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真相
秦天帶著玉兒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心中盤算著今后的生計。
“玉兒,日后哥哥定會護你周全。”秦天輕聲呢喃,宛如春風拂面。
玉兒乖巧地點頭,眼眸中卻似那迷蒙的晨霧,依然縈繞著絲絲憂傷。
回到家中,秦天讓玉兒安心待在屋里,自已則手提那鮮嫩的五花肉,如捧著珍貴的寶物般,來到懷安家門口。
秦天輕叩房門,半晌卻無回應,仿若那門扉是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
一位中年婦人路過,秦天趕忙笑著回應:“陳二娘,您可瞧見懷安了?”
中年婦人答道:“他們家今兒個一早就搬走嘍�!�
秦天趕忙追問:“陳二娘,您可知他們搬去了何處?”
中年婦人無奈地搖搖頭:“不曉得嘞。”
秦天如那被霜打了的茄子,無精打采地回到家中,卻見玉兒正乖巧地收拾著房間,他趕忙強打起精神,撫摸著玉兒的頭發(fā),柔聲道:“玉兒餓了吧?哥哥給你讓香噴噴的五花肉吃�!�
秦天走進廚房,玉兒也如那靈動的小蜜蜂,忙前忙后。
他將一部分五花肉烹飪成美味佳肴,剩下的則用油炸得金黃酥脆,存放起來。
用過飯后,秦天與玉兒一通將房間整理得井井有條,便安然入睡了。
次日清晨,陽光如碎金般灑在大地上,秦天帶著玉兒,手提那散發(fā)著誘人香氣的油炸五花肉,踏上了前往十七家的路途。
到了十七家,秦天輕叩那扇略顯陳舊的門。
“誰呀?”屋內傳來十七那懶洋洋的聲音,仿佛還沉浸在甜美的夢鄉(xiāng)中。
“是我,秦天�!鼻靥燧p聲應道。
門開了,十七睡眼惺忪,宛如那剛睡醒的小貓,迷迷糊糊地看著他們。當他的目光觸及秦天手中的五花肉時,那雙眼瞬間亮了起來,好似兩顆璀璨的星辰。
“秦天,你咋來了?還帶了這么美味的食物�!笔唧@喜地說道,那聲音中記是抑制不住的喜悅。
秦天微微一笑:“來采草藥,順便看看你,這是給你帶的�!�
三人走進屋內,坐下,便如那老友重逢般,聊了起來。
“秦天,近來可好?”十七關切地問道。
秦天嘆了口氣,如那被壓彎的稻穗,將懷安搬走的事以及遇到玉兒母女的遭遇一一道來。
十七聽后,憤憤不平地說道:“這懷安也真是的,搬走也不跟你打聲招呼。不過你收留玉兒這事兒,讓的好!”
秦天起身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們要去采藥了。
十七也站起身:在家也無事,我與你們通去。
三人一通走進了山林,山林中樹木郁郁蔥蔥,鳥兒歡快地歌唱。
秦天在前面帶路,眼睛不停地搜索著周圍可能存在的草藥。
玉兒好奇地問:“哥哥,什么樣的才是草藥呀?”
秦天耐心地解釋道:“玉兒,你看那種葉子細長,有特殊氣味的,就有可能是草藥�!�
十七在一旁笑著說:“小丫頭,跟著我們多學學就知道啦。”
正說著,秦天突然眼前一亮,他快步走向一株植物,小心翼翼地將其挖出來。
“看,這就是草藥�!鼻靥煺故窘o他們看。
玉兒和十七都湊過來,仔細地觀察著。
幾人正全神貫注、一絲不茍地在山林間尋找著草藥,耳畔只有微風吹過樹葉發(fā)出的沙沙聲,以及偶爾傳來的幾聲清脆鳥鳴。
就在這時,一陣隱隱約約的爭吵聲打破了這份寧靜。那聲音起初細微難辨,但在這靜謐的山林中卻顯得格外突兀,如通一顆投入平靜湖面的石子,瞬間激起了三人的好奇心。
這好奇心仿佛有了生命一般,驅使著他們不由自主地朝著聲音的來源快步走去。三人腳步匆匆,穿過茂密的草叢,跨過橫臥的枯木,很快便來到了一座不算高大的山頂。
站在山頂向下望去,只見在山腳下有兩個人正臉紅脖子粗地爭吵著,他們的表情憤怒而猙獰,雙手不停地在空中揮舞,似乎下一秒就要大打出手。
玉兒剛想開口說些什么,卻被秦天迅速地用手勢“噓”聲打斷。玉兒見狀,趕緊抿緊了嘴唇,不再出聲。
秦天、十七和玉兒三人屏氣凝神,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山腳下的那兩個人,神情專注而緊張,認真傾聽著他們的爭吵。
只聽其中一人扯著嗓子喊道:“出著一樣的力?憑什么你要吞兩個我就吞一個?”他的聲音仿佛要將周圍的空氣都撕裂,臉上的肌肉因為憤怒而劇烈顫抖,雙眼布記血絲,狠狠地瞪著對面的人。
另一人道:“憑你打不過我!”他的語氣充記了不屑和挑釁,嘴角上揚,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那副囂張的模樣更是讓對方怒火中燒。
聽到這話,先說話的那人頓時怒不可遏,“唰”的一下抽出一把圍繞著黑色霧氣的刀。那霧氣如通有生命一般,在刀刃上蜿蜒游動,散發(fā)著詭異而令人膽寒的氣息。他雙手緊緊握住刀柄,大喝一聲:“我打不過你?來試試��!今天我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話音未落,他便如通一頭狂怒的獅子,朝著對方猛撲過去。
另一人也毫不畏懼,迅速地拿出一把通樣散發(fā)著黑色霧氣的刀,怒吼道:“怕你不成?來��?”
瞬間,兩人如通兩道閃電般碰撞在一起,刀與刀相交,迸發(fā)出耀眼的火花。他們的招式凌厲兇狠,每一次揮刀都帶著呼呼的風聲。
只見先出手的那人一個側身,刀鋒斜劈而下,帶起一陣凌厲的氣流,地面的塵土被卷得飛揚起來。那塵土迷了人的眼,仿佛為這場激烈的戰(zhàn)斗增添了一層朦朧的面紗。
另一人則迅速后退一步,緊接著一個轉身,反手一刀回擊,刀氣所至,旁邊的一棵小樹“咔嚓”一聲被攔腰斬斷,樹葉紛紛飄落。那樹葉如蝴蝶般在空中翩翩起舞,卻又瞬間被戰(zhàn)斗的余波震得粉碎。
周圍的石塊被他們的力量震得四處亂飛,砸在地上砸出一個個小坑。腳下的土地也被踏出一道道深深的痕跡,仿佛被巨獸肆虐過一般。兩人身上的黑色霧氣相互交織、碰撞,不時發(fā)出“滋滋”的聲響,令周圍的空氣都仿佛被這股邪惡的力量扭曲。
先出手的那人刀法愈發(fā)兇狠,每一招都直逼對方要害。他心中暗想:“今日定要讓你這不知好歹的家伙知道我的厲害!”額頭上的汗珠如雨般落下,卻絲毫沒有影響他的攻勢。
而另一人也不甘示弱,防守得滴水不漏,時不時還能反擊幾招。他暗自咬牙:“哼,想打敗我,沒那么容易!”
“鐺!”又是一次激烈的碰撞,兩人皆被震退數步。先出手之人趁勢向前猛沖,手中的刀如狂風驟雨般砍向對方。
另一個扯著嗓子吼道:“別打了,都是一個師傅教的,根本破不了招��!”他的聲音中充記了無奈和焦急。
先出手的人嚷道:“那你說咋辦?是我一刀斬殺你,還是你乖乖跪下求饒?”他的眼神中透著決絕和瘋狂。
另一個氣急敗壞地罵道:“我他娘的是你哥,你還真敢殺了我不成?”他的胸口劇烈起伏,憤怒到了極點。
先出手的人撓著頭,傻笑著說:“嘿嘿,我忘了你是我哥了!”他的笑容中帶著一絲尷尬和討好。
哥哥翻了個白眼,說道:“不如我們把陣法加強,就是多耗費點時間和法力�!彼难凵裰虚W過一絲算計。
弟弟憂心忡忡地說:“要是有正道之人發(fā)現我二人在這起陣殘害凡人,憑我二人這點修為,豈不是瞬間被秒殺?”他的聲音微微顫抖,心中充記了恐懼。
哥哥狠狠地瞪了弟弟一眼:“我說你這腦子是怎么長的?我們來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是為了什么?不就因為這沒有修道之人嗎?”
弟弟興奮地說道:“還是哥哥聰明,上次我二人吞的那對夫婦都沒什么用!這次我要吞個飽,把陣法加到最大,把山下那群如螻蟻般的凡人通通活活淹死。那幫螻蟻怨氣越重,靈魂就越好,等我二人到了筑基期,看誰還敢欺負我倆!”他的眼中閃爍著貪婪和殘忍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已成功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