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賤男人
杜玉峰道:“你不是回家了嗎?怎么跑來了!”
許夢溪側(cè)身走了進(jìn)來,順手鎖上門,臉上卻帶著哭痕,一臉的委屈。
杜玉峰看見許夢溪楚楚可憐地樣子,不禁心中一緊。
急上前問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許夢溪好像壓著許多委屈一般,聽到杜玉峰關(guān)切的問話,蹲在門邊就哭出聲來。
難道是酒宴上發(fā)生了什么?
杜玉峰看許夢溪蹲在門邊,哭的撕心裂肺的,心中也是著緊。
急走過去,拉她起來。
許夢溪順勢撲在杜玉峰的懷里,死命的放聲而哭。
杜玉峰知道女人這個時候情緒不發(fā)出來,是說不出話來的。
只好任由許夢溪先哭一會兒才問話。
“發(fā)生了什么?你告訴我!”
“放心,說出來,我給你做主!”
許夢溪道:“我,我被人非禮了!”
杜玉峰腦門一炸。
被非禮!
靠,
許夢溪要真出什么事,他可不好交待。
往遠(yuǎn)了說,他們都是市委的人。
市委的人在他這里,被人欺負(fù)了,他負(fù)有領(lǐng)導(dǎo)責(zé)任。
往近了說,許夢溪是聽他命令辦事。
今天,就是他讓許夢溪去赴宴的。
被非禮,受委屈,都是在打他的臉。
“誰干的?周玉剛?”
許夢溪道:“一個叫周小天的�!�
周小天?
許夢溪看杜玉峰不知道這人,一邊哭泣一邊哽咽地說著。
“周玉剛是周小天的二叔。周小天是周省長的公子�!�
杜玉峰道:“周省長?省里姓周的省長——周青松?”
周青松,常務(wù)副省長,省常委之一。
許夢溪伏在杜玉峰的懷里道:“是,就是周青松的兒子�!�
“他捏我這里!”
許夢溪指著自己的胸口。
杜玉峰低頭看了一眼,許夢溪的那一對寶物,確實(shí)很惹眼,而且很壯觀。
再配上她有點(diǎn)嬌小的身材,確實(shí)有反差。
許夢溪被稱為市委‘一枝花’確實(shí)是有根據(jù)的。
別說是周公子了,就是杜玉峰也很有邪念,想把手抓上去。
不同的是,杜玉峰只是想想,而周公子已經(jīng)付諸了行動。
靠,
我都沒上過手,卻被別人上了手。
周小天,你哪來的膽?
許夢溪哭訴道:“上完洗手間,我在洗手�!�
“周小天突然從身后抱住我,手使勁的揉捏。”
“臭嘴,還從后面往前湊�!�
“惡心死我了,我甩開他,直接就離開了!”
杜玉峰道:“阿東不知道?”
許夢溪道:“他一直在車上,并不知道。”
“回到家,我越想越不舒服,越想越壓不住氣�!�
杜玉峰見許夢溪情緒激動,越說越上頭。
只得安慰道:“我?guī)湍愠鰵�,這事,我一定給你出頭�!�
許夢溪見杜玉峰這么說,心中不禁微暖。
“嗯,我信你。我知道,只要你想幫我出氣,你就一定可以�!�
杜玉峰沒想到許夢溪這么信任他。
不知道她的這種信任是從哪里來的。
他現(xiàn)在,只感覺兩人的姿勢,有點(diǎn)兒古怪。
許夢溪一直摟著自己的腰,全身都貼在他的身上。
頭也深深地埋在他的懷中。
杜玉峰拍了拍許夢溪的后背,抬手搭在她的雙肩上,緩緩?fù)笸啤?br />
“好了,先別生氣,我們過去坐,我先給你倒杯水�!�
可是,許夢溪并沒有被杜玉峰推動。
許夢溪只是輕輕地掙了一下肩膀,就把杜玉峰的手給抖開了。
頭仍然伏在杜玉峰的懷中。
杜玉峰看到許夢溪因?yàn)楹π�,耳后都紅了,領(lǐng)口更是露出一截粉頸。
十分的誘人。
杜玉峰知道剛才許夢溪‘掙脫’那一下,代表了什么。
他也算是經(jīng)驗(yàn)豐富了,一個女人賴在自己的懷里,還推不開。
就是代表可以更進(jìn)一步的意思。
他再清楚不過。
只是,杜玉峰還是想努力的克制住自己的沖動。
“那個,你好點(diǎn)沒?現(xiàn)在很晚了,我現(xiàn)在送你回去!”
許夢溪抬起頭,呼吸變得有些粗重。
呼出來的氣,都帶著酒力,眼神也很迷離。
“你平時一直都盯著我看,今天反便宜了別人,你難道不想嗎?”
靠,
杜玉峰發(fā)誓,他絕對有這個想法。
可是他絕對沒有看的那么明顯。
沒想到,自己那點(diǎn)小心思,全被這女人看在眼里了。
杜玉峰被許夢溪發(fā)熱的身子,偎的有些心猿意馬,“你,你喝多了!”
許夢溪把頭往上湊,夠到杜玉峰的嘴。
杜玉峰‘大意’了,沒能閃開。
這娘們喝了多少酒啊,全是酒味,嘴倒是挺軟的。
“唔唔!”
杜玉峰被許夢溪主動把舌頭伸進(jìn)來的舉動,搞的有點(diǎn)兒被動。
輕咬了一下舌頭,以施‘薄懲’!
許夢溪吃痛,不服氣。
反咬住,杜玉峰的下嘴唇。
杜玉峰哪吃過這個虧,反吻回去。
兩人一來二去,你來我往。
頓時,火星四濺。
干柴碰著烈火,‘嘭’地一下,便燒著了。
火勢一起,一發(fā)不可收拾。
辦公室后面有一個小間,平時是程半安用來午休的。
杜玉峰憋了有段時間,這兩天又被李青弄的火起。
現(xiàn)在有這樣的便利,哪里經(jīng)得起這樣的撩撥。
直接就把許夢溪拉進(jìn)了小間。
許夢溪做為始作俑者,肯定是早有‘圖謀’的。
骨子里你情我愿,表面上卻是‘欲拒還迎’。
兩人幾番拉扯,終于還是進(jìn)入正港。
一番風(fēng)雨,幾度春秋。
杜玉峰吃的有點(diǎn)兒急,等到第二次的時候,才察覺出許夢溪有點(diǎn)勉強(qiáng),似乎有些痛苦。
杜玉峰連忙打開燈,看向許夢溪。
許夢溪臉色有些慘白,并沒有什么開心的感覺。
這?
這種事情,應(yīng)該是雙份的快樂才對。
許夢溪這是怎么了?
杜玉峰再低頭一看時,腦門又是一炸。
簡易小床上的毛巾墊單,一片殷紅。
愣了好一會兒,
杜玉峰才反應(yīng)過來,
他居然拿下了頭血。
杜玉峰有些慌,這種情況,他只在黃絲絲身上碰到過。
掏出煙,杜玉峰坐在床沿邊,抽了起來。
他此刻的心情,有點(diǎn)亂。
許夢溪也感覺到了杜玉峰的緊張。
此刻,她身體蜷在一起,不想動彈。
天氣有點(diǎn)兒冷,許夢溪感到身體微微發(fā)顫,全身冰涼。
杜玉峰在柜子里,找到一床被子,抽出來,給許夢溪蓋好。
許夢溪才慢慢感到有些暖呼勁。
又見杜玉峰一直不說話,便淡淡地道。
“我看你壓力很大?放心,不要你負(fù)什么責(zé)任!”
“今晚是我愿意的,如果我不愿意,你什么也不可能得到�!�
杜玉峰道:“你多大了?”
許夢溪道:“二十五,怎么了?”
杜玉峰道:“你這么漂亮。高中,大學(xué),工作,這大把的時光!”
“你難道,就沒有談過男朋友?”
許夢溪冷道:“說了不要負(fù)責(zé),你問這么多干嘛。”
杜玉峰摸了摸鼻子,把煙熄了,也縮到被子里去。
“你干嘛!”許夢溪趕緊把被子抓緊,身體往里縮。
杜玉峰蠻橫地把許夢溪拉進(jìn)懷里。
一只手繞過許夢溪的脖子,手掌緊緊的抓住一直想握的地方。
許夢溪被杜玉峰捏的沒脾氣,掙扎了兩下,掙不開,也就算了。
杜玉峰道:“你也沒喝醉啊�!�
“你為什么要把自己給我?”
“我們才認(rèn)識沒多長時間�!�
“而且,你之前,還不斷的說我的壞話�!�
“我很好奇,你為什么會給我!為什么會選我拿頭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