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不會有人喜歡這樣的他,不會有人喜歡他破碎的聲帶,喜歡他可怕的疤痕,喜歡他……這個曾經做錯了事,害死了自己的父母的人。
他不值得被原諒,不應該被拯救,他不配……他怎么能夠仍然茍活于世,仍然想要幸福,想要被無條件地愛,被原諒呢?
瑞香眼前模糊一片,又陷入了自己陰翳情緒的掙扎中。
啪的一聲脆響,他的臉被人打得一偏,男人冰冷,醞釀著怒火的聲音在他頭頂響起:“我說過什么,你都忘了嗎?”
被掌摑并不痛,至少瑞香的痛覺已經變得很怪異,感受到的不是痛苦,而是驚慌失措。他仰起頭看著站在自己面前,不知道已經過來多久的主人,頭腦立刻被驚嚇到清楚幾分,拼命搖頭。
“沒有?那你剛才為什么聽不見我說話?你又在胡思亂想,明知故犯,對不對?”季凜面無表情,但身周卻始終輻射著憤怒的意味。
瑞香不敢不承認,遲疑地點頭,又立刻搖頭。這種對話發(fā)生了太多次,他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下意識懺悔起來。
男人看著他,似乎有點疲憊,有點失望,又有點哀傷,搖了搖頭,他指向一旁的沙發(fā):“褲子脫了趴上去,你自己報數�!�
調教一個不愿意說話的小狗,對一般人來說,恐怕是難以勝任的�?杉緞C卻以空前的耐心發(fā)掘出一套和不愿意說話的瑞香無障礙交流的方式。比如,對瑞香和季凜而言,學狗叫都不算說話。
因此,需要報數,應答,表達情緒的時候,瑞香都選擇了學狗叫這一簡單的方式。雖然他仍然覺得自己的聲音難聽,可是……他覺得學狗叫比說話好。
瑞香含著眼淚,深恨自己的不健全,也恨自己沒有勇氣,可他知道正是這種對自己的怨恨,才是讓主人失望的根源。他好怕對方失望,可是總是讓對方失望……只有認錯的虔誠態(tài)度,才能稍稍平息他的愧疚。于是他很溫順地跪在沙發(fā)前的地毯上,拉下寬松的家居褲,露出不穿內褲,光潔軟彈的屁股,朝天放在沙發(fā)上,輕輕的,小心翼翼地汪了一聲,示意自己準備好了。
可這種時候,他的溫順反而是火上澆油。季凜隱忍地閉上眼,深吸一口氣,找回了往日滴水不漏的控制力,重復了一遍自己實施懲罰的本心,不偏不倚地在他身后拉開書桌的抽屜,挑選里面的刑具。
瑞香對疼痛既敏感又極其不敏感,單純身體的痛楚對他而言,有時候根本沒有感觸,只有麻木。但心理越是愧疚,越是認定自己需要懲罰,打的部位越是隱秘,他就越是敏感。
刑具越是細,帶來的感觸越是尖銳,落在正常情況下傭人,老師等人看不見的地方,比如雙乳,腿根,雙穴,屁股上,他的感觸就成倍增加。
可與此同時,瑞香的承受閾值一直很高,要精準控制擊破他自我厭惡的盔甲,把他逼近極限,最終徹底崩潰,放棄一切,單純地,滿心信賴,如同新生般嚎啕痛哭,忘卻所有,實在需要極其精妙的技術。
季凜練習了很久,摸索了很久,有賴于瑞香的情況反復已經太多次,他已經全靠手感,而非知識,這一點其實讓他……不忍又擔憂。
瑞香的態(tài)度越好,犯錯的時候也就越頑固,越是難以糾正,可是偏偏……看到他季凜只會不忍心。
揮舞了幾下手中細細的藤鞭找回手感,季凜緩步走到了小狗身后,語聲又輕又慢,吐字格外清晰:“胡思亂想,就是你最大的毛病,你總是這樣,傷害我的東西,屢教不改,處心積慮,裝得乖巧聽話,其實油鹽不進,你是壞狗狗,壞孩子,壞狗狗,學不會,不聽話,做蠢事,想蠢事,不守規(guī)矩……”
他的語速不快不慢,每次停頓,藤鞭就狠狠落下,在扒著自己的褲子維持姿勢的瑞香臀肉上,腿根處狠狠飛舞,激起一片勉強的肉浪。
遭逢變故之后,瑞香變得消瘦,很長一段時間胃口全無,連開始發(fā)育之后喜人的胸部也縮水了,就算現在被季凜長期干涉,攝入的營養(yǎng)全面均衡,三餐也算是規(guī)律,但身上仍然沒有多少肉,摟在懷里的時候瘦的令人心疼。
他的屁股倒是比胸部豐滿一些,但又哪里經受得住藤鞭的疾風暴雨?隨著那令人聞風喪膽的刑具落下的節(jié)奏,他的腰臀一彈一跳,嗚嗚哭叫。與此同時,瑞香還在耗盡一切理智地伴隨藤鞭噼里啪啦的聲音報數,打一下叫一聲:”汪!汪!汪嗚!汪……”
叫聲十分勉強,可卻很努力地跟上了,只是逐漸帶上哭腔,越來越凄慘。季凜體罰不聽話的小狗狗,狠狠地批評,抽打,看著那團軟肉晃來晃去,如同被劇烈搖動的果凍般顫巍巍,自己也是渾身發(fā)熱,出了一層薄汗。
只是,雖然他眼神情緒都有所波動,手上的動作卻始終十分穩(wěn)定,打得瑞香顫抖得越發(fā)劇烈,最終徹底難以抗衡,嚎啕大哭,徹底崩潰了。
他哭得那么凄慘,那么投入,以至于忘了維持乖順跪在沙發(fā)上的姿勢,也忘記了報數,甚至根本不記得季凜有沒有繼續(xù)打下去,只剩下深重的傷痛,愧疚,委屈,渴望。
不知道哭了多久,他發(fā)現自己癱軟在季凜懷里,被柔聲安撫,緊緊摟抱。他抽噎著,顫抖著,屁股雖然腫痛到好幾天恐怕無法好好坐下,內心卻變得平靜許多。
就像是從前無數次一樣,他輕聲哼叫著,鉆進男人懷里,一聲不吭,低著頭,作為求和的表現。
季凜沒有拒絕他,只是打開一罐藥膏,輕聲讓他趴在自己腿上,開始給他上藥。
藤鞭毒辣,上面還有不均勻的瘤子分布,抽在屁股肉上,留下的傷痕也是觸目驚心,如果不及時處理,甚至可能從淤青破皮變成發(fā)燒留疤。因此每次打過他,季凜都會在安撫他鎮(zhèn)定下來之后很快上藥,揉開,好讓藥力發(fā)散。
上藥也很疼,瑞香又哭起來,眼眶通紅,抽抽搭搭,但不得不承認的是,他由身到心都得到了久違的平靜安定。
只要在這個人身邊,只要確定他還擁有著自己,認識到這個事實,瑞香就覺得自己很健全,很好。
時間已經很晚,瑞香期期艾艾地試圖在漫長的風波過后蹭進主人的臥室里。季凜嘆息一聲,讓開門口,又允許他上了床。
瑞香很想動手動腳,甚或更進一步,可是他的懲罰還沒有結束,不許高潮就是其中之一,為了徹底貫徹這個懲罰的意義,他被穿上了貞操帶,下身每個洞口都被隔靴搔癢般的器具堵起來,連一絲發(fā)泄的可能都沒有。
而主人當然也不會給他觸碰了。
果然,季凜把他塞回了另外半邊床,甚至還親切地威脅他:“還想挨罰嗎?”
瑞香委委屈屈地躺好,不敢再動了。
男人卻忽然支起身子到他這邊,親了親他的額頭,又給了他一個深情纏綿的長吻,隨后向下——一如既往地舔舐親吻,纏綿對待他下頜脖頸上的傷痕。瑞香內心酸楚,閉上眼睛,像塊融化的水果硬糖一樣,假裝自己已經黏在男人的床上,一動不動。
【作家想說的話:】
不能唱歌,發(fā)條壞掉的夜鶯渴望愛,想要好起來,嗚嗚!
夜鶯if(預警:失語癥,ptsd,嚴重分離焦慮香,不是很正統(tǒng)但很扎實的bdsm
第369章3,想要失禁潮吹要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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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書桌前,開一場冗長枯燥的視頻會議。
小狗坐在書房的地毯上,隨心所欲地躺平,翻滾,起先舉起兩條腿直挺挺地翹在半空,上半身則仰面朝天以很不舒服的姿勢攤平在沙發(fā)上,大頭朝下一本很厚的物理學書籍。之后小狗有些無聊,扔開書,看著窗外的樹蔭聽著蟬鳴發(fā)呆,然后就忍不住跑到他身邊搗亂,在攝像頭范圍之外繞著他嗅聞,亂蹭,試圖吸引他的注意力。
發(fā)現他并沒有抵觸或者生氣的意思,小狗大膽了一些,盤腿坐在地毯上,雙掌前伸撐在地毯上承擔體重,伸長脖子來試探著舔他搭在扶手上的手指。
有些濕有些癢,除此之外還有溫柔的熱量,他輕輕顫了顫手指,不做阻止,低頭看了一眼小狗,像是寬容與漫不經心,小狗就更投入,表情從小心翼翼變得著迷。
自從養(yǎng)了這只敏感又容易被刺激的小狗,他輕微的潔癖就總是發(fā)揮得恰到好處,手指沒有什么味道,但熟悉的皮膚溫度,以及聯想到這手指曾經對自己做過什么,小狗還是微醺,舔弄的間隙忍不住輕輕啃咬他的皮膚,品嘗每一絲主人獨有的氣味。
十幾歲的青少年,偏偏已經了解了情欲,更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還因為懲罰穿著貞操帶的同時,小狗也是一副主人在家時規(guī)定的夏日裝束。露臍短袖T恤,柔軟的純棉,方領很低,從他頭頂能看見露出的淺淺乳溝,還有包裹著嬌嫩潔白乳肉的純白色蕾絲胸衣,很純潔的少女款式,卻帶著任人品評的色氣。下身則是一條裝飾著配色狂野的彩色流蘇還有拼接,頗有設計感,十分鮮明,又特別緊的齊逼牛仔小熱褲。
小狗兩條修長漂亮的腿幾乎全部暴露在外面,連大腿根的軟肉都被緊巴巴的擠了出來,只要兩腿張開,他簡直就像個淫蕩又時髦,任性驕傲的小貓一樣的昂貴淫亂妓女。
小熱褲里面已經沒有內褲的空間,他只穿著貞操帶,還帶著淤青傷痕的屁股在這種情況下總是保持著炙熱,時時提醒他自己被懲罰過,淡淡的羞愧余韻和心悸讓他只是舔舔主人的手就已經發(fā)情,忍不住地坐在地上,蠕動著屁股磨蹭起來,肥腫的屁股上疼痛加劇,隱隱的情欲似乎就被安撫下來,讓他能夠只是舔那幾根心不在焉,甚至不會主動配合自己舌頭和口腔的手指,就能夠繼續(xù)忍耐下去。
因為接受了瑞香的緣故,季凜大部分時候都選擇居家辦公,實在無法不親自出席的場合才會出差。但這并不代表從此之后他就提前過上了無憂無慮轉移責任的退休生活。
不,他只是從本就工作時間彈性的掌舵人變成了在家差不多7×24為自己和股東打工的社畜而已。
小狗知道他做出如此改變都是為了自己,也見過他如何晝夜顛倒或者連軸轉好幾天根本不休息,也知道他的工作十分重要,因此在這種時候總體來說,還算是很懂事的。
如果不算他在地上蹭屁股和被貞操帶弄得連蹭穴都做不到,不得其法又因本能如此而格外色情的舉止,還有那身既可以說是熱辣青少年,也可以說是天然系淫蕩妓女的裝扮的話。
表面上看起來仍然在認真工作參與會議的男人清楚地看見了被手臂擠得越發(fā)清晰深邃的乳溝,也看見為了蹭到更多部位而打開雙腿接近一字馬的淫蕩屁股。
會議過半的時候,季凜轉變了態(tài)度,他把被舔得濕漉漉的手指塞進了小狗嘴里。這是無需語言就能明白的指令,小狗知道他要用手指操自己的嘴,立刻興奮起來,成倍地燃燒著,溫馴地將濕熱軟滑的口腔收緊,舌頭更是卷起,好好地捧著那幾根手指,在他插入的時候柔順地讓他捅到能進去的最深處,出來時又乖巧淫蕩地用力吸吮。
主人漫不經心地捏起他的舌頭掐弄,翻攪,把他弄得口水滴答,一團糟亂,一面認真地看著電腦屏幕,時不時端嚴肅穆地發(fā)表自己的意見,一面把手指塞進他喉嚨口,引誘出他本來不大敏感的咽反射,讓他一下子就含得很緊。
他的口腔粘膜,舌下,喉嚨口,都被反反復復地當做一個儲物袋,一個淫蕩的肉穴給翻開撫摸,玩弄,但他又好像什么都沒有得到。小狗紅了眼圈,終于忍不住追上去,虔誠投入地好似早晨為晨浴后的主人跪在濕噠噠的浴室里提供口交服務一樣,堪稱尊敬地為這幾根手指前后挪動頭顱,吮吸糾纏,深深淺淺地口交。
那貞操帶實在是太惡毒了,把他撐得很開,每個刑具底部都很粗,但是卻很短,只有穴口被惡劣地撐到幾乎看不見褶皺,內部則只能感受到無盡的空虛。
而從主人離開那天算起,小狗已經被放置了太久,昨天被主人泄欲的重逢狂操猛干之后,他也始終沒有得到徹底的高潮。對小狗而言,他渴望的永遠是主人能夠給予的最高級的快感,潮吹,噴尿,內射,陰蒂近乎邪惡的尖銳強烈高潮,才能讓他徹底滿足。
是的,他是只變態(tài)小狗,他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滿足主人,無論以什么方式,但是他不被允許追逐自己的快樂,他要為主人存在,為主人高潮,當主人不允許的時候,他就什么都沒有,只能在無盡空虛中持續(xù)地等待,以懺悔和恭順的心情仍然提供主人所需要的一切服侍。
這種想法,也讓他欲火焚身。
此時此刻,小狗連兩個尿道都被硅膠棒給撐開堵起來,甚至從昨晚開始就沒有放尿,現在情動之際,尿意就變得越發(fā)不可忽視,又加劇了情動。
季凜深知這一點,可他真的需要工作,所以他選擇讓小狗繼續(xù)等待。直到小狗讓自己被主人的手指操到神志昏沉公眾號:蘭生檸檬,意識迷蒙,極度饑渴,將近二十天的需求瘋狂反撲,身體已經不自覺地開始抽搐,季凜悄悄將寬大的椅子向后滑了一點,拉開褲鏈,終于看向小狗,對他下達了命令。
他輕輕以眼神示意,看了看小狗,又看了看書桌下的空間,小狗昏沉著頓悟,立刻四腳著地爬進里面,撲在了他胯下,咬住一小塊西褲光滑的布料,像個上癮的變態(tài)般深深吸氣,口水直流,打濕了他的褲子。
隨后,小狗就開始著迷地上下用力舔舐,隔著兩層布料,那舌頭的濕潤柔軟和力道仍然值得贊美。季凜讓他自由地探索,自己則好似始終專注于工作,因此小狗并沒有直奔主題,而是隨心所欲地舔,又十分變態(tài)地埋在他胯下呼吸,過了很久,才極具技術地咬下他剩余的拉鏈,趴在他打開的大腿上,用牙齒拉下里面的內褲。
季凜實在是太善于控制自己,哪怕小狗如此狂熱絕望地在他身下努力,他也還只是半硬而已。小狗有些失望,沒有感受到被那強烈渴望著自己的性器彈跳出來抽打自己的臉頰,留下一道濕痕的快樂,又無法抑制自己的饑渴,張大了嘴巴從頭部開始整個吞下去。
手指的玩弄和使用已經徹底打開他的口腔,至少容納這根巨物的時候變得順滑起來,小狗很順利地盡己所能吞下長長一段,這才滿足地緩慢出氣,隨后,就像是完成其他任務一樣,小狗開始認真地讓這根東西徹底變硬了,又試圖盡快從里面吸出些什么。
他實在是太饑渴,簡直一秒鐘也忍不了,所以他吸主人雞巴的樣子看起來饑渴淫蕩,熟練過分,簡直確實像個在暗巷一語不發(fā),收錢就跪下賣春口交的小婊子,廉價,無恥,貪婪,又熱愛被操。
他簡直狂野,熾熱,到不可想象。
這漫長的會議開始變成一場折磨和考驗,季凜控制著自己的呼吸,卻無法控制心跳,他已經開始攥緊扶手,盡量保持身體的平穩(wěn),不去抓著瑞香的頭狠肏他的臉和緊致的喉嚨,但這就是全部了,剩下的他也無能為力。
賣力而火辣的小狗很快就得到了獎勵:他被射了滿滿一嘴,于是他選擇迅速地吞到最深,讓精液直接滑進胃里,稍微緩解饑渴后,他又吸緊了緩緩讓那根雞巴出來,把剩下的一半精液噴射在了自己臉上。
昨晚那僅僅一次的發(fā)泄對季凜而言顯然是不夠的,作為一個基因層面上十足優(yōu)秀的成年男人,他的欲望洶涌澎湃,小狗仰頭任由他的性器戳在自己臉上,不斷涌出汩汩精液,簡直猶如沐浴在腥味濃郁的噴泉下。
接連射了好幾股,終于漸漸勢頹后,小狗又重新把那根東西含了進去,纏綿地舌吻,吮吸,榨出里面剩余的汁液,隨后才戀戀不舍,盡量小聲地放了出來。
整個過程,小狗都被自己肏得太深太狠,沒有發(fā)出太多聲音,而很多時候他控制不住嗯嗯啊啊的時候,季凜就干脆按下靜音鍵,杜絕了自己這邊的聲音傳過去被人猜度的可能。
反正他是boss,他說了算。
口交結束后,小狗變得更加躁動,那緊巴巴的熱褲成了一種刑具,和折磨他接近二十個小時的貞操帶相得益彰,讓他簡直要瘋掉,而上半身的方領T恤……小狗也早就被告知了他這幅模樣在主人眼里是何等意味。
他有太多規(guī)定服裝的寫真和證件照了,每件衣服甚至配件,包括襪子,他都有一大堆照片,渾身赤裸只穿著這件東西的,正面,側面,背面照片,當然還有成套的look的正面,側面,背面照片,擺出淫蕩姿勢,露出引誘意味,或者被打濕了乳肉,衣服也變得半透明的濕身照,在泳池里水下拉開領口展示雙乳的淫蕩照片,又或者只穿著一件熱褲拉鏈還是打開的,站在露臺天光之下,不允許遮掩胸部甚至還要自己拉著熱褲邊往下拉露出硬起來的陰莖,被從下面拍攝,露出一點點嫩穴的照片……
他太知道自己看起來是什么樣子了,以至于根本不敢想,否則會被欲火燒成灰燼。
那會議實在是太漫長,而他根本無力關注,只知道臉貼在男人結實安全的大腿上,著迷地如少女親吻戀人般,純潔或者不純潔地親吻那根性器,哄騙著它再度硬起來,最好是主人再也受不了,狠狠地操他,把他干成抽出性器就變成精液噴泉那個樣子。
可是太久……已經太久沒有……
小狗胡亂地思考著,知道自己已經徹底迷失在饑渴和欲望之中,直到他被猛地提起來,四肢在空中胡亂地劃動,他也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的小熱褲似乎被粗暴地單手扯著褲邊抓住了拉鏈,然后就被扯開,用力又野蠻地從他的腿上剝離。
這真的很不容易,因為他的屁股還是腫著的,被強硬地拉下那條罪惡的熱褲時,小狗忍不住發(fā)出了痛呼和嚶嚶聲。
但他還是很配合,很快就感覺到下身只有貞操帶的束縛了�?赡腥讼劝磯褐男「梗破劝螂�,小狗立刻掙扎起來,嗚咽著睜開眼睛,做出請求允許撒尿的動作:抬起一條腿汪汪叫。
這很恥辱,可是也讓他每次被控制排泄的時候都硬得簡直尿不出來。
季凜笑了:“想先尿尿?”
瑞香搖頭又點頭,他真的很混亂,不知道應該如何抉擇,他很想尿尿,可是他也饑渴的不得了。但偏偏書房有地毯,他不能尿在地毯上——他畢竟是只有教養(yǎng)的小狗!
讓他來選擇,他簡直要瘋掉了。
好在季凜并不打算讓他繼續(xù)等下去,而是直接替他做了選擇,抱起他進了衛(wèi)生間,然后讓他站在馬桶前,扶著水箱,這才替他解開貞操帶,一個一個卸掉上面的配件,最后才溫柔緩慢地抽出兩根尿道棒。
小狗已經顫抖起來,但還是主動地抬起一條腿,用小狗尿尿的姿勢順利地對準馬桶,用力憋了兩下,這才順利地尿出來。
但其實馬桶對他也不過是一種羞辱罷了,他的兩個尿道都太敏感了,不管怎么對準,都有很多尿液從大腿淋下來,讓他每次被這樣要求尿尿,就得弄臟自己,羞恥難堪地忍受自己是個連自己的排泄都無法控制的……壞小狗。
他又哭哭啼啼起來,站在他身后的男人卻反鎖了廁所門,握住他的腳踝幫助他擺出這個抬腿控腿的標準動作,拉扯著他兩腿中間所有的器官。
猩紅濕軟被弄臟的尿道一張一合,暴露在空氣中的嫩肉顫抖著,小狗排泄地認真用力,用力地尿了好久才全部排干凈。他不斷搖著頭,感覺自己又臟又笨。
隨后,他就被男人按在馬桶水箱上,長驅直入地插了進來。
男人捏著他被尿液打濕的陰蒂,絲毫不在乎自己昂貴的西裝被他身上的尿弄臟,只是一面狠狠地插進他身體里面,一面在他耳邊忍無可忍地低聲道:“真騷,我的小狗……像個蕩婦,像個婊子,到處都是水,連尿尿的樣子也在勾引人……想被肏壞,被操爛對不對,你這個淫蕩的小狗,放肆的壞蛋……”
抽出兩根短粗的鱷魚皮配色假陽具的時候,小狗穴內的淫水幾乎是涌出來的,顯然積蓄了很久。這淫液的溪流,讓季凜再也不能忍耐,甚至想要在小狗尿尿的時候操進去,讓他哭喊著崩潰掉,天女散花般一邊高潮一邊尿得到處都是。
等到小狗尿完才插進去,免得憋壞他,是季凜最后的自制力了。
【作家想說的話:】
欺凌漂亮小狗,我太興奮了。
夜鶯if(預警:失語癥,ptsd,嚴重分離焦慮香,不是很正統(tǒng)但很扎實的bdsm
第370章4,主人和狗勾的變態(tài)tal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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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情動的樣子,又可憐又淫亂。他選擇沉默,就只能發(fā)出不成調的哭聲和嗯嗯啊啊的模糊聲音,嘶啞,扭曲,又格外熱烈。被抓著腿根和奶子從背后操的感受太強烈,他又等待了太久,一被碰到還沒進來就迅速進入了發(fā)情的狀態(tài),立刻就高潮了。
接下來他就像是一團棉花軟糖,任由搓扁揉圓,自己只剩下狂亂的情欲主宰,根本無法做出多余的反應,只有哽哽咽咽地哭著,用力抓住自己身上男人的手,艱難地被操到哭都哭不出來。
這個姿勢只是一時情急的將就,畢竟不太舒服,所以沒多久他又被面對面的按在墻上干,然后就是意亂情迷的纏綿親吻。這是小狗最喜歡的唇舌游戲,他愛死了上下一起被占有的感覺,更熱愛著親吻的獨特意義,當即雙手抱著主人的脖頸,嗯嗯低叫著貪婪地努力承受,無限度地賣弄自己嬌小的乳房,濕軟的嫩穴,纏緊了男人的舌尖不讓他和自己有片刻分離。
好喜歡,好喜歡他啊,如果,他也愛我,有這么多,那就好了……
小狗閉著眼,虔誠地將自己獻上,如同一枚果實,希望被喜悅地吃掉。
身后的墻壁冰涼,但他的身體過于火熱,被更加滾燙的情欲和馬賽克瓷磚夾擊,只覺得刺激的浪潮接連起伏壓迫,根本難以忍受,簡直要瘋掉。埋在他胸前一邊動一邊咬他兩只小奶子的男人更是一切烈火的來源,小狗蜷縮著腳趾抽搐哭泣,雙眼無神地捂著小腹,感受著那里一抽一抽,一起一伏,舌尖都收不回去了,耷拉在外面,一副被弄壞的樣子。
他的精神已經渙散,但身體的反應卻仍然激烈,緊窄的肉穴被操開,里面的淫水被擠出來,整個人都是濕漉漉的,抽搐顫抖著發(fā)出咕嘰咕嘰的下流聲音,仰著頭不斷被頂得在瓷磚上起伏,兩只小乳上嫩紅的乳尖也隨之搖搖晃晃,招搖得理直氣壯,引誘人去啃咬,揉捏。
抓他的奶子得很用力去擠,才能切實掌握在手心,指縫里擠出來的乳肉透著淡淡的粉,乳尖則硬硬的頂在掌心,被摩擦得微微生痛,又舒爽直入骨髓。小狗挺著胸主動地把軟肉送上來被品味蹂躪,哭聲斷斷續(xù)續(xù),就像是被恐嚇逼迫的一樣。
雖然很想努力不做個變態(tài),然而,季凜還是忍不住生出變態(tài)才有的渴望,捏著他的乳根,掐著他的奶尖兒,越來越用力,同時和他親昵淫亂地接吻。小狗如同溺水的人渴望浮木般渴望著他的親熱,來者不拒地盡情承受。
第一次結束,季凜把兩人轉移到了書房,將小狗放在沙發(fā)上讓他躺平。小狗閉著眼哼哼,卻感覺到男人似乎要離開,立刻睜開眼,嗚嗚叫著站起身撲進他懷里,雙臂死死抱住他,不肯放他離開。
因為他還小,季凜和他做的時候都很克制,多數時候都只來一次。就算是使用道具,其實也很吝嗇,他并不愿意將開發(fā)小狗的機會全部交給道具,也并不覺得將小狗變成腦子里只有性欲的肉便器是一件好事——他愿意接手小狗,就是認為這個孩子不應該這樣被人生的意外毀掉,想要用瑞香能夠接受的辦法,逐漸幫助他擺脫噩夢,繼續(xù)人生。
所以,小狗渴望的徹夜歡愛,從來沒有實現過,調教時使用的器具,也都不是以開發(fā)性欲提高敏感度等為主要目標。至少季凜最喜歡的,是用一系列家傳寶石和皮革,金屬打造的定制款拘束用具,和各種夾子,束縛帶,項圈,皮衣。
小狗甚至做不到性欲時常被滿足,他的內心饑渴,所以他的身體也同樣,一旦有了機會,總是不肯輕易放棄糾纏。
他跌跌撞撞地倒進男人懷里,急切地仰起頭細聲哭泣著,將對方的手按在自己胸前和腿間,雙腿流精,小乳發(fā)紅地在男人身上磨蹭,急得啊啊直叫,剛被操開濕紅軟爛的淫靡嫩穴更是翻卷抽搐,饑渴地發(fā)出無聲的呼喊,顯然還很渴望再來一次。
季凜的手指被他拉著陷進濕透溫熱的穴口,另一手則蓋在他嬌小卻挺拔,形狀完美無瑕的小奶子上,眉頭不受控制地一顫,深吸一口氣:“還想要?”
瑞香已經難以忍耐,忍不住在他手指上蹭了起來,模樣像只憋尿又不會站著尿尿的小狗般急切,季凜甚至想笑。發(fā)現他不想滿足自己,似乎又要拒絕自己再來一次的請求,瑞香急了,干脆用盡自己的力氣拽著季凜,把他按在沙發(fā)上,然后自己騎上去,胡亂地扶起那根汁水淋漓其實還沒有徹底軟掉的性器往自己身體里面塞。
季凜沒脫衣服,只是拉開褲鏈,敞開了襯衫領口,衣襟褲子被揉皺了而已。他在室內的時候會卷起衣袖,這幅顯然和人亂搞過,霸道高冷都不復存在的樣子實在是太色情,太讓人心動了,小狗努力地騎著他前后廝磨,尋找合適的角度一吞到底,同時貪婪地看著他被自己引誘,逐漸陷入情欲的神態(tài),表情,雙手抓住他的衣襟,被他這幅色氣的模樣勾得更濕。
上位讓他的嫩穴得以在吞到最深的時候整個地貼在男人胯下,肌膚相親的觸感太好,瑞香掉了眼淚,湊上去啄他的臉和嘴唇,又拉著他的手繞過自己的腰,摟著自己。
季凜被他磨得要爆炸,強壓下去的情欲整個變本加厲地涌回,瑞香賣力的勾引更讓他幾欲瘋狂,雙手從觸感溫軟光潔的后背滑落到胯骨,然后就忍不住將已經吞到最深,破開了自己的子宮,腿軟失神的瑞香狠狠按下來。
子宮差點被插爆,瑞香痛哭出聲,抽搐著不受控制地立刻失禁潮吹,下身涌出許多熱液。他已經不大有正常的羞恥心,但卻把快感與這種極致的刺激掛上了勾,當即魂飛魄散般死死抓著季凜,連意識都因為強烈的高潮飛走了。
漸漸清醒的時候兩個人已經換了個姿勢,他窩在沙發(fā)里,雙腿大開,季凜屈起一條腿跪在他大腿抬起的空間里,雙手撐在他頭頂的沙發(fā)靠背上,發(fā)力狠干。瑞香原本正在緩緩下滑,卻被他一聲不吭埋頭狠肏的節(jié)奏給一次又一次頂起來,癱軟著助長了這強橫的歡愛,哪怕他用不上什么力氣,但下身還是劇烈地收縮著,好好配合。
見他漸漸清醒,季凜低下頭,抓住他的手腕,扣在沙發(fā)靠背上,暫停了動作,盯著他微張的嘴唇,邪惡地低聲笑起來:“醒了?這是不是你想要的?被干壞掉,連子宮都合不攏,小騷逼又肥又腫,連陰蒂都變成原來的好幾倍大,尿道也不可以空著……好騷的壞小狗,你是個壞小狗,色小狗,淫蕩下流,最喜歡被操逼,被強奸,被中出的小狗……”
他旋轉抽插著不知道什么時候插進小狗女穴尿道里的那根細細的螺旋硅膠尿道棒,又以同樣的節(jié)奏繼續(xù)在小狗的穴里猛搗,其力道與頻率,也只好叫做打樁機了。
瑞香被羞辱得簡直恥辱非常,但是又更加興奮,啊啊地沙啞叫著,要求更多更強烈的滿足,幾近狂熱地迎接著主人給予自己的全部。他的身體和大腦一樣高度興奮,深陷情欲的纖細身體是那么罪惡,但又如此迷人,就算是一向自制力驚人的季凜,也忍不住想要蹂躪他,欺凌他,把他弄壞,弄得零落破爛,再也無法露出這種癡態(tài)與狂熱,變成一個安靜的,內部灌滿了精液,只能躺在床上,沉浸在高潮中永遠醒不過來的白色玫瑰。
因為太過喜愛,所以開始想要毀滅,這是真的。
季凜極力地在失去控制的同時保持清醒,只是表面上惡狠狠地抓著瑞香的發(fā)根,一手按著只剩下一個球形頭部在外面的硅膠尿道棒,不斷刺激他,羞辱他,逼迫他臨近那個頂點。畢竟這是只刁鉆的小狗,需要恰到好處的疼痛,歡愉,才能徹底滿足,讓身體里的欲望偃旗息鼓。
但是作為一只嬌貴的小狗,他喜歡的人,這是瑞香應該擁有的。
他很值得。
這場酣暢淋漓,壓榨極限的情事結束后,瑞香的體力已經被抽干,但內心和身體里都被灌滿,滿足又疲憊地蠕動著鉆進季凜懷中喘息,無限依戀,又甜美純潔,緊緊靠在他身上。季凜也覺得累,又不能不承認自己爽到頭皮發(fā)麻,渾身都過點一般酥麻,摟著他輕輕揉捏:“現在高興了?就是喜歡強奸主人,對不對?你這個壞狗狗。”
瑞香想起自己方才是怎么強行拉著他被自己騎的,雖然只是開頭而已,但還是心頭和下身同時微微發(fā)緊,轉身把臉埋進季凜懷里,拒絕做出反應。
季凜一只手罩在他下身一團亂的穴上,這是瑞香最喜歡的事后親熱,夾著他的手,用柔軟的腿根和被肏腫了極其敏感的穴口去蹭,去擠壓,被幾根手指懶洋洋地揉弄挑逗。他的小腹酸軟無力地顫抖著,整個人卻像是氫氣球般輕飄快活起來,臉埋在男人懷里,還是忍不住快樂地扭了扭,又去摸小腹。
一直被中出的話,會不會懷孕呢?他……有沒有想過這個可能?就算不愛他,只是出于責任,同情,要是有了孩子,會不會接受自己,會不會等到自己長大,就結婚呢?
瑞香知道現在的自己負擔不起一個孩子,他根本想象不出來自己承擔母親的責任,可是他覺得,季凜會是一個很好的父親。他并不是盼望孩子,而是盼望和對方擁有更親密更深厚的關系,變成不可取代的唯一。
這不是貪婪,只是……好吧,他就是很想獨占這個人,因為這個人實在是太好了。
瑞香無法在內心為自己開脫,身體已經更加誠實,在男人休息夠了又親了親他,親昵地叫他小狗狗的時候,悄悄抬了抬屁股,把滿穴夾不住的濁液噗嘰一聲都擠在了男人西裝褲大腿上。
他抬頭露出羞憤無辜的表情,像只甜美的奶油噴射器不小心噴出了打發(fā)好的奶油。
因為打發(fā)奶油的那個人就是季凜自己,所以并不生他的氣,只是抱起他,一起去洗了個澡。瑞香乖乖分開腿給他洗干凈,又在他洗澡的時候擠好沐浴露幫他洗,一會兒用濕滑綿軟裹滿了泡沫的手捧起那根性器認認真真上下洗干凈,一會去幫季凜擦背。
季凜是正當壯年的一個欲望蓬勃的男人,哪里受得了被他這樣挑逗?實在忍不住才把他拉進懷里,沉聲警告:“別亂動,你該休息,不然要累壞了�!�
他到底是很溫柔的,一面看似警告地冷聲說話,一面又忍不住抬手替瑞香抹掉不知道什么時候沾在下巴上的沐浴露泡沫。見瑞香一臉失落委屈,又忍不住親了親他:“誰是爸爸的乖狗狗呀?嗯?香香不想做乖狗狗了嗎?壞狗狗晚上是不能和爸爸一起睡覺的,知道嗎?”
人對可愛的動物和小孩,使用的是另一種聲線,甜蜜,溫柔,耐心十足。瑞香受不了他這樣對自己說話,好像子宮就會開始自顧自地反應,他的表情立刻變得溫順,低下頭乖乖地小聲汪汪叫,承認自己的身份,又被命令著自己去浴池外面擦干身體吹干頭發(fā),坐在旁邊好好等著。
瑞香隱約知道自己打斷了季凜的工作,但是在內心深處他也是有獨占欲的叛逆小狗,因此隱隱為此得意,只是表面不肯承認自己是壞狗狗罷了。現在季凜不為他擦干和吹頭發(fā),他也被歡愛過后重返心頭的心虛給說服,乖順認真地照顧自己,然后坐在一旁等待。
季凜很快洗了澡,然后出來,首先帶他回小狗的臥室。
室內很整潔,也十分溫馨,但是是按照狗屋布置的。一側是大號的船型狗床,對面是黑色合金籠子,籠子里面有尿墊,散落著幾個玩具——當然,是性奴小狗的玩具。狗床上還鋪著一張?zhí)鹤樱阎鴰讉娃娃,玉桂狗,星黛露,雪莉玫,還有幾個大小不一魚骨狀的抱枕,上方是一盞星空壁燈,給狗床營造出少女甜軟氣氛。
房間很空曠,并沒有多余的裝飾,也沒有人類的家具,只有一個膠囊衣柜在墻角,掛著的還是幾套小狗香香在主人在家的時候日常的裝束。
因為房間大,布置空,所以這里很有安靜的感覺,一進入這里,瑞香的高漲的情緒就開始變得平靜,這是他早被訓練出的條件反射。和季凜一起睡覺是他的獎勵,和撒嬌耍賴可能得到的福利,在這里睡覺,休息,玩耍就意味著平和穩(wěn)定的休息,他確實需要這么一個空間。
被帶到狗床邊,瑞香就自覺地脫掉浴袍,鉆進被窩,打起了哈欠。季凜在他身邊單膝跪地,摸了摸他的臉,又俯身親了親他的額頭:“,乖寶寶,睡吧,爸爸要去工作了哦,等你醒來會和你一起吃飯的�!�
小狗香香雙手蓋在小腹上,安心地合上眼睛睡著了。
【作家想說的話:】
寫到小狗的房間時忽然想,好家伙,這個狗我也想當。膠囊衣柜就是那種,類似于買衣服的那種全是掛鉤的一個框架?不是一般衣柜一樣那種全包,而是全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