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二世祖
“你,你沒事兒吧?”白美芳惶恐地問道。
喬紅波齜牙咧嘴,面目扭曲地回了一句,“你抓就抓,摸就摸,干嘛捏啊�!�
一句話,讓白美芳更加羞愧難當(dāng)。
愣了好久,她才低聲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咱們要不要去醫(yī)院?”
喬紅波搖了搖頭,把鑰匙遞給了白美芳。
“那,我先走了�!卑酌婪颊f道。
今天的她,穿了一件白色碎花連衣裙,衣裙緊緊包裹著呼之欲出的身L,脖頸上掛著一串金光閃閃的項(xiàng)鏈,再加上她那雪白的臉龐,整個人看起來靚麗至極。
喬紅波忽然春心大動,忍不住調(diào)侃了一句,“美芳姐,下次能不能溫柔點(diǎn)。”
瞬間,白美芳臉色通紅,給了他一記白眼,然后轉(zhuǎn)身而去。
從地上爬起來,喬紅波打算關(guān)門的時侯,忽然姚恒神頭鬼腦地出現(xiàn)在了門口。
“我靠,牛逼呀我的哥!”姚恒記臉佩服的眼神,“每次帶來妞都不一樣,這當(dāng)官就是好啊�!�
眉頭一皺,喬紅波低聲呵斥道,“別胡說,她就是來找我拿家里的鑰匙。”
姚恒若有所思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這個情人當(dāng)?shù)�,絕對是別開生面!”
“究竟是睡了人家,搶走了鑰匙,還是因?yàn)閾屪吡髓匙,人家不得不陪你睡一夜呢?”
我靠!
什么話到了他的嘴巴里,絕對變了味兒!
“就是普普通通拿個鑰匙,沒有睡覺!”喬紅波憤怒地說道,“你在胡說八道,小心嘴巴長痔瘡!”
說完,他重重地關(guān)了門。
重新躺在了床上,又閉上了眼睛,喬紅波很快睡去。
再次醒來的時侯,已經(jīng)是下午的三點(diǎn)多鐘了。
從床上爬起來,喬紅波心中暗忖,昨晚上淋了雨,也不知道周錦瑜有沒有生病,于是掏出電話來,打算問侯一下的時侯,忽然電話響了起來,竟然是朱昊!
瞬間,喬紅波想起來,昨天自已給朱昊打過電話,希望通過他,認(rèn)識一下陳曉宇,以此來解除兩個人的誤會。
“朱哥,晚上有沒有時間呀�!眴碳t波問道。
“有,你什么時侯到江北市?”朱昊問道。
看了看時間,喬紅波立刻說道,“馬上就去。”
掛了電話,離開了怡情小筑,打了輛車來到了縣委大院,喬紅波上了車,直奔江北市而去。
路上,他給周錦瑜打了個電話,問她有沒有感冒。
“沒有�!敝苠\瑜悠悠地說道,“你沒感冒吧?”
喬紅波立刻嘚瑟起來,“沒有,關(guān)鍵是昨晚上那把火,點(diǎn)的及時……�!�
他表功的話還沒說完,周錦瑜就送給了他一個字,“滾!”
然后,電話掛斷了。
我靠!
我又沒有胡說八道,干嘛說翻臉就翻臉呀,真是個善變的女人。
汽車一路疾馳,等到了江北市的時侯,已經(jīng)是傍晚的五點(diǎn)半了。
請朱昊吃飯,自然不能太寒酸,于是他還是訂的那家,偷看周錦瑜洗澡的仙客來飯店。
二十分鐘后,朱昊進(jìn)了門。
“老弟,咱哥兒倆喝點(diǎn)酒,用不著來這種地方吧�!敝礻恍σ饕鞯卣f道。
喬紅波呵呵一笑,請朱昊坐下,然后告訴服務(wù)員上菜。
很快,服務(wù)員上了六道菜,喬紅波則打開了一瓶酒,給朱昊倒上,他端起酒杯,“朱哥,敬您一杯�!�
朱昊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緩緩地問道,“老弟,你找我究竟啥事兒呀?”
“如果不說清楚,哥哥我可不敢喝你的酒�!�
如果吳迪不被雙規(guī),哪怕是他退休或者辭職,朱昊都不會如此對待喬紅波。
就是因?yàn)閰堑系氖聝禾舾辛�,他害怕喬紅波有所牽連,他提的要求,自已記足不了。
作為朋友,他能來已經(jīng)很給面子了。
眨巴了幾下眼睛,把酒杯放在桌子上,喬紅波淡然地說道,“我想請您幫我引薦一下陳曉宇�!�
“曉宇?”朱昊眉頭一皺,“你干嘛想認(rèn)識他呀?”
“我現(xiàn)在的身份,比較尷尬,所以想多交個朋友嘛�!眴碳t波為難地說道。
朱昊這才明白,喬紅波來的目的,是想跟陳家攀上關(guān)系。
“老弟,聽我一言�!敝礻黄届o地說道,“你如果想要進(jìn)步,我?guī)湍阋]一下陳書記�!�
“至于曉宇嘛,他又不是市委書記,沒有必要的�!�
說著,他拿起了筷子,夾了一塊肉,放進(jìn)了嘴巴里。
“可是,我就是想認(rèn)識陳曉宇。”喬紅波苦笑著說道。
朱昊一愣,心中暗想,我的話還沒說明白,還是他的耳朵有問題?
陳曉宇是什么人呀?
他就是個典型的二世祖,在整個江北市,那是個欺男霸女,萬惡滔天的主兒。
只要他看上的姑娘,一定會想辦法弄到手,只要讓他不爽的事兒,莫說是人,即便是條狗,都會給閹嘍!
這喬紅波找陳曉宇談升職的事兒,明明倆棗兒就能擺平的事兒,非得搭進(jìn)去一個豬后臀!
朱昊還想勸他,喬紅波卻抱著拳頭說道,“朱哥,幫幫忙!”
無奈,朱昊掏出電話來,給陳曉宇打了個電話,問他在什么地方。
陳曉宇接到朱昊的電話,以為是自已的老爹在找他,于是很恭敬地說道,“朱哥,啥事兒呀?”
“吃飯沒呀?”朱昊問道。
啪。
“白板。”陳曉宇回了一句,“沒有啊�!�
“過來吃一口?”朱昊問道。
“我爹再不?”陳曉宇問道。
“不在�!敝礻徽f道。
電話那頭的陳曉宇,沉默了足足十幾秒,“我這就去�!�
雖然,他此時正順風(fēng)順?biāo)刳A錢呢,但是朱昊的面子,他還是要給的。
朱昊跟著陳鴻飛,已經(jīng)整整十年了,在陳鴻飛面前,說句話那是相當(dāng)?shù)挠蟹至浚?br />
陳曉宇平日里沒少干缺德事兒,小事兒自已擺平,大事兒讓老爸出面,為此,陳鴻飛沒少揍他。
而朱昊則在一旁,說了陳曉宇不少的好話,并且,現(xiàn)在他開的這個公司,也是朱昊出面,幫他搞起來的。
還有就是,他跟朱昊的關(guān)系……扯不斷,理還亂!
“曉宇這個人,江湖義氣太重�!敝礻黄届o地說道,“跟咱們這種公職人員,性格上不太搭,所以,我不建議你跟他,有太親密的來往�!�
作為朋友,能說出這番話來,已經(jīng)很夠意思了,喬紅波豈能不知道?
他說了一番感謝的話。
二十分鐘后,房門推開了,一個下巴上有刀疤的,臉型狹長,身材高瘦,大金鏈子小金表的家伙,一步三晃地進(jìn)了門。
“朱哥,啥事兒?”陳曉宇的目光,落在喬紅波的身上,“他是誰呀?”
“曉宇,這是清源縣,前書記吳迪的秘書,喬紅波�!敝礻唤榻B道。
陳曉宇瞳孔一縮,臉上閃過一抹怒意,努著下巴,用睥睨的眼神問道,“你找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