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用不著他們給我放,以后我的生活,歸我自己安排�!毕氲角笆滥潜锉锴C窩囊囊的生活,看似很忙,實際上,最后是空忙了一場,都沒時間好好愛護(hù)自己。
“真的?”簡玫難于置信的望著我,眼里燃燒著欣喜:“好吧,我挺喜歡你現(xiàn)在這份灑脫的樣子,像以前的你�!�
我點點頭:“我也喜歡。”
進(jìn)場看電影時,簡玫在我身后摸了一把我的后背,我扭頭看著她。
簡玫舉起了做案的爪子,笑嘻嘻的說:“你的后背太美了,我就想摸摸,奇怪了,你以前都穿著保守的,今天怎么…變風(fēng)格了?”
我抿唇笑著問她:“我這樣穿好看嗎?”
簡玫附到我耳邊說道:“都快把這方圓十米內(nèi)的男人迷成智障了,你說好不好看?你這一片白嫩的后背,別提有多勾人了,小妖精�!�
我聽完想笑,簡玫還是這么不正經(jīng),像極了我的青春。
“讓他們看吧,聽有位大佬說,你長的漂亮,就要走出去,讓別人多看看,不然,就太浪費了�!蔽乙矇旱吐曇魜y說。
“你家景深不吃醋��?”簡玫嘲弄的瞧著我,仿佛何景深吃醋這件事,對我來說,是天塌了的大事。
我冷淡的笑了一聲:“如果他連老婆的穿裝打扮都要管的話,那他也沒什么出息了。”
簡玫聽完,當(dāng)場便笑的很大聲,四周的人奇怪的看著她。
她趕緊捂住了嘴,瞪我一眼:“怪你,害我不淑女了�!�
我立即把一桶爆米花塞到她手里去:“先拿這個堵你的嘴�!�
電影演了什么,我也沒怎么看,簡玫倒是看的不亦樂呼,眼睛亮亮的。
我倚坐在椅子上,支著下巴,終于有空仔細(xì)想我穿越回來這件事了。
我才二十六歲,很年輕,而我接下來要走的路,只有一條,成就我自己。
目前來說,我是一個富太太,有錢,有閑,有顏值,前世,我認(rèn)為這就是一個女人最高的榮譽(yù),最好的生活,安心滿足,不思進(jìn)取,每天變著花樣照顧女兒,做夢都想給何景深再生一個兒子,最好是像他一樣有能力又帥氣的,做著年輕時靠老公,老了靠兒子的美夢。
可事實上,自從唐晴出現(xiàn)后,何景深跟我的夫妻生活,就少的可憐了,一年到頭都沒有幾次,而我年輕,那方面也挺旺盛的,每個月排卵期,我簡直就像發(fā)情的母狗似的,就盼著何景深回來。
何景深有時候回來,他也眼瞎,看不到我特意打扮的情趣,只是回他的書房,一待,就待到凌晨,然后去睡客房。
我在床上,各種煎熬著,翻來覆去,睡不著覺,想鼓足勇氣去推他的房門。
何景深是個溫潤儒雅的男人,那方面不是很強(qiáng),但做一次,也能一個小時左右,他挺禁欲的。
所以,他給了我期待和夢幻,卻跟我實踐次數(shù)很少,我更加忍的難受了。
難受狠了,也只能自己解決,可,自己動手始終是空虛的。
“晚棠,你手機(jī)是不是響了?”我沉浸在思緒中,簡玫突然對我說道。
我低頭看了一眼閃動的手機(jī),上面是何景深的來電。
我把手機(jī)扔回了包里,淡淡道:“看電影時,不想被打擾�!�
簡玫驚詫的看著我,然后再一次的提醒我:“晚棠,是何景深�!�
我支著下巴,盯著屏幕,極淡說道:“我知道,不接。”
簡玫下巴驚掉了,將我反復(fù)盯著看了許久。
也不怪她會如此震驚,前世的我,把何景深的來電當(dāng)成圣旨,電話響了,就是圣旨到了,不接,有負(fù)皇恩,是重罪。
但現(xiàn)在,想到前世他在心里和生理上都折磨過我,他這圣旨,我再也不接了。
手機(jī)響了會兒停了,沒一會兒,何景深發(fā)了一條短信過來。
他說女兒肚子不舒服,要送去醫(yī)院看看,問我什么時候能回去。
第5章
渣前夫說晚上過來睡
何思悠肚子疼這件事,我知道她是裝的,是因為拿捏父母的手段。
小小年紀(jì),心思很多,高智商的她,更是把前世的我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我回復(fù)幾個字給他:“你帶她去看吧。”
回復(fù)完,我扔開手機(jī),專心看了一會兒電影的結(jié)尾。
何景深沒有再來打擾我了,電影散場時,身后有幾個男人好似故意擠過來,其中一個不小心撞了我一下,他羞的滿面通紅。
簡玫正要跟對方理論,我輕輕抓住她的手說道:“沒事�!�
那個男人結(jié)結(jié)巴巴上來跟我道歉完,就捶著他的兄弟逃走了。
“看到美女,果然智商下線,晚棠,何景深真是艷福不淺,每天對著你這張臉,這副身段,他一定急的跟個猴似的吧�!焙喢敌Σ[瞇的打趣我說道。
聽到這話,我臉一下子臊的通紅。
我不好意思說,那只猴,可能是我自己。
“等你找了男朋友,你就懂了�!蔽倚χf道。
“什么叫懂了?”簡玫眨眨眼睛。
“再美的女人,也會看膩的,別抱太多美好的幻想�!蔽覙O輕的說道。
“聽你這么一說,我懂了,最近我接了幾個離婚案的女主角,都長的挺有風(fēng)韻的,可男人還不照樣出軌找小三?簡直扭曲我的三觀�!焙喢禋夂藓薜囊а琅�。
我苦澀的笑了一聲:“不要對男人抱太大的期望�!�
簡玫見我今天言行很反常,她擔(dān)憂的問我:“是不是何景深他…他也在外面有人了?”
現(xiàn)在何景深跟唐睛的關(guān)系剛開始不久,外人還不知道,做為他的妻子,我也不想捅的人盡皆知,反正我都不在乎了。
“應(yīng)該沒有吧。”我維持著自己的體面。
我回到別墅時,已經(jīng)很晚了,客廳卻還亮著燈。
我媽背著何思悠在客廳里轉(zhuǎn)圈,何思悠快要睡著了,聽到車聲,她又醒了,從我媽后背跳下來,跑到門口來等我。
“悠悠,外婆帶你睡吧,媽媽一會兒還要洗澡。”我媽真是操心的命,她走過來勸說。
“不要外婆,我要媽媽�!焙嗡加茞灍┑恼f著,推著我媽:“外婆,你上樓去睡吧,別管我啦。”
我停了車,走到客廳,何思悠立即撲過來,抱住我的一條腿:“媽媽,你這么晚才回家,你是不是偷人去啦?”
此話一出,毫不意外,她又得到一個不輕不重的巴掌:“誰教你亂說話的�!�
何思悠被打的捂住了一側(cè)小臉,委屈的眼淚,啪啪往下掉落。
“你又打我?”何思悠扁著小嘴,一邊哭一邊往后退去,最后,她傷心的跑上樓去了。
我媽很驚訝,看著我,又看了看樓梯:“晚棠,你怎么一回來就打悠悠?她一直在等你,你別朝她發(fā)火了�!�
我朝媽媽笑了笑:“沒事,不打不成材,你也聽到她剛才說的是什么話,小小年紀(jì),就胡言亂語,是該教訓(xùn)。”
“她肯定是在電視上學(xué)人家的,她這么小,哪知道偷人是什么意思�!蔽覌尠逯槆�(yán)肅的教訓(xùn)我:“小孩子重臉皮,你打她巴掌,肯定傷她自尊心了,下次不許打了�!�
“知道了,媽,這么晚了,你去睡吧�!蔽易焐蠎�(yīng)付著,但心里卻認(rèn)為,何思悠的教育,必須重抓一次,哪怕以后不還是不尊重我,無視我,也好過,我付出一腔愛意,換來的是背叛和討厭。
我一步一步上樓,何景深抱著哭泣的何思悠站在樓梯口,仿佛專程在等我。
我站在樓梯處,仰頭看著這對父女,臉上掛著不抵眼底的淡笑:“怎么,又跟你告狀了?”
“爸爸,我的臉好疼,媽媽是要打死我吧�!焙嗡加粕斐鍪直�,抱緊了何景深的脖子,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控訴我的罪行。
我一邊說一邊往上走去:“要是一個巴掌就打死了,那你活著,也是浪費空氣�!�
“慕晚棠,我們聊聊…”何景深把女兒放下后,蹲下身來安慰她:“你先回房間躺著,一會兒,爸爸過來給你講睡前故事�!�
“哼�!焙嗡加频玫搅撕尉吧畹膶檺�,拿鼻孔朝我重重的瞪了一下,就甩門進(jìn)了她的兒童房間。
我沒有跟何景深去他的書房,直接回主臥室了。
我坐在化妝鏡前,慢慢悠悠的取著耳環(huán),穿著清涼緊身的連衣裙,我一頭烏黑濃密的長發(fā),便如海藻般,在我后背姿意的盛開著,沒有做任何的發(fā)型妝造,天然的微卷,自帶嫵媚與風(fēng)情。
我不知道何景深是不是已經(jīng)膩了我,前世,我努力的迎合討好他,他都能面無表情的將我推開,然后說一句工作累了,早點休息。
此刻,我風(fēng)情萬種的坐在白色椅子上,回眸看著他,見他在失神。
“你要跟我聊什么?”我開口問他。
何景深這才嚴(yán)肅了表情,對我說道:“你今天為什么總是打悠悠?她年紀(jì)小,就算犯了點錯,做為母親,你教育幾句就行了,打人不打臉,她也是有自尊心的�!�
我哦了一聲,然后站起身,雙手撐在身后的化妝臺前,微微仰起驕傲迷人的身子,對他說道:“那你一定沒聽到她對我說的是什么話吧�!�
“不管是什么話…”
“她說我這么晚回來,是去偷人了�!蔽掖驍嗨脑�,勾起唇角笑了起來:“老公,偷人可不是小事,這要傳出去了,傷害的是我的臉面,還有你的。”
何景深眉宇狠狠的皺起,不知道是不是偷人兩字,刺激到他了,他臉色不太好看。
畢竟,他已經(jīng)在外面偷上了。
“悠悠還小,她不懂這些�!焙尉吧钸在替女兒開脫。
我伸出手指,以前我手指纖細(xì)蔥白,又修長又白嫩,干了這些年的家務(wù)活,已經(jīng)失了些光澤,我盯著手指淡淡說道:“小小年紀(jì)就不服管教,長大了,還不得掀了這屋頂啊,我們老祖宗都說了,棍棒底下出孝子,如果你嫌棄我的教育方式,要不,以后,你來教吧。”
何景深見我在不反省自己,還在推脫責(zé)任,他更加生氣了:“慕晚棠,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她是你女兒,你有責(zé)任有義務(wù)把她教好�!�
我點頭認(rèn)同:“我知道啊,可我以后教育她的時候,還請你不要指手劃腳,你想當(dāng)慈父,那就放手讓我當(dāng)嚴(yán)母,你唱白臉,我唱紅臉,我怕被她討厭,但…你也別指責(zé)我�!�
何景深臉色一僵,那張俊帥的臉,第一次,有了一絲裂痕。
“你去洗澡吧,我哄睡了悠悠,就過來。”何景深似乎沒吵過我,他扭頭就走了。
我愣了一下,他剛才說要過來?
算恩寵嗎?
第6章
他們更像一家人
何景深過來時,我正在洗澡,穿好睡衣出來,看到他也換了一套睡衣,會在床的另一邊翻看著旁邊的一本書。
書頁翻動的聲音,好像成為了這個房間唯一的聲響。
我坐在化妝鏡前,認(rèn)真的護(hù)膚,涂沫,甚至,我還在腦海里想著,我這桌面上還缺了什么,明天要全部補(bǔ)齊。
我化了十多分鐘在弄自己的皮膚,何景深在床上問我:“好了嗎?”
我最后把手來回的涂完保濕乳后,走到床邊躺了下去。
何景深這才把書本放下,把大燈關(guān)了,留了一盞小燈。
燈火迷蒙,加深了曖昧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