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晏溪更氣了,“除了這些它還有其他的嗎?它知道你挑食嗎?知道你喜歡吃辣不愛吃甜嗎?它能給你做你喜歡的菜嗎?能出門幫你拎
東西回來給你帶好吃的嗎?它什么都做不了,臉好又有什么用。你平時不是看著挺聰明的,在這點事上犯什么糊涂!”
聽他說個不停,林南音突然就笑了,她盯著晏溪,嘴上不動聲色瞎編道:“你應(yīng)該不知道吧,傳聞中只要喝下鮫人的血就能成為半魚人。在岸上時和正常人一樣用雙腿走路,而下了海雙腿就會變成魚尾。到時候人都變成魚了,連飯都不用吃,完全沒必要擔心你說的那些。”
晏溪愣,他還真沒聽說過這樣的傳聞,“可你是人……”
“人怎么了。你不覺得在蔚藍的大海里雙宿雙飛很棒嗎?我還沒當過魚呢。”
“這樣絕對不行。”
“為什么不行�!绷帜弦舻�,“就算不行,這也是我自己的決定。就和應(yīng)素青要去再和坊主賭一場一樣,我未來的路也是我自己走,你憑什么阻止我?你又有什么身份什么立場阻止我?”她眼神逐漸變得審視,“是,我們是一起生活過幾年,但你不會以為這樣我們就真的是一家人吧。遲早有一天你會去你的道宮求你的長生,而我也會追求我的人生,我們不會再有任何交集,說不定將來再見面我們都認不出對方唔……”
林南音話還沒說完嘴就已經(jīng)被堵住。
她愕然睜大眼睛,卻見用嘴堵住她的晏溪眼神比她還要驚愕。他漂亮的狐貍眼微微睜著,眼里滿是難以置信,好像是她強親他一般,反應(yīng)過來的林南音都快給氣笑了。
她想往后退一步離開他,結(jié)果她稍微一動察覺到她意圖的晏溪再次用力摁住了她的肩膀,然后她就見他漲紅了臉閉上了眼睛一點點生澀地啃著她的嘴巴。
期間林南音數(shù)次想掙脫,都被他死死禁錮住,少年人力氣出奇的大,她越動他就越兇。
林南音仰面望天,嘴唇都被咬麻了,卻還不見他進入主題。沒辦法,她只好在心里嘆了口氣,嘗試用舌頭去勾了勾他。
還從未有過如此體驗的晏溪被驚地眼睛猛然睜開,對上他那什么都不懂的濕漉漉的眼神,林南音想著她是不是帶壞了小孩,然后小孩就給她上了一課什么叫做青出于藍勝于藍。
在兩人都近乎窒息時,晏溪才紅著臉離開了她。
林南音用力呼吸著,感覺舌根都麻了。她一邊喘氣一邊想怎么辦,結(jié)果晏溪剛緩好就強行又親了上來,還不讓她躲。
少年像是上癮一般,一次根本不夠,結(jié)束后沒過片刻就又貼了上來,一次又一次。
終于兩人都過了把癮結(jié)束,原本的午后時光已經(jīng)成為日落時分。
“不是說沒力氣?”林南音抹了把嘴,嘶,有點痛,“我看你這力氣不是挺大的�!�
晏溪還摟著她不肯撒手,他頭埋在她的脖頸處,高挺的鼻梁微微蹭著她脖子,溫熱的呼吸灑在她的皮膚上,語氣里還帶有一種恍惚感,“這是真的嗎?”
“當然是假的。”林南音推了推他,“行了,嘗個味就得了,上了岸咱就分道揚鑣各奔東西�!�
本還沉浸在剛兩人親密接觸中的晏溪當即像被當頭棒喝般站直了身體,他耳尖上的紅還未褪卻,表情卻宛如被冰水澆淋,“什么分道揚鑣?”
林南音看著他沒好氣道:“難道少爺您不打算去道宮了,要和我做一對平凡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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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溪當然不會為了任何人放棄他的目標,“我會帶你一起去道宮�!边@話他脫口而出,說完突然就覺得心中雜緒盡散,一切都豁然開朗。
是,他就是想帶著林南音一起走,不想和她分開,不喜歡她身邊出現(xiàn)任何人,哪怕是她一直在找的容潮光也不行。
他喜歡她。
不是因為和她相處久了對她生出了依賴,也不是對親人的占有欲,他就是喜歡她,想她對自己笑想她的眼里只有他,想隨時隨地都能親吻她。
浪浪海風下,他認清了自己的心為何時酸時澀時滿脹,無非是一直都為她所牽動而已,“我喜歡你�!�
乍然聽到這句道白林南音心不免錯漏了一瞬,只是人慣會偽裝,她笑吟吟對上他那誠摯的眼神,用一副輕描淡寫的語氣道:“年輕人對別人心生好感是常有的事,換個人和你朝夕相處你一樣會喜歡她。”
“才不會!”自己的心意被人放在地上碾踩,完了還被說成不值錢,晏溪感覺整顆心瞬間被泡進了冰水里,他臉都白了,委屈快要從眼里溢出來,“別人都不是你,換成是別人我也不會跟她走,那時候我是因為知道你可信才會讓你帶著我。我不是那么隨便的人!而且我們都已經(jīng)那樣了,你想賴賬是不是�!�
“什么那樣了,不就吃個嘴,多尋常的事,你還是見識太少,回頭我?guī)闳デ貥浅^你就知道這再常見不過……”林南音再次話沒說完就又被堵住。
之后只要她說的話某人不愛聽,她就別想繼續(xù)往下講。
晏溪也發(fā)現(xiàn)斗嘴他斗不過她,就干脆武力鎮(zhèn)壓。
“別啃了別啃了,”最后還是林南音告饒,“舌頭都破皮了。我們有話好好說成不成�!彼鴼�,指揮晏溪離她遠點,“你坐那,讓我歇歇�!�
“不行�!标滔胍膊幌刖途芙^,他垂眸盯著林南音,眼里含著期盼,“我每次親你你都沒拒絕,你心里也是有我的對不對�!�
林南音掙了掙手,“那也要我掙得脫才行。就你這鐵掌,我拒絕?我拒絕的了嘛�!�
晏溪手抓得更緊了,他鼻子貼上她的臉頰,聲音在她耳邊呢喃:“這話我不愛聽,你重新說。你肯定也喜歡我,我能感覺的到�!�
林南音身形一頓,被他蹭過的地方逐漸滾燙,然后一點點蔓延至她的心間。
“你說你喜歡我,可這種喜歡又能維持多久?”她自己都不知道對他的喜歡會維持多久,“三年?五年?或者長一點,三五十年?然后呢?你也知道修士壽命漫長,而人又是極其薄情的東西。這一刻的確是喜歡,下一刻呢?下下一刻呢?”那些要被時間論證的東西,她無法在一開始就給出保證,也信不了旁人的保證,“我只是個普通人,沒有靈根,無法修煉。你要帶我去道宮,帶我去做什么,去見證你我仙凡殊途?還是要讓我當你的暖床婢?”
見她語氣不再輕佻,意識到這是她最真實的擔憂,晏溪當即看向她的眼睛同她對視鄭重道:“你只會是我的道侶,唯一的道
侶。你的那些問題我心里都有答案,且不會改變。我本想說我可以讓時間證明一切,但這話太空檔。我聽聞有一種蠱為‘同命’,服蠱之人從此同命相依生死相連,我愿意和你一同服下此蠱,用我的命向你承諾今日的這些話絕不是一時沖動說說而已。我喜歡你,想一直一直一直和你在一起�!�
一心追求長生的人愿意和自己共命,林南音說沒半點動容那也不可能,“我只是凡人,壽元有限,我死了你也會死,你不追你的長生了?”
“我還年輕,我可以去找到讓凡人也修煉的辦法�!边@事晏溪早就在他還沒意識到自己的心之前就有想過,“如果我做不到,那也是我無能,我死就是活該�!�
“別了�!绷帜弦暨是拒絕道,“被強行綁在一起沒多大意思。現(xiàn)在你喜歡我,做什么你都心甘情愿。等以后你不喜歡我了,對我的好也都成了不得已而為之,到時候咱想一拍兩散都做不到。
成吧,你非想試試那就試吧,我可以跟你去道宮,也可以給你機會證明你的答案是否只是隨口說說。”
她也想給自己一個機會。
“真的?”晏溪原本因為被拒絕而黯淡下去的眼神一下子亮了,“你答應(yīng)我了!”
林南音還是舉了舉手,“我若不答應(yīng),我今天估計都走不脫身。你力氣這么大,我有理由懷疑你回頭估計綁也要把我綁過去�!�
晏溪不吭聲了。
林南音也就隨口那么一說,見他這般,不由道:“不是,你還真有這想法啊�!�
晏溪頭再次埋進了她的肩窩,“我不和你分開�!�
感受著他身上灼人的熱度和有力的心跳,林南音的心微微酸軟,“你不覺得委屈嗎?我這么心不甘情不愿,還對你的真心多有揣測�!�
“我了解你。”晏溪道,“你從來不會輕易涉險,也不會輕易去賭一個人的人心,你一直都覺得人心是最容易變的。你不敢賭人心,卻愿意給我機會,這足以說明你對我并非表現(xiàn)的那么無動于衷。原來你真的也喜>>
歡我�!彼f到最后那句時眼里全是掩不住的羞澀,哪還有半點功夫去委屈。
“我可以再親你嗎?”他對林南音小聲道。
林南音沒想到他這樣了解自己,她的確不敢賭,不僅僅是別人的,她連她自己都不敢保證將來會不會變心�?蛇@樣的晏溪太讓她心動了,她又不想錯過,“不了吧,再繼續(xù)天就要黑了�!�
最后的最后,他們還是在這待到了天黑。
后來實在是起風了,才不得不回到岸上。
林南音先前說和晏溪分道揚鑣,其實也是決定往后都不再去黑石島。她能做的已經(jīng)做了,剩下的全看容潮光自己。
現(xiàn)在她答應(yīng)了讓晏溪帶她去道宮,兩人便還是一同回了雪風城。
城里據(jù)說今年出了兩個贏家,那兩個贏家里有沒有應(yīng)素青林南音打聽不到,她衷心地希望應(yīng)素青能夠活著離開。
又兩年后,晏溪二十歲那年他去找了賭坊坊主,以槍法壓得坊主主動認輸。
隨后坊主答應(yīng)了他送他和林南音去道宮。
一切都順利的令人難以想象。
也是在林南音兩人正要離開時,闊別兩年的容潮光突然出現(xiàn)在雪風城找到了她。
“南音。”
一聽容潮光這樣叫自己,林南音就知道他已經(jīng)‘醒了’,“師父�!�
“我都想起來了�!比莩惫庋凵窕氐搅藦那暗臏睾停半y為你特意跑著一趟來尋我�!彼麤]問林南音為何在過去鏡里還記得一切,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秘密不是,“宗門如何了?”
提及溪山小境,林南音心里就止不住心酸。
她還沒說出口,容潮光就從她的眼神看到了一切。
“我知道了。果然�!比莩惫饪嘈σ宦�,“剩下的事我會處理的。不過接下來的話我說你聽,你不要插手,只要心里有個數(shù)就行。當初銀鮫死后,我就一直在查它中的毒究竟怎么回事,結(jié)果無意中得知第一佳人弟弟被抓的真相。對她弟弟下手的從始至終都是星域的人�!�
星域?不是魔修是星域?不,不對,第一佳人沒那么好糊弄,不可能是人是魔分不清楚,除非……星域和魔修之間早有貓膩。
一想明白這點,林南音就心頭一跳。
她幾乎可以預見,若第一佳人知道這事會有多瘋狂。
在她的心里,任何一個所謂天才沒有一個能超得過第一佳人。若她發(fā)瘋,星域怕是要生出大變故。
而且,若星域和魔修有牽扯,那溪山小境被滅有沒有可能就是星域在針對容潮光?
“這事你別插手,我的仇我會自己去報。”容潮光道,“若我死了,有機會的話,你將我的骨灰撒去混亂海域�!�
“師父……”林南音正要說什么,就聽容潮光又道,“我道途已絕�!彼騺頊睾偷难劬锒嗔艘荒y言的復雜,“我和它曾是最好的伙伴,我能化神當初全靠它的指引。過去我們曾有幾百年形影不離,它在我這里是最厲害的前輩、最信任的朋友,也是我愿意為之交付出性命的人。我曾做好過為它赴死的準備,可它真能用得到我時,我卻沒有幫它�!�
“它中的毒是七星絕命引,普通丹師救不了,但不包括我。我可以救它,當時我隨身帶的儲物袋里就有能解毒的藥�?晌覜]有那樣做,我眼睜睜看著它灰飛煙滅�!�
“它知道我能救它,卻沒出手。它沒有怪我。我卻只敢躲在過去鏡幻想它還活得好好的,還和我關(guān)系像從前一樣好。在我徹底清醒的那一刻,我看到它一點點消失,我就知道,它將是我此生難以走出的心魔�!�
林南音有猜到容潮光和銀鮫關(guān)系應(yīng)該很好,但沒想到最后師父實際能救它卻選擇沒救,“你們當初關(guān)系那么好,為什么后來會不在一塊?”若是那時候沒分開的話,會不會又是不同的結(jié)局。
“它有意要支開我,而我也有點不可告人的心思�!�
林南音怔住,“你……”
容潮光像是知道她要問什么,“銀鮫一族性格貞烈,一生只有一位伴侶,一旦確定將同生共死。或許是因為這個特性,它們一族在成年之前不分雌雄,成年后才能按照自己的心意分化成男女,就和大多數(shù)植修那樣。
它吃了很多苦,又親眼見到族人慘死,所以很排斥這樣的束縛,覺得為情愛綁縛住死生太過可笑可憐,所以一直都是童身。
任何人的愛意于它來說不過是衣角上的塵埃,被拂落就是那枚塵埃的命運。我能做的,就只有別被它發(fā)現(xiàn)那枚塵埃的存在。”
話到最后,容潮光甚至還開了個玩笑,“早知道它是這樣的結(jié)局,我當初就是死皮賴臉也要繼續(xù)跟著它了,說不定它就愿意當你們師娘了呢�!�
可這世間沒有早知道,他倆連生離死別都站在了各自的對立面。銀鮫沒有喜歡他,也不會因為他化成女子,而他也親手斷送了它的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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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潮光離開了。
他去找了賭坊坊主,之后他們究竟是賭了什么沒人知道,林南音只看到容潮光來找自己道別,之后他就消失在她眼前。
容潮光的離去對過去鏡內(nèi)沒什么影響,晏溪還是按照之前預定的軌跡帶著她去了道宮。
林南音知道,過去鏡里的一切都來源于過去的記憶,實際這都是假的。因此當她站在神京還未建出的道宮山腳時,只覺得內(nèi)心一片平靜。
再之后晏溪拜入山門,她作為被他帶來的人被一起安頓進了道宮內(nèi)的某處洞府。
林南音很安靜,她在進入道宮后從不隨意出門,平日里她基本就是種藥、釀酒,然后就是看書翻話本,晏溪擔心她悶壞自己想帶她去認識其他人她回回都是婉拒,因為幾乎不出現(xiàn)在人前,很長一段時間幾乎沒人知道她的存在。
后來她為人所知,還是因為晏溪天賦太高,越來越多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她這個被晏溪帶進道宮的道侶才逐漸被人發(fā)現(xiàn)。
當人們知道她只是個沒有靈根的普通人后,有不少人暗中為晏溪叫屈。林南音在某次無意中聽到這種言論后并沒露面理論,也沒將這事告訴晏溪。
很多人都認為仙凡殊途,雖然這也是不爭的事實,但以她對晏溪的了解,她覺得晏溪不會在意這樣的事。她自己也不是真正的普通人,所以這樣的閑言碎語并不能攻擊到她什么。
不過她沒想到的是,幾天后的傍晚,晏溪突然身上帶著一絲血腥味回到洞府,告訴她他要離開一個月去做個任務(wù),讓她一個人好好留在家里,有任何事都可以去找他師父。
道宮的任務(wù)有不少是一兩個月的,林南音也沒起疑。
還是后來她才無意中從別的弟子那里得知晏溪根本不是去執(zhí)行任務(wù),而是因為他出手傷了同門,被執(zhí)法堂關(guān)了一個月的禁閉,他那天身上的血腥味也是因為他被執(zhí)法堂動了鞭刑。
至于他好端端的為什么會對同門動手,原因則因為別人議論了她一些不太好聽的事。
晏溪被放出禁閉室的那天,林南音特意就在外面等著。
他一出來見到她,臉上有些微的尷尬,哪怕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修士,但在她面前還是和從前一樣,“你都知道了?”
林南音一把拽過他的胳膊,“回去看看傷口�!�
“已經(jīng)上過藥了,這會兒傷口都痊愈了�!标滔幌胨龘摹�
但最后他們回到洞府,林南音還是強行將他身上的衣服給扒了。
青年的身體已經(jīng)趨向成熟,線條分明的薄肌是林南音最喜歡的樣子。此時他背上的鞭傷的確已經(jīng)痊愈,就只剩下一道道淺色的疤,林南音的手指從傷痕上劃過時,能明顯感覺到他脊背逐漸繃緊。
“痛?”她問。
晏溪竭力忽視她指尖上的溫度,作出鎮(zhèn)定的模樣,“不痛�!钡鳖i上逐漸爬上來的緋紅透露了他的真實情緒。
林南音故意拿指甲微微用力劃了劃,“不痛你動什么
?”
這回晏溪再沒忍住(),他轉(zhuǎn)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一下?()來[].看最新章節(jié).完整章節(jié)(),然后用臉蹭了蹭,啞聲道:“別再玩我了。”每一次和她接觸他都受不住,更何況被她這樣挑逗。
雖然他們早已互通心意,卻始終沒做十分出格的事。
林南音已經(jīng)可以確定,從過去鏡蘇醒的人會保留在里面的記憶,所以她一直在給她和晏溪留最后的退路。
林南音一把將手抽了回來,“其實你那些同門說得對,你或許可以換一個和你天賦相當?shù)牡纻H�!�
她這樣說,晏溪表情微僵,原本眼里的旖旎也散去大半,他有點生氣,“他們懂什么,從來都是你給我機會。你怎么能附和他們的話,我就知道你還是想走�!彼闷鹧燮�,將她的手重新用力抓在了手里,“你休想。讓你修煉的事我已經(jīng)有了苗頭,估計過不了多久你就能和我一樣修煉。等你能修煉了我看你還有什么話說�!�
這點林南音毫不懷疑,她其實很高興他教訓了那些人,她此時很想親他,可最后她只是在他的鎖骨上親了親,道:“好,我等著那一天的到來�!�
那一天到來的其實不算慢。
差不多九年后,道宮出現(xiàn)獸丹>>
,從此普通人也能開始修煉。
在服用獸丹的儀式上,林南音看到了不少存在于記憶里的故人。只是和從前的熟稔不同,因為她的刻意掩藏,現(xiàn)在的她和她們都只是點頭之交。她最常做的事就是遠遠地站在人群之外,靜靜地望著她們,不交流、不加入、不打擾,這樣就很好。
林南音服用獸丹之后也開始了她的修煉之途,她和晏溪兩人開始在道宮同進同出,仿佛真的未來一片光明。
修煉時間過得很快,眨眼間二十年轉(zhuǎn)瞬即逝,林南音發(fā)現(xiàn)晏溪和她的相處方式越來越趨向于外面兩人的相處。因為年紀的增長,他的性格也越來越沉穩(wěn),話也越來越少,和林南音往往一個對視就能知道對方的意思;他外出游歷若得到什么好東西也都會交給林南音來保管,那遞儲物袋的樣子讓她總是想到很多年前每次他們久別重逢他都會給她帶來一堆靈材的模樣。
稍微和外面不同的是,晏溪在私下很粘她,沒事的時候就喜歡在她周圍打轉(zhuǎn),無論是打坐還是休息又或者是研究功法等等,他都會坐在她一抬頭就能看到他的位置。她一抬手,哪怕他人在看書,手都會主動給她遞上一杯茶;偶爾她咳嗽一下,次日桌子上就會出現(xiàn)一些潤喉的甜糖。
與日俱增的默契讓他們很少吵架,唯一一次還是晏溪要喂同命蠱給她結(jié)果被她發(fā)現(xiàn)。
“我不吃。”過去鏡里一切都是虛假的,這蠱林南音用不用都影響不大。但當她確定晏溪在已經(jīng)知道自己未來會擁有很長壽元的情況下,還是想要與她共命,她開始反省自己是否承受的起這份情意。
“為什么?”
“雖然我現(xiàn)在能修煉,但我們修煉速度不同。吃這東西,我一死你就會跟著死,你的天賦不是白費了?”
“那也是我死�!标滔芄虉�(zhí),“還是說你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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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就沒想過要和我一直走下去?()”
林南音只回了一句,“如果是呢??()?來[]#看最新章節(jié)#完整章節(jié)()”
同命共承。晏溪遠比她想的還要情深義重,那她呢,能否愿意做出同樣的事?
這件事的最后是晏溪單獨服下了他的那一半,剩下的他交到了林南音的手里,讓她自己做決定。
那一刻,林南音手里的蠱蟲宛若千鈞。
這次兩人爭執(zhí)過后,林南音一直在思考自己對晏溪是否也能如此毫無保留。
因為心中有事,她對他的態(tài)度也疏遠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