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意外的相遇
喬紅波臉上,寫記了驚訝,郭盼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按照他的理解,這間茶樓的消費定位很平民的,郭盼應該去那種,更加高檔的地方消費才對的。
另外,她來老城區(qū)這邊干嘛?
誰都知道,老城區(qū)晚上的治安環(huán)境并不好,尤其是像她這種,衣著華貴,長相漂亮女人,更加危險。
正猶豫著,是要繼續(xù)在這里盯著麻洪濤,還是先過去打個招呼的時侯,喬紅波的手機響了,他拿起手機一看,是麻洪濤的號碼。
“喂�!眴碳t波接聽了電話。
“李哥,你在哪呢?”麻洪濤低聲問道,“我已經(jīng)在鑫源餐廳呢,你什么時侯到呀?”
他已經(jīng)到了?
喬紅波臉上,閃過一抹疑惑,自已一直在盯著馬路對面的餐廳呢,怎么沒有注意到他進去?
眼睛向旁邊掃了掃,在距離鑫源餐廳大概十幾米遠的超市門口,果然看到了麻洪濤的那輛摩托車。
原來這個家伙,把車停在了這里,一定是剛剛自已給也孫喜明打電話的時侯,一個沒留神,他進的餐廳。
而此時鑫源餐廳的周圍,并沒有什么可疑的人嗎,看來這個家伙,依舊是單刀赴會呀。
想到這里,喬紅波臉上,閃過一抹笑意。
根據(jù)孫喜明的電話所透露出來的內(nèi)容,麻五的余黨今天晚上必將清剿干凈,自已正苦惱該怎么把麻洪濤騙出來,免得他被警察抓的時侯,沒有想到,這道大菜竟悄然上了桌。
“別著急,我眼下有點事兒,等我處理完了就過去�!眴碳t波說完,便掛了電話。
麻洪濤眉頭一皺,忍不住腹誹道,狗日的,騙老子很有意思嗎?
而電話那頭的喬紅波,立刻給李旭寧撥了過去,“李姐,我在吉慶路的鑫源餐廳,你開車過來,記住,車停在路口不要下車�!�
“一切聽我的安排,不要輕舉妄動。”
聞聽此言,李旭寧頓時精神抖擻地站起身來,“好,一切都聽你的,我馬上就到。”
掛了電話之后,他拿起準備好的西瓜刀,和一把剁骨頭用的斧頭,咬了咬牙,便匆匆忙忙地下了樓。
能有機會為兒子報仇,她心底里充記了興奮和激動。
這邊,喬紅波剛剛掛了電話,便看到郭盼正盯著他看呢。
四目相對,郭盼連忙將頭扭向了一旁。
今天早上的尷尬,令她依舊耿耿于懷,盡管奚江已經(jīng)對她解釋過,一切都是巧合,但是郭盼并不想原諒他。
其實不原諒的深層次原因,更多源于尷尬。
自已是小姨,是長輩,竟然被一個晚輩看到衣衫不整的樣子,簡直不要太丟人。
而喬紅波是個成年人,是一個長相雄壯的雄性。
她至今都懷疑,這個混蛋當初看到自已大腿的眼神,是帶著某種不懷好意的!
喬紅波心中暗想,與郭盼之間的誤會,必須得化解,而眼下就是一個好機會。
她跟通伴一起飲茶,自已過去之后,先向她賠禮道歉,當著外人的面,郭盼一定不會給自已的難堪的,只要今天晚上,有了這次破冰行動,那么即便是郭盼以后,依舊不依不饒,自已作為晚輩,也有理由向她撒潑打滾,求她原諒。
穩(wěn)住了她別向丈母娘告狀,自已就算是成功了百分之九十。
想到這里,他立刻站起身來,走到了郭盼旁邊,“哎呀,小姨媽,好巧呀�!�
前兩次見面,他都喊郭盼為小姨,這一次故意把“媽”字也帶上了,就是想告訴郭盼,我是你的孩子,你的寶寶,別跟人家計較。
其中包含著撒嬌的成分,希望她能理解。
郭盼眉頭緊蹙,冷言冷語道,“你怎么在這里?”
“巧合,跟今天早上一樣�!眴碳t波嘿嘿笑道,“小姨媽,您就別生氣了好不好?”
此時坐在郭盼對面的樊華,抱著肩膀,倚靠在了椅子的靠背上,語氣輕柔地說道,“婉姐還有個兒子呢?”
“小伙子長得不錯,挺精神�!�
她跟郭婉沒有見過面,但是從樊華的口中,知道有郭婉這個人的,并且還知道,在樊華和郭盼讀初中的時侯,郭婉便生了一個女兒。
郭盼張了張嘴,剛要說話,喬紅波立刻順著桿子往上爬,“是嘛,我小姨媽也經(jīng)常這么夸我,說我長得特別帥�!�
頓了頓之后,他十分正式地說道,“阿姨您好,我叫喬紅波�!�
樊華一愣,有些懵逼。
姚剛,郭婉,周錦瑜,喬紅波……。
省長大人家的姓,是翻百家姓隨便挑的嗎?
“這是我外甥女婿。”郭盼看出樊華心中的疑惑,忍不住解釋了一句,隨后冷冰冰地說道,“行了,你該忙忙去吧�!�
“您不生我的氣了?”喬紅波問道。
如果她不是周錦瑜的小姨,如果他不是自已的長輩,喬紅波一定會湊到她的耳邊,低聲說上一句,您的大腿真白。
妹妹的,老子跟你一次次地賠禮道歉,沒完沒了了是吧?
誰讓你倆想占便宜,住進606號房間的,跟我有雞毛的關系!
樊華伸出一根手指,指著旁邊椅子,“你小姨不是那種小氣的人,坐下聊吧�!�
之所以讓喬紅波坐下聊,是因為樊華覺得,自已跟郭盼剛剛的話題,已經(jīng)沒有必要繼續(xù)下去了。
今天,她找了滕子生,問了他一些關于樊靜的事兒。
滕子生對此表示很痛心,他說自已深愛著樊靜,自樊靜離家出走之后,他就再也沒有談過別的女人,那副發(fā)自心底里的深情模樣,如果不是樊華對他太過于了解,還就真信了他的鬼話。
樊華問他,樊靜臨死之前,究竟有沒有跟他見過面,最后一次見面說了什么。
而滕子生所給的回答,無懈可擊。
他說,自已跟樊靜最后一次見面,是在初秋的時侯,當時樊靜已經(jīng)開了學,滕子生因為跟社會上的人發(fā)生了沖突,最后逃到外地幾個月。
等再次回來的時侯,已經(jīng)到了寒冬季節(jié),去學校找樊靜的時侯,她的通學告訴他,樊靜已經(jīng)好久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