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第一前輩邀請我去星域。”陳晚池道,“我答應了。”
“這也不錯�!毙怯騽e的不說,至少靈氣充足,“什么時候過去?”
“等溪山小境的事了就差不多了�!绷x盟的盟主之位她已經(jīng)物色了新人接手,“其實你可以和我一起去星域�!毙怯蜃畹鸵呀�(jīng)化神,南音已經(jīng)化神了。
林南音不好說她心虛,只道:“先等瑯華霧域的事解決了再說吧�!�
“嗯�!�
她們倆私聊見了一面,林南音將陳晚池安排進飛霜島她住的竹屋后,溪山小境陸續(xù)有訪客上門。
這些人全都是從前和溪山小境有關系的人,有的是長老們的親友,有的則是從前接受過容潮光恩惠,他們能在這個時間點上門,基本都是為了溪山小境撐腰而來。
丹修宗門的超強人脈在此刻得到了完美體現(xiàn)。
林南音在看到這一位位貴客上門時,就知道溪山小境近一兩百年內(nèi)應該無人敢打主意了。
容潮光留下的人脈太強,雖然這些人不會一直幫溪山小境,但短時間內(nèi)的照拂肯定是可以的。
怪不得宗門內(nèi)的長老沒急著把宗內(nèi)弟子送出去,原來他們早就預料到了此事,算出時間還算充裕。
不過林南音也知道,等到這些人脈帶來的威懾力消失殆盡時,若容潮光還未回來,那就真正到了溪山小境的末日。
林南音能想到的,溪山小境這邊自然也都能考慮到。
現(xiàn)在一眾客人都在的宗門處于極度安全時期,也是這時,白發(fā)余老太太終于找到了林南音,告訴她,她可以出發(fā)前往瑯華霧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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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林南音修為已經(jīng)化神一階,之所以修為這么快,全是過去百年里靠丹藥堆的。
宗門在培養(yǎng)她這塊沒有任何節(jié)省,靈藥一茬一茬的給,最后煉制出的丹藥也全都進了她的嘴。
那些靈藥蘊含的龐大靈力讓她修為暴漲,可以說化神之后這兩個小境界的突破是林南音修煉以來突破最輕松的突破。不過丹藥堆砌的弊端也很明顯,她到化神三階的修煉速度就明顯滿了下來,同時她也做好了從化神前期突破至化神中期卡瓶頸的準備。
不管如何,修為有增長是好事,這讓林南音前往瑯華霧域也又多了一份把握。
宗門已經(jīng)開口,林南音也不多做耽誤。她回到飛霜島同陳晚池說了一聲,便再問一直泡在島上魚缸里的懶魚和正在閉關的真靈,詢問它們是否愿意和她一同前往瑯華。
懶魚不愛動,它翻翻身表示更想跟著陳晚池去星域。
真靈過去一直在療傷,現(xiàn)在靠著容潮光留給她的藥已經(jīng)治的快差不多了。這一好利索,她說她隱隱摸到了化神的門檻,打算找個地方突破。
個人有個人要走的路,林南音自是不強求。
她同幾位熟悉的伙伴短暫到了聲別后,就和宗門內(nèi)另外十一個同門一同上了路。
本來是九個同門的,加上她正好十個人。在臨出發(fā)前,扶風和玄品趕了回來,他們得知林南音等人要前往瑯華霧域的事,主動請纓加入了隊伍。
“反正我們留在宗內(nèi)似乎也幫不了什么忙。”相對于一千多年前的意氣風發(fā),扶風和玄品兩人各有滄桑。
他們的修為都還卡在元嬰大圓滿,不過丹術各有提升,都已經(jīng)是七階中品丹師,扶風更是馬上快突破至七階上品。
林南音記得當初大家分頭行動時,他們倆是各自分開的。現(xiàn)在能一同回來,應該是后來機緣巧合湊到了一起。
不過……
“遙山月師姐呢?”林南音問。
她還記得當初在新人之夜送她和慕春秋禮物的爽朗女修。
被問及此事的扶風和玄品眼里閃過一絲痛色,“遙師妹她隕落了。”
當初他們分頭前往飛靈絕境,結果途中各有各的遭遇。扶風他們被魔修盯上,玄品則因為丹術不俗被一勢力給囚禁了起來。后來扶風不得已和魔修虛與委蛇才勉強活命,再之后也是機緣巧合救下了被囚禁的師弟。
他們的修為只夠他們自己自保,跟著他們的師弟師妹們?nèi)忌⒌纳⑺赖乃溃两穸疾恢肋剩下幾個。
隊伍中的人基本都和遙山月認識,其中有幾個還當初和遙山月一起喝過林南音釀的養(yǎng)魂酒�,F(xiàn)在突然聽到這一噩耗,一個個心中哀嘆之余,也不免為自己的未來感到憂心。
“扶風師兄,這一路過去怕是危險不低,不如你來帶隊吧�!闭f話的是一名名為林即墨的弟子,他和林南音一樣同為化神修士,不過他丹術沒有林南音高,目前還是六階上品丹師。同時林南音因為隱藏了自身修為,所
以他們這隊伍里大家以為只他一個化神。()
林即墨話雖然是讓扶風當領隊,但神色卻沒多誠懇。換而言之,超于其他人的修為讓他此時不過是委婉地想再次向所有人確定他這個隱形的隊伍之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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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風不愛爭端,也無意爭權,有人愿意主動站出來承擔領隊的職責他求之不得,“我修為沒你高,這一路恐怕還得要靠林師弟你多擔待。”
他這樣一說,林即墨當即笑道:“扶風師兄客氣了,早在出發(fā)前我就得了師父的教誨,要我一定要保護好你們,這些都是我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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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確定好了領隊是誰后,他們一行人就不再耽誤功夫,直接坐上飛舟前往瑯華霧域。
為節(jié)省時間,宗門還將宗內(nèi)從星域花高價買來的飛舟交給了他們。
價高之物自有它貴的道理,坐在飛舟上林南音大概感知了一下,這飛舟和自己儲物袋里的那架飛舟速度差不多。瑯華霧域和靈龍上陸中間隔有雪原,以這飛舟的速度,差不多九個月就能到。
這時間聽上去不長,然而在他們這一行人剛離開溪山小境勢力所在范圍就遇到了一次偷襲。
這次偷襲突如其來,好在飛舟上的一行人都有準備,被襲擊后人員并沒傷亡,林即墨更是以一己之力斬殺全部偷襲者,成為隊伍里所有人心服口服的領隊人。
“林師弟很強�!狈鲲L事后一臉欣慰,“師弟你可有受傷,我這有點丹藥你拿著服用吧。”
林即墨沒有客氣地收下了,“多謝師兄。聽聞師兄丹術即將突破至七階上品,我有點不懂的地方不知能否向師兄請教?”
“這有何不可�!�
這一場偷襲順利當林即墨和扶風兩人關系拉近,之后一路他們更是徹底坐在一起討論丹術,連玄品都有點加不進他們的談話中。
“你們關系好得這么快?”玄品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又用手肘撞了撞坐在飛舟角落里的林南音,“小師妹,聽說之前宗內(nèi)在選少宗主,這個林師弟是不是就是長老們選中的人?”
這點林南音還真不知道,幾位長老都沒明確地跟她提過這事。
但她認為,被選中的人應該就在這隊伍當中,具體是誰她不好說,反正不是她。
“不知道。”林南音如實道。
玄品似乎還不滿意,繼續(xù)問道:“你覺得林師弟如何?”
“他很厲害。”雖然林即墨傲氣外露,但他這個年紀能成功化神已是少見,傲氣一點也屬實正常。
“哦,那看來應該就是他了�!毙粪懒艘宦�,便將目光落在了前方的林即墨身上。
林即墨大概是察覺到了他的打量,扭頭看到他和林南音,似乎才想起冷落了他們兩個,旋即招手邀請他們倆一起過去。
林即墨對他們師兄妹三人很客氣,特別是在扶風承認了他這個領隊人的身份后,他對他們可以說是和藹可親,無時無刻不展現(xiàn)他的平易近人。
玄品大概也有和林即墨交好的心思,當即就坐了過去。
留下林南音借口要修煉,就坐在原地沒動。
她從前和扶風、玄品一人在飛霜島一同煉丹過一段時日,師兄妹之間感情不說特別深厚,但也還不錯。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中間隔了幾百年沒見的緣故,這次和扶風玄品一人重逢,她感覺和他們在無形中疏離了一點。
正是這點疏離讓她同他們交談有點生硬,所以眼下她就不去湊這個熱鬧讓自己覺得不舒服了。
既然說要修煉,林南音自然順勢閉上了眼睛。
而就在她眼睛剛閉上那一刻,她突然感覺自己手腕上傳來一陣冰涼的觸感。
這冰涼觸感讓她瞬間緊繃了住了身體,儲物袋里的火精劍更是悄然出現(xiàn)在她手里,就在她準備隨時動手之際,從她耳邊傳來一道熟悉的傳音:“是我�!�
是老烏龜。
“……”林南音這才感知到自己衣袖里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只巴掌大的綠殼烏龜。
“不要讓其他人知道我跟來了�!崩蠟觚斃^續(xù)道。
還不等林南音蹙眉問它為何也會來時,她就又聽老烏龜?shù)溃骸澳隳莾蓚師兄有問題,有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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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師兄有問題?
林南音心頭一凜,她不是偏聽偏信的人,不會烏龜說什么她就信什么,“你從哪看出來的?”
烏龜也難說,“我占卜占的�!�
占卜?
這不是林南音頭一次聽說過這種術,但卻是第一次有認識的人會這個。
“這一趟出發(fā)前還好好的,你那倆師兄加進來后就變成了大兇�!睘觚�?shù)�,“他們沒問題誰有問題?回頭有機會你看能不能讓他們倆離開。不然這趟我擔心你活著回不來�!�
雖然烏龜一直在林南音耳邊嘀嘀咕咕念個不停,林南音卻沒立即相信它的話,而是先問它它那個占卜術是怎么回事。
“還能是怎么回事,天生就會。以前就老有人族修士到處抓我們組成龜文卦甲,我的兄弟姐妹全都被霍霍完了。我會進溪山,就是因為那些丹師沒有看到我就殺我取殼。嘿,沒想到最后他們都死了,我竟然還活著。”說到最后,老烏龜語氣頗為得意,然后又嘚啵嘚啵說了其他一堆。
林南音就閉眼從它那一大堆廢話里提出她想知道的信息:
老烏龜是溪山小境宗門成立之初就被放在山上野養(yǎng)的寵物,后來隨著時間流逝,寵物開了智,再接著也能修煉。等溪山小境第一代成員們個個坐化后,老烏龜繼續(xù)被后人照料,然后莫名其妙就成了宗門的守護獸。
“其實我本來也是想走的,但在溪山小境吃得太好了,我就又留了下來。”這是老烏龜?shù)脑挕?br />
老烏龜活了這么多年,開智后就一直有趨吉避兇的直覺,后來根據(jù)這本直覺它學了門占卜術。這占卜術平時它就用來算算出門吉利不吉利,若是要算大事也能,但是需要消耗壽元,牽扯的因果越多,消耗的壽元就越高。
這次出門老烏龜照常給自己占了個卦,開始卦象顯示雖然有風險,但最后結果在可控范圍內(nèi),于是這才有了它跟著出門。
結果就在他們這些人被偷襲完畢,它照常再占了一卦,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卦象大變。
“我要出門前是這個卦象,我壓根就不會跟著出來�!崩蠟觚�?shù)�,“等去前面你找個借口讓所有人落地休息休息,我得回宗門了。這霧域我不去了,你們自己自求多福�!�
老烏龜沒有明知道前面是火坑還要跟著一起踩的興趣,林南音卻在考慮老烏龜?shù)脑捒刹豢尚拧?br />
兩位師兄出現(xiàn)后卦象變?yōu)榇髢�,是表明師兄們的仇家會追殺來然后拖他們這些人下水,還是說有其他的緣由?
盡管心潮起伏,林南音仍面上半點不動。她顯示假裝繼續(xù)修煉,□□識重點關注在兩位師兄身上,悄悄觀察他們的一舉一動。
就他們的言行舉止來看,林南音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不對的地方。他們性情還是和從前一樣好,不會因為自己的丹術高超就對其他人表露出高傲的姿態(tài)。而在丹術討論上,他們也很有自己的見解,和林即墨聊得有來有回。
哪怕老烏龜提醒了,林南音還是沒察覺到他們有任何不對
。至少就他們的神色而言,看不出半點他們有麻煩纏身的感覺。
非要說兩位師兄和從前有什么不同,那大概是他們比從前更加親人?
從前他們性格好說話歸好說話,卻很少去交朋結友,因為相對于那些交際,他們更喜歡將時間用在煉丹這事上�,F(xiàn)在兩位師兄卻會主動結交林即墨,而且這一路還花了很多時間在交好林即墨上。
這算什么?
對未來宗主的投誠?所以提前交好?
可在林南音的印象中,扶風和玄品從來只服丹術比自己好的,他們不會如此的‘識時務’,因為對方地位高而上前交好。
將這點微妙的不對壓在心里,林南音繼續(xù)不動聲色地關注著飛舟上的一切動靜。
其他宗門的師兄師姐們都很安靜,唯一鬧騰的就是林南音袖子里的老烏龜。
老烏龜非要她找借口讓飛舟落地,好讓它找機會悄悄跑路,因為它若是現(xiàn)在就走肯定會被其他人發(fā)現(xiàn)。
林南音當然不會因為它而去耽誤大家的時間,于是老烏龜至今還只能在她衣袖里撒潑打滾。
也不知道老烏龜究竟是什么修為,它在她袖子里待了一路,飛舟上的其他人竟然都沒察覺。
在老烏龜一直鬧騰林南音的途中,林南音終于察覺到了一絲不對來。
飛舟飛的方向不對。
靈龍上陸地>>
域極其遼闊,地面城池無數(shù),很多知名的和不知名的在輿圖上基本都不會標。只有特大的人族城池才會在輿圖上有顯示。
前面在途徑小城池的時候林南音也不確定飛舟飛行的方向,后來他們也基本沒有遇到什么大型城池。
林南音之所以發(fā)現(xiàn)飛舟方向不對,是因為她用強大的神識聽到了路過修士的對話,才知道他們的飛舟此時距離某座大型人族城池附近。
而這座大型城池絕不是一開始他們商量好的飛行途徑。
現(xiàn)在在飛舟上掌舵的人恰好是玄品。
老烏龜說兩位師兄加入后卦象為大兇,現(xiàn)在飛舟飛行的方向又不對……所以有可能不是兩位師兄的仇人追殺上門,而是師兄們帶著他們這些人前往大兇之地?
不管目的是什么,林南音都不能繼續(xù)放任,哪怕是誤會,那也要當場說清楚才好。
“師兄,這方向似乎不對�!绷帜弦羯焓种浦癸w舟繼續(xù)飛行,“這里好像快到亭洲城了。”亭洲城就是她剛聽路過修士們提及的城池名,“可我看輿圖,亭洲城在我們原本路線的東南方向,這道偏得太遠了點�!�
大家都不是什么剛出門的新人,除非是路癡,否則基本不會出這種差錯。
林南音這話一出,飛舟上其他人全都睜開了眼睛。
而玄品神色不變,笑著解釋道:“這的確不是之前的路線。雪山雪宗有傳送陣,我尋思用傳送陣過去會更快更省時間,所以就自作主張想直接去雪宗。”
雪宗是他們將越過的雪山山脈內(nèi)的第一大宗。
玄品這個解釋乍聽上
去沒有問題,可在座的人都不是好糊弄的。只是大家身為同門,此刻又再同一條船上,將來還會一起并肩作戰(zhàn),不好言語太過分,林即墨眼皮一壓,道:“我們和雪宗沒有什么交情。這次出門本就隱瞞了蹤跡,這樣大剌剌過去豈不是在告訴外人我們的目的?師兄還是按照原來商量好的路線走吧。不過想來師兄你應該也累了,不如讓我來掌舵吧�!�
這是不放心玄品再擅自自作主張的意思。
玄品訕訕地退開了。
可也就在此時人群中的林南音突然對著玄品和扶風發(fā)難。
扶風和玄品兩人修為都是結嬰大圓滿,已經(jīng)化神一階的林南音拿下他們完全是輕而易舉。
眾人只覺眼前一花,再接著就見扶風和玄品兩人被用縛靈繩捆了起來。
“林師妹,你這是?”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皆是一愣,只有林即墨看向林南音的眸色有點深。
“小師妹你這是做什么!”扶風也回過神來掙了掙身上的繩索,表情又驚又怒,玄品也跟著道,“就因為我擅自改了道小師妹你就要對我們動手?”
林南音當然不是突然想動手,而是玄品這個人面容雖然萎縮,行事卻極為謹慎。當初他帶她和慕春秋幾個人去地下黑市都要謹慎地落在最后斷后。眼下事關宗門的計劃,他卻如此顧頭不顧尾,這讓林南音很懷疑他的用心。
想到扶風玄品兩人消失那么多年才在這個時候回到宗門,過去那幾百年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也只有他們才知道,林南音無法得知那些過往,此刻在察覺到他們的不對勁時只能先下手為強。
“師兄,”林南音站在他們的面前,“當年我煉丹成功后一起去吃了什么,你們還記得嗎?”
她懷疑這兩位師兄有可能是旁人偽裝的。
“當然記得,”扶風見掙扎不了也就不動了,他眼神清正地看向林南音,“那時候你剛進階七階丹師,我和玄品擔心你苦惱自己的天賦,就特意去找了你去開導你。當時我們?nèi)サ氖菎u對面的蝦館,點了一份蝦一份蟹一份螺螄,我至今都還記得那個味道。當時我們還說要看誰先進階七階中品丹師呢,現(xiàn)在我和玄品都已經(jīng)是了,小師妹你追上來了沒?”
‘小師妹,下一步就看我們?nèi)l先進階七階中品了’,昔日三人舉報共慶的場面猶在眼前,林南音此時看著面前的師兄卻眉毛微顫,“真正的扶風不會向我解釋這么多、說的這么詳細,以此來證明他是他。你,或者說你們究竟是誰?”
“小師妹你在說什么?”扶風覺得難以理解,“你以為我們是別人偽裝的?那你可以隨意用秘術檢測,我身上當初被丹爐燙出來的傷痕全都在,這些總不能也是假的吧�!�
玄品沒有說話,但態(tài)度和扶風類似。
林南音沒開口,一側的林即墨卻在此時道:“肉身不變不代表人沒換,不是還有一種邪術叫奪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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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南音前面是故意說真正的扶風不會說那么多細節(jié)證明自己,為的就是詐一詐扶風,看他會不會露出什么破綻來。實際她并沒有任何確切的證據(jù)能證明扶風是偽裝的。
可林即墨一句‘奪舍’瞬間在林南音心中嫌棄了巨大的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