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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琛,我們非得這樣嗎?我是真心想和你過一輩子的�!�
她艱難地解釋著。
“我對秦昊,真的只是年少時的一點遺憾,我沒想過和他在一起,我只是希望他能過得好一點,這有什么錯嗎?為什么你一定要較真呢?”
我冷笑一聲。
“蘇夢,成年人是要為自己的行為負(fù)責(zé)的,你對他的關(guān)心已經(jīng)超出了普通朋友的界限,我又不是瞎子�!�
“不是的,我對他真的不是愛...”蘇夢急切地辯解,“那只是...只是一種習(xí)慣,我可以改的,真的�!�
“行,就算你不愛他,但他明顯還愛著你,這你總該看得出來吧?”
我頓了頓,突然明白了什么。
“你是故意的,對嗎?你舍不得他不愛你,所以一直關(guān)心他,還在我面前縱容他�!�
蘇夢沒有反駁,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女人真是貪心,想要穩(wěn)定的婚姻,又割舍不下刻骨銘心的舊情。
可我要的是全身心的愛。
既要細(xì)水長流的陪伴,也要轟轟烈烈的激情。
現(xiàn)在的人對感情的要求都這么低嗎?
為什么偏偏有白月光這種東西?
“算了,房子你留著吧�!蔽覈@了口氣,“反正當(dāng)初也是為了你才選在這里,離我工作的地方也不是很近,那么多錢你自己一時半會兒也拿不出來,不用著急,我不缺這點時間,你慢慢來就是�!�
我絮絮叨叨地說著后續(xù)安排。
蘇夢低聲應(yīng)著,直到再也找不出話來。
她看著我冷淡的表情,終于開口道:
“不了,你一個人打拼不容易,我也不缺房子住,而且我當(dāng)時只付了一點錢,這點資金交接也方便,房子你住著吧�!�
她站起身,像是要離開,卻又說:“要不我來收拾一下吧。”
我按住她的手。
“蘇夢,到此為止吧�!�
她看了我一眼,點點頭,拿起外套往門口走去。
“蘇夢。”
我叫住她。
她回過頭,眼里閃過一絲希望。
我指了指她身上。
“圍裙還沒摘。”
她低頭看了看,愣了好一會兒,才伸手去解。
不知是太緊張還是怎么的,她折騰了半天也沒解開,外套都掉了。
我只好過去,幫她解開圍裙,然后送她出門。
關(guān)上門,屋里一片寂靜。
我在玄關(guān)站了好一會兒,心里突然涌上一陣空虛感。
目光落在那個袋子上,我拿起剪刀拆開。
然而,里面灑落出一堆請?zhí)�、紅包袋、喜字貼紙。
都是之前精心挑選的婚禮用品。
現(xiàn)在姍姍來遲,鋪了一地刺眼的紅。
還有一件西裝,那是原本該在婚禮上穿的。
我盯著看了很久。
最后還是沒力氣收拾這些散落的東西,搖搖晃晃地走進(jìn)房間。
接下來的日子里,我四處籌錢,想盡快結(jié)清和蘇夢的任何關(guān)系。
沒想到秦昊倒是先找上來了。
他見到我明顯愣了一下,上下打量著我身上的睡衣,不甘心地問:
“我就知道你還在這兒...蘇夢呢?”
“關(guān)你什么事?”
我沒好氣地說。
秦昊不管不顧,直接推開我沖進(jìn)屋里,挨個房間找人。
“蘇夢?你在哪兒?別躲了,我知道你在家�!�
“她不在這�!蔽依淅涞卣f,“我們早就分手了,這房子只有我住�!�
“不可能,我明明看到她的車停在樓下�!�
秦昊沒發(fā)現(xiàn)其他人,氣急敗壞地轉(zhuǎn)向我。
“你不是已經(jīng)分手了嗎?怎么還有臉住在這里?死皮賴臉地糾纏有意思嗎?”
“秦先生,這是我的房子。”我一字一頓地說,“我花錢了�!�
秦昊滿臉狐疑。
“就你?能買得起這里的房子?別開玩笑了,這房子肯定是蘇夢的�!�
“要不要看看房產(chǎn)證上的名字?”我很不耐煩“再不滾蛋我就叫物業(yè)了�!�
物業(yè)來得很快,但秦昊卻蠻橫地說:
“我來找我女朋友,你們憑什么趕我走?蘇夢不是這里的業(yè)主嗎?”
工作人員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
確實,我還沒和蘇夢辦完過戶手續(xù)。
這房子確實還有她一半,也的確是業(yè)主
“林先生和蘇小姐確實都是業(yè)主�!�
“但你說認(rèn)識就認(rèn)識嗎?有什么證據(jù)?”
秦昊冷哼一聲,掏出手機打電話給蘇夢。
可是一直沒人接。
他不甘心地一遍遍撥號。
我拿出自己的手機試了一下。
電話剛響了就被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