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你玩不過她
龍君燁生硬地回道,隨便。
結(jié)婚快一個多月了,她還不知道他喜歡吃什么
‘隨便’這菜不好點啊,喬汐不喜歡他這語氣,但還是點了兩道他喜歡吃的菜。
她一直都很細心,平時跟他吃飯時會留意他喜歡吃什么。
拍賣會的事高寒已經(jīng)跟他匯報過,厲景深和他聊著影視城的項目,如果龍君燁能拿到,他們可以一起來做。
楚瀾插了句,這么說,厲總會在帝都待一段時間了
厲景深點頭,嗯。
那太好了!楚瀾抓住喬汐的手,興奮又激動,感覺跟厲景深的距離又拉近些了。
菜上來后,楚瀾迫不及待為厲景深舀湯,龍總……
示意龍君燁拿碗過來。
我自己來。龍君燁跟她隔了位置,不太方便。
楚瀾也就客氣一下,他說不用那就不用,又給厲景深夾菜,厲景深不會看不出來她的心思,我自己來就好,你好好吃,不用管我。
沒事,我喜歡做這些。楚瀾一點沒看出來人家的別扭。
喬汐拉住她,湊到她耳邊小聲說道,你別太殷勤了,都說上趕著做不成買賣,矜持點。
楚瀾,可我矜持不起來啊,我就是想為他做點什么。
喬汐,你太熱情了會嚇著人家,聽我的,細水長流,慢慢來。
好吧。楚瀾只好作罷,眼睛卻盯著厲景深會夾什么菜吃,他夾過這盤菜,她也會刻意去吃這個菜。
哪怕她原本不愛吃,但他夾過的,她會覺得這盤菜突然就變香了,我之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蔥燒海參這么好吃
之前總覺得海參不管怎么做都不好吃,自帶一股腥味,口感也不好。
可厲景深連吃了三個!
海參營養(yǎng)豐富,以后我也要多吃點。又夾了一只,吃得津津有味,喬汐,你也來一個吧
喬汐跟她一樣,也吃不來這個,只因蔥燒海參是這家店的招牌菜,所以點了一盤,我不吃這個。
她又不喜歡厲景深,她關(guān)注的是龍君燁。
楚瀾是看到厲景深吃什么她就夾什么,對了厲總,你現(xiàn)在住哪
厲景深還是如實回答,我剛搬到威爾遜酒店。
啊這么巧楚瀾又是一陣驚喜,她剛進威爾遜酒店實習(xí),現(xiàn)在是酒店的大堂經(jīng)理,我等會也要去那兒,我沒開車過來,可以坐你的車不
厲景深這才想起來,威爾遜酒店棣屬于金玉門,楚家千金搭個便車,他總不能拒絕吧,可以。
走向停車場的時候,喬汐不得不拉住楚瀾提醒幾句,你一會可千萬別犯花癡,更不能跟他告白,你們才剛認識,必須沉住氣!
楚瀾,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不會那么急著去告白的,我要用行動打動他,讓他主動跟我告白!
有這覺悟就好。喬汐握拳做了個加油的姿勢。
厲景深按響車鑰匙,喬小姐怎么回去需要送嗎
喬汐,我開了車過來,謝謝。
好。厲景深沒多說,邀請楚瀾上車。
楚瀾有些猶豫,想坐副駕駛,又不太敢,想到才剛認識,還是自覺坐到了后座。
喬汐開上車回帝豪園,高寒開車跟在她車子后面,少奶奶車技還挺好的。
龍君燁盯著前面那臺凱美瑞,若有所思。
兩臺車一前一后進了別墅院子。
沈如月跑了出來,對著喬汐深鞠一躬,少奶奶,對不起,禮服的事是我的錯,我跟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諒我,可以嗎
一臉虔誠,完全沒了之前的氣勢。
禮服的事龍君燁已經(jīng)知道,她必須以退為進。
龍君燁坐在輪椅上眉心微蹙,看著喬汐的反應(yīng)。
沈如月又鞠了一躬,我愿意接受懲罰,只希望少奶奶能原諒我,我保證,以后不會再犯這種低級錯誤。
喬汐對這女人很反感,從她進門就在刁難她、戲弄她,你的意思是,要犯也是犯高級錯誤
我不是這意思,沈如月一臉窘迫,還從沒這么低聲下氣求過人,少奶奶您才是別墅的女主人,以后我都聽你的。
是嗎喬汐知道沈如月在龍君燁心中的分量,龍君燁,她是你的人,該怎么處置,你自己決定。
罰你一個月薪水和半年獎金。龍君燁也不能做得太過,沈如月跟她這么多年,有功勞也有苦勞,他還是感激她的,喬汐是我太太,以后對她尊著點!
是是,我都聽你的,我愿意被罰,只要少奶奶不怨我就可以了。沈如月松了口氣,看來,龍君燁還是挺維護自己的。
龍君燁讓喬汐先回屋,接著斥責(zé)沈如月,你應(yīng)該很清楚,我最厭惡宅斗,最討厭在背后搞陰謀詭計,喬汐是我太太,你是這兒的管家,要認清自己的身份。
別一天到晚地想著去算計她,她比你聰明得多,你玩不過她。
是,是我沒用……不不,是我不該這么小心眼,沈如月眼眶含淚,滿眼深情的看著他。
可是君燁,你應(yīng)該知道我的心思,我真的……我很……她不敢往下說。
我跟你保證,以后不會再這樣了,我會跟她好好相處的。
再有下次,你直接走人!龍君燁警告了句,按動輪椅上的按鍵回屋,對喬汐喊道,去我房間。
沈如月眼巴巴看著喬汐跟龍君燁進了電梯,心頭涌上一股極強的妒意,還好禮服的事就這么過去了,只要能留在別墅,她就還有機會。
她還不信了,自己堂堂國外頂級大學(xué)的高才生,會玩不過一個鄉(xiāng)巴佬
喬汐跟龍君燁進了房間,你對她可真好,留著她繼續(xù)欺負我。
龍君燁嘴角浮上一抹笑,她能欺負到你你是那么容易被欺負的嗎
我……喬汐嘟著嘴,她一直都在欺負我!
好了,我已經(jīng)警告過她,以后她不敢了,龍君燁突然變得嚴(yán)肅起來,為什么在厲景深面前不敢承認我們的關(guān)系