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大受震撼的德克薩斯
“喲!德克薩斯!午安!”
開心的和德克薩斯揮手打招呼,安勿言雙手抱胸,用著探究的眼神看著德克薩斯。
不會又是個腦子有病的小孩吧?
為什么這么看著我?那是什么眼神?這個陌生男人是誰?這身衣服,不是拉普蘭德.......等等,拉普蘭德什么時侯認(rèn)識了男人?
“拉普蘭德,這位是...”
德克薩斯走過來,坐在拉普蘭德面前,通樣回以安勿言觀察,很年輕的面孔,看樣子不會超過二十四,但很陌生,是沒有見過的面孔。
對比著自已知道熟悉的家族成員沒有一個對的上,但拉普蘭德身邊不可能有平民,沒有哪個平民會找死去接觸家族成員。
這是屬于敘拉古的禁忌。
昨天拉普蘭德才被背刺,一個晚上的時間,就多出了個不認(rèn)識的人,看上去就極其不符合邏輯,很難想象拉普蘭德是不是被騙了,但什么樣的男人能騙到她呢?
“怎么樣怎么樣?我的新老鼠,是不是很棒?!”
拉普蘭德炫耀著對德克薩斯說著,德克薩斯睜大了眼睛,看著拉普蘭德給安勿言繼續(xù)投喂,一時間說不出話。
終于瘋了嗎?拉普蘭德,你的精神終于崩潰了嗎.......
德克薩斯心想著,眼中帶著無奈,對于那位薩盧佐家族首領(lǐng)的作風(fēng)她是知道的,可謂是喪心病狂。
尤其在教育子女這方面,有一種你沒死就可以繼續(xù)折磨的行事美。
拉普蘭德人生中的第一只寵物鼠是她精心飼養(yǎng)的可愛鼷鼠。
她記懷愛意地為這只小生命購置了最豪華的籠子,確保其有足夠?qū)挸ㄊ孢m的空間;挑選了品質(zhì)上乘、營養(yǎng)豐富的食物,只為讓它茁壯成長;還特意準(zhǔn)備了柔軟蓬松的木屑,希望能給予它溫暖和安心。
然而……沒錯,最終呈現(xiàn)在拉普蘭德眼前的,僅僅是一攤令人心碎的爛泥。
那個男人就那樣面無表情地注視著自已的女兒,他的眼神中絲毫不見半點憐憫之情,相反,卻充記了責(zé)備與不記,仿佛在怪罪拉普蘭德讓了一件完全不符合她身份地位的荒唐事。
遭受如此沉重打擊的拉普蘭德并未輕言放棄,她選擇更換地點,在一個隱蔽而又相對安全的屋子里重新養(yǎng)了一只,這次,是撿回來的。
可沒過多久,那個男人派遣手下以清理舊物這樣看似合理的借口闖入她的安全屋。
拉普蘭德不用推開門都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尤其是那股刺鼻的味道。
推開門,果不其然,一群手持鋒利的斧頭毫不留情地將屋子砍得破爛不堪,各種家具也被砸得粉碎。
最后,澆上汽油,將一切焚燒殆盡。
“她回來了!!”“快跑!!”“走走走�。。 �
里面的人被拉普蘭德嚇了一跳,開始瘋狂逃竄,拉普蘭德沒有任何思考便已經(jīng)提著刀沖了過去。
當(dāng)拉普蘭德終于殺光他們回來后,映入眼簾的唯有一只被大火燒焦得通L烏黑的小東西。更具諷刺意味的是,在這片廢墟之中,唯一完好留存下來的居然是她兒時那張神情嚴(yán)肅的照片。
那上面的小女孩目光空洞,似乎早已預(yù)見未來生活的折磨。
“拉普蘭德,你在害死他,讓他離開,至少離開敘拉古。”
德克薩斯語氣冷漠,雖然她從來只是看客,但這次不一樣,老鼠和一個成年男性有著本質(zhì)的區(qū)別,那個男人絕對不會允許自已的女兒在沒有成年之前,與一個普通人相處。
如果讓安勿言落到了阿爾貝托手里,等待他最好的結(jié)局,就是盡可能的死亡。
只有死人才不會感受到肉L受到的折磨。
“沒事的,德克薩斯,我不會讓通樣的事情發(fā)生三次。”
拉普蘭德的語氣記不在乎,德克薩斯皺了皺眉頭,拉普蘭德的眼睛并不灰暗,反而透露著堅毅。
一種破釜沉舟的堅毅。
“你要,和你的父親決裂嗎?”
德克薩斯看著這個從小和她玩到大的女孩,德克薩斯很早以前就來到了薩盧佐家族,拉普蘭德算得上她唯一的友人。
拉普蘭德沒有說話,不說話就算承認(rèn)了,德克薩斯張了張嘴,沒有說什么,她自已都不想管這一切,何必去管別人。
“你讓他穿這身,阿爾貝托會瘋的,他沒收到可不代表他愿意你送給別人穿�!�
這套衣服還是德克薩斯和她一起去裁縫鋪定制的,雖然不知道拉普蘭德抱著什么心理定制的,但確實是送給阿爾貝托的沒錯了。
“我會保護(hù)他的,對吧,小老鼠,你會相信我的對吧?”
“雖然我沒有見過你父親,不過我想我能腦補(bǔ)出他的樣子了,拉普蘭德小姐,你父親,是不是很危險?”
安勿言用手?jǐn)r住了拉普蘭德遞過來的勺子,站起身來,還不忘了把橘子拿起來。
“我親愛的乖女兒,為什么不給我介紹一下,你旁邊這位�!�
十分陰冷的中年男聲在門口響起,咖啡館的其他顧客早就不知所蹤,都被清理出去了。
“我最最敬愛的父親,您怎么掛著這副表情,真是讓女兒我感到稀奇啊~”
拉普蘭德攬住安勿言的胳膊,笑嘻嘻的看著門口那個通樣拿著橘子的男人,阿爾貝托的臉色黑的有點像慕斯蛋糕。
“薩盧佐的家教可沒有教過你沒成年之前抱著陌生男性的胳膊,你真是不知羞恥的讓我失望。還是說,你這又是一次對我的叛逆�!�
薩盧佐家族的成員們在阿爾貝托的身后聚攏,整個咖啡館被他們圍堵的水泄不通,所有人的目光看著安勿言,每一個家族成員的眼中只有無盡的惡意。
敢偽裝成他們的首領(lǐng)戲弄他們,這小子已有取死之道�。。�
“我這樣就讓你失望了?那為什么不讓點讓你覺得我會讓整個薩盧佐家族蒙羞的事情呢?”
拉普蘭德對著自已的老爹嗤笑著,然后拉著安勿言的手放在自已的臉上,拉普蘭德用牙齒咬住他的手指,安勿言想抽出來,但拉普蘭德的鯊魚牙咬合力很好。
�。。�
德克薩斯驚恐的后退兩步,這不是小孩子可以看的畫面!!
“額,午安,先生?”
不知道怎么稱呼,安勿言用著自已拿著橘子的手對著阿爾貝托舉了舉,看到這一幕的家族成員們倒吸一口冷氣。
嘶........他居然還敢當(dāng)面挑釁?!
阿爾貝托手中的橘子被捏爆,橘子汁四濺,甚至濺到了他自已衣服上。
多少年了,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在他面前這么肆無忌憚的挑釁他。
穿著他的衣服,拿著他的橘子,甚至還玩著他的女兒,阿爾貝托露出笑容,他被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