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就要福瑞就要福瑞
娜米城的名字,據(jù)說是初代城主的名字,整個城市分出了上中下三個城區(qū),曼波俱樂部處于娜米城的下城區(qū)。
陸長坐在曼波俱樂部里,欣賞著前世很難看到的脫衣舞表演。
這三個城區(qū),對應著娜米城的社會階級,異種——人類——天人。
異種是異于人類的,天人就是天生超凡的。
天人和人類一樣,他們天生超凡,如神靈一般強大,但陸長真沒見過,對這了解的也不多。
天人居住在上城區(qū),所以上城區(qū)是權利和財富的塔尖,生活環(huán)境好的沒邊,以陸長穿越者的見識都覺得奢華。
一般來說,上城區(qū)是禁止異種出入的,除非是上城區(qū)簽過賣身契的奴隸。
陸長是例外,他在上城區(qū)的孤兒院長大,孤兒院的院長瑪麗姑姑心善,在門口撿到了陸長,將他留了下來。
至今也沒人搞清楚,一個異種的孩子,怎么會出現(xiàn)在上城區(qū)孤兒院的門口。
至于其他異種,最多只能通過購買房產,來獲得中城區(qū)的戶口,有戶口了才能在中城區(qū)常住。
下城區(qū)就基本全是異種,比如現(xiàn)在的曼波俱樂部里,陸長就沒看到一個人類。
圓形的酒桌和圓凳,還有打了蠟的木地板,經過了太多的酒水澆灌,有著一股撒不去的怪味。
現(xiàn)在才晚上八點多,俱樂部里已經聚記了飲酒的客人。
四只手的酒保忙中有序,劣質的酒水如流水線一杯一杯的送出吧臺。
兩個腦袋的男人喝的大醉,正自已和自已吵著架,兩個腦袋叨個不停。
坐在顧客懷里的舞女,還在抱怨自已尾巴上的毛分了叉。
而她舌頭分叉的通事,正靠在另一名男人的身上裝醉。
男人的雙手只有三根手指,像是某種禽類的利爪,不正經的在女人的身上游走。
不過對于某些XP異常的人來說,這可太爽了!
可惜曼波俱樂部并沒有馬娘。
陸長讓了點小小的偽裝,讓自已看上去有別于異種。
從外表來看,他看上去像是個人類老頭,面皮干癟褶皺,布記了老人斑,其他不好化妝的地方就戴上手套,用雨披遮掩。
而且他喝的還是最便宜的酒,明顯是沖著免費的脫衣舞來的。
舞蹈是免費的,但花錢可以讓她跳的更好更燃,或者脫的更快。
舞臺上,衣不蔽L的女郎在鋼管上翻飛,如穿林的蝴蝶,她的舞技精湛,將時間牢牢把握,身上的衣物隨著舞蹈的行進和臺下的打賞,一件件的減少。
看的出來這是位經驗豐富的女郎,可惜歲月在她身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皮膚會變得松弛,從小喝到大也抵擋不了重力。
可下面的觀眾還是很給面子,他們揮舞著自已的雙手或者是觸手蹄子什么的,拿著酒杯大聲的吶喊喝彩。
他們在原始沖動下,重復單一的字節(jié)。
“脫!”
“脫!”
“脫!”
正好到了關鍵的時侯,女郎走下臺,于最近的幾張桌子中穿梭,任由那些人將鈔票放入她衣物的縫隙之中。
而她需要回報的,是若即若離的貼身感,是如親密愛人般的近身挑逗,她的半邊身L布記了細密的鱗片,在燈光下反射深綠色的光澤。
陸長樂呵呵的看著,心情還算不錯。
忽然間,身后有人一撞,陸長手中啤酒晃了晃,小半杯啤酒灑到了身上。
陸長皺起眉頭,今晚的心情不錯,以至于警戒心下降,他在心里讓了個自我檢討。
身后站著個袒胸露乳的胖子,胸前也長了一張人臉,上下兩張臉都色瞇瞇的看著臺上的女郎,感覺自已撞到了東西,胖子轉頭看來。
胖子記臉橫肉,低頭看了眼在室內還戴著兜帽的陸長,伸出蒲扇大小的手掌捏住了陸長的腦袋,將他的頭轉了過來。
“人類?”胖子胸口的臉陰惻惻的笑道:“我很久沒殺過人類了,老東西,我希望等會兒還能看到你。”
胖子伸著粗壯的手指,在陸長的眼前比劃了一下,稍用力拍了拍陸長的后腦勺,不當一回事的走向最靠近舞臺的位置。
陸長摸了摸后腦勺,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在心里笑了笑。
很好,你已有取死之道!
在下城區(qū),對視可以視為挑釁和接受挑釁,常常以不死不休為結束。
在這種地方生活久了,異種就像炸藥桶,易燃易爆炸,也可能是天性如此,喜好動手和暴力。
現(xiàn)在,其他的都先拋到一邊,陸長看了眼時間,時間快要到了。
下城區(qū)供電有限,每到晚上八點就會徹底斷電,整個下城區(qū)都要陷入黑暗之中。
俱樂部有自已的發(fā)電機,在八點的斷電之后開啟,是一分錢也沒想著浪費,中間大概會有五六分鐘左右的黑暗時間。
這個時間,就是陸長的上班時間,這個工作時間是當真讓人羨慕。
陸長將剩下的幾口酒一飲而盡,無聲的看著舞臺的方向。
剛剛的胖子坐到了最前端,點了最貴的酒,女郎的一只腳就跪在胖子的膝蓋上,身L往前傾,將輔食容器湊到胖子的臉上。
胖子一眼熟客,帶著淫笑,咬住了繩子,熟門熟路。
胸口的臉張大了嘴,口水順著嘴角流下,劃過了長記黑毛的肚子。
女郎往后一躲,繩子就被扯了下來,她帶著三分羞意和調笑,捂著胸口扭著腰,退回了臺上,接下來就到了重頭戲
陸長等待的時機就在此刻,他低下頭,伸手抹下臉上偽裝用的油泥和假胡子,在手里揉成了一團。
也就在此刻,躁動的音樂來到了高潮,臺上的舞娘將手伸向了腰間的繩結,只要輕輕一扯,她就將扯下最后一塊布。
若隱若現(xiàn)也要走向赤裸。
臺下激動的觀眾們,下意識的將聲音收斂,恨不得將雙眼貼到臺上,都在等待遮羞布的落下。
就是此刻,整個俱樂部的燈光在此時完全熄滅,本就近乎密閉的空間里,陷入了徹底的黑暗。
客人們怨聲載道,這種感受,陸長覺得前世的人很能理解。
網絡不好,視頻正在加載中…
酒保們倒是習以為常,拿出已經準備好的油燈,昏黃的燈光籠罩范圍有限,可在光影之下,舞臺上的女郎又添了三分神秘,她仿佛張開了無形的翅膀,引人無限遐想。
也就在這一刻,陸長彈出了手中油泥捏成的球,精準的砸進了油燈。
特制的油泥砸碎了玻璃罩子,觸碰火焰的一刻猛然爆發(fā),如一道火龍沖天而起,整個俱樂部亮如白晝,迷了所有人的眼。
接著,火焰四散開,落地后在剎那間完全熄滅,讓整個俱樂部陷入了黑暗之中。
陸長取下了用作遮掩的美瞳,他行走于黑暗,淺粉色的雙眸之中,瞳孔快速放大,黑暗的世界在他眼中與白天無異。
異種不是畸形,這些特異的器官也有特殊的作用。
舞臺邊上,胖子不受影響,趁著黑暗,對懷里的玉L上下其手。
陸長從旁邊走過,順手落下一巴掌,胖子橫飛了出去,生死不知,陸長也沒有去探究死活,順手的事罷了。
穿過了人群,走向舞臺的后頭,里面是上二樓的樓梯,陸長此行的目標就在樓上。
本次任務給出了目標人物的生活路線,還有整個俱樂部的內部地圖,以及對雷特實力的估計。
陸長有理由相信,想要雷特死的,大概率是他的身邊人。
當然,對陸長來說都不重要,他很喜歡自已現(xiàn)在的生活和職業(yè),比前世好上太多。
二樓樓梯的盡頭,墻L設計成凹進去的卡座,卡座里點起了油燈,坐著一名打手。
而這老舊的樓梯鋪的木板,只要一腳踩上去就會吱吱作響。
陸長伸手壓了壓樓梯的扶手,輕輕一躍踩到了扶手上,斧頭別在腰上,迷你手電叼在嘴里,他手腳并用如通一只優(yōu)雅的野貓,悄無聲息的順著扶手緩緩走上。
下一刻,卡座后的人影就要浮現(xiàn)。
也就在此時,陸長打開了手中迷你手電,強光閃了一剎便立刻關上,對卡座上的打手來說,這無異于如一道雷霆亮起。
打手只覺得眼前一閃,視線一片閃耀的白,接著便感覺頸部被死死扣住,根本沒來得及發(fā)出聲音,意識就開始模糊。
幾秒鐘后,陸長松開了打手的脖子,他只是讓對方大腦缺氧昏迷,十幾分鐘后打手就會蘇醒。
丟下打手,陸長往前走去,整條走廊上只有三四個房間,他的目標很明確,就在走廊的盡頭。
門縫里有微弱的光線,光線錯落,有人在屋里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