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一群庸醫(yī),全是廢物
秦淵見狀,迅速上前點穴,為父親止血,同時查看他的傷勢。
還好……
秦淵心中暗自慶幸,自己及時趕到。
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
片刻后,病房的門再次被推開,主治醫(yī)師陳山罵罵咧咧地走了進來。
“媽的,搞什么呀,哪個缺德玩意兒在醫(yī)院自殺!”
陳山發(fā)現(xiàn)是秦正自殺后,氣不打一處來:“原來是你這窮鬼,他媽的你要死出去死啊,不知道死在這里會影響我業(yè)績?媽的,真是晦氣!”
秦淵聽聞陳山的話,頓時怒火中燒。
“你這庸醫(yī),還有沒有一點良心?我父親都這樣了,你竟然還能說出這種話!”
秦淵怒斥道。
陳山卻不屑一顧,雙手抱在胸前,冷笑道:“哼,你們這些窮鬼,一點油水都榨不出來,還他媽毛病多,不想治了趕緊滾!”
“你說什么?”
秦淵上前一步,揪著陳山的衣領(lǐng),隨后甩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了陳山臉上。
啪!
陳山猝不及防,金絲眼鏡都被扇碎了:“你……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別亂來!保安!保安!”
“還保安?”
秦淵抬手,照著陳山的臉就是一頓暴抽。
“啪啪啪!”
清脆的耳光聲在病房里回響。
“啊別打了,別打了,我知道錯了!��!”
陳山的臉被扇得血肉模糊,整個人慘叫連連。
秦淵的舉動驚動了整個醫(yī)院,很快,保安與醫(yī)院的眾領(lǐng)導(dǎo)紛紛趕來。
“住手!這里是醫(yī)院,不是你們鬧事的地方!”
一位中年男子,嚴厲地呵斥道。
秦佳宜見狀,連忙上前拉住秦淵的胳膊:“哥,別打了,爸爸的病要緊,咱們別鬧事了。”
“爺爺……我錯了,求求你別打了……”
陳山哭著求饒,不敢有任何的脾氣。
秦淵深吸一口氣,狠狠地瞪了陳山一眼,然后將他像扔死狗一樣丟在地上。
“滾吧,死庸醫(yī)�!�
眾人看去,頓時倒吸一口冷氣。
陳山醫(yī)師的臉被打得稀爛,從外貌上甚至都分不清是什么物種!
秦佳宜上前哭求在場的醫(yī)生:“各位醫(yī)生叔叔,我爸好像要不行了,你們快救救我爸吧!”
醫(yī)生們面容冷漠。
一位姓宋的院領(lǐng)導(dǎo)打著官腔說道:“哼,打了我們院的醫(yī)生還想讓我們治��?別做夢了!除非他跪下給陳山醫(yī)師道歉!”
“怎么這樣……”
秦佳宜聞言,不敢相信地抬起頭,淚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明明是陳醫(yī)生先侮辱我父親,為什么要我哥向他道歉?你們還講不講道理!”
道理?
宋仁投輕蔑一笑,嘴角勾起一抹嘲諷:“道理?我的話就是道理!不跪,就別想讓我們治!”
秦佳宜滿臉委屈,不知道該怎么辦。
秦淵冷笑一聲:“呸!一群廢物庸醫(yī),什么玩意兒都不是還裝上了。”
“你說什么!”
一屋子的醫(yī)師面露氣憤之色。
“哥……”
秦佳宜擔心地看了秦淵一眼。
“妹妹你過來,不需要去求那些廢物,我自己就能治好父親的病�!�
秦淵正色道。
“呵……”
眾醫(yī)師聽了,紛紛不屑地笑了起來。
“就你?一個愣頭小子,還會治��?別在這里吹牛了!”
“就是,別耽誤了病人的病情,到時候你們后悔都來不及!”
秦淵不再理會他們,走到父親的病床前,開始為父親診治。
“哥,真的能行嗎?”
秦佳宜擔憂地問道。
“放心吧,妹妹,我在監(jiān)獄里可不是白待的。”
秦淵安慰道。
秦淵將手按在父親秦正的胸口,體內(nèi)真元緩緩渡入。
只見父親那蒼白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回復(fù)了血色。
這神奇的一幕,讓在場的醫(yī)生們都看呆了。
他們瞪大了眼睛,無法理解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沒有輸血,沒有使用任何常規(guī)的醫(yī)療手段,病人怎么能如此迅速地回復(fù)氣血?
接著,秦淵取出七枚銀針,神情專注。
“鬼門七針,啟!”
隨著秦淵的低吟,他指尖輕彈,七枚銀針仿佛被賦予了生命。
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yōu)美的弧線,準確無誤地刺入秦正身體的七大要穴之中。
每一針刺入,秦正的身體都會微微顫抖。
緊接著,秦淵雙手虛空一握,開始施展隔空推拿之術(shù)。
無形的力量在秦正體內(nèi)游走,疏通經(jīng)絡(luò),移正骨骼。
秦佳宜瞪大了眼睛,緊緊咬住下唇,生怕影響到哥哥。
一番操作之后,秦淵收針,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我這是死了嗎……”
昏迷的秦正緩緩睜開了眼睛。
在他的視線中,出現(xiàn)了秦淵的臉龐。
“淵……淵兒?”
秦正看見秦淵,老眼緩緩睜大:“我這是在做夢嗎?兒子你……你回來了!””
秦淵微笑著看著父親,說道:“爸,不是做夢,我回來了。還有你的癱瘓已經(jīng)被我治好,你站起來走一下試試�!�
秦淵的話,讓在場的醫(yī)生、護士、保安、病友一驚。
“這怎么可能?他在開玩笑吧!”
有人忍不住開口說道。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讓所有人都驚掉了下巴。
在眾人的注視下,秦正竟然緩緩地坐直了身體,雙手撐著床沿,用盡全身力氣站了起來。
雖然步伐還有些踉蹌,但他的確是在自己行走!
“這……這怎么可能?!”
一位年輕醫(yī)生失聲叫道,他無論如何也無法相信眼前這一幕。
“我的天吶!這簡直是奇跡!”
護士們紛紛議論起來。
“這一床的病咱們可是聽醫(yī)生討論過,都說基本不可能治好,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是啊,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副院長宋仁投,此時也驚得說不出話來,臉色十分難看。
人群之中,一位姓許的醫(yī)師兩眼睛放光。
北盛集團的董事長三月前突然癱瘓,一眾名醫(yī)束手無策。
董事長女兒正四處懸賞,尋求能夠治療其父親疾病的神醫(yī)。
這年輕人手段神奇,或許可以推薦給那位冷艷女總裁,獲取一定好處費!
許醫(yī)師心中思付。
秦淵懶得理會這群人的反應(yīng)。
他自行拿起父親的私人用品,隨后拉起父親和妹妹的手:“爸,佳宜,咱們出院,這破地方不待也罷�!�
保安們見狀,立刻上前阻攔,厲聲道:“站�。∵@里的事情還沒處理完,不準離開!”
啪!
秦淵二話不說,抬手就是一個巴掌,直接將那保安扇得飛了出去。
“��!”
那保安捂住臉倒在地上慘叫。
“小子還敢猖狂!”
其他幾位保安,怒喝著沖了過來。
“嘭!嘭!嘭!”
秦淵抬腿一腳一個,將這群保安全都踢飛出去。
“哎呦——”
保安們重重地摔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
哐啷——
一枚黑色令牌不小心從秦淵的口袋里掉出,落在醫(yī)院走廊上。
其余保安看到秦淵如此強悍,頓時感到畏懼,不敢再上前阻攔,驚恐地讓出了一條路。
就這樣,秦淵帶著父親和妹妹順利離去。
“你們這幫廢物,連個人都攔不住,醫(yī)院養(yǎng)你們是干什么吃的!”
宋仁投副院長罵罵咧咧地從病房出來,一眼便看到了掉落在走廊的令牌。
他快步上前彎腰撿起,仔細端詳這枚造型古樸、制作精良的令牌。
“宋院長,這是什么?”
一位醫(yī)師詢問。
“我咋知道。”
宋仁投看著令牌喃喃自語:“這令牌不知道什么做的,好像值點錢……”
就在這時,一道低沉而有力的聲音在他身后響起:“這么多人聚在這,在干什么呢?”
宋仁投聞言猛地回頭。
只見在數(shù)十名黑衣人的簇擁下,一位氣宇軒昂的中年男子正緩緩走來。
“我的天,是方爺!”
來人正是傳聞中在五市十三城黑白通吃的大佬——方云龍。
“方……方爺好!”
一眾醫(yī)師立刻鞠躬九十度,頭都不敢抬起。
這樣的人物他們平常只在電視采訪上見過,沒想到這回竟然見了真人!
宋仁投一驚,回過神的他連忙上前向其行禮:“方爺,您怎么有空來這小地方了?”
方云龍瞥了他一眼:“你是……”
宋仁投連忙道:“我……小的是本院副院長宋仁投�!�
“哦……”
方云龍面無表情地說道:“我的狗被人撞傷了,院長剛好在附近,把它安排進了重癥病房。我這次過來,是來領(lǐng)狗的�!�
宋仁投趕忙恭維道:“方爺您日理萬機,領(lǐng)狗這種小事吩咐下人來就行�!�
方云龍剛要說話,目光卻落在了宋仁投手上的令牌上,臉上表情瞬間僵住。
刷——
他一把搶過令牌,仔細查看起來,面色無比凝重。
沒錯了,這是極霸門的隱龍令,它的出現(xiàn)意味著天尊出世��!
“方爺……您這是……”
宋仁投看著方云龍的表情,心驚不已。
據(jù)說這大佬當年滅中寧城首富全家時都沒這么嚴肅過。
“說!”
方云龍一把抓住宋仁投的衣領(lǐng),厲聲問道:“這令牌是哪來的?”
宋仁投被嚇得渾身顫抖,尿都出來了,哆哆嗦嗦地說道:“這,這是一個病人家屬掉落的�!�
“病人家屬?是誰?”
方云龍詢問。
“那……那個……我也不知道,我得派人查查檔案……”
“廢物,這點事都辦不好!”
方云龍聞言兩個大嘴巴就抽了過去,宋仁投直接被扇成了宋豬頭。
其余醫(yī)師見大佬發(fā)火,全都抖成了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