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9章 不戰(zhàn)而逃了?
放眼望去,空蕩蕩的王府隨著冷風(fēng)吹過,似乎隱約傳出一陣叮當(dāng)響。
白梓安開始在心里盤算,要怎么做才能搞到錢呢?
原本風(fēng)光的太子府當(dāng)然不會將這點(diǎn)錢看在眼里,可他現(xiàn)在不過是一個落魄王爺,這事可就有些難纏了。
前世他曾讀過《穿越者必學(xué)手冊》,倒是不擔(dān)心自己會一直窮下去。
不過做生意也是需要本錢的,自己現(xiàn)在就是急缺第一桶金。
“小福子,你知道哪里有搞到錢的路子嗎?還必須是大錢快錢,若是只靠每月一兩銀子的月錢,別說解決富貴金行欠賬的問題,咱倆想吃點(diǎn)好的都是問題呀�!�
聞言小福子心下亦是一陣悲涼,他何嘗不為此事發(fā)愁,掙快錢的消息他倒是有,不過也不適合自家王爺呀。
不過他還是如實(shí)稟報道:“王爺,明日百花樓倒是有一場文擂比試,是由陛下親自督辦,相信場面之大定會空前絕后,京城里的文人墨客都會去參加,若是能得前三甲,分別可獲得一萬兩、八千兩、五千兩�!�
“文擂比試的內(nèi)容是什么,你知道嗎?”
“無非是詩詞歌賦�!毙「W酉袷敲腿幌肫鹗裁矗掷^續(xù)說道:“對了,奴才聽聞,此次文擂比試的第一名除了可得賞銀外,還有可能得到田老將軍最疼愛的孫女田甜甜的青睞。
這次文擂比試本就有為田甜甜小姐擇婿的嫌疑,不然陛下和田老將軍也不會定下如此豐厚的獎勵,并親自到場觀看了�!�
見白梓安臉色陰沉,小福子不由心下一沉,后悔說出此事。
他這不是打殿下臉嗎?
自家王爺若是真有才學(xué),怎會淪落到這種地步連個問津之人都沒有。
白梓安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小福子有什么不對,他手指仿若無心地敲打桌面,說道:“好,那明天我們就一起去贏賞銀,本王正好也想看看這個田甜甜到底長什么鬼樣子�!�
“王爺別開玩笑了,以你的才學(xué)……”
“我的才學(xué)怎么了?”
“奴才就是覺得……覺得此時正值風(fēng)口浪尖,若你的詩詞不夠好,惹得陛下不快,那陛下一怒之下,說不準(zhǔn)連你王爺?shù)纳矸荻冀o廢除了,那我們可能連每月一兩的月錢都沒有了�!�
開什么玩笑?
寫詩作詞?
自家王爺什么樣他能不知道。
別說寫詩作詞,他連背都懶得背。
然而白梓安絲毫不氣不慌。
比試詩詞?
這不正是為穿越者量身打造的嗎?
他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自信道:“送上來的紋銀豈有不拿之理,至于田甜甜,等本王看過再說,若是模樣可以,倒是不介意收作暖床丫鬟。你可知文擂比試合適開始?”
小福子見自家王爺態(tài)度如此堅(jiān)決,只得無奈道:“應(yīng)該明日辰時開始。”
想了想明天面見皇上的場景,他自覺一頓板子怕是少不了了。
次日
白梓安沐浴更衣后,帶著小福子趕往百花樓。
此時的百花樓熱鬧非凡。
不過眾人討論最多的還是廢太子一事,茶樓酒肆關(guān)于白梓安的流言蜚語數(shù)不勝數(shù)。
昨日太子企圖強(qiáng)奸田甜甜被廢,今日皇上就陪同田老將軍擇婿,不知道咱們這位曾經(jīng)的太子爺會作何感想。
“堂堂太子爺竟然企圖強(qiáng)奸臣下之女,活該被廢!”
“這就叫罪有應(yīng)得,還好太子提前暴露本性,不然等田甜甜小姐嫁過去,那時在后悔就晚了�!�
“沒錯,我聽說廢太子就是一個變態(tài),以前被他禍害的小姑娘數(shù)不勝數(shù)�!�
“咦?你們快看,那人長得好像廢太子�!�
“不能吧,昨日被廢,今日便出來溜達(dá),好不要臉!”
……
有些話白梓安沒聽到,有些話他聽見了,不過他也全當(dāng)沒聽見,出門前他就做好了思想建設(shè)。
這幫人愛怎么說就怎么說吧,他完全無需理會,只需要在文擂上大展拳腳就好。
他這一拳可是有上下五千年的威力,這幫古人又如何招架住?
百花樓內(nèi)
皇帝白劍燁和老將軍田修睿對坐下棋。
這次文擂比試皇上并沒有禁止皇子們參加。
沒有禁止便等于默認(rèn)皇子們是可以參加的。
“陛下,臣聽聞此次文擂比試,三王爺和五皇子也回來參加,不知情況是否屬實(shí)?”田老將軍落下一子,狀似無意地問道。
白劍燁豪爽一笑,說道:“一家女百家求,他們?nèi)羰窃敢鈦砭蛠韱h,難道田老將軍覺得朕的皇子配不上你家閨女?”
“微臣不敢,只是前太子剛剛被廢,這次文擂比試,若是有皇子參加并奪得魁首的話,只怕前太子會有意見……”
白劍燁冷哼一聲,面色陰沉道:“那逆子無才無德,朕的江山豈能交給他這樣的人,既與大位無緣,他的想法還重要嗎?”
話音剛落,樓外傳來一陣吵鬧聲。
有小太監(jiān)稟報說白梓安來了。
聽到白梓安過來的消息,白劍燁不由面色鐵青。
“這個逆子,他怎么敢來?還嫌丟朕臉丟得不夠嗎?”
見皇上動怒,田修睿連忙寬慰道:“陛下莫要動怒,勤王殿下說不準(zhǔn)只是心情煩悶出來散心,未必會登臺比試�!�
白劍燁的臉色這才稍有緩和,重重落一下子道:“最好是這樣,今日這逆子若再敢給朕丟人現(xiàn)眼,朕非要將他王爺之位一并收回,讓他連生計(jì)都要發(fā)愁!”
與此同時,百花樓外的高臺上,文擂比試已經(jīng)在如火如荼地進(jìn)行著。
在擂臺的中間擺放著一幅畫,畫中的女子巧笑嫣然,彎彎的柳葉眉,頗有風(fēng)情的桃花眼,正踮起腳尖去摘那梅花樹上一枝白梅。
在白梅樹的旁邊擺放著石桌石凳,石桌上有一壺小酒,幾碟瓜果蔬菜,好一幅晚秋美女圖。
這便是今日文擂的題目。
比試共分四場,詩詞歌賦按照從后往前的順序各比一場。
白梓安大步走到比試臺上,狀似隨意地走到一張書桌前。
此時在他的左手邊正是禮部尚書賈特曼之子賈深深,坊間傳聞此子學(xué)識淵博,出口成章。
白梓安見他正在奮筆疾書,不由好奇地看了一眼。
也正是這一眼,讓他瞬間放棄抄襲古人文化瑰寶的想法。
在賈深深寫完不久,白梓安也將自己的短篇小賦寫好了。
他簡單整理了一下衣袖,然后站在臺上靜靜地看著臺下的觀眾們,等待主考官宣布自己晉級的好消息。
對于臺下的冷眼和議論聲,充耳不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