的事,可是偏偏自己軍中朝中,卻是三天兩頭的出事。
即使朝中有皇后坐鎮(zhèn),即使季凜自己也不是什么不知道防范的人,但終究還是被一小隊突厥人追擊,被趕進了這個溫香軟玉的陷阱。
瑞香很美,美到這種窮鄉(xiāng)僻壤,邊陲之地根本不可能有他這樣的美人。他的形容舉止雖然天然不似大家子,但也資質秾粹,不像農(nóng)家出身。他的身子很軟,哭聲又很嬌,在濃烈的迷魂煙作用下,即便是破瓜之夜,也癡纏不已,倒惹得季凜酣暢淋漓,把他弄了一遍又一遍。
一個被人拋出來當做誘餌的細作,到這一步似乎也該是盡頭了。次日一早,季凜便開始思索要不要殺了他。
這個陷阱不是想要越王的命,至于要做什么文章,卻還須得更多證據(jù)才能確認。至于瑞香,他雖然又美又香又嬌又軟,可到底只是一條性命,在他見識過的波詭云譎里,實在太微不足道了。
畢竟他也算計了自己,更不是一無所知。
所以季凜決定把他帶走。反正無人在乎被拋出的誘餌究竟是被吃了還是被扔了,只要曾經(jīng)落在越王嘴邊,就能讓他干凈不了,又何必在乎后來誘餌如何了?
瑞香醒來時,只覺渾身酸痛,雙腿間小腹里更是火辣辣的痛,他正要悶哼出聲,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是個頭朝下的姿勢,被掛在什么東西上,一晃一晃。急忙睜開眼睛去看時,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距離村落很遠,不知道走在什么地方的野外,正被搭在一匹高大黑馬的馬鞍上,像個口袋。
他的衣服也沒有好好穿著,里頭是七零八落的內衫,外頭是一件男人的外袍,布料厚且光滑,有細微的光澤,顯然十分名貴。
牽著馬的就是昨夜將他狠狠蹂躪半夜的少年郎。
瑞香嚇了一跳,又十分心虛,嗓音沙啞怯怯地開了口:“你要把我?guī)У侥睦锶�?我、我想回家。�?br />
其實他大概知道為什么,可終究年輕不懂事,不曉得自己摻和進的是多么大的一場腥風血雨,下意識只想著掩耳盜鈴,要是能逃脫就好了。前幾天他和季凜相處得還算不錯,因為對方?jīng)]有貴人的那些毛病,落在鄉(xiāng)下村里也是入風隨俗的,吃喝都不大講究,傷口也漸漸被草藥敷得愈合。
兩人說話的時候,瑞香也會察覺到正當年的貴公子那撲面而來的意氣與俊美對自己的強烈影響,可他想不了太多,還是該做什么要做什么,如今落到這個田地,不僅失身還被帶走,瑞香就察覺到或許“九郎”從來都不是真實存在的,而自己也從來沒有認識過他。
季凜牽著馬緩緩步行,一面根據(jù)日影判斷方向,不斷矯正,一面吹著曠野的熏風,回頭來看他,臉上有一種異樣的神色。見瑞香害怕,他伸手摸了一把瑞香的臉,輕聲笑了:“跟著我有什么不好?做我的姬妾,豈不比你埋沒在邊陲鄉(xiāng)村更好?長安城有那么多你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東西,難道你不想去看看嗎?”
瑞香就是從長安來的,但在長安他過得也并不好,他更怕留在九郎身邊,幾乎要哭出來般哀求:“我……我不過是鄉(xiāng)下平民,不配侍奉貴人……”
季凜便冷了神色,掐他的臉:“真蠢!配不配是你該說的話嗎?我說要你侍奉,你敢不從?”
瑞香打了個抖,不得不噙著淚搖頭,又承諾自己一定聽話。
還是昨夜留下的印象太深刻又太可怕,瑞香也深知自己的美貌是禍患,曾經(jīng)他身邊的人就很喜歡對他說,若是被男人看見,他是難以保全自身的。因此瑞香對男人本就有著莫名的忌憚,如今又剛經(jīng)歷了一場極度放肆,絲毫不體貼的歡愛,難免更加不敢激怒季凜。
其實他不大記得細節(jié),只記得溺水般瀕死的感受,和徹夜的輾轉,疲憊,難以招架。即使是歡愉,那也太過濃烈,以至于變作了無以承受的艱辛。
九郎出身自然富貴非常,瑞香雖然并不確切知道,可把他安排在那里的人言行之中卻也透露了些許隱秘。瑞香無力反抗,不代表他就沒有自己的想法。那些人將他當做物品使用,而九郎卻是買主。
買進賣出,貨物不能發(fā)言,被如何使用,他也不能干涉。他雖然會說話,可卻永遠只能說他們希望自己說的話。
于是瑞香也知道自己無法回去,更不能繼續(xù)在鄉(xiāng)野間生存,只好怯怯地承諾:“我不敢了,我會好好侍奉九郎的�!�
他的態(tài)度婉媚柔順,十分乖巧,但也帶著一種懵懂的天真,似乎對命運為何將自己推到這個地步一無所知。季凜看得心中越發(fā)沉重,面上卻絲毫不露,像個一派任性殘忍的高門子弟般,沒再繼續(xù)和他說話了。
走上了大路,季凜便也翻身上馬,將瑞香摟在懷里,揮鞭催馬開始趕路。
當時他負傷逃離,勢必不可能距離與下屬失散的地方太遠,找到了大路,一切就都好辦了。
天黑時分,軍營里迎回了消失幾乎半個月的越王。他平安歸來,許多人都松了一口氣,親信更是快哭出來,紛紛到他帳里問候或者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