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三哥開青樓就是掙錢��!
謝元棠等人是知道司徒鳳的心思的,之前在山上她就拒絕過了,也跟眾人提過白浪。
可問題是……白浪不知道��!
這位爺常年跟喪尸混在一塊兒,加上身邊最親近的人就是謝元棠。
倆人打小光屁股的時候就認(rèn)識,早就對彼此的美貌免疫了。
加上倆人一個比一個毒舌,想從對方嘴里聽點好聽話,那比讓喪尸跳舞都難!
是以,白浪冷不丁聽見有人夸他好看,竟真真愣了三秒!
然后……
就跟花孔雀似的,風(fēng)騷地一撩頭發(fā),朝司徒鳳眨了眨眼:要不說只有美人才能欣賞美人呢!還是我三妹妹最有眼光!不像某些人……
話沒說完,謝元棠一腳踹他屁股上:某些人你說誰呢
白浪捂著腚往前栽了兩大步,扭頭瞪著謝元棠:想打架是不是
嗯
司徒硯挑了挑眉,淡淡活動手腕:你說什么打誰
白浪:……草!
讓他打誰都行,但打司徒硯……累!太累!
他倒不是打不過司徒硯,但那得費老牛鼻子勁了!
他才剛醒,還沒好好享受生活,半點都不想跟司徒硯這個白切黑二五仔浪費力氣!
看著白浪臉上的憋曲,謝元棠得意地叉腰道:文斗我來,武斗我夫君上,公平公正,你選吧!
白浪瞪她一眼:那可真是難為您這么‘公平’了,爹受不起!
倆人打鬧得兇,但眾人卻能感覺到他們之間類似家人的那種親近,甚至比他們這些姓司徒的還要親近。
司徒鳳始終癡癡望著白浪,被司徒煦狠狠瞪了眼,硬是擋住了她的視線。
謝元棠讓紅蕖上茶,眾人移至正廳坐下。
謝元棠和司徒硯作為主人,自然是坐在主位。
原本應(yīng)是司徒冉和司徒墨一人一邊左右下首位,但司徒冉剛在左側(cè)司徒墨下面坐下,白浪就打著哈欠大搖大擺的進(jìn)來,一屁股坐在謝元棠下首。
司徒墨怔了下,只好腳步一轉(zhuǎn),坐在對面司徒冉身側(cè)。
司徒煦看了眼座次,瞇了瞇眼,本著死也要隔開司徒鳳和白浪的信念,司徒煦搶先一步坐在白浪身側(cè),然后對司徒鳳道:姐,你坐三哥旁邊吧。
司徒鳳紅著臉點點頭,走到斜對面坐下。
她今天安靜害羞得過分,謝元棠看得出來,但眼下又不好說什么。
眾人坐定,紅蕖進(jìn)來上茶,而后將屏風(fēng)稍微挪了下位置,出門后還將房門半掩了一些,遮住了大半的陽光。
司徒冉怔了怔:五弟,為何關(guān)門啊
司徒硯:誰知道,大概是因為你們見不得人吧。
司徒冉:……我為什么要嘴賤問這一句
嗤~白浪輕笑出聲,紅紫傘被他收起靠在椅子邊,他還是第一次正式見到這些司徒家的孩子們,此刻饒有興趣地打量著這一屋子的龍崽崽,覺得也怪有趣的。
在他看來,這就是一群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傻白甜,有私心卻又沒壞到家,怪不得謝元棠沒對他們下死手。
要他說,把這群人都投放到末世,不出半個月就能讓他們知道什么叫社會險惡!
正想著,忽然察覺到一道視線,白浪毫不意外地看過去,唇角微勾道:三妹妹,雖然我知道我很好看,但你再這么盯我,我就要收錢了哦~
司徒鳳小臉通紅,聞言大眼睛眨了眨,乖乖點頭:你長這么美,應(yīng),應(yīng)該的……
然后看向親弟弟:煦兒,你快給錢啊。
司徒煦:……我他媽……
他深吸口氣,十分想罵姐,但看看在座這么多人,又憋了回去。
算了,等回家以后再罵,現(xiàn)在大家都在,總得給她點面子。
司徒煦黑著臉掏出一張銀票拍在桌上,沒好氣地瞪著白浪:給你!
司徒鳳含羞卻又直接地問道:現(xiàn)在我能看你了嗎
白浪挑了挑眉,笑著道:當(dāng)然,親您隨便看!
一邊說,白浪一邊拿起銀票沖謝元棠晃晃:就跟你說爹是靠臉吃飯的吧!
謝元棠嘴角微抽,十分想把他扔太陽底下曬一會兒,但她的顧慮跟司徒煦竟然一樣!
私下怎么揍都行,但現(xiàn)在這么多人都在,她多少得給學(xué)弟點面子!
何況……他都掙錢了還要他怎樣!
一邊司徒冉和司徒墨安靜看笑話,司徒煦秉著他不痛快,誰也別想痛快的原則,笑著提醒道:對了,三哥你不是說來送錢的嗎
正想喝茶的司徒墨手一頓,頓覺這茶一點也不香了。
他放下茶杯,抬頭看著早就兩眼冒元寶的謝元棠,無奈地掏出銀票:這是上回說好的,五弟妹可要數(shù)數(shù)
謝元棠立刻從椅子上滑下來,就那幾步路,小短腿還硬是跑出了殘影,一出溜就到了司徒墨跟前:不用數(shù)不用數(shù)。
謝元棠接過銀票,手指捏了捏那厚度,感慨道:三皇兄果然不愧是開青樓的,就是有錢��!
噗咳咳咳咳!
司徒冉一口茶全噴了出來,咳了個驚天動地:老三你……
司徒煦目光微閃,司徒鳳終于從白浪身上收回了注意力:三哥,你你你……看不出來你私下這么不正經(jīng)��!
司徒墨:……
他緩緩吸了口氣,面上維持著風(fēng)度,帶著兩分微笑道:五弟妹說什么呢
謝元棠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眨了眨:難道不是嗎柳飄絮都說了她是你的人,暗香樓是你的勢力。
司徒墨嘴角緊抿,正想狡辯,只可惜司徒硯快他一步,語氣真摯又氣人:娘子,看破不說破,三哥身子都虧成這樣了,給他留點顏面吧。
司徒墨:……你才虧!你全家都虧!
白浪懶洋洋靠在椅子里,捂著嘴笑得花枝亂顫:這位親,開青樓不丟人,但腎不好是真可憐,我這里有祖?zhèn)髅胤�,保證一次見效,終身都可金槍不倒!親要試試看嗎新客打八折哦~
司徒墨深吸口氣,臉色已經(jīng)黑得不能看了,冷冰冰掃了一眼白浪:不必,你自己留著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