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3章 老來得子
“華姐,這是個誤會,真的是個誤會�!惫位呕艔垙埖卣f道,“這事兒跟我沒關(guān)系啊,都是騰子生的主意,我連個從犯都算不上,求求您,放過我吧,求求您了�!�
說完,郭盼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一般,嘴巴里不停地重復(fù)著哀求的話。
這個女人太可怕了,早知道會有今天這樣的結(jié)局,自已說什么,也不會去招惹騰子生的。
“郭盼,事情已經(jīng)真相大白,你也得到了應(yīng)有的報應(yīng)�!狈A站起身來,嘬了一口煙之后,將煙頭丟在地上,用腳跟碾滅,“我想咱們以后,就不用再見面了�!�
“第五精神病醫(yī)院的環(huán)境不錯,既然你喜歡這里,從今以后,你就好好地在這里待著吧。”
此時的郭盼,忽然感覺,自已的腦瓜子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而看向樊華的眼睛,竟然也出現(xiàn)了重影。
我靠!
怎么會這樣?
“樊華,你敢害我!”郭盼殘存的理智,此刻終于明白過來,剛剛給自已打針的那個護士,竟然是樊華雇傭的兇手!
怪不得那個護士,給自已打完針之后,竟然不給自已棉簽?zāi)亍?br />
怪不得,樊華在房間里吸煙,那個護士居然不聞不問。
郭盼啊郭盼,在最重要的時刻,你腦瓜子怎么不靈便了呢!
“她給我打的針里,究竟是什么藥?”郭盼拼命晃了晃自已的腦袋,竭力讓自已保持清醒。
“一個,真正能讓你變成精神病的藥,郭盼,從今以后,咱們兩不相欠�!狈A說完,轉(zhuǎn)身而去。
砰。
房門被重重地關(guān)上了。
“樊華,你個賤人!”郭盼咬著牙齒,歇斯底里地罵道,“你,你不得好死!”
隨后鉆心的頭痛,讓她情不自禁地嘶喊起來,那慘叫聲在走廊里回蕩著,讓人聽了之后,不禁毛骨悚然。
樊華走到樓梯的轉(zhuǎn)角,聽到一陣歇斯底里的喊叫聲,緊接著醫(yī)生辦公室里,慌慌張張地跑出來好幾個醫(yī)生……。
樊華下了樓,上了車之后,只感覺自已渾身乏力的很。
原以為自已報仇之后,一定會心情異常的舒爽,可是,真正到了這一刻之后,她竟然覺得,特別的空虛。
啟動了汽車,還沒給油的時侯,樊華忽然感覺一陣惡心,她立刻推開車門,一只手扶著汽車,狂嘔不止。
樊華心中,閃過一抹疑惑,自已這幾天食欲不振,以為是操勞過度,有點上火呢。
可肚子里沒食兒,為什么會嘔吐呢?
她呼哧呼哧喘了兩口粗氣,隨后轉(zhuǎn)身上了車,樊華一腳油門下去,直接去了一家醫(yī)院。
來到醫(yī)院里,她找了一個大夫,坐下之后,樊華描述了一下自已的癥狀。
醫(yī)生是個三十多歲的男大夫,他怔怔地看了樊華幾秒,“多大了?”
“四十二。”樊華說道。
醫(yī)生挑了挑眉毛,“這個年紀了,還真得多加小心啊,平時不注意,事后多遭罪�!�
“讓個B超吧,我感覺你的肚子里可能有東西。”
瞬間,樊華有點傻了眼了。
醫(yī)生一般說有東西,可都不是什么好話。
“醫(yī)生,我咋地了?”樊華瞪大眼睛問道。
“你的問題,挺嚴重的�!贬t(yī)生記臉嚴肅地說道,“如果治療不及時,應(yīng)該會鬧出人命來的,趕緊去吧。”
樊華聞聽此言,接過了條子,立刻匆匆地向B超室走去。
躺在檢查床上,醫(yī)生勾了勾手,樊華立刻把自已的上衣撩了起來。
醫(yī)生拿著探頭,臉上露出一抹詫異之色,“你掀開上衣干嘛?”
“讓B超啊�!狈A一臉懵逼地說道。
自已的胃不舒服,不掀開上衣,難道還要脫下褲子,檢查大腿嗎?
“脫褲子�!贬t(yī)生說道。
“��?”樊華真的懵了。
“我讓你,脫!褲!子!”得虧是醫(yī)生戴著口罩,否則她的臉色,一定十分的難看。
雖然不知道,醫(yī)生要干嘛,但樊華還是解開了褲腰帶,往下褪了褪。
在探頭上涂抹了一些黏稠的液L,醫(yī)生皺著眉頭,看著樊華把褲子褪到了腳踝,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然后再她的小腹上,檢查了起來。
這一刻,樊華似乎明白了什么。
我靠!
自已該不會是懷孕了吧?
“大夫,我究竟是啥情況呀?”樊華問道。
“妊娠兩周半�!贬t(yī)生說完,便從旁邊抽出來幾張紙,丟在了樊華的身上,“我是第一次見到,懷孕不查子宮,非要讓我查胃口的�!�
“這么大的人了,竟然一點常識都沒有,沒生過孩子呀?”
嘶……!
樊華頓時尷尬了起來。
她清理了一下小腹,然后下床提起了褲子,腦瓜子一片空白。
自已怎么可能會懷孕�。�
自從回到國內(nèi),自已好像并沒有跟什么異性接觸,雖然結(jié)了一次婚,但是騰子生死的早啊,我這孕究竟是從哪里來的呢?
忽然,樊華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她算是徹底想了起來,自已哪里是沒有碰過男人,分明是跟騰子生在結(jié)婚的當(dāng)天下午,騰子生就把自已給收拾了一番,把他手里的財產(chǎn),都交到了自已的手上,然后他直接開車離開,就再也沒有回來。
想到這里,樊華悠悠地嘆了口氣,“我沒生過孩子,這可咋整啊�!�
醫(yī)生打印出一張紙來,遞給了樊華,“老來得子,這可是喜事兒啊�!�
老來得子?
還什么喜事兒?
樊華感覺,自已是欲哭無淚,才是真的。
騰子生已經(jīng)死了,自已這個孩子,究竟還要不要留下?
騰子生殺了樊靜,按道理來說,應(yīng)該是自已的仇人才對,給仇人生孩子,這叫怎么回事兒?
騰子生一死了之,別人問起來,我該怎么說?
說是騰子生的孩子,這他媽誰信呀?
要不要給孩子找個爹呢?
樊華眨巴了幾下眼睛,腦海里忽然浮現(xiàn)出喬紅波的身影。
喬紅波是個難得的人才,如果讓他認可,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種,我與他強強聯(lián)手,再借助他老丈人是省長姚剛的關(guān)系,那以后自已在江淮市,才算是徹底站穩(wěn)了腳跟。
這個主意不錯,我得想辦法搞一搞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