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禽獸嗎?
聽到向南的話,劉美麗像是觸動了某種機關(guān),忽然渾身都顫抖起來,她緊張極了,內(nèi)心也在做著強烈的斗爭。
“我...我怕二哥凍著...所以...”
“呵呵!所以你脫了我的衣服?”
這個女人在這個時候還是比較菜的,畢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連撒謊都不會。
“我...”
劉美麗的身上滾燙得厲害,吞吞吐吐了半天,她終于鼓起勇氣說出口,“我想陪二哥睡覺,我要給二哥生兒子!我其實喜歡的是二哥!”
“是嘛?”
劉美麗拼命點頭。
向南冷笑:
“你這樣的美人,如果是真心實意的要陪我睡,我也不計較什么!只是...”
向南的話,讓劉美麗的臉上的表情一滯,頓時有些慌亂。
她咬了咬牙,抬頭,隨后眼眸閃爍緊緊的盯著向南眼睛說道:
“我不明白二哥是什么意思...我...當然是真心實意的...誰會拿自己的名節(jié)開玩笑...”
她此時內(nèi)心中只有一個想法,一定要拖住向南,一定要拖到向北和準婆婆回來,否則,他們所做的一切都功虧一簣了。
“是嗎?”
向南嘴角狡黠一笑:
“那我就講清楚點,你是向北和娘硬塞進來的,這是你們?nèi)齻人的陰謀!”
“你們的目的就是為了將我捉奸在床,然后要挾我,讓向北頂替我去上大學(xué),我說的沒錯吧?”
他娘為什么突然要把剛剛過門的老三兒媳婦送到自己的床上?
因為就在今天,他們家里有兩件喜事:
一是向北訂婚。
二是向南收到了江省大學(xué)的錄取通知書。
只是,這個通知書,并沒有直接到向南的手上,而是到了他那個偏心的娘手上。
1977年底,恢復(fù)高考,兄弟三個都去參加了高考,但只有向南考上了。
向母在收下錄取通知書的那一刻,就沒想著要給向南,這么好的機會當然要讓給自己最疼愛的小兒子啦。
于是就和向北商量了一個毒計,讓老二“睡”了老三沒過門的媳婦。
而今天就是個好機會,把他灌醉,隨后逼著老二讓出大學(xué)名額,讓老三頂替他去讀。
這一年,還處在公社時期,農(nóng)村還沒有戶口本,更不要提身份證了,沒有證明和介紹信,出門都出不了。
只要向北拿著向南開出來的介紹信,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去上大學(xué)了。
身份全憑一張開了公社公章的紙片,冒名頂替這個事情做起來太簡單了。
向南清晰的記得,他被抓現(xiàn)行后,向北威脅向南說要去報公安,讓他吃槍子兒。
那個好母親及時的站出來打圓場。
是要命還是上大學(xué),是個正常人都知道怎么選了。
果然,不是親生的就是不一樣。
不然,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偏心的母親。
既然你們做出這樣不要臉的事,那我就成全你們。
向南的話一出口,前一秒還是無盡誘惑的劉美麗頓時呆立當場。
他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人,內(nèi)心驚濤駭浪。
“二...二哥,你說什么,我...不明白!”
“不明白沒關(guān)系!”
向南淫邪一笑,一把拉下劉美麗的身子,讓她趴在自己的身上,而后兩只手像是鐵鉗一樣摟住了她的細腰。
看著緊貼著自己臉的絕美臉蛋,說道:
“既然老三都把你送到我的床上來了,我要是不吃掉你,是不是太對不起他的一番苦心了?”
看到向南這個擇人而噬的眼神,劉美麗慌了。
“二哥!我...你的眼神好可怕!我...我不干了...”
劉美麗極力掙扎,可他一個女人,怎么會是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的對手?
“你怕什么?!你得聽向北的話,否則半途而廢的話,他可是會不要你的!”
劉美麗臉色煞白,忽然明白過來,原來他們在外面談?wù)摰氖虑�,早就被向南聽得一清二楚,她驚呼出聲:
“二哥!不!不要!我錯了,你原諒我吧!”
向南把頭埋進劉美麗的香肩,貪婪的嗅著她所特有的芳香,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狂躁,咬牙的說道:
“原諒你?原諒你之后呢?我去戴綠帽背黑鍋?”
說話間,他熱辣的鼻息直噴劉美麗的耳垂。
突如其來的滾燙和刺激,讓她慌張的拉扯自己的衣服,緊緊地攥在手里,全身繃得緊緊的。
那如凝脂一樣的皮膚染上了一層紅暈,從脖根處快速的向全身蔓延。
向南調(diào)戲道:
“想要得到這個大學(xué)名額,你們總的付出點什么吧!白拿可不行哦!”
一只柔弱無骨的小手,奮力的想推開向南,可向南現(xiàn)在火都攻到心中了,哪里是她能推的動的。
劉美麗此時絕望到了極點。
“既然老三把你送到了我的床上,你就要好好的演好這場戲�!�
劉美麗她只是想按照婆婆的要求,脫掉兩個人的衣服,然后安安靜靜的等著他們回來,完成自己情郎交給自己的任務(wù),她從沒想過自己會失身于他。
她現(xiàn)在喊又不敢喊,向南是向家的人,就算真出了事,他們家人也不會真的把向南送去公安那里。
而自己就不同了,如果自己大喊大叫把外人招來,那自己鐵定是會被套上一個“破鞋”的名頭。
到時候她的結(jié)局可想而知,向北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向南邪惡的笑著,他的聲音像是有著無盡的怨恨,仿佛在報復(fù)。
他確實在報復(fù),同時也在發(fā)泄,這個女人,無限放大了自己的內(nèi)心的火。
帶著體香的衣服被拋在地上,曖昧的氣息充斥著整間夯土房,從窗戶、屋頂?shù)耐咂�、墻上的破洞滿溢而出。
一聲壓抑的聲音劃破夜空。
......
他不舍抽身,套起褲子,看了一眼床上,那一抹血漬在月光下,綻放著妖艷的顏色,像一只暗夜中的玫瑰。
雖然,沒有盡興,但已經(jīng)驗明正身,絕對原裝,完美無瑕,冰清玉潔。
好!
自己對這個女人的仇恨算是收到一些利息了。
劉美麗像一只受驚的小兔子一樣,緊緊地蜷縮成一團,雙手死死地抓住那落滿補丁的被子。
她的雙腿彎曲著,整張臉都躲在了膝蓋之間,光潔到發(fā)光的肩膀微微顫抖著,嚶嚶哭泣。
“我很不喜歡你現(xiàn)在的樣子,我還是喜歡你那尖酸刻薄的姿態(tài),這!就算是你們陷害我的成本吧!”
向南走到床前,他伸手撫摸著劉美麗的俏臉,大拇指擦過她臉上未干的淚痕。
然后又繞到耳后,輕撫過她的耳垂,順著她冰涼的耳廓后的光潔的皮膚,將食指插進她的發(fā)絲中。
劉美麗已經(jīng)停止了哭泣,聽不懂向南話里的意思,自己什么時候?qū)λ馑峥瘫×耍?br />
她抬頭冷眼盯著向南,嘴唇動了動:
“你是個禽獸!”
“禽獸嗎?”
向南冷笑一聲,“比起你們幾個人來,我不及萬一,不過你放心,我會讓你慢慢看到我禽獸的一面!”
劉美麗帶著哭腔說道:“我要去公安那里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