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終于找到你
為了這一天他瘋狂訓練槍擊。
偏偏那一晚上,他還是失了手。
還讓周景銘給逃了。
時堯真的好不甘心。
明明自己都這么努力了。
為什么還是殺不了周景銘。
你說那一槍周景銘一腳狠狠揣向時堯的肚子,冷笑,不過撓癢癢而已,舒服著呢。
說完,懶得和他廢話,直接喊來保鏢,把他給我?guī)ё�,等我回去處理�?br />
慢著!
中年男人出面阻攔,護在了時堯面前。
周景銘倪了一眼對方,皺了皺眉。
眼前人,給他一種很強烈的熟悉感。
他似乎在哪里見過。
我勸你還是別多管閑事,這是我和時堯的恩怨,誰都別想救他!周景銘執(zhí)意要帶走人。
中年男人出手要相救。
蘇喜立馬反擊阻擾他,回頭朝著周景銘眨眼,人交給你,這里我來應(yīng)付。
周景銘點點頭。
親自扣住了時堯,揮手便是一記重拳。
時堯被打得吐血。
中年男人心急要救人,偏偏蘇喜糾纏得緊,他完全沒有出手的機會。
眼睜睜看著時堯被帶走,中年男人嘆息,如果證實我們有血緣關(guān)系,他就是你義兄。
我只知道,傷害過我丈夫的人,一個都不能放過。蘇喜面無表情。
中年男人能看出她對周景銘的心思。
眼下也沒太多心思管時堯的事,只想確定和蘇喜是否有血緣關(guān)系。
然而,蘇喜再一次逼問:既然你是李雪麗的愛人,我想問問你,當初為什么拋棄她們母女突然失蹤,以至于讓她們母女受盡委屈和磨難
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什么苦衷能讓你不辭而別蘇喜咄咄逼人。
中年男人沒法回答。
涉及到這個問題,必須牽連到他的身份。
他不能說。
蘇喜諷刺的笑了,作為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妻女都保護不了,你配當個丈夫,當個父親么
好,就算你有苦衷,為什么時間過了二十幾年了,你至今才出現(xiàn)尋找她們母女
雖說。
她也迫切想要找到家人。
但李雪麗曾經(jīng)說過的那些話,蘇喜忘懷不了。
李雪梅是殺人兇手沒錯。
眼前這個男人,也是助紂為虐的幫兇。
但凡他保護好李雪麗母女,也不至于給了李雪梅下手的機會。
我……
男人百般無奈,當時有我不得不離開的理由,我也沒想到,李雪梅竟然歹毒到這種地步,如此折磨我的妻女。
呵呵。
蘇喜冷笑出聲,別為你的過錯找理由。
你說得對,錯誤已經(jīng)造成,不管我怎么解釋,就是沒有保護好他們母女,才會讓她們受盡委屈和折磨。
中年男人眼睛里布滿了紅血絲,聲音沙啞,這么多年來,我從未停止尋找過她們母女,但正如你所說的,她改名換姓躲起來,我一直找不到她的下落。
咳咳!
蘇喜還沒開口,突然一陣咳嗽聲響起。
轉(zhuǎn)頭一看,李雪麗悠悠轉(zhuǎn)醒。
麗麗!
中年男人欣喜的撲上前去。
李雪麗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看到一張熟悉的臉。
以為是在做夢,她揉了揉眼睛。
再次看過去的時候,她心臟狂跳不止,司徒
是我!
司徒見她認出了自己,臉上全都是狂喜之色,我終于找到你了。
她想要去拉李雪麗的手。
本以為她會主動親近。
可剛一碰到她,李雪麗情緒激動避開,你不是師徒!
我就是,
司徒湊近了臉,你再好好看看,我是司徒,你的丈夫。
不,司徒早就死了,他丟下我和孩子,不要我們了。李雪麗捂住了耳朵,眼圈紅得厲害,淚水更是簌簌往下掉。
我怎么都找不到他,他就像是從人間蒸發(fā)了一樣,這么多年從未出現(xiàn)過,我和他的孩子也沒了,我什么都沒有了。
李雪麗的情緒,明顯變得激動。
司徒抱住他,不,我回來了。
你和孩子都是我心中最為重要的人,我怎么可能不要你,當年出了點事,我才會逼不得已在你生產(chǎn)之時離開,我給你留過一封信,你沒看到么
信,什么信李雪麗稍微冷靜下來。
司徒坦白道:我走的時候,在你的房間留下信件,告訴你我有事得離開,讓你留在家里等我……
沒有信,你騙我!李雪麗用力掙扎。
司徒控制著她,我真的留下信了,我可以發(fā)誓!
蘇喜站在一旁聽著。
也一直觀察司徒的表情。
看得出來,司徒并沒有撒謊。
難道,他當年真的留下信了
蘇喜立馬拿出手機,給付瑜打電話,去蘇家走一趟,找找看有沒有司徒寫給李雪麗的一封信。
如果真有這封信的存在。
李雪麗又沒看到。
那么,絕對和李雪梅逃脫不了干系。
掛斷電話之后,蘇喜看到李雪麗正在咬司徒,趕緊上前制止。
她現(xiàn)在的情緒不太穩(wěn)定,你先出去。
李雪麗的精神,受到了嚴重刺激。
剛林也才幫她打了鎮(zhèn)定劑,現(xiàn)在又發(fā)病。
情況真的不容樂觀。
麗麗,這一切都是我的錯,給我一個彌補你們的機會好么司徒并不死心。
他好不容易找到心愛的女人。
她卻要拒他于千里之外。
這讓他難以承受。
我的司徒,不會丟下我和孩子的,更不會眼睜睜看著我們的孩子死了……提到了孩子,李雪麗泣不成聲。
蘇喜沒辦法,只能重新找來了林也。
經(jīng)過一番控制之后,李雪麗才冷靜了下去,再次睡沉了過去。
林也摘開口罩,松了口氣,發(fā)生什么事了好端端的,怎么情緒又波動這么大
這件事說來話長,找個機會再向你解釋,幫我照顧她,我去去就回。
說完,蘇喜離開了病房。
前往了隔壁的休息室。
一看到她進來,司徒著急的問:她怎樣了
已經(jīng)睡著了。
蘇喜在他對面坐了下來,聊聊吧,不然我沒法幫助你。
司徒很抱歉的說:你想知道的,我沒法告訴你。
什么事,能比得上自己的妻女重要蘇喜不知從何而來的脾氣,用力拍了下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