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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瑞香怎么也沒料到這個意外,驚呼一聲,急忙捂住,臉已經(jīng)紅透,又羞又惱,倒像是被調(diào)戲了。

    季凜也沒有料到這種意外,愕然道歉,但剛才那一幕已經(jīng)被忙中有序地烙印在腦子里,揮之不去,甚至在后半尷尬的車程里,時常不受控制地閃回。他當然沒有忘記,當初瑞香剛發(fā)育,很不舒服,又習(xí)慣了有問題找他解決,于是在他房間里撈起衣服就試圖讓他替自己摸一摸看一看。

    他年長,當然知道這是不可以的,自那以后更是格外注意這種事的分寸,絕不讓自己從憐愛小青梅的鄰家哥哥變成借便利占人便宜的大變態(tài)。

    可是現(xiàn)在他終于看見那已經(jīng)發(fā)育結(jié)束,闊別已久的奶子。

    雖然只是驚鴻一瞥,可那已經(jīng)足夠了,甚至不如說,太多了。

    因為這一場尷尬,兩人都不再說話,季凜將瑞香送到家門前,萬夫人就等在門口,接了瑞香,又熱情挽留他:“天都黑了,就住下吧。”

    兩家是通家之好,放在從前也是穿房過屋妻子不避,現(xiàn)在就更無需客氣,放在從前,季凜絲毫不會猶豫,可是現(xiàn)在,他還是沉默了一秒鐘,才欣然答應(yīng)。

    雖然他心里的齷齪想法無人知道,但是見到萬夫人還是有一瞬間的心虛,可是正因為如此,反而不能回避。反正萬家他的房間也是常備的,在萬家他的待遇和瑞香是一模一樣的。

    季凜已經(jīng)是成年人,夜不歸宿并不需要給夜生活同樣很豐富的母親打電話,但他還是發(fā)了微信說明住在萬家,明天會如常上班。

    瑞香和他一前一后地上樓,正好走在他前面,分心看手機屏幕的時候還好,一抬頭季凜就發(fā)現(xiàn)了異常。他那裙子那么短,現(xiàn)在還走在自己前方,翹屁股頂起一塊布料,格子裙底幾乎被他看光。瑞香骨肉勻停,哪兒都很好看,大腿肌肉緊實中帶著軟糯感,越往腿根越有點軟嫩的肉,中間就是同樣純白色的少女內(nèi)褲……

    季凜真認為自己問心無愧,可是就在今天不小心看到瑞香胸部后,他忽然發(fā)現(xiàn)生活中多了太多令自己想入非非,但似乎都沒有什么問題,十分自然的小意外。

    或許是他從前心無旁騖,根本沒有注意到這種小細節(jié),又或者是他現(xiàn)在……問心有愧了。

    太熟悉瑞香過去的模樣,他簡直不能直視這處處證明瑞香不再是那個他記憶中十三四歲軟萌可愛的小孩子的現(xiàn)實。他又是挫敗,又是氣餒地進了瑞香房間對面的臥室,關(guān)上門,心亂如麻,只覺得很不舍,又很不情愿。

    孩子總是要長大的,他知道這一點,可是等瑞香長大了,就會飛走,到一個更廣闊的世界里,自己再也不是他最欣賞,最依賴,最親昵的男人。他要戀愛,要結(jié)婚,要離開自己。

    季凜很了解人生必然的過程,也知道事情會如何發(fā)展。

    瑞香會戀愛,和他見面的次數(shù)從兩三天一次到一周一次,半個月一次,最后只是在兩人共同認識的人生老病死婚喪嫁娶的社交場合見面,或者兩家約著一起吃飯的時候,他們也會見面。他們視頻,通話,網(wǎng)絡(luò)聊天的頻次也會降低,內(nèi)容從無話不談到斷斷續(xù)續(xù),然后只有有事可談才會說上幾個來回。

    他們會漸漸被人生給分開。

    這不是悲觀,只是瑞香長大了,他的世界越來越大,所以自己這個鄰家哥哥在他生活中占據(jù)的比例也就越來越低。最后他擁有了全新的生活,更龐大的社交關(guān)系,于是自己就像是童年被拋棄的泰迪熊,再也想不起來了。他還是會很快樂,只是這快樂逐漸與他無關(guān)。

    就好像是今天,瑞香見到他之后的話題只有戀愛和你們男人,潛意識中,這番對話里的主角是一個第三者,他陰魂不散,瑞香其實一直在圍繞著他問問題。怎么會這樣呢?

    季凜現(xiàn)在非常能夠理解那些三令五申不許孩子戀愛,甚至對每一任對象都品頭論足處處看不上的家長的傷感了,他感覺自己也成了其中一員。

    這或許是一種嫉妒,一種要被拋棄的不平。

    嫉妒這兩個字讓他很不舒服,皺了皺眉,手機就響了一聲。

    發(fā)消息的是瑞香,他發(fā)了幾張自拍,是同一套衣服的不同角度照片,下面的文字是:好看嗎?可以穿這套出去玩嗎?

    季凜有點不情愿的預(yù)感,但卻不忍心打斷瑞香的興致。玩了一天回家來,妝不卸臉不洗也不洗澡,就高高興興換上另一套,他自己肯定是很滿意的,季凜怎么做得到給他澆冷水?

    可是他剛打起精神來準備回復(fù),瑞香又緊跟著冒出個可可愛愛的一群貓貓無聲喧嘩的氣泡,可愛至極地給他降溫:你不要以哥哥的眼光,就說你們男的,會怎么想?太隨便了?哎呀好煩鴨。(□)*

    季凜一時間都有了殺意。

    這套衣服怎么會隨便呢?

    那是一純白色套裝,修身且優(yōu)雅,上衣和裙子都有點小心機,心形領(lǐng)露出一點點小奶,掐腰設(shè)計俏皮可愛中透著隱隱性感,裙子更了不得,看似中規(guī)中矩的A字裙,但側(cè)邊開叉,布料交錯,但一只腳在前的姿勢已經(jīng)暴露了這條裙子走起路來差點就會露出大腿根的事實。要是坐下來,很顯然這條腿就會自然而然露出來。

    更不要提在車里看不分明的心機妝容,亮晶晶的內(nèi)眼角,又暖又乖的腮紅,櫻桃般晶瑩又脆弱的玻璃唇妝……

    季凜開始覺得心痛。

    外面的男人到底有什么好!要這樣精心地準備和他的見面,甚至還要來征詢自己的意見,叫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哥哥來以男人的眼光來看待自己!憑什么!瑞香能認識什么人啊,要不然是處心積慮勾引未成年人,不懷好意的猥瑣成年男人,要不然就會是毛都沒長齊的同齡人,這難道不危險嗎?

    那頭氣泡一個接一個地冒出來,瑞香似乎興高采烈,又頗為喜歡自己的穿搭創(chuàng)意,高高興興問他的意見,還說要不要染頭發(fā),粉色或者藤色,要不要涂其他顏色的指甲油。

    季凜一再提醒孩子終究是好孩子,只是外頭的男人把他勾引壞了,他這么乖這么漂亮,怎么能怪他呢?于是還是強忍著毀滅點什么守護這只不諳世事天真聒噪小貓咪的沖動,給予了肯定且毫無異狀的回答。

    然后他睡著之后遭了報應(yīng),做了個把非要出去約會的瑞香按在膝上狠狠抽了一頓屁股泄憤的夢。

    瑞香哭得厲害,在他膝上掙扎,輾轉(zhuǎn),喘息,被扒下純白色內(nèi)褲,連那條罪惡的白裙子都被撕破扔在地上,光溜溜的兩條長腿亂蹬亂踢,被他一把抓住,指尖陷進了滑膩柔軟的腿根,然后……

    他喘息著,忽然驚醒,一柱擎天,眼前似乎還閃著那白瑩瑩嫩生生的腿根,指尖似乎還有陷入更深處,摸到一縷濕潤的觸感。

    一片黑暗里,他翻了個身,將不肯罷休叫囂掙扎的欲念壓在柔軟的床墊上,心跳聲響亮得似乎漲滿了整個房間。

    “哥哥,哥哥,好看嗎?

    哥哥,我這里疼,你幫我揉揉。

    哥哥,我再也不敢了,我不去約會了,我就和你在一起!哥哥!

    哥哥,饒了我吧,哥哥!哥哥,好疼,好奇怪,別打我,哥哥,哥哥……”

    現(xiàn)實與夢境里的瑞香似乎交織在一起,在他眼前逼迫他嘲諷自己:裝什么呀,你早就是覬覦未成年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再也說不出問心無愧四個字的大變態(tài)了。

    你不是他的哥哥。更不想當他的哥哥。

    【作家想說的話:】

    好純情哦,我都不好意思了。

    連載中摸魚番外,彼此獨立

    第266章青梅,3

    【價格:1.1193】

    次日,季凜起床去上班,瑞香還在睡,他連招呼都不用打,就直接離開了。雖然無人知曉,可這對他就是落荒而逃。

    晚上做的夢對他來說超出了界限,以至于他現(xiàn)在根本分不清對瑞香到底應(yīng)該是什么感覺,第一次在人生的轉(zhuǎn)折點上踟躕,甚至想要后退,至少,也得逃避一下。

    而瑞香對此全然不知,就算之后在各種社交工具上找他,得到回復(fù)的頻率似乎都降低了,也只是說服自己他真的忙。雖然還不到接手自家生意的時候,但季凜歸來后也是被崔阿姨委以重任,剛上手的時候忙得幾天都不能好好吃飯是很常見的,現(xiàn)在他也經(jīng)常仗著年輕熬夜通宵,晝夜顛倒地工作。

    就是因為太了解他,兩家太熟悉,所以有些事瑞香不太懂,但還是知道的,也不忍心因為工作應(yīng)酬之類的事生他的氣,只好自己收拾了行李,跑到崔家去住。

    這兒他來了太多次,人頭和地方都熟,進門甚至都不要主人同意,住家的阿姨就會開門。兩母子都忙,不在家,瑞香給他們分別發(fā)了信息說要來住幾天,崔阿姨很快回應(yīng)可以,兩人聊了一會,季凜那邊卻始終沒有動靜。

    瑞香一個人待在偌大空間里,其實也無事可做。人無聊了就按捺不住忽然興起的好奇心,瑞香控制不住自己打開季凜房門的手,想想也并沒有少進去過,就悄悄鉆進了里面,又欲蓋彌彰地關(guān)上門,然后開始巡視這本來就很熟悉的空間。

    和那人的外在印象不同,房間整體還是舒適的,除了床鋪是黑白色,裝飾大多采用的是深淺不一的藍,臨窗放著一張很大的書桌,墻角是定制的拐角書架,塞滿了各種書籍,書桌上放著一盆開了橙紅色花朵的君子蘭,書架上高低錯落擺著幾盆綠植,一半多肉,還有一盆從書架頂垂下綠色簾幕的綠蘿。都不是什么珍稀名貴的品種,但卻被養(yǎng)得很好。

    瑞香撥弄了一番綠蘿葉子,認真看了看各種書名,偶爾抽出一本來翻一下,很快就對書架沒了興趣,拉開椅子坐在書桌前,又拿起一旁放著的外套,想象他平時就是坐在這個地方工作,心里有點微微的悸動,又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臉紅,低頭嗅了嗅這件外套。

    有點淡淡的寶格麗碧藍淡香的味道,還是瑞香送的。后調(diào)是木質(zhì)的,廣藿香,鼠尾草,雪松,琥珀,交雜起來的感覺其實不像季凜,但染在他身上,瑞香莫名就很喜歡。

    是一種內(nèi)斂的溫柔的,極其接近他想要從他身上得到的,類似深情的溫柔。

    瑞香買這個本來是一時發(fā)昏,可是真的送給他后他真的用了,心里的感受就像是這么多年他每次意識到自己在季凜心中是不同的,是被偏愛的一樣,又想要膨脹,又害怕失去。

    季凜對他截然不同,這他早就知道。他會卷起衣袖給自己剝蝦,會牽著自己的手去游樂園,會給他畫肖像畫,會在很多節(jié)日送他禮物,會一手就把他給抱起來,一起長大實在是有太多可以回憶的東西,可以銘記的深情,瑞香的陷落是一種必然。

    即使是長大后,他會帶瑞香去參加和朋友的飯局,會給他點愛吃的菜,讓他在一旁好好吃飯不要管別的,會在冷氣太足的房間里把外套給他穿,會答應(yīng)類似約定的,等他成年后帶他去喝酒,甚至去泡吧去紋身去安全地冒險等等要求,會發(fā)現(xiàn)他偷偷嘗了自己杯子里的酒之后有點生氣,有點無奈地把杯子挪走,在喝醉的瑞香半真半假胡鬧,把嘴唇印在他脖頸上時輕笑,氣流從肺部穿過他的身體,輕微的震動里,瑞香幾乎裝不下去。

    然后瑞香就被他扶著肩膀放好,連手指尖也是軟綿綿的,醉眼朦朧看著他拂開自己臉上的亂發(fā),又摸了摸自己的臉,輕聲笑話他酒量太差。

    太好了,所以才會害怕失去。暗戀者的困局在于,如果告白后沒能成功在一起,愛得越深越無法若無其事繼續(xù)親密相處下去。瑞香更了解季凜,知道他要是意識到是兩人的親密引發(fā)了瑞香感情的變化,定然會和他拉開距離。

    所以瑞香不能說,尤其是季凜從來不騙他,還說對任何人都沒有感覺。

    為什么呢?為什么偏偏不能愛上任何人,哪怕是只愛一個人的肉身?

    瑞香很難過,又很委屈地想了一會,有了點報復(fù)心理,干脆在他的臥室里做壞事,先拉開了被子,脫掉鞋滾上床左翻右翻,弄得一片凌亂,之后又忽然被點燃了心中某種沖動。

    更何況他心里有人,看到那種青梅竹馬的設(shè)定就忍不住去代入,于是更加不可收拾。不管原來是怎么想的,現(xiàn)在他睡在心上人的床上,家里沒有別人,一想到季凜根本不會知道自己在這張床上做了什么,瑞香就更加情動。

    于是他脫了自己的小背心和小短褲,連里面的少女純棉抹胸內(nèi)褲也一起脫掉,騎在了無情的心上人的枕頭上,一邊胡思亂想,一邊蠕動起來。

    這種做壞事的沖動和刺激讓他很快就濕了,對嬌嫩的小穴而言,再細膩的枕頭也有點粗糲,他有些受不了,抬起屁股用手去胡亂地揉已經(jīng)流了水感覺好淫蕩的小穴。畢竟不大好意思,他只會粗略地揉揉摸摸,最終還是忍不住了,下了狠心抓住枕頭,在上面狠狠地蹭起來解癢,哭哭啼啼滿腹羞恥,不甘,把自己的穴蹭得發(fā)紅還有點發(fā)麻,終于在幻想對方揉自己的奶看自己這樣做的刺激下高潮了。

    自慰過的小貓咪昏昏欲睡,摟著那只罪證枕頭決定只睡半小時。

    季凜回來時天已經(jīng)快黑了,廚房里正在準備晚飯,阿姨出來說瑞香今天來了,在他房間里,應(yīng)該是睡著了——他一直沒出來,問他崔小姐什么時候回來,他要不要先和瑞香喝碗湯墊一墊。

    想到瑞香可能睡了一下午,季凜微微蹙眉,答應(yīng)下來湯的事,就說自己上樓去叫瑞香。他先在外面敲了敲門,沒反應(yīng)又給瑞香打了個電話。

    畢竟不方便,小時候直接推門進去沒什么,現(xiàn)在就真的不合適。夏天瑞香怕熱,衣服穿得少,很容易儀容不整,被他看見了小朋友也是要生氣的。再說,他還沒捋清楚自己的那種想法到底存在多久,又應(yīng)該怎么辦,怎么能不注意這些細節(jié)?

    瑞香被他的敲門聲和電話驚醒,一面抓起衣服往身上套,一面接了電話,身子就抖了一下——季凜的聲音響起來的那一刻,他覺得對方好像就在這房間里一樣。

    他匆匆穿好了衣服,顧不上整理其他的,甚至都忘了那只枕頭的事,急忙開燈,開門。

    瑞香睡了一下午,真的不是故意的,他不記得自己做了什么夢,但是身體內(nèi)部的悸動卻似乎比睡前還猛烈,也誠實地反應(yīng)了出來。走廊暖色調(diào)燈光里,瑞香頭發(fā)蓬亂,臉頰暈紅,小吊帶一側(cè)肩帶還掉了下來,飽滿的胸口撐得抹胸往下滑,吊帶又是低胸,季凜的視線不特別克制,就自然而然看到了他的乳溝。

    那小短褲更是只裹住了屁股,大腿肉緊繃繃地全露出來,粉白色調(diào)嬌嫩無瑕。

    更要緊的是,或許是剛睡醒,或許是哪兒不對,瑞香薄薄的胸口衣物被頂了起來,他兩顆乳尖,很明顯是硬著的,而朦朧的雙眼也似乎顯得不像是飽含睡意,而是帶著誘人的春意,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令人迷醉,恨不得把他揉碎的幽香。

    瑞香看似行動如常,其實全然懵懂,可是被他那侵略感極強,甚至幽幽發(fā)亮的眼睛給盯著,終于是徹底清醒了。不知道為什么,他甚至有點害怕,怯生生試探著叫:“哥、哥哥?”

    現(xiàn)在季凜更聽不得這個稱呼,可也無從糾正他,只是應(yīng)了一聲,勉強收斂方才那一陣沖動,退了半步:“你睡了太久,該吃點東西了。今天家里燉的是山珍鴿子湯,下來喝一碗吧。媽等會就回來,可以開飯了。”

    不知道為什么,他沒讓瑞香去換身衣服。

    反正是在自己家里,就算是穿著小得過分又極其緊身的吊帶和短褲,又有什么關(guān)系?

    瑞香報復(fù)他的時候氣勢洶洶,可真到了他面前,乖得像兔子一樣,就跟著他下去了�?墒墙裉旌孟裾娴挠惺裁床灰粯�,到餐廳的時候睡得身體還有點發(fā)軟的瑞香余光看見被色差給弄得像是個臺階的踢腳線踉蹌了一下,季凜就順手撈了他一把,在他的腰上摟了一下。坐下的時候餐廳是空著的,兩人的椅子當然是相鄰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距離比平時要近,瑞香聞得到他身上已經(jīng)被暖出獨特感覺的香水味,甚至稍微一動兩人就會靠在一起。他光裸的腿忍不住挨在男人的西裝褲上,溫度透過薄薄的夏季衣料傳遞過來,瑞香的心跳得更快了。

    喝湯的時候瑞香還有些恍惚,吃飯的時候就更加。

    他坐在兩母子中間,兩人動不動給他夾菜,季凜偶爾伸長手臂夾遠處的菜,或者拿調(diào)味料的時候,就幾乎是整個人罩在他身上。當著崔阿姨的面和她兒子進行這種互動,瑞香整個人都快化了,強忍著臉紅和異樣,卻忍不住因為內(nèi)褲濕了而羞恥苦惱。

    好容易吃完了一頓飯,他想要落荒而逃,卻被季凜抓住,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帶回了下午的作案現(xiàn)場。季凜讓他坐在書桌前,自己則坐在床上,甚至對床上那一團亂視若無睹。

    瑞香紅著臉,想到自己是怎么脫光了在他床上騎枕頭磨穴,又是怎么搞到現(xiàn)在內(nèi)褲還是濕的,簡直不敢直視,只好低頭不語。

    季凜則是莫名覺得現(xiàn)在的場景充滿了性張力,甚至有點像潛規(guī)則的開頭。他揮開腦海中這個莫名其妙的念頭,見瑞香乖乖坐在椅子上,雙腿并攏低頭垂眼,心里竟然有點失落和“果然如此”的意思。

    今天瑞香那副模樣,軟糯甜膩,甚至還帶著令人心動的媚意,他也是個男人,還是明了自己心里那點想法的男人,怎么可能控制得�。吭僬f,比平常更親近一點,也可以試探瑞香對自己的想法,會不會有其他的感覺。

    雖然內(nèi)心唾棄自己的禽獸,可是季凜的性格就不會輕易放棄,之所以糾結(jié)是因為他自以為對瑞香別無想法太多年,又寵著他慣著他太久,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么去追求他,并不意味著他不想。

    可試探的結(jié)果卻并不怎么美妙。

    瑞香整個晚餐時間都身體僵硬,隱隱抗拒,拘謹非常,吃完飯又想要逃跑,被他抓住帶進來,也是這幅乖巧聽話的模樣。要是在從前,瑞香哪兒會是這種身體語言?

    他難道不是一直很喜歡跟自己坐在一起說話的嗎?

    季凜心里很不痛快,可是談戀愛這回事他也是第一次,拿捏不準輕重,于是干脆打探打探消息:“戀愛……成功了嗎?”

    不提這個還好,他一問瑞香就想起自己今天遭遇的一切,和做出來的好事,看著季凜距離那個被他弄濕了的枕頭那么近,瑞香就怕還沒干被他發(fā)現(xiàn),或者他真的沒發(fā)現(xiàn)繼續(xù)睡在上面,臉先是一紅,又想起自己根本沒什么機會戀愛,又失落起來,含糊回答:“什么啊,哥哥為什么問這個?沒什么發(fā)展啦,你、你問問別的吧。”

    他其實也是很任性的,不想繼續(xù)說下去,干脆強打精神生硬地換了個話題,說要給季凜看看自己最近的墻頭,還有畫的幾張畫。

    然而手機相冊一打開,預(yù)覽界面往下一滑,墻頭和畫還沒看到,幾張瑞香試色新口紅時一時興起拍的……小暴露小迷離小色情尺度照先躍入眼簾。

    早把這事忘了的瑞香驚呆在當場,眼睜睜看著季凜拿走自己的手機,點進大圖,反復(fù)看著那幾張他只穿一件針織開衫,擺出種種誘人姿勢,只遮住了三點的對鏡自拍。

    怪只怪現(xiàn)在到處都是軟色情,瑞香拍照的時候又太在狀態(tài)放得開,當時覺得自己有多性感,現(xiàn)在就有多羞恥悔恨。尤其是他當時幻想出了拍照給此時看著照片的人發(fā)送的情景,還P了圖,在自己胸前寫了一行字:for you,darling。kiss me,my love。

    瑞香,心生絕望,社會性死亡了。

    他顫巍巍地閉上了眼:“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至少把手機放下吧,別看了,別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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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載中摸魚番外,彼此獨立

    第267章青梅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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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香簡直要因為羞恥而昏死過去。

    他當初拍這幾張照片的時候其實算是一種沖動,自然而然就騷里騷氣的,沒想那么多。畢竟是在自己的手機里,相冊還上了應(yīng)用鎖,又會被誰看見呢?再說,自己欣賞一下就刪掉好了。

    當時他腦海里只有一個模糊的影子,好像自己在向?qū)Ψ酱竽懙卣孤肚酀纳眢w,實際上對方只是一束目光。但現(xiàn)在這個影子具象化了,是批判性地審視他的季凜。

    事情怎么會這樣?

    社會性死亡讓瑞香簡直恨不得跳河自盡,看也不敢看季凜一眼,扭過頭回避這一幕,滿臉都是痛苦,聲音也細得根本聽不清,脖子都紅了,又羞恥,又可憐:“哥哥……別看了……”

    他都這樣了,當然沒有發(fā)現(xiàn)作為哥哥一向備受信任的季凜不僅沒有立刻遵守禮貌和道德放下小青梅面目純真身體卻欲潮涌動的照片,而是反復(fù)查看,甚至放大細節(jié),看了好幾遍,這才放下手機,轉(zhuǎn)過身來,看向閉著眼羞憤不堪,身體都微微顫抖起來的瑞香。

    季凜的心情,當真是又驚又怒又無法抑制心中暗潮般狂野的沖動。他很想一把抓起瑞香,狠狠地咬他紅透的臉,質(zhì)問他到底為什么會拍這樣的照片,又是為了誰拍的,想掐腫他的屁股,捏紅他的奶子,可……

    可他到底還是舍不得如此粗暴地對待瑞香,他心里那種想法瑞香還一無所知,在瑞香心里他只是一個一向?qū)檺圩约旱泥徏腋绺�,那么純真地追著他叫哥哥,他如果真的放縱了自己,會嚇壞瑞香的。

    可他已經(jīng)快被自己腦海中陰暗狂暴的浪潮給撕裂,看到似乎滿身都已經(jīng)潮紅的瑞香,難以忍耐,就連基本的表面?zhèn)窝b也做不好,就連自己都覺得自己正在撕裂完美的哥哥形象。

    他看見自己的影子落在瑞香身上,起起伏伏,順著那纖細卻帶著肉感的手臂,大腿攀爬,蜿蜒,起伏,眼神已經(jīng)不知道到了那里去,腦海里更是閃現(xiàn)著這具身體柔軟袒露,白嫩鮮甜的模樣,就連說話的聲音也低沉沙啞得不像話,不像是質(zhì)問不聽話私底下浪蕩的乖乖女,而是在預(yù)警變身猛獸的進攻:“這幾張照片,你是拍給誰的?”

    瑞香根本注意不到他身上的異常,正因為羞愧羞恥而根本不敢睜眼,聽見他的聲音后,身體倒是很敏感地抖了一下,可腦海里卻分析不出對方的態(tài)度,幾乎還是蘭﹤生﹤檸﹤檬死機的狀態(tài),只覺得他好兇好嚴厲,于是只一個勁地否認:“我沒有,沒有誰看過,哥哥,求求你,別問了好不好……”

    他是真的欲哭無淚,所以被鉗制住胳膊扯上床,整個人歪倒的時候還是懵懂驚慌的。

    季凜是再也受不了他可能有的那個對象了,也根本不相信他說的沒有人看過這種話,腦海中理智的弦崩斷,剩下的便是狂野的占有欲與破壞欲,看到瑞香驚呼一聲,茫然地倒下來,落在他的雙手之間,心情便有一種強烈的振奮與迷離的滿足。

    瑞香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茫然又怯怯地看著他,還有一點晶亮的淚意,看上去又嬌又甜又可口,令人忍不住想狠狠咬上一大口。季凜深吸一口氣,勉強拉回些許哄人的理智,說服自己瑞香還這么小,根本就是被騙了,就算拍了下流的照片,也是勾引他的人不好,自己不應(yīng)該對他撒氣。

    “告訴哥哥,你把照片發(fā)給了誰?哥哥不會生你的氣,不會怪你的。”其實他當然會生氣,畢竟他也沒說不會生對方的氣,讓對方后悔出生,所以這也不算說謊。

    瑞香沒想到他非要追問出一個結(jié)果,倉促之間哪有什么選擇?羞憤之余甚至生出些許恥辱感來,他被季凜看得覺得自己像是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壞事,又不懂對方根本對自己沒有那種想法,干嘛要在乎自己私底下會怎么和人來往。他又是崩潰又是羞憤又是破罐子破摔,見他非要追問,只想趕緊逃離社死現(xiàn)場,就一狠心,叛逆地掙扎起來:“不關(guān)你的事。你放開我,這種事為什么要追問到底,哥哥,你放我走……”

    他掙扎得很厲害,可卻沒什么章法,季凜更不可能讓他逃跑,眼見他閉著眼亂動,自然抓得更緊,兩人與其說是他逃他追,不如說是抱得緊密,耳鬢廝磨。瑞香尚不覺得異樣,季凜卻已經(jīng)瀕臨失控,被他蹭得幾乎是立刻就硬了,只是還在勉強顧及他的感受,避過被他感知的可能,一把抓住他的小屁股,把瑞香按在床上。

    瑞香仍然在亂動,季凜一不留神,抓著他屁股的手就往下陷,按進了瑞香濕漉漉的腿縫里。瑞香立刻僵住了,抖得厲害。季凜也不動,被拇指觸到的潮熱泥濘暫且封鎖了思考的能力。

    兩人都沒有什么經(jīng)驗,但到底是什么這么濕,卻都是明白的。瑞香羞憤不已,眼淚滾落下來,翻過身就要爬走,季凜一把抓住他的腳踝把他扯了回來,面朝上扔在床上。瑞香抬腳試圖再做掙扎,男人的手就鉆進了他的裙底,一把抓住他的小內(nèi)褲,從他身上把那塊柔軟輕薄的布料扯了下來。

    瑞香徹底不能理解發(fā)生了什么,季凜卻陷入一種奇妙的境界,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卻一時無法控制,剝了瑞香的內(nèi)褲,就抓住他的兩條小腿,在瑞香的又驚又呆的表情中分開了他的腿,揭起了遮蔽著下身的裙擺。

    豐腴美麗又帶著青澀氣息,未曾被人涉足的美麗秘境就這樣在他眼前一覽無余,濕潤,滾燙,小穴無意識地翕張,吐露清透的花露,嬌嫩的細縫微微張開一線,粉白泛紅,狹長細窄。瑞香太緊張,小腹繃得很緊,可穴口和嬌嫩的肉棒卻不受控制,越被看,越興奮,只短短幾個呼吸間,便徹底情動起來,下流地濕透了。

    一痕情液從秀氣可愛的肉棒頂端緩緩流了下來,把那粉嫩的頭部打濕,顯得晶亮,剔透,濕潤可愛。

    季凜的呼吸粗重起來,鉗制著瑞香雙腿的手越發(fā)用力,他太興奮,已經(jīng)沒有理智可言,伸手去揉瑞香的下體,用力又貪婪,整個人壓在瑞香身上,呼吸間全是瑞香身體的氣息,幻覺般滾燙甜蜜,他幾乎口不擇言,情欲高漲:“你濕透了,你這個下流的小貓,被哥哥看到裸照,看到騷逼,你就濕得這么厲害,內(nèi)褲都打濕了,你真無恥,一直想要被哥哥摸你,扒光你吧?看,手指這么輕松就進去了,把我吸得好緊,香香,香香,你是哥哥的,對不對?把你的小屁股給哥哥,好不好,我的寶貝,好好吸,都吃下去,你能吃下去的,對不對?這么緊,還是處女的乖香香,這么貪吃,想要嗎?想要這個嗎?好好摸一摸,小騷貨……”

    他說得過分,瑞香無法反應(yīng),可身體卻一瞬間火熱起來,被塞進穴里的手指給猥褻得身體都蜷曲起來,貓似的嬌聲呻吟著,還怯怯地放不開,可手已經(jīng)被按在男人胯下,軟軟地被拿著用力磨蹭起來。很快季凜就拉開自己的褲鏈,松了腰帶,讓他把手伸進內(nèi)褲里,肉貼肉地摸那根粗壯勃起的東西。

    瑞香喘的更厲害,暈頭轉(zhuǎn)向地迎接這光色迷離五彩絢爛,充斥色欲,卻突如其來的體驗,嘴唇被細細啃咬品嘗,舌尖被狠吸,連舌根都被戳刺舔舐,舒服得厲害。

    兩人都不算有經(jīng)驗,但僅憑一腔熱情,磕磕絆絆卻也弄得彼此欲火高漲。瑞香的衣服被胡亂撕扯,已經(jīng)毫無蔽體的作用,他自己甚至主動脫了上衣,抹胸再往下一拉,松松掛在腰間,一對豐滿綿軟的嫩乳跳了出來,便被一口咬住,吸啜啃嚙,乳頭很快又癢又脹,高高挺起,硬得厲害。

    他那雙手嬌嫩綿軟,只是捧著生疏地揉捏,小幅度地撫摸,季凜也已經(jīng)興奮得不行,一面在他掌心里挺腰沖撞磨蹭,一面幾乎把他全身親了個遍,靠一些生理常識將瑞香的小穴戳弄得變成個細細的洞,春潮泛濫,連陰蒂都找到捏了幾把。

    眼看著瑞香意亂情迷,渾身上下只有腰間掛著純白色近乎圣潔的抹胸,和拉開拉鏈又被翻了上來的短裙,簡直像是朵被翻開敞露出花蕊與深藏蜜汁的花蕾,季凜越發(fā)情動,幾乎無法忍耐�?伤淮蛩闾鼻械刈鐾�,無師自通地在最疼愛最珍惜的人身上流露出極強的控制力,非要以最深的忍耐得到最激烈最鮮明此生難忘的高潮。所以他并不急著插入,而是先揉搓瑞香水聲潺潺的穴內(nèi)嫩肉,甚至用手掌包裹著他的整個下體,以逐漸熟練的方法百般刺激,非要問出一個結(jié)果。

    “寶貝,香香,我的香香,給哥哥肏嗎?讓哥哥操爛你,好不好?你好騷,好香,好嫩,真想一口把你吃掉,把你的水都喝干,寶貝,你會給我的,你會求我操你,對不對?我的寶貝,是哥哥的錯,沒有發(fā)現(xiàn)你都長大了,需要男人了,哥哥應(yīng)該滿足你所有的欲望的,哪怕是那些下流的,淫亂的東西,對不對?你想要男人,想要敞開小騷逼不知羞恥地被肏壞,應(yīng)該來找哥哥才是,哥哥愛你,會永遠保護你,滿足你,不會傷害你的。我的寶貝,你還是處女,對不對?是個會在哥哥面前流水,淫蕩下流卻還沒被人碰過的處女,對不對?腿張開,給哥哥看看,你的騷肉都紅了,胸口都紅了,只是摸一摸,就這么舒服,這么喜歡?想要嗎?你說啊,還想要什么?你摸著的東西,喜歡嗎,滿意嗎?夠大嗎?你覺得能操壞你,讓你下不了床,連肚子都又酸又疼,一次就把你操懷孕嗎?嗯?寶貝,說話!”

    他說的話太刺激,瑞香已經(jīng)反應(yīng)不過來,意亂情迷,徹底成了一灘春水,喝醉了般神態(tài)迷離,顫抖不已,屁股追逐著那只給與自己快樂的手,嗯嗯啊啊地叫著,配合地說胡話:“我要,我要!嗯嗯……哥哥,哥哥不要欺負我,哥哥,哥哥不要呀!我要、又要尿出來了,哥哥!”

    雖然還是口口聲聲叫著哥哥,可是這情色放縱的模樣,讓這稱呼也變成了禁忌的狂歡。季凜再也忍不了,提著他放到了床頭,端正了姿勢,順便拉開抽屜。這時候?qū)嵲陬櫜簧霞氈抡麧崳稣宦?lián)套子。

    瑞香迷蒙含淚的眼看著他把那條長長的蛇拖出來,撕下一片,然后打開,恍惚意識到會發(fā)生什么,目光不由就落在了自己摸了半晌,把自己的心差點燙壞的那根東西上。

    挺拔,猙獰,因為優(yōu)越而顯得格外可怕,看一眼他就腰都軟了,從前看過的一些帶顏色的東西似乎都成了真的,還沒有真的做起來,他的小腹里就快化了一樣,隱隱生出期盼與渴求。

    他蜷在床頭,楚楚可憐,裙擺凌亂,雙腿疊在一起,光裸的屁股蹭在胡亂擺放的枕頭上,又打濕了那光滑的布料。這次的水格外多,貼在枕頭上的小穴空虛地張張合合,春水潺潺。

    可是已經(jīng)沒有人注意枕頭。

    季凜知道瑞香在看,于是便大大方方給他看,拆了套子后先上下擼了自己兩把,抹勻潤滑液,然后便在瑞香情動迷離又透著好奇的眼神中給自己戴上套子。中途,他忽然想起房門似乎沒鎖,這不大安全,于是又下了床,挺著自己那根完全沒什么好害羞,甚至應(yīng)該自傲的雞兒先去反鎖了房門。

    咔嚓一聲,就把這里變成了一個保守秘密,無人能夠闖入的安全空間,他走回來的時候,瑞香已經(jīng)十分空虛,目光忍不住落在那根隨著主人的步伐微微晃動,卻仍然十分堅挺,甚至指著他的臉的東西,呼吸慢慢急促起來。

    季凜走到床邊,看到他這幅好色的模樣,就覺得又發(fā)掘了瑞香無人可知的一點秘密,忍不住低笑一聲,故意在他面前調(diào)整了一番套子,如同雄鳥在求偶季炫耀他光鮮耀眼的長長尾羽,隨后摸了摸瑞香的嘴唇,讓他嘗嘗自己手上沾染的蜜桃味潤滑液:“小饞貓,把你的屁股給哥哥看看,露出來,大腿張開等著�!�

    瑞香是有些拘謹?shù)�,可是被如此命令,看到的還是他,便禁不住誘惑了,終究還是緩緩地按照他的吩咐,坐在枕頭上,屈膝分開雙腿,把那最嬌嫩的秘密之地全給露了出來。

    他還是受不了,閉上了眼睛。只是聽見季凜爬上床的動靜后,一切就變得宛如折磨,那目光似有實質(zhì),在他身上逡巡來去,讓他整個人都發(fā)起抖來,忍不住嚶嚶地叫,又睜開了眼。

    季凜雖然沒什么和人做的經(jīng)驗,但也不是全然無知,剛才又都把他摸透了,自然知道該怎么做。見瑞香睜開眼,季凜便伸手來擺弄他,瑞香覺得自己就像個洋娃娃,被輕輕松松拿來拿去,抓著大腿擺成了個靠著床頭半躺半臥,腰后墊著枕頭的姿勢。他的一只腳被男人握住,放在自己大腿上,身體就這樣敞開準備好了。

    穴口又被揉了兩下,瑞香低低呻吟,嬌嬌怯怯,抬手抓住男人的手腕,不小心碰到他濕漉漉的手指,想到自己是如何淫水飛濺,弄得這只手都濕透了的,頓時臉紅起來。

    季凜見他身體已經(jīng)極度敏感,再也忍受不了更多,自己也已經(jīng)等待到了極限,便不做多余的事,用那只濕漉漉的手抬起瑞香的下巴,和他接了個吻,低聲笑了:“好甜的小桃子,連我的枕頭都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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